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
1、
“爸,時建到底去了哪里?怎麼連一點音信都沒有。”徐寧靜噘著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小丫頭,我保證還你一個完完整整的時建。”徐大成知道女兒的心思,這麼長時間對於熱戀中的男女,自然是一種折磨。
“你去問問嘛。”徐寧靜抱著父親的胳膊,撒著嬌。
“有那麼想呀。”徐大成喜歡女兒偎依在身邊,就故意逗著她。
“不理你了。”她翻白著眼,隨即又晃著他的胳膊,“好爸爸,你就問問他們劉局,啊――”嬉皮笑臉地要求著父親。
徐大成經不住女兒的糾纏,就隨口答應著,“好,好,好。”
說著,忍不住地扭著女兒的小鼻子,“小丫頭,不害臊。”
“誰不害臊了,人家不就是想問問嘛。”
徐寧靜嬌嗔著。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要是這會見了,還不吃了他。”徐大成疼愛的目光,讓徐寧靜聽著受用。
“壞爸爸。”
聽了父親的話,徐寧靜臉上立時起了一朵紅雲,嘴里嘀咕著,“女兒也沒吃了你。”
說的徐大成心里癢癢的,不覺多看了女兒幾眼。
忽然聽到桌上的電話鈴響,就摸起來,“哦,老劉呀。”
“廳長,阿貢那邊捎信,一切正常。”
劉局長對於派時建窩點,心里很是不安,這要萬一出現了漏洞,他就覺得對不起廳長,所以時常地跟徐大成匯報情況進展。
並且為了預防萬一,他在阿貢多派了幾名暗警,隨時保護時建的安全,一旦情況有變,馬上掩護撤出。
“那有线索了嗎?”徐大成得知時建成功打進,就想了解毒販的情況。
“進展不大,不過有跡象表明,這次動作很大,對方正在秘密安排運輸。”劉局似乎把握很大。
“那要通知他盯緊,注意安全。”站在一邊的徐寧靜靜靜地聽著,因為徐大成的電話都安了消音器,她只能聽到父親的聲音。
“知道了,我在那邊多安插了幾個暗警,隨時了解他的動態。”劉局表功似地說道。
“好。”
徐大成露出滿意的笑容。
他對於劉局長的辦事能力一向很贊賞,輕重緩急,井井有條。
放下電話,看著心愛女兒莫名其妙的眼神,徐大成神秘地說,“靜靜,怎麼獎賞我?”
徐寧靜露出奇怪的眼神,“你知道時建的消息了?”
“嗯。”
徐大成擺弄著派克筆,微笑地看著女兒。
“快告訴我,好爸爸。”徐寧靜跑過去,摟住了徐大成的肩膀。
“那給爸爸一個獎賞。”徐大成索要著。
“壞爸爸,你要什麼獎賞?”父女兩個對視著,連氣息都互相噴著對方的臉。
“那平常你都怎麼獎勵時建的?”
“壞,壞死了。”
徐寧靜嬌嗔地用拳頭捶打著徐大成,徐大成就老老實實地承受著,突然徐寧靜湊上來,在徐大成的臉上親了一口,飛快地離開。
一絲麻麻的快感陡地傳遍了全身,還沒來得及回味,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徐大成又驚又喜地看著站在一邊的女兒,摸著剛剛被女兒親吻過的地方,“這麼吝嗇呀。”
“啊呀,壞爸爸。”
徐寧靜跑過來,剛想再次捶打,卻被徐大成捉住了手腕。
“你――你還要怎麼獎賞?”徐寧靜打不到父親,氣得一摔手,噘著嘴站在那里。
徐大成看著嬌俏的女兒,用溫柔的眼神盯視著,“好了,好了,看小嘴都噘得能掛住油瓶了。”
說著,用手捏住了女兒兩片唇。
“別生氣了,是不是心疼心上人了?”
他晃動著女兒的嘴唇。
徐寧靜就由著父親捏著,“你才是――是人家的心上人。”
說的徐大成心猿意馬,呵呵一笑,“死丫頭,爸知道你疼爸爸,愛爸爸。告訴你,時建來信了,任務完成得很好,也很安全。”
徐寧靜就很向往地,沉思著。
2、
左部長剛下飛機,就接到左姍姍的電話,“爸,你在哪里?”
他看了看表,剛好晚上6點多,“正在回家的路上。”
“那你――你到我這里吧。”
她情緒低落地說。
左部長隱隱地覺出女兒有什麼事情,要不也不會是這種口氣,他快速地坐上部里的車,朝著西單駛去。
北京的夜晚美麗的很,各式霓虹燈閃爍著,把夜空裝點得如同白晝,左部長望著車的海洋,燈的世界,他的心情很復雜,近一時期,國際風雲突變,兩灣形勢嚴峻,隨時都可能爆發戰爭,他作為國家的長城,時刻關注著每一方的動態。
車行至西單市場,擁堵的人流、車流水泄不通,他不知道作為都市應如何解決堵塞問題,高樓的崛起,人口的密集,似乎都把矛盾集中在這一個焦點上,要想解決好一個城市的交通問題,不是幾架高架橋和地鐵就能解決得了的,最根本的辦法應該限制樓層高度和密度。
左部長想著,看著車流時斷時續,又看了看時間,已是6點45,他心里有點焦急,正好一路綠燈閃爍,司機熟練地踏上油門,車子疾駛而去。
打開門的時候,左部長看見燈光很暗,房間里一片安靜,他輕輕地叫了一聲,“姍姍。”
坐在沙發一角的左姍姍應了一聲,“回來了。”
“怎麼不開燈?”
左部長找到了開關,房間里立時一片通明,他轉身看著女兒,像一只懶散的小貓一樣蜷在那里柔弱無助,讓人不由起了憐惜。
“怎麼了?”輕輕地撫著女兒的發絲,左姍姍一把抱住了父親的腿,輕輕地哭泣著。哭得將軍心軟軟的,蹲下來,摟住了女兒的頭。
“告訴爸,發生了什麼事?”
“爸――”左姍姍叫了一聲,隨即哭出了聲音。“子榮,子榮和他媽肯定關系不正常。”她抽抽噎噎地說。
“你看見了什麼?”左部長疑惑地問,陸子榮這一次來北京並沒有帶他的母親,女兒肯定不是看見了他們親昵。
“他媽給他留了一張紙條,你看看。”她從衣兜里拿出那張偷偷復印的紙條,左部長接過來,娟秀的筆跡立時映入眼簾。
左部長一口氣讀下來,讀得熱血沸騰,驚訝地看著女兒,“你從哪里得到的?”
“子榮去浴室里洗澡,他媽給他發了一條短信,還說給他寫了一些淫詩浪詞,他看了就知道母親的心思。”
“那肯定是了,你打算怎麼辦?”左部長看著女兒。
“我也不知道,就想問問你。”左姍姍六神無主,腮邊掛滿了淚珠,看來為此還好一陣傷心。看得左部長心疼地為她擦著淚。
“爸就想問問,你對他是不是還是從前的一往情深?”
左姍姍想了想,“沒有,就是覺得是合適的婚姻。”
在學校里,左姍姍也曾對陸子榮有好感,甚至有時還幻想過兩人能在一起;離婚後,自然地就想到了以前對他的感覺,想重溫舊夢,可自從和爸爸有了關系,她想得更多的還是父親。
“那你說實話,你對爸爸的感覺――”左部長想知道女兒真實的心思。
“那怎麼相比?”左姍姍看了他一眼。
“怎麼沒法比,以前沒法比,可現在不一樣了,姍姍,告訴我。”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
“壞爸爸,非要說呀,”她扭捏地看著父親,“我把你看成是男人更多於爸爸。”
“那不就得了。”左部長果斷地說。
“你是說――”左姍姍猜度著父親的想法。
“傻丫頭,我們要的就是這個結局,各忙各的。你要真是那樣看爸爸,他就只是形式,你還在乎他干什麼?”
“那他和他母親亂倫?”
左姍姍說到這里,猛然意識到什麼,住了口。
“和爸爸一樣的霸道,只許州官放火,剛才你都說把爸爸看成是自己的男人。”
左部長看著她又說,“我想這樣更好,省得我們怕三怕四的。”
說的左姍姍心情一下子爽朗起來,“壞爸爸,就你的心機多。”
“這叫姜還是老的辣,屌還是爸的好。”
“壞爸爸――”左姍姍一高興,自然臉生俏靨,看得幾天不見的左部長心動意動,“沒想爸爸?”
“誰屑想你?江涵想你了。”
左姍姍心里還是忘不了那晚,爸爸的手在母親里面摩挲著,讓她感到受了傷害。
“小丫頭,爸和她不是形式上的嘛,盡盡義務。”他說著摟住了姍姍。
“那你是不是也來盡義務?”左姍姍搶白著他,酸氣衝天。
“要盡義務也盡不到你頭上,姍姍,我是來做愛的。”他摸著女兒圓圓的下巴。
“哼,怪不得這麼些天不見,原來就是只為了做愛,是不是只把女兒當作泄欲工具呀。”
“壞丫頭,你是爸的性交工具。”
他將坐著的女兒抱起來,“和爸爸性交去。”
“啊呀,壞爸,你就只想著和女兒性交呀。”
左部長踢開門,摸著了開關,看著女兒布置的溫馨浪漫的臥室,聞著淡淡花香的氣味,他仿佛一下子年輕了很多,以前他很少進入女兒的閨房,只是看著高新遠和她成雙成對地進出,感情復雜地說不出什麼滋味,可今天,他竟然抱著女兒進來了。
“老爸,打開床頭燈吧。”左姍姍嫌晃眼,她想開著那個粉紅色的床頭燈,顯得浪漫溫馨。
左部長看著這張足有2米多寬的大床,將左姍姍扔上去,看著女兒在柔軟的床上彈跳了一下,爬上床頭,打開了,房間里立時暗了下去。
“怎麼,喜歡這個情調呀。”他覺得一股欲火在房間里蕩漾著。
“爸,床頭櫃里有衛生紙。”她躺在那里,仰看著天花板,一圈星星圍繞著,閃爍著,讓人如置身如星空天河。
“要那個干什麼?”左部長不解地問。
左姍姍的眼睛發出狐媚的光,“傻爸,待會你不擦擦呀。”
“呵呵,小丫頭,連後事都備上了。”
“你不要算完,待會看你怎麼弄?”
左部長就看著她的眼睛,“怎麼弄?給爸吸干淨。”
“啊呀,真壞。”
左姍姍騰地臉紅了,她沒想到爸爸竟然要她――要她――壞爸,你抽出來,再讓女兒給你吸。
左部長看著女兒的羞態,心里甜滋滋的,弓身到床頭櫃里,卻猛然發現一個新奇的玩藝兒,那似乎在部里供應的內部片中才能看到。
“姍姍,這是什麼?”他拿起來,不相信女兒能用這個東西。
“你?”左姍姍驚訝之下,羞得無地自容,一把搶了過去。
“你用這個?”
左部長盯著女兒的眼睛,仿佛要看透她的內心,在他的心目中,只有曠婦怨女才能使用按摩棒,可竟在女兒這里看到了。
難道女兒平常寂寞難耐,還是性欲超常?
“爸――”左姍姍眼光躲閃著,“那個高遠新――”她跪在床上,將按摩棒放在身後,“他那方面不行,”她說著,一副哀怨的樣子,不敢看左部長,“就喜歡用這個。”
“你是說――高遠新――陽痿?”
左部長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怎麼搞的,他就是舉而不堅。”左姍姍回憶著說。
“是不是還臨門謝恩?”驚喜地,一絲笑意蕩漾在臉上。
“嗯。”
左姍姍是過來人,顯然明白這些性的詞語。
“壞爸爸。”
“好閨女,那就是說他進去的次數不多。”
心下暗喜著,怪不得女兒那里還是緊巴巴的,卻原來沒經歷過幾次。
“那是不是得意了?”左姍姍知道爸爸的心思,男人都喜歡自己的女人專心。
“不是得意,是意外驚喜。爸爸待會用那個給你――”他好奇地想象著女兒在按摩棒的振動下,那種淫蕩的表情和姿勢。
“壞!”左姍姍說著爬下去。
“姍姍,給爸爸脫下來。”左部長喜歡看著女兒纖纖的小手脫著自己的褲子。
左姍姍就乖巧地搭在父親的腰上,輕輕地解著腰扣。
“壞爸,要女兒家為你脫褲子。”她眉毛眼里都是一股嬌嗔。
“怎麼,你給爸脫褲子還不應該呀。”
左部長毫不講理地說,“那你要給誰脫,高遠新還是陸子榮?”
“高遠新,女兒以前給他脫過,現在不脫了;陸子榮,就由他媽給他脫。”
“那我女兒呢?”
左部長調皮的眼神看著左姍姍。
“我嘛,從今以後就專門脫爸爸的。”她的眼神里似乎在說,這樣可以了吧。
說的左部長哈哈大笑,不覺心醉神迷。
“那,那你也給人家脫。”左姍姍暗暗地喜歡父親親手解下自己的腰帶,喜歡父親的大手把自己的小內褲脫下來。
“爸願意為我的公主效勞。”
左部長撮起女兒的下巴,讓父女兩人在這個時候彼此對視著,交流著。
“以後爸就專門脫你的褲子。”
“那你就是我的腰帶工。”
左姍姍抽下父親的腰帶,左部長那寬大的褲子隨之落地。
他看著半跪著的女兒和自己齊腰高,自己緊身的內褲高高地撐著帳篷,就輕輕地蹭著左姍姍的臉,學著最近城市流行的詞語,“爸還專捅下水道。”
“嘿嘿,壞爸。”
左姍姍想起那些牛皮蘚似地城市廣告,不由自主地被父親逗得笑了,小手抬起來,輕輕地褪下父親的內褲。
左部長龐然大物似地挺舉著,昂揚地怒視著。
左姍姍輕輕地打了一下,打得那東西躍動著,“又想檢閱部隊了。”
左部長沒想到女兒能說出這樣的話,跟著接下去,“是想進入車庫,姍姍,打開你的車庫門。”
看著女兒不動,左部長在女兒臉上蹭下去,輕輕地滑過嘴角,抵在她的唇齒間。
“壞――”左姍姍知道父親想干什麼,剛想罵一句,卻被左部長隨著口形插了進去。
“嗚――”一聲含混不清的昵喃,讓左部長頂回去,跟著在女兒的喉嚨里來回插著。
“爸,是不是進錯門了?”左姍姍一手拿著父親碩大的根部,含混不清地說。
“姍姍,爸想先操練一下。”
看著女兒在自己的腿間抖動,左部長猛然想起高遠新,憑感覺,女兒對他的功夫顯然不滿意,就越發抖露出自己的雄風。
“姍姍,是不是比高遠新的大?”左姍姍不得不攥住了,用手抓住父親的卵子,她感覺到父親幾乎插進她的喉管里,讓她透不過氣來。
“爸,給女兒脫了吧。”她乞求著,那硬硬的卵蛋像兩顆雞蛋,在手里滑動著。
左部長將雞巴抽出來,讓姍姍含住了卵蛋,“爸給你脫了。”
說著,蹲下來,將女兒的身子推倒在床上,匍匐著解開姍姍的裙扣,左姍姍蠕動著屁股讓父親輕易地腿去。
臨到那妝有蕾絲的內褲,左部長住了手,看著兩條大腿間凹下去的形狀,他貪婪地觸摸著,感觸著親生女兒的隱秘。
“姍姍,是不是濕了?”
他拎起松緊帶,看著姍姍高高鼓鼓的地方布滿著陰毛,喉結劇烈地動著,他知道姍姍下面肯定裂開了,濕濕地陰毛緊貼到大腿上。
手伸進去,在那凹陷的懸崖下,輕輕地觸摸著柔軟的地帶。
“爸――”左姍姍屁股劇烈地動著,她原以為父親會很快地褪下,然後迫不及待地進入她,誰知父親卻一點點蠶食著她的欲望。
她不得不仰起身,看著爸爸的動作,握住了他翹挺在跨下的巨物。眉眼透露出一股春意,期待著父親。
左部長一手攬住她的腰,含住了遞過來的香舌,另一手輕輕地扒下女兒的內褲。
“爸爸――全脫了吧。”
聽著姍姍的乞求,左部長低頭看著女兒的腿間,貼身內褲被脫到屁股以下,春光外露著,那鼓鼓的肉戶間吐露出肥大的肉舌,他挑逗地看了女兒一眼,卻得到更大的鼓勵。
手指就勢按在姍姍的陰蒂上。
“啊――”姍姍扭動著身子,“別弄那里,讓人受不了。”左部長卻靈巧地揉搓著,看著女兒抑制不住地呻吟著,在他懷里滾動。
“壞爸,壞爸。”左姍姍呻吟著,快速地擄動著父親,兩人沉浸在肉欲情海。
房間里一時間彌漫著兩人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就在左姍姍抵不住父親的進攻時,她側轉身,看著左部長,“爸,要了我吧,要了女兒。”
“忍不住了?”
他狠狠地咬住她的舌尖,“小浪貨。”
漫過她的小腹,看著那朵淫猥的嬌艷之花,用手撥弄著,低下頭,在女兒那里輕輕地吻著,吻得左姍姍酥酥的,就想左部長插進去,身子不住地往上騰挪。
左部長一手扣著女兒陰戶,舌尖輕輕地探出,卷成筒,猛地插進左姍姍的陰道,左姍姍起初以為是父親的陰莖,拱起身子迎合,卻被左部長席卷著,在她長長的陰溝內搜刮。
當她意識到是父親的舌頭時,她驚喜地抱住了他,兩腿夾住了他的頭,“爸――親爸――”
“小浪女,輕點,這樣爸――”他被女兒箍住了,動彈不得,只得深深地扣進女兒的深處,用指頭在里面旋磨,磨的左姍姍咬唇悶哼著嘶吟。
“浪,浪死了。”禁忌的快感伴隨著左部長的雙管齊下,讓她幾乎失禁了。
就在左姍姍放開腿讓父親得以更大的空間時,左部長卻以指揮千軍萬馬的氣勢,將按摩棒觸到了左姍姍的陰蒂上。
“啊――”左姍姍受不了父親舌頭、手指和按摩棒的刺激,大聲叫著,把身子高高的拱起來,“親爸,饒了我吧,這樣讓女兒就浪死了。”
左部長饒有興趣地看著姍姍的淫態,她的屄孔翕動著,鮮紅的嫩肉一凸一凸,身子麻花似地扭著,鼻子里發出粗重的騾馬氣息。
“給我吧,給我――”左姍姍象是懸在半空中,全身的快感擴散著,就想有一個固定點。
左部長被女兒高漲的情欲刺激著,再也忍不住,一邊用按摩棒震動著女兒那碩大的陰蒂,一邊挺起雞巴迅速地插進去。
就感覺到仿佛掉進棉花垛里,瞬間被一只小嘴咬住了,姍姍那碩大的吸盤吸住了,和父親撕纏著,吞吐著,仿佛天地不在,江河回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