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邊州志】魏昭兒傳

第2章 母犬

【邊州志】魏昭兒傳 觀眾 19947 2024-03-03 21:49

  “報!”

  “稟大帥,衛使余營外求見。”

  “甚乎?陳樂新傷某等兵士,既敢派使前來?大帥,請誅之!”

  “元帥,兩地交兵不斬使也,子平星夜派使,必為悔悟,尚請問明再處。”

  帳內,一個臉上有著一道長長大疤的副將和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將軍先後說道,而劉柱則是大袖一揮,重新坐回那張椅上,把一雙髒兮兮的靴子往那團白花花的肉凳上一搭,“非也,此使絕非子平所派。”

  “元帥之意乎?”老將軍微微一愣,朝元帥問道。

  “子平者,文尚可,武不就,自恃比天,膽怯甚鼠,此時夜已深至,若派使來,憂被誤之,必明日天明,方遣而至。”

  大元帥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一陣嚎笑說道:“如此,卻尚有些意呼?著那使進。”

  “喏!”

  大軍營外,一位年過三旬的中年文士站在一輛馬車前面,躊躇之間,再次看了看坐在車中的一位戴著兜帽的女子,“夫人,現在去回,尚可行。”

  他猶豫半晌,再次上前勸道。

  “夫人!”車中,那名陪同自己小姐前來的丫鬟,也是小聲說道。

  坐於車中的夫人沒有回答,只是那露出在長袖外的蒼白玉手,一根根白皙糾在一起的纖纖玉指,卻說出著心中的不安。

  “夫人?”

  “子生務須多言……無論何如,妾身亦當一試……”哪怕,只是為了子平和傑兒、峰兒他們……夫人在心中輕聲念道。

  “誒……夫人如此,只怕……”車外的文士再次輕聲一嘆,似是還想再勸幾句,卻不想就在這時,就聽營內一聲喊道:“大帥令,著衛使入營!”

  說話間,大營轅門緩緩打開,中年文士眼見如此,趕緊向車內婦人再次提道:

  “夫人,現且尚可,若入得營中,再想回出,只怕千難萬難,還望夫人三思啊!”

  “妾身心意已決,子生,為難汝了。”中年文士急急的說道,但是車中的夫人卻還是只是輕嘆一聲,用力攥緊自己微微顫抖的玉指,輕聲念道。

  “誒……”

  中年文士輕輕搖首,恭請著夫人從車上下來,待夫人和丫鬟一起下得車後,才率著眾人一起朝營內走進。

  一時間,衛城眾人緊隨營中兵士,快步而行,旁顧間,只見營內黑壓壓的一片,幾不見一點燈火,目光所及,影影綽綽,似盡是一座座營帳的影子,遠遠海上,層帆疊起,竟不知是有多少兵甲,多少艦船,再想想自己城中軍士,港中所剩之船艦,實不知若是繼續再戰,還能堅持幾合?

  “衛城大賬烏子生,拜見馬衣大帥!”

  文士與眾人來到元帥帳外,待士兵通傳過後,立即帶著兩名下屬走了進去。

  帳中,那位穿著黃甲的元帥雙腳搭在一具軟白香滑的肉凳上,就如一個地痞一般,仰著身子,伸著胳膊和雙腿,四仰八叉的看著走進帳中的衛城使者,一臉得意的笑道:“汝既為陳樂之使?”

  “正是。”

  烏惴烏子生抱拳作揖,不敢抬首,但垂下的目光,卻剛好落在那團肉凳之上,只見那團粉白粉白的妙肉,雪白高臀,肥軟鼓鼓。

  一雙白皙小腿,壓在高聳臀下,嫩如嬌筍。

  小小玉足,如豆玉趾,緊扣在地,彎彎足弓,紅白相間,圓潤足跟,有如白玉。

  豐腴側乳,烏黑秀發,即便身朝帳內,亦從身側溢出少許肥美乳肉,真是任誰一見,都能立即見出,此女定然不凡——雖不知此女模樣如何,但只是一看這好生養的豐臀,一對小小的玉足,就讓烏惴一陣心動,心中也是立即一陣火大:想來此等尤物,任誰得之,都必珍愛有佳,哪有像劉柱這般畜牲,竟讓如此佳人就這麼赤著身子,跪在自己腳下,給自己當做腳凳?

  想著想著,烏子生又不盡為夫人更加擔心起來,想這劉柱如此惡行,若夫人真的進來……

  “哦?陳樂不為,割某家兵士,言既殺婦,亦不為某家所得乎?怎轉眼派汝前來?”

  “大帥誤意,軍丘之事,絕非吾家太守之意,皆為下借太守名,亂大帥與吾衛城之安穩。”

  衛城大賬一陣冷汗,趕緊開口說道:“大帥之軍,有如巨浪滔天,衛城微小,無異海中小螺,怎可擋之?”

  “吾家太守心系百姓,大帥之要,皆當盡同。大帥請看,吾家太守之誠意乎。”

  說話間,烏惴趕緊看了看身後的兩名下屬,兩名親信立即捧著兩盤盛滿金銀的木盤,走了上來。

  “哦?這既為汝太守之誠乎?”

  大胡子元帥對木盤中的東西連看都沒看,就是一陣冷笑,一時間,衛城大賬只覺自己腋下都是一陣發涼,竟似已被汗水濕透,忙又拍了拍手,立即,一眾早就等候在外的樂師、奏者,也都趕緊走了進來,一陣調音試琴,不過須臾,就聞樂聲奏起——帳外,那位一直等待的夫人在聽到樂聲響起的一刻,身子都是一顫,幾乎立即就想轉身離去。

  但為了自己夫君,還有家中眾人,卻還是只能強自為之。

  一只蒼白玉手,花枝般的白嫩指尖,幾是顫抖著,捏住自己兜帽領處的絲帶,絲滑聲中,一襲兜帽長衣,就如流水般的從她身上滑下,露出下面一襲淡黃錦服,水袖細腰的長裙,和一雙淡黃色的小鞋。

  帳外,太守夫人強讓自己鎮靜下來,抬起一只水雲長袖,輕遮面龐,伴著那樂舞之聲,猛地深吸一口長氣,蓮步輕移,緩緩走進。

  帳內,那疤臉副將,還有鍾老將軍等人,幾乎同時都把目光落在太守夫人身上,旦見那白月之下,窈窕女身,宮舞長裙,竟似月宮仙子一般的佳人,從帳外緩緩走進,心中的第一反應就是:此等佳麗,莫不就是陳子平之妻:魏氏昭兒?

  樂聲中,太守夫人緩步蓮移,未言一語,長長水袖,如雲舞起,纖纖細腰,輕轉不停,恍惚間,明明帳內燈燭通明,卻竟讓人看不真切,只見那高高雲鬢,三千青絲,如畫眉目,點點紅鈿,一時間,竟讓那殺人如麻的疤臉副將,還有那位老將軍都看的有些迷了。

  魏氏借著那長長水袖,遮著自己的目光,掃過帳中諸人,不自覺的,第一眼的落處,亦是落在了那具雪白的嬌軀上——在看到那個女子的瞬間,魏氏的心中都是一驚。

  她看著那雪白赤裸的嬌軀,白花花的豐臀,腰跨身下,露出的肥肥側乳,一身細白的皮肉,想來也必是大好人家之女,卻被這些人等如此糟蹋,恍惚間,只覺那女子朝著自己這邊的白玉一般的美臀,光裸的嬌軀,都在不住微顫,琴樂聲中,竟似有一種若有若無的難耐喘息之聲,就似是,就似是……

  驚慌中,魏氏腳下的舞步都險些踏錯,旋即纖腰一扭,長長水袖,就如陀螺般隨著魏氏的身子,旋舞起來,一時之間,雪白長袖,盡遮眾人眼前,就連那為被人稱畜的元帥大人,都看的似有些醉了——魏氏不知自己是對是錯,不知自己將來是否也會如此,但眼看著那應該就是劉柱的大胡子將軍淫笑的看著自己,心中又覺尚可一試——畢竟,自己這番小心打扮,不惜自貶身價,為劉柱一舞,就是為了能讓這將軍被自己迷住……

  雖然這麼想來,實在不堪,但魏氏畢竟是堂堂大家之女,一郡太守之婦,縱然願意為了自己的夫君,為了自己的兒女,犧牲自己,但再怎麼也不願真如那些傳聞所言,變為一名軍奴。

  無奈之下,只好行此一招,不惜犧牲色相,只求劉柱被自己姿色所迷,不會將自己和那些女人一樣……

  若是,若是這廝真要自己侍寢相伺,為了愛郎,為了傑兒、峰兒,自己也可一試……

  想到此處,魏氏不盡再次想起自己藏在衣內的那柄鋒利短刃……

  只是不知,就算自己真有機會,想自己一介女身,是不是真能殺的了這殺人不眨眼的大將軍?

  但無論如何,自己都要一試,為了夫君,為了峰兒他們。

  思念間,魏氏不禁再次想起自己的夫君,想起自己離開府時,子平還在帳中休息,不知明日知曉後,會不會因為自己的莽撞而惱火自己?

  此番子生回去,會是怎樣說起自己?

  夫君會不會責怪子生?

  但她的臉上,卻還是盡力嫵媚的笑著,笑著,就如出嫁新婚的娘子一般,眉目之間,如水漣漪,長長雲袖,如雲輕旋,曼妙舞姿,纖腰後彎,盡秀著自己腰肢的纖細,身姿的柔軟,只求能夠迷住劉柱,而那個就好像地痞無賴一樣,四仰八叉的坐在椅中的大胡子將軍,也真是一臉笑意,竟似真的被自己迷住——直至一曲終了,自己盈盈一拜,腰肢輕扭,向他頷首一禮之後,那劉柱才在一陣大笑後說道:“無錯,無錯,卻然無錯,陳樂之婦,卻然不負方艷之名乎。”

  一時間,烏惴、魏氏,都覺計成——雖然這劉柱的話中,明顯帶著羞辱自己,還有自己夫君之意——卻不想緊跟之後,那劉柱就又是一句:“然,吾所要之,非為舞姬,乃為母狗!”

  一瞬,衛城眾人都是一驚,不僅一直以為一切皆在掌握的魏氏,就連烏子生都趕緊抱拳說道:“大帥,此女乃吾家太守之婦,還望大帥……”

  “哼!汝當某家不知此婦為孰乎?尋常之女,可為某家之母犬乎?”卻不想還未說完,就被劉柱揮手打斷。

  那元帥笑盈盈的說道,笑盈盈的看著還在盡力不讓自己露出怯意,維持一絲體面的魏氏,須臾間,又聽一陣窸窸窣窣的步聲,從帳外傳來。

  恍惚間,低垂螓首的魏氏,居然看到幾個身材矮小的綠皮尖耳的小人,牽著一條渾身雪白的大吼走了進來。

  不,那不是什麼大吼,分明是個光著屁股,露著雙乳的女人!

  “大人!”小人里,一個下巴處有一撮小白胡子的老頭,拄著一根小小的拐杖,朝劉柱作揖說道。

  “騷屄拜見主上,吼吼,吼吼……”而那女人,那女人,居然在進到帳內之後,立即仰起上身,就如一條真的母吼般,雙手攥拳,舉在身子兩側,吐著舌頭,撅臀挺胸的蹲在地上,露出著飽滿的雙乳,還有那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對劉柱念道。

  “母吼,汝本名為何,為何地人乎?”劉柱沒有搭理那個小人,而是仰著下巴,朝那女人說道。

  “是……”

  女人繼續吐著舌頭,獻媚的笑著,旋即轉過身子,朝著依然保持著低垂螓首,盈盈一拜的姿勢的魏氏說道:“騷屄本名柳甄兒,本為和郡柳氏之女,鹿郡督長馮子初之娘子,現為主子帳下母吼,專司服侍大帥之戰吼,為戰吼所騎之用。”

  說話間,那女子居然還面帶微笑,不知羞恥的笑著。

  而魏氏望著此女,看著她那雪白的面容,眉眼之間,竟似真有幾分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不是,是真的,這女子居然真是鹿郡督長馮子初之妻,和自己一樣,同是出自和郡名門,自己在家中的尾宴之上,還曾叫過她姐姐的柳甄兒!

  “甄兒姐姐?”

  一瞬,魏氏一聲嬌呼——魏昭兒恍恍惚惚的記得,那年尾宴之上,甄兒姐姐穿著一襲錦繡華裙,梳著當時最為流行的雙環忘仙髻,纖纖玉指,手捻長襟,淺淺而笑,不露半齒,盈盈之姿,輕柔之步,言談舉止,皆是一派大家閨秀,名媛之姿,在自己一眾姐妹中,就如一位公主一般,被人眾星拱月的圍著,護著,直讓自己妒嫉了好一陣子——記得在那次之後,自己就曾聽聞,甄兒姐姐嫁去了鹿郡,成了鹿郡督長之妻,一郡之母,還羨慕了好久。

  後來,聽聞劉柱兵圍鹿郡,鹿郡督長為了求和,竟將自己的娘子送予劉柱,似有謠傳種種,但不管怎樣,自己都不曾相信,像甄兒姐姐這般出身的女子,居然會在劉柱軍中,變成這般模樣。

  驚恐中,魏氏望著柳甄兒,看著頭上還梳著雙環忘仙髻的高高發髻,眉心處和自己一樣點著三瓣紅紅花鈿,但身上卻已一絲不掛,還不知廉恥的笑著看著自己的柳氏,魏氏那裹在錦裙中的身子,都在驚恐中微微顫抖起來。

  而那女人聽著魏氏的叫聲,本來媚笑的臉上,也是猛地一滯——不過隨即就又恢復過來——只是在那一瞬之後,柳氏望著太守夫人的眼神中,竟似也多了一分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意味的感覺。

  恍惚中,魏氏往著柳氏那飽滿裸露的酥胸,她那兩團大的嚇人的雪白玉乳,還有那兩粒和雪白胸乳比起來,卻是又黑又長,都快有半截手指長短,軟踏踏的垂下來的大黑奶頭,還有那女人大張開的雙腿間,那兩團同樣松垮垂下的大黑花瓣,簡直就像是被不知多少男人進過一樣,都合攏不上的紅膩小洞。

  恍惚間,魏氏甚至還看到,柳氏那白白沒有一根牧草的豐盈阜處,居然還有一圈七扭八歪,寫著母狗騷屄柳氏幾字的粉色圖印。

  她那粒小小的肉芽,都挺立在花縫頂端,又紅又腫的,都有常人指尖大小,就那麼立在那里!

  “汝尚想回否?”那大胡子元帥雙腳搭在肉凳上,繼續朝她問道。

  柳氏沒有回魏氏的話,旦聽元帥問她,立即又扭過身子,獻媚的說道:“騷屄生而淫賤,最喜大吼之巨物,想騷屄原配,哪有主子之戰吼要美?”

  柳氏望著魏氏,那白皙的俏臉上,須臾之間,似乎又閃過一抹尷尬羞恥的神情,不過還是一閃即逝,隨即就又恢復過來。

  說話間,不知是為了討好劉柱,還是羞辱魏氏,柳氏還特意晃了晃自己肥肥的美臀,就像真的母狗一樣,搖了搖尾巴——不錯,直到此時,魏氏才注意到柳氏的身子後面,居然插著一條好像吼尾一樣黑乎乎的東西。

  說話間,那柳氏似乎還怕劉柱不信,故意分開自己的雙腿,讓元帥和眾人看著自己不知被多少條戰吼操過的下身洞洞里,那一抹淫靡蜜液的濕潤——就在她這麼扭動的時候,居然還真有幾滴黏黏的蜜液,順著她那兩片軟軟耷拉下來的大黑花唇,滴了下來。

  一瞬,魏氏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竟似都要倒下,而劉柱則是一陣大笑後,旋又轉過頭來,看著一直僵在那里,都不敢抬首望向自己的太守夫人,“甚好,甚好,騷屄,此女既為本帥新得之母吼,與汝同為姐妹,汝可開心乎?”

  “吼吼,母吼柳騷屄謝過主子,妹妹,快快褪去衣衫,主子之母吼,何有穿衣之理?”

  那女人繼續搖著屁股,朝劉柱獻媚的說道,又對魏氏騷媚的笑著。

  “不……不……”魏氏慌張的抬起頭來,眼前的景物竟似都有些看不真切,不斷的繞著,繞著……

  她輕搖螓首,不斷斷斷不清的念道:“不……不……”

  “妹妹,速速將衣衫褪去乎,此等墮物,哪有赤著身子適舒乎?”

  女人繼續光著屁股的媚笑著,似是得到劉柱同意,重新彎下腰去,用雙手、雙腳撐著自己的身子,好像吼一般的趴在地上,仰著粉頸,說話間,胸前一對大大的奶子,兩粒黑黑長長的乳頭,都是一陣搖曳。

  “不……不……”

  魏氏繼續搖著螓首,咬著嘴唇,不論如何,身為和郡名門,太守之妻,早已是幾個孩子的母親的她,都不可能這麼不知廉恥的脫去自己的衣服,但是,但是,恍惚間,那劉柱笑著看著自己的樣子,子生驚恐上前,“大帥……”,自己已經完全聽不清子生在說什麼,而那女人,居然還爬到自己腳邊,就好像一條真的母吼一樣,咬著自己的裙角,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不……不……”

  突然,魏氏再也受不住的轉過身子,就想要衝出帳去,卻又在瞬間,看到帳外一群黑壓壓的好像骷髏般的漆黑大吼正蹲在那里,望著自己——那一雙雙瞪著自己的紅目,還有它們胯下垂搭下來的一根根蠢蠢欲動的吼鞭——魏氏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居然一下暈了過去。

  “夫人,夫人!”

  恍惚間,魏氏躺在地上,聽著子生模模糊糊的叫聲,還有好多只手抓到自己身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不……”

  魏氏繼續有氣無力的叫著,用盡了氣力的叫著,模模糊糊的抓著自己的衣襟,想要阻住那些大手,那些帶著滑膩液體的大手。

  “嘻嘻,勿動乎,主之戰吼皆神獸也,物大,口咬也准,汝勿動,定不咬汝乎。”

  恍惚中,還有那女人繼續圍在自己身邊的話聲,咬著自己衣服,咬著自己耳邊的發絲,在自己耳畔吹著氣息,搖著屁股的媚笑的聲音。

  “不……不……”

  魏氏繼續斷斷續續的念道,無力的,抓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只覺自己身上的衣裙,被一下下用力撕開,那布帛坼裂的聲音,就如霹靂一般,不斷衝入她的耳中。

  不……不要撕我的衣服……

  魏昭兒嗚嗚的哭著,扭動著自己雪白姣好的嬌軀,但身上的布帛,還是被一點一點撕扯下來,直讓她那雪白的大腿,光潤飽滿的酥胸上的大片乳肉,都露出在了眾人眼前。

  帳中諸人,全都眼睛發亮的盯著魏氏的身子,烏惴攥緊了拳頭,而那疤臉副將則是一臉得意的笑看。

  “勿……勿……”

  魏氏在地上掙扎著,扭動著自己已經幾乎完全裸露出來的肥白翹臀,還遮著幾片布片的小腰,想要爬到帳子外面,想要跑出這座大營,“妹妹天分上乎,如此,已會爬矣?”

  ,但是,還不等她爬出幾步,那一條條恐怖的惡吼,就咬著她的小腳,她的身子,就好像拖著一條肥美的羔羊般,又把她拖回了帳子中央。

  “哇哇……嗚嗚……”

  魏氏痛苦的叫著,高高的雲髻都披散下來,烏黑的發絲,遮在她被撕碎衣服後,裸露出來的雪白赤裸的美背上,就像黑黑的緞面一樣,披散在她的身上。

  一條條好像骷髏般背上滿是利刺的惡吼,還有那不斷出現在那些黑色東西外面,低低垂下的豪乳,大黑的奶頭,雪白著地的四肢,還有那帶著媚笑的笑魘。

  “不……”

  魏氏趴在地上,扭動著光裸朝上的豐腴翹臀。兩片雪白的美臀,都好似兩片雪白的凍液般,不斷的晃著,晃著。

  “萍兒……萍兒……”

  “子生……子生……”

  太守夫人不斷朝烏惴他們喊著,求他們來救自己,但那一個個衛城男兒,竟無一人膽敢上前。

  “大帥,此等,既為衛城之男兒也。”

  疤臉副將走到劉柱身側,低著腦袋,指著烏惴他們,冷笑的說道。那個頭發花白的老將軍看著衛城眾人,還有魏氏,也在心內暗暗搖頭。

  柳氏媚笑的繞在那群吼的外面,仰著粉頸,搖著插在菊穴中的吼尾,看著魏氏身上的衣服被一塊一塊撕扯下來,這個絕美的夫人啜泣著,蜷緊著身子的樣子,她就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但是同時,她的心中,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就似是她自己也不知,自己究竟是開心這個妹妹就要和自己一樣,以後每日都只能光著屁股被吼肏呢?

  還是可惜著這個妹妹居然好像自己一樣,也要落得這般田地?

  誒,聽那些地精們說,她是為了救自己的夫君,自願前來的?

  誒,傻女人啊,這世上有那個男人值得如此?

  如果真的再有一次機會,自己就是寧可那個男人滿門皆死,也不會去換來這等結果……

  這天下,哪個男人不是負心之輩?

  就連他,不也是如此乎?

  女人一面搖著尾巴的笑著,笑著,一面又在心內默默的想著,她瞧著魏氏抓著身上最後幾塊布帛的碎片,蜷在地上,遮著自己的雙乳,還有身下的私處,那一根根烏黑的牧草,都沒法被她的小手完全遮住,從雪白的小手邊滋出的短茬——這妹妹的身子真的好白,白的,甚至都讓她有些嫉妒,而那牧草又是那麼漆黑,黑的,簡直就不像是長在這身皮肉上似的。

  “嗚嗚……嗚嗚……”

  魏氏不斷的哭著,哭著,直到那最後一塊腰處的布帛都被撕咬下來之後,又被一盆吼尿澆在身上。

  “哇哇……”

  一瞬,都不知道那是什麼的魏氏,再次一陣尖叫。

  “妹妹,速謝主乎,此為母吼尿也,吼尿一澆,汝既為母吼,永生永世皆為吼騎之命也。”

  而那女人則是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獻媚討好著那些綠皮小人,搖著自己的雙乳和屁股,媚笑的吐著舌頭,卻不想話剛說完,就被一個綠皮小人在自己屁股上來了一下,“啪!”

  ,“嗚嗚……”,直把她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上的臀肉都抽出一道紅紅的捋醇,屁股上的肥肉都是一陣疼痛的亂搖。

  “下賤的母吼,這是元帥的母狗,用得著你來教導?”那個地精小人尖叫著,拿著鞭子,衝她一陣嚷嚷。

  “哎呦,哎呦……是,是,大人說的是,是騷屄的錯,騷屄欠打,騷屄欠打!”

  柳氏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繼續媚笑的撅著屁股,用著海這邊的方言,討好著那個丑陋大肚子的地精,就似是盼它再罰上幾鞭似的——但實際上,她的心里卻怕的要死,媚笑之下,那身白花花的美肉都在害怕的顫著。

  旁側,幾條黑吼繼續圍在魏氏身子四周,不斷嗅著澆在魏氏身上的吼尿,吐著滿是肉刺的舌頭,舔著她的臉頰,她白皙蜷緊的嬌軀,魏氏不斷嗚嗚的哭著,越發蜷緊了自己的嬌軀,不想讓那些畜牲碰到自己的身體。

  “子生……子生……”

  “大帥!”終於,烏惴烏子生再也忍不住的抱拳叫道。

  “誒——,此母吼既已送予大帥,既為某家大帥之有,汝多言乎?”那個面上有道長長大疤的副將還不等他說完,就立即打斷他的說道。

  “大帥,此婦怎言也為吾家太守之婦……”

  “之婦?哼,若不為陳樂之娘子,某家大帥尚不要予乎。”

  疤臉副將繼續冷冷的說道,幾個兵士立馬上前一步,就好似只要烏惴和他那幾名下屬再敢說出一句,就會一刀把他們斬在帳中。

  “誒——”大胡子元帥繼續四仰八叉的坐在椅中,看著他們說道:“母吼之好,既為初調之喜也,驚、懼、痴、呆,亂、掙、怯、勇,最為趣也。再者呼,兩地之爭,與使無關,既來之,不妨一閱吾之奴仆所調之術,尚可好乎。”

  “汝等,速也。”劉柱一陣慢悠悠的說道,說完之話,又朝那個地精老頭擺了擺手。

  “是,是,元帥大人!”地精老頭趕緊一陣點頭哈腰的叫道:“你們還等什麼?趕緊動起來啊!懶鬼,巴勒扎白付給白痴和傻瓜薪水了嗎?”

  “可是偉大慷慨的老板,您可從來沒給渣渣輝付過薪水啊!”

  “那保險呢?退休金呢?渣渣輝不算了嗎?”

  “那您也說要卡卡卡死了之後才能給卡卡卡啊!”

  “閉嘴!你們這些懶鬼!懶鬼!再敢胡說,我就把白痴和傻瓜的工資全都扣光,你們這些可憐蟲,卑微的獸人屁股里拉出的爛蛆!”

  白胡子地精老頭舉著拐杖,口沫橫飛的一陣大叫,手下的綠皮地精們趕緊抱著腦袋,吹起口哨,立即,幾條本就挺著吼鞭,蠢蠢欲動的大吼,聽到口哨聲後,立即就咬著魏氏蜷起的四肢,還有她雪白頎長的粉頸,把她貼著地面的,大字型的拉張開來。

  “不……不……子生救吾……子生救吾……”

  魏氏痛苦的闔著雙眸,因為喉部被吼叼住,甚至連掙扎都不敢,只能閉著眼睛的叫著,感覺著自己的雙腿被一點點的撕開,一抹冰冷的空氣,順著自己被強迫張開的雙腿芯處,吹進了自己的腿縫里面,讓她的身子都在哆嗦的。

  胸前處,剛剛被她抓起遮著身子的幾片布帛殘片,都再次脫落下來,露出了她那哺育過四個孩子的雪白高聳的酥胸。

  兩粒粉紅粉紅的乳尖,都在雪峰頂處,不斷的晃著。

  “嗚嗚……嗚嗚……”

  烏子生扭著脖子,本來白淨的臉皮都變得漲紅——他梗著脖子,因為尊卑禮法的緣故,不敢去看,但那幾個隨他而來的侍從,還有其他人等,卻受不住誘惑的瞪著眼睛,不,不是立即就瞪著眼睛,而是過了片刻之後,才敢抬起頭來,喘著粗氣的,看著這個他們平日絕沒有機會見到,就是剛剛來時的車上,都還是那麼端莊淑秀的太守夫人,被剝去衣服的樣子。

  “不……不……嗚嗚……嗚嗚……”

  燭光下,魏氏那雪白柔美的嬌軀,一對高聳鼓鼓的玉乳,就如兩個倒扣的玉碗般,挺在那些黑色流著黏液的吼軀中間,粉粉的乳暈,紅紅的乳頭,就如兩片花蕊般的,嵌在白白的乳峰頂端,在那片黑色中不斷的晃著,晃著。

  “嗚嗚……嗚嗚……”

  那白白的小腰,雖然已經生育過數個孩子,卻依舊那麼纖細,只有成熟的婦人才能有的豐腴滑膩的小腹的潔白。

  干!這就是太守夫人的身子啊,好白啊!

  這身子,真不愧是太守夫人,簡直比翠花樓里的小翠的身子都白。

  這小細腰,這大屁股,這大奶子!

  魏氏那雪白的嬌軀,簡直就如雪做的一般,尤其是她那被迫張開的粉嫩大腿根處,那抹烏黑凌亂的恥毛,還有被迫露出在粉腿芯處的紅紅絲瓣,在這雪白的嬌軀下,都好似某個歪瓜裂棗的大師在畫布上用錯了塗料般,顯得那麼突兀,淫靡,濃濃的黑色,就如野草般沾滿了尿水的蜷曲著,緊貼著魏氏微微鼓起的美阜,從著魏氏的陰阜底處,一直延到了她的腿根底下。

  “嗚嗚……不……不……”

  被吼咬著四肢和粉頸的夫人在地上淒慘的哭著,就似剛出生的嬰兒般,扭著自己的身子,在那些丘八,還有自己的下人面前,露處著本來只有自己夫君才可以看到的美好赤裸的嬌軀,那女人最私密的私處,都敞開無阻的露出在了眾人眼前,羞憤的,簡直恨不得死了才好,那一粒粒可愛的足趾,都在驚恐,羞恥中,用力的糾緊,擠壓,彎弄,再又分開著,朝著帳篷頂上顫抖著。

  “子生救吾,子生救吾……”

  她無力的,喊著夫君最信任的親信的名字,但是,衛城大賬卻根本不敢扭回頭去。

  “不,不!”

  恍惚中,魏氏感到什麼東西觸到了自己身子下面——一條漆黑的惡吼,居然在那些地精的驅使下,在魏氏的雙腿根處,吐出一截滿是肉刺,滴著口水的舌頭,朝魏氏的私縫舔了過去。

  “嗚嗚……嗚嗚……”

  當那紅紅好像鞭子般的吼舌,觸到自己身子下面的蜜肉的一刻,魏氏的整個身子都是一顫,雪白的美背和上身都向上弓起的哭喊起來。

  “子生救吾,子生救吾……萍兒……萍兒……救吾……救吾……”

  一瞬,魏氏彷如天鵝般優美頎長的粉頸,被迫張開的粉白美腿和白白玉臂,都不顧惡吼的尖牙,用力的扭著……

  “嗚嗚……嗚嗚……”

  小姐!

  帳外,魏氏的貼身女婢望著夫人受辱的樣子,卻不敢叫出聲來。

  柳氏光著屁股,吐著舌頭,舔著魏氏沾滿吼尿的香腮,眼角,就像條真的母吼一樣,撅著屁股,擠在那些惡吼中間,看著那條黑吼舔著魏氏的下身,媚笑之中,不僅又想起自己第一次被這些惡吼強奸時的情景。

  哼,自己當時哪兒有她這般好運?

  那些地精可是給自己灌了足足一罐春藥,讓自己主動騎到那些吼的身上,自己去套弄的!

  “不……不……子生救吾……夫君……夫君……”

  魏氏繼續無助的哭喊著,盼著子生來救自己,期盼著自己的夫君可以忽如神兵天降的從帳外衝來——下身處,那不屬於自己夫君的東西,黏黏滿是硌人肉刺的東西,在自己雙腿間的挑弄,碰觸,“嗚嗚……嗚嗚……”,讓魏氏清楚的感到,感到那濕潤的東西,在自己敏感的私處,不斷的動著,動著,就如一縷鴻毛,不斷騷弄著自己的恥肉,就仿佛,就仿佛……

  不……不……

  “嗚嗚……嗚嗚……”

  但是……

  但是……

  在那無法形容的羞恥中,那濕軟的紅舌,在自己雙腿芯間的花縫處,一下下恐怖的滑動,卻讓魏氏在這恐怖的光景中,身子里面,反而升出一種說不出的,就似是,就似是那次夫君不知從哪兒弄來了那本叫人羞紅的書籍,在床笫之間,居然拿出一根長長的白羽,在自己身子下面的逗弄——那種讓魏氏從未有過的瘙癢、羞恥的感覺,軟軟長長的羽毛,明明沒有一絲力道,卻簡直比夫君的手指,夫君的口唇,還要讓自己欲動、羞臊,在自己的私處若有若無的滑動,輕撫著自己蜜肉的感覺,直讓自己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好似爬滿了小蟲一般,自己的整個身子都無比飢渴,想讓夫君立即丟掉那惱人的東西,把他的子孫根插進自己的身子里面。

  不……不……我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嗚嗚……嗚嗚……”

  魏氏不知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只能在那驚恐中,繼續羞恥的啜泣著,盡力壓著那羞人的欲望。

  但是,那濕濕軟軟的東西,不斷在自己雙腿間處,不斷的舔著,沿著長長紅紅的細縫,從她股溝縫隙的底處,向著最高的上面,一路襲掠而來,一根根恐怖的肉刺,挑動著自己每一絲敏感的蜜肉,在自己紅嫩花唇上的摩挲,一直抵到花瓣盡頭,隔著那兩瓣交疊的合在一起的紅紅嫩膜,擠弄著自己那粒還藏在下面的小小肉芽,直讓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嗚嗚……”,魏氏雪白大腿根處的嫩肉,一顆顆靈秀的玉趾,都是一陣受不住的向著小腳心處的扣著,不斷的抖著,蜷緊起來,仰起著粉頸的叫著。

  “啊啊……啊啊……”

  不,不止是身子下面,還有雙乳處,還有兩條惡吼也圍了上來,它們吐著長長的舌頭,軟軟的,杵在魏氏雪白如玉的乳肉上,一下一下,不輕不重的舔著,舔著,從下向上,玩弄著她那兩粒紅紅的乳尖,用滿是倒刺的舌頭纏住,向上拔起,直讓魏氏那軟軟豐腴的乳肉,都好似果凍般的不斷晃著,晃著,就好似灌滿了湯汁的灌湯包般,那種不輕不重的感覺,直讓魏氏的喉頭,都好像噎著什麼東西一樣。

  “嗯嗯……嗯嗯……”

  魏氏那原本淒慘的叫聲中,都漸漸升出一種淫靡甜膩的感覺——魏氏不知自己怎麼了,自己怎會如此,而那一眾衛城眾人,尤其是那幾個有色心沒色膽,一直盯著自家太守夫人的家伙,他們看著魏氏那白白的小臉,身上的美肉,都在那些惡吼的舔弄下,漸漸渡上了一層粉紅的色澤,那雪白大腿芯處的蜜肉,那粒小小的肉芽,都好像要從花瓣頂端的肉膜中鑽出似的,就像是在挺著自己的下身,去迎合吼的舌頭一樣。

  操,這就是太守夫人啊?眾人中,幾個侍從看著魏氏,只覺自己的雞巴都硬的有些發疼,而另一些人則是都覺得羞恥的抬不起頭來。

  蕩婦!

  尤其是那位衛城大賬大人,更是在心中氣的,只覺此女真是給自己衛郡丟臉——但實際上,這些人所不知道的則是。

  不,不是眾人,實際上除了衛城的這些人外,就連柳氏都清清楚楚的知道,魏氏所以會出現這種反應,皆是因為那些地精在吼尿里加了讓人欲動的春藥罷了。

  哼,我就說嘛,這才像它們嘛,總是這麼下作,嘻嘻。

  “吼吼,妹妹何如?姐言之不假否?主子之吼善否?僅以此舌,既勝汝之夫君之物乎?”

  “汝……汝胡……嗚嗚……嗯嗯……”

  魏氏羞恥的叫道,卻不想話剛一出口,就又是一陣控制不住的呻吟起來,直把她羞的,本就酡紅的小臉,都變得更加彤紅起來——一下一下,那恐怖的吼舌,在自己已經變得濕潤的雙腿間,都沒有進到里面,只是在上面的花瓣處的不斷舔弄,穿動,剮蹭著自己雙腿芯處的感覺,就讓魏氏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好像火燒一般,就好像有無數小蟲在爬一樣,本來藏在花膜盡處的那粒小小花蒂,都在吼舌的舔弄下,從花苞中鑽露出來。

  “啊啊……啊啊……”

  再加上其余那些黑吼的舌頭,也在不斷挑弄著自己,自己兩粒紅紅的乳尖,都好像兩粒小小的肉柱一樣,就像是希望那些吼不止是舔弄,還可以含住一樣……

  不……不……怎麼會?我怎麼會有這種淫蕩的想法?

  魏氏羞恥的呻吟著,痛苦的,不知自己怎麼會有這種羞人的反應,甚至,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叫聲好淫蕩,好羞恥……

  但是,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而對其余那些人來說,魏氏張著小嘴,吐著香香的紅舌,呻吟的樣子,簡直比那些勾欄里的女人的叫床聲還要誘人,簡直就像是求著那些吼來肏她一樣。

  “啊啊……啊啊……”

  甚至,就連魏氏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白皙圓潤的小腿,雪白的玉膝,都控制不住的動著,動著,顫抖著,白白的雙膝都向內隔空的摩挲著,就像是要去夾住那條吼的腦袋一樣……

  不,魏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想要阻止它,還是只是想要夾住什麼東西,什麼都行,只要,只要不要繼續下去,不要讓自己渾身火燒,這麼難受就行。

  “嗚嗚……”

  呻吟中,魏氏本就淋滿吼尿的嬌軀上,都升出了無數細密的汗滴,整個身子都像是塗滿了油般,變得油膩光亮起來,直讓魏氏羞恥的,只覺自己雙腿間的花穴里面,那黏黏的蜜液,都越來越多,越來越多,都想要什麼東西捅進……

  哪怕,哪怕不是自己夫君的東西,只要可以讓自己,可以上自己……

  不……我不要……嗚嗚……嗚嗚……

  魏氏咬緊著銀牙,宛如滴血一般的紅唇微微張開,因為自己的身子而羞恥的哭泣著,白白小腹上的嫩肉,都因為蠕動而糾緊著,兩片白白的翹臀,都隨著纖腰的擰動,向上抬起,渾圓的臀峰都離開了地面,不斷的顫著,顫著。

  子平……子平……救我……救我……

  我……我要……我要……

  不……怎麼會……怎麼會……

  “嗚嗚……嗚嗚……”

  帳中,一個個邊州府城的軍士,瞧著魏氏那白花花的身子,不斷壞壞的笑著。

  一眾衛城人等,除了少數幾個還伸著脖子,看著自家夫人的丑態外,其余眾人都低下頭來,尤其是那位衛城大賬大人,更是氣得面紅耳赤,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要替自家太守結果了這個不知羞恥的蕩婦!

  但實際上,正是這位正人君子的衛城大賬大人,他的身子下面,都有一個小小的帳篷頂了起來,都必須盡力收腹撅臀的才能掩住自己的丑態。

  而那位大胡子元帥呢?他則是繼續坐在那張大椅上,津津有味的看著這幕違背天倫,有如禽獸般的丑行,注視著衛城眾人的反應。

  “甚乎,爽乎?善妹妹,勿須忍矣,姐姐亦是……亦為母吼乎,姐自曉,汝早已忍之不住。嘻嘻……吾等既為母吼,天生之,見吼之物,自會水波漫漫,何以忍乎?”

  柳氏俯在太守夫人身邊,繼續媚笑的說道,但不知怎的,心中的恨意,卻越發濃烈起來,竟似都快等不及看這絕美的婦人被吼強奸一樣,用著紅紅的舌尖,挑弄著黏在魏氏臉上的發絲,她那白皙還沾著尿漬的鼻尖,笑嘻嘻的念道。

  “嗯嗯……嗯嗯……”

  魏氏還想再做分辯,但只是剛一張口,就又再次受不住的,“啊啊……啊啊……”,那雪白大腿根處的嫩肉,白白的腹身,都因為身子里的躁動,被迫張開的花穴縫隙里面,還有一雙小腳的腳趾,那長長玉般的踇趾和第二顆白秀的趾豆,都用力揪緊,抿緊,擠壓的糾纏著。

  不,不是的……魏氏用著最後一絲理智,在自己心里喊道,但她的身子卻是……

  “啊啊……嗚嗚……”

  突然,她那粉粉紅紅的嬌軀,被迫分開的粉腿間處,都是一陣好似窒息般的急速起伏,被惡吼叼住的赤裸身子,都繃緊的反弓起來,“嗚嗚……嗚嗚……”,竟似是在這些惡吼的舔弄下,泄了身子一般!

  “大帥!”

  突然,衛城大賬朝劉柱猛地一個抱拳,“本使務已結,請帥允回!”

  一瞬,他身前的那名兵士幾把佩刀抽出大半!

  “何如?此等好戲,尚為始,既不看乎?”

  本就擋在烏惴身前的軍士,繼續擋著衛城大賬,尖尖的鼻尖幾乎都快碰到他的臉上,坐在帥椅上的大胡子元帥繼續笑眯眯的問道,渾不似遭到什麼冒犯。

  臉上有道大疤的副將也是繼續嘲諷的看著烏子生,滿臉冷笑。

  “使受太守重,今帥已允,自當盡速復命!”

  衛城大賬低垂著目光,盡力躲避著下面那團雪白的肉影,大聲說道。

  “哈哈,尚好,尚好,使若願回,某既不留之。汝回告子平,明上城外上丘,某家與其相會。此母吼,本帥笑納矣,令其勿憂乎。”

  “謝大帥!”

  “不……不……子生勿棄吾……子生勿棄吾……”

  營中,話剛說完,衛城大賬就朝帳外快步走去,甚至連太守夫人看都未看。

  被群吼叼在地上的魏氏耳聽著夫君最信任的親信就要離去,憑著最後幾分理智,呻吟的朝他叫道,但換來的,卻是這個一路上一再勸阻自己,一直保護自己的男人,一抹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背影,還有,還有那些與自己同來的眾人,鄙夷的目光。

  不……不……萍兒……萍兒……不能你也……

  “子生……子生……勿棄……勿……嗚嗚……嗯嗯……嗯嗯……”

  她仰著粉頸,想要叫喊,但只是念出幾聲,那雪白顫抖的嬌軀,就又在吼舌的舔弄下,再次不爭氣的呻吟起來。

  嗚嗚……子生……子生……不要……不要……

  “啊啊……啊啊……”

  “嘻……,妹勿哭,男人爾,皆如此矣。與其若回,不若為母吼尚善乎,每日為吼婦,為吼騎之,豈不快哉,神仙不往乎?嘻嘻……”

  柳氏趴在魏氏身邊,繼續搖著屁股,討好的說道,眼看著魏氏痛苦的哭泣著,那一滴滴晶瑩如珠的淚滴,不斷從她的眼角邊滾落,心里卻越發開心起來——曾幾何時,自己不是也和她一樣,會被這些吼肏的哭嗎?

  自己都覺得自己不是人,還不如死了才好嗎?

  她不斷的笑著,笑著,伸著舌尖,舔著魏氏眼角處的淚滴,黑黑的大奶頭,白白的乳肉,挨在魏氏粉紅粉紅的身子上,不斷的蹭著,蹭著。

  “吼吼……”

  說話間,那一直舔弄著魏氏下身的惡吼,也在地精的命令下,蹲下後腿,把一根幾乎就和皮包骨頭一樣,只是端頭處有一抹就像植物細芽一般,分著杈子,好像刷子一樣的吼鞭,對准了魏氏的身子下面。

  那柳氏在魏氏耳邊輕聲細語,眼見黑吼的動作,居然毫不知恥的,又挪著自己肥大的屁股,爬到魏氏身子下面,一面吐出香舌,舔著那條惡吼的吼嘴,那臭烘烘的幾乎就是皮包骨頭的薄薄顎裂,就像是真的在親自己的夫君,自己的愛郎一樣,親昵的吻著,親著,一抹紅紅掛滿厚厚舌苔的香舌,都伸進了它的嘴唇里面,舔著它那一顆顆尖尖的白牙,它滿口臭乎乎的口水,在它唇齒的縫隙間不斷吸吮著。

  一面又伸出自己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伸到那條黑吼的腹膜底下,輕攥著它的吼鞭,替它輕輕擼動幾下,讓那長長的吼鞭又更加猙獰了幾分之後,才引導著那毛刷般的吼鞭龜頭,對准了魏氏身子下面那早已濕蠕不堪的紅膩恥縫,在那一抹紅紅張開的花瓣間,輕輕的摩挲著,笑著,笑著。

  “嗯嗯……嗯嗯……”

  她看著魏氏使勁咬緊粉唇的小臉,那被吼鞭摩擦的下身,糾結擰緊的雪白大腿和身子上的嫩肉,那兩粒紅紅的乳頭都越發紅艷挺立起來——曾幾何時,自己的奶頭不也是這麼紅嗎?

  自己的身子下面,不也是那麼嬌嫩,小的,連根手指都不好插進嗎?

  柳氏在心里恨恨的想著,想著,看著魏氏的樣子,就好像就算自己的夫君從未舍棄自己,自己從未被吼如此操過,都不會如此開心般的,攥著那截好似毛刷一樣的吼鞭,往魏氏身子下面的那個小洞里輕輕一引。

  “啊啊……”

  一瞬,那清楚感到的,不屬於自己夫君的東西,進到自己身子里面的感覺!

  魏氏猛地睜開如絲雙眸,看著身下的柳氏,還有那條惡吼,眼角處滴著淚滴的痛苦喊道:“甄姐姐,為何?嗚嗚……為何乎?”

  而那柳氏,則是在聽到甄姐姐幾字的瞬間,面色再次一變,然後才又媚笑的說道:“妹妹不知乎?此地何有甄兒?唯母吼,柳騷屄爾。汝若喜歡,亦稱騷屄即可。”

  “主子,騷屄之下水已濕,騷屄之騷物癢難,忍之不住……”柳氏搖著屁股的說道,又搖著屁股的望著劉柱,獻媚著,想要求主子讓自己的吼丈夫來肏自己,卻不想後面的話還沒出口,就聽“啪”的一聲,“哎呦!哎呦!”

  她那肥肥的大屁股上,就又被地精來了一記鞭子。

  “母狗!讓不讓你肏是主人的決定,還用得著你問嗎?”

  拿著鞭子的地精再次尖叫的吼道,就好像要把拿不到工錢的憤怒全發泄到這個卑賤的窮鬼身上一樣!

  “是,騷屄錯了,求大人讓騷屄的吼丈夫們狠狠懲罰騷屄吧,讓騷屄好好記住。”

  吃了一記鞭子的柳氏疼的咬著銀牙,眼角處直掉淚滴,卻依舊搖著自己已經有了兩道紅紅捋醇的大屁股,還有那白白的大奶子,黑黑的大奶頭,討好著那些在她還是柳甄兒的時候,莫說是說話,就是遠遠望她一眼,都可算作不敬,要被處死的地精說道——不過自始至終,那位四仰八叉的坐在那里的元帥大人都沒說一語,只是那麼仰著下巴上的看著,而隨著那條惡吼的動作……

  “啊啊……”

  地上,魏氏顧不得喉嚨還被惡吼叼住,忽然一陣猛烈掙動,下身處,那剛剛才插進魏氏身子里的吼鞭,居然好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一樣,只是龜頭部分進去後,就停在了那里。

  哼哼……

  柳氏心中冷笑,當然了,她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了。

  這吼獸的下面,除了龜頭部分之外,其余部分根本就是一根粗硬的骨頭——對母吼來說,這骨頭不僅沒有壞處,反而便於公吼和母吼的交配,可以保證公吼隨時都能插進母吼的身體(只要母吼發情的話)。

  但對女人來說,這硬硬的骨頭,卻剛好會被女人身下的那兩片骨頭卡住。

  嘻嘻,好妹妹啊,你知道當日我是怎麼在他們面前,自己把那根骨頭插進去,還放浪的叫著的嗎?

  柳氏在心里怨恨的想著,不自覺間,又再次回想起自己那晚被灌了春藥後,第一次騎坐在吼腹上的一幕一幕,自己在他們的逼迫下,不僅要動著身子,還要向後仰著嬌軀,讓他們看到自己是怎麼用自己的小穴,去套弄那根吼根,還要不停的搖著雙乳,大聲的叫著——那明明羞憤欲死,但在那疼痛中,卻又受不住的,自己小穴里的蜜肉都自己動起的,夾裹著那根大骨頭的感覺……

  甚至,不知是不是因為這些年來被喂了太多春藥,還是早就習慣了這些惡吼的大雞巴,思念間,柳氏那都合攏不上的雙腿間的大紅肉洞里面,都又浸出一抹黏膩的蜜液,順著她那兩片肥厚黑黑的花唇,緩緩的,滴了下來。

  “哇哇……哇哇……”

  而魏氏則是繼續仰著螓首,沾滿了惡吼口水的粉頸上,都痛苦的浸出大片大片黏滑稥汗,慘叫著,忍受著自己身子下面就好像撕裂一般,被吼鞭用力插進的折磨——粗黑完全就是皮包骨頭的吼骨,擠壓著魏氏胯下那抹粉粉嫩嫩的紅肉,直把那抹紅紅花瓣的小嘴,都擠成了一層薄薄的肉環,箍緊在那根骨頭上面。

  直讓魏氏那白皙頎長的粉頸上,都能看到喉結的不斷弓起,都好像是要把魏氏的身子,不,不是好像,而是魏氏的身子下面真的都流出血來,然後,突然的,一直僵在那里的吼骨,猛地往里一突,那條惡吼的後腿猛地一蹬!

  “哇哇!哇哇!!!”

  一瞬,魏氏痛苦的睜開雙眸,淒厲的慘叫著,一根根白皙的玉指,都用力扣進小手心里——突然插進的惡吼,猛地動起自己的腹腰,長長粗粗的吼鞭,就像把連弩一樣,在剛剛插進魏氏柔滑軟嫩的紅嫩蜜穴里後,都不給魏氏一絲喘息的機會,就立即反復突刺起來!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嗚嗚……哇哇……”

  粗粗的吼骨,在肉做的花穴中瘋狂進出,撕裂,撐裹著魏氏身子下面軟軟的紅肉,直把那每一絲花穴里的蜜肉,都撐得開開的,緊緊裹在那根吼鞭之上。

  “夫君……夫君……速來救吾……嗚嗚……速來救吾!!!”

  一下一下,黑黑癟下的吼腹,不斷拍打撞在魏氏都浸著血滴,染滿鮮紅的下身,每一次插進的時候,都能看到魏氏被吼叼著拉開的蜜穴四周的嫩肉,都向上鼓起一圈,每次拔出的時候,那鮮嫩的紅肉,都包裹在吼鞭上面……

  不,因為生理的緣故,吼鞭每次拔出的都不多,但就是這樣,反而讓魏氏花穴口處的蜜肉都被帶動著,反復擠在一起,在花穴口處緊緊的堆擠著,夾著,反而讓魏氏更加痛苦的慘叫起來!

  “哇哇……哇哇……子平,子平,汝在何地?汝在何地乎!!!”

  魏氏淒厲的叫著,一雙被惡吼叼著的白花花的大腿,都用力蹬動起來,一根根長長的足趾,都向著小腳心處捻動著,顫抖著。

  “哇哇……嗚嗚……不……痛……痛……痛……”

  恍惚中,那種整個身子都被撕裂開的巨痛,都讓魏氏想到了死,突然,她想起來了,自己貼身藏著的那柄匕首!

  匕首,匕首在哪里呢?

  因為疼痛,魏氏的雙眸都無法聚焦的,在四周不斷的尋著,尋著,在一堆堆撕裂的布帛間,模模糊糊的,看到一點閃閃亮亮的東西。

  她伸著手指,想要去抓,但是,那白白的手腕,卻被吼叼著,根本伸不過去,自己雙腿間的洞里,那血肉都被撕裂,流出血來的疼痛,黑黑的吼鞭,就像不知疲累一般,在自己肉做的花穴中的亂刺!

  “嗚嗚……哇哇……”

  “嘻嘻,吾之傻妹,汝勿想矣,自夜始,汝既為母吼矣,汝之生死皆由主定,主喜,汝既吼夫騎之,主怒,則……”

  柳氏繼續媚笑的偎在魏氏身邊,耳鬢廝磨的蹭著她繃緊的小臉,變得紅紅的臉頰,就仿佛親昵的姐妹般,甜膩的說道——但是不知怎的,話語間,她那本來放蕩騷媚的雙眸,卻是忽地一黯,就似是想起什麼很久以前自己不願去想的事一般,然後,才又繼續騷媚的說道:“若汝死,汝之夫,又何如乎?”

  恍惚中,魏氏根本沒有聽明柳氏話里的意思,如果自己死了,自己的夫君和劉柱的協議就會作廢,她只是不斷伸著自己的小手,一只只白皙的玉指,蔥白的指尖,在泥濘的地上,不斷的扣著,扣著,白白的指甲縫里都塞滿了滋泥,被那些泥灰弄髒的,只是想要抓住那柄匕首,抓住那柄匕首,但是,那柄匕首,卻始終躺在那位疤臉副將的腳下。

  “哇哇……哇哇……疼呼……疼呼……勿要矣……勿要矣……”

  “子平……子平……吾勿要之……勿要……哇哇……哇哇……”

  “痛呼……痛呼……勿否……哇哇……勿否……”

  一下一下,那根本就是一根骨頭的吼鞭,在自己肉做的花穴里,瘋狂的進出,就如連珠弩般,不斷快速的射著,射著,都不讓魏氏有一點休息,直讓太守夫人不斷哭泣的慘叫著,白皙的粉頸上都淌滿了稥汗,雨打梨花的哭喊著。

  “哇哇……哇哇……嗚嗚……嗚嗚……”

  魏氏瘋狂的搖著螓首,好像刷子般的惡吼龜頭,一下下頂在自己花徑頂端,扎在自己花穴盡頭的蜜肉上,直讓花穴盡頭的蜜肉都好像要被捅穿一樣,不,不是捅穿,而是,而是……

  身子里,那恐怖的骨頭繼續一下一下向前猛刺,被緊緊壓抑,繃緊,顫蠕的裹在吼骨上的蜜肉,還有吼骨前端軟軟的毛刷部分,在一下下猛力的撞擊下,突然,都拐了彎的,“哇哇!哇哇!”

  居然都穿進了魏氏的花房里面,那種自己的五髒六腑,整個身子都被頂撞的翻涌過來,攪動起來的感覺,痛苦的感覺!

  魏氏那白白的小腹都是一陣痙攣般的擰動。

  “哇哇……哇哇……”

  一瞬,魏氏再次猛地睜開自己已經睜至極限的雙眸,又在一瞬之後,“哇哇……哇哇……疼呼……嗚嗚……妾身死矣……勿要……嗚嗚……嗚嗚……”魏氏使勁分著自己的粉腿,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子劈成兩半,只要,只要能讓自己不再那麼疼痛,那根吼鞭不再繼續折磨自己的小穴就行。

  “嗚嗚……嗚嗚……”

  一下一下,恐怖的吼鞭在魏氏小穴內的穿進,每一次退出的時候,吼鞭的頭處都卡在花房口處,每一次往里插進的時候,那無數毛刺般的龜頭前端,都重重扎在花房盡頭的嫩肉上,讓魏氏一雙雪白的大腿,身子,都顫抖的擰緊著。

  而那柳氏,她看著痛苦的扭著自己身子的魏氏,被吼肏的魏氏,反而笑的越發開心起來。

  “勿急,勿急,善妹,勿久,汝既喜矣。嘻嘻,嘻嘻……”

  她用著嘴唇,輕輕叼著粘在魏氏額上的發絲,伸著舌尖,舔著魏氏的臉頰,魏氏那繃緊仰起的粉頸。

  用她那張剛剛才舔過吼舌的小嘴,親吻著魏氏的雙唇,她的舌尖。

  “嗚嗚……嗚嗚……”

  魏氏痛苦的搖著螓首,被一條條惡吼叼住,向四周長長伸去的四肢,裸白的身子,飽滿的雙乳,白皙小腹上的嫩肉,都在那條吼鞭的衝擊下,不斷快速的抖動著,白皙落滿稥汗的小腹都向上弓起的擰緊著。

  “哇哇……哇哇……”

  一下一下,每次抽出都很短的吼鞭,在紅紅肉穴口處的穿梭,擠進,直把紅紅花穴口處的嫩肉都箍緊的裹在上面。

  黏黏的紅色,浸在黑黑吼鞭,還有魏氏的花穴口處,緩緩的,向下滴去。

  魏氏因為痛苦而攥緊的白皙玉指,繃緊跳動的粉頸上的青絡,沾滿了黑吼口水的白白亮亮的雪乳都在不斷地顫著,如波浪般的抖動著。

  “嗚嗚……嗚嗚……不……妾身勿以……妾身勿以……痛呼……大痛呼……”

  “哇哇……哇哇……嗚嗚……嗚嗚……”

  “善,妹勿掙矣,不久,汝既喜矣,如無此痛,汝反不喜呼。”

  柳氏伸著滴著黏黏口涏的紅舌,媚笑的看著啜泣的魏氏,伸著舌尖,在她的臉上,唇上,不斷的舔著,舔著,吸吮著她那咸咸的淚滴。

  不,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嗚嗚……嗚嗚……”

  魏氏痛苦的在心中叫著,叫著,想要闔緊小嘴,躲開她的口唇,她那叫自己惡心的舌頭,但又因為疼痛,再次大聲的喊了起來,“嗚嗚……吾痛……吾痛……”那濕蠕滿是厚厚舌苔的紅舌,沾滿了吼的口水的舌頭,再次伸進自己的小嘴里面,不斷吸吮著自己的舌尖,不斷的含著,含著,在那欲藥的作用下,那臭臭的舌頭,卻反而不可思議的,就好像蜜糖一般,讓魏氏在這痛苦之中,反而找到了一絲撫慰,讓自己減輕痛苦的感覺。

  “嗯嗯……嗚嗚……”

  不……不……

  還有,還有柳氏的那只小手,居然再次伸到自己身子下面,伸到自己被強迫分開的雙腿間處,鑽到自己那抹紅紅的肉縫里面。

  不……不……

  那根本就是根骨頭的吼鞭,在自己柔軟的身子中不斷急速的動著,動著,直讓自己的身子都好似要撕成兩半的劇痛,而同時,柳氏的小手,那只纖纖玉手,白皙嬌嫩的指尖,在黑黑的吼鞭,還有紅紅的女人大腿芯處的壑縫間,掐捏著那粒從花瓣盡處露出的小小花粒,紅紅的花蒂,都在欲藥和吼鞭的刺激下,就像一粒小小的花苞般,浸滿了油亮,淫靡的光澤,被柳氏的手指輕輕捏住,宛如蘭花般的指尖,白白的拇指和食指挽如環狀,不斷的揉著、捏著、掐著,向上拉起的動作,“哇哇……哇哇……”直讓魏氏那雙雪白玉腿上的嫩肉都是一陣更加猛力的抽動,魏氏的身子,都越發繃緊的,軟軟的……

  不……不……為什麼……為什麼……

  那在自己恨不得死了才好的疼痛中,都說不清是為什麼的,就似一絲甘泉般,除了火熱之外,自己被吼鞭深深插進的花穴深處,小腹的下面,隨著柳氏的揉捏,都有一股火焰重新燃燒起來的感覺,魏氏兩條白花花的玉腿,雙乳的乳尖,自己的整個身子,都在那種痛苦中,就像是,像是……

  “嗚嗚……嗚嗚……不……嗯嗯……嗯嗯……”

  直讓魏氏的身子下面,都再次流出了蜜液,雖然還是好痛,好痛,但是,但是……

  太守夫人在痛苦中掙動著,咬著柳氏紅紅的舌尖,柳氏的嘴唇,控制不住的,吸吮著她臭臭的香舌,感覺著柳氏的紅舌,在自己小嘴中的蠕動,吸吮著自己的口水,她那沉沉墜在身子下面的雙乳,大黑的奶頭,和自己紅紅乳尖的廝磨,擠壓,那滿是黏滑稥汗的肥膩乳肉和自己雙乳上的乳肉的擠弄,黏在一起的感覺,彼此都能感到對方心跳的感覺。

  甄兒姐姐的手指,和那條吼鞭一起,在自己身子下面的動作。

  那一下下,黑黑的吼鞭,刺進自己的花房里面,完全就是骨頭的部分,在自己紅紅肉做的花穴中不見停止的瘋狂的動著,動著,自己的小穴都好像被絞碎一樣的痛著,還有自己的花蒂,被甄兒姐姐的手指不斷掐弄,那在疼痛中又升出的一絲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啊啊……啊啊……勿……疼……啊啊……啊啊……善……”

  “啊啊……子平……子平……勿要……勿……非乎……嗚嗚……”

  “咯咯……咯咯……為何……嗚嗚……嗚嗚……”

  魏氏口齒不清的念道,本來淒厲的慘叫聲,都在不知不覺間,再次變得舒緩,綿膩起來。

  “呵呵,何如?此既吾等之命矣。”

  而那柳氏,則是十分明白的,繼續妖媚的笑著,用著自己細細的指尖,掐捏著魏氏那粒紅腫油亮的花蒂,就好像是要把它掐碎一樣,使勁的捻著,掐著,提著,拽著,揪動著魏氏雙腿間處那最受不住外力刺激的地方,眼看著魏氏在吼鞭猛肏下,不斷流著淫水的屁股,被自己弄得再次緩緩癱軟下來的身子,她就越發開心起來。

  是的,她太熟悉這種感覺了,用了那些地精從海那邊拿來的魔藥後,就是再痛苦的感覺,都會讓女人沉迷,就好像那些吼鞭,那些被架在外面架子上的軍奴,還有現在跪在主人身前的玉兒一樣。

  他們把玉兒都毀成那個樣子了,玉兒不是還是看到男人的雞巴就會忍不住嗎?

  “嘻嘻,妹喜,吾既安心矣,今夜後,汝既知為吼之好處也。”

  “每夜,所有之吼,皆為妹夫,皆會騎於汝身,與汝洞房之。勿久,汝之下,既如吾之一般,汝之乳頭,亦會長而黑也,汝之身下,亦會松垮而無男喜矣。然,汝勿安也,既如此,吼夫亦不嫌之,主規嚴,汝為吼,既只吼可騎,再無人可夫之。”

  不信嗎?你看看,玉兒那麼想要人肏,可是別說是人了,就連吼都沒有,不就是這樣嗎?

  她不斷的笑著,笑著,眼角的余光,再次不自覺的瞥了一眼那具跪在元帥身前,光裸著身子的女人,是的,不管是剛剛走了的烏惴,還是其余那些衛城的人都不知道,就是這具香滑雪白,每個男人看到後都會心動的身子,實際現在下面的那個肉洞早就松垮的和一個破布口袋一樣了——不僅沒有一點彈性,甚至就連合都永遠也沒法合上——而就是如此,那些畜牲還不滿足,還不斷喂她吃各種春藥,讓她發情,發騷,但就是不准她把任何東西插在自己身子下面,哪怕是她的小手都不行,只是把她的下面用那個鋼箍撐開,永遠不能合攏的撐開,讓她每時每刻都生不如死的受著欲火折磨。

  呵呵,和她一比,你就知道什麼才是幸福了。

  “嗚嗚……勿……吾勿……啊啊……啊啊……”

  她在那里獻媚的笑著,笑著,然後,又繼續看著在自己身下羞恥的呻吟的魏氏,甜甜的說道:“汝之心,吾知矣。而今起,汝之一生,皆為吼騎之命,為主喜,汝既可騎之,尚或,汝或得夫之子,為主誕之,嘻嘻,信吾,勿久,汝既喜之矣。”

  柳氏不斷的笑著,笑著,就像是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吼強暴,懷上那種半人半怪的孩子後,那絕望的一幕一樣,看著這個馬上就要和自己一樣,永遠被吼肏的太守大人的夫人,她那甜美的笑容,也越發燦爛起來。

  只可惜,這時候要是有一條吼鞭在我下面肏我就好了,嘻嘻……一面想著,還一面輕輕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在心里不斷的念著,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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