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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子夜 shenlam/loverbaby 13237 2024-03-03 21:32

  (1)

  子月坐在陸大青的腿上,纖纖玉手揉捏著父親的臂膀,作嬌兒狀,嗲聲嗲氣地說:“大青,你答應得好好的事,就這麼泡湯了,嗯,女兒的肉拿到市場上去賣也比——”

  陸大青聽女兒這般說,輕輕地捏了陸子月的乳頭一下,說:“小婊子,嫌爸沒用了是不是?哦,你自投懷抱,就是為了總裁的位置啊,對爸你是一點感覺也沒有,是不是?”

  陸子月赤裸著身子,過度的荒淫,乳頭在燈光下顯得如煤炭般黑,消瘦的身軀,唯有屁股和乳房有些肉,其余部分,比如脖子、長腿、胳膊,有如麻杆。

  風中的骨感,子月一直追逐著如許的時尚,每天不忘的功課便是減肥。

  “大青,別說小婊子。”

  “不是婊子是什麼,你剛才不是說賣肉嗎?”

  “嗯,女兒不依——”陸子月手上用力,掐了陸大青那條軟達達的雞巴一下。

  “哼,春梅和她媽,兩個只知道養二爺的騷婊子,竟然替那畜生說話,你說她們的膽子怎麼越來越大了?”陸大青哎喲一聲,拍了女兒的屁股一下,樹皮般丑陋的臉上,露出恐怖的微笑。

  “狗日的真是不識好歹,哼,子凌真是沒用,兩個女人都管不住。”子月氣憤憤地說。

  “一個月,我看到時候,這位置還是懸得很,小心肝,你不恨爸吧?”陸大青親妮地摸著子月的臉,盯著她那雙妖艷細長如林憶蓮般的眼睛。

  “爸,你真的老了。”陸子月忽然覺得父親的樣子非常惡心,但她竭力裝作無所謂,以不使父親察覺。

  “老了,哼,老了,誰都不理我的,子月,你還喜不喜歡我?”陸大青的眼里布滿了滄桑。

  “大青,親親老公,嗯——又說這樣的話,哼,你瞞著我在外面有女人,你以為我不知道。”

  陸大青一提起這事就是一包火:那個畜生,哼!

  “怎麼啦,大青,我提這事你不高興啦。”陸子月摳著父親的酒糟鼻。

  “你曉得那畜生怎麼對我說嗎?我恨不得剝他的皮,吃他的肉,哼!”

  “哎喲,親達達,你越說我越不明白了。”

  “啪啪啪”忽然陸大青狠狠地抽了女兒幾下屁股,“打死你個狗日的,打死你,打死你。”

  “哎呀,哎呀——嗯,達達,好爽,好爽。”陸子月呻吟起來,淫邪的眼睛里充滿了欲望——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被虐待狂。

  “狗日的,凡是老子的女人你都要日——李柔倩是你媽,你也日嗎,哼,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陸大青喘著粗氣,把對兒子的狠發泄在女兒圓滑尖挺的香臀上,不一會,陸子月的屁股便開始泛紅。

  “大青哥,月月爽啊——啊,打,再用力。”陸子月大聲喊叫起來。

  “臭婊子——你說荒不荒謬,子榮那狗東西居然說只要是我的女人,他都要上。”陸大青的眼睛里充滿了仇恨。

  “那意思是,連我、連你的那個老騷貨,他都要上啦——哦,用力些,好爽——”

  “哼——”陸大青推開女兒,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子月連忙從床頭拿了一根繩子,呻吟著對父親說:“大青乖兒,嗯——人家要你再狠些。”

  “嗯——臭狗日的,看老子不整死你。”陸大青鐵青的臉上,呈現著灰白的光,他接過繩子,環在女兒脖子上,然後用力一拉,再用腳狠狠地踢了陸子月屁股一下,啪的一聲,陸子月跪在了地上,繩子緊緊地勤著她雪頸,使得她呼吸不暢,連舌頭都吐了出來,活像一個吊死鬼。

  “啊——嗯——”陸子月發出恐怖的叫聲,就像是一個在地獄受著痛苦煎熬的冤死鬼。

  陸大青拼命地拉著繩子,一會兒也不放松。

  陸子月像死狗一樣,口里喘著粗氣,眼里發出可怕而又興奮的光芒,屄中的淫水直噴而出,射在地上,打濕了一大塊地毯。

  陸大青又對著陸子月的屁股加了幾腳,隨之一松繩子,陸子月便撲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嗯——啊——我丟了,丟了——丟——”陸子月伏在地上,快活的呻吟聲越來越小。

  陸大青見女兒死去活來的,從床頭拿出幾根老婆用過的銀簪子,在女兒的粉臀上,乳房上一陣亂戳,陸子月馬上活過來,喊爹喊娘殺豬般地叫起來,陸大青仍不解恨,把簪子捅一下女兒的屁眼,又捅一下女兒的屄心子,直到陸子月全身淌滿了鮮血才停下來。

  陸子月早興奮得昏昏而去!

  (2)

  時建心里挺矛盾,對於劉局忽然調他去調查市里新近發生的幾起搶劫案有些糊里糊塗。

  搶劫案不是由張光隊長親自負責的嗎?

  這里面會不會有什麼玄機?

  時建的思想一向復雜,遇事總會拐彎抹角。

  二棍子神秘失蹤,而且是在他們的監察之下——平東離阿貢幾千里,幾個來回,吃吃住住,花費多大呀,說不查就不查了,浪費經費不說,也折騰人啦。

  劉局的判斷力,時建是敬服的,自己無意中抓到的那個家伙,背後有更大的魚,劉局肯定是這麼想的,要不光是監守自盜就能搞到那麼多的毒品?

  小角色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時建也能肯定。

  一夜之間,二棍子失蹤了,包括家人,如果不是一個大的販毒團伙,這事兒又怎會弄到這樣的地步?

  疑慮,疑慮。

  但市里也的確需要他這樣的能干的猛將,搶劫案頻頻發生,劉局肩上的擔子很重,調動自己來幫手,也是再正常不過。

  只是時建心有不甘。

  他急於證明自己。

  時建今天回來後,徐寧靜就好說歹說地把他拖回了她的家里。

  時建十分不情願把時建與徐寧靜的老爸徐大成聯系在一起,讓大家說他攀附豪門,沾了多大的便宜如吃軟飯。

  因此以前徐寧靜每次要把他帶回家時,他總是推辭說很忙。

  在徐家,時建故意做出很孤傲的樣子,不像是來“面試”的,倒像是來討債的。

  徐寧靜倒了一杯茶,悄悄讓時建給她爸爸送去,讓時建跟老頭近乎近乎。

  徐大成剛五十掛零,一張富態的臉上,兩只眼睛很有幾分威懾力,低伏的頭發,整齊而有型,與其身份頗相符——副廳長的位置,也不是誰都坐得穩的,人家說徐大成天生的福相,一點也沒有錯,徐大成的兩只大耳朵就是很好的例證。

  對於時建這個未來女婿,徐大成倒挺喜歡:“嗯,年輕人,有志氣。”時建不卑不亢地一句:“伯父,你喝茶。”讓徐大成聽得很順耳。

  徐大成聽多了官場上的阿諛奉承,時建那生硬的話,倒有些令他生出一種耳目一新的奇特感覺。

  “坐,坐,你坐下,小時,近來忙吧,有空多來我這做客,你們市離省城近嘛,嗯?”徐大成一臉微笑。

  “好——得閒一定多來探視您。”

  這時時建的手機忽然響了。

  “喂——你是誰呀?”

  “隊長,死了,死了!”

  “什麼死了不死了的!”時建有些火。

  “我是小劉呀,上次抓的那個毒販子死在牢里了,聽說是在牢里與人爭斗被人失手弄死的。”

  “我知道了,我會很快回來的。”

  時建聽完電話,心里狂瀾頻生。

  (3)

  兒子走後,李柔倩這幾天其實很忙。

  陸大青需要休養,局面得由她出來撐著。

  集團畢竟還是按家族方式操作,很多重要的崗位上,安排的都是一些拐彎抹角的親戚,能力參差不齊,弄不好,會出大事。

  連續的幾個會議,弄得李柔倩渾身直起雞皮咯嗒。

  “哼——忙忙忙,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只曉得在外風流快活的死人。”會剛開完,李柔倩坐在辦公室的木質轉椅上剛要好好休息一下,胡思亂想的時候,兒子來了電話。

  “算你還有點良心——”兒子在電話里的表白,令李柔倩芳心顫抖不已。

  ——寂寞深閨,柔腸一寸愁千縷。惜春春去,幾點屄心雨。

  ——用遍淫具,只是無真趣。人何處?連天卵草,望斷歸來路。

  ——你是天空的一片雲,晚晚蕩羨在娘的屄心!

  一年調情一年空,陸子榮啊陸子榮——嗯,怎麼越來越俗了,嗯,都是你這個死人害的——你還不快點回來,死人,小畜生,媽都等不及了,看我回來怎麼治你,割!

  一刀割了它,害死人了。

  想著兒子在電話里讓那婊子間接表達出來的肉麻話兒,李柔倩就有些情不自禁,坐在轉椅上直發抖,屄心子一個勁地蠕動,屁股眼兒一緊一松,兩腿挪過來挪過去地,像是那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怎麼放才好。

  死人,把人家的興致撩上來了,卻在外面風流快活,嗯,你想害你奴家呀,小畜生,老娘可不是好惹的!

  李柔倩咬牙切齒地狠罵了兒子一番,臨了,屄心子實在癢得沒法子,只好從包里拿出一根像狼牙棒一樣的軟膠淫具,從旗袍的開叉處,插進下身,抽送起來。

  幾多磨難,幾多周折,幾多情怨,幾多蔦轉燕啼,幾多慈母淚水——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草本無心,都曉得回歸大地的懷抱,唯獨那個小冤家,一年調情一年空,情景只與四時同,哼,榮兒心肝肉,你害得娘好慘,今日只能用這怪東西解興——嗯,日死我,日死奴家,日死奴家,不錯,李柔倩是榮兒你的淫婦,嗯,死人,你能不能再大力些,嗯——

  “砰砰砰!”偏偏這時,有人竟喪心病狂地敲起門來。

  李柔倩一陣慌亂。

  “誰?”李柔倩略略收拾了一番,一本正經地喝道。

  “老夫人,正大集團的洪老板來了,那個合同該簽了。”

  “嗯,小黃,曉得了,我馬上來。”李柔倩整理好衣服,收拾好那根粗大的淫具,拿起桌上的一份合同,滿腹心思地描了幾眼。

  死人,如果你在,還用我來操這份心嗎?

  哼,幸虧媽還在行,媽還沒有老哦,哼,只怕你是看不上你媽?

  混賬小子,你敢回來?

  回來看我不——李柔倩看著文件,啪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哼,我打你屁股,害人精,哼,不知好歹的東西,老東西不行了,如果這位置讓子月來代理,豈不是天都要翻過來,哼,你有種,說走就走——

  (4)

  “媽——我的親媽!”

  “哎——淫婦真是受用不起喲,爺,快別喊了。”王媚蕩笑著,用手堵了堵陸子榮的嘴巴,替陸子榮脫起衣服來。

  “今天我要日你個死,心肝乖肉兒。”

  王媚欲心如熾,扭動著白嫩嫩的屁股浪聲叫道:“日吧,只要爺日得高興,淫婦就算是死,也千萬個願意。”

  子榮從盤子里拿了一根香蕉,剝了皮,對著王媚的屄,慢慢地插了進去。

  婦人的屄兒厚實,兩片紅潤的屄核,中間一顆赤色的花生米,螺肉一個勁地顫動,里面的淫水如小溪,咕咕直流,香蕉剛插進一半,淫水便噴了子榮一臉,原來淫婦雖然年輕大,但屄兒卻緊,有噴泉之功能。

  陸子榮在臉上摸了一圈,把濕漉漉的手,拿到鼻前一嗅,不由叫道:“哇,好騷呀!真是騷穴呢,看來真是越老穴越騷呀!”

  王媚浪笑道:“奴家看爺這品性,也是個富家公子,是不是喜歡老屄呢,嗯,奴家也曉得戀母情結。”

  子榮拍了拍婦人高聳的乳房,笑道:“乖淫婦兒,我還小瞧了你哩,看來你我還真有緣份。”

  王媚摸了摸陸子榮的俊臉,捏了他肩頭上雄偉的肌肉一把,媚笑道:“爺,奴家從未見過有這樣好的身子骨,嗯,淫婦這回到要給爺付勞務費了。快把這大卵兒插進來,日你媽一個痛快。”

  陸子榮將香蕉盡數推入屄中,分開婦人的雙腿,扛在自己的肩頭,拍著婦人有些突起的小腹說:“死淫婦,你還真當我的媽呀,看我不整死你這個婊子。”

  說罷,陸子榮嘴巴貼近屄門,吃起那根香蕉來。

  王媚兩手按住陸子榮的腦袋,一個勁地呻吟:“爺呀,嗯,你快日進來吧,給淫婦一個爽快。”

  子榮看著婦人的騷胯,舌頭繃得硬硬地,直往屄里鑽,一只手像擠牙膏一樣地壓著婦人的兩片褐色的屄核,一只手托住婦人的屁股,輕輕地拍打,好使那嵌入婦人屄中的香蕉一點一點地往外蠕動,吃得滿臉是淫水,還一邊浪笑道:“乖乖的不得了,貪得無厭呀!真好吃,淫婦肉兒,心肝,你也吃一口吧。”說著抬起王媚粉頭,將她的一頭長發散在一邊,將嘴輕輕地度了過去。

  婦人伸出腥舌,舔了舔:“嗯,爺騙奴家,嗯,腥死人——你們男人啦,就喜歡吃腥。”

  “屁話,你是說你的淫騷屄水不好吃啦,哎,你瞧不起自己是不是——”子榮半眯著眼睛,咬住婦人的舌頭。

  “哎喲,爺這是什麼話,嗯,你就日進來吧,淫婦不行了。”王婦人求饒不迭,兩眼雙閉,作隱忍狀。

  “好個大奶子,嗯,心肝肉兒,你生過幾個孩子呀,這奶子,這屁股,這小屄兒還這麼好。”陸子榮咬住婦人的乳房,輕輕地用牙齒撕弄。

  婦人在下面更是受不了,眼兒緊閉,香臀輕搖,臉兒紅里透紫,兩腿在空中顫動不已,猶如兩條白白的花槍,在對敵作戰,作蜻蜓點水勢:“爺,淫婦真的受不了,里面像是有萬條蟲子,嗯,癢呀癢,快給淫婦兒一個痛快。”

  陸子榮的雞巴此時雖硬得像鐵棒,可他久經風月,知道女人們欠日的樣子,那才叫真讓男人心癢不已。

  這就好比看戲,台上的戲子把戲演到高潮處,台下的人自然是歡聲雷動,興致高昂。

  陸子榮並不急於行事,陸子榮曉得一個道理,男人再強,在日弄的過程中,只能是一種征服,快感並不全在於這雞巴與屄的關系,而是來自於身下女人的媚態與淫姿,特別是那語言,那呻吟語——嗯,不知道母親日起來是什麼樣子,陸子榮在弄婦人的過程中,腦海里的母親早已是赤裸一片,哼——老淫婦,等不及了吧,老子偏不回去,急不死你——男人的快樂只在於那射精嗎,不是,而是在於戲耍,這戲耍也是要講決竅的,婦人若是求爺爺告奶奶,要死要活,那才夠標准。

  院內的那遮天敝日的葡萄架,由於季節的更迭,流年的偷換,黃葉紛飛,晃晃悠悠地落了陸子榮一背。

  婦人仰身攤伏在涼席上,手腳冰涼,耳中風聲鶴戾,臉兒紅而白,白而紅,淫態十足,把個陸子榮看得欲火如沙漠中的滾滾烈焰。

  在恍惚之間,陸子榮摸到了婦人腰間的銀鏈子,不由得心一動,俯身仔細一瞧,那上面還有字哩——李柔蓮!

  哎呀——莫非這婦人與母親有什麼關系,怪不得這麼象樣——陸子榮這一念頭一起,欲火又高漲了八分。

  “媚兒,心肝肉肉,你這根鏈子倒很有趣,你真的叫王媚麼?”

  “嗯,李爺,老身還會說謊嗎,別盡說閒話,日進來再說。”

  “那這上面的字是咋回事?”

  “哦,淫婦也想問問剛才爺說的那個李柔倩,剛好與我的一個姐姐的名字相同哩,不過,我姐姐倒不是我親姐姐。”

  “這話怎講?”陸子榮心里疑惑頻生,某種幾乎令人窒息的快感從胸中不斷涌起——嗯,真的有關系哩,先奸妹妹,再奸姐姐,嗯,美不勝收哩,事情的發展趨向良性。

  “奴家呀,原先是個孤兒,當年兵荒馬亂的,後來被一大學里的教授收留,但好景不長,沒幾年,我們一家子便因一場水災而分散了,奴家東奔西走,好辛苦哦,唉,只怪奴家命運不濟,唉,別說了,別說了——日吧,淫婦真的受不了——嗯,爺,李柔倩是你的什麼人,馬子,還是——”王媚盯著陸子榮的臉說。

  “我的一個地下情婦,嗯,年紀跟你相差無幾,生得跟你怪相似的。”

  “嗯,有朝一日,你帶我去見見她,說不定——嗯,真的別說了,求爺你日進來,給淫婦一個爽快。”王媚揪住陸子榮的雞巴,上下套弄。

  “心肝肉兒,爺就好玩成熟些的女人,淫婦你真是可人,嗯,只是你這屄里有香蕉,日進去,只怕是弄壞里面。”陸子榮挺著雞巴,放在婦人的大腿邊,停止不前。

  “鬧了這半天,是這回事呀,爺你又不早說,看淫婦的。”王媚嬌艷的一笑,挺了挺屁股,全身用力,只見那屄里的香蕉竟像拉屎一般,慢慢地擠了出來。

  陸子榮看得興起,挺起雞巴,弄開那像乳汁一樣的香蕉泥,屁股往前猛地一送,雞巴就日進了屄里。

  王媚的老屄雖然寬大,但緊若處女,子榮的雞巴又夠粗夠長,這一下大龜頭直頂在穴心子上,操得王媚連聲痛呼淫叫:“啊……好深……好快……唔……好痛……小祖宗……操死……淫婦了……”

  子榮毫不停留,立即展開一輪瘋狂抽插。

  他知道,對於這種大騷屄,只有幾記重擊,才能令對方感到刺激快活。

  那雞巴,在王媚的老屄里,上下左右四處衝搗,就像只大老鼠在洞里找不到出口,只有在里面四處亂竄。

  王媚的屄里淫水很多,大鳥兒在里面操起來滑爽無比,加上王媚在下面淫聲浪語,頻頻施展床功,老屁股隨著抽插有節奏的挺動,屄亦開始隨之旋動著,蛤肉蠕動,屄道上細細地顆粒狀皺折,弄得子榮越操越快活,心道:“不知道日娘的屄有沒有這麼好玩?”

  一陣狂風暴雨之後,子榮趁著王媚喘息之機,抽出雞巴,不日了,把個王媚在下面急得要死要活,罵聲連連:“死鬼,挨刀子的,日,快日呀,嗯,淫婦受不了這折騰,快日死我算了。”兩腿在空中亂舞,翹高了,挺著淫水兮兮的紫黑屄兒等待子榮再次光臨。

  子榮笑道:“死淫婦,敢罵你李爺,嗯,老子偏不日你?”說著雙手伸過去抱住她那比李柔倩更加肥大多肉的白屁股,將雞巴湊到大張其口的老屄前,先用大龜頭在那兩片肥厚的陰唇間磨弄一會兒,又抵著老陰核揉動幾下。

  王媚忍不住情急地扭動著白屁股,使騷屄一聳一聳的,似要擇人而噬,一邊浪叫著:“快快日進來——狠狠地日進來癢死了——小冤家——你是我親爺——別再逗老婦了。”

  子榮只覺她那陰唇柔軟而多肉,屄里火熱濕潤,笑道:“好了,這就來了!殺呀!”喝聲中,大鳥整個插入屄里。

  王媚呻吟聲越來越低,彷佛沒了氣息。

  子榮年輕的雞巴深深地挺在她那溫暖柔和的屄肉里里,想著母親那經歷了無數歲月風情的屄兒——嗯,柔柔,我的好柔柔,日得我好爽。

  陸子榮情不自禁地吟出了聲。

  王媚那緊縮的屄兒,帶給他的不僅僅是溫暖和愛撫,更多的是她的成熟的神韻和風味和無窮無盡的幻想。

  ——年輕而鋼強的雞巴在婦人溫柔的屄中攪動著,由淺到深,緊緊地抵著老穴心子,然後由深到淺,在子宮口的兩片肉唇上揉磨——子榮此時雖是在日著王媚的騷屄,其實在心里他卻是在日著自己母親的香屄,那香屄,只恐怕還遠比正在日著的婦人更要溫柔,更要淫賤。

  諸多的回憶,涌上子榮的心頭,母子之間的無邊細節,歷歷在心,因此,當子榮每次日進王媚那多肉的肥屄時,反而生出一種歷盡滄桑的溫柔情懷,彷佛通過和她的交合,體味著他過去與母親微妙調情時的雪雨風霜。

  忽然,子榮再從王媚的老穴里抽出雞巴,准備再日王媚的屄里時,王媚屁股卻一扭,閃了開去,子榮操了個空,不由問道:“我兒,你怎麼了?”

  王媚用手捂著下身,撥動著上面沾滿淫水的陰毛道:“李爺,你日淫婦時,還在想著那個婊子呀,嗯——柔柔,柔柔只怕是那個李柔倩,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老身我一定要見識見識。”

  “哼——吃醋了?”陸子榮從幻像中清醒過來,重重地拍了一下淫婦的乳房,竭力掩飾。

  “剛才我聽你念到柔柔時,日得格外狠。”

  子榮抱住王媚的一身肥嫩肉兒,在她的臉上親了親,笑道:“怎麼,受不了?”

  王媚道:“誰說受不了?爺就是把王媚的屄操爛,也由著你呀!”

  子榮右手握著她的一只大奶子揉玩著,邊道:“來,乖肉兒,李爺我溫柔些就是了,換個姿勢吧!”

  話音未落,王媚便換成了隔山取火的姿勢,兩手撐著涼席,像母狗一樣的趴著,將個白生生的屁股高高的向後翹起,屁眼和騷屄都亮了出來。

  “好圓的老屁股!”子榮跪在她的老屁股後面,雙手捏弄著她老屁股上的肥肉,贊嘆著,一邊用手將雞巴對著屄兒慢慢的插了進去。

  一陣輕柔地深入淺出,操得王媚將屁股向後聳動迎合起來,口中還浪哼著道:“好呀——爺,再使勁點日呀——再快一點——淫婦要來了。”

  子榮雙手伸到她的胸下托住她那對掉得快要挨到床面的松軟大乳,小腹一邊逐漸加大向前衝日的力量,道:“媚兒,這可是你要我使勁操的呦?”

  王媚頭發散亂著,賣力地聳動屁股,浪叫著道:“對——爺——你使勁日操——日爛它吧——嗯,淫婦來了,哦,來了——”

  子榮見婦人要丟,屁股一挺,一手按住白屁股,一手扯住婦人的長發,瘋狂地抽送。

  婦人猶如喝醉了酒一般,大叫一聲,屄里一股淫精,白色乳狀,從雞巴與屄之間直噴而出,射到了子榮的肚子上。

  婦人泄完精,昏昏而去。

  子榮摸著婦人白淨的香臀,仍不解渴,抽出雞巴,頂住屁股正中的美妙小坑,用力向前直一頂,把個龜頭硬生生地日了進去。

  婦人哎喲一聲,眯著眼醒了過來,回頭一笑,媚艷十分:“爺,淫婦有幸與你歡愛,今日就讓爺玩個痛快,也好叫爺不要將淫婦丟在一邊不管,嗯——好痛——來,讓淫婦躺下,淫婦要讓爺在淫婦身上燒一燒。”

  陸子榮一楞,不明白婦人的話。

  王媚掙扎著爬了起來,赤著身子回屋里拿出一根蠟燭,走到陸子榮面前,撲進他的懷里,忽然嚶嚶的哭了起來。

  “乖肉兒,好好的,怎麼就哭了。”

  “爺,淫婦被爺日得好爽快,淫婦想嫁給你,可惜光陰不再啊,淫婦一想到傷心處,想到淫婦命苦,便忍不住。”

  “放心,爺一定對你好。”

  “只怕是有今朝沒明朝,淫婦沒那個福氣呀,唉,若早生三十年,唉——來吧,拿這個插在淫婦里面,淫婦要爺給燒一燒。”王媚遞給子榮一根粗大的紅蠟燭。

  說話之間,王媚仰面躺在了涼席上,兩腿分得大大的。

  陸子榮不曉得婦人要弄什麼,把蠟燭插進了屄里。

  “爺,你記著,淫婦只讓爺一個人燒,爺,你起個誓,不要忘了淫婦。”

  “哪能呢,我兒,乖肉兒,乖心肝肉兒,我給你十萬八萬,讓你下輩子坐在家里享清福。”陸子榮撫弄著婦人的長發,想著母親的雲髻,悠悠地說。

  “嗯——”王媚又哭了起來,“嗯——淫婦不要爺的錢,只要爺的心——淫婦要嫁給爺。”

  陸子榮有些為難,一個三十歲不到的男人,怎麼可能娶一個年近五旬的老婦呢,說出去只怕是要笑死人。

  然而陸子榮又有些心動,老婆死了,家里是要補充一人,也好幫著主持家政。

  婦人見陸子榮沒有馬上答應,說:“爺,點火吧,我讓爺明白奴家的一片心。”

  陸子榮恍然大悟,拿出火機,顫抖著點燃了蠟燭,心想我陸子榮這一輩子,玩過的女人何止千萬,但也沒見過這樣討男人喜歡的婦人。

  蠟燭燃燒起來,很快就出了蠟油,蠟油很快沿著蠟燭慢慢地往下滑——陸子榮盯著眼前的婦人,心里直發毛,既希望那蠟燭油很快滴到婦人的屄上,又怕婦人受不了這苦——嗯若是在母親身上這麼一弄——嗯——爽死人了。

  燭油終於滴在了婦人的屄門上!

  婦人蹙了蹙眉,隱忍著,對子榮說:“淫婦好難挨呀,爺,把淫婦的兩條腿綁在架子上,然後插進來,奴心只在爺一個人身上。”

  蠟燭油越聚越多,碰到屄邊的淫水,發出吱吱的聲音,這聲音如擂鼓,撞擊著陸子榮的心扉。

  “綁——綁在哪里?”

  “死人——哎喲——死人,快一點。”

  陸子榮連忙站起來,從頂上的葡萄架子上,扯下來兩根青藤,將淫婦的兩條腿綁了,掛在了架子上。

  婦人這時被半吊著,頭與背著涼席,眼睛媚媚地看著子榮,屄里的蠟燭斷續流著燭油,很快,婦人的屄邊就凝結起了一大塊白色的晶狀物。

  “日進來呀,日淫婦的屁眼,淫婦也好這樁子事兒哩。”

  陸子榮爬上涼席,鑽入兩腿之間,扳住婦人的雙腿,從下面將雞巴頂住婦人的屁眼,一使力,雞巴全根而沒——原來婦人的屁眼經屄水的浸潤,早已滑滑不已。

  陸子榮眯著眼,想著母親的嬌軀,一氣抽提了三千余下,直到一泄入注——臨了,將雞巴抽出,精液盡數噴在了蠟燭的火苗上,弄熄了蠟燭。

  待陸子榮回過神來,婦人早已昏死了過去。

  陸子榮想站起來,幫婦人解開青藤,移開她的肉兒,哪里還有力氣。

  就在這時,一男一女,兩個學生模樣的小孩兒進了院子。

  (5)

  “死蹄子,快睡覺。”李柔倩手捧一本書,身上穿著一件綠色綢緞睡衣,躲在被窩里嬌喝了一聲。

  “媽,看什麼書呀——哼,紅樓夢,老不羞。”子燕側著小臉,衝母親做了一個鬼臉。

  陸大青住進了醫院,由子月他們陪著,晚上李柔倩便到女兒房里休息,一個人怪寂寞的,有人說說話,總好過一個人盡想著那死人,嗯——當然,到女兒房里睡,還可以找些兒子身上的細節,他們兄妹發生了那種關系,相互之間總有些知心話兒,討來聽聽也好過過干癮。

  “媽,哥什麼時候回來,哼,走的時候,也不打聲招呼。”

  “怎麼,才走幾天,就想著你的小情郎啦,一輩子離不開男人的小騷貨。”李柔倩帶著幾絲醋意幽幽地道。

  “媽,難聽死了,嗯,我不信娘就不想。”陸子燕嘴巴一嘟,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瘋蹄子,說你幾句你就不高興了,哼,有你挨苦的日子。”李柔倩放下書,羞著陸子燕的小臉兒。

  陸子燕紅紅的臉,在柔和的燈光下,猶如盛開的鮮花。

  “——哼,女兒苦什麼,只怕是娘才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哩。”陸子燕不屑一顧地坐了起來,看著母親。

  “瘋蹄子,小心我撕爛你那張臭哄哄的小嘴兒。”李柔倩回過身,用手輕輕地捏了捏女兒的小嘴。

  陸子燕的嘴唇很薄,一笑,白淨整齊的牙齒便暴露無遺。

  “媽,你以為我不曉得你的心思——哼,天下竟有想與自己的兒子弄那種事的母親——”

  “呸,瘋蹄子,我看你嘴巴臭。”李柔倩揪住陸子燕的小辮子,輕輕地拽了幾拽。

  “哎喲——媽——你發情啦?哼——你是媽心里永遠的寶貝,媽願意晚晚陪你睡,只要是看著你,再苦再累,媽也是盛開的鮮花,奼紫嫣紅,常開不褪——榮兒,你是媽的俏冤家,榮兒,你害得媽開了又謝(泄),謝了又開——你——你,為何不給媽一個干脆,為何不給媽嘗嘗你的滋味——不管對與不對,拋卻人間陋俗,理得了什麼罪與不罪——退後一步是淵,往前一步才有快活的機會——媽這肉身兒,永遠是你的——”

  “瘋蹄子,你又來了,叫你不保密,哼——不理你了。”李柔倩轉身趴下,用被子蒙住了腦袋。

  “嗯——好一個痴情的女子,老不羞哦——別來冬半,觸目芳心顫。砌下落梅如雪亂,拂了一身還滿。恨君音信無憑,路遙歡夢難成。離恨恰如屄毛,更行更遠還生——媽,好一個屄毛瘋長——嗯,我倒要看看。”陸子燕念著念著,忽然一把揭開母親身上的被子。

  “瘋蹄子,小婊子,你今天是不是發騷啊,哼,白養你了。”李柔倩芳心亂竄,臉脹得通紅,頭上的雲髻隨著說話的聲音,一顫一顫。

  “媽,起來說說嘛。”

  李柔倩心里暗忖,哼,小蹄子,中了我的圈套了吧,哼——姜還是老的辣,不愁你不講。

  “媽,你的奶子真大,我如果有你這樣的奶子該有多好。”陸子燕撫摸著母親睡衣下的乳房,嘻嘻一笑。

  “那你哥是喜歡——”李柔倩情不自禁地說出了這句話,覺得有些不妥,然而,沉吟半晌,厚著臉皮兒,還是把話說完了:“你哥喜歡大的還是小的?”李柔倩的聲音越來越小,細如蚊子。

  “喲,不害羞,嘖嘖嘖——嗯——”

  “燕兒,你壞你壞。”李柔倩像小姑娘一樣躲進了女兒的懷里。

  “乖乖,別鬧哦——嘻嘻。”陸子燕輕拍母親的屁股,像哄小孩子般。

  “沒大沒小的小蹄子,你——”

  “哼,誰沒大沒小啦——媽,你也不照鏡子看看。”

  李柔倩的臉頓時紅得像豬肝,啞口無言。

  “乖,媽告訴你——啊——哥喜歡大奶子,肯定是這樣,嗯。”陸子燕越來越淘氣。

  “瘋瘋瘋,我看你瘋,我是你媽,你一個小屄,當得了媽嗎。”李柔倩佯裝生氣。

  “哼,你以為只你的老屄生得出孩子?不害羞的老騷貨,哥哥從那里好不容易鑽出來,你還要他再進去,哼——”陸子燕捏著母親的乳房像罵小孩一般說。

  “屁話,你屄心子癢是不是?”李柔倩忽然一把將女兒壓在身下,扒下她的小三角褲,“哼,屄毛都沒長幾根,嚼嘴到是有一套,呸。”

  陸子燕望著嬌艷的母親,眼里充滿了奇怪的欲火。

  李柔倩薄薄的睡衣,有些緊身,屁股和乳房向前向後堅定的挺出,粉嫩的脖子上,掛著兒子送的那掛鑽石項鏈,顯得格外的風騷——哼,只怕是哥哥沾上了娘,妹子就再也嘗不到那美妙的滋味了,陸子燕心里不由得醋意頓生,思及哥哥每次與其相交,總是草草行事,完事了還要去找別的女人,只恐怕他的心不在我身上,哼,難怪,母親心里所想,哥哥未必就未知,哼——老騷貨,你到底安什麼心啦你——同我搶是不是,哼,一把年紀了,竟然一心一意地想與兒子弄,天下母親的臉,還不讓你丟淨!

  李柔倩發現女兒眼睛有些呆滯,心里也想,這瘋蹄子只怕是在恨我,哼——你憑什麼恨我,你憑什麼同你媽爭,呸,屄兒這麼小,毛都沒出齊,就想同人爭男人,讓你淌淌頭水就夠便宜你了,也不稱稱幾斤幾兩?

  臨了,又一想,那死人遠在千里之外,總是得從這瘋蹄子口里套出點東西來解解悶,至少,兒子在床上的一招一式自己也好心里先有底先,否則真到了那日,還不得鬧笑話,三把兩把就把人家搞定了,哼,那死人只怕是心要飛。

  房間里出現了一段短暫的沉默。

  “燕子,你別七想八想,這兒都水漫金山了,哼,不知羞。”

  “哼,你還不是一樣。”陸子燕說著,要扒李柔倩的睡衣。

  李柔倩躲了躲,沒再推辭,那件睡衣很快便給脫了——光潔的皮膚,美艷的肉體,頓時使房間里為之一亮。

  陸子燕呆呆地看著母親的身體,不由得有些自慚形穢,傻呆呆地直發楞。

  “燕子,我們玩一個游戲吧。”李柔倩光溜溜地下了床,從帶來的一個手提包里,拿出來一個雙頭陽具,衝陸子燕媚笑兩聲,“你是不是很想哥哥呀,娘替你解解渴。”

  淫具是李柔倩今天回家時特意買的。

  陸子燕嚷嚷起來:“哼——呸,表面上是一個高雅的貴婦人,其實是男盜女娼,哼,媽,我連你的屎腸子都看出來了,哼——就你們這些懂文的女人淫賤,哼,現在的女人心啦,真是海里針囉。”

  “瘋蹄子,你再喊,哼——你難道就不想嗎,哼——這是什麼,你以為我不曉得你是什麼貨色。”李柔倩翻開被褥,從里面拿出一個透明如陽具般的玻璃棒,“哼,女人心,玻璃心,就是這個呀?”

  陸子燕見母親徹底暴露了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麼,的確自己是很想與哥哥弄,可是那死人偏偏不在身邊的日子多,要是將來呀,做了總裁可就更不得了囉,不知道會不會將妹妹忘到爪哇國里去。

  “媽,哼——你癢是吧,女兒就孝順你一回,只是哥回來了,你可要讓女兒幾回,不要獨霸著哥哥。”陸子燕搶過雙頭淫具,將黑帶子戴在自己腰身,然後輕輕地將小一號的淫具唧地一聲插進了小屄里,“媽,你以後別在女兒面前裝淑女,哼,我什麼都曉得了。”

  “你再說,看我怎麼治你,哼,肚子大了可別求媽幫忙。”李柔倩使出殺手鑭。

  陸子燕一想也是,自己已懷了哥哥的骨肉,雖時間短,肚子還未顯,可是通過經期,自己判斷得出,確是有了身孕。

  因為與哥哥弄的那一天,是經期到來之前的最後一天。

  可偏偏兩三天過去了,經期還是未到。

  “媽——嗯,女兒是很想哥哥,恨不得現在他就弄我,嗯,媽,大人不記小人過,來,我們玩吧。”

  母女兩個又斗了幾句嘴,話題都是圍繞著陸子榮,說著說著便都情興如火,於是乎兩人緊緊抱定,淫具插定,陸子燕趴在母親身上,連連聳動屁股,李柔倩呻吟著,將女兒想象成兒子,也跟著發狂地挺動屁股。

  陸子燕在上面淺抽深送,准准的抽了二千余下,便丟了,香汗淋漓,喘起粗氣來。

  李柔倩見女兒累了,將女兒輕輕推下身,兩人側躺著。

  陸子燕累得實在不行,道:“媽,這東西沒有哥哥的好,嗯,哥哥日得才叫舒服。”說著,陸子燕要撥出淫具。

  李柔倩忙道:“不許抽出去,就放在里面。”

  陸子燕有氣無力地說:“嗯,女兒到底比媽要差一些,媽,我依著你一回,將來你可要讓我三分,不准獨霸哥哥,嗯,他可是我的正宗老公。”

  李柔倩聽了女兒的酸話,感到不是滋味,說:“哦,你哥是你的私有物品啦,哼——什麼老公不老公的,一點也不知道廉恥,這些年你的書都讀到屁眼里去了?”

  陸子燕嘴巴一嘟,反駁道:“媽,你也不要說別人,世界上哪有你這樣的媽呀,哼——當婊子還要立牌坊。”說罷不再理母親,倒頭便要睡,淫具也從小屄里滑了出來。

  李柔倩靜靜地想了一想,女兒說得也是,哎,我還真說不起女兒,轉頭又恨恨地罵了幾聲小冤家,把兒子在心里生吞活剝了好幾回,才回過神來看女兒。

  陸子燕躺著沒有聲息。

  “唉,你哥是怎麼弄你的?”李柔倩推了推女兒的屁股。

  陸子燕嗯了一聲,回頭看著母親,“哦——娘,我曉得你今晚為什麼要同我睡了,是不是來套女兒的話呀,哼——一天不見著哥哥就發騷是不是。”

  “乖女兒,媽是很想那死人,哼——媽也不再遮掩什麼了,我們母女也是一條心嘛,今天你哥打電話給我了——哼,羞死人。”

  “他說了要弄你了——”陸子燕來了精神。

  “他在同一個婊子弄,還叫還叫那婊子說——”

  “說什麼?”

  “說李柔倩是陸子榮的婊子。”

  “呸,媽,你是越來越粗魯了,只怕這話哥哥也未必說得出口。”

  “真的,我發誓,騙你是小狗。”

  “你是小狗,那女兒不就也是小狗,媽,你少拿話來罵我,我還要做人哩。”

  “——嗯——乖女兒,說真的,你哥同你怎麼弄的,你說來聽聽嘛,媽求你了。”

  陸子燕此時在心里也不當李柔倩是母親了,捏了她的屁股一下,說:“哼,還不是像剛才一樣,他把我撲在下面,他撲在上面。”

  “說得再仔細些。”

  “嗯——我們第一次是在雪山上弄的,是我主動,哼,哥哥呀,跟你一樣,道貌岸然,不想點辦法,還真的上不了手——”

  “還有呢,再仔細點。”李柔倩瞪著大眼睛,盯著女兒。

  “哥哥雞巴大,只進去了一半,抽了四百多下,我便泄了,第一回還沒休味到什麼,只覺得非常地刺激——後來回家後,在這房里又弄了好幾次,那時哥哥再沒有憐香惜玉,將我抱住,放在椅子上,重重地日,雞巴幾乎進去了一大半呢,雞巴沾了淫水,滑膩無比,抽進抽出,我興奮得要命,要死要活。哥哥也興奮得緊,也就叫死叫活。”

  李柔倩又問:“你哥這雞巴,是怎的模樣?”

  “媽,你不是看過嗎,哼。”

  “你說出來,我才更有感覺。”

  陸子燕只好說道:“哥哥的雞巴,天下第一號,只怕是很多女人很難挨,不過,媽你倒是個例外,嗯,白如玉,溫潤有光彩,放在屄里,爽死人了。”

  李柔倩聽著聽著,欲火升騰起來,手發狠地抽送起那根還插在屄里的那根淫具來,緊緊的箍定,口里道:“死人,不曉得幾時才回來,嗯,真的受不了,嗯,乖女兒,燕子,我們再來一回吧。”

  陸子燕也十分動興,重新套上淫具,抱著母親屁股直顛,一邊抽動,一邊叫道:“老公,快回來嘛,老公,想死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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