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邊州志】魏昭兒傳

第1章 離別

【邊州志】魏昭兒傳 觀眾 12183 2024-03-03 21:49

  “元帥,我軍現在孤軍深入,糧草不足,衛城城高牆堅,如果久攻不下,糧草用盡,鹿、蒲、和三郡來援,我軍勢必腹背受敵,還請元帥斟酌行事。”

  深夜,位於邊州衛郡城外高丘上的一座營內,一位披甲的老將軍雙手抱拳,向一位穿著一襲金色戰袍的男子恭請的說道。

  “誒……,兵者,詭道也,不可力敵,自當智取。某家自幼熟讀兵書,自知其中凶險。鍾老將軍無需擔心,某以修書一封,命人送入城內,只要陳樂答應,某就退兵,其必會同意。”

  “但是末將聽聞,元帥要陳子平將其夫人作為質子,送至軍中?”

  抱拳的老將軍有些憂慮的說道:“陳太守愛妻深切,常與人夸,言自己之娘子乃世間最好之婦,得者無顧天下。怎會將自己的夫人送至元帥軍中?”

  “哈哈,那自然是本將軍的名聲一向很好了。”

  穿著金甲的大胡子將軍一陣嚎笑,說話間,挪了挪自己搭在腳凳上的雙靴,恍惚間,那光潤雪白的腳凳,竟然發出一陣嚶嚀的顫音,仔細一看,竟是一個赤裸著身子的女人,正跪俯在將軍身前,撅著一對圓圓鼓鼓的白臀,作為將軍的腳凳,為他放腳之用。

  老將軍看了一眼將軍腳下的女子,微微皺了皺眉——凝脂若膚,紅唇花鈿,雖俯首在地,但旁人只要一見,既知此女必非尋常人家之女,那雪白細膩的肌膚,彷如綢緞般黝黑閃亮的秀發,纖纖細腰,豐乳翹臀,皆是大戶人家的精糧美肉才可養育而出,但是現在,這在任何一地,都必是人上之女,卻全身赤裸的跪在將軍身前,就如一個最下賤的街邊娼妓般,甚至就連大戶人家所養的舞姬都不如的,在這任何帳外之人都能窺見的元帥帳內,光著肥臀,露出雙乳,只以手、腳、雙膝撐地,作為元帥的腳凳。

  而老將軍也知道,元帥嘴上說的好名,卻也正是因為此女——要知此女不是別人,正是和郡太守趙安之女——當日元帥領兵攻打和郡,和郡太守無奈請和,元帥沒有待總督下令,就給出條允,除了錢糧布帛子女財物外,還要和郡太守將其獨生愛女送至軍中,給眾將士為奴,而那和郡太守在萬般無奈之下,居然真的屈辱的將獨生愛女送至元帥營中,而元帥也真的立即退兵,讓和郡百姓得保平安。

  其後,鹿郡、蒲郡,皆是如此,雖然這幾城督長、太守,不是失其愛女、兒媳,就是嬌妻,但總算換得一眾百姓平安,元帥守諾之名自然也就傳至極佳——但若是不肯的話,就好像那逞城一般,元帥不但攻破其城,全掠其族,更是縱容手下兵士在城內燒殺搶掠十日不止,將好好一座邊州大府,膏腴之地,變成一片荒涼海港,至今已經五年有余,不僅未見恢復,反而成了一眾海匪、水賊、江湖幫派,為非作歹之人聚集之所,民眾離散,自然,也就更沒人敢違背將軍的話了。

  鍾老將軍看著嚎笑的元帥,又看了看元帥身下的肉凳,不盡輕嘆一聲,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邊州數百年來郡權旁落,雖為各地太守、督長割據,但總算也是看著同族之源,雖偶有征伐,但怎麼也還算太平,但誰能想到,僅僅不過十載,這邊州之地就戰火不斷,雖也是為了州府之權重新統一,但也令無數百姓流離失所,家破人亡,這總督大人的雄心壯志,真不知是對還是錯啊。

  而同時,就在鍾老將軍嘆息之余,就在離這座營帳不遠的衛郡城內的太守府中,一個面貌威嚴的中年男子則是憤怒的拔出寶劍,指著一名穿著黃甲的兵士吼道:“那劉畜安敢辱吾!吾陳子平堂堂七尺男兒,竟還會把娘子送予那畜為質?我現在就先斬了你,把你的首級割了送回給劉畜,明日就出兵與他決一死戰!”

  “大人,兩地交兵不斬來使,萬萬不可啊!”

  “大人息怒!”

  “子平啊,這人是劉柱親信,如果殺了,劉柱必定立即攻城,某等不怕,但這一城百姓!”

  堂中,一眾親信、謀臣,趕緊抱住這位怒發衝冠的大人,懇求的說道,而那個被他拿劍指著的小卒,則不知是不是跟隨劉柱久了,不但沒有絲毫懼色,反而還冷笑著說道:“哼哼,某家元帥的書信吾以帶到,縱使汝不送去,等到城破之時,汝之妻女也必在某家元帥營中為奴,到時某家元帥三萬大軍,戰馬三千,戰吼、獸群,人人皆是汝娘子之夫,而這一城百姓,貴戶家小,也都會被太守大人賠進,大人還是想想清楚吧。”

  “你、你、你……”一時間,那位文質彬彬的太守指著那個軍士,居然氣得說不出話來,手中長劍都是一陣抖顫,直至片刻之後,才暴喝道:“來人,給我割掉這人的口、鼻、雙耳,把他趕出城去,告訴那劉畜,吾陳子平就是城破身死,亦絕不會將吾之娘子送給那畜!”

  “大人!”

  “大人!”

  一時間,堂中眾人還想再勸,卻無奈陳樂身邊的親隨已將那個軍士押出大堂,不過一時三刻,就捧回一個盛著一對耳朵、鼻子和兩片人唇的木盤回來。

  那太守大人剛剛一肚怒火,現在看到這盤中之物,知道事以至此,再無挽回可能,城中眾人只能拼死一戰,再無其途,只覺一陣疲憊襲來,無力的坐回椅中,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退下。

  那些親信、軍士,眼見至此,也沒法再說什麼,只能滿臉憂愁的朝陳太守抱了抱拳,請安離去。

  一時間,剛剛還喧鬧無比的議事堂內,竟變得靜寂非常,除了陳樂那無力的嘆息外,竟然都沒有一絲別的聲音,直到又過了片刻之後,才隨著一陣輕小的步聲,一個綰著雲髻,插著宮簪,披著長長曲裙錦袍的女人,從後面走了出來。

  那女人額尖點著一抹紅紅花鈿,香肌如雪,眉目如畫,閨秀之氣,不需言表,正是陳太守陳樂陳子平的夫人魏氏昭兒。

  此時,魏氏早已從下人那里知曉夫君因為劉柱書信大怒,幾要斬了那名信使,現見眾將已退,夫君還獨坐堂中,久久不回,逐從後面走了出來,燈燭下,只見平時英氣非凡的愛郎,居然好似老了好幾十歲般,正一人獨坐堂中,一杯接一杯的獨飲澆愁,逐趕緊讓身旁的丫鬟去給夫君取一記解酒的藥湯,自己近到旁來,輕輕的喚了一聲:“夫君”

  “誒……”

  陳樂聽著那音,抬起頭來,眼見自己的娘子已到身旁,眼中竟然有些模糊,居然不自覺的哭了出來。

  “娘子啊,是為夫無能啊!”

  “夫君這話是怎麼說的?”

  堂中,已經從仆人那里知曉事情經過的魏氏趕緊勸道:“夫君乃是我衛郡擎柱,那劉柱率軍前來,如不是夫君率眾抗敵,我小小衛城恐早就已被州城兵馬打下,夫君怎麼能說是無能呢?”

  燈下,貴婦人妻一襲錦繡曲裙,長托至地,柳葉細眉,剪水雙瞳,小小朱唇,阿娜之姿,雪玉霜肌,即便長夜已深,燈燭搖曳,依然不掩其無雙之貌,身材之妙,讓人一見,即刻暗毀終身。

  那陳太守抬起頭來,望著自己娘子,不禁再次長嘆一聲——花容月貌,閉月羞花。

  對陳太守來說,自己之娘子,既是自己之驕傲,得此娘子,旦求何如?

  但是現在,一想到愛妻轉眼就要和自己一起葬身此城,而且不僅是自己和娘子,就連他們膝下的兩兒兩女,這一城百姓都無一人可活,陳樂就悲從中來,不禁大哭的說道:“是為夫無用,為夫無用啊!”

  “想吾衛城陳氏,雖不為神洲貴胄,卻亦是一城望族,吾本以為,以吾之能,縱不能榮至州府,造福邊州,但怎也能保得一門老小無憂。哪里想到,這太太平平邊州地,相安無事百余載,竟出了軒轅不破這一狼心之徒,堂堂總督,不思造福邊州,反窮奢極欲,而那畜,誒誒誒誒……這太太平平邊州地,竟被這二人毀成這般模樣,那畜居然要吾用娘子為質,唯有娘子去其營中,方肯退兵。”

  “想吾陳子平,堂堂七尺男兒,怎可答允?但吾不擔心自己,唯擔心這滿城百姓的安危啊!”

  燭光下,陳太守一邊說著,一邊捶胸大哭道。

  “那廝所以謂畜,既因其連畜尚且不如,想那逞城朱氏不肯交出妻小,不僅被其屠家滅族,城破之後,更是滿城女眷,還未成年之子,皆被為奴,賣去帝國,所有過腰之丁,皆被縛繩沉海。吾邊州之民,人人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吾多次聯鹿、蒲、和、逞諸郡,勸眾聯兵征討,無奈各郡皆畏其如虎,即便家小為奴,受其辱之,亦不肯發兵。”

  “誒,天要亡吾衛郡,亡吾衛城,亡吾陳氏啊!!!”

  堂中,陳太守一番刨心挖腹的說完,又拿起案上酒杯,就要一飲而盡,魏氏趕忙伸手去攔,捉著夫君雙手,柔聲勸道:“夫君莫慌,即便州城軍馬再厲,君之城高牆堅,諒那邊劉柱也不可輕易進之。且夫君所言,不已派出信使?鹿、蒲、和三郡皆受劉柱大辱,只要一時三刻,必會率兵援至,圍城之圍定當可解。”

  “誒,哪里如此容易?”

  陳太守無奈的搖了搖頭後,又是一聲長嘆,“誠然,鹿、蒲、和三郡皆為畜所欺,卻也因此,才更畏那畜,不為十足之握,定不肯出兵。”

  “而那軒轅不破聽信呂騰之言,妄將諸郡權柄重歸州府,霸占海運,為一名副其實之邊州總督。現鹿、蒲、和諸郡之財帛賦稅,皆已載至州城,各郡早不如前,鄉賢無願,民眾蒙心,皆是望而畏之。且軒轅不破一心用己之親,換三郡之太守、督長。三郡聯兵勝之,也就罷了,如若不勝,既給不破口實,彼時,那畜必領兵再至,吾之前多次請三郡來援,始終不見,既知三郡畏畜之心,吾衛城無望啊!”

  陳太守一邊說著,一邊撥開夫人雙手,拿起酒杯,又是一飲而進。

  夫人眼看著愛郎憂心頓足,借酒消愁的模樣,心中更是不忍,不盡柔聲問道:

  “真無救吾衛城之法乎?”

  “誒,事以致辭,事以致辭啊!想那畜本就心胸狹窄,如今其使者前來,吾縱不允,虛與委蛇,一時三刻,州城軍馬糧草不及,或還有機,然現今,吾命人割其口鼻,打畜之臉,那畜哪里還會給吾之機?”

  “罷罷罷,事以至此,再說無用,不若!”

  言到此處,陳太守忽然一拍桌案,猛地站起身來,“不若趁那畜尚無防備,吾既命人出城,夜襲之,或尚還可成?”

  穿著文袍的男士狠狠說道,卻不想話剛說完,就又是一陣頭暈目眩,竟是氣得太過,再加上連日操勞過度,飲酒消愁,居然身疲力乏,站立不穩,竟又倒回椅上。

  “夫君,夫君!”眼見夫君不適,魏氏趕緊輕呼數聲,待見夫君並無大事,只是略略用手捂著額頭,就又長嘆一聲,示意無事。

  燭光下,魏氏眼看著夫君不過三旬之齡,卻已因近日之事,兩鬢升華,那一直自傲的三捋長髯,居然都有了好幾根白色的長須,不由憐惜的說道:“夫君莫慌,君計定當可成,然夫君身體欠佳,出兵之事,不若派人代去?夫君多日勞心,不若先此歇歇,靜等佳音何如?”

  陳太守搖了搖頭,似是執意要去,但又一陣乏力,手撐椅扶,居然連站都站不起來,最終,還是只能喊來門口的親隨,讓其再去請剛剛離開的幾位大人、親信、武將,前來議事。

  一時間,府中家丁、家將,匆忙而出,而魏氏眼見郎君疲憊,不盡再次小聲勸道:“現眾人以去,一時三刻,恐不能回,夫君身體不適,不若先回房歇歇,待其前來,再出不妨?”

  “誒……”,陳太守長嘆一聲,還想要等,又實在無奈身心具疲,只能讓魏氏和其身邊丫鬟一起攙著,將自己扶起,轉向後面走去。

  而同時,就在城內馬匹聲響,街上夜馳,城上守衛之兵心中憂懼,不知今夜之後,明日又會如何之時,城外,邊州府城軍隊的大營之內,那位被人稱為畜牲將軍的劉柱劉馬衣,則繼續端坐於大帳之中,腳踏人凳,看著衛城方向,笑而不語。

  而在衛城至州城兵馬大營間的一條大路兩側,兩隊都督府的兵馬,也早已埋伏在密林之中,就等著衛城太守受不住激將,連夜帶兵來襲。

  另一邊,衛城太守府內,陳太守在自己夫人的攙扶下,隨著一行丫鬟仆役提拿燈籠,回到後宅臥房。

  一時間,吱吖輕響,屏門推開,一眾仆役扶著老爺回到房中,端茶遞水,為老爺除去外衫,洗淨臉目,再又在夫人的吩咐下,退去屋外。

  “記得,如若夫子與子生前來,就言大人身子不適,已經歇息了,今夜之事暫且作罷,待明日再做詳商。”

  臨讓親信下去前,魏氏再三提醒的說道,待一眾仆役全部退下,房中只剩自己與貼身小婢之後,魏氏才回到床上帳中。

  屋內,一重紗簾從上落下,將床旁近側相隔而開,魏氏坐於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愛郎,不自覺的,竟回想起自己二十年前,嫁入府中的一幕,那日,大紅車馬,全城紅裳,震天的炮竹足足響了三刻有余,當自己從車中出來,隔著珠墜紅蓋,隱隱約約,看到夫君的容貌時,心中的竊喜。

  衛山陳氏,邊州立地,數百年的世家大族,多少年來,每隔幾代,必出一人接任衛城太守,甚至邊州總督之位,也曾上位再三,而自己的夫君,更是文采非凡,人又儒雅,滿腹經綸,為人所敬,自己為他夫人多年,自然也和夫君恩愛非常,本想和夫君白首偕老,想著自己已為夫君生下兩兒兩女,不知還能不能再生幾個孩子,等自己年老之時,和夫君一起同在園中,看著滿堂兒孫,卻也是不枉此生,其樂融融。

  那知,這天降的災禍,先是邊州下櫻出了一個惡大名,名叫:

  松永長惡,窮兵黷武,鬧的下櫻戰事連連,民不聊生,就連衛郡城內,都能看到下櫻的流民,武士,前來躲難。

  而這邊州本境,第一望門之中,竟也出了一個狂人:軒轅不破,居然枉顧自己本就是總督之尊,一眾世家大族的反對,窮兵黷武,要重新一統邊州各郡。

  誒,想這邊州各郡自推督長、太守,早已百載,又怎會甘願?自然盡皆抗之。

  可憐自己夫君本不尚武,治理內政尚可,但這兵馬之事,又那里奈何的了那在神洲之時,就是高門望族的軒轅一族?

  再加上那劉柱,更是天降的兵法奇才,不過十年,竟讓之前被海賊攻城之時,險些城破的邊州城,出了一支鐵一般的強兵,兵鋒所指,艦之所至,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只是這邊州各地的百姓,卻也因此流離失所,苦不堪言。

  夫君眼見州城太過,數次和各郡太守、督長,聯議此事,想要勸阻軒轅不破,早被軒轅老賊視為心頭之恨,現在更被兵臨城下,如果劉畜破城,這陳氏一門必將死無葬身之地,而自己和夫君也就算了,但自己兩人的孩子都還年少,而那劉畜更是有名的畜牲所為,據傳,當年逞城破後,劉柱不僅讓手下兵士強暴士族女眷,甚至將無數年不過幾歲的孩子都當做奴隸,賣於帝國。

  “誒……”

  想到此處,魏氏就忍不住再次輕嘆一聲,只覺雙目一盈,險些哭出,逐讓貼身丫鬟打得水來,梳洗之後,自己也悄然褪去一身繁重曲裙,拔去頭上發簪,一頭高高盤起的秀亮烏發,頓時就如瀑水一般,直落肩下,一襲白色綢衣,順著她羊脂一般的雙肩粉臂,向後滑去,露出一抹粉白粉白的嬌嫩雪背,淺淺脊峽,兩道細細紅繩,橫在粉背之間,勾攏在頎長美頸之後,沿著兩片清秀單薄的鎖骨,吊墜在一片遮沒住大片玉峰的大紅肚兜的兩端,兩角之處。

  “夫君啊,汝可知,自圍城以來,汝以許久沒有疼愛過昭兒了。”

  床笫之上,太守夫人柔情萬分,輕輕俯下身子,枕在夫君微微起伏的干瘦胸膛上,似是撒嬌一般的輕聲吟道:“夫君啊,汝已忘記昭兒的溫柔了嗎?”

  床上,早已倦了太守似乎已經睡去,口中喃喃,似是在回,卻又聽不真切。

  夫人玉手輕撫夫君胸口,摸著夫君那日漸瘦消的胸膛,那一根根在夫君胸膛下,都可清楚感到的胸肋的硌痕——纖纖玉指,如玉指尖,在夫君如青豆般的椒乳處,輕輕環弄。

  點點玉指,繞乳而行,輕輕摩挲,魏氏傾聽著夫君胸膛下起伏有力的心跳聲,又重新坐起身來,白皙小腰,美肉豐盈,輕扭半轉,飽滿圓臀,藏於貼身裘褲之下,鼓鼓臀瓣,彷如錦團,將白白之綢褲撐得鼓鼓。

  一雙玉手,曼妙十指,又貼著夫君胸膛,頸下長髯,撫到郎君的臉頰之上,再又俯下身子,親吻著夫君的雙唇,恍惚中,魏氏只覺,竟似又回到那洞房花燭之夜,夫君輕挑蓋頭,溫然而笑,自己嬌羞腮紅,不敢抬首,夫君那軟軟的雙唇,輕觸在自己唇畔之上,自己的羞澀,窘態,愛郎的莽撞,竟自覺得唐突,不知所措的模樣。

  恍惚間,魏氏俯首親吻著夫君的雙唇,綿密唇印,丁香舌尖,分開夫君唇瓣,切入唇內。

  夫君雖已疲倦,卻仍然與己相迎。

  兩人口唇緊膠,黏著似漆,紅潤舌尖,伸入夫君口唇之中,唇齒相碰,紅舌相處,津津香唾,自夫人的口中,渡入太守唇內。

  魏氏一片深情的吻著,在夫君的口唇間索取著,幾息之間,居然連呼吸都變得有些重了起來,竟又模模糊糊的想起當日洞房花燭,夫君懵懂無知,自己羞澀懵懂,面對愛郎滾燙雙手,竟然嬌羞的用手遮著身子,手按雙肩,用雙臂擋住自己的雙乳,不肯讓夫君瞧見,而夫君居然還在床笫之上,對自己以禮相待,跪坐在前,俯首而拜……

  恍然間,魏氏只覺自己的身子居然微微有些發熱,兩粒小小乳尖,在大紅錦繡穆白花的肚兜下,居然頂著紅色的綢絲,俏立挺起。

  硬硬乳蒂,傲然雙峰,映在肚兜之下,真如兩朵盛開的穆白花般,將胸前的紅衣頂成兩簇渾圓的紅帳,自己雙腿間處,那妙穴之內,竟似都有些濕了。

  在這危機之時,自己居然還這般淫亂,只是想著這些閨房中事……

  一想至此,太守夫人的小臉都不盡有些紅了起來,本來白白淨淨的玉容,都變得如火紅彤,當和夫君的雙唇分開之時,那朱紅唇瓣之間,竟都連著一絲銀色唾线,黏在自己與夫君的雙唇之間。

  魏氏渾身羞臊的抬起玉手指尖,抹去了粘在自己唇上的唾絲,雖早以是為人婦,卻還是好似初嘗人道的少女般,嬌羞起來。

  “娘子,娘子,是為夫無能,是為夫無能啊!”

  床上,闔緊雙目的愛郎忽然又是一陣無力的呼聲,呼聲之中,竟似還帶著三分哭音,三分自責,三分無奈,竟又讓魏氏重新清醒過來,她望著躺在床上的愛郎,望著陳樂那日漸消瘦的雙頰,單薄都能看到根根肋骨的胸膛,那本來細膩白淨的身子,都因為連日操勞,休息不佳,變得蠟黃起來,不盡伸出玉指,輕輕按在夫君的雙唇之上,“不,子平,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的。”

  輕聲念道。

  一時間,望著夫君,魏氏竟覺得自己愛郎的身子,好像比起昨日,竟又瘦了幾分,此時衛城已經被圍一月有余,城中糧草將盡,外又不見援兵,壓在愛郎身上的擔子真是越來越重,越來越重了。

  “子平,今夜就讓咱們忘記外面一切,好好恩愛一番吧。”

  魏氏之女輕聲言道,一雙纖纖玉手,雪白玉臂,又沿著夫君裸敞的胸膛,白白腹身,向著夫君的身子下面輕撫而去。

  一雙玉手,褪去夫君並未系緊的長褲腰帶,將夫君貼身綢褲輕輕褪下,露出愛郎一雙白白大腿,一蓬紛亂蜷曲的胯下黑毫,還有一根軟軟踏踏,躺在夫君的黑毫和子孫袋間的粉白男根——雖已不知見過多少次數,也早已不知嘗過多少,但不知怎的,今夜再見夫君這物之時,魏氏竟又好像洞房之夜,初嘗人道的小婦人般,忐忑不安起來。

  她伸著一雙小手,如玉指尖,輕把著夫君頹然躺在雙腿間的子孫根,用著玉手,將它輕輕扶起,蜷指為環,沿著陽物,輕輕攥緊,上下輕動起來。

  一時間,夫君的陽物,在自己的小手心間,那種軟軟綿綿,竟似是沒有根骨的感覺——但魏氏清楚知曉,正是此物,讓自己在多少個夜晚嬌羞婉吟,在自己的身子里不斷進出,讓自己在那初嘗雲雨的洞房之夜,知曉人間竟有此等妙事。

  思念之間,魏氏手握夫君陽具,只覺自己雙腿間處,竟然更加濕潤起來,泊泊蜜液似是不止浸濕了自己身子下面的小洞,甚至讓自己那裘褲的褲底都濕燥起來。

  思念間,魏氏竟然忍不住伸出玉指,隔著那薄薄肚兜的面料,輕撫著自己飽滿的酥胸,輕柔著自己早已硬如尖棗一般,挺立起來的雙乳乳尖,豐腴高聳的雙乳乳肉。

  綿脂玉肌,布帛相隔,在自己的手指下不斷變換著形狀,小小乳蒂,被自己指尖輕輕夾緊,隔著絲滑紅綢,輕輕捏起,向前提起。

  “嗯嗯……”

  魏氏輕咬唇畔,享受著自己的身子被什麼東西碰觸之後的快感,卻又覺口舌漸干,白皙仰起的粉頸,不盡輕咽香唾,微微輕蠕。

  揉捏了一會兒之後,魏氏粉白的小手,又向著自己雙腿間處,緩緩滑去。

  太守夫人輕扭著身子,變為俯在愛郎身上,修長下身,跨在愛郎身子兩側,纖纖玉指,鑽入自己褲縫之中,輕撫過自己緊貼在玉阜底處的蜷曲恥毛,向著自己雙腿間的妙處,緩緩摸近,輕柔的,點弄著自己那粒小小花蒂,長長中指的指尖,向著自己早已被蜜水浸濕的小穴,緩緩伸了進去。

  “嗯……子平……子平……”

  一時間,玉指入洞,指尖輕壓,在這戰火之夜,縱情的刺激,竟讓魏氏只是剛剛把手指伸進自己的身子,就忍不住輕吟起來,粉白嬌軀都是一個哆嗦。

  她輕念著愛郎的字,修長玉腿,雪白腿根,隔著薄薄裘褲,夾緊了伸至自己身子下面的粉臂,另一只如玉一般的小手,則是依舊輕撫著愛郎的陽物,俯下身來,白玉鼻芯,輕嗅著從愛郎陽物頂端傳來的陣陣燥氣——想來,應是剛才洗漱匆忙,未用香湯為愛郎清洗下身之故。

  魏氏微微蹙眉,不過旋即就又松了開來,紅紅雙唇,輕輕分開,吐出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在愛郎那依然垂首未抬的肉冠頂處,輕輕一舔。

  絲滑香唾,紅紅舌尖,順著愛郎龜首下方的細細筋處,向上一掃。

  魏氏輕抬粉頸,雪白下頜,紅紅舌尖,在夫君陽具上一捋而過,而床上,依然頭暈無力的愛郎,居然輕輕哼出一聲,“昭兒,昭兒”輕輕喚起了夫人的閨名。

  “夫君,昭兒在此,昭兒在此。”

  床上,早已過了雙十年華的貴婦,抬起螓首,如水雙眸中充滿柔情,綿愛,甚至憐惜不忍之情,望著躺在床上的愛郎,再又俯下頭去,張開櫻唇,將夫君依然垂首的陽具龜首,全部含入口中,柔嫩雙唇,紅紅香舌,輕裹住愛郎陽具頂端,就似生怕把愛郎弄醒一般,不斷輕輕的含著。

  “嗯嗯……嗯嗯……”

  嘖嘖聲中,魏氏張著小嘴,如絲香唾,不斷從嘴角和唇瓣,滴涏而出,黏在夫君陽物頂端。

  溫潤口壺,綿綿愛意,不斷隨著魏氏的小嘴,粉頸一下一下的動著,傾在愛郎的雙腿間處。

  一下一下,太守夫人不斷動著自己的螓首,含弄著夫君的龜首,又不過片刻之後,就將愛郎的陽物從小嘴中吐出,變為玉指再提,捏著夫君的陽物,紅紅舌尖,繞著夫君龜首的根處,一陣旋繞——紅糯香舌,就如蜻蜓點水般的,輕點著菇首根部和棒身相連間的肉縫輕褶,盡騷著夫君敏感不忍之處,直讓那本來疲憊不堪的太守大人,又是一陣忍不住的動起身子,“嗯嗯……”,也是輕聲的哼了起來。

  “昭兒、昭兒……嗯嗯……嗯嗯……”

  “子平……子平……昭兒在此,昭兒在此。”

  太守夫人抬起頭來,雙眸含春,一雙本就靈采動人的雙瞳之中,都似快滴出水來般的,望著躺在床上的愛郎,看著夫君本來蠟黃的臉頰,都漸漸升出紅潤,唇口之間,竟似化出微微笑意,緊鎖的眉頭,都緩緩松解開來,太守夫人再也顧不得矜持,旋又抓著棒身,將郎君還是軟軟踏踏的陽具豎著握起,吐著香香紅舌,從著夫君子孫根的底部,向上舔起。

  一下一下,紅紅香舌,綿膩絲唾,在那豎起的粉白柱身上,不斷淌流,伴著夫人粉頸輕轉,輾轉舔動,一根根位於夫君陽物底處的粗硬龍毫,扎在夫人唇上舌尖,直入夫人的小嘴之中,但夫人卻完全不覺不妥,只是用著舌尖,輕輕捋出粘在自己唇上的蜷曲黑物,用著細細指尖,輕輕捻出,轉而就又埋首舔去。

  一縷縷黏滑唾痕,伴著夫人彎軟挨在夫君棒身上的紅潤香舌,盡浸在愛郎沒有用香湯沐浴過的子孫根上,那尿騷的味道,盡數傳至魏氏鼻中,但魏氏卻絲毫不以為意,只是繼續賣力的舔著,舔著,只求可以讓夫君的陽物早些硬豎起來。

  此時,魏氏的身上依然穿著那件貼身的大紅肚兜,紅紅綢緞,遮掩著一片大好雪白的酥胸,只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嬌嫩粉背,纖纖細腰,雪白綢褲,也依然穿在下身,只是因為俯身之姿,那被雙臀撐得鼓鼓的裘褲後畔,錦團般的雙臀,也越發顯得圓潤豐腴起來。

  裘褲之內,也僅僅只有玉臂伸進之處,可見一抹白嫩如膏的柔白阜脂,一蓬蜷曲黑亂沾滿露珠的恥毛,在雪白手腕和雙腿間處,蔥蔥透出。

  “子平……子平……”

  魏氏一面繼續輕揉動著自己小穴中的蜜肉,纖纖玉指,如玉指尖,粉白玉甲,在濕潤紅穴中不斷彎起扣動,盡騷著自己最為敏感酸癢之處。

  翹挺拇指,粉嫩指尖,按著自己那粒小小玉豆,緊壓肉芽,用力捻動。

  那一下下彷如電火般的戰粟,傳自全身的說不出的滋味,直讓她那紅潤濕透的小穴,都受不住刺激,似是早已等不及愛郎的陽物一般,都要用腿夾緊自己的手腕,才能盡力忍住那羞人瘙癢的感覺。

  而魏氏的另一只如玉小手,則繼續攥著夫君的陽物,撅挺翹臀,埋首舔弄,一時間,那口涏香唾隨著雙唇分闔,不斷揉動的嘖嘖之聲,已然舔弄了一會兒的太守夫人,也終於再次抬起粉頸,變為將愛郎的陽物全部豎著吞入口中,用自己柔軟如糯的香紅小舌,粉粉的唇瓣,吞裹著愛郎的陽物,縮緊雙頰,在口中含動起來。

  一下一下,那軟軟龍陽,在自己濕潤溫暖的小嘴中,不斷被自己的舌畔壓吮,緊抵著自己小嘴中的上膛,向著自己的舌根處擠進。

  一下一下,隨著自己粉頸抬起,粉背彎弓,愛郎的陽具從自己的雙唇間緩緩滑出,只留一截小小的龜首還在口中,再又隨著螓首埋下,再次吞進小嘴里面,一下下滋溜、滋溜的口涏滑動,夫君龍陽在自己的小嘴中不斷舒動的滑潤之聲。

  魏氏跪在床上,不斷俯首含吮著夫君的陽具,嘖嘖聲中,嬌喘連連,只覺隨著自己小指的揉弄,自己身下的水液也越來越多,越來越濕起來。

  那渾身的燥熱,瘙癢,也變得越來越厲。

  而床上的愛郎的陽物,也在自己的小嘴中,漸漸變得挺立起來。

  隨著魏氏將夫君的陽物緩緩從兩片紅唇中輕輕吐出,那白白棒身,似如蠟做,紅紅龜首,亦如火燭,也終於現出本來模樣,立於魏氏眼前。

  魏氏嬌羞輕喘,白潔的額上,浸出點點稥汗,臉上布滿羞紅,眼見夫君的大物終於起來,再也顧不得許多,趕忙坐起身子,抹去口唇間沾著的透明香唾,還有從夫君龜首處流出的點點異物,抓著裘褲腰帶,褪去了自己雙腿間處,那早已濕了一片的白色綢褲——當看到自己裘褲上的濕痕之時,魏氏那本就紅彤的小臉,都不盡又紅了幾分。

  雖然,床笫之間,自己也已不是第一次主動索取,但如這次這般,不顧愛郎的疲憊,還要無度索取,卻真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

  “子平,子平……”

  “昭兒,昭兒……”

  臥榻之上,燭光暖暖,夫人如玉一般粉雕玉琢的身子,只遮著一帛小小的大紅肚兜,白皙粉背,淺淺脊彎,纖纖柳腰,大片雪白香滑的肌膚上,僅有兩道細細紅繩上下遮掩——那蝴蝶般的紅色絲扣,反而更增著夫人雪肌的嬌嫩,粉白。

  喘息間,魏氏分開修長美腿,腹根底處,露出一抹沾著幾滴晶瑩玉露的蜷曲牧草,一抹肥厚花唇,陷在雙腿芯間,誘人紅縫,紅艷似丹。

  夫人將自己雪白雙腿,分於夫君身子兩側,白玉雙膝,如雪肌膚,金蓮小足,緊壓在兩邊的軟帛上,渾圓美臀,豐腴高鼓,就如兩團錦簇一般,跨坐在夫君身子上方,一手扶著夫君陽物,一手玉指輕分,私處紅鸞,直將自己那羞人的妙處,那一抹在自己玉指摳挖下,早已淌滿水痕,泛著酡紅的小小花徑口處,對准了夫君的大物,腰肢一擰,嚶嚀一聲,肥肥圓臀,緩緩下移,就將愛郎的陽物,吞入了自己的花穴之內。

  “嗯……”

  床上,魏氏輕仰粉頸,喉中發出陣陣輕吟,只覺夫君的大物深入自己體內,就如一把火炬一般,直燙的自己的身子都是一顫。

  隨著自己的雙臀,腰身,一陣擰動,白白陽肉,火燙棒身,和自己私處的蜜肉水乳交融,相互廝磨,就如融在一起一般,直讓魏氏不盡再次回想起洞房夜時,夫君的子孫根,第一次進入自己身子,自己的落紅浸透了夫君早已備好的白帕,染紅了夫君的陽物,自己的眼中浸著淚滴,直呼不要,不要,而夫君也慌了手腳,慌張的從自己身子里褪出,都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情景。

  轉眼,時日已過二十余載,自己也早已從十三歲的妙齡,變為三十余歲的人婦,自己夫妻如膠似漆,床笫之歡,早已不是當日懵懂無知的晦澀孩童,但是,自己和夫君,卻依然如洞房那天一般,夫君對自己的疼愛,亦如初娶人妻的少年般,從未有過半分改變。

  只可惜,只可惜啊!!!

  魏氏手按在夫君腹處,咬緊銀牙,雙眸微闔,眼角處浸出幾滴燙人淚滴,一仰粉頸,雪白雙膝,圓鼓雙臀,立時一陣上下扭動,一陣啪、啪、啪的響動聲中,小穴之內,白蠟龍陽,在紅紅蜜肉間上下躥搗,發出的一下下“咕嘰”、“咕嘰”

  水跡四溢的響聲。

  那飽滿圓潤,就似白雪般的粉臀,鼓鼓峰肉,都是一陣肉感十足的上下彈動。

  胯下之處,夫君的陽物,在粉嫩小穴中一下下鑽進鑽出,細細龍陽,在自己蜜液中的上下摩挲,尖尖龍首,一次次頂在自己花芯之處,直讓魏氏的身子每一次落下的時候,都是一陣酥顫,身子都好像要軟下來一般,卻為了讓夫君開心,為了讓自己永遠不忘今夜,繼續強撐扭動。

  “嗯嗯……嗯嗯……”

  一下一下,那雪白嬌軀,圓圓臀瓣,不斷的動著、動著。

  鼓鼓臀峰,每一次隨著腰肢壓下,都會向後撅起,更加翹挺。

  魏氏不斷動著自己的身子,動著自己的纖腰,白白雙膝,雪膩的香肌上,都升出一抹滑膩的黏汗,纖腰,粉背,大腿根處,還有膝蓋之處,都是一陣酸累之感,但她卻依然不斷的動著,動著,輕輕分開的雙唇間,不斷發出若有若無的輕喘,呻吟的聲音。

  “子平……子平……嗯嗯……嗯嗯……”

  一下下,如雲青絲,披散在魏氏柔滑的粉背上,隨著身子動作,不斷飄起。

  一下一下,紅嫩小穴,蜜液飛濺,白白棒身,粉紅龍首,都被魏氏私處的蜜液浸的油亮起來,每一次,當魏氏抬起淌滿稥汗的美臀時,那細細龍陽,都會從魏氏的花穴中露出小半,每一次,當魏氏腰肢沉下,白白龍陽,都會向里鑽進,兩人胯下龍豪牧草亦是糾纏不斷,纏綿一起,床榻之上,陳太守也越發鼓腹挺胸,輕聲哼了出來。

  “昭兒……昭兒……”

  隨著一下下身子的不斷扭動,魏氏身上浸出的稥汗也越來越多,越來越多——點點汗滴,沿著魏氏那彷如細細山峽般的滑嫩脊肌,白白細腰,不斷落到魏氏向後撅挺的雙臀之上,“嗯嗯……嗯嗯……”,嬌喘之中,魏氏的一雙玉手,也隔著自己的肚兜,再次揉捏起了自己豐滿高聳的乳肉起來。

  十只纖纖玉指,都陷在紅綢里面,似是要將自己的雙乳揉成兩團棉團一般,不斷捻動著自己藏在肚兜之內的紅潤挺立的雙乳乳尖,把高聳的乳肉擠在一起。

  “子平,子平……”

  恍惚間,魏氏似乎再次想起洞房之夜,夫君初行人事,種種不知之處,自己疼痛嬌呼間,直呼不要,不要,卻又在嘗過那滋味之後,不過幾日,就又和夫君纏綿起來,就如所有新婚的少年夫妻一般,不知節制。

  每一次,夫君的龍陽,都似現在一般,直讓自己的身子都從大腿芯處,酥顫起來,每一次。

  自己都在夫君的愛撫之下,盡享著這男女之事的妙處。

  只可惜,只可惜啊!!!

  “嗯嗯……嗯嗯……”

  思念間,魏氏咬緊唇瓣,珠般淚珠,順著她白白嬌人的臉頰,直至頜下邊處,向下滴落。

  滴滴玉珍,不斷落在她高聳飽滿的紅綢之上,落在身下,愛郎赤裸的小腹之處,浸在那肉皮之中。

  雙腿間處,隨著自己雪白的嬌軀,圓白的大腿,香臀,一下下上下用力的動著,動著,夫君的子孫之液,也終於從龜首衝出,直入自己花芯之間,魏氏才終於嬌喘著停了下來。

  “啊……”

  魏氏望著躺在床上,剛剛射出子孫一瞬,再次皺緊眉頭,但旋即就又松開的夫君,望著夫君日漸消瘦的臉頰,那一下一下都能看到根根肋骨在身下起伏的胸膛,緩緩的,分開了自己的雪白雙腿,又用指尖輕捂,不讓那一抹白白的精液,從自己的身子里流出,側躺著,枕在了愛郎身側——魏氏不知,不知自己經此一夜,是否還能再為夫君生下一個孩子,更不知自己的選擇是對是錯。

  只知自己實在不忍夫君繼續這樣下去,不忍自己和夫君的兒女,陷入那劉畜的魔爪之中,不忍夫君這一生的經營,都在這一夕之間,灰飛煙滅。

  床上,夫人輕枕著太守大人的手臂,白皙玉手,輕按在夫君的胸膛上,最後一次的,在自己愛郎的懷中,緩緩闔上了雙目。

  她多麼希望,希望自己可以永遠這麼躺在夫君懷里,永遠,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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