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舞青並未遠離。赤陽山下,一座破舊的道觀中,一名盤腿修行的女修睜開雙目,看向赤陽山的方向。
四更十分,林岳一家正在熟睡,一道身影從泉室的池子里無聲地浮出,正是晏舞青。
她從龍池潛入水道,一路摸到林岳的洞府內。
躍上池壁,她身上騰起陣陣白霧,將水跡蒸干,濡濕的紅尾也變得蓬松。
她的長相嬌媚無比,身穿華麗的彩衣,發髻、耳垂、手指、手腕上戴著名貴的首飾,將她襯得更加光彩照人。
但在她白皙優美的長頸上,卻戴著一道不起眼的銅質頸環,與全身的華美一對比,顯得頗為突兀。
她走出泉室,走入一側石洞,三個可愛的小家伙就躺在搖籃里熟睡。晏舞青身後走出三人,抱起林岳的女兒們。
在搖籃里留下一封書信,四人一起走出洞府,化風不見。
第二日,林岳的母親起身照顧女兒,才發現女兒被人擄走。她急忙拿著書信飛上火雲殿。
在清晨的陽光里,林赤月上身俯趴著,雙手扶著火雲殿的外牆,臀部高高翹起,花穴被一根極為粗壯的陽具貫穿,陽具上包裹的淫液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見母親前來,林岳拔出肉棒。
林赤月的兩片粉嫩陰唇似乎還在懷念著肉棒的形狀,遲遲不能合攏。
剛剛被堵在里面的濃白精液順著殷紅的孔洞緩緩流出。
她毫不在意地轉身,任精液沿著大腿流下,對前來的小女兒微微一笑。
林岳接過書信,只見上面寫著:“林岳賢侄,令愛已被我送至驪山居。十日內獨來驪山,否則與令愛永不相見。”
“這騷狐狸,竟如此狠毒!”赤月怒道。
“師父,替我照顧好母親和姐姐,好好安慰她們,我一定會把女兒帶回來的。”林岳臉色平靜,但心中的狂怒幾乎要爆炸開來。
雖然晏舞青不可能真的傷害他的女兒,但此舉讓他們之間再無和解的可能。
“先別急,小岳,讓我想想,有什麼適合你帶去對付晏舞青的物件。”赤月知道自己無法阻止林岳前去,就打算幫他准備幾件強大的法器。
“不必了師父,晏舞青無非是想逼我修煉正本的合歡賦。我決定答應她。”
林岳沉聲道,“如果連這個都做不到,我又如何實現父親的遺志恢復上清宗呢?”
他對母親和師父說道:“我自覺也是個不在乎臉面的人,就算修煉正本,也沒什麼區別,你們放心好了。”
林岳披上衣服,飛去各處洞府與姐姐和眾位師姐告別,獨自坐上誅邪,往歐余山飛去。
霄明正在山中靜修,見到林岳很是高興。
聽林岳講完事情的經過,她安慰林岳道:“小岳你別擔心,她別的地方不選,選了驪山居,這不是撞到我們手里了嗎?只要我妹妹發話,定能找到你女兒。”
她帶著林岳飛至菁華園,進入一間不起眼的小屋。再打開門時,外面景色已是大為不同。
與菁華園的小橋流水,曲徑通幽不同,這里的建築高大規整,氣勢磅礴。一座座朱樓紫殿依山而建,星羅棋布於深宮高牆之內。
“這里曾是人間帝王的宮殿,後來王朝覆滅,我妹妹出手從亂兵手中保下此處,作為經營之用。”
霄明道,“如何?比我那個小園子強多了吧?”
“確實宏偉壯觀,不過姐姐的菁華園勝在隱秘優雅,我想,去姐姐那里的大仙巨妖更多吧?”
霄明得意道:“不錯,有些人就算想玩驪山居的女人,也會先前往我的園子,讓我妹妹從驪山居把人送過去。這連接菁華園和驪山居的百通屋就是一位仙長所贈。”
兩人正要去燭火的居所,只見一名宮裝美婦帶著兩名小婢走上前來。
“林岳,我不是讓你獨自前來嗎?”美婦正是晏舞青。
“我是此間主人的姐姐,這里我想來就來,你算個什麼東西?”既然知道這是擄走林岳女兒的人,霄明也毫不客氣地罵道。
“哼,也罷,只要你師父不來,我又有何懼?”
晏舞青道,“你別想著有這里主人的幫助就能找到你女兒,此處我肉奴眾多,便是正念宗宗主來了,也找不到她們。你就老老實實的聽我的話,我自會保你女兒平安。”
“我本來就是來修煉正本合歡賦的,只不過你得告訴我,何時才會放了我的女兒?”
“若你立重誓在這里陪我練到小成境界前絕不離開,我現在就會將你女兒送回。”美婦道。
“修煉到小成境界,怎麼也要十幾二十年。”
林岳皺眉道,他倒不是擔心晏舞青食言,而是擔心剛剛習慣與他雙修的眾人如何渡過這漫長的時間。
“仙途漫漫,你師父她們幾百年都等了,難道等不了你這十幾年?”晏舞青仿佛看破了他心中所想。
“好!我林岳立誓,若我陪晏舞青修成正本陰陽共濟合歡賦小成前離開驪山居,就讓我永世無法復興上清宗!”
見晏舞青似乎不太滿意,他又補上一句:“也永遠見不到赤陽山之人。”
“你的孩兒我著人送回去了,跟我來吧,我們這就開始修煉。”
“且慢。”一名身穿明黃色鞠衣的美女從晏舞青身後走來。
“晏舞青,你在我這里安插肉奴,我懶得管你。但這里畢竟是我的地盤,林岳是我姐姐帶過來的客人,你與他有什麼事,總得等我招待完客人吧?”
這名美女姿容絕世,頭上戴著華麗的步搖,鞠衣莊嚴大氣,圍肩的大帶上繡著十二只金鳳,上下妝點著大量珠玉寶石,不僅不顯得俗氣,反而更襯出她高貴的氣質。
“妹妹。”霄明笑道,“我們正要去找你,卻被這狐狸給攔住了。”
“姐姐,我期待這位貴客蒞臨已經很久了,她就是有天大的事兒也得明天再說。”燭火說的很不客氣,不過聽上去她也不想與晏舞青直接衝突。
“好,我就給你這個面子。明日午時之前,你要把林岳送到我殿上。”晏舞青也不在意,轉身帶著小婢離開。
“沒想到這晏舞青也與弟弟因果頗深。”
燭火打量著林岳道,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姐姐跟我說了你好久啦,不知弟弟今晚可否賞臉到我長生殿上一聚?”
“那就多謝姐姐了。”
燭火挽著宵明在前面引路,兩人邊走邊聊,聲音壓得很低。從她們頻頻回頭輕笑著偷看自己來看,應該聊得是關於自己的話題。
林岳一個人走在她們後面,正好能欣賞到兩位美女的美妙身材。
宵明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袒領羅裙,高聳的胸部露出大半,腰部是一條淺紅色束帶,不僅將她的細腰勾勒得十分動人,還充分強調了她優美的臀部曲线。
巧的是,她妹妹燭火的明黃鞠衣也是在同樣的高度束緊,能看出姐妹倆的身材都是一般的高挑修長。
不過若是論長相,燭火明顯還是比宵明漂亮一些。
她的五官之精致,只有師父林赤月能與她相比。
而她那端莊大氣甚至帶著幾分威嚴的氣質,在林岳見過的女人中也是極為獨特的。
三人走了半柱香的功夫,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前方出現一片靠山的連綿殿堂。
最中間的一座規制最大,殿高十余丈,以幾十根朱漆巨木為柱,兩面虎頭銅門大開著,門前燃燒著四個巨大的火盆,將殿前的玉階照得纖毫畢現。
登上階梯,只見大殿里燈火通明,許多侍女正在忙碌著運送菜品和酒水。一整隊樂師坐在牆邊,調試樂器和磬鍾,隨時准備為客人演奏。
燭火把林岳引到主座右側的席位上,讓姐姐坐在主座左側,自己在中間坐下。
這里的菜肴不像菁華園有那麼明顯的目的性,都是些駝峰熊掌、猩唇象拔、豹胎犀尾之類的山珍。
酒也是普通的宮廷玉液,不是菁華園那種藥酒。
燭火舉起金爵,三人共飲一杯。身邊的侍女立刻上前將酒樽注滿。
笙簫聲起,正是名曲霓裳羽衣曲。一群身著素練的舞姬從殿外飄入,旋轉著揮舞長袖。
歌舞雖美,卻不是林岳想看的那種。這長生殿太過端莊嚴肅,與宵明跟他提到的驪山居好像有點不同。
“弟弟可是不喜歡這歌舞?”見林岳有些走神,燭火問道。
“啊,不是,我只是在想那晏舞青之事。抱歉抱歉。”林岳胡亂編了個借口。
“弟弟不必拘謹,有什麼要求可以盡管提。”燭火殷切地望著林岳道。
“還是這麼面薄嗎?偏偏在床上一點都不靦腆。”
宵明掩面笑道,“他啊,恐怕滿心想著什麼母女、姐妹、孕婦、小女孩,妹妹你卻給他看這般無味的歌舞,也難怪他會覺得無趣。”
“這有何難。”燭火道笑道,“弟弟最愛哪一種?”
“哪一種……都好,最好是全都有。”林岳鼓起勇氣說道。他性格有些慢熱,對剛見面的燭火談起這些,著實是難為他了。
“弟弟果然有品味。”燭火不以為意,身旁侍女捧來一枚金螺,讓她對著金螺說了幾句。
不一時,一名美貌少婦牽著一名看起來才十來歲的清秀少女走上殿前,她們都穿著穿著寬松的大氅,光裸的小腳踩著木屐。
舞姬們跑開,幫侍女將厚厚地毛氈和軟墊鋪好,與樂師們紛紛退出殿去。
少婦拉著少女走到毛氈中央,解開她身上的大氅,大氅下空無一物,略帶稚氣的雪白身軀整個顯露出來。
少女的俏乳鼓脹,小腹高高隆起,看起來已經懷了幾個月了。
她有些羞澀地一手托著腹部,身體側對著林岳,彎下上身,翹起臀部,另一手撐在膝蓋上,讓乳房和腹部垂蕩著,向林岳展示她美好的身材。
“奴家桃灼,這是奴家的女兒,也是奴家的妹妹桃夭。”
少婦也解開身上大氅的系帶,讓大氅滑落在毛氈上,露出一副熟透了的美妙身軀,豐滿的水滴形乳房垂在胸前,小腹也是高高隆起。
“我父親為了在這驪山居享樂,特意給我們母女同一天下種,把我們賣到這里,供貴客消遣。”
她說著這麼悲慘之事,臉上卻帶著柔媚的笑容,一手托住女兒的奶子,向林岳展示那沉甸甸的分量。
“不過這正合我意,我早就不想伺候他那條老蟲了,聽說貴客神勇無比,可要好好疼愛我們母女啊。”
少婦向林岳拋個媚眼,拉起女兒,吻上她的小嘴,清亮的唾液從女兒的嘴角溢出,沿著細嫩的肌膚流下,在燈火中發出璀璨的光芒。
“弟弟覺得如何?母女姐妹、孕婦小女孩都在這里了,若是喜歡,不妨下場試試。”
大殿里的空氣似乎熱烈了起來,燭火臉上端莊的神態被邪魅取代,鞠衣半解,露出精巧的香肩。
林岳想起自己初生的三個女兒,肉棒已經快挑破衣襟,探出頭來了。他貪婪地欣賞著母女倆的誘人肉體,卻仍是有些不好意思在燭火面前行淫。
“就算在我這里,這對母女也算是少有的了,若是等這兩母女生了,就得等幾個月,讓那個老家伙重新下種,才能嘗到了哦。而且這女兒還有個妙處,弟弟要親身試過才知道。”
燭火繼續攛掇著林岳。
看這對母女的儀表舉止,她們明顯是出身於富貴人家,她們的父親卻因為在這驪山居貪一響之歡,就把他們賣掉,這也間接說明了,想在驪山居上享受,所需要的恐怕根本不是普通的金錢。
林岳按耐不住,起身走到堂前,讓侍女服侍著脫下衣服。
看到他雄健精壯的身軀,桃灼眼前一亮。與女兒上前一左一右摟住他的腰。兩對大小不同的奶子壓在林岳的胸前。
林岳低頭,三人唇舌相接,吻在一處。
桃夭的小手撫上他的陰囊,手指滑過肉柱向上,把碩大的龜頭握在手心,拇指和食指成圈,沿著龜頭下的凹槽轉動手掌。
桃灼則一手揉著林岳的肉囊,另一手滑過林岳的臀肌,手指探入溝內,輕輕撫摸林岳的菊花。
被母女倆這樣前後夾攻,紅潤的肉棒變得更加堅挺,透明的粘液從馬眼流出,將桃夭瘦小的手掌塗滿。
桃夭換手繼續擼動肉棒,將起先的手掌舉高,在林岳面前舔食掌心的粘液。
她想在客人面前展現妖媚的神情,卻因為缺乏經驗反而顯得有些刻意。
這青澀的舉動就像一劑春藥,挑動得林岳欲火熊熊燃燒。
他俯身握住一枚木瓜般的香乳,含住乳蒂用力吸吮。
香甜的乳汁噴射而出。
婦人懷孕時,要想乳汁充沛就要多食進補,所以乳汁會偏於甜膩。
而驪山居里有特殊調配的孕餐,可以讓奶水既飽滿甜蜜,又不會過膩,故此人乳十分受歡迎。
林岳換到另一邊扣碗形的嫩乳,可能桃夭是第一次授乳,奶水稍清,但奶香馥郁,與母親的不相上下。
“燭火姐姐,這兩對奶子產的奶水可能預定?”林岳輪流在四乳間吸吮,尤不滿足。
“當然可以,弟弟既然要在此地常住,她們今後便是弟弟專門的乳牛,每日在弟弟房中伺候。”
燭火似乎也很享受觀賞三人的淫戲,坐到宵明身邊,剝開她的羅裙,將姐姐的豐乳放在口中吸吮。
“姐姐緣何如此厚愛於我?我又沒什麼好報答姐姐的。”
林岳按住桃灼的頭,讓她吸吮女兒的乳汁。
自己卻蹲下去,剝開少女光潔粉白的肉縫,伸舌舔弄她濕熱的小肉洞。
“弟弟日後只要將與母親姐姐,以及師父師姐相交之事,細細講與我聽,便是對我最好的報答。”
燭火竟是在模仿堂前的母女一般,華麗的鞠衣脫至腰間,里面並無褻衣,豐乳挺翹著,將姐姐霄明的頭按在自己胸前,吸吮自己翹起的乳蒂。
桃灼吸滿一口女兒的奶水,俯身下去扳著林岳的頭,將奶水嘴對嘴地喂給林岳,兩人順便熱吻一陣。
桃夭立刻用手指復上自己空出來的小穴,用力揉動。
吻完桃灼,林岳起身,輕拍桃灼的頭,她拉著女兒一同跪下,握著林岳的肉棒對准女兒的小口。
桃夭努力張開小口,才勉強將龜頭吞入口中,她的嘴唇用力抿緊,沿著肉棒擺動頭部。
但是她畢竟還是年輕,林岳粗大的肉棒只能含到三分之一不到就略微作嘔,不得不減小幅度。
“這孩子用軟玉陽具練了很久,只是欠了些天資,一直含不進去,請公子見諒。”桃灼抬頭向林岳道歉。
“無妨,她還年輕,你慢慢教她就好。”
少女的技巧不足,但誠意有余,她強忍著喉間的不適,不斷努力嘗試將肉棒含得更深,讓林岳的心理上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桃夭,你服侍公子時,不要只盯著公子的陽物,眼睛也要看著公子,隨時觀察公子的喜好。”
桃灼真就開始在一旁教導女兒,她的手也沒閒著,握住女兒含不到的地方旋轉著手腕擼動。
“含一會兒,就換用舌頭舔公子的棒子,不要只在一個地方舔。”
“卵袋也要含一含,公子這里也很敏感的。像我這樣。”
桃灼示范著將林岳一側的陰囊含入口中,用舌頭細細掃舔吮吸。
桃夭則學著母親含入另一邊。
“還有這卵袋下面的會陰處,以及後門,都是公子喜愛的。別忘了一邊舔,一邊觀察公子的反應。”
桃灼讓女兒用嫩舌舔上林岳的菊花,自己轉回正面,從會陰舔過陰囊,沿著陽具底部的肉筋一路舔上來,將龜頭含入,毫不猶豫地將體重壓在肉棒上,讓肉棒深深貫入她的喉間。
幾乎大半根肉棒都被她含入,她還有余力控制舌頭在肉棒底部舔弄。
霄明的手指已經插入了妹妹的小穴,笑著對燭火道:“這桃夭怎麼沒訓好就拿出來招待客人了?”
“這男人啊,最喜的是什麼?他們最喜歡的不是女人技藝無雙,而是女人肯為他學得技藝無雙。”
燭火臉色酡紅,手指也插在姐姐的小穴里抽動,二人互相撫慰。
“還是妹妹高明,怪不得這驪山居越來越興旺。”霄明贊道。
“若非有姐姐相助,我又怎能把這驪山居辦的這麼大。”
姐妹倆柔情對視著,熱吻在一起。
燭火將姐姐的羅裙褪盡,自己也脫掉鞠衣,赤條條地坐到酒桌上,一邊看桃灼母女為林岳口交,一邊讓姐姐狗爬著為自己口交。
霄明的細腰桃臀就這麼光溜溜地朝向林岳,成熟緊閉地陰唇間有汁液向外緩緩流淌。
霄明一邊舔著妹妹的小穴,雙手伸到身後,扒開自己粉嫩的陰唇,讓流著淫水的肉洞展露在林岳面前,搖晃著屁股引誘林岳。
林岳看得火起,抽出肉棒走到霄明身後,半蹲著直接將龜頭頂上肉洞。擠入狹窄的穴口,迅速一杆到底,重重地撞擊霄明的花心。
“啊,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禁逗!”霄明喘息著叫道,暗暗用力夾緊肉棒,一邊說道:“今晚那對母女才是正餐,弟弟你別弄錯了。”
“她們是正餐,那姐姐就是餐前的小菜。”
林岳按住霄明的桃臀,緩緩地在她濕滑緊湊的蜜道里抽送,盡管宵明被他干了很多次,但每次都要花一些時間才能適應這巨物的尺寸。
每一次剛剛插入時,就像重新給宵明開苞一樣。
“啊……好舒服。”
蜜穴慢慢被陽具擴張的感覺讓宵明非常迷醉,她不僅不放松小腹,反而用力夾緊兩腿,細細享受蜜肉被鈍圓龜頭一點點分開的美妙滋味。
林岳卻不想慢慢來,大好春光,不能全花在前菜上,後面還有兩個小孕婦等著他享用,哪有時間跟宵明慢慢磨蹭。
他用膝蓋頂入宵明兩腿間,強行分開她兩條白嫩的大腿,讓她趴得更低些。雙手握住她毫無贅肉的纖腰,上來就是一輪疾風暴雨般的抽插。
霄明按著妹妹的大腿,擺動腰肢迎合著巨物的轟擊,兩團粉白的嫩肉在胸前急速甩動,她張嘴想要大聲叫出來,卻被妹妹按著後腦將嘴巴按在自己小穴上,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林岳蹲在霄明身後搖動著屁股,小腹撞擊在霄明的雪白臀尖上,將肉臀撞出一波波美艷的肉浪,沉重的啪啪聲響徹了整座大殿。
被肏干了幾百下後,宵明已經無法分神舔弄妹妹的花瓣,美麗的臉龐頂在燭火的小穴上,臉上沾滿了粘稠的淫水,顯得更加的淫靡性感。
林岳與霄明也算是老夫老妻,敏感地捕捉到霄明蜜道里溫度驟升,肉壁加快蠕動地一刻,迅速抽出肉棒。
霄明的兩片陰唇大開著,通過一時無法閉合的穴口可以看到,紅艷的蜜肉突然失去了擠壓的目標,徒勞地拼命尋找著不存在的肉棒。
“啊!弟弟別走,干我啊!”霄明慌張地轉頭叫道。
紫紅色的龜頭就停在穴口上一兩寸之處,裹滿淫水的棒身散發著騰騰熱氣,讓燭火看得心癢,伸出舌頭掃舔著自己的嘴唇。
“姐姐還敢逗弄我嗎?”林岳不急不忙地在霄明的肉臀上輕輕摩擦肉棒,眼睛盯著燭火的淫媚笑容。
“不敢了,不敢了。好弟弟,求你插進來,姐姐就差一點了!”
林岳按住肉棒,對准霄明翕張個不停的肉穴插入,一路毫無阻礙得頂到花心上重重碾磨。
長長的蜜道里,柔膩鮮紅的蜜肉立刻找到了依靠,緊緊裹住肉棒用力擠壓,酥麻的感覺如電流般沿著霄明的脊椎迅速擴散開來,她弓起背,顫抖著迎來了無比期待的高潮。
在霄明的臀部重重拍出一道掌印,享受了一會兒火熱蜜道的包裹。林岳抽出肉棒,走回桃灼母女身邊。
剛才急急地把宵明干到泄身,他自己並沒顧上怎麼享受,現下也急需發泄。
他讓桃灼背對自己站著,肉棒貼著她的臀溝滑動,龜頭准確地抵上一片濕潤柔膩的軟肉。
略一用力,就輕松地插入小半根肉棒。
“弟弟小心,這桃灼穴淺,你的陽物如此雄偉,若是傷到了胎兒就掃興了。”
燭火將姐姐抱在腿上,兩手伸到她身前玩弄著兩顆微微發紅的奶子,小嘴舔食著姐姐光滑裸背上的汗珠。
林岳慢慢向前頂,果然很快就觸到了桃灼的花心。想起他幫母親助產時的情形,若是強行開宮引發宮縮,恐怕桃灼會流產。
他控制著肉棒輕快地抽送,桃灼的蜜穴雖然不能套住整根肉棒,但那柔軟綿密的觸感插弄起來極為舒適,他一時有些舍不得離開。
孕期的女人本就容易滿足。
林岳雖然沒有強衝重肏,但桃灼覺得剛剛好,那遠比自己練習用的玉杵更粗大的肉棒將她整個蜜道填的滿滿的,她的心好像也被填的滿滿的。
她轉過頭,一雙妙目水汪汪地看著肏弄她的男人與女兒接吻,粗糲的龜棱刮弄著蜜肉,好像刮在了她的心上。
她多希望肚里的女兒是這個男人的孩子,這樣雄健威武的男人才值得做她孩子的父親。
恍惚間,她差點忘記自己的職責,幻想著與這個男人一起撫養女兒長大,自己親手將女兒幼嫩的雙腿分開,讓男人給他們共同的女兒開苞。
對了,現在的這個女兒不也可以嗎?
她的雙腿猛然夾緊,驟然增大的摩擦力將肉棒緊緊鎖住,柔媚的哼聲從她的喉嚨深處傳出。
見桃灼高潮了,林岳抽出肉棒,體貼地將她抱在懷里,輕輕撫摸著她高隆的腹部:“這里沒有事吧?”
“沒事。”桃灼感激地回答,她轉向女兒道,“桃夭,你躺下。”
桃夭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命運,先是四肢著地趴下,再慢慢坐下,側躺在毛氈上。
桃灼蹲下,用發軟的雙腿勉力支撐著,將林岳的肉棒含入口中。
她嫩舌翻卷,將剛才交合時磨出的白沫一一舔淨,又用清亮的口水細細塗滿整根肉棒,最後將兩粒肉卵上的淫水也仔細地舔干淨。
她拉著林岳的肉棒讓他跪在女兒身前,自己將女兒一條纖細筆直的白腿拉起,露出她腿心那條粉紅色的肉縫。
讓女兒的小腿靠在自己肩上,她親手將女兒的嫩白陰唇扒開,那莊嚴中帶著激動的神情仿佛是在舉行什麼神聖的儀式。
淡紅色的肉洞極為狹小,幾乎是完全閉合著,只留下一個小指粗的幽深小孔,林岳有些吃不准這孩子能不能適應他的大家伙。
先是用沾滿口水的龜頭在洞口上下挑動,用肉棒底部壓在她的小肉芽上前後摩擦,盡量讓挺著大肚子的少女先動情起來。
桃灼迷離地看著男人溫柔地為女兒做准備,心中充滿了感動。
明明他都不知道,明明他可以不顧母女倆的感受隨意地插進去。
在這驪山居,沒有幾個男人會為身下的女人著想,他們想的都是如何盡情發泄心中黑暗的欲望,只有這個男人,把她們當做是人而不是工具,只有這個男人,會如此細心地為她們著想。
她俯身用舌尖頂在女兒的粉色陰核上,讓林岳的肉棒沿著舌頭形成的小坡滑入口中。
她的舌頭靈活得不可思議,在用舌尖刺激女兒情欲的同時還能用舌腹包裹住肉棒蠕動擠壓。
桃夭和林岳的氣息都開始粗重,林岳見桃夭的小洞又打開了一些,桃灼的口水也充分地濕潤了穴口,於是挺起肉棒重新頂上肉洞,龜頭艱難地擠入緊繃的嫩肉。
里面的通道比林岳預想中的還要狹窄,他不得不左右擺動腰部,一節節地挺進。
桃夭的媚眼半閉著,眉頭緊蹙,拼命掩飾下身被粗硬肉棒侵入的不適,待到肉棒頂上一層薄膜時,她的臉上忍不住地出現了驚慌的神情。
但肉棒毫無停留地碾過,一下子就撕碎這層單薄的肉膜,撕裂的痛苦瞬間席卷了桃夭。
林岳也傻眼了,他一時不察,腰部沒有收力地向前頂入,等發覺肉棒受阻時,已經來不及停下。
他趕緊從桃夭的小穴中退出,肉棒上滴落的鮮血是如此地刺眼。
眼前的少女明明已經懷胎三四個月了,但是蜜道里那女人貞潔的證明竟然還存在著!
林岳頭腦一片混亂,不由得轉頭去看霄明和燭火。
“怎麼樣,沒想到吧?”
燭火起身笑道,她方才已經被姐姐用手指送上了一次高潮,赤裸的嬌軀上滿是密密的汗珠。
隨著她款款向林岳走近,頭上的金步搖和雙乳一起按相同的節奏晃動著,形成了格外淫媚的光景。
“這懷孕處女我可是試了好久才成功,更難得的是她還有一個亦母亦姐的桃灼作為掩護。嚇了你一大跳吧?”
燭火得意地張開雙臂,帶動著她的乳房也輕輕抖動著。
“猜猜是怎麼做到的?猜中有獎勵哦。”燭火將林岳推倒在毛氈上,低頭含入帶血的肉棒。
“這處女孕婦的滋味果然特別。”
她讓龜頭頂到喉嚨,再抿住薄唇裹緊肉棒,向後將混合著血絲的淫水刮入口中,一次就將整根肉棒清理得干干淨淨。
林岳還沒數清她頭上繁復精巧的步搖,她就已經抬起頭,故意讓林岳看著她將唇邊的殘汁舔入口中。
又是個愛撩撥人的妖精,林岳暗想,果然是親姐妹。
“好了,繼續吧,這是桃夭姑娘的初夜,你可不能半途而廢。”燭火起身要走,卻被林岳拉住手腕,摔倒在他懷里。
他們身上的汗液讓兩具赤裸肉體的碰撞和摩擦變得粘稠和曖昧,燭火剛好坐在被她舔干淨的肉棒上,墳起的白虎嫩穴被粗硬火熱的肉棒拍打刮蹭出大量蜜露,她赤裸無暇的玉背緊緊靠著林岳的胸口,像是靠在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上,濃烈的雄性氣息包圍了她。
一雙大手從身後環抱住燭火的胸口,將兩粒粉紅色的奶頭壓扁揉搓。
“啊……”燭火的身軀一陣抽搐,蜜穴里噴出一小股水箭,淋在散發著熱氣的肉棒上,仿佛是在給剛出爐的寶劍淬火。
“壞男人。”燭火輕笑著說道。她轉頭向林岳索吻,趁林岳翻動她的胴體時飛快地掙脫逃開,笑著躲到姐姐身後。
林岳無奈地搖搖頭,起身來到桃夭身前。
桃灼正從背後摟著她,用手輕捻女兒的陰蒂,讓女兒的蜜道持續分泌出足夠的蜜露。
母親動手挑動女兒的情欲,赤裸的乳房和孕肚並排著面向男人,有一種淫褻又神聖的美感。
桃灼明白,主子們的笑鬧她們無法干涉,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准備以便主子們隨時使用。
林岳跪在桃夭身前,繼續他未完成的工作。有了桃灼的充分准備,這次推送變得容易多了。桃夭雖然還是皺眉,但蜜穴比起剛才放松了不少。
在這樣泥濘嫩滑的處女蜜道里穿梭,上一次還是給白露師姐破瓜的那天。
想到此處,他開始拿白露與桃夭做比較。
白露繼承了采薇師姐的巨乳,但桃夭繼承了母親面團般柔膩的蜜穴,白露的腰肢纖細,更襯得她胸部的宏偉和臀部的挺翹,桃夭懷胎四五月,完全看不出她十幾歲的小腰原先的樣子,但她全身的皮膚白嫩得像豆腐一樣,柔軟細膩,這是年輕帶來的優勢,也是白露師姐不能比的。
“小夭,你真美。我好喜歡你。”
林岳看著她嫵媚的大眼睛真心贊道,若單論五官,白露的確要遜色三分,但若論氣質,白露又勝過桃夭一段。
真是各有千秋,難分伯仲。
桃夭明顯把林岳的話當做了男人的表白,她這個年紀,最是容易相信別人的時候,聞言整個身子都要化了。
晶亮的雙眸蒙上一層濕氣,動情地搖動身子與林岳交合,不僅忘了破瓜時那撕裂般的疼痛,甚至一時都忘了腹中的女兒。
桃灼嘆了口氣,眼見著女兒也要陷入這個男人的溫柔陷阱了,她們娘倆的命運從此就系於這個男人一身了。
還好林岳還知道厲害,他有些溺愛地任由桃夭動作,自己小心地控制著插入的深度。
初經人事的少女並不耐肏,激動地搖了一會兒屁股就軟軟地泄了,雪白的肌膚上浮現出淡淡地紅色,整個身體顯的更加紅潤誘人。
林岳憐惜地將她放在毛氈上躺好,將桃灼擺在女兒身旁,桃灼握住女兒妹妹的手,見女兒正在看著她,側過臉去吻她潤澤的薄唇。
桃灼的菊門上,一個碩大的紫紅色龜頭正頂在上面。借著女兒的淫汁,龜頭將菊花頂得深深陷下去,緩緩地但是堅定地擠入窄小的洞穴。
“唔……”正與女兒唇舌交纏的桃灼忍不住叫出聲來。
“娘,還會痛嗎?剛才不是插過一回了?”
“傻孩子,現在是另一個地方。”
在女兒面前,她有些害羞,不敢說出那地方的名字。
她美目微閉,集中精神放松那里的肌肉,方便陽具侵入,也是保護自己。
這般巨物竟然能順利通過那道險關,看來平時的練習還是很有用的。
雖然菊門處還有些火辣辣的觸感,但那充實火熱的感覺讓她忽略了這小小的不適。
林岳將肉棒慢慢全部頂入後,並沒有急著抽送,而是在桃夭橫向打開的大腿根部輕輕撫摸,幫她舒緩心中的緊張,也靜靜地品味桃灼緊窄腸壁的包裹。
那布滿皺褶的細小孔徑被粗大的肉棒滿滿地撐開,引發了桃灼本能的排便反應,腸壁不斷蠕動著向外推擠肉棒,因為潤滑沒有蜜穴那麼充分,與肉棒上皮膚的摩擦就更為艱澀刺激。
肉棒動起來後,桃灼更是感到一種充實和輕松的交替快感,那感覺初時沒有蜜穴被肏干那麼舒適美妙,卻不斷地在身體中積累。
尤其是肉棒抽出時,那瞬間排空後,腸壁重新折疊互相擠壓的感覺,讓桃灼渾身發顫。
抽插數十下後,她便迷上了這種不一樣的快樂,蜜穴也開始跟著繼續分泌淫汁,從肉洞中流出,沿著陰唇滑落到正在進出的肉棒上,連菊門最後的辣感都消失了。
見桃夭適應得很好,林岳也漸漸加速。
母女倆的蜜穴雖然迷人水滑,但畢竟不方便他全力抽插,始終是有些舒展不開的感覺。
但是後庭就不必擔心,林岳可以發揮出他最擅長的大開大合的肏干,略有生澀的腸道也為抽插增加了額外的滋味。
只是林岳的逐漸加速打破了桃灼本來穩步提升的快感,突然暴漲的快美滋味讓她一不小心就突破了界线。
清亮的泉水從蜜穴中斷斷續續地噴濺而出。
肉棒被淋漓的淫水完全浸濕,林岳的抽插變得更為順滑,他也放開心神,全心享受這全速衝刺的激爽快感。
在桃灼不知道噴射了多少次後,因為缺水噴射的力度都減弱了不少,林岳終於在桃灼的菊門口射出濃濃的精液。
之所以特意挑在這個地方,正是為了欣賞桃灼蹲在女兒頭上,讓濃精連綿不斷地從後庭滑落進女兒嘴巴的淫靡景色。
林岳親親桃灼的小臉,起身看向下一個目標。
“等等!”燭火不知何時又穿上了鞠衣,宵明也穿好衣服和幾個侍女在旁幫忙整理她身上的飾品。
“方才的迷題弟弟可猜出來了?”燭火問道。
林岳挺著高高翹起的肉棒撓撓頭。
也不怪他粗心,林岳至今破了一共四個處女,竟沒一個是正常情況下破的。
大姐和二姐是被晏舞青控制時破的,白露那是個意外,最後的桃夭也是被燭火死死瞞住,莫名其妙就穿破了那層膜。
這就導致他對那層膜的特點構造全然不知。
幸好宵明在妹妹身後偷偷傳音給他道:“膜上有孔。”
“膜上有孔!”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不過林岳相信宵明不會騙他。
“弟弟真是聰明呢,討厭,這樣人家就要兌現獎勵了啊。”燭火掩面偷笑著說,這讓林岳一時不知自己是不是被姐妹倆聯手算計了。
“既然如此,弟弟跟我來吧。姐姐,帶上桃灼她們。”
幾人收拾好衣裝,走出大殿。經過殿檐下的行廊,轉入一間偏殿。燭火帶著眾人推開門進去,再推開門出來時,門外的景色竟然就全然不同了。
“這是我請陣師幫忙設計的千通門,名字聽著嚇人,其實沒有百通屋那麼厲害,只能在這驪山的幾個主殿間來往。”
燭火解釋道,她嬌美的面容上帶著淺笑,“弟弟一會兒可要藏好哦。”
進入旁邊大殿的一道偏門,穿過一道黑暗的走廊,轉過彎,燭火推開一道木門。
她踩上門檻,面向華清池的大殿站定,寬大的鞠衣下擺剛好把門後的黑暗擋得嚴嚴實實。
大殿中央是一個巨大的溫泉池,池壁和池底由大塊的白石砌成。池邊黑色的襯石上擺滿了各色佳肴和美酒。
最為驚人的是,上百名美女一絲不掛地泡在池水里,一邊取用美食,一邊相互交談。
大殿四壁的燭台與火盆都熄滅著,只有池心豎起的三根方形石柱頂端燃著熊熊烈火,將池水照得透亮,水池里眾美女水下的曼妙身姿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她們或坐或臥,互相嬉戲笑鬧著,這場景如同夢幻般令人難忘。
最為難得的是,這里的每一個女人都姿容秀麗,身材上佳。
精致優雅的、嫵媚動人的、清純可愛的、成熟艷麗的、纖細優美的、豐滿肉感的,人間可見的各式美女幾乎都薈聚一堂,人間難尋的美女這里也不算稀少。
在池外的黑石地板處,光线就開始變得黯淡。
隱隱可見有十幾具胴體互相摟抱著靠在各個角落里蠕動著,她們如雪的身體在黑暗中反射出微弱的白光。
池中的美女沒人向她們投以異樣的目光,似乎這也是日常所見的普通光景。
燭火身著鞠衣華服一出現,場內就安靜下來。
眾女停止交談,站到池邊,整整齊齊地向燭火低頭屈膝行禮。
要不是她們所有人加起來身上也沒半件衣服,濕漉漉的裸體全都泛著水亮的光澤,這場面還是挺莊重的。
禮畢,眾女又回到原處靜靜地等待。
林岳藏在燭火身後,在鞠衣身後的下擺處摸索了一陣,找到幾個暗扣。
解開暗扣,燭火豐美的香臀就出現在林岳面前。
這絕不是正經鞠衣的設計,其用途不問可知。
燭火的臀部極為豐滿,圓如滿月的臀肉散發著迷人的魅力,隨著燭火偶爾的交換雙腿中心,臀肉極為敏感的輕輕抖動,白皙的蜜穴就在顫動的臀肉間若隱若現。
林岳的雙手搭上這兩團美肉開始摸索揉捏時,燭火也開始對眾女訓話。
驪山居治下大小二十多殿的殿主、總管,營造修復宮室、采買交換物資、守衛巡視、對外接洽、訓練樂師舞姬和美人、甚至飲食衣物等各個小室的主管都在這里。
燭火開始講近幾月驪山居的總體運營情況時,林岳將臉埋入她的臀溝,兩側臉龐都被綿柔彈軟的嫩滑臀肉包夾著。
燭火的臀部沒有任何異味,反而有股淡淡的清香,這是因為燭火每日都會對全身進行精心保養,用秘制香膏來維持皮膚的嬌嫩。
林岳在黑暗中嗅著,鼻尖陷入一處濕潤的軟肉,他伸出舌頭沿著軟肉的邊沿舔過,燭火兩腿不易察覺地抖動了一下,聲音也停頓住。
她正在痛斥驪山居最近的懈怠之風,這一停頓讓她的發言更增威嚴。
林岳可不管什麼發言,這可是自己的獎品,當然要由自己隨意享用了。
他變本加厲地將舌頭伸入肉縫,享用里面不斷流淌出的溫熱汁液,連帶著燭火的聲音也高了幾分,讓大殿里眾女都屏住呼吸,不明白這次主上為何如此震怒。
黑暗中,林岳自己的肉棒也被不知誰的小嘴吸住舔吮,口水順著棒身滑落,被含著陰囊的另一張小嘴吸入。
還有一具豐腴的女體貼在他的後背上,那平坦的小腹不用說就是宵明。
燭火適應了小穴里那根蔫壞的舌頭後,表情自然地壓低了聲音,甚至還偷著將桃臀更加用力的後翹,方便那舌頭更加深入。
她開始歷數各殿在近幾月的功績,平和穩定的聲音讓殿中眾女松了口氣。
不過林岳可不會只滿足於用舌頭肏弄燭火,那只是真正獎品的一點前奏。
他拍拍旁邊不知是誰的腦袋,讓她吐出整裝待發的粗大陽具,起身刺入燭火嚴陣以待的滴水蜜穴。
得益於燭火腳下的門檻和偏殿內的黑暗,林岳的身形被完美地隱藏在燭火身後。
驪山眾女正聽得燭火講到美人室的刻苦鑽研和訓練,忽覺得主上的聲音有些發顫,似乎是被那些努力上進的美人事跡所感動,不禁對主上心系驪山的拳拳之心生出崇拜之情。
燭火她不顫不行啊。
說到底,她還是低估了林岳的尺寸,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那樣一根滾燙的龐然大物在柔嫩的蜜肉里來回穿梭,凸起的龜棱和棒身纏繞凸起的青筋不斷摩擦濕滑的肉壁釋放著一波波電流。
燭火沒有當場浪叫出來都已經是定力高絕的人物了。
而那個一心作怪的男人,還專挑她說話的瞬間加速頂上花心,讓她一句話都得分成幾段來說。
燭火不僅要思考訓話的內容,還得分心處理被干的發軟的雙腿和身後肉棒之間的微妙平衡,才能保持住筆挺冷峻的身姿。
她深吸一口氣,用法力擬出的平靜聲音結束了這個話題。
接下來是各殿各室匯報工作中的問題,以及相互之間的協調,燭火只需主持會議,可以暫時不用開口,靜靜享受林岳的猛烈抽送即可。
心情略為放松下來後,燭火的小穴愈發濕潤黏膩起來。
肉棒抽送間,兩人身體間淫絲崩斷的聲音,以及肉體隔著淫汁撞擊的聲音連大殿里都能隱隱聽見。
不過好在被溫泉出水口的水流聲所掩蓋,一時還無人起疑。
在忐忑不安的心情下,燭火這次高潮來得特別快,蜜肉不斷地絞緊飛速抽插的巨棍,火熱的陰精噴在敏感的龜頭上,讓林岳也忍不住勁射出連發的白色弩箭,畢竟林岳也沒試過在這麼緊張刺激的場景下交合,這種隨時被人發現的感覺,雖然林岳並不介意被發現,還是比正常的交合要敏感的多。
這下燭火徹底放松了。
完成了約定後就可以好好主持會議了,不必再擔心下屬們發現主上的淫亂戲碼。
她感受著濃精沿著大腿流下,甚至還在想著撈起一點嘗嘗會不會被發現這種事情。
然而林岳從來不是束手束腳之人,雖然與燭火約定的是在華清池眾人面前肏她的蜜穴,但也沒說不能干別的啊。
他的肉棒脫出穴口時,並沒有轉身將肉棒交給黑暗里的宵明和桃灼母女,而是略微調整角度,緩緩頂入一處緊閉的門戶。
隨著豐臀間的菊門深深陷了下去,燭火驚叫了出來。
正在匯報的巡查室主管愕然地看著主上,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
燭火心念電轉,拿出統御多年的豐富經驗,迅速在巡查室主管的話里挑出一處錯漏,長篇大論地斥責起來。
燭火並不是第一次肛交,但在這種處境下還真是第一回,尤其是擠入菊門的那根壞東西又是如此粗大硬挺,毫不憐香惜玉地突破層層皺褶,硬生生地整根沒入。
那燒灼充實的感覺讓燭火剛剛高潮後的小穴里又噴出一波淫液,將她兩條筆直的長腿都淋濕了。
她強忍著回頭的欲望,結束了對驪山安保漏洞的總結。這細致入微的觀察力讓燭火在眾人心中的威望又高了一層。
見主上緊閉著薄唇不知在想些什麼,本該匯報的待客室的主管也不敢發聲。大殿里一時安靜下來,就有人聽到了若有若無的肉體拍擊聲。
她憤怒地轉身查看,想知道是誰如此膽大包天,竟敢在主上主持會議時干這風流勾當,不過四下里掃視一圈,什麼也沒發現。
燭火趕緊清清嗓子,指明待客室主管繼續匯報。
她很想將手伸到身後,用力掐住背後冤家腰上的軟肉,但實際上她只能更加用力地後翹臀部,指望這個混蛋操得更爽些,能發發善心小聲點。
燭火最氣的一點是,他對那招待客人用的美人都能那麼溫柔體貼,怎麼偏生在自己這個驪山居主人身上就怎麼壞怎麼來。
這林岳!
簡直就像自己肚里的蛔蟲,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樣的男人一樣。
是的,燭火最愛的就是能將她玩弄於股掌之間,隨心所欲地控制,羞辱,甚至凌虐自己的強大男人。
如果沒有這樣的男人,女人她也可以接受。
曾經就有這麼一位令她戰栗不已的女人一直徹底控制著燭火,只是那人對女人間的游戲不甚感興趣,於是把燭火放出來為她辦事。
燭火的下半身已經濕的一塌糊塗。
火熱肉棒在窄小的腸壁里高速往返,讓她每過一陣就要噴出一股淫汁。
若不是她拼命後翹臀部,讓這些淫水噴濺的方向略為向後,自己明黃色鞠衣的前擺可能都已經被浸濕了。
而那個混蛋毫無憐香惜玉之意,每每抽出肉棒一陣,讓燭火以為他結束了對自己的調戲,下一刻那肉棒就帶著驚人的動能貫入另一個肉洞。
燭火得全力穩住身軀,同時腰部下沉卸力,才不會被下屬看出她正被大力肏干的事實。
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她簡直就像是在努力引誘林岳一樣,把自己擺成一副完美的站立式炮架。
這當然讓林岳心中大為興奮,會錯意的他以為燭火終於想通了,願意向下屬公開自己的淫亂品性。所以抽插時越發地肆無忌憚起來。
好在幾個主管之間正在協調工作,討論的聲音暫時蓋過了林岳差不多是故意弄出的宣淫之聲。
宵明此時也面臨著抉擇。
按說她應該幫妹妹拉住林岳,以維持妹妹在驪山的威嚴。
但她此時正被兩具柔媚的身軀包夾著,小穴和後庭都被細嫩的手指貫穿著抽插,她光是壓抑住自己的叫聲就已經費盡了力氣。
這兩個妮子,看來是迷上了林岳那個混小子呢,寧願冒著事後被懲罰的風險也要幫林岳順遂心願。
短短地討論時間很快就要過去,想到自己幾乎不可能再掩蓋被當眾蹂躪的事實,燭火一直高懸的那顆心終於崩潰了。
她自暴自棄地扭腰迎合林岳在蜜穴里的大力肏干,一心只想著在顏面盡失之前好好享受這根令她瘋狂的雄奇威武之物。
蜜肉像活過來一樣律動著擠壓肉棒,迅速分泌的豐沛的淫汁讓肉棒穿梭間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燭火甚至主動用自己的敏感花心撞擊林岳的龜頭,那酸麻酥軟的感覺讓她的情緒迅速地向上攀升。
下一次她向前挺腰,林岳後撤之時,燭火都已經蓄好力量,准備借最後的幾下抽插將自己送入雲端。
但那可惡的龜頭似乎看破了她的想法,竟然啵地一聲退出小穴,消失在黑暗里。
她努力理順紛亂的思緒,維持著沉腰翹臀的姿勢准備迎接後庭的猛擊,但是什麼都沒有進來。連握住她桃臀的兩只魔手也一並消失了。
她就這麼停止在高潮的邊緣,空洞蜜穴和後庭為了迎接巨物始終張開著門戶,淫汁和精液從里面緩緩淌出。
燭火甚至能感到微涼的空氣從這兩個巨大的孔洞中滲入。
極度的空虛感讓她大腦一片空白,渾然不知幾個主管們已經結束了討論,等待著主上定下方案。
見主上竟然罕見地在會議中走神,幾個主管不由暗自檢討自己是不是說了太多的廢話。
大殿上詭異地安靜著,眾人不明所以地看著主上。
若殿牆上的燭台和火盆點燃,她們或許能發現那張美麗端莊的臉龐上不正常的潮紅。
但池心的火柱離得太遠,燭火的臉上只有淡淡的光影在流動,眾人甚至沒有發現鞠衣前擺上洇濕的痕跡。
“本宮身體不適,今天先到這吧。”燭火終於緩過神,向後退入黑暗,木門在她身前自動轉動。
泉池的一角,林岳傍晚見過的晏舞青肉奴,用嘲諷的目光注視著正在合攏的木門,看著門縫里燭火略顯疲憊的臉龐,嘴里低聲吐出兩個字:“母狗!”
回到黑暗里的燭火功聚雙眼,毫無亮光的偏殿里頓時出現幾個暗紅色人影。
林岳那家伙竟然正在和自己的姐姐尋歡作樂。
宵明上身前傾,扶著偏殿的牆壁,肉臀高高翹起。
林岳粗大的發著橘色光芒的肉棒貫入宵明明亮的菊穴反復穿梭,閃著紅光的液體從宵明小穴里不斷滴落。
燭火身上的鞠衣自動崩開幾粒扣子,衣服的雙肩張開,讓濕透的衣物順著燭火滑嫩的肉體落在地上。
她抬腿走出衣物,帶著仍未閉合的前後兩個孔洞走向恣意享樂的林岳,眼睛死死地盯著姐姐後庭中忽隱忽現的圓粗柱體,掌心開始聚集強大的能量,那是五雷正法中掌心雷的起手式。
下一刻,她就要讓林岳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
走到林岳身邊的時候,他似有所覺,停下來對著身後的女人說道:“來了?到旁邊趴好。”
聽到林岳的命令時,燭火滿腔的怒火都化作了蜜穴里連綿滴出的淫汁。
手里的法術散去,扶住粗糙的殿牆,燭火努力沉腰提臀,將多汁的牡穴盡可能地抬高。
當那根似乎纏繞著電流的肉棒突入她的蜜穴時,她腦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用力夾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