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長生殿廣場上一絲風也沒有。兩人相隔十丈左右,沉默地對峙著。
林岳苦笑一聲,兩掌相對合十,分開始掌心便溢出金光。
“趙想容,不管今天結果如何,我先向你道歉。”
他說完便向前撲去。對於他們來說,若無阻礙,十丈的距離轉瞬便至。
趙想容毫不理會林岳的話,兩手一翻,那能阻人接近的無形之牆再次出現。
林岳身上如同縛上無數膠皮,他衝得越靠前,身上受到的阻力就越大,身形瞬間凝滯。
一柄黑色古劍從他胸口激射而出,誅邪雖然也被那無形之牆阻攔,但一道淡青色的劍芒卻脫劍而出,完全不受影響地猛刺趙想容胸口。
只是趙想容在劍芒離劍前便側身後退了一步。
劍芒從她胸前寸許處斬過,只將她身上的紅衣帶得獵獵作響。
趙想容的眼睛始終沒有看那劍芒一眼,而是死死盯著林岳。
她右手虛握,刺目的雷光從手心淌出,雷光如蛇般不斷延伸,竟化作一條藍瑩瑩的長鞭。
趙想容輕抖長鞭,那鞭頭便以無法想象的速度向林岳甩來,就像一道真正的閃電。
這一鞭攻擊范圍極大,林岳不管是往左右哪個方向閃避都無法避開電鞭的范圍,明顯這是配合她無形之牆的最好武器。
誅邪劍鋒由向前改為向下,長鞭甩過來時,被誅邪擋住,鞭身自然一彎,便繞過誅邪繼續向林岳打來。
林岳以劍尖為支點,整個人猛地向上翻轉,在長鞭及身之前,險之又險地變成執劍倒立的姿勢,這才躲開長鞭。
趙想容右手向後一抽,在長鞭卷上誅邪前將其收回,再次甩出時,鞭身竟在空中化作大大小小幾個圈,向林岳纏來。
不管林岳向哪個方向閃避,也必然會被其中一個圈套住,變成雷鞭上一段焦黑的木炭。
半空中的林岳松開誅邪,兩手各捏法訣,一前一後分別貼著胸口和後背,強盛的青光瞬間出現在他身周,那是無數大大小小懸浮的青色符文。
雷鞭將林岳在空中卷住,鞭身在林岳周圍繞了三圈,刺目的電光與符文不斷碰撞湮滅。
再多的符文也有耗盡的一刻,不過雷光也漸漸黯淡,最終,兩者雙雙消失。
林岳松了口氣,翻身輕輕落在地上。
趙想容嘴角上翹,薄唇間吐出兩個珠玉碰撞般的清脆字聲:“雷牢!”
林岳落下的地面忽然雷光大盛。數條雷龍從林岳周圍的地面躍出,就要在林岳頭頂交匯。
林岳臉色大變,他不清楚被關住的後果,但那後果一定是他不想要的。
這是真正的實力差距。趙想容在用雷鞭與林岳對耗之時,還能在他腳下布下這座雷牢,而林岳卻幾乎沒法在短時間里用出強力招式了。
他只能兩手在自己身上一拍,胳膊上舉護住頭,硬抗交匯後一起下衝的雷龍。
好在趙想容專精雷術的特點很容易防備,他特地在來長生殿的路上寫了不少避雷符。
避雷符不能完全抵消雷術的威力,但能最大程度地將雷術的威力引偏,只承受一小部分傷害。
趙想容沒有等待雷牢的法術結束,她雙手高舉緩緩合攏,更多的電弧在林岳周圍的空間里閃現。
只要雷牢一結束,這招威力更為巨大的滅星便會立刻擊中林岳。
就是現在!
林岳察覺到身周巨大的法力聚集,立刻放棄用避雷符抵擋雷龍,不管不顧地將全身的法力集中在腳下,猛踏地面衝向面前粗大的雷龍身軀,恐怖的電流立刻纏滿了他的全身。
但他的身體仍然依靠慣性飛向趙想容。
即使是趙想容,使用滅星這樣的絕招也需要動用絕大部分力量。橫亘在兩人之間的無形之牆在這一刻已經消失不見!
強行依靠肉身衝破雷牢讓林岳被電得十分淒慘,他在空中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像一塊石頭一樣直直地砸向趙想容。
而趙想容也首次露出驚容,她舉起的雙手立刻下壓,想要重建無形之牆。
但巨大法力的流動一時無法調轉,林岳只是在空中微微一滯,便重重地撞上了趙想容,兩人在地上一起拖出一道丈許長的焦痕。
燭火閉目運功,眼前紛亂的電火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兩個暗紅色的人影。
林岳終於成功地將趙想容壓在身下,但他被電得四肢僵硬,一時也無法做出更多舉動。
趙想容雖然一時被撞得暈頭轉向,卻很快恢復過來。
身上的男人讓她回憶起早上那悲慘一幕,極度的憤怒在她眼中化為雷光閃耀著。
她兩手在胸前虛握,只要一瞬間,凝成的雷刃就能穿過這個男人的胸膛。
她根本不想讓這個男人當什麼狗!只要親手殺了這個男人,她一樣能洗刷自己身上的恥辱!
“你輸了。”無法動彈的林岳眼睜睜看著趙想容將手抵在自己胸口,卻毫不在意地擠出僵硬的微笑。
一柄純黑色的古劍正從他的胸口探出,劍鋒頂在趙想容的下巴上,在她白嫩的皮膚上刺出一道鮮紅的血线。
“不!不可能!”趙想容的眼中出現瘋狂之色,她完全不顧誅邪可以瞬間破入她的頭顱,雙手仍然凝聚出可怕的雷光。
但是隨著燭火面前漂浮的契書閃過光芒,她手中的雷光不受她控制地漸漸熄滅。強大的力量開始壓制趙想容的一切法力。
作為林岳的一條狗,她是不能做任何傷害林岳的事情的。
燭火嘆了口氣,對林岳道:“想容輸了,她現在是你的了。”
林岳在趙想容身上趴了好一會兒,才有力氣站起來。他被電得渾身焦黑,衣服又一次化為黑色的碎片紛紛墜落。
他看著躺在地上滿臉絕望的趙想容,對她說:“這一年我不會讓你做什麼,我唯一的命令是你不許自盡。”
“你裝什麼好人!有種殺了我啊!”趙想容淚流滿面,林岳下了這個命令,她這一年里想死都做不到了,契書的力量會阻止她做任何尋死之事。
“雲裳,把你妹妹接走吧。”林岳對著長生殿下一個一身紫色的身影說道。
“林岳,你真是個古怪的男人。”趙雲裳飛過來,將妹妹抱入懷中,向千通門走去。
看著她們的身影消失,林岳才坐到地上,雙手抱胸喊道:“啊呀呀!真痛啊!趙想容那個臭女人的招式真狠!我全身沒有一處不痛的!”
燭火在一旁笑道:“還不是你自找的,看你下次還衝不衝動。”
“有沒有什麼好藥幫我治治?真的痛得要死啊!”林岳眼巴巴看著燭火富婆,希望她能看在與自己肉體關系的份上拿點好東西幫幫自己。
“沒有,你忍著吧。這烤肉味兒,真香,我要去用午膳了。”燭火收起契書,轉身向長生殿走去,背對林岳的臉上露出愉快的笑容。
“別這麼無情啊!不然下次我會把你……”林岳還沒說完,便覺得身上完全不痛了,自己焦黑的皮膚瞬間脫落,露出新生的完好皮膚。
這燭火是用了什麼好東西給自己,效果如此驚人?林岳琢磨了半晌,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他重新換了套衣服,便飛回到了宣德殿。
晏舞青正在殿上等他,看到林岳,連忙問道:“你的比試如何了?”
“看我這毫發無損的樣子,結果不是很明顯了嗎?”林岳得意洋洋地舉起雙手向她展示道。
晏舞青惶急地走到林岳面前,握住他的手道:“趙想容贏了?你的頭沒受傷吧?”
“怎麼可能,明明是我贏……”他猛然間想起了什麼,默運勘破虛妄的法門,遍布全身的劇痛又潮水般涌來。
他看著自己黑白相間的赤裸身軀,無語凝噎。那燭火竟然將幻術用在自己身上!
這麼說,自己又一次帶著被雷劈的淒慘樣子,光著屁股穿過幾個大殿?這回還是在大白天?
算了,反正習慣了,希望蓬萊殿的人看到了,能告訴趙想容,讓她消消氣吧。
“晏舞青,你聽我解釋,真的是我贏了……”
“我真的沒瘋啊!我腦子沒事!”
“別碰我,痛啊!”
“別玩兒我啦,趕緊拿點藥來啊,什麼都好!”
“真好啊,想容妹子也算是替我報了仇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強奸女人!”晏舞青幸災樂禍地笑道,將林岳一個人留在原地,歡快地溜走了。
“采薇師姐……我好想你!”林岳淚流滿面,仰天長嘯。
林岳老實了很長一段時間,把大部分時間都用在與晏舞青雙修上。畢竟只有完成了與晏舞青的約定,應了誓言,他才能離開驪山。
他還要去青丘,探尋為晏舞青續尾之法,盡管晏舞青也不知道青丘有這種奇術。
桃灼和桃夭每天都在宣德殿寸步不離地伺候林岳,除了提供美味的奶水之外,她們還要在林岳枯燥的修煉之余獻上自己濕熱的小穴和緊湊的後庭來滿足主人的欲望。
這一天,林岳從晏舞青的大床上醒來時,陽具果然又被人含在嘴里吸吮。
他閉著眼睛舒服地按住身下的腦袋,抬腳用腳掌按壓女人豐滿的乳球。
果然,溫熱的奶水立刻就噴在他的腳心上。
只是平時立刻送到他嘴邊的另一對乳房卻沒有如期而至。
林岳疑惑地睜開眼,一個赤裸上身的女人正伏在他兩腿間起伏頭部,長長的黑發遮住了她的面容,一時無從分辨她的身份。
另外一個女人卻是衣衫整齊,正坐在床邊微笑著看著自己,卻不是二姐林靜書是誰?
“二姐!你怎麼來了?”林岳大喜道。
“怎麼?二姐不能來看看你嗎?”她的臉龐上露出不滿之色,眼角卻微微揚起,顯露出她心中的喜悅。
二姐的身後,桃灼桃夭正各自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袒露出豐滿的胸脯給她們喂奶。
那正在吞吐自己大肉棒的又是誰?林岳心里猜得八九不離十,不過還是需要親眼確認一下。
他坐起來,撩開女人的長發。大姐林靜怡口中含住大半根肉棒,媚眼如絲地看著林岳。她吐出肉棒,嬌笑道:“好弟弟,姐姐想死你了。”
她說完話,迫不及待地張口將龜頭重新含入,濕熱的嫩舌在龜頭上歡快地掃動。
“大姐,你還是這麼淫蕩啊。”林岳笑道。
他轉向二姐:“二姐就這麼看著嗎?”
林靜書有些害羞地轉頭看看身後的桃灼母女,林岳立時明白了她的心意。
“她們現在是我的私奴,都是自家人。二姐不必擔心。”
“桃灼桃夭,轉過身去。”
兩女笑著轉過身,林靜書才扭扭捏捏地將身上的長裙褪到腰間。
“二姐大了好多。”林岳捧著她的奶子笑道。
原本二姐的乳房比起母親和大姐要小不少,畢竟她被收為肉奴時不過才十五六歲,從那之後她的身體便一直沒有變化,直到擺脫了肉奴的身份才繼續成長。
如今她為弟弟誕下一女,喂養了兩三個月,這奶子竟然足足大了一圈,離大姐的尺寸也差得不多了。
“靜書的屁股也大了不少呢。”
大姐抬頭道,她將肉棒頂在自己的乳房上,用滑嫩的乳肉包住龜頭,一邊將半解的衣裳褪盡,露出成熟豐滿的誘人胴體。
林岳雙手沿著二姐沒有一絲贅肉的纖腰向她身後滑去,將她的豐臀從衣物中整個剝出。
那腰臀曲线果然比之以往更加弧度驚人,柔軟的臀肉抓握起來也更為滑膩圓彈。
二姐在這樣挑逗地撫摸下不禁輕輕地喘息起來,伸出雙手抱緊弟弟赤裸的虎腰,略帶冰涼的花唇印在林岳的嘴上,這是姐弟間本不該有的禁忌之吻。
林靜書再也忍耐不住,她向前將弟弟壓倒在床上,從自己的衣物中爬出,將重新發育的乳房壓在弟弟的嘴上,一手探入自己寂寞已久的小穴,兩根手指勾住自己敏感的蜜肉快速進出揉捻。
“小岳……二姐的奶水好喝嗎?”林靜書紅著臉問道。
與桃灼桃夭通過飲食特意調配平衡的奶水不同,靜書的乳汁更加粘稠甜膩,微微還帶點腥味。
但這出自同一血脈的氣息,卻讓林岳覺得異常美味,腥甜都化為了鮮香。
他雙手緊緊握住姐姐的奶子,讓乳汁急速地在口中噴射,大口大口地將二姐的奶水咽下。
“小岳,也嘗嘗我的。”大姐也急急地爬到床頭,沉甸甸的乳房擠開妹妹,將掛著淡黃色液滴的乳頭塞到林岳口中。
“好喝!都好喝!”
林岳沉浸在兩位姐姐的哺喂中時,林靜書卻悄悄地跨上弟弟的身體,屁股後坐,輕易便用隆起的陰阜找到那根熱氣騰騰的肉棒,扭動腰肢將肉棒套入蜜穴中。
久違的充實感讓靜書滿足地停了好一會兒,充分體會蜜穴里堅硬火熱的感覺。
流淌的淫汁都已經將床單打濕了一小片,她才撐住弟弟胸口,歡快地搖臀套弄起來。
“靜書!”大姐不滿地叫道,她搶贏了弟弟的嘴,卻把弟弟的肉棒留給了妹妹。
“大姐,別管她,來和我親一個。”
林岳握住大姐的後頸,將她按在自己的嘴上,舌頭剛向前伸,便遇上了另一根飢渴的香舌,兩人喘著粗重的氣息,唇舌交纏在一起。
桃灼桃夭聽到身後的淫聲,抱著孩子偷偷轉過身來,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火熱的姐弟性交場景。
想到自己懷里的嬰兒就是姐弟們亂倫的結晶,兩女都覺得下身開始發癢。桃灼更是感覺有一股熱流沿著自己的大腿迅速滑下,直流到小腿上。
大姐與林岳吻了一陣,更加無法忍耐下身的空虛了。
她起身將妹妹推倒,趴在靜書身上強吻妹妹。
兩對大奶緊緊地擠在一起,借著乳汁的潤滑不斷地相互摩擦。
大姐的屁股淫蕩地朝著弟弟搖晃著,光潔的陰阜上濕淋淋的汁液昭示著她難耐的欲望。
二姐被推倒時,林岳的肉棒便滑了出來。他起身跪在姐妹倆身後,龜頭壓在靜書的肉縫上,緩緩滑過濕潤的蜜肉,跳起來拍在靜怡的花瓣上。
“大姐,就這麼等不及嗎?”林岳把玩著大姐緊實的桃臀,肉棒緊貼著大姐的蜜穴外推送研磨,偏偏就是不插進去。
靜怡知道弟弟在等什麼,她雙手撐住床板,結束了對妹妹的強吻,轉頭扭腰,媚笑著看著弟弟道:“弟弟,干我。”
粗長的肉棒不緊不快地分開蜜肉,發出粘膩的水聲。
靜怡舒服地閉上眼睛,櫻唇微張,嘆息著抒發那酥麻的快感,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乳頭被妹妹吸入口中。
“好棒!弟弟的肉棒太舒服了!”
靜怡大聲淫叫著,蜜肉緊緊地貼著肉棒蠕動擠壓。
這種慢速的抽插是她的最愛,可以充分品嘗每一節肉棒進出的美妙滋味,在欲火將腦子燒開前,只有這時可以清醒地感受肉棒上每一分熱力和堅挺。
林岳自然也知道大姐的癖好,他以緩緩加快的節奏抽送著大姐的蜜穴,細細聆聽龜頭分開蜜肉時的粘液撕裂聲也是一種美妙的享受,而且這樣慢慢來,還能有余暇撫摸大姐光滑如緞的背臀肌膚。
“小岳,我也想要。”
看著姐姐在上方銷魂的表情,靜書更是難以抑制下身涌動的春情。
剛才沒套弄幾下就被姐姐推開,淺嘗輒止讓她飢渴更甚於未插入前。
她摟著大姐的纖腰,挺身將小腹與姐姐緊緊貼合,感受著肉棒進出姐姐蜜穴時姐姐小腹的隆起。
想到肉棒與自己的蜜穴近在咫尺,她興奮地穴口都張開了,鮮紅的嫩肉微微翻出,急切地等待著肉棒的插入。
這樣熱烈的情欲自然不能不滿足,林岳從大姐的蜜穴中抽出肉棒,略一沉腰,便暢通無阻地插入二姐大開的穴口。
靜書下半身的重量完全壓在弟弟的肉棒上,蜜肉與肉棒的摩擦如同著了火一般。
她喜悅地左右扭動,享受弟弟肉棒的同時,也與姐姐的肉體交纏廝磨。
“真是的,小岳還沒干我幾下呢。”大姐語氣中雖然有些不滿,但還是松開右手,攬住妹妹的腰,助她減輕身體懸空時手腳的負擔。
“不急不急,慢慢來,都有份。孩子都帶來了,你們也不急著回去吧?”
林岳抽插二姐幾下,又換回大姐的蜜穴,一杆到底後,又全根抽出,毫不停滯地再次插入二姐的身體。
“小岳想干多久,我們就留多久。”靜書用力夾緊腿心,貪戀著股間熱辣的肉棒,但它還是毫不留情地抽出,插入另一枚鮮美多汁的蜜貝。
“ 便是待上一個月也可以。”靜怡也萬分珍惜肉棒在體內的感覺,腰肢扭動著不願放它離開。
那晏舞青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林岳暗道。
不過這麼掃興的話肯定不會說出來,他將肉棒從不知是誰的蜜穴中拔出,用力壓在兩條連成一线的肉縫上,一次享受四片陰唇的包裹和擠壓,一邊彎腰將手伸入兩位姐姐緊貼的雙乳間,隨手揉捏頂壓,感受四團豐膩濕黏的乳肉的美妙滋味。
姐妹倆一同上下起伏著身體,努力地用蜜唇摩擦肉棒粗糙的表面。林岳的手掌也不停地被不同的乳頭掃過,在他的手心手背塗滿香甜的乳汁。
簡直是天堂般的享受。
林岳戀戀不舍地抽出雙手,撐著大姐的細腰起身,轉到姐妹倆的頭部,將漲得快要炸裂的肉棒伸到兩位姐姐交纏的唇舌之間。
大姐動作更快,張口就含入弟弟的龜頭,兩瓣薄唇沿著肉棒上粗大的血管迅速向前推進。
二姐仰臥著,艱難地抬頭舔舐了幾下棒身就放棄了,轉而專心將弟弟下垂的肉囊含入口中,輪流吸吮兩個碩大的卵蛋。
桃灼和桃夭走上床來,跪在林岳兩側。
兩個女嬰含著她們的奶頭,好奇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們也在吮吸著什麼。
林岳摟住桃灼,揉捏她空閒的乳房,一邊輕輕撫摸她懷里女兒的小臉。
“這是秋思還是秋夜?”兩個女兒長得挺像,而且林岳也沒見過幾面,一時也分不清楚桃灼懷里的女兒是哪一個。
“是秋思。”
桃灼托著女孩,把她送到她的父親面前。
林岳想接過來抱抱,但女兒死死地咬住桃灼的奶頭不肯放開,只好輕輕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讓桃灼抱了回去。
秋夜也警惕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小手用力抓住桃夭的另一只奶子,一副不肯放開的模樣。
“辛苦你們了。”林岳無奈地笑笑,兩手從桃灼桃夭身後插入她們潮濕的小穴,暫時撫慰一下她們高漲的情欲。
身下的大姐已經將肉棒舔吮得又光又亮,她見弟弟忙著安慰女兒的奶媽們,自己轉過身趴著,握住肉棒,用自己的肉穴一節節吞入,隨後便慢慢前後移動身體,讓肉棒在她的蜜道里緩緩穿行。
粘稠的淫水順著肉棒流到肉囊上,二姐毫不嫌棄地用舌頭卷入口中。
她嘴里含著弟弟的卵蛋,左手分開自己的兩片陰唇,右手在肉洞里快速地抽插,發出淫蕩的水聲。
大姐獨自享用著弟弟的肉棒,心里對妹妹也有些歉疚。她低頭看到妹妹正在自慰,便伸出舌頭幫助妹妹舔舐她鮮紅的蜜肉。
床上五個人的性器都沒閒著,大家都樂在其中,以悠閒的節奏享受著。
兩個小娃娃吃飽了奶水,很快便沉沉睡去。
桃灼桃夭將她們放在大床一角蓋好被子,挺著大肚子回來繼續哺育她們的父親。
當美味的乳汁流入口中時,林岳也將滾燙的精液喂入大姐痙攣的小穴。
和平時一樣,肉棒抽出去後,大姐靜怡便爬到妹妹頭上,將穴口對准了妹妹的小嘴,讓濃稠的精液一滴也不會浪費。
桃夭扶著自己的肚子,俯身用小嘴清理林岳的肉棒,她的母親或者說姐姐則繼續為林岳獻上盛滿奶水的乳房。
那邊的大姐和二姐分享完嘴里的精液,兩人調整了一下位置。
二姐躺到林岳身前,兩手分開自己的陰唇。
大姐趴在她的身上,握住桃夭嘴里的肉棒。
桃夭懂事地松開起身,目送靜怡引著肉棒插入靜書的小穴。
大姐將林岳的龜頭位置放好後,便伸出舌頭壓在肉棒上。隨著林岳挺腰,肉棒破入二姐蜜穴的同時,也滑過大姐柔嫩的舌尖。
家里的女人總是能讓自己享受無比溫柔貼心的服務。
林岳被大姐的媚態所誘,腰部頂送的速度漸漸變快。
大姐的舌尖被肉棒摩擦得有些痛,於是側過頭,將整個舌面卷住快速出入的肉棒,舌腹比柔嫩的舌尖更適合承受肉棒的抽插。
濃厚的雄性氣息讓大姐剛剛高潮過的小穴里又再次滴下淫汁,這些不斷涌出的粘稠液體當然是由她蜜穴下方的靜書負責清理。
要是母親也在的話,她大概會趴在林岳的身後,巧妙地跟隨林岳抽插的節奏舔弄他的屁眼吧。
“娘怎麼沒來?”林岳問道。
只有二姐有空回答。
“她不是才來過沒多久……師父不准我們來的太頻繁……怕耽誤你與晏舞青的雙修。其實師父也只准我們在這里三天……若是晚歸……肯定會被師父責罰。”
二姐斷斷續續地回答道,她一邊被肏弄一邊還能完整地說完已經是拼盡了全力。
大姐也抬起頭來,俏臉靠在林岳的胸口,情意綿綿地說道:“我們大家都盼著你早日回到赤陽山生活,你可要努力哦。”
林岳深吸一口氣,抱住大姐的裸背輕輕撫摸。
“我一定會盡快回去的。晏舞青救了我之後,對我的態度也軟化很多,以她的修為,全力與我雙修,合歡賦提升的速度很快。”
林岳感到小腹略有濕意,將大姐略微推開,果然是她那對大奶子又泌出了不少乳汁。
“大姐的奶水好多。”
他在大姐濕潤的奶頭上抹了一把,放入口中品嘗。
大姐捧著自己的奶子嬌聲問道:“誰的比較好喝?”
“這個嘛……”林岳有些遲疑。
大姐從床上抓起一條肚兜,罩住林岳的眼睛。
“大姐!你干什麼?”
失去了視覺後,二姐柔嫩小穴的觸感變得更加清晰。林岳忍不住用力猛干了幾下,靜書驚呼幾聲,竟然就這麼高潮了。
“好弟弟,你等等,馬上就好。”
林岳享受著二姐蜜穴的擠壓收縮,聽到二姐開始連續不斷地嬌吟。
他側過頭,從肚兜的縫隙里看過去,勉強可以看到,大姐正跪在二姐身前,將她扶起來,雙手從她身後伸到胸前,用力擠壓二姐的乳房。
“桃灼桃夭,你們趴過來。”大姐命令道。
母女倆聽話地狗爬到大姐身邊。
大姐將杯子放在她們奶子下方,雙手用力地捋動她們垂下的奶子。
林岳可以清楚地聽到奶水在杯中滴落撞擊的聲音,滿室的奶香也不停地鑽入他的鼻中。
“別偷看!”大姐叫道。
林岳干脆不去理會她,按住二姐的大腿,在她高潮中的小穴里加速抽送。
“啊…小岳…慢點…”二姐本就敏感的蜜肉被愈發粗大的肉棒反復蹂躪著,不多時又一次被送上巔峰。
林岳也放開精關,將滿滿的白漿灌滿二姐的子宮。
“好了,看看哪杯最好喝。”大姐揭開弟弟頭上的肚兜,將一托盤四杯溫熱的鮮榨人乳送到他的面前。
林岳裝模作樣地觀察了一番,其實他一眼就瞧出其中兩杯人奶色澤較淡,肯定是桃灼桃夭母女倆的。
桃夭的奶水口味更加清淡一些,只需嘗一口就知道哪杯是屬於誰的。
而另外兩杯略微偏黃一些的乳汁里,腥氣更重的肯定是大姐的,這杯也更能引動林岳的性欲。
林岳將每杯乳汁都喝一口,看著大姐急切的目光,湊到她耳旁輕聲說道:“我喝的最後一杯就是最好喝的。”
那正是大姐的奶水。
“那你還不趕緊喝掉?”她伸出舌頭舔上林岳的臉頰,“我這里還有好多呢。”
林岳將大姐那杯奶水一飲而盡,又伸頭含入大姐的乳頭用力吸吮,肉棒在二姐的肉穴里又重新膨脹起來。
他放開大姐的奶子,又端起二姐的奶水喝掉,在二姐濕滑的蜜道里抽送幾下。
“二姐的奶水也很好喝,我的女兒們真有福氣。”
二姐羞得把目光從弟弟臉上移開,雙腿卻勾住林岳的臀部,讓他的肉棒深深探入蜜穴最深處。
“桃灼桃夭的奶水嘛,風味獨特,清爽適口,驪山居調制奶水的秘方,真是名不虛傳。”
林岳將剩下兩杯也喝得精光,仰頭打了個嗝。
“人奶還能調制嗎?”大姐將托盤放到一邊,回到弟弟身邊,繼續給他喂食奶水。
“大姐若是想知道,問桃灼桃夭不就知道了?”
“我們除了控制飲食之外,還會隔幾天喝一種蓬萊殿的湯藥。”桃灼道,“那藥方我們就不知了。”
“不要緊,我正好認識一個人肯定知道藥方,晚點幫大姐去問問。”
正好自己好久沒操那趙雲裳了,這回總不會再上了趙想容了吧?
“那就好,姐姐們下次看看你前,就把我們的奶水好好調制調制。”
大姐將林岳的肉棒從妹妹的蜜道里抽出,張口復住穴口,開始清理靜書體內的精液。
林岳得了空,便走到桃夭身後。
這母女倆的肚子愈發的大了,林岳也擔心傷到她們肚中的小女奴,於是肉棒直接頂在桃夭的菊門上,借著肉棒上精液的潤滑,緩緩地插入。
桃灼見女兒先得了寵幸,雙手掰開女兒的臀瓣,讓主人能更清楚地看到肉棒在女兒的後庭里進出的樣子。
同時起身向主人獻上香唇,讓主人品嘗她迷人的小嘴。
桃夭的叫聲里有些帶著疼痛的惱意,她的菊花每次都不能立刻適應主子的肉棒。
只是那少許的火辣觸感,很快就會在她體內燃起熊熊欲火。
哪怕每次菊門都被主人奸到紅腫,她還是樂此不疲,甘之如飴。
林岳在她後庭抽插一會兒,感到肉棒上精液的潤滑有些不足,便拔出肉棒架在少女光滑的臀肉上。
少女的母親立刻張口含入從直腸抽出的肉棒,用唾液和喉嚨的粘液潤澤口中的巨物。
享受完桃灼的小嘴,林岳重新插入少女的菊門。桃灼還將桃夭的小臉側過來,讓主人能看到她混雜著痛苦和快樂的表情。
“真是貼心的可人兒。”大姐摟著二姐贊道,她的嘴邊還殘留著從蜜穴里吸出的精液,二姐貼上去將那股白漿吸入口中。
“她們母女這溫柔的性子最是難得,大姐你先歇歇,我這邊馬上就好。”
林岳加緊抽送,少女的母親也伸手插入女兒淫水泛濫的小穴快速扣動。
沒多久,桃夭就嬌喘連連地泄了身。
桃灼再一次仔細清理起主人的肉棒。
林岳的手從桃灼背上漸漸摸到她的豐臀。中指沿著臀溝摸到她緊閉的菊花。
“老爺,你還是先和姐姐們做吧,她們難得才能來一回。”
桃灼大腿內側的淫液止不住地流到床單上,但她絲毫沒有為自己考慮,這讓林岳反而對她更為憐惜。
“過幾天再好好喂飽你。”在她的奶子上揉捏了幾把,讓她嬌吟著噴出幾股乳汁後,林岳起身走到大姐和二姐身邊。
她們正抱在一起,互相舔舐著對方的蜜穴。林岳沒有干擾她們,將龜頭壓上大姐的菊花,用力下壓。
大姐熟練地放松肌肉,讓弟弟的肉棒順利進入自己緊湊的腸道。
“小岳,慢點,太粗了……”大姐有些日子沒有被弟弟擴張肛門,後庭又恢復到原先的緊窄樣子,一時無法適應弟弟的尺寸。
二姐在大姐的肛門附近輕輕按摩,幫助她緩解被撐開到接近極限的緊張感。
“桃夭,過來。”
林岳讓桃夭俯身跪在大姐身側。肉棒慢慢拉出時,桃夭就擠著自己的奶子,將乳汁噴到肉棒上,為林岳與大姐的肛交潤滑。
“真是方便啊。”
林岳的抽插越來越順滑,大姐撐起身體,滿足地抬頭喘息,滿頭的秀發隨著身體的擺動不斷抖動。
二姐則將一枚軟枕墊在自己腦後,舔弄姐姐的嫩紅小穴。
“嗯,還是弟弟的雞巴好,娘用假的東西幫我,總是不如弟弟的真家伙。”
大姐的臀部與林岳的身體撞出聲聲脆響,臉上又泛起紅潮,艷紅的小嘴張著,淫言浪詞伴著偶爾的尖叫,讓剩下的三個女人都聽得忍不住摸上自己的小穴。
“小岳,我也想要。”二姐在底下聲如蚊蚋地說道。
“去吧,第二發也該射給你二姐。”大姐用力箍緊肛門,沿著整根肉棒又刮了一遍,這才起身離開。
肉棒剛從肛門出來,就被躺著的二姐抓住含入口中,仔細地舔了幾遍。
林岳抱起二姐,讓她坐在自己懷里,肉棒插入她的小穴。二姐卻紅著臉跪坐起來,握著肉棒,讓龜頭頂上自己的菊門。
“二姐也識得此地的妙處了?”林岳喜道。
之前二姐一直不太喜歡被他干後庭,林岳也就不再勉強她。
“靜書是被娘訓出來了。”
大姐幫妹妹掰開臀肉,看著肉棒慢慢推入,“娘說,一家人都要整整齊齊地,一個洞都不能少。你不在時,她便日日拿假陽具幫靜書開通後庭,慢慢地靜書就嘗到趣味了。”
“果然還是靜書的屁眼最為緊湊。”
林岳一副爽到快升天的表情,大姐氣得輕輕打了他一下。
“那我和娘的就是松松垮垮了?”
“當然不是,你們的只是稍寬,但是干起來更順暢。”林岳揉著大姐的奶子安撫道。
二姐的後庭的確緊得很,只能慢慢推入拉出,滋味雖然美妙,但畢竟少了點大開大合的暢快感。
“小岳你多干干,二姐就和她們一樣了。娘用的假陽具比你的小得多,所以我現在才有點不適應。”二姐趕忙解釋。
“不急,我今天就好好幫二姐擴張擴張。”
林岳耐心地慢慢干著二姐,潤滑不夠時,便插到大姐喉中抽插幾下,或是招來桃灼母女,讓她們把奶頭頂到二姐肛門里,自己用力擠壓乳房,將乳汁直接噴入二姐的肛中。
二姐一開始還咬著牙默默地噴著鼻息,後面被干得漸入佳境,也和大姐一樣披頭散發地浪叫起來。
娘果然把二姐調教得很好,林岳還沒有想射的感覺,二姐就渾身顫抖得泄出大股淫汁。
好在大姐正含著她的蜜貝吸吮,正好將妹妹的清亮淫水吸入口中,這才沒弄濕了床單。
林岳抽出肉棒交給桃夭舔弄幾下,等二姐稍微緩過神來,再插入她濕淋淋的小穴。
水潤的蜜穴抽送起來極為暢快,剛剛高潮過的蜜肉極為粘膩濕熱,將林岳的肉棒裹得非常舒服。
林岳用力握緊二姐的圓臀,火力全開,大力操弄癱軟在床上的二姐。
不一會兒,就將二姐再一次送上頂峰。
他也在二姐的蜜穴里噴出大股濃精。
“怎麼,給你生了一個女兒還不夠,還想多生幾個?淨往出人命的地方射。”
大姐有些嗔怪地說了一句,握住弟弟的肉棒根部,慢慢拔出,待龜頭即將脫離靜書的穴口時,她的小嘴立刻湊過去,壓在妹妹的洞口吸吮里面的精液。
“我們修道之人,哪兒有那麼容易懷孕?之前你們還沒開始修行,所以才一起懷上。你看我在師姐和師父那邊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才讓浮香師姐一個人懷了。”
林岳不以為意地說道,“而且若是真懷上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既然你想生,大姐也想再幫你生女兒。小岳,這次該射給我了。”
大姐跨在弟弟身上,將仍然堅挺的肉棒塞到體內,輕輕搖動腰部,盡情享用弟弟粗大火熱的肉棒。
姐弟三人從清晨一直干到日落。小穴和屁眼干腫了,便用法術治療一二,再繼續她們的亂倫交合。
桃灼和桃夭畢竟是懷著孩子,不到中午就抱著兩個孩子去另室休息去了,反正有她們在,兩個孩子也餓不著。
晏舞青來看了幾次,開始見她們玩的正開心,便退了出去,後來也忍不住加入,和林岳的兩個姐姐並排趴在床上,被他輪流肏干奸淫,順便練練功。
天黑後,三個女人全身都快散了架,實在是不堪噠伐了,林岳才穿上衣服去蓬萊殿。
這次他沒有再去偷看蓬萊殿的訓練,隨意找了個侍女,讓她通報趙雲裳,自己坐在一處無人的偏殿里等候。
過了一會兒,趙雲裳帶著妹妹一起前來。
趙想容臉上毫無表情,走到林岳身前跪下,就要去解他的腰帶。
“且慢,我說過的吧,不會讓你做什麼。”林岳拉住她的手說道。
“我既然與你打賭,就輸得起。”趙想容拍開林岳的手,繼續解開他的衣帶,拉出肉棒。
只是林岳與姐姐們交媾了一整天,還沒來得及清洗,陽具上面滿是姐姐們的液漬。
“你不就是想故意羞辱我嗎?剛跟哪個女人干完?”趙想容微怒道。
雖然有些嫌惡,她還是低下頭,將林岳的肉棒含入口中清理。
林岳看向趙雲裳,趙雲裳也無奈地搖搖頭,這個性格倔強的妹妹讓她也束手無策。
“趙殿主。”林岳清清嗓子,“我今天來,是想向你求一副蓬萊殿調制孕婦奶水的方子。”
雖然干著別人妹妹的小嘴求別人幫忙有些荒唐,但林岳還是試探地問了一句。實在不行,就只能找燭火幫忙了。
“這是小事,一會兒我吩咐下人給宣德殿送去。”
趙雲裳意外地好說話,“只是我這妹妹,你還是先帶回去吧。她現在在蓬萊殿對其他人一句話都不說,也擔當不了總管的職責。你盡快幫我打開她的心結,便是幫了我大忙了。”
林岳正想說自己吩咐趙想容一句便成,又想起自己說過不會要求趙想容聽命於自己,一時間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打算先回去看看晏舞青有沒有什麼好主意。
他從趙想容口中抽出肉棒,起身向趙雲裳告辭。
趙想容就趴在地上,像狗一樣跟在他身邊爬著走,但她畢竟不是真的母狗,爬得很慢,林岳走幾步就要停下來等著她。
一路上蓬萊殿的女人們紛紛側目,林岳趕緊將趙想容帶進千通門,回到宣德殿。
臥室里空無一人,問過侍女,晏舞青和林岳的兩位姐姐還在沐浴,林岳便帶著趙想容走進浴室。
三個女人正在霧氣繚繞的浴池里泡澡放松,旁邊兩個侍女在一旁侍立著。
大姐和二姐枕著池邊,都睡著了,只有晏舞青還舉著一杯琥珀色的美酒,慢慢啜飲著。
“小岳,還想再來嗎?”晏舞青的聲音慵懶,帶著幾分疲憊,“我可是干不動了,明天吧。哎?這不是蓬萊殿的趙總管嗎?怎麼趴著?”
趙想容偏過臉,避過晏舞青的目光,看著地面。
林岳坐到浴池邊,低聲把事情跟晏舞青講了一遍。
“真是的,你自己惹的風流禍,還要我幫你想辦法。”
晏舞青起身站在浴池中,熱氣騰騰的池水從她身上滑落,繚出更多的白霧。
她右掌豎在胸前,捏了個法訣,身後走出一位赤裸的冰山美女,正是秦可兒。
“趙總管,你的事兒,歸根結底是這個丫頭惹出來的。宮主命我將她收為肉奴,你只要不把她弄死,隨你怎麼處置她。”晏舞青對趙想容說道。
眼神空洞的秦可兒走到趙想容面前,俯身趴下,一頭磕在地上,像是在向趙想容賠罪。
她抬起頭,眼中漸漸有了生氣,像是神魂慢慢回到了她的身上。
見到趙想容趴在自己面前,秦可兒的瞳孔猛地一縮,連忙又將頭低下,額頭貼在地上,身上瑟瑟發抖。
晏舞青抓出一個紅色的皮革頸環,走到秦可兒身旁,將頸環綁在她修長的脖子上。又扶起趙想容,將頸環的鐵鏈交到她手上。
“趙總管,牽著這條母狗到蓬萊殿轉幾天,還有誰敢議論你的事兒?”
趙想容沉默地想了一會兒,抬頭看向林岳,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准許。
林岳點點頭,她便牽著一絲不掛的秦可兒轉身走出浴室。
“還是你聰明能干。”林岳兩手捧著晏舞青的臉,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我現在可不能干了,讓我好好休息一晚吧。”
晏舞青對林岳笑笑,轉身坐回浴池里。
“來,為夫幫你好好放松放松。”
林岳在她身後殷勤地捏背按頸。
晏舞青眼中閃過一道亮光,笑容滿面地享受著男人的溫柔服侍。
夜半時分,林岳盤腿坐在宣德殿的一處小室內,運功調理內息,白天與晏舞青雙修了好幾次,他要將雙修的成果穩固下來。
只是腦中雜念紛紛,白天與兩位姐姐交媾的景象紛至沓來,讓他難以入定。
越是屏息淨慮,越是壓不住心中的一股煩躁之意。他干脆起身,飛上殿頂,掏出一個小小的酒葫蘆,對著月光獨飲。
與母親和姐姐的一幕幕不斷在他腦中閃現。從初見晏舞青的生死交合,到練功收回功力時的合家歡愉,再到母女皆孕後與他的放縱交歡。
他想到與母親和姐姐們生下的三個女兒,仰頭灌了一大口酒,身上卻漸漸地開始顫抖起來。
“我到底是怎麼了?”
“我怎麼會毫無廉恥地與家人亂倫?”
“說起來,眾位師姐也都是我的親姐姐。”
“師父也算是我的親姑姑。”
“我明明都知道的,卻和她們一起做了那麼多不該做的事。”
“我都干了些什麼啊!”
林岳開始是小聲自言自語,後面隨著一口口酒喝下,聲音也越來越大,最後幾乎是大喊出來。
晏舞青在睡夢中驚醒,聽到外面隱隱傳來林岳的聲音,披上件單衣便出了宣德殿。
只見林岳坐在殿頂的檐角上,抱著自己的雙腿,頭埋在膝蓋間,正一顫一顫地哭泣嘶吼著。
晏舞青飛到他身旁,聽了一會兒,慢慢明白過來,這多半是練習正版合歡賦的副作用:將他被扭曲的三觀重新掰直了。
她坐到林岳身邊,摟住痛哭的男人,陪著他,慢慢等待天亮。
林岳大概哭了兩個時辰,才慢慢從愧疚自責的情緒里解脫出來。
他又恢復成那個原先的林岳,失去了對亂倫的強烈愧疚感,只是心情有些低落。回憶起之前的兩個時辰,他真不敢相信那也是他自己。
但他知道且明白,如果繼續修煉正本合歡賦,那個自己出現的時間會越來越多,並且最終取代現在的自己。
天一亮,他就找了個借口,把兩個姐姐送走。
轉頭便將對兩位姐姐的欲火發泄到晏舞青的一眾肉奴身上。
晏舞青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林岳將她的肉奴一個個干到失禁甚至暈闕,心中第一次對強迫林岳修煉正本合歡賦產生了動搖。
林岳瘋狂了幾個時辰,便離開將自己關在一間靜室里,連他很喜歡的桃灼桃夭都被攔在門外。
兩天後,他走出來,沐浴更衣後,找到晏舞青。
“我們繼續雙修吧。”林岳的表情看不出悲喜,但也沒有之前的興奮和柔情,似乎僅僅是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你對自己做了什麼?”晏舞青有些擔心,林岳的狀態明顯不對勁,但又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林岳冷淡地說道:“我用秘術暫時封印了自己的情感,這樣即便與你雙修,也不會受到正本合歡賦的影響。”
“這樣極端的術法,當有什麼嚴重的副作用吧?”晏舞青眼中的憂慮清晰可見。
“無妨,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盡快完成誓言。放心,這術法不會影響到我的性欲。”
林岳掀開前襟,他的肉棒果然高高挺立著,肉棒上的青筋根根鼓脹著,顯然已經是欲火高熾。
晏舞青跪下,想要幫林岳舔弄肉棒,卻被他粗暴地拉起來。
“不必了,直接干就好。”
林岳將她推到大殿正中的主座上趴著,撩起她的裙子,扯下褻衣,探手深入晏舞青干澀的肉穴試了試。
抓出一瓶蛤油,在自己的肉棒上抹好,又往晏舞青的小穴里抹了些,便挺身刺入晏舞青體內。
粗大的肉龍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讓晏舞青發出一聲痛叫,但林岳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機械地在晏舞青的蜜穴里大力抽插。
這樣的交合簡直就像是娼寮中的一炷香交易一樣,無論是妓女還是嫖客都沒有投入半分情感,客人只是想要純粹的發泄欲望。
林岳干了一會兒,見晏舞青體內干澀如初,抓出一個小瓶扔到晏舞青面前。
“這是赤陽山的浮香玉露,你服下便可動情。”
林岳的聲音淡漠而冰冷,和平時判若兩人。
晏舞青既心疼林岳,又對他有些惱怒,掙脫了林岳的肉棒,對著他大吼道:“你做出這樣的決定為何不與我商量商量!你的心中還有我嗎?”
“這樣的雙修我根本無法投入進去,簡直就像在上刑一樣!就連你之前強暴我,感覺都比這樣好得多!”
林岳的臉上波瀾不興,用平靜的聲音說道:“那要不我強暴你試試?”
晏舞青用力在林岳臉上扇了一巴掌,蹲到地上開始哭泣起來。
林岳幾乎被她扇倒在地上,伸手撫摸自己臉上浮腫的指印,繼續問道:“你生氣是因為想為我口交,但我拒絕了?”
“滾!你給我滾!我不想見到你!”
晏舞青罵完,感覺一股血腥味涌上喉間,趕緊捂住嘴。
她心知是自己情緒波動太大,壞了修行,捏訣召出兩個肉奴攔住林岳,自己向殿外跑去。
殿門口,趙想容牽著秦可兒正要走進房內,看到晏舞青哭著跑了出去,正要攔住她詢問。
只聽殿上林岳冷冷的命令道:“母狗,過來服侍主人!”
趙想容的臉上泛出怒色,她不明白本來要與自己和解的林岳為何突然出口辱她。但是契書的法力約束著她,讓她的身體違背了自己的意志。
趙想容像狗一樣俯身趴到秦可兒身邊,兩人四肢著地,一起扭動著臀部,慢慢向大殿上爬去。
林岳大馬金刀地坐在主座上,看著趙想容和秦可兒的媚態,肉龍頂端流出大滴粘稠的透明液體。
“舔。”
他似乎吸取了之前的教訓,打算用口交作為真正交合的預備。
趙想容起身,嘴唇壓上紫紅色的龜頭用力下壓,用力吸吮著上下移動頭頸。
她的臉上忿色更盛,但身體就像最淫賤的母狗一樣恭順地聽從主人的命令。
秦可兒舔上林岳的肉囊,柔舌挑弄肉蛋幾下,便將舌尖抵上林岳的會陰用力掃壓。
因為沒有更多的命令,她的臉上也和林岳一樣冷冰冰地,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三人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有深仇大怨一般,但身體卻做著最熱情親密的接觸。
趙想容和秦可兒默契地在林岳下身交錯著舔舐,用濡濕的舌頭按壓掃過林岳的肉棒和周邊每一寸皮膚。
林岳讓她們舔了一陣,覺得應該差不多了,便說出下一個命令:“趙想容上來,自己動。”
趙想容的眼中幾乎要滴下血淚,玉手卻毫不猶豫地扯開身上的衣裳,露出纖麗修長的胴體,跨坐在林岳身上,將散發著熱氣的堅硬肉棒納入體內。
她的蜜穴里早已做好被主人享用的准備,濕熱柔韌,還特別用力夾緊,身體沿著肉棒的直线,歡快地起伏身體。
她的手攬著主人的後頸,一對高聳的奶子隨著身體的節奏,在林岳眼前劃著圈舞動著。
但林岳就像沒看到一樣,他伸手探到座前,抓住秦可兒的頭發,將她的嘴唇按到自己的肛門上。
撒開手後,又在趙想容挺翹的圓臀上用力拍了一記,呵斥道:“動快點!”
趙想容的身體立刻加快了速度,不知疲倦地套弄那根粗大的肉棒。秦可兒則用心地舔著林岳的屁眼,用香舌將菊花上每一處皺褶都翻開熨平。
只是林岳尤嫌不足,他坐著享受了一陣,只覺趙想容的動作還是不夠快,不夠重,讓他的欲望有些不上不下。
“蹲在椅子上。”林岳命令道。
趙想容本是跪坐的姿勢,聞言立刻蹲起來,讓臀部懸在林岳大腿上半尺高的位置,肉棒只剩一小截還插在她汁液淋漓的肉穴中。
林岳一腳踹開秦可兒,抬臀猛地撞上趙想容的屁股。
趙想容的身體被這一記勢大力沉的撞擊頂得向上一竄,口中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這一頂只是試一下角度和力道,接下來就是疾風暴雨般的衝擊。
趙想容就像是騎在一匹烈馬上,身體被頂得不斷上下起伏,她臉上的怒容再也維持不住,化作難過又享受的小女人態,口中不斷地嬌吟著,似乎已經完全投入到性交之中,忘記了自己正被人粗暴地命令和強迫。
她的臀部甚至不自覺地配合著身下男人的頂撞,在正確的時機用力下沉,讓交合的頻率更快,頂撞的力道更重。
沒有幾個女人能在這樣的奸淫下堅持多久,趙想容很快就兩腿發軟,蜜穴一陣陣地絞縮。
就如同她之前被林岳強暴時一樣,在林岳的粗壯陽具上尖叫著高潮。
一雙有力的大手托住她無力下落的翹臀,仿佛托著一只輕柔的軟枕一般輕松。
林岳不顧趙想容正在高潮的敏感花徑,仍是毫不停歇地維持著抽插的頻率,將趙想容蜜穴中的淫水不斷刮出。
整根高速進出的肉棒都被淫水裹的發亮,還有不少淫液流到肉棒下的陰囊上,隨著肉袋的跳動拍擊四下飛濺。
被踹開的秦可兒趴在座前,臉上的冷色早已消失無蹤,痴迷地望著上下跳動的兩顆肉丸,伸出舌頭攔在林岳陰囊往返的路线上,讓肉袋拍擊她的舌尖,品嘗著上面趙想容的淫液,似乎從中能獲得極大的快樂。
趙想容就這樣被固定在空中,沒過多久,又是一股熱潮掃過全身,下身像失禁一樣開始噴射,將秦可兒淋個滿臉。
她的臉上似哭似笑,口中的嬌吟也變為興奮的泣訴,在粗大肉棒的奸淫下,一次次被送上頂峰。
幾乎看不到盡頭的漫長肏干後,林岳終於開始了噴射。他閉目感受著欲火從肉棒頂端噴涌而出,但體內似乎又有更多的欲望在蒸騰。
“還不夠。都給我跪著!”林岳命令道。
趙想容順從地從主人身上下來,赤裸身體上滿是高潮後的紅暈,跪在大殿冰冷的地板上,酸軟的腰背用力挺直,就和旁邊的秦可兒一樣。
林岳按住趙想容的頭,仍然還在流出精液的龜頭直接插進她的口中,用力地頂撞她的小嘴。
剛開始只是被動地承受著主人的抽插,趙想容漸漸從連環地銷魂高潮中恢復過來,理智一回到她的身上,大滴的眼淚就開始從她的眼中滑落,淫媚的笑容消失,只剩痛入心扉的戚容。
趙想容努力地抿緊雙唇,舌頭用力地壓在肉棒底部,嘴巴全心全意地給主人的肉棒最舒適的感覺。
但林岳根本不領情,在她口中抽插幾下,便按住秦可兒的頭頂,肉棒插入另一個張口伸出舌頭的小嘴。
“林岳,等這一年過去,我一定要殺了你!親手殺了你!”
趙想容帶著哭腔的話語說完,便用舌頭裹住林岳半截肉棒,讓主人抽插旁邊母狗的小嘴時,露在外面的半根肉棒也得到細心的服侍。
“閉嘴,好好舔。”
林岳的金口玉言一出,趙想容就像變成啞巴一樣,流著淚專心致志地用舌頭為主人助興。
感覺自己快射了時,林岳將肉棒轉到趙想容的嘴里,將她的口中灌滿濃稠的精液。
射精結束後,林岳抽出肉棒,趙想容含著滿口的精液,面如死灰地看著主人,等待著他的命令。
“怎麼這欲火都消不掉?”林岳自言自語道。
他起身向殿外走去,秦可兒立刻趴下跟著爬行,經過這幾天的鍛煉,她已經能夠以母狗的姿態跟上主人的行走速度。
但趙想容就不夠熟練,她一邊還要含著主人的濃精,一邊還要努力擺動四肢,白嫩的膝蓋在地上磨得通紅,卻還是跟不上前面的兩人。
“爬快點,母狗。”林岳頭也不回地說道。
趙想容立刻不顧身體的疼痛,加快速度跟上主人。
一人兩狗離開宣德殿,進入千通門,再出來時,外面已是長生殿。
問過守衛,林岳走進燭火的書房。
“林岳?今天怎麼有興致來找我?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你可能要等一會兒。”
燭火一直低著頭,拿起筆,在一份帛書上批下文字,卷好後又展開另一份。
林岳上前,走到燭火身側,掀開衣襟,捏著她的下頜將她的臉轉向自己,不等她反應過來,就將穢跡斑斑的肉棒插入燭火的口中。
“林……唔……不……”
燭火被林岳肏得說不出話來,順著林岳的力道讓他好好干了幾下,才掙開他的手笑道:“死人,又這麼粗暴地對待人家,害得人家都濕了。”
她看到林岳身後爬行的兩人,有些驚訝地看了林岳一眼。
看到他一副冷漠無情的樣子,有些疑惑地問道:“冤家,今日怎麼想起玩溜狗的游戲了?”
林岳不耐煩地拽著燭火的衣領,將她按在批閱文件的大案上,尋到她裙擺後部的暗扣拽開,肉棒直接就頂入她的體內。
一邊操著燭火,林岳一邊將自己的疑惑說給她聽。
“你這傻瓜,封印七情可不是拿來隨便玩兒的事情,小岳,你輕點!”
燭火氣喘吁吁地說道,“通常只有修為高深的大仙和魔頭才敢做這種事。”
“你封印的情感並不會憑空消失,而是不斷積累,在解封時爆發出來。唔,你慢點干,讓我說完,這很重要。”
燭火努力用她最平靜的語氣說道,“若是沒有手段消磨,封印的時間太長的話,解封之時,就是你修為盡喪之日!”
“而且只封印七情的話,六欲便會失衡,你的欲火當然會越來越旺。不過若不是後果嚴重,你干的人家還挺爽的,啊啊啊!”
燭火被林岳粗暴地肏弄,反而心中喜悅,有些貪戀此時的林岳。
“想容,你現在很生氣吧。別生氣,他現在就是個沒有感情的傻子,你何必跟傻子置氣。不過這傻子好會干,啊啊,我好喜歡被傻子干。”
燭火被操得開始大聲浪叫起來,不一會兒,雙腿一僵,夾著林岳的肉棒開始陣陣顫動。
林岳也不管她正是需要溫柔對待的時候,仍然用力在緊縮的蜜穴里突刺著。
“你這法術還有這麼大的隱患啊,連同理心都沒了,你怎麼敢對自己用的?”
燭火被林岳干得略有些疼痛,不過她知道這並不是林岳的本意,也不生氣,反而還隱隱希望林岳平時也能少些溫柔,多些強硬和粗暴。
當她再一次高潮時,林岳才在她的蜜穴里灌滿陽精,抓著燭火的頭發讓她舔去肉棒上的精液時,燭火抬頭與林岳對視了一眼。
林岳抓著她頭頂的手松開了,僵立在燭火身前無法動彈。
燭火握住肉棒一點點舔干淨,才把它塞回去,還細心地幫林岳整理好衣服。
“真是個衝動的笨蛋,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不知道多少人會傷心。”
燭火起身將額頭抵上林岳的額頭,兩手按在他太陽穴上,絲絲縷縷的清光從她的手掌上散發出來。
燭火的臉上表情不斷變化,一會兒內疚自責,一會兒驚慌失措,一會兒淚流滿面。
過了好一會兒,她手掌上的光芒才漸漸暗淡下來。
等到林岳木然的臉上重新出現了生動的表情,燭火才松開他,扶著頭疼欲裂的額頭,靠坐在木椅上休息。
“下次不要干傻事了,趕快扶我到床上,我得躺著緩緩。”燭火對林岳說道。
林岳扶起燭火,對趙想容和秦可兒說道:“你二人穿上衣服,回你們該去的地方。”
他將燭火攙到床邊,略施了個小術,將她整個人赤條條地從華服中拉出來,橫抱著輕輕放在床上。
為她蓋上薄被,自己也除去外衣,躺在她身後,幫她按摩緊張的頭部。
燭火漸漸睡去後,林岳也感到自己疲憊不堪,過去的短短一個時辰就讓他精疲力盡。他抱著燭火的腰,也沉沉入睡。
醒來時,已是第二日。
燭火笑意盈盈地看著林岳問道:“可好些了?”
“應該是無妨了,昨日真是多虧了你。你沒事吧?”
林岳記得燭火施術引出封印的七情轉嫁到她身上,然後才解開了他的封印。
雖然只是一日累積的情緒,但一下子爆發出來,也足以讓燭火承受巨大的衝擊。
“你忘了,我可是精於神魂之術的。這點小問題對我來說稀松平常。”
燭火伸了個懶腰,薄被從她身上落下,露出雪白豐滿的美妙肉體,“昨日耽誤了不少事兒,我得趕緊去處理了。”
她起身看了一眼自己如盔甲般立在床邊的華服,走到鏡前坐下。
侍立在床邊的女使一名上前幫她打理妝容發髻,另一名取來新的褻衣汗巾給燭火穿上,再取來今日應該穿的華麗衣裙,服侍著燭火穿好。
林岳也穿回外衣,和燭火一起出門。
趙想容和秦可兒立在門口,見到林岳,雙雙跪下跟著他爬行。
林岳停下腳步問道:“不是讓你們回該去的地方嗎?”
“母狗該去的就是主人的身邊。”趙想容的臉上看不出表情,聲音卻是冷冰冰地。
燭火嘴角上揚,貼到林岳耳邊小聲說道:“看來想容是喜歡上你了,或者是喜歡上當母狗了,也可能是兩者皆有。”
林岳點點頭:“那你就跟著吧,另外一條母狗是怎麼回事?”
“秦可兒是母狗的母狗,當然也要跟在主人的身邊。”趙想容回答道。
“好,我們回宣德殿。”
林岳沒見到想見的人,師半雪過來告訴他,晏舞青正在處理宣德殿的事務,沒空見他。
這個狐媚子平時都是把事情丟給師半雪處理,今天找這種蹩腳的借口,看來是氣得狠了。
林岳想了想,取出一枚金錠,捏下一小塊,放在手心。
黃金在法力的操控下漸漸變形,先是化為一根細長的扁條,然後首尾相連。
一股火焰從林岳的手心冒出,將懸浮的金環煅燒得發紅發亮,金環表面的凹凸不平在張力的作用下慢慢消失,整個金環變得光亮平滑。
撤去火焰,待金環半冷後,林岳又操控著法力,在金環的表面刻上一個“林”字。
“將這枚戒指交給你的主人,告訴她,昨天的事是我錯了,我很後悔。”
師半雪拿起戒指細細端詳,只見林字的陰文里,還絮繞著一股仙靈之氣。林岳竟是將大聖贈予他的仙氣封在了這枚戒指里。
一滴清淚落在戒指上,師半雪抬起頭,她的身形和面容一陣扭曲變化,穩定下來時,卻不是晏舞青是誰?
“你這人,仙氣這麼重要的東西怎能隨便送人?”晏舞青兩眼微紅,將戒指戴在指上試試,指圈的寬窄正好。
她有些不舍地取下,遞還給林岳:“把這仙氣收回去吧。”
林岳將晏舞青的手合攏,推回她的胸前:“你為我斬尾續命,我一直想送你點什麼,這枚戒指便是我的心意。”
“也好,反正我一直會在你身邊,就替你保管這仙氣吧。”她將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跳起來撲進林岳的懷中,緊緊地抱著他。
兩人溫存片刻,晏舞青問林岳道:“這秦可兒用完了嗎?要不要我收回來?”
“她現在是趙想容的寵物,就讓趙想容帶著吧。她父親已經被正念宗關押,她一個人也翻不出什麼浪來了。”
“那好,現在已經是巳時,左右無事,我們去華清池泡泡吧。”晏舞青挽著林岳的手臂道。
“你不是要處理宣德殿的事務嗎?”林岳打趣道。
“丟給師半雪處理就好了,我可懶得管那些瑣事。”晏舞青一副理所應當地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