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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8)

子夜 shenlam/loverbaby 7853 2024-03-03 21:32

  1、

  南郊儲運項目已經動工了,工地上馬達聲和嘈雜的人聲響成一片,看著新落成的辦公大樓,陸子榮對於陸家興旺充滿了信心。

  以前他還為陸家後繼無人而感到捉襟見肘,可自從和姐姐陸子月和好以後,他對於陸子月已經另眼看待。

  辦事雷厲風行、不拖泥帶水,行事考慮周全、令人信服,確實是陸家一員大將。他慶幸自己的眼光,也暗暗滿意於姐姐對自己的情誼。

  “姐,庫房什麼時候建成?”他撥通了陸子月的電話。

  “全部使用鋼架結構,很快地。”陸子月說話干淨利索。

  “越快越好,我現在正由一批貨將要到達。”陸子榮很焦急,阿貢那邊已經萬事俱備。

  “5天怎麼樣?”

  陸子月思考著,“5天我就可以交工。”

  “那好。”

  陸子榮沒想到會這麼快,他原來准備10天之後發貨,這樣看來現在就可以安排運輸。

  他興奮地看著這一片荒蕪的土地變成了自己的聚寶盆,不由得心花怒放。

  “姐,今晚我好好地犒勞你。”

  陸子月遲疑著,“不好吧。”

  那晚母子三人度過了良宵,陸子月就適時地躲避著,她怕因此而引起母親的嫉恨。

  “金玉良緣今晚有個聚會,我們一起參加。”陸子榮不容商量,說完掛了電話。

  那天他為了這一塊土地悄悄地回了趟青桐,了卻了一切心事後,在北京鄭重地宴請了政界商界,左姍姍的出面,已經代表了左家的權勢和威望,令宴會達到空前的熱烈。

  看著人們羨慕而畢恭畢敬眼神,他知道陸家的事業在北京算是穩扎穩打了。

  黑牛昨晚來電話,說是墨哈先生已經去了青桐,今晚就到,陸子榮便定了金玉良緣,只是帶何人去,他一直定不下來。

  母親,可能經不了這個場合,更何況她最討厭他做非法生意;子燕,他不想讓她涉足黑毒;左姍姍,雖說是夫妻,但出身於大家閨秀,自有一種清高和傲氣,根本應付不了風月之事,就連性愛的花式,陸子榮都沒敢試過,他擔心她一旦知道自己暗中經營此道,定會離他而去,因此他必須加倍小心。

  心里掂量來掂量去,還是決定帶姐姐子月。

  青桐的夜晚,一到10點,就會漆黑一片,只有幾家娛樂場所在經營。陸子榮開著寶馬車,經過市政府廣場,駛向世紀大道。

  坐在旁邊的陸子月一直不說話,她不知道陸子榮今晚帶她出來的目的。

  陸子榮兩眼炯炯有神,一到這個時候,他就格外有精神,思路也更加清晰,他選擇金玉良緣的目的就是覺得那種地方比較隱蔽,又是個比較嚴格的私人會所,一般人進不去,必須經人介紹,況且大家進去彼此不打聽對方的情況,但有一個條件,就是必須自帶女伴。

  車子在濱海公園旁邊停下來,進了地下海洋館,兩邊和頂棚都是琳琅滿目的各色魚類,陸子榮牽著姐姐的手,兩人象一對情侶一樣往里走。

  拐了一道彎,觀賞的人越來越少,陸子榮在一個並不顯眼的門廊停下,看了看,然後領著陸子月快速地走進去。

  黑乎乎的有點看不清周圍的環境,陸子榮不知從哪里弄來的面具,遞給陸子月一個,“帶上吧。”

  陸子月疑惑地看著他,卻發現陸子榮已經戴好,就忍不住地問,“我們到底干什麼。”

  陸子榮隨手摟抱了她的腰,“好姐姐,今晚我要見一個重要客人,但必須帶著自己的女伴。”

  “你不怕別人看見?”

  陸子月有點莫名其妙。

  “傻姐姐,來這里的人,都必須戴上面具,再說即使認出來,大家彼此彼此。”

  他神秘地對著她,“對女伴並沒有特別要求,但有一點,觀念必須開放。”

  “可我們――”雖說陸子月同父親有了那種關系,但這樣的事還是第一次聽說。

  “這里什麼關系的都有。”

  他看了陸子月一眼,小聲地說,“父女、母子,只要大家彼此認可就行。”

  說到這里,猛然看見前面走廊里一個熟悉的身影,定定地看了一會,那身材和走路的姿勢如出一轍。

  腦子里立時現出一個疑問,她和誰在一起?就這樣一閃的當口,那人走進了大廳。

  陸子榮進入大廳的時候,服務生謙恭地叫了一聲,“先生好。”看到陸子榮衣領上的徽章,微笑地點了點頭。

  陸子月快步跟上來,兩人手挽手步入了一個金碧輝煌的套間。

  “密斯特陸,我等你好久了。”一個典型的南亞人站起來,那棕色的眼睛配著高高的眉骨和輪廓分明的嘴唇,讓人覺得耳目一新。

  “您好!”

  陸子榮伸出手,微笑著說,“對不起,墨哈先生。”

  “我知道貴國的情況,並不介意,能不能介紹一下這位小姐。”

  墨哈先生一雙深邃的眼睛盯著陸子月。

  “哦,這位是我的女友,月月。”陸子榮頓了一下,禮貌地向對方介紹著。

  “月月小姐,您很漂亮。”

  他不住地打量著陸子月,讓陸子月渾身感到不舒服,難道這就是社會上流行的換偶游戲,陸子榮真的要把自己換給這麼一位皮膚黑黑的南亞人?

  雖然她能接受父親的亂倫,但那都是兩人的私密世界,若是光天化日之下,人與人交媾,她陸子月還是一時接受不下來。

  輕輕地握住了陸子月的手,墨哈先生微微地偏了一下頭,“這位是我的好友,阿蘭。”

  “阿蘭,您好。”

  陸子月從墨哈手里抽出來,輕輕地握著阿蘭的小手。

  “您好。”

  阿蘭看起來似乎有點羞澀,皮膚雖然有點棕黑,但卻是出奇得漂亮,兩只眼睛凹陷進去,發出勾人的光,鼻子和嘴唇長得很周正,看得陸子月都有點羨慕。

  寒暄之後,那個叫阿蘭的頭偎在墨哈的肩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陸子榮就掏出一個精美的金屬盒,遞過去。

  墨哈打開看了看,滿意地笑著,隨手遞給他一個手提包。

  包間里很熱,陸子月站起來為陸子榮脫下大衣,卻看到墨哈一雙溫情的眼睛盯著自己,她有點心慌意亂,不知道游戲是不是開始了。

  “密斯特陸,您的女友太漂亮了,我能不能跟她跳個舞?”他禮貌地邀請著,陸子榮微笑地看著陸子月,點了點頭。

  陸子月不由自主地被墨哈摟在了懷里,包間的燈光瞬間暗了下去,跟著一大圈夢幻似地霓虹燈亮起來,隨著輕快的音樂,墨哈摟住了陸子月。

  “月月,您太迷人了。”墨哈不住地稱贊著,摟著陸子月腰部的手慢慢滑下她的屁股。

  “墨哈先生,您不覺著您的女友更迷人?”

  置身於這樣一個環境,陸子月很清楚里面的潛規則,更何況她看到陸子榮對墨哈的尊重,這肯定不是一般生意場上的應酬。

  墨哈先生聽了微微一笑,“可中國有句話,叫做家花不如野花香,月月小姐,您說是嗎?”

  “可我們還有另一句話,花不同,味相似。”

  陸子月企圖打消墨哈的念頭。

  “呵呵――”墨哈神秘的一笑,“正是在這相似上,才體現了細微的差別,況且不同的花欣賞起來和品味起來更有不同的風味。”

  他盯視著陸子月,“月月小姐,您能說,那每一朵女人花都完全相同?”

  陸子月被說得啞口無言,世界上任何東西都不會完全相同,尤其是具有靈性的女人,體態、風姿、性情,就連身體的器官和氣味都各具特色,男人對女人的追求,不僅僅在感官的刺激上,更重要的是對因人而異的個體的強烈征服和占有。

  墨哈的手從陸子月的臀部漸漸地滑下去,但表面上依然風平浪靜。

  “請問月月小姐,中國的家花是不是僅指自己的妻子?”

  “這個?”

  陸子月感覺到一時難以回答,確切地說,她對於這些倒沒有深深的理解。

  “據我所知,家花就是home flowers,就是家中所有的花。”

  墨哈眨巴著眼睛,頗有深意地看著陸子月,“一個男人處於家庭的領先地位,他身邊就不僅僅有妻子這一朵花,母親、姐妹還有女兒都是家花,怎麼能說家花不如野花香呢?”

  “可那些花不屬於自己。”

  陸子月訂正道,她以為墨哈對於中國的詞語理解不夠全面。

  “no- no——”墨哈搖著頭否定著,“在印度,有20%的家庭發生或正在發生incest,而在美國也有多達10%的家庭牽涉到不同程度的亂倫,至少有一百萬婦女受到她們父輩的摧殘。月月小姐,這些花正以她們誘人的魅力散發著不同的花香。”

  他說著,將陸子月摟在懷里,抵近她的臉,“所以你們中國那些理論都是錯誤的,就像你們對性的看法一樣,其實每個女人都有每個女人的味,尤其是母親、姐妹和女兒。”

  “墨哈先生――”陸子月想推拒又怕陸子榮下不了台,正在左右為難的時候,卻看到陸子榮已經和阿蘭扭在了一起。

  “月月小姐,我知道,你們中國人接受不了這些,可你不能不承認,性是男女交流愛的必要手段,人的性需求就和人飢渴時需要食物一樣,以前人們注重於生殖和繁衍,可隨著社會越來越發達,經濟條件越來越好,人們逐漸地忽視了性的生殖和繁衍功能,而逐步以享樂為主要目的,男女之間就逐漸轉化為情感愉悅和身體愉悅,所以性交流就是男女相處的唯一方式。”

  “地理文化不同,道德觀念自然有著區別。”

  陸子月搪塞著,包括墨哈伸下來的動作。

  “呵呵,中國太落後了,性的價值不僅僅局限於夫妻,中國有句話叫喜新厭舊,再好的東西也只是一時的新鮮,月月小姐,你能保證你的先生只對你一人感興趣?”

  他的眼睛灼灼有神,使得陸子月不能不承認墨哈先生說得有道理,“在我們那里,每個人都有家庭以外的自由,只要彼此喜歡,男女可以隨意發生性關系,甚至夫妻一起共同參加性游戲,更何況還有來自家庭內部的誘惑,母親的純熟、女兒的生澀都讓人流連忘返。”

  他的手爬進了陸子月的褲子里。

  一股特有的香味沁入陸子月的鼻腔里。

  “你們中國女人浸潤了豐富的儒家文化,含蓄而羞澀,更有獨特的味道。”墨哈雙手解開了陸子月的褲子,熟練地扒下來。

  “墨哈先生,你是不是見過了許多女人?”

  墨哈停下手,看著陸子月,“不瞞你說,我從13歲就經歷過女人,在世界上游蕩了二十多年,每到一地,都會品味一下當地女人的風味,但嘗得越多,內心里越會產生一種遺憾,”他在陸子月的內褲里摸著,像一條靈動的蛇感觸著女人的一切。

  “你嘗遍了世界各地的女人,還有什麼遺憾?”陸子月不解地問。

  墨哈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蹲下身,兩手扶著陸子月的臀部,一點一點地往下褪著,他兩眼直直地看著陸子月濃密的卷曲陰毛,喜愛地抓在手里。

  “直到有一天,我才如願以償。”

  他滿意地分開陸子月的陰唇,看著鮮紅的嫩肉。

  “密斯――月月,你的性器雖小,陰唇不厚,但顏色純正。”

  他的手輕輕地剝開陸子月的陰蒂,“這里長的更是小巧。”

  說著按在那里。

  陸子月輕輕地“啊”了一聲,不由自主地夾了夾腿,忍不住想看墨哈時,卻迎來墨哈熱辣辣的目光。

  “你剛才說如願以償――”陸子月想知道墨哈的經歷。

  “你要告訴我你的感覺。”墨哈提出了要求,跟著扒開她的陰唇。

  陸子月羞澀地點了點頭。

  “我嘗試著和自己的母親去旅游,有一天在撒哈拉沙漠,那是個非常寧靜的早晨,我們躺在沙灘上,沐浴在清晨的一縷陽光,忽然看到不遠處的叢林里,一對努比亞野驢正在交配,兩只成年的野驢肆意地追逐著,嬉戲著,當公驢那又粗又長的巨屌伸向母驢時,我看到母親的眼神有點異樣,我興奮地握住她的手,就那樣很自然地,我們學著野驢交配了。”

  “你是說你和你母親?”

  陸子月驚訝地看著他。

  “是不是不可思議?”

  墨哈嘻嘻地笑著,“那野驢是那麼劇烈,他們四蹄蹦跳著,追逐著,發達的性器讓人既羨慕又嫉妒,”他的眼神充滿了誘惑力,陸子月想象得到那個早晨,墨哈肯定也是這樣的眼神,“我的母親,兩眼放光地盯著它們,嘴里不住地嘖嘖稱奇,我忘情地把手搭在母親的肩上,卻得到她的默許,就那樣我學著野驢騎到母親的臀上。月月,真的很刺激,很high。”

  “啊――墨哈。”

  陸子月不由自主地扭起身子。

  “和母親是我夢寐以求。那天我們還嘗試著――”他似乎沉浸在那波瀾壯闊的沙漠意境,“我和母親都嘗試著驢交。”

  “你說什麼?”

  陸子月睜著大大的眼睛,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疑問。

  卻被墨哈抱上沙發,“密斯特陸,我們能不能一起享受?”

  他回過頭來,看著陸子榮正趴在阿蘭的胯間,邀請著。

  陸子榮抬起頭,“墨哈,我們能不能先各自――”

  “不行!生意是一起的,女人也要一起分享。”

  墨哈那強壯的身體抱起陸子月絲毫不費力氣。

  “我想和你們一起高潮。”

  就在陸子榮從阿蘭的腿間立起身時,他看到墨哈先生已經俯身到阿蘭的腿間,跟著含住了阿蘭那碩大的略微有點黑的陰蒂。

  阿蘭扭動著身軀再次纏夾著墨哈。陸子月剛想起身,卻被墨哈伸出一只手攬住了,跟著扣進她的腿間。

  “墨哈,你想一箭雙雕?”陸子榮興奮地看著這個生意伙伴,兩個女人的性器在他的撫弄下象兩朵淫猥的花朵怒放著。

  陸子月想抬頭看陸子榮,卻被墨哈按了下去。

  “密斯特陸――”墨哈在阿蘭的腿間肆意地拱著,“我再分給你一成。”他說完,爬起來挺起碩大的雞巴,跪在阿蘭的腿間挺了進去。

  “阿――阿――”阿蘭弓起身子,又跌下去,卻被墨哈瘋狂地捅進去。

  “叫阿爸――”

  “阿爸――阿爸――”阿蘭終於發出一連串的呻吟,聽的陸子榮血脈奮張,他不知道阿蘭是墨哈的女兒,更沒想到墨哈竟然和自己的親生女兒有著這種關系,扭頭去看子月,卻看到陸子月更為夸張的神情。

  隨手摟住了,將姐姐按在沙發上。

  “子榮――”陸子月想阻止陸子榮的動作,卻被更大的狂潮吞沒了,墨哈一邊干著身下的女兒,一邊調笑著,“密斯特陸,待會我們交換一下。”

  2、

  市公安局會議室里,徐大成作為專案組長正在主持會議。

  “從昨晚的情況來看,內线掌握的情報很准,阿貢方面已經來我市接頭。”

  他環視了一下在座的每一位。

  “只是鑒於特殊的環境,還沒弄清楚接貨方,這一點,我需要向同志們說明一下。”

  劉局長插話道,“昨晚的情況很急,剛接到內线情報,說是晚上9點半在金玉良緣有接頭人,但詳情未知。”

  他沉吟著,看著徐大成,“是我失職,對於金玉良緣我們一直不摸情況,措手不及。好在徐廳長以前有過接觸,便危機之時果斷出手。”

  “但情況並不如人意,那種地方是私人會所,一般人進不去,我也只是偶然的機會曾得到一張會員卡,正好就用上了。但正如目前頗為流行的游戲方式,進去的人都戴著面具,我只能憑感覺和經驗發現蛛絲馬跡,並得到印證。”

  在座的人聽了,驚訝地互相交換著眼神和意見,沒想到在青桐竟然有這麼神秘的地方,連公安都進不去,會議室里一時嘁嘁喳喳。

  “我們公安是落伍了。”

  徐大成長嘆了一聲,“因此這就告誡我們,單靠過硬的本領已經難以適應偵查工作,必須轉換思維,掌握不同的方式,跟上時代發展的需要,才能成為新時代合格的公安戰士。這是我憑記憶讓畫像師畫的一張圖像,基本符合原貌。劉局長,要安排得力干警盯住這個人,隨時掌握進展案件情況。”

  他說著將一副手工繪畫遞過來,劉局長接著,看了看,往下傳遞著。

  從會議室走出來,徐大成迎面碰上老同學喬楓,便笑著跟他打招呼,“老喬,最近怎麼樣。”

  喬楓有點不好意思地,“還湊乎。”

  他對於這個當廳長的老同學一向很尊重,從來不說三道四。

  尤其在局內不刻意和他接觸,以免別人說他往上爬。

  “最近――”徐大成看著老同學有意躲著他,欲言又止。

  他這個老同學真誠老實,為人耿直,幾次有意提攜,都因為他本身原因而未成,倒是後來劉局覺得過意不去,才給提了個副科級,放在後勤。

  喬楓看到徐大成有話要說,就停住腳,卻聽到徐大成例行性的一句話,“最近找個時候聚聚。”

  他不置可否地笑笑,猛然想起來一件事。

  “徐廳,剛才看見靜靜,你好福氣,女兒越來越漂亮了。”

  說的徐大成也笑了起來,這老實人也會說話,就說,“就是老長不大。”

  兩人說到這里,再也沒有別的話,就互相打著呵呵。

  徐大成感嘆著老同學的為人,很為他抱不平,當年論成績,喬楓可是班里數一數二的,沒想到就是因為性子耿直,得不到領導賞識。

  他這樣想著,猛然看見女兒站在辦公室里。

  “你什麼時候來的?”

  “怎麼,不歡迎啊?”徐寧靜在父親面前天不怕地不怕。

  “小丫頭。”徐大成喜愛地罵了一句,坐在辦公桌前。

  “你這個壞爸爸,帶人家到那種場所。”雖然徐寧靜很前衛,但對於換偶等烏七八糟的事從來就沒接觸過,乍一到那種地方,是又好奇又擔心。

  徐大成也是一時事急,沒做多大的考慮,心里只有一個念想,就是打入金玉良緣。

  再說當時確也沒有合適的人選,既要不走露風聲,又要配合緊密。

  他作為一廳之長,為人一向嚴謹,下屬見了都有點害怕,只有女兒靜靜才和他顯得親熱。

  “什麼場所呀,你不是好好的。”

  徐大成微笑著,對於女兒的表現,他還比較滿意,只是後來想想也覺得後怕,萬一出現了別的情況,露出了馬腳,不但事情砸了,就連女兒的潔白之身都難保住。

  “哼!”

  徐寧靜從鼻子里發出重重的一聲,“要是――要是有個閃失,看你怎麼賠人家。”

  徐大成就翻著眼看著這個刁蠻的女兒,“還怎麼賠,要你媽再生一個。”

  “啊呀――你這個壞爸爸。”

  徐寧靜擂著父親的背部,“你就不管人家死活。”

  說的徐大成有點膽戰心驚,知道女兒說的是實情,那個地方,本就是個黑窩,不說一兩個人,就是十個八個,也照樣拾掇得不留痕跡。

  承受著女兒的打罵,徐大成直起腰,賠罪似地,“爸也是一時情急。”

  說的徐寧靜噗嗤笑了,“這還差不多。”

  她站起來,“爸,他們真的交換著――”她天真的眼睛里露出刨根問底的神情。

  徐大成覺得和女兒談論這個話題有點別扭,可置身那個環境,又有什麼可以避諱的?

  就說,“那本來就是他們的目的。”

  徐寧靜聽了,眼里就有一股嬌羞,嘴里不覺罵道,“壞爸爸。”

  看得徐大成心里不知怎麼的,竟然怔怔地看著女兒。

  昨晚那個場景,真的無法預料,到處是戴著面具的人,三五成群,嬉笑打鬧,摟摟抱抱,偶爾地從包間里發出打情罵俏的淫語浪笑,甚至是男歡女愛的呻吟。

  徐大成摟抱著徐寧靜,兩人半偎半靠地貼在一起,看到有人走過,徐大成只好將女兒抱在懷里,作出親熱的舉動,以逃避別人的邀請。

  徐寧靜開始還覺得新奇,四處打量,可看到那一幕幕男女追情逗欲的場面,也不覺芳心亂跳,羞怯地躲在父親的懷里。

  “先生,要不要換一下?”一個高大的男人帶著女伴走過來。

  徐大成貼著徐寧靜的臉,在徐寧靜的嘴唇上流連著,乜斜著眼睛,作出一副意猶未足的模樣,“謝謝。”

  看著那男人失望地走開,徐寧靜暗暗地掐了他一把,“壞爸爸,非帶人家來這里。”

  嬌羞地臉上顯出一朵紅雲。

  徐大成並沒有在意女兒,目不轉睛地看著隔壁的包間,注視著那里的一舉一動,那人進去後就再也沒有出來,估計肯定在進行著游戲。

  徐寧靜偎在父親的懷里,想動又不敢動,還時不時地承受著父親的大手有意無意地蹭著她的胸脯,她的心撲撲亂跳著。

  徐大成知道女兒還在想著昨晚兩人相依相偎的情景,若不是在那個場合,在那個環境,父女兩人肯定不會作出那樣的舉動,想起來叫人又向往又留戀,不覺看著女兒。

  “小丫頭,是不是開了眼界?”

  徐寧靜芳心也是一陣亂跳,第一次和爸爸接觸的那麼近,那麼曖昧,想起來就臉紅,聽了父親的話,不禁說道,“壞爸,你就是成心的。”

  她嬌羞地目光盯著父親,那眼神里在說,就是想占女兒的便宜。

  “呵呵――”他看著女兒的嘴唇,昨晚他不知幾次來回地流連著,就差――想到這里竟然心里象過電一般,這是多年以來不曾有過的事情。

  嘴里不覺罵了一句,“小丫頭――”

  “壞爸爸,要是――要是昨晚――”徐寧靜說到這里,眼睛里就有一股水在蕩漾,“有人換,看你怎麼辦?”

  聲音低低的,竟然完全沒有了以前的潑辣。

  “誰能看中你這死丫頭。”

  徐大成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再說,爸還舍不得呢。”

  徐寧靜聽了,就狠狠地擰著父親的胳膊,“真舍不得呀,壞爸爸。”

  言語間就透露出一股驚喜和嬌俏。

  “爸還說假呀,死丫頭。”兩個人都猜測著對方的語氣和含義,時不時地把目光交接一下,又迅速地離開。

  “那你――”她說到這里,停下來――羞羞地看了父親一眼,“還要人嫁出去。”

  徐大成就怔怔地看著女兒,一時間心里又甜又麻,原本想她對時建情有獨鍾,兩人又很般配,可現在――他回味著女兒剛才說的話,不知道她究竟什麼心思。

  “人家都說女大不中留,你不早就有了心上人。”

  “哼!”

  徐寧靜氣哼哼地,“人家的心上人――才是你。”

  說到這里竟然一溜煙地跑出去,留下徐大成一人想象著,回味著那旖旎的風光。

  忽然他腦子里閃出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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