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筠看見舒雅悻悻然離去,心里惴惴不安,擔心舒雅會否將今晚的事情告訴卓文,而她最害怕的,舒雅會不會去報警,假若把事情弄大了,確不是好玩的。
一想到這里,也不理會睡房的國柱,連忙開門追了出去,剛走出家門,便聽見樓下鐵門的關閉聲,便知曉舒雅並沒有回家,而是奔到街上去,心里更是一驚,一個念頭劃過腦間:“難道舒雅真的去找男朋友?”
小筠不敢怠慢,從後追去,當她走到街上,遠遠便看見舒雅正在小跑的背影,她不及多想,馬上跟了上去,最後看見舒雅靠在一座販賣機前,兀自掩臉痛哭,小筠才落下心頭大石,開始放慢了腳步。
“舒雅。”小筠走到她跟前,低低叫了一聲。
舒雅一看見小筠,便想立即走開,卻被小筠一把拉住:“冷靜一些,你聽我說。表哥剛才這樣對你,我知很對不起你,但請你原諒他一次吧,若然這件事傳了出去,對大家都沒有好處。泥涌只是個小地方,況且你在這里長大,到時你如何能在這里立足。”
“不用你來擔心,放開手。”舒雅掙脫她的手。
“事件一旦擴大,你男朋友必定會知道。就算你要告發表哥,相信也沒有多大用處,國柱家中有財有勢,大律師多的是,要將他入罪恐怕並不容易。這樣吧,我向他為你道歉,你就饒恕他一次好嗎?”
舒雅這時心中亂成一團,實在不想和她多說半句,頭也不回,快步向家門奔去。
回到住所,母親早已回房間睡了。
舒雅匆匆走進洗手間,將身上的衣服脫光,打開灑水噴頭,她確實需要清醒一下,還有要把身上的汙物洗得一干二淨。
只見她呆呆的站在噴頭下,任由水花打在她頭上,剛才一幕幕的情景,不停地在腦間回蕩。
她既後悔又感氣惱,自己怎會這麼愚蠢,這明明就是個圈套,自己竟然全無所覺,還主動鑽進去。
不可以,不可以讓卓文知道,舒雅在心中呐喊。
但這對表兄妹會否就此放過自己,他們借此再向我要挾,我又該怎麼辦?
舒雅一想到這里,不由萬念俱灰,確實不知如何是好。
次日,舒雅拿不起心情上學,一早便向學校請了病假,臥在床上靜靜思考。
當想到國柱那根大陽具,她整個人不由躁動起來。
舒雅不能否認,當它進入自己身體時,那種美好的感覺,可以說是空前未有的,那股充實、那股堅硬、那股熱度、在在都讓她迷醉,帶來無比的滿足和快感,便因為這股快感,盡管自己是被他強奸,卻能輕易地讓她失去了反抗,同時也失去了對他的厭惡感,反而在不經意中,漸漸地配合他,盼望更多快樂的施予。
“喔!我到底怎麼了,現在竟會想著這種事,就算這個男人如何英俊,如何讓自己滿足,畢竟是個包著人皮的禽獸。”
舒雅甩一甩頭,她要令自己蘇醒過來。
便在此時,門鈴突然響起,舒雅本想不理,但門鈴卻響個不停,只好走出房間,防盜對話器傳來卓文的聲音。
舒雅遲疑一下,還是按下大門的開關,讓卓文進來。
卓文一進入舒雅的房間,立即來到床邊坐下:“我聽伯母說你不舒服,有沒有看醫生?”說話關懷中充滿著溫柔。
舒雅望著眼前心愛的男人,不由得感到一陣愧疚,淚水險些便要涌出來:“只是有點頭痛,不想上學而已。”
卓文將她從床上扶起,輕輕擁入懷中:“現在好點沒有?吃藥了嗎?”
舒雅點頭嗯了一聲,把腦袋擱在他肩膀上:“你不用上班嗎?”
“老婆生病,做老公的當然不能不理。我趁著午飯時間來看看你,坐一會便要離去。”
舒雅聽著,心中感到很安慰,抬起頭來,怔怔的望住自己的男人,一股抱愧又再涌上心頭,慢慢將頭湊上前去,香唇印上他的嘴巴,輕聲道:“吻我。”
卓文自然不會拒絕,抱著她一起倒在床上。
這個熱吻很快便燃起了火苗,在卓文的親吻愛撫下,舒雅變得格外熱情,她對自己的愧歉很想作出回報:“卓文,我想要你。”
卓文一笑,開始動手脫她的衣衫。
片刻工夫,兩具赤條條的裸軀已擁抱在一起,舒雅難得地主動握住卓文的陽具,引領它來到自己的洞口:“進入我身體,我好想要你,老公。”
卓文欣喜若狂,在她的帶領下,只稍一挺動下身,龜頭立即應聲而入。
舒雅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用力將卓文摟在手中,抬起臀部迎接他的進入。
悸動的欲望,強猛的抽送,很快就讓激情升到最高點。
卓文一面衝擊,一面用手愛撫她的陰蒂,還底下頭來,含住她挺立的乳頭,務求帶給舒雅更多的歡愉。
饒是這樣,舒雅雖然沉醉在情郎的愛欲中,但有一半心思,卻投在另一個男人身上,便是方國柱。
舒雅很惱怒自己有這種感覺,卻又管不住自己的腦袋,每當龜頭碰著深處的肉芽,那種感覺就更加強烈。
國柱粗壯長大的陽具,總是在她腦中揮之不去。
而且今日的高潮來得特別快,特別地強烈,在卓文釋放出種子時,舒雅足足已來了三次高潮。
卓文當然不會知道,事後還抱著她笑道:“舒雅,你今天似乎特別興奮熱情,看來間中有些頭痛也不是壞事。”
舒雅親昵地吻了他一下:“快過午飯時間了,回去吧。”
卓文點點頭,下床穿回衣服,臨離去前吻了舒雅一下:“好好休息,今晚我再來看你。”
舒雅向他微笑點頭,目送他走出房間。卓文走出房子,仍沒關上大門,便聽得一個女子喝止道:“請你等等,不用關上門。”
卓文停了手望向那女子,見她年紀並不大,約莫三十歲之間,問道:“你是來找舒雅嗎?”
那女人點了點頭:“我是舒雅學校的同事。”這個女人正是音樂老師李美雲,她細細打量著卓文,眉頭立即皺了一下,像似想著什麼事。
卓文一笑:“您好!我叫陳卓文,是舒雅的朋友。”
李美雲點了點頭:“您好!對了,莫非你是舒雅的男朋友?”
卓文含笑點頭:“舒雅在家里。我還要趕上班,不打擾你們了。”
李美雲說了聲再見,走了進屋,仍側著頭在想:“這人好面善呀,我在哪里見過他?”看見廳子上沒有人,便叫道:“舒雅,你在嗎?”
舒雅在房間聽見李美雲的聲音,連忙走下床穿上衣服,匆匆從二樓下來,看見李美雲站在廳子門口,說道:“原來是李老師,請進來坐。要你老遠走來,真是不好意思。”
“聽說你生病,下午剛好沒課,所以來看看你。見你精神還不錯,似乎沒什麼大礙,對吧?”李美雲含笑道。
“李老師有心了,只是有點頭痛,並不是什麼大病。”二人坐了下來,舒雅問道:“要喝點什麼?”
“不用了。”李美雲搖頭一笑:“對了,剛才出去那位陳先生,聽說是你的男朋友,看來就是在銀行工作的這位吧?”
“嗯!原來你們剛剛已經見面。”
“但這位陳先生我感覺有些面熟,一時間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他是在本區銀行工作,或許你是在銀行見過他吧。”
“不會,我一般理財都是采用網上服務,提取現金都是用提款機,甚少會親身到銀行去,就算在銀行見過兩三次,也不會有什麼印象。”
李美雲沉思一會,突然“呀”一聲叫了出來:“對了,是他。就是我先前說用催情藥的男人。”
“什麼?”舒雅聽見也自一驚,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有錯,正是他。”李美雲用力點頭,忽然用力握住舒雅的手:“你……你不會是已經和他發生關系了吧?”
“你……你肯定那個人是卓文?”舒雅瞪大眼睛,強忍著眼里的淚水。
“我可以肯定。”李美雲接著問:“看你這個表情,相信早已經和他做過那種事了。是多久的事,是不是在我告訴你這件事之前不久?”
舒雅再不能否認了,輕輕點了一下頭,眼中的淚水當場洶涌而出。
“怎會這麼巧,這種事竟會發生在你身上。舒雅,不用太難過,只要他現在對你好,這就可以了。”
李美雲見著舒雅的傷心模樣,心中實在有點不忍:“對不起,先前我不知他是你的男朋友,還說了這麼多難聽的說話。”
“不……不打緊,我沒有什麼……”舒雅口里雖然這樣說,但體內卻肝腸崩裂,比之昨夜給人強奸還要疼痛。
一個自己信任愛慕十幾年的男人,竟然在她身上做出這樣卑鄙的行為,又叫她如何承受得住。
“舒雅,你沒事吧?都是我不好,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昨晚和今日的雙重打擊,讓舒雅更是力盡神疲,疼心泣血,但在李美雲跟前,她亦只得拼命死忍:“我沒有事,真的沒有事。其實我和卓文才剛剛交往,這一點點傷害,我還是挺得住的。”
“你懂得這樣想我就放心了。但話說回來,如果陳先生對你是真心真意,你不妨原諒他一次。其實每個人都會有錯,或許他太喜歡你才會這樣做。”
舒雅強顏一笑:“多謝你,或許是這樣吧。”但心里卻想,愛一個人會用這種方式嗎?
李美雲不住地安慰她,直看見舒雅慢慢平復過來,才告辭離去。
待得李美雲去後,舒雅強忍著的淚水終於爆發了,趴在沙發上哭成一個淚人。過了一會,舒雅奔回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又大哭了一會。
“上天為何要這樣對待我?到底我前世做錯什麼事,要這樣折磨我?”舒雅在心中直喊。
突然,舒雅雙眼冒著一個凶芒,咬緊牙齒狠狠道:“世上的男人沒一個可以相信,女人也是一樣,為了掩蔽自己的奸情,竟然不顧別人的感受,什麼事都敢做出來。陳卓文,從今日起,我要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還有這個女人,我要把你身邊的男人搶清光,包括你的情人,你的丈夫,只要是你的男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到時再和你們這些臭男人一一算清楚。”
舒雅知道自己不能再柔弱了,想要復仇,就要強硬起來。
這時的舒雅,再沒什麼可以顧慮了,便是她曾經愛過的卓文,亦慢慢地在心里融化。
憑著她的姿色,要將男人任意玩弄於指掌間,舒雅仍是有相當信心的。
強烈的報復心,終於在舒雅身上萌芽起來。
舒雅抹去臉上的淚水,坐起身來,忽然記起俊賢的約會,在床頭櫃拿起手提電話,撥入聯系人版面,按上俊賢的電話。
“俊賢,昨天你說介紹一個女孩我認識,想在什麼地方見面?”
“對了,我正想給你電話。今晚在柏景吃自助餐好嗎?”
“就這樣決定,你什麼時間會到?”
“自助餐六時半開始,就七點正如何?”
“好的,七點見。”舒雅放下電話,再倒回床上去,想著該如何進行自己的復仇計劃。
當日下班時間,俊賢和昕昕剛走出電梯大堂,便看見一個少女迎面走過來:“俊賢。”
二人往那少女看去,昕昕霎時瞪大眼睛。
這名少女相當年輕,約莫大昕昕兩三歲,但樣貌卻漂亮得驚人,一張瓜子臉孔,五官美得難以讓人挑剔,長了一頭長長的直發,身穿T恤牛仔褲,顯得相當開朗活潑,卻又不失清秀優雅之氣。
若論相貌,這個美女實不下於昕昕,可謂各有千秋,旗鼓相當。
“允霖,你……你怎會到這里來?”俊賢有點愕然。
原來這個少女並非誰人,正是方國柱的妹妹方允霖,也是卓文誤認她是俊賢的女友,曾在舒雅跟前提過的女子。
昕昕一看見允霖,兩條眉毛旋即一緊,眼也不眨的盯著她。
“我來找你。”允霖露出一個優美的笑容,眼睛同時望向昕昕,問道:“這位是你的同事嗎?”
俊賢才嗯了一聲,尚來不及說話,昕昕已搶先道:“我叫孔昕昕。對呀,我是俊賢的同事,也是俊賢的戀人。”
她不說是俊賢的女朋友,直呼是他的戀人。
昕昕認為“戀人”這個稱呼,比之“女朋友”更為密切和親昵。
允霖的笑容頓時消失,望了一眼俊賢,接著微微一笑:“是嗎?我認識俊賢這麼久,怎麼沒聽過孔小姐的名字?”
昕昕聽見“這麼久”三個字,不由心頭有氣:“我和俊賢相識十多年,亦沒有聽他提起過你,這又有什麼出奇。”
昕昕心想,要是你不相信,我就讓俊賢拿出他和舒雅的照片給你看,保證把你氣瘋。
俊賢眼見二人針鋒相對,趕忙道:“對了,允霖你找我有什麼事?”
“本來想找你一起吃晚飯,順便商談下一季服裝贊助的問題,但看來今晚不是個適當的時候。”
允霖的父親擁有二十多個度假村,分布全球各地,主要座落在有名的度假勝地,如關島、巴里島、夏威夷、大溪地、毛里求斯等地方,光是員工便接近一千人。
允霖一離開大學,便在父親公司工作。
前陣子,度假村開始了員工制服招標計劃,這個計劃,對一些服裝品牌來說,無疑是個難得的廣告宣傳,立時吸引了多個品牌參與投標,各顯手段和獨特設計,務求壓倒競爭對手。
光輝企業也是競爭者之一,而允霖卻是這項計劃的負責人,因此認識了俊賢,在多次接觸後,彼此間感情漸深,允霖亦暗暗喜歡了俊賢,終於在她的幫助下:“安雅”這一個品牌順利地勝出,取得第一季獨家贊助宣傳。
“很對不起,今天因為有點重要事情,改天好嗎?”俊賢有點不好意思。
“就改天吧,我也不打擾你們約會了。”允霖盯著昕昕說。
“不……不是這樣……”俊賢還想說下去,昕昕的手已插進他臂彎,親昵地用雙手抱住,並暗暗用力捏了他一下,示意他不准說下去。
“是不是也沒有相干,再見。”允霖說完,便轉身離去。
二人看著允霖走向停車場,昕昕抬頭望住俊賢:“你的女人緣蠻不錯唄。啊!昕昕你好可憐喔,先前是舒雅,現在又來一個允霖,看來要擄獲你的心,前面的路還真不容易走呢!”
“你沒有信心?”俊賢向她一笑。
“才不是,你就睜大眼睛看看我的手段,不用多久,我要你心甘情願拜倒在我石榴裙下。”昕昕自信滿滿的撇嘴一笑。
柏景餐廳位於尖沙咀皇家太平洋酒店園景翼二樓。
進入餐廳,環境倒也光猛寬敞,俊賢和昕昕才一坐下,昕昕便問:“我還是第一次來這里,你是常客嗎?”
“不是。”
俊賢搖了搖頭:“我都是第一次來,曾聽說這里的自助餐很好,一直大獲好評,聽說每天有過百款新鮮刺身和海鮮,還設有交互式烹調站,有大廚即場為客人主理佳肴,所以來試一試。”
“那一間酒店的自助餐沒有這種服務,最重要是食物新鮮好味。”
俊賢點頭同意,目光一抬,看見舒雅正站在餐廳入口,正自四處張望。俊賢道:“舒雅來了,我過去接她。”說完起身離開座位。
昕昕回頭望去,兀自嚇了一跳,原來舒雅真人比照片還要美,樣貌和自己更相似,便如一個模子出來般。
只見舒雅穿了一襲薄質套裝裙,顯得清雅絕塵,昕昕頓感自己和她長相雖然一樣,卻自認缺少了她那股端雅的氣質。
舒雅看見俊賢走來,馬上迎了上去:“來了很久嗎?”
“才剛到。”俊賢引領著她走向座位,邊走邊道:“舒雅,一會保證讓你吃了一驚,你要有心理准備。”
“什麼事這樣凝重呀,莫非你介紹我識的人是個大人物?”
俊賢一笑:“一會你看見就知道。”
二人來到座位,舒雅第一眼看見昕昕,當場瞠目結舌,一對美眸睜得又圓又大,幾乎便要叫出聲來,久久無法開聲說話,只盯著昕昕出神。
昕昕站起身來,點頭一笑:“你好,我是孔昕昕,俊賢時常有提起你,還有說我和你有多相像,果然一點不錯。嚇了你一驚,真的不好意思。”
俊賢為舒雅拉開椅子讓她坐下:“我說得對吧,是不是很吃驚?”
舒雅久久才驚魂甫定:“世上怎會有這種怪事,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實在是難以想象。”
俊賢坐了下來:“我第一次看見昕昕,卻把她誤認是你,還弄出不少笑話,最後為了求證,便在昕昕面前給你電話,待得證實你們不是同一人時,那時我才曉得驚訝。”
“是嗎?”舒雅將目光移向俊賢:“當時你為什麼沒和我說?”
“我也不知為什麼,或許當時我太過吃驚吧。”俊賢一笑道。
兩個少女再度彼此打量,一時卻不知說什麼好,均覺此事既神奇又怪異,但在彼此心中,都懷著一種說不出的親近感覺。
“你二人除了相貌一樣外,還有一件事更加奇怪,我和昕昕商量過好幾次,都認為其中必定有蹺蹊。”俊賢道。
“莫非你懷疑我倆是孿生姊妹?”看著眼前的昕昕,舒雅確實有這種猜疑。
“我記得這個星期天是你的生日,而昕昕的生日同樣是那天,而且大家都是二十一歲,如此巧上加巧的事情,你道會有可能嗎?”
舒雅更是一驚:“這樣說,難道我們真是……”接著又搖了搖頭:“應該沒可能的,昕昕是姓孔,而我姓曉,我父親雖然前幾年過世了,但我媽還在,這是鐵一般的事實。我的家庭背景,俊賢你是很清楚的。”
“我當然清楚,也有和昕昕說過,但問題是在昕昕身上。”
“對呀。”
昕昕接著道:“我從來就沒有見過媽,只知道她在生我不久便死了,最奇怪的是,連我媽的照片也沒有看過一眼,我曾經問老爸,媽怎會一張照片都沒有留下,老爸卻說當年家中遇上一場火災,往日的照片都燒光了,我當時畢竟年紀還小,聽後也不覺什麼,但自從知道你的存在後,我就開始有點懷疑。”
“昕昕你既然感到可疑,有沒有追問你父親?”
“其實這兩天我本想問老爸,但想到如果我們真的是孿生姊妹,老爸心里自然一清二楚,但一直以來卻不和我說,相信內里必定有什麼原因,說不好老爸還會矢口否認,倒不如我們先見見面,希望能在你身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但聽了你剛才的說話,恐怕也是和我一樣,瞧來只好直接問老爸了。”
“以我認為,你二人還是先問個清楚,看看你父親和伯母怎樣說。如果你們真是姊妹,他們必定會有所反應,相信我們多多少少都會看出來。”
“現在只好這樣做了。”昕昕點頭道。
三人離開柏景餐廳,才不到晚上十點鍾,昕昕送了俊賢和舒雅回到泥涌,才獨自駕車回家。
舒雅來到家門,竟然看見方國柱站在大門外,一見舒雅便迎上前來:“我在這里等你很久了,可以和我說一會嗎?”
“我不想看見你,請你讓開。”舒雅瞪了他一眼,心里卻想,你找上門來就最好不過,倒要看看你想打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