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帶著妹妹們走進火雲殿時,大殿中央,師父平時打坐之處鋪著一塊巨大的毯子。
毯子中間,林岳一絲不掛地坐在毯子上,背後靠著幾個軟墊。
師父背對著他,正扶著膝蓋蹲跨在林岳身上恬不知恥地起落身軀。
放浪地淫叫著,奶子上下跳動,蜜穴緊緊包裹著濕淋淋的巨大陽具。
赤月特地選擇這個地方與林岳交媾,就是為了讓女兒們能回憶起過去的日子,回憶起她們的父親是如何在這里與妹妹和女兒們狂歡終日的。
“琉璃,采薇,浮香。把衣服脫在門外。從今天起,除非你們師弟特許,火雲殿里不得穿衣服。”
林岳的師姐們又聽到熟悉的命令,讓她們恍然間覺得父親又回來了。
“是,師父。”師姐們退出火雲殿,褪下紗衣、肚兜、汗巾、鞋襪,整整齊齊地疊好,按順序放成一排。
琉璃、采薇和浮香帶著自己的女兒們,一踏入火雲殿就趴下,四肢著地,沉腰翹臀,像母狗一樣扭動腰肢前行。
她們的臉上帶著媚笑,胸前奶子晃蕩著,白嫩的肉體互相擦碰,用極為誘惑的姿勢慢慢爬過前殿,讓林岳大飽眼福。
七條母狗爬到地毯上,聚於林岳的身周。
她們都是林岳親生父親林赤陽的女兒,所以也都是林岳的親姐姐。
家人們再一次一絲不掛地團聚於此,如同三百多年前一樣。
浮香低頭含住師弟的肉囊,采薇吻上棒身,琉璃追著母親的小穴,舔弄她的陰蒂。
她們都是赤月的女兒,母親與弟弟在眼前的交媾讓她們也心癢難耐,想辦法盡快讓兩人達到高潮。
弟弟的肉棒散發著強烈的雄性氣息,讓三女陶醉不已,即使是親吻肉棒也讓她們春情難耐,淫汁淋漓。
凝玉和白露跪在林岳兩側,將椒乳挺到林岳頭旁,供他輪流吸吮。
玉簫和碧琴握著奶子,用力地摩擦林岳的後背。
她們是赤月的孫女,但同時也是林岳的妹妹,她們的身體和母親們一樣豐滿誘人,但長期在母親身邊生活,神態間還帶著少女的稚嫩和天真。
林岳全身上下,都沐浴著誘惑的美人體香。舉手投足,觸碰的都是師姐們柔軟敏感的肉體。
“師父,我們來此是與師弟雙修,還是……”琉璃起身握住母親的雙乳問道。
“林岳肏我們時,你們要叫我娘,不要叫師父了。”赤月美目微紅,“要不要雙修,由你們師弟決定,不必問我。”
“赤月,我先干你哪個女兒呢?”
林岳靠在玉簫和碧琴的懷里,雙手在赤月優美的背臀曲线上輕撫,眾美在側,他反而一時沒有了主意,這個也想肏,那個也想干。
“從琉璃開始吧。”她起身脫出肉棒,將位置讓給大女兒,拉起舔吻肉棒的采薇,與她熱情相吻,品嘗她口中徒兒的味道。
雖然采薇貼心,浮香可愛,但赤月心里最喜歡的,始終是琉璃。
這個女兒跟她最像,平時端莊沉穩,但內心深處的淫欲一旦被發掘出來,便能獻出自己的一切,突破任何的束縛。
當年三個女兒中,與父親交歡最瘋的,反而是這個看似拘謹沉悶的大女兒。
“師弟的合歡賦竟能讓娘如此淫蕩,看來是功力大進了。”
浮香調笑著說,她的手從大師姐腋下穿過,握住她的乳房,在林岳面前將雙乳互相拍打。
琉璃扶著師弟的肩膀,扭腰用蜜穴找到龜頭,輕輕地用花瓣研磨幾下,熟練地坐下,將整根肉棒吞沒。
“有誅邪相助,今天師姐們可以好好享受了。”
林岳能調運的內氣現在遠超師姐,肉棒上聚集的陽氣如同火炬熊熊燃燒,刹那間便灼得琉璃雙目圓睜,張口吐出高熱的白霧。
她不顧一切地起伏身軀,上來就是全力衝刺般,蜜穴幾乎要融化在堅硬的肉棒上。
“啊,師弟,啊,弟弟。”琉璃的眼淚和口水同時流下,與身上密密的汗珠匯合,在肉體的跳動和碰撞間化為無數晶瑩的液珠。
她在很短的時間就將自己送上高潮。
大部分女人在高潮時會無力、慵懶、渴望愛撫和親吻,但對於琉璃這樣堅強的女人,一旦被點燃欲望,她只會尖叫著加快肏干的速度,讓肉棒在充血發紅的蜜肉上更熱烈的摩擦,從而獲得一次比一次強烈的連續高潮。
在欲火將她燃燒殆盡之前,她絕不會停止動作。
林岳被琉璃的瘋狂感染了,他抱著師姐站起來,小腹用力地撞擊師姐的胯部,讓琉璃的大腿漸漸發紅。
本就快到極限的肉棒脈動著噴射,濃精從交合處溢出,但肉棒毫無軟化的跡象,包裹在一層銀漿里,如重炮一樣繼續轟擊琉璃的蜜穴。
“師弟……我要瘋了,受不了了,我不行了!”琉璃美麗的大眼睛無神地圓睜著,小嘴微張,口水不受控制地化為一道透明的絲线從唇邊流下。
林岳低吼著,手臂托住琉璃結實的臀部,僅憑腰力一次次將琉璃的頎長身軀肏地高高彈起,又在重力地作用下蕩回,將整根肉棒吞入。
一百多下重擊後,琉璃竟然雙目大睜著昏過去了。
試了一下她的鼻息,將琉璃交給浮香,林岳轉過頭。
師父正將采薇壓在身下,母女倆兩對豐滿的乳房擠在一起,借著滑膩汗水的潤滑,不停地前後左右摩擦著。
兩具酮體閃閃發亮,兩張秀口緊緊地吻在一起。
從口腔偶爾的隆起看,她們的香舌正在激烈地互相追逐交纏著。
林岳挺著肉棒從側面插入兩口之間。
赤月用力地下壓頭部,讓她和采薇的嘴唇像小穴一樣緊緊夾住肉棒,兩條嫩舌也抵住肉棒,刺激著林岳的龜頭和系帶。
林岳在母女倆的嘴間抽插一陣,抓著赤月的頭發拉起,用肉棒塞滿師父的小嘴,低頭問采薇道:“師姐,你想先插前面還是後面。”
采薇媚笑著說:“你知道人家最喜歡哪里的。”
林岳借著赤月口水的潤滑,將肉棒緩緩頂入二師姐的後庭。
“好大……嗯……師弟,我想你的肉棒了。”
采薇淡褐色的菊門被肉棒撐得一絲皺褶都沒有了,緊繃著箍著肉棒。
采薇毫無痛苦的感覺,還主動搖起屁股前後套弄弟弟的肉棒。
“只想肉棒,不想我嗎?”林岳心中有些惱怒,握住采薇的翹臀,將肉棒插到最深處停止不動。
“啊……師弟別停。我想的是你,不是你的肉棒,我做夢都在被你肏. ”
“那不還是想我的肉棒,沒想我!”林岳怒道,他狂暴地抽插采薇的後庭,“你這個淫蕩的姐姐,怎麼能天天想著跟弟弟亂倫!”
“啊,好舒服,弟弟你懲罰我吧,我是個淫亂的女人,啊,師弟你慢點,有點痛。女兒,幫幫我!”
被林岳這樣爆奸雖然很爽,但未經充分潤滑的菊門很快就燒干赤月的口水,交合處有些火辣辣地。
聽到母親的召喚,白露爬過來,伸出舌頭貼在肉棒上,讓口水流出,潤滑母親的肛門。
“乖女兒,真是娘的好女兒。”疼痛稍減,快感就變得尖銳起來,采薇高聲浪叫著,還不忘大聲感謝女兒的幫助。
浮香趕緊抓出一根陽具,將抹在肛口的油膏推入女兒凝玉的後庭。
剛才來得急,大家都沒有做准備。
雖說她們受傷了也能很快就好,但若疼痛太大影響了快感就不美了。
凝玉也拿著一盒油膏,手指伸入母親的菊門,幫母親將油膏均勻地抹在肛口和腸壁上。
采薇很快就被肏到潮噴,她筆直勻稱的大腿顫抖著,小穴每隔一會兒就噴出大股淫液,順著大腿流下,兩條大腿內側都是濕漉漉的。
“浮香,你准備好了嗎?”林岳抓住采薇的長發向後拉,將她白嫩的臀部撞出陣陣臀浪。
浮香爬過來和采薇並肩趴著,高高翹起的臀部輕輕晃動:“人家准備好了,弟弟快來肏姐姐的屁眼吧!”
林岳抽出肉棒,讓采薇像失去了支撐一般癱軟在地毯上。
他半蹲在浮香身後,肉棒頂住浮香的菊門,插入半個龜頭,正當浮香努力放松括約肌做好准備時,卻又拔出肉棒插入她粉嫩的肉穴。
“啊師弟你好壞!”
浮香緊窄的蜜道意外地被瞬間貫通,發麻的快感立刻傳遍她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動身軀躲避,但仍然被肉棒直直頂上花心。
凝玉仰躺著從浮香身下鑽入,兩眼看著林岳粗大的肉棒在母親的穴口進進出出。
她抱住浮香的臀部,抬頭舔弄母親的小肉芽。
“啊女兒不要。”浮香的聲音帶著哭腔,身上的肉香彌散而出,讓林岳欲火大熾,肉棒又大了一圈,不緊不慢地重重撞擊著浮香的穴口。
凝玉聞言停止舔弄陰蒂,轉而用舌頭裹住林岳的一截肉棒。
“啊,女兒,我是說,不要停,繼續舔啊。”浮香哭叫道。
她的蜜穴開始律動著痙攣,小腹也跟著一縮一縮。
她之前從沒這麼快高潮,但是林岳的肉棒帶著驚人的陽氣,火熱粗硬,簡直就像一根滾燙的鐵棍,讓浮香意亂情迷,像個小女孩一樣哭泣著高潮。
肉棒一抽出來,淫水就止不住地流出,凝玉趕緊將嘴湊上去,將淫汁盡數吸入口中。
林岳將肉棒伸入凝玉的口中,抽插幾下,又插入浮香的菊門前後抽送。
浮香兩眼翻白,哼哼著伸出舌頭晃蕩著,似乎被巨大的快感燒壞了腦子。
赤月憐愛地捧著著女兒的臉,伸出舌頭挑起浮香的嫩舌含入口中吸吮。
浮香的口水也非常香甜,一向深得眾姐妹的喜愛,赤月倒是礙於身份,甚少品嘗。
欣賞著這對母女的激吻,林岳感覺自己即將發射,趕緊從浮香的後庭抽出肉棒,用力插入她的嫩穴肏干幾下。
滾燙的精液射入浮香的子宮。
浮香和母親的嘴分開,發出低沉而幸福的嘆息。
“浮香,我射了這麼多,你要給我生個女兒哦。”
“怎麼又是浮香最先。”
采薇的聲音里滿是醋意,當初她們幾個女兒中,也是浮香第一個懷上父親的女兒,采薇至今還耿耿於懷。
她抱住林岳,豐滿的乳房壓在他身上,“我也要。”
“采薇別急,今天你們全都有份。”
林岳將沾滿精液的肉棒抽出,讓采薇跪趴在毯子上,用力頂入采薇濕滑的肉穴,“你們的女兒也跑不了。都給我趴好。”
在采薇身邊,凝玉、玉簫、碧琴、白露和采薇並肩趴下,將她們雪白細嫩的臀部高高翹起。
赤月帶著琉璃和浮香,或用手或用口,幫她們預熱嬌嫩的小穴。
浮香扒開女兒的陰唇,用鮮紅濕潤的蜜肉誘惑林岳。林岳大笑著插入凝玉,一邊不忘用手指撫慰投來幽怨眼神的采薇。
若按父親論輩分,除了師父赤月,在場的都是兄弟姐妹。
但若是按母親來論輩分,也只有這四位小師姐才是林岳的平輩。
雖說修仙之人容顏不老,但隔著一輩,神態舉止還是有明顯的區別。
師父和三位大師姐更加成熟嫵媚,如同熟透了的果實。與林岳交合時,不光是林岳肏她們,她們也在主動地干著林岳。
但是四位小師姐可能是經歷少了許多,大多時候還比較被動。
各方面技術都遠不如她們的母親們嫻熟。
林岳指點完凝玉怎麼搖屁股,又轉到白露身後教她怎麼夾緊小穴。
玉簫和碧琴心靈相通,可以玩一些更有趣的玩法。
林岳躺在地毯上,讓她們分別站在兩側,屁股頂著屁股,手握著手,每人只准套弄林岳的肉棒一次就起身。
兩人默契地像一個人,無比順滑地讓肉棒一次次拔出,又一次次穿過嫩穴的中心。
她們的母親,琉璃師姐還在一旁不斷地提點女兒,竟是將雙劍合璧的技巧用在了這里。
不過今日林岳的肉棒實在太過火熱。碧琴再一次被頂到花心時,雙腿一軟,蜜穴痙攣著再也無力起身。
林岳抬臀將她頂開,用肉棒准確地對准玉簫下落的穴口,卻忘了她們姐妹同心,玉簫也是正在高潮中。
肉棒在陣陣緊縮中強行破入蜜道,讓玉簫大聲呻吟著與妹妹同時軟倒。
“采薇,快過來,我要射了!”肉棒從玉簫蜜穴中滑出,啪地一聲打在林岳的小腹上。
采薇趕緊跑過來推開兩個小侄女,坐上林岳的肉棒猛烈地擺動臀部,終於浪叫著將弟弟的濃精榨出,滿意地捂著下身離開。
凝玉和白露爬過來幫林岳清理肉棒,一想到還要給四位師姐灌注種子,林岳就忍不住按住凝玉的頭在她口中飛快地抽送。
“呦,一家人在這團聚呢?”一道譏諷的聲音從殿門外傳來。
一名高大的女子走進火雲殿。
她長發如瀑,身上只穿著薄薄的紗衣,乳房和小穴隱約可見。
隨著她邁步前行,修長渾圓的玉腿從高開衩的紗裙中露出,讓人有強烈的把玩衝動。
“你是何人?”赤月雖然一絲不掛,面色潮紅,但身上卻散發出驚人的氣場。
美女似乎被赤月的氣場所攝,停步道:“林赤月,我是晏舞青。”
數柄飛劍鏘鋃出匣,將晏舞青圍在中間。誅邪也懸至她頭頂,隨時准備穿頂而入。
但晏舞青沒有一絲懼色。
“不必驚慌,我這次來不是與你為敵的。我神魂受損,不是你的對手。”
她對身周的刺骨劍氣混若不覺,“我對你們這些淫婦也毫無興趣,我是來找林岳的。”
“你對我徒兒有何企圖?”林赤月沒有放松警惕,晏狐的天賦過於可怕,必須全神應對。
晏舞青搖動腰肢,走到林岳面前,似乎是覺得天熱,用手輕輕搖動衣襟扇風,她豐滿的乳溝忽隱忽現,讓林岳視线下移,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
雖然剛剛與眾人盤腸大戰一番,但這狐妖的一舉一動還是能讓他神魂顛倒。
“林岳,你想不想得到原版的合歡賦?”
晏舞青的聲音很輕,卻如同驚雷般在眾人耳邊炸響。
“在你手上?”林岳抬頭看著晏舞青的眼睛。她雖然媚態百出,但雙眼平靜嚴肅,毫無說笑的意思。
“不在,不過我知道如何能取到,你要不要跟我去拿?”晏舞青雙手環抱,將她本就宏偉的胸部托得更高更暴露。
“不要!”眾師姐大叫道。晏狐的狡詐和強大給她們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她玩弄人心的本領更是令人忌憚。
“你當我是傻子麼?憑一句話就想讓我跟你走?”林岳故意挺了挺肉棒,“你就算是給我下套,也得拿出點餌料吧?”
師父在側,他也不懼晏狐敢耍什麼花樣。
晏舞青笑著握住肉棒輕輕套弄,她的手竟然和少女的小穴一樣柔嫩彈滑,輕易就點燃林岳的欲火。
“無憂宮乙木殿女奴總管的肉身,算不算有吸引力的餌料呢?”
晏舞青的手沿著棒身前移,握住了林岳的肉囊輕輕揉搓。
這種緊張又舒適的感覺讓林岳的龜頭流出不少透明的粘液。
“你真的有原版合歡賦的线索?當年赤陽找了那麼久都沒找到,你是如何找到的?”
赤月手臂上有一道清光快速盤旋著,一旦晏舞青敢對林岳不利,她的本命飛劍月影就能斬殺她的這道分魂。
“哼,林赤陽不過是在山上干了你們幾百年,他幾時認真下山搜尋了?要不是他被你和你的女兒們迷惑了,早就該找到原版的合歡賦!”
林赤月有些尷尬,晏舞青說的不算錯,當年他們除了修行就是交合,兩人誰也不想分開對方。
只有實在氣悶時,林赤陽才會下山找找合歡賦權當散心。
“我已查到一座上清宗秘庫,里面可能有諸般上清宗秘籍,只需拿到秘庫的鑰匙,就能取得原本的陰陽共濟合歡賦。”
晏舞青將林岳的肉棒壓低,讓龜頭隔著薄薄的紗裙頂上自己的小穴。紗裙下別無他物,林岳甚至能感到她小穴的潤澤柔滑。
“恩,人家一見到你,下面就濕了呢。你能不能插進來,我們邊做邊談?”
晏舞青身體前傾,將微香的氣息吐在林岳臉上,淫媚的笑容帶著挑釁的神情,“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膽量了。”
“諒她也耍不出什麼花招。岳兒,你就插進去,看她能把你怎麼樣。”林赤月很清楚,晏舞青很難拿有誅邪護身的林岳怎麼樣。
這正合林岳之意,他隨手撩開晏舞青的紗裙,就這麼面對面站著將肉棒頂入晏舞青的蜜穴。
“好大,比以前還大。”晏舞青眼波流轉,呻吟著用手在林岳精壯的上身輕輕撫摸,“小岳變得更強了呢。”
她不待林岳動作,自己擺動腰部,淫蕩地套弄林岳的肉棒,蜜肉在滾燙肉棒的炙烤下變得越發濕滑粘膩。
“說,秘庫的鑰匙在哪里?”林岳一動不動地享受了一會兒,眯起眼睛,神色不善地盯著晏舞青。
晏舞青並沒有用她的天賦秘術吸取林岳的功力,只是像一個普通女人一樣享受著花徑被滿滿填充到飽脹的快感。
但林岳也不喜歡這樣一直全神防備著,肉棒上銷魂的觸感也一直牽扯著他的注意力。
“別急啊,你跟我去無憂宮,我就告訴你。”她的臉色漸漸發紅,張口吻上林岳的嘴唇,下身的動作愈發激烈起來。
“啊,真是太舒服了,小岳,你越來越像你父親了,我好爽。”
她一條腿攀上林岳腰部,另一只腳踮起,大開大合的套弄著,淫水順著站立的大腿一直流到地毯上。
眼看晏舞青就要高潮,林岳猛地抽出肉棒,將晏舞青推在地上。
他跪在晏舞青身前,肉棒壓在晏舞青的穴口輕輕摩擦著,拍打著。
“說,秘庫的鑰匙到底在哪兒?”
“小冤家,你變壞了。”晏舞青戀戀不舍地看著林岳的肉棒,“鑰匙就在合歡宗宗主的手里,快插進來,不要這樣懸著人家。”
林岳冷笑著將肉棒頂入不動,這反而更讓晏舞青心癢難耐,不安地扭動身軀,想自己套弄肉棒。
林岳俯身按住她的肩膀,膝蓋壓住她的大腿,將她死死壓在身下固定住,肉棒深深陷入彈性十足的小穴:“你可有辦法取到鑰匙?”
“若無辦法,我來找你做什麼,你快動一動,人家難受死了。”晏舞青抬頭,從林岳的胸口一直舔到他的脖頸。
林岳淺淺推送幾下:“你什麼時候把話說完了,我便什麼時候讓你爽出來。”
“好好,我說還不行嘛。”
晏舞青的眼中的欲望已經快要流淌出來,用嬌媚的聲音說道,“我這肉奴在無憂宮服侍多年,對無憂的行蹤了如指掌。他居住的馭心殿中有一密室,里面存放著他搜集的各種寶物,那鑰匙就在密室里。”
“你進去過?”林赤月問道。
“沒有,不過我偷聽到無憂讓她女兒跟他去密室里拿鑰匙,那鑰匙必在密室中無疑。”
“那你為何不去偷來給小岳,偏要他跟你去冒險?”林赤月跪坐在晏舞青身邊,緊緊盯著晏舞青的眼睛。
“因為那密室,只有與趙無憂有血緣關系男人才能打開。無憂老賊生的全都是女兒,所以無憂宮上下,只有老賊一人能進那密室。”
“而當年老賊強搶的上清宗少宗主夫人,你和赤陽的母親,正是無憂老賊的親妹妹。所以我必須讓岳兒與我同去,才能進入密室,取出鑰匙。”
看著林岳的神情,赤月知道徒兒肯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她眼珠一轉,對晏舞青說道,“既然如此,那我與你們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