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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回 偷窺

魅惑的謊言 潛龍 6387 2024-03-03 21:49

  舒雅這兩天的心情特別愉快,主要原因,是她親手組合的學生樂團,竟然在分區賽里得到了冠軍,對舒雅來說,也算是一種鼓勵和光榮。

  卓文得知此事,次日立即和她慶祝,享用完豐富的晚餐後,少不免回到卓文的住處,再來一番激烈的纏綿。

  今天卓文要和朋友約會,舒雅放學後,一如往日,踏著單車回家,才將單車鎖好在家門前,便看見住在三樓的何太太迎面走來,舒雅禮貌地向她打了個招呼:“何太太。”

  “曉小姐,今天這麼早,沒有和陳先生約會嗎?”

  舒雅含笑搖頭:“他近日工作很忙。”接著又道:“何太太,我年紀比你小,以後就叫我舒雅好了。”

  “嗯!你說得對,這樣稱呼會比較親切,我打後就叫你舒雅吧,但你也該改一改稱呼,直接叫我的名字,叫我小筠好嗎?”

  “這樣……這樣恐怕會有點失禮。”

  “怎麼會呢,我才不過二十四歲,比你長三歲,還是剛剛結婚,對太太這個稱呼,到現在還不大習慣,以後彼此就直呼名字,豈不是更加自然親密。”

  舒雅點頭一笑,以示答應。

  “我剛好要回家,舒雅你呢?”

  “我還要到鋪子幫忙。”

  舒雅的下班時間,正是晚間飯市開始,餐館一般比較忙,晚上若沒有約會,舒雅都會主動到餐館櫃台收錢,已經成為了習慣,一直到晚上八時打烊,在餐館和員工們用完晚飯,才與母親一起回家。

  “我就不打擾你了。”小筠向舒雅揮揮手,朝住所方向去了。

  當日晚飯後,舒雅和母親回到住所,母親才在沙發坐下,忽然想起一件事,說道:“今早遲了起床,洗好的衣服還沒晾。”正要站起身。

  “媽,劇集要開始了,你看電視吧,讓我來好了。”舒雅拿起電視遙控器,一邊為母親開啟電視一邊說。

  “你順便收了員工的圍裙,明天他們要替換。”

  舒雅應了,走進浴室,將洗衣機的衣服放在塑料桶里。

  這台老舊洗衣機,並無干衣設計,至今足有十多年歷史,比這棟房子還要大,舒雅多次向母親提議換新的,或是多購一台干衣機,但母親總是反對:“還可以用為什麼要換,干衣機就更加不必要,有天台不用,簡直就是浪費。”

  母親既然這樣說,舒雅亦無話可說。

  走出客廳的側門,便是通往樓上的階梯,經過二樓和三樓,再上一層就是天台。

  天台雖然有一扇木門,但多是虛掩著,皆因房子入口設有鐵門,還有防盜密碼鎖,也不害怕有外人進入。

  這個天台除了舒雅的母親外,平時甚少有人出入,而三樓的住客何勇,因為家中有干衣機,也無需要到天台曬晾衣服。

  況且夜間很少人會到天台,一直以來,都沒有安裝照明設備。

  天台雖然沒有電燈,還好今晚天色特別好,月明如晝,將整個天台照得渙渙昱昱,光朗朗一片。

  舒雅提著大桶衣服,一口氣跑上三層樓梯,亦感到相當吃力。

  天台入口不遠處,便是曬晾衣服的地方。

  舒雅先將塑料放下,並不馬上動手工作,徑自走到盡頭處的一張木榻坐下,緩一緩氣。

  這將木榻相當大,闊三尺,長有六尺,是當年舒雅父親睡午覺的地方,還搭蓋了涼棚,作遮陽取涼之用。

  自從她父親去世後,這張木榻一直保留了下來。

  因為這里有棚蓋遮擋太陽,亦同時成為餐館的雜物間,不但是一些備用的椅桌雜物,距離木榻不遠處,還放了幾個大型塑料桶,每當政府維修水管要停止供水時,可以預先儲存食水,避免餐館因缺水而停業。

  而天台的另一個角落,卻種了十多盆或高或矮的植物,這些花卉植物,都是當年舒雅父親栽種的,現在已交由她母親打理和澆水。

  舒雅悠然地坐在木榻上,雙手往後撐,仰起頭來望向天上的星星,想起每當中秋節,一家三口便是坐在這里吃月餅,有時還會約同卓文和俊賢一起賞月,場面是何等地高興歡暢。

  但現在父親不在了,當年歡悅的情景亦同時退了顏色,心中不免蹙然踴嘆。

  幸好現在除了母親外,身邊還多了一個卓文,對她亦足以告慰。

  便在舒雅懷顧過去中,隱隱聽得從遠處傳來腳步聲,舒雅還道是自己母親,臉上不由微微一笑,回頭望向天台入口處,正想從木榻站起來,怎料一看之下,來人竟然是一對男女,接著傳來小筠的輕細聲音:“你這個人真是的,要是給我老公撞見,到時看你如何解釋?”

  “表哥來見表妹,又有什麼稀奇。”一個男人的話聲接著響起。

  舒雅心里一驚,自然反應將身子一縮,躲在一個大塑料桶後面,只覺心頭“怦怦”直跳,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不敢大方地迎上前去,竟要躲藏起來。

  隨即想到:“我這樣躲著,若然給他們發現了,到時豈不是更不好意思,我要不要現在走出去?糟了!那一桶衣服……會不會讓他們看見?”

  舒雅又是擔心,又是驚懼,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舒雅躊躇不決之際,聽見小筠道:“不要猴急嘛,先把門閂上,給人上來看見可不得了。”

  舒雅乍聽此話,更是一驚,已心知是什麼事了。

  一下閂門聲響過,聽見二人的腳步慢慢走近過來。

  舒雅再把身子一縮,暗罵自己起來:“剛才我為何不現身,現在想走出去都不能了,真是的!這……這怎麼是好?”

  目前在舒雅心中,只有盼望不要讓他們發現,實在太難為情了。

  木榻發出輕微的聲響,顯然二人是坐在木榻上。

  舒雅好奇心起,將眼睛湊到兩個桶間的空隙,偷偷向木榻望去。

  只見二人並坐在一起,互相抱成一團,嘴唇相貼,正在熱吻中。

  舒雅看得心房劇跳,滿臉生暈。

  從舒雅的角落,只能斜斜的看見那男人小部分側臉,無法看清他的臉孔,雖然這樣,已肯定那男子是個青輕人,身軀頗為魁偉,實不下於小筠的老公何勇。

  親吻仍在持續著,二人的激情亦慢慢趨於熾烈,男人的手掌開始在小筠胸前亂捏亂摸,含糊的呻吟聲不停在小筠口中綻放而出,纖細的腰肢亦開始難耐地扭動,變得逸態橫生,濃姿百出,完完全全陶醉在男人的愛撫中。

  舒雅邊看邊想:“真沒想到何太太會這樣,她結婚才不到一年,竟背著丈夫做出這種事,若然給何先生知道,不知會有多難受!”

  男人那只貪婪無厭的魔手,牢牢抓緊小筠胸前的美肉,雖然隔層衣衫,還是讓人感到那股辟淫狂放的味道。

  舒雅隱在膠桶後,連大氣也不敢呼一口,屏氣攝息,只張大一對美目,看著二人縱情恣欲地親吻愛撫,不禁睹景觸情,想起自己和卓文親熱的情景,又何嘗不是和他們一樣,全情投入索取愛人的施予。

  “老婆,我為你脫了吧?”

  男人躁急的聲音倏地響起,小筠嬌柔地“嗯”了一聲。

  舒雅聽見,連忙移開眼睛,不敢再看下去。

  但心里卻想:“莫非……莫非他們想……想做那個?奇怪了,剛才何太太稱呼他做表哥,顯然是表兄妹關系了,他……他又怎會叫何太太做老婆?”

  夜深人靜,一陣窸窣的脫衣服聲,了亮地傳入舒雅的耳中,接著又是一陣金屬扣子的搖晃聲。

  舒雅立即明白過來,體內血液實時加溫,燒得滿臉通紅:“那……那男人難道連褲子都脫了?”

  “表……表哥!嗯……人家要你舔。”小筠撒嬌似的低喚著。

  “小寶貝,快叫個親親老公。”

  “不來了,你就是愛欺負人家。快嘛,親親好老公,快舔小筠……”

  “以經這樣濕了,你看,一嘴一臉都是你的水。”

  舒雅在旁聽得驚訝不已,她確沒想到,平日斯文漂亮的何太太,竟會變得如此放浪形骸,心里又想:“不知那男人是否和卓文一樣,已經把頭埋在何太太那里?”

  想到這里,禁不住從隙縫看去,一看之下,不由用手掩住嘴巴,立即移開了目光,一顆心險些兒要從口腔跳出來。

  “嚇……嚇死我了!”

  舒雅瞪大美目,暗叫一聲,若非親眼看見,實不相信剛才的情景:“何太太怎可能會這樣,竟然張大雙腿騎到男人的頭上,還……還自己用手張開下面那……那個……”一向矜持害羞的舒雅,又何曾想過這種淫蕩的姿勢。

  又想:“何太太穿了衣服還不覺,原來身材這麼棒!”

  “老公,你逗得人家好興奮。啊!插……插進去,用手指插進來。好……好舒服,再掘深一些……”小筠極力壓低聲线,似是害怕給人聽見:“要……要死了,老公你好強,人家愛死你了……”

  “背著自己老公和男人偷情,是不是特別興奮呢?”

  “嗯!快受不了,用力舔……”小筠如泣如訴般的聲音,不住傳送過來:“你……還說,若不是你堅持要去留學,人家……人家早就是你老婆了……”

  “是……是我不對,現在只好全力作出補償,還滿意嗎?”

  “不滿意,若不是你,人家又何須偷偷和你做,還要日日想著你,便連和老公做,腦里都是你這個渾蛋,真的恨死你了。”

  舒雅聽見,心想:“不會吧,和老公做愛都想著其它男人?何太太若然不喜歡何先生,又何必嫁給他。”簡直讓她百思不解。

  “恐怕你一半是想著我,另一半……”那男人輕輕一笑:“是想著我下面這根大東西,對嗎?”

  忽聽得“啪”的一聲,敢情是小筠打了他一下:“你少臭美了,阿勇的持久力或許不及你,但說到那家伙,可不比你差多少。”

  “這樣說,我的老婆就是喜歡又粗又長的大肉棒了。聽說你認識阿勇前,曾經和一個老外交往過,他的家伙可有我這般厲害?”

  “你……你怎知道這件事?”小筠顯得有點愕然。

  “你不用理會。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總之你回答我就是。”

  “沒錯,這又怎樣?”

  小筠倒氣道:“他不但比你粗,還比你長,每次和他做,都把人家下面塞得滿滿的,而且精液又多又熱,射得我無比舒服。我這樣說,你可滿意了吧?”

  “你這個小騷貨,原來真是喜歡大家伙,看我如何收拾你。”猛聽得木榻聲響,接著小筠嬌笑連連。

  舒雅聽著二人嬉笑怒罵,忍不住又湊眼張看,只見那男子已將小筠壓在身下,而下面的小筠,卻不住吊腰撒跨,故作展掙。

  從舒雅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見二人的四條大腿和臀部,在皎潔的月色下,把男人的臀部照得光綽綽一片。

  “不和你玩了。老公,人家想要,插進來好嗎?”

  “那有這麼容易便宜你,剛才你已經爽過,現在也該輪到我吧。”

  “你這個人就要折磨人家!我要說明在先,不准你狠命亂插,我可受不了你這根大怪物。”

  “你不是喜歡我這怪物麼?”說著爬起身來,一個滾身,下了木榻,豎著一根又粗又長的陽具,站在木榻旁道:“快來,給我好好的舔。”

  舒雅看著他胯下的東西,當場目睜口呆,掩住嘴巴暗暗啊了一聲:“他的……他的……怎會如此粗大,比卓文還要厲害多了,女人小小的一個肉洞,怎可能承受得住?”

  眼前之物,足超過十六七公分長,而且粗得驚人。

  她平日喜歡閱讀女性雜志,在文章中也曾提及男人有大有小,但還是難以想象竟會這樣夸張,今次親眼目睹,方知差異會這麼大。

  舒雅再把目光移向男人的臉孔,亦不禁暗贊一聲,看他年紀,約在二十五六之間,絕對不會超過三十歲,不但長得健碩高大,而且長相十分英俊,頦下一層青色的胡碴,粗獷中又不失俊偉,樣子好看極了。

  這時小筠已直起身坐在木榻上,伸出纖纖玉手,把那行巨物提在手上,徐緩來回捋動:“它好硬喔,難怪剛才頂得人家這樣舒服……”說話一完,握著陽具稍稍向橫移開,隨即埋頭上前,小嘴一張,便已含住一顆卵蛋,細細吸吮起來。

  “嘩唷!簡直爽呆了……”男人發出粗嗄的聲音:“老婆這張嘴巴就是了得,阿勇娶了你這個小魔女,真是福澤不淺。”

  “現在人家給你弄,你的福澤也不賴呢?”小筠吐出卵蛋,抬頭送他一個微笑。

  舒雅雖然有為卓文含弄,卻不曾舔過他的陰囊,看見剛才小筠吃得有滋有味的模樣,心想那感覺必然不差,看那男人的樣子,似乎還相當受用呢!

  一股淫念,不覺之間已開始凝聚起來。

  只見小筠用手掌包住龜頭,一面搓揉,一面在棒杆舔拭,也不知來回多少次,才把那個渾圓碩大的龜頭納入口中,香腮鼓動,開始恣情吞吐。

  男人雙手捧著小筠的腦袋,配合地徐徐抽送。

  舒雅睜大美目,看見小筠雙唇收攏,任由陽具在她小嘴里出入,看著這般恣行淫濫的畫面,亦不禁欲火大動,胯下深處,隱隱然作怪起來,又濕又癢,教她不得不用力合攏雙腿,但仍是無法壓止心中的火焰。

  那男人的龜頭實在太可怕了,肥大肉厚,現棱現角,小筠不得不盡量張開小嘴,才能把那巨物含住,玉手仍是牢牢把住槍杆,忙上忙下的為他套弄著。

  “你這張嘴巴又緊又暖,棒極了……”男人輕輕拍一下小筠:“老婆讓一讓,你到我上面來。”小筠一笑,挪移身軀,讓他仰天平臥在木榻上。

  只見一根大物衝天而起,昂首朝天,直看得舒雅目眩魂搖,心里暗想:“這般龐然巨物,若給它插進里面,不知會怎生模樣,恐怕要給它脹壞了。何太太和我身材相當,又怎禁得起?”

  還沒轉念,已見小筠跨開雙腿,騎到男人身上,趴伏在他胸前,回過手來,用手指圈住肉棒,將那顆龜頭抵向玉門:“老公,人家要來了。”

  一話剛完,見她身子緩緩而下,整個龜頭立即奪門而入,一股受壓的水聲,清楚入耳。

  二人的交接處,正好對著膠桶後的舒雅,在溶溶月色下,真是纖芥不遺,直看得舒雅口干舌燥,興動難抑。

  但見巨棒一分一毫的進入女人陰道,撐得小穴向外擴張,亳發難容,才進入大半根,便聽得小筠哀吟起來:“里面脹得好舒服,哦!頂……頂到了,頂到人家的花心了……”

  “我就是喜歡老婆又淺又窄,吮得大屌爽歪歪的,快抬起屁股,讓我在下面狠狠的干你幾下。”

  小筠依言翹起臀部,隨見巨棒大進大出,運捧疾速,只是十多下,已搗得小筠絲連帶水,呻吟不止。

  “好……好棒,人家快要給你弄死了……老公,我的親親好老公……”

  “感覺如何?我比阿勇棒得多吧?”男人抓住她兩邊臀肉,在下急投猛送。

  “你比他強多了,下面……下面越來越美,人家快要不行……想丟……丟給你,啊!花心像似溶開了……怎會這樣棒,老公你舒服嗎?要是能天天讓你干一回,小筠真的……真的死而無憾了!”

  舒雅雖然有點不明白,小筠竟會在老公以外的男人跟前說出這種話,但聽在耳里,卻又有股難言的興奮,體內的欲火竟然迅速攀升,渾身躁熱起來,禁不住伸手探到短裙里,一摸胯處,竟是濕了一大片,然而那股空虛感,叫她不但難以停下來,反而摸得更用力。

  “啊!我的天,小筠要丟了,千萬不要……不要停,人家快到了……”

  舒雅是過來人,自然明白小筠的意思,心里暗想:“不,我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必定會和何太太一樣,要……要丟出來!”

  連忙移開眼睛,用手掩住耳朵,心房仍是嚭嚭地跳個不停。

  饒是這樣,但二人的淫言浪語聲,依然時隱時現送進舒雅耳里,也不知過了多久,更不知他們換了多少個姿勢,舒雅發覺二人終於靜了下去,好奇心起,湊頭一看,卻見二人迭體而臥,摟在一塊,顯然已經完事了。

  舒雅在心中暗罵:“既然都完了,為何還不離開,真是急死人了!”

  看見二人靜靜的沉默一會,那男子才移動一下身軀:“這種環境果然與別不同,比之在床上干弄美妙多了。”

  一邊說一邊下了木榻,拾起地上的褲子穿上。

  “不是你突然來找我,人家才不會在這里給你。”

  “你這個人總愛口是心非,明明喜歡這里,口里就是不承認,不看其它,只看你今晚這股浪態就知道了。說真的,你變得越來越淫蕩了。”

  “死相,還不是因為你。你愛偷別人妻子,又喜歡人家淫蕩,我才順著你意,現在還要說我。”

  “我到此刻仍是摸不透,難道你一點都不喜歡阿勇?我倒有些不相信,要不你又怎肯嫁他。”

  “也不能說我不喜歡,自從你到外國留學後,阿勇確實對我關懷備至,比你這個渾蛋好上不知多少倍。說句老實話,其實我對你早就死心了,若不是你回來後對我死纏活纏,人家才不理你呢。”

  “你既然愛老公,又願意和我做,就證明你心中有我,對不對?”

  “你少來了,我和你做,是因為我天生淫蕩,喜歡上你這條大屌。”小筠露出一個俏皮的笑容。

  “果然是個口不對心的女人。”

  那男人搖頭一笑:“不如說,在女人的潛意識里,就是有種偷漢的怪僻,喜歡和愛人或老公以外的男人做愛,才會覺得特別興奮和刺激,對嗎?”

  “這個我不敢否認,其實男女都一樣,人生短短幾十年,一生只守住一個老婆或老公,對得久了,自會枯燥無味,不是有點委屈了自己嗎?”

  “我終於明白了,難怪有這麼多鴨店。”

  二人穿好衣服,小筠圈住男人的手臂,向天台門口走去:“所以說,我和你做並非全為喜歡你,只是各有所需而已。走快點嘛,趁我老公還沒回來,你趕快離開吧,給他看見可就麻煩了。”

  說話聲漸漸遠去,舒雅仍是不敢妄動,待了一會,聽見再無聲色,從膠桶後走了出來,拍一拍胸口,匆匆將衣服晾好。

  當晚舒雅臥在床上,整晚輾轉反側,腦子里盡是那個男人的臉孔,還有他下面那根天賦的龐然大物,還不時想象它進入自己身體的感覺,綺情淫思,讓她一夜寢而難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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