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林岳躺在自己的洞府里。大姐正在一旁打坐,見林岳醒了,她俯身過來,撫摸著林岳的臉頰。
“醒了?身上可有什麼不適?”
“沒事,我只是一時心情過於激動,內氣紊亂,所以才昏迷過去。師父應該已經幫我調理好了。”
靜怡的手撫過弟弟的脖子,放在他的胸肌上輕輕摩擦:“父親的事,我們都知道了。這不是我們的錯,恐怕也不是父親的錯。那無憂才是罪魁禍首,你不要難過了。”
林岳撫摸著姐姐隆起的小腹,嘆氣說:“師父一直不傳我合歡賦,也是不想我走上父親的老路吧。不想陰差陽錯,我還是走上了此路。”
“天意弄人。弟弟,別多想了”靜怡的手滑過弟弟的腹肌,伸入褲子里,握在硬挺的肉棒上笑道,“這樣也挺好的,若不是有這些事,我也嘗不到這根讓我欲仙欲死的寶貝。”
大姐挽起臉側的長發掛到耳後,讓弟弟清楚地看到姐姐從他的陰囊緩緩舔向龜頭的樣子。
林岳撫摸著姐姐的頭發,看她一點點把整根肉棒舔得油光水滑。
大姐邊舔邊看著林岳,明亮的眼睛中滿是嫵媚的笑意。
“也是,若不是有這些事,大姐怎麼會在這里舔我的大雞巴。”林岳笑著說。
“你說的好粗俗啊。”大姐笑著握住肉棒,用舌尖舔弄林岳的菊門。
“大姐舔我的屁眼不是更粗俗?”
“說的人家都癢起來了。”大姐起身,將長裙褪下,跨過林岳的身體,扶著龜頭吞入略略濕潤的小穴。
初入時尚有些生澀,她將肉棒脫出,用兩瓣肥厚的陰唇夾著肉棒前後移動,不多時就把淫水塗滿了肉棒。
然後再次用小穴吞入肉棒,一節節地坐下,直到頂到柔嫩的花心。
林岳環住她的腰,將她拉到胸前,與姐姐纏綿著交換唾液。
“弟弟,好幾天沒和你做了,我好想你。”
“我也想騷騷的大姐,你的奶子好挺。”
他緊緊環住姐姐的背,讓她的乳頭頂在自己胸前,感受奶子富有彈性的軟嫩。
同時在大姐的翹臀上用力拍一巴掌,示意她加快速度。
“輕點兒,一會兒靜書聽見了,我就不能獨享弟弟的大肉棒了。”姐姐前後聳動身體,逐漸加快套弄的速度。
“二姐都已經給我舔了好一會兒了。”林岳握住大姐跳動的奶子笑道。
靜怡回頭,果然看到妹妹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自己身後,把林岳的卵袋含在嘴里吸吮。
媽媽在門邊站著,微笑著看著他們。
“我說肉棒怎麼又變大了。我不管,我先來的,高潮前我是不會下去的。”
林岳用手固定住大姐的臀部,屈起兩腿,用極快的速度抽插大姐濕滑的蜜道。
“那我就先把大姐干到高潮。”
靜怡大聲浪叫著,勉勵支撐著身體,承受弟弟狂風暴雨般的抽插。
林婉君走過來,邊走邊褪掉身上的衣物,用手握住乳根,將泌出乳汁的奶頭塞進林岳的口中。
“兒子,不用急,我們有很多很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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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師弟沒事了。”
浮香坐在泉室的池邊,小腿浸在熱氣蒸騰的池水中。
凝玉跪在池中,兩手抱住母親的圓臀,用舌頭挑開陰唇,頂入顯露出來的鮮紅的小洞。
“想不到他是我們的親弟弟。”采薇坐在浮香旁邊,兩手向後撐在地面上,筆直的大腿大開著踩在池邊,認真觀看林岳一家的溫暖畫面。
“娘,說到師弟你又開始流水了。”白露和凝玉一樣,跪在池中為母親口交。
“死妮子,你的奶頭還不是硬了。”
“人家也想弟弟了嘛。”
浮香撫摸著凝玉的臉道:“白露這丫頭也是可憐。初嘗肉味正是需索甚強之時,這幾個月跟弟弟只做了兩三次。白露,有沒有偷偷撫慰自己啊?”
“凝玉姐姐有時會來找我”,白露紅著臉小聲說。
“這丫頭,一不留神就把我女兒拐跑了。”采薇笑著對凝玉說。
“姐姐,不如讓她們倆玩吧。我想跟姐姐玩了。”
浮香抓出烏木陽具,用舌尖在上面輕輕舔過。
泉室里也是一片生香活色。
火雲殿上,林赤月上身赤裸盤腿坐在軟墊上,果凍般的筍乳隨著呼吸微微顫動。
她兩手抱合,置於丹田處。
玉簫與碧琴亦是赤身盤腿,一手互抵,另一手抵在林赤月左右天宗穴上。
三人身上都騰出絲絲白霧。
琉璃並指為劍,坐在母親身前,准確地點在母親的幾處大穴上。
一股無形妖力從林赤月的中樞穴逸出,向殿外逃去,琉璃的長劍自行從鞘中飛起,將妖力斬滅。
“這是最後一處了,那狐狸精留在我體內的隱患都清干淨了。你們辛苦了。”
“多虧了采薇師妹的醫術高明。”琉璃道。
“你啊,有時就是太過拘謹了。你那幾個妹妹就比較隨意。都是一家人,還是親熱些好。”
“是,師父。”
林赤月將道袍挽起穿好,一揮手,顯現的正是林岳一家子其樂融融的景象。
林岳坐在床邊,婉君跪在他面前,張口將肉棒上殘留的精液一一吸入口中。靜怡靜書坐在林岳兩側,被林岳摟住,親嘴摸奶,不亦樂乎。
“師父,你……”
“是浮香那丫頭做的手腳,不過她用的銅鏡是我給她的。”林赤月解釋道。
“看他們這麼親密的樣子,我竟有幾分羨慕。有時我會覺得,是不是以前對你們過於嚴厲了。”
“你去與妹妹們說吧,今日後,山中再沒有雙修禁制,只是你們陰氣過盛,要注意不得讓岳兒過度損耗陽氣。”
“是…娘。”琉璃領命。
夜半時分,一家人剛結束了盤腸大戰,橫七豎八地躺在大床上熟睡。一道身影進來,嗅了嗅房內濃郁的淫水和精液的氣味,眉頭微皺。
那人無聲地走到床邊,倆指叉開,猛地點向林岳的眼珠。熟睡中的林岳豎掌抵住,睜開雙眼:“師父?”
“還算警醒,跟我來。”
二人飛到鸞台。
林岳想起那日與師父的交合,不禁瞄了師父一眼。
師父的長發用一根木簪簡單地挽起,身上穿著一身青色抹胸長裙,上身披著一件薄素紗衣。
月光透過紗衣,將抹胸和抹胸都遮不住的小半胸脯照的清清楚楚。
高聳的隆起讓林岳一下就想起那日見過捏過的嬌嫩筍乳。
“林岳。”
師父的聲音讓林岳趕緊收起綺思,肅容道:“弟子在。”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是哥哥唯一的兒子,誅邪親近你。你若能得它認主,對你的修行與實力都大有裨益。”
“我會傳你馴劍,收劍,養劍之術。不過誅邪不是一柄新劍,他上一任主人修為太高,若你修為不足,任你千術萬法,他也不可能認你為主。所以馴劍的同時,你還要好好用功,提升修為。”
“弟子明白。”
林赤月花了些功夫,總體講了一下馴劍之術和其中要點,讓他隨後到火雲殿的書房中取玉簡細看。
“至於提升修為,你現在有兩門內功。玉樓飲氣功與陰陽共濟合歡賦。飲氣功勝在基礎扎實,功力精純。而合歡賦,他最大的一個好處,是與功力高於自己的道侶雙修時,能借道侶之力行氣搬運,故能修行神速。”
“你有三百多年飲氣功的基礎,所以盡可以用合歡賦大幅加快修行速度。同時每日飲氣功的修行也不可懈怠。你的修為就能很快接近琉璃。若能得誅邪之助,修為在百年間超過我也不一定。從明日起,你可在師姐中任意挑選雙修對象。”
林岳低頭稱謝,幾乎要掩飾不住心中的興奮。
“站好。”
師父伸手貼向他的小腹,林岳只覺腹中如火山爆發,玉莖高高翹起,而且幾乎是瞬間就成為最粗長的形態。
“師…師父,弟子無禮,望師父恕罪。”
“無妨。你別動。”
不見師父如何動作,腹中的烈火瞬間充斥全身。
林岳雙目盡赤,面目猙獰,肉棒比服固元丹那天還粗長了兩分,布襟幾乎要被挑破。
龜頭之處,布料明顯洇濕了一大塊。
他雙手握拳,指甲幾乎將掌心刺破,用疼痛才能勉強維持神智的最後一絲清明。
師父收回手,林岳好一會兒才喘著粗氣恢復過來,不過下體仍是堅硬如鐵。
“真是怪事,我引出你所有陽氣後,再加大法力,你身體中竟能立刻生出更多陽氣。與九陽之體不同,不過似乎也沒有耗盡陽氣之虞。”
看了林岳的下身一眼,林赤月伸手點了一下,笑道:“你這樣也挺難受的,她們都睡了,師父陪你雙修一次吧。”
“弟…弟子…”林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見師父清麗的臉龐上有些許落寞,看著天上的明月說道:“無妨,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紗衣飄起,綠裙落地,林赤月的胴體竟似比月光更皎白,她身材修長,玉乳高挺,柳腰纖細,長腿交疊,似還有三分羞澀。
她抬手取出木簪,輕搖臻首,烏發如水般垂落於腰間,更增幾分柔美。
林岳看得頭腦一片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多看一會兒,多看一會兒。
“徒兒,師父可不會像那晏舞青一般,你得主動點。”林赤月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林岳連忙寬衣解帶,只是慌張之下,衣服竟然解不開。他干脆直接撕開衣服,抱住師父,吻上她嬌嫩的嘴唇。
師父推開他,掩鼻蹙眉,憑空召來一注熱水,將林岳身上的汗液淫漬衝洗干淨。
“林赤月!你還嫌棄我?”
趁師父一愣神,林岳撲上去,緊緊環抱住她,張口舔上她白皙的脖頸。
赤月輕笑一聲,雙腿夾住他的火熱肉棍,搖動柳腰,用細嫩的腿肉摩擦青筋暴張的虬龍。
一絲冰涼沿著大腿流到棍身上,讓雙腿運動的更順滑,那是赤月清稠的淫液。
林岳右手攬住師父的細腰,左手拉起師父的右腿抗到肩上,肉棒翹起剛好頂上滑膩的穴口。
林赤月毫不費力地單腳站立,略一挺腰,就將龜頭主動吞入蜜穴。
林岳如怒龍般的肉棒散發著熱氣,慢慢地但堅定地分開層層疊疊的媚肉,直到小腹貼到赤月的腿根。
“嗯……”赤月滿意地呻吟,兩人默契地同時擺腰後撤,又同時向前頂撞。
沒幾下,肉棒就被浸的亮油油地,不斷有淫液順著陰囊滴落。
“徒兒,我要開始了。”
林岳貼上赤月腿根的瞬間,他全身的陽氣就像剛才那樣被引動暴走,風暴般向陽具匯集。
林岳紅著眼奮力抽送,將赤月白嫩的皮膚撞出大片紅印。
陽氣不斷從他體內以狂暴之勢生出,盡數灌入肉棒,讓肉棒的溫度越來越高。
而赤月的蜜道中,淫液也變得極為冰涼粘稠,大大增加了肏干的快感。
這其實是赤月強行凝聚陰氣形成的玉液,此時和陽氣互相吸引,將肉棒整個包裹起來,如同粘稠的清油般,倍增快感。
這是林岳有生以來最爽快的一次交合,不管是心理上還是肉體上都是。
林赤月第一次作為一個女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師父與他交合,從頭到尾就像雙修的道侶一般主動傳遞愛意。
兩人就這麼不斷積蓄內氣,抽插了數百次之後,終於到了臨界點。
陰囊律動著將所有陽精泵入赤月體內,帶動龐大的陽氣與陰氣相合,被赤月引導煉化,返回的是精粹無比的混沌之氣,順著赤月的陰精而出。
這股氣轉瞬間走遍合歡賦的行功路线,大部分留在林岳體內,剩下的又返回赤月體內。
修為的提升讓林岳覺得自己仿佛有無窮的精力。
他放下師父的腿,讓師父背對自己,握住翹臀全力挺送毫不軟化的肉棒。
赤月擰腰轉頭用右手勾住他的後腦,將嫩滑的長舌送入他口中。
陰陽二氣不斷地匯聚,竟在赤月腹中生出微光,隨著狂暴的抽插而不斷變幻。
林岳怒吼一聲,握住師父的細腰,將她整個人抬起。
赤月順勢伸足屈膝,兩腿夾住林岳的熊腰,整個人幾乎是平著懸在空中,還能借由雙腿的屈伸,前後移動身體迎合林岳的抽插。
赤月大半體重都落在林岳的肉棒上,那強力的摩擦感讓兩人都欲火更熾,更加密集地碰撞肉體。
大量陽精再一次射入赤月的子宮,將她的小腹都微微撐開。林岳能感到自己的修為明顯地水漲船高,滾滾精元散布全身。
不過肉體本身還是有極限的,連續兩次毫不留力的交媾也讓兩人有了一絲疲倦。被衝刷和擴寬的經脈和穴竅也需要休息和恢復。
赤月下來,將林岳推坐在地上,俯身將汁液淋漓的肉棒含入口中,毫不在意地將精液和淫汁吞下,將整根肉棒舔得干干淨淨。
林岳拉起赤月,讓她面對自己跨坐在自己腿上,抱著師父的臀部,將肉棒緩緩頂入師父的菊門。
兩人不緊不快地享受純粹的肉欲交合,甜蜜地接吻。
“謝謝你,師父。”
“這種時候,叫我赤月。”她吻著林岳的耳垂,用潮濕的聲音說,“謝謝你,林岳。”
平靜的時光很快結束,喘息漸重時,林岳讓赤月躺倒在石台上,兩腿玉腿折疊到肩上。
他兩手撐在赤月肋旁,兩腿微曲,振腰直上直下地肏干赤月高高抬起的小穴。
陰陽二氣再一次匯聚,在沉沉的夜色里發出明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