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御劍在山上盤旋一周,落於龍池外。只見石碑上的“龍池”二字被抹去,改為“酒池”。
穿過竹林,熱湖里有上百名赤身美女正在朦朦熱氣中沐浴嘻戲,淫行媚態,不可勝數。
林赤月靠坐在湖中一塊青石上,兩名紫發美女正吮吸她的嬌乳,一名看起來不過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兒項上戴著頸環銀鏈,趴在她身前,細細舔吮小穴。
“徒兒你回來了。”林赤月慵懶地說,“你那幾個師姐呢?”
“師姐們聯絡上各正道門派,隨後就到。”
林岳捏訣擺出起手式,“晏舞青,你若不放了我師父,待正道各宗齊至,定教你形神俱滅!”
林赤月大笑道:“哎呦,我好怕哦。不如我先讓你干干賠罪好嗎?”
她揮開身邊眾女,倆指分開陰唇,露出鮮美的肉洞。
“來嘛,師父想死你的大肉棒了。你干完師父,這湖中的美女,你也可以隨意取用。”
“不必說這些沒用的。看劍!”
背後劍匣打開,金光沒有衝林赤月而去,卻將湖邊一對互相舔舐小穴的美女釘死在地上。
“給臉不要臉!”晏舞青臉上掛上寒霜。
她雖然法力高強,但這些肉奴強弱不一,挑選時主要的標准就是長相身材。若被林岳飛劍施展開,損失幾十個藏品也會心疼不已。
林赤月起身,輕抬玉足,美乳搖曳,踏波而行。
“林岳,你師父有什麼好。幾個漂亮師姐都不讓你隨便干。若跟隨我,有無數美女可以盡情享用。你那幾個師姐也可收為奴婢,隨意蹂躪。”
只聽了幾句話,林岳就有些神智迷亂,幾乎要跪伏在地,成為晏舞青的奴仆。
他咬開口中藥丸,一股辛辣的液體流出。頓時清醒過來。
“妖狐!我與你勢不兩立,別痴心妄想了!”
金光飛起,又斬下一個美女頭顱。
不待金光入匣,林岳躍起向後飛掠逃去。
晏舞青大怒,身邊十余名美女飛身追出。
這都是她多年搜集的好手,每個都比三百年道行的林岳強的多,本是用來在林赤月清醒時壓制她,此時一怒之下派出大半。
仗著地形熟悉,林岳左衝右突,絕不與眾女正面相抗。
轉眼間幾人就來到劍廬。
一名舞綾美女剛踏入劍廬前的空地,一道黑光就從劍廬中飛出將她梟首。
赤裸的身軀倒下,鮮血狂噴。
其余眾女驚疑不定的止步,只見劍廬里的古劍穩穩地橫在劍架上,劍刃上連一絲血跡也沒有。
林岳站在劍廬前,得意的大笑:“晏舞青,你過來啊!”
幾人警覺地繞著劍廬散開,把林岳圍住。
一女甩手放出一蓬飛針,林岳滾地躲開。見遠攻不會引動古劍,幾人各自放出飛劍暗器攻向林岳。
林岳閃身躲進劍廬,飛劍剛追進去,就被古劍一閃劈碎,連著後面的暗器全都斬落。
古劍尤自不停,飛上半空勢大力沉的飛劈運使飛劍的女子。
旁邊兩女持棍戟上架,飛劍女子也召出一柄重劍向上反劈,卻被古劍一起劈碎。
執劍女子更是被從頭劈為兩半,鮮血和內髒灑了一地。
晏舞青丟下斷戟嘆道:“赤陽,你走了這麼多年,這劍還是如此霸道。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哪怕我一個人手都不留在那邊,你師姐她們也絕無可能是我的對手。”
眾女留下三人,其余准備折返。
“晏舞青!別走,再與我大戰三百回合!”林岳手執古劍跳出劍廬。
“你竟然…能拿起此劍?”高髻女子驚道。
“啊?怎麼了?為何不能?”林岳疑道。
“此劍名為誅邪,性情暴烈,成劍後在太宇山藏劍峰躺了一千多年,無人能降服。認赤陽為主後,除了他便無人能執此劍。哪怕是赤陽死後,連林赤月那個賤人也不行。”
晏舞青意味深長地打量著他。
“林岳,你到底是誰?跟赤陽是什麼關系?”
“我…我就是林岳。晏舞青你休想再迷惑我!”
就在此時,盤坐在青石上的林赤月周圍,三道人影破水而出。她們從泉室的水道潛入湖中,趁晏舞青身旁人手變少突然出手。
琉璃一劍刺向師父咽喉,林赤月身體不動,伸指點中劍脊,劍身擦著她的玉頸刺空。
浮香左手激發一張符籙,正是鎖龍符,不過她反向驅使,四周變出一個可出不可進的堅固堡壘,暫時將晏舞青周圍的肉奴擋在外面。
她右手持一張金光閃耀的符籙,就要拍在林赤月背上。
林赤月左手掐訣,空中頓顯許多青色符文,如蝌蚪一般在空中游走,擋住浮香的金符。金符疾速燃燒,迅速被耗盡了力量。
采薇手舉玉缽,缽內血紅色的液體化為一條細長血蛇飛出,纏向林赤月的胴體。
林赤月檀口輕啟,一道無形罡風吹出,將血蛇整個吹散,濺落到鎖龍符外數女的身上,她們頓時慘叫著落水,再也沒有起來。
“你們這點小手段,如何能奈何為師,還不快快跪伏領罪…”
一柄金色小劍無聲無息地穿過她身下的岩石,從她後心插入胸膛,直沒至柄。晏舞青神魂大震,口中鮮血狂噴,仰頭倒下。
凝玉帶著三個師妹從水中躍出,開始剿殺晏舞青的肉奴。劍廬外的幾個女人對視一眼,拋下林岳,去接應同伴。
清剿了山上的肉奴,赤陽山眾人聚於火雲殿內。
林赤月裸身躺在軟墊上,胸口扔插著那柄小劍,她身上的血跡已被拭淨,雙目輕合,面色平靜,如同睡著了一般。
琉璃道:“今日多虧采薇定計,我們才能驅走晏舞青。”
被大師姐稱贊,采薇臉上沒有一絲高興。
“聲東擊西的小計,不足掛齒。師姐還是講講師父要如何救回?”
“正念宗的前輩賜劍時,偷偷傳音給我。此劍名為金蚊,主斬元神。還有一個特異之處,若被此劍刺中要害,拔劍必死。必須運功從內而外,將劍緩緩逼出,方可無虞。”
琉璃道,“前輩不宜出手,只能由我們助師父行功逼劍。”
“我剛才試過,以我一人之力遠遠不夠。現下只能集眾人之力一試。”
眾女一齊看向林岳,目光不善。
“你們都看我干什麼?”林岳撫摸著膝上的誅邪古劍,有點緊張地問。
“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通過合歡賦將自身真元與你融合,然後你與師父雙修,操控八人之力,助她逼出金蚊。”浮香對師弟解釋道。
“就…就在這里嗎?”林岳看了師父一眼,有點為難地說,“要不換個地方?”
“別婆婆媽媽的了,事不宜遲。”采薇將林岳撲倒按在軟墊上,眾師姐一擁而上,幾下就將林岳扒得精光。
“師弟,你整天都在想什麼啊?怎麼下面一直是硬的嗎?”浮香鄙夷地說。
“我也不想啊,誰讓你們也不給師父蓋件衣服!”
“好啊,你竟敢對師父起色心!”凝玉伸手搔師弟的腋窩。
“別咯吱我!我錯了,大師姐救命啊。”
幾人鬧一鬧,凝重的氣氛輕松不少。
琉璃褪下衣服,露出欺霜賽雪的白嫩身體,抬起長腿跨過師弟的身體。
浮香俯身握著肉棒吞吐幾下,香舌將唾液塗滿整根肉棒,幫大師姐導入身體。
采薇取出黃銅小香爐,用法力粉碎一小塊異香,操控著香粉彎彎繞繞地鋪在香爐里的細沙上,拈個火訣將香粉一頭點燃。
這是真龍口涎混合九色麝鹿香粉凝成的龍涎香,不僅香氣悠遠,還能讓女人動情,讓男人堅挺持久,是不可多得的房中秘寶。
眾師姐紛紛寬衣解帶,摟抱親吻在一起。
林岳享受著琉璃的溫柔套弄,撫摸著大師姐緊實嫩滑的大腿問道:“二師姐的女兒是白露,大師姐的女兒是誰?”
“大師姐不許說,讓這小子猜。”采薇在林岳身旁笑道。
“我已經猜到啦,只是想讓大師姐確認一下。是不是玉簫和碧琴?”
琉璃紅著臉點點頭。女兒們注視著她與師弟交合,讓琉璃心中有種異樣的刺激感。
“這臭小子,一聽到母女就很興奮啊。玉簫碧琴,和大師姐一起來陪小師弟。”采薇雖然嘴上打趣林岳,還是幫他實現了願望。
玉簫和碧琴過來,跪坐在林岳兩側,將他的手放到雙腿中間,方便林岳玩弄她們的小穴。
“那凝玉就是浮香師姐的女兒啊,怎麼沒有繼承浮香的香氣?”
“你不是嘗過玉兒的味道嗎?忘了?”浮香抽出自己插在女兒蜜穴里的手指,送到林岳嘴邊,“要不要再嘗嘗?”
“我想起來了,四師姐的蜜露奇香甘甜無比。”他張口把浮香的手指含入吸淨,“四師姐,我嘴巴還空著,你快來。”
凝玉依言跨坐在林岳臉上,讓師弟享用自己甘美的嫩穴。
經歷了生死攸關的一天,大家緊繃的心情一放松,不免有些放浪形骸。除了記得行功送出真元,玩起來就有些失控。
直到天色初明,白露才軟倒在師弟遍布淫水汗液和口水的身上。
其他的師姐們也都蜜穴紅腫著,身上布滿了精液與淫水的痕跡。
林岳起身,隨意抓起地上一件衣物在身上擦拭一番。
琉璃起身為他分開師父的雙腿,采薇扒開師父的陰唇。
凝玉用口水為他濕潤肉棒,浮香握著肉棒,引入師父的花徑。
儲於丹田的大量真元沿著林岳的肉棒前行,經過師父的子宮進入關元、氣海,穿過巨闕、膻中。
金蚊劍就刺在玉堂穴上,林岳能感到劍上磅礴的力量。他以八人真元之力,也只能將劍身推出微不可查的一絲。
林岳前後抽送肉棒,讓真元形成持續不斷的波浪,緩慢而堅定地向外推出金蚊劍。
他頭一次調運如此多的真元,如幼兒揮舞巨劍般吃力,沒多久滿身就布滿了密密的汗珠,剛復原沒多久的丹田和經脈也開始隱隱作痛。
林岳咬牙拼命堅持,真元急速消耗著,很快就只剩小半,而金蚊劍只退出了一小截。
琉璃安慰道:“師弟不必急於求成,師父暫無性命之憂。一次不行我們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總能救回師父。”
林岳搖搖頭,強提有些紊亂的內息,竭力將真元送入師父的任脈。
地上的誅邪劍忽然發出尖銳的嗡鳴,自行懸至林岳頭頂。眾人還來不及反應,古劍就刺入林岳的百會穴,消失在林岳體內。
“師弟!”琉璃大驚站起,卻發現林岳頭頂完好無損。
林岳本在苦苦支撐,忽聽得劍鳴之聲,頭頂一陣劇痛,仿佛是無窮無盡的真元傾瀉而下,隨著合歡賦的行功路线流轉,經由他的陽具衝入師父體內。
金蚊劍如同被巨錘擊出,在空中轉了好幾個圈,才搖搖晃晃地穩定下來,從殿門一閃而出,回正念宗去了。
辦完了事,誅邪劍又從林岳的百會穴衝出,直插在火雲殿的紅玉地板上。
“師父!”白露看到師父睜開雙眼,高興地大叫。
琉璃卻抽劍後退,揮手示意大家小心。
“無妨。晏舞青的元神重創,早已逃離。”師父坐起,金蚊劍所刺之處沒有留下一絲傷口。
她手在空中虛寫,指尖到處留下淡青色的痕跡。
“本門暗記。是師父沒錯。”
琉璃手中長劍落地,撲入林赤月懷中,“娘~~”
林赤月輕撫著大女兒的背說:“沒事了。”
其余眾女也淚眼漣漣,輕聲抽泣。
林岳上前跪在師父面前,伏地低頭道:“此事全因弟子而起,請師父責罰。”
“與你無關。快起來。”師父伸手將林岳扶起。
看到師父被手牽動搖晃的嫩乳,林岳趕緊躬身。只是他現在身無寸縷,眾女都看得到他下體又迅速抬頭硬挺。
采薇忍不住笑出聲來,浮香則是輕啐了一口。一時間火雲殿又充滿了歡快的氣息,將剛才的凝重一掃而空。
林赤月也掩口輕笑,不過並沒有穿衣遮掩的意思。
“采薇,點香。”
“是,師父。”
“別拿錯了。”
“放心吧,娘。我們剛和師弟干了一夜了。不會再用龍涎香了。”
采薇取出一塊紫紅色的木塊,細細炮制一番,置於香爐中,伸指點燃。
這是萬年紫檀樹的樹芯,可提神醒腦,消除疲勞。
“此事皆由我夫君而起。聽我慢慢道來。”
眾弟子或坐或臥,靜靜的聽師父講述。
“一千多年前,玄門大派上清宗內亂。長老無憂覬覦少宗主的道侶,暗害了宗主和少宗主,大肆屠戮同門,擄走了少宗主的道侶,帶著少量叛徒投奔百聖宗,創無憂宮。”
“上清宗的少宗主,就是我的父親。無憂擄走的,是我的母親。那年我和哥哥剛剛八歲。我母親是正念宗宗主的女兒,上清宗毀了以後,外公收留了我們兄妹。”
“我哥哥林赤陽天姿卓絕,不到兩百年就成為正念宗年輕一代最耀眼的人物,多次斬殺百聖宗的聞名之士。他欲報父仇救出母親,也想取回功法重建上清宗。於是利用繳獲的物件,混入百聖宗。”
“就是在那里,哥哥救出了無憂宮的狐奴晏舞青。還助她收了不少百聖宗的肉奴。哥哥是為了救出母親,偷取無憂宮的功法,才與那狐女虛與委蛇,希望能借晏狐的先天神通打入無憂宗內部。不料那晏舞青從此對哥哥情根深種,從此就纏上了哥哥。”
“為了救出母親,哥哥犧牲色相,哄著小狐狸為他打探消息。然後定下計策,與我一起救出母親,而且還拿到了上清宗的功法。”
“母親一直被無憂收為禁臠,用攝魂術所控制。哥哥為了解除母親百會穴的封禁,開始與我修煉上清宗的陰陽共濟合歡賦。不久他便解開了母親的攝魂術。不過母親恢復神智不久就自盡了,哥哥說是母親思念父親,又羞於被無憂蹂躪數百年,所以厭世。那不久後,我們發覺功法可能被那無憂改動過。上清宗殘留了一些文書,記載的合歡賦特點略有不同。”
“我懷孕後,外祖父發現了我們的事,他將我們逐出了正念宗。哥哥也不以為意,說正好可以專心重建上清宗。”
“我們細細參詳,一直沒有發現問題所在。直到我們生了琉璃采薇和浮香後,晏舞青在無憂宮探聽到,這合歡賦是無憂私自改動的,無憂因此才性情大變,淫邪之心漸起。”
“哥哥決心要找出無憂改動的地方,於是晏舞青與我們住了十幾年,一起研究功法。後來晏舞青發現哥哥教琉璃她們也學了合歡賦,而且琉璃還懷上了哥哥的孩子。晏舞青勸哥哥不要繼續練下去,不過哥哥一心要重建上清宗,於是跟晏舞青大吵了一架,帶我們離開到了這里。聽說那之後晏舞青就回了青丘。”
林岳聽到此處,不禁暗暗感概,這林赤陽真是個存粹的人渣啊。
不僅對晏舞青始亂終棄,而且與親妹妹和親生女兒雙修生子,他母親恐怕也是接受不了與兒子亂倫之事,才自我了斷。
最後一定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道雷劈死他的吧。
“說完了晏舞青的事,我再說說林岳的事。”
“我有什麼好說的?”林岳好奇道。
“三百多年前,哥哥的修為到了門檻上,大劫將至,但是我們還是沒能找到恢復合歡賦的辦法。哥哥推算出自己恐怕難度此劫,於是又讓我懷孕,生了個女兒,取名叫林婉君。”
說到此處,林赤月看著林岳,大殿里一時沉寂下來。林岳像是被石化了一般,不知在想什麼。
“為了不讓婉君接觸合歡賦,她自小就在山外長大,由一戶讀書人家撫養,所以她一直都不知道,她的夫君,是她的親生父親。”
“哥哥是想生個兒子繼承他的志向,恢復上清宗。但是修煉合歡賦已久的女人,體內陰氣過盛,無法誕下男孩兒。所以他才需要一個沒有修煉過合歡賦的女兒。他與我們的小女兒又生了三個孩子,終於生了一個男孩。”
“林岳,赤陽山上,以父論輩。所以你是幾位師姐的親弟弟。你的母親,可以說是你的姐姐。”
林岳兩眼無神的看著前方,忽然倒下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