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現任男友”方仁凱在舊金山機場偶然相遇,卻直到一年半之後才與他初度發生性關系,反映了我跟李桐的婚外情變質之後,心中的迷惑與猶豫。
茫然面對生活里沒有男人陪伴、感情毫無著落的日子,幾乎不知如何自處。
在極度低迷的情緒下,我充滿了無助的失落感。
(這段日子中發生的幾樁事,以後有機會再寫成自白。)
與方仁凱認識之後,我們開始通信、電話來往。
大多是他寫信來,我再打電話給他。
方仁凱的信,寫得非常誠懇;令我十分鼓舞、安慰,也使我感觸很深。
加上當時,我極需一個可交談的朋友、和傾訴的對象。
自然就熱衷與他連絡了。
通過兩次話、收到三封信後,我發現方仁凱由東岸寄信來,總要花三、五天才能收到,會等得好心焦;而信上他講的,又常是我們電話上已聊過的話題。
於是就干脆把長途電話卡的密碼告訴他,請他在方便、或想跟我講話時,直接撥過來。
可是方仁凱說由他打電話,卻讓我出錢,實在不好意思。
我解釋:其實是我希望常跟他講話,但怕打的時間不巧,所以才想到由他打來;而且,我家的帳都是我負責的,丈夫不可能知道;比起電話費出現在他家帳單上,安全得多。
我又想到,可能他覺得電話費太貴、不好意思接受,才顯得猶豫。
便附加了一句:“別擔心啦!反正我們家有的是錢,就是每天都打,電話費也不算什麼。再說,只要能跟你講到話,就是再高的代價我也願意付,何況每個月才區區幾百、頂多上千塊的錢呢!…你說對嗎?……”
方仁凱聽我這麼說,道聲謝,就答應了。
從此,我們在頻繁的書信和電話連絡中,感情急速發展。
幾乎每天如果不通一次電話、或三四天沒接到信,我都會覺得日子過得不對勁兒、十分難受。
但只要在第二天電話上聽到熟悉的聲音,跟他一聊,就又笑逐顏開了……………………。
我倆隔著美洲大陸、無話不談的交往,使我覺得在思想上、和心靈上,與方仁凱已經接近到非常親密的地步;也發現自己情感上不由自主產生了依賴。
我的心緒隨著每天交談的感受起伏、波動。
念他的信,更是句句深思、鑽牛角尖似的探究他對我的情意。
讀到中聽的話,就好開心、快樂;否則,就會莫名地多疑、感到擔憂、愁悵。
我仆仆不安地告訴方仁凱,說我很害怕,怕自己把感情投注下去,會像陷入泥淖似的收不回來;怕我已經身不由己愛上他,更需要、也更不能沒有他了!
方仁凱立刻回應我,叫我別害怕。
他說他相信我們都是已成熟的人,應有足夠的智慧處理感情問題。
他像滿了解我的疑懼,將男女間的友誼、和所謂浪漫的愛情,都作了一番分析。
強調人與人的交往,要自然發展,勉強不得。
無論交朋友、或作情人,最好都放掉得失心,以泰然的態度處之。
他說他相信我知道他喜歡我,所以要告訴我:他就是懷著隨緣的心,來發展這個“特殊關系”。
而且絕不勉強我一定要喜歡他、或愛上他;即使我只想維持目前的“純友誼”、不願再進一步,他也會欣然接受、並永遠珍惜它、呵護它。
僅管方仁凱是為了化解我疑懼才這麼說的;而且講得極有道理,使我不得不信服;但聽到他最後那兩句時,還是令我全身酥麻麻的,像整顆心都要被溶掉了!
“你對我真好,真的好好喔!……”我由衷感激地說……………………
說來也真怪。
起先我一直感到不安的心情,被他這一席話吹得煙消雲散之後,我立刻就變得大膽了起來。
電話上跟他談得更深、也更沒忌諱。
常把藏在心底的話,甚至有關身體的秘密,都告訴他;還問他的感覺、或好奇地打探他那在某方面的經驗。
方仁凱也不以為杵,都一五一十、很直爽地回答所有的問題,直到我完全明白。還問我滿不滿意他的解答。
“當然滿意啊!講得那麼詳細,好像你對女人好有經驗呢!”我笑著說。
“沒什麼啦,我婚前交過一個女友,是婦科醫師,從她那兒聽來的不少……”
“哦!……”
我更好奇了。
抓著機會又問這問那;直到他笑著反問:為什麼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留點神秘不更好嗎?
其實,我寧可他主動講些過去的性經驗;也更希望他因為對我有興趣,而仔細探詢我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
免得我自己想講卻講不出口,想問又覺得尷尬;只得找個借口,把話題引到那方面,然後不好意思地說:“你知道嗎?我…我……”
吞吞吐吐的,我只說個起頭,又半途打住。逗得他好奇,非要我講出來不可。
我才半推半就,告訴他自己在性生活中,對丈夫的不滿;講我已年屆三四十了,對性的需求比以前旺盛得多,但身邊偏偏就缺男人;講我晚上常睡不著覺,只好用自慰的方式解決;而且在許多性幻想里,也總是發現自己覓覓不斷地尋找一個心靈、和肉體兩方面都能滿足我的人……
方仁凱問我在這種幻想中,是否曾把他當過對象呢?
電話上,我點頭輕輕“嗯~!”
了好小聲、好小聲的回答。
可是我不敢提那天在飛機場才剛認識他,就已經在酒巴的沙發椅上,以他為對像作過一場歷歷在目的“白日夢”了!
我故意模糊地說我記得不很清楚,只是夢見自己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找尋那位約我見面的男人;同時心里十分恐惶,生怕丈夫追來抓我回去。…
那個要見的人說他會等我,但因為還有別的事,也不能等太久;害得我緊張死了,一邊趕路、一邊焦慮地想:等下見到面,就要馬上跟他上床作愛。
作完愛,他只要能說一句“我愛你”,我就心滿意足、感到不虛此行了。
“結果呢?……結果有沒找到我、跟我作愛?”
方仁凱急著問下文,把我逗笑了。反問他:“…你猜呢?”
“我猜一定有。不但作愛,而且還玩了很久很久,玩到你都樂不思蜀!”
“少往臉上貼金了!……你…真有那麼厲害?……”我故意激將他。
“厲不厲害?…就得看啦!或許有一天你會知道,也或許永遠是個謎……”
“天哪!竟吊起我胃口來了!”
心中想著,但嘴上沒吭氣,只輕嘆了聲:“或許吧!但我可不敢希望。”
然後,我把話題轉回,告訴他在夢里,雖然明知跟我作愛的是他,但我卻看不清那人的臉。
只記得自己被強壯的手臂環抱,偎在男人懷中接納他時,心里好感動;身子也變得興奮極了,不斷主動往他的那邊迎送、磳磨。
“嗯!……”
方仁凱的回應聲中,帶著一絲沉濁的喘息。我猜想他那根東西大概挺硬起來了,便禁不住微笑、問他:“怎麼?你…硬了啊!?”
他沒回答,沉默了一下,說:“後來呢?”
“後來就沒啦,只記得跟你…不,跟他一直接吻、一直親、一直親…夢就完了!那…因為親嘴時,眼睛是閉的,所以也搞不清那個男人是不是你耶!”
“哦!……”方仁凱沒話說了……………………
講完那通電話的第三天,收到了方的來信,厚厚的好一大疊;我急忙拆開來念:
(1)
一九九x年x月x日
親愛的小青:
電話上聽你說在夢中尋找的男人,可能是我,也可能不是;惹得我心癢癢的,本想再問個清楚,可惜就掛了電話、沒再講下去,真是吊足胃口。
只好在這封信上對你說:你的性幻想、常作的“春夢”,我都十分感興趣,也更想聽你親口細細道來。
如果有朝一日,匯集出版,說不定還會成一本暢銷書哩!
好啦,不跟你講笑話,言歸正傳,告訴你我也曾有的一段“綺麗的夢”吧!
在加州認識了你,五天後,我搭乘夜班飛機返回紐澤西。
腦中一直想著你,上了飛機,發現鄰座那位看來三十四、五歲的東方女仕,長得跟你滿像;我對她笑笑、打招呼時,心里還砰砰跳呢!
起飛前,我和那女仕都保持沉默,沒講什麼話。
半小時後,空服員來分送飲料、花生,問我們想喝些什麼?
她點了杯雞尾酒,我自己也要杯同樣的,還一並付了兩杯酒錢。
她客氣舉杯道謝時,我才打開話匣,用中文問:“常搭飛機嗎?”
她小口沾杯啜飲、點頭應著:“嗯!”
;然後舌頭舔舔嘴唇,對我展顏笑著說:“每次上飛機,要了杯烈酒,我才能迷迷糊糊、一覺睡到目的地。不過,待會兒我打盹,如果頭栽到你的肩膀上,就得請您多包涵了!”
我微笑看著她一對烏黑明亮的大眼,心想:怎麼也跟你像會說話的大眼睛長得一模一樣呢?
可我沒講什麼;只點頭輕輕告訴她沒關系,如果真有需要,就是趴在我懷里睡都無妨。
(2)
“真的?……你都不在意?”女仕笑得更開了。問我的時候,身子輕盈側傾,我的臂膀幾乎可以感覺她的體熱;我保持微笑搖搖頭。
“你對我好好喔!真希望我丈夫也跟你一樣。可惜,他…就是那種毫無情調的男人……”
“哦?那…太太,你就是為了想遇到有情調的人,才搭飛機嗎?”
“別這麼講嘛!情調是可遇不可求的呀!……還有,別叫我太太,行嗎?聽起來怪怪的耶……”
女仕輕輕搖頭時,細發帶著清香、拂過我的臉側;我微感搔癢;便以手為她撥開。
在機艙里昏暗的燈光下,我似乎看見她眼中的蒙矓,像等待著什麼……
“那…你的名字是……?”
“如果你喜歡我,名字有什麼重要呢?”
這位太太神秘兮兮地應著時,我聞到她頸邊散發的醇香,分不出是酒味還是香水。
我只記得那天在機場酒巴,你抹的香水也很類似。
她抬起手、輕拂我撫摸她秀發的手背;薄唇微顫著,勾挑起誘人的嘴角。
我心動不已,想也沒想,就吻住了她。
這時,除了放映電影的螢幕閃爍光茫,整個機艙暗暗的。
其他座上稀少的旅客,大多已閉目盹睡;連機尾的空服員,也打烊休息了。
我們摟抱在一起,像沉醉在沒有別人的世界里,熱吻、愛撫;直到兩人都氣喘沉濁,才分開滾燙的唇,四目相視。
感覺彼此像被磁鐵吸了住,就立刻更激烈地吻著、狂熱摸索對方在座椅上不斷蠕動的身軀……
(3)
這位太太穿著一襲不知什麼質料、兩截式的黑衫裙。
裙緣只及膝頭,經不住她在椅上挪磳,很快就露出緊裹在同樣是黑色的褲襪下、一雙曲线優美的大腿。
起先,她兩腿還緊緊夾住,膝頭交互搓磨,引得身體跟著扭動;但後來我伸手到她兩膝當中、才輕輕一撥,她腿子就微分開來,讓手探入熱烘烘的兩股間愛撫。
她的臀部也開始像篩子般、在座椅上旋磨不停了。
“噢~嗚,你…好會摸喔!……”她附在我耳邊輕聲囈著。
“喜歡嗎?……”
“喜歡死了!…可你再摸下去,人家的…褲子就要濕透了!”
我把手移到她胸前,隔著上衫搓揉她的乳房時,感覺她薄薄的胸罩下凸硬挺立的奶頭,足夠我用手指輕輕掐弄;就毫不客氣地輪流捏完這顆、又捏另一顆;直到她全身顫抖、巴著我的肩、連連嘶聲倒吸氣息;斷斷續續嬌喘著:“噢~!捏得…人家好受不了喔!”
可是她捂著我胯間的小手,已隔著褲子抓住了肉棍,激烈地搓揉、套弄;惹得我更加興奮,顧不了飛機上別人會不會看見,就將拉鏈拉下,讓她小手伸進去,把挺硬的陽具撈出來。
這位太太一見到手里硬梆梆的陽具,就抬頭笑了。
同時在座上迅速挪動屁股、伏下身把我的家伙含入口中;火熱的唇,緊緊匝住肉棍兒,吮吸起來……
我沒想到她竟然如此主動,但也高興得不去想;只顧捧住她的頭,隨著她一上、一下吸食陽具的動作,撫摸她的秀發、臉頰,指尖輕拂她的鼻梁、嘴唇;閉著眼睛,以觸覺感受她美麗的面龐、和溫暖、美妙的口腔。
(4)
為我口交的時候,這美少婦還把手伸進我襯衫底下,不斷搓揉我的上身;她充滿激情的舉動,令我更想看見她吮吸陽具時,臉上熱切的表情。
便將她拉起,舌頭插進她飽含津液的口中,熱烈地吻著;然後贊美道:“你吸得…太美妙了,我都快忍不住噴掉了呢!”
烏黑的秀發下,她兩眼深深注視我,裂嘴一笑,問我:“愛嗎?想不想再多享受一陣我吃你的滋味?……”
說著她巴到我耳邊,爹爹地說:“想的話,就先到後邊的廁所里,別扣上門,等兩分鍾…我就來。…我會讓你更舒服的,喔!?”
往機艙後頭一看,寥寥無幾的乘客好像都睡著了;兩位女空服員也正打著盹兒。
我摸黑走進一間廁所,掩了門沒扣上,焦急地等著。
同時心中想:這女人如此大膽,絕對不可能是我認識的楊小青吧!
待會兒在亮一點的燈光下,如果看出她臉孔真要是你的話,相信我必定會大吃一驚、從夢中醒過來哩!
幸好,沒等多久,聽見兩下輕輕的敲門聲。
像作小偷似的,我稍稍開了門縫,見到女郎的一身黑衣,就讓她進入。
她迅速鎖住廁所的門,擠在我懷里轉身;我這才驚訝地發現她個子也長得跟你一樣、不算挺高。
因為低著頭,我托起她下巴,想在近矩離下看清她的臉。
但她卻害羞似的、一手遮住眼睛不讓我瞧;同時嬌滴滴的、輕聲囈道:“太亮了,刺眼……”
這時我既緊張、又情急;心想:明明是你要我到廁所、讓你吸雞巴的。
怎麼人都來了,卻裝個什麼勁兒呢!?……
於是不管她抗議不抗議,就將她的臉托仰起來。
見她兩眼緊閉、搖頭輕哼表示抗拒時,微微蹙起眉頭,居然跟那天在機場酒巴里,我偶然瞥見你的表情一模一樣!
(5)
刹那間,我衝動地緊摟住她,吻在像極了你的唇上。
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由她背脊滑到臀部,捧住那兩片豐腴、渾圓的肉瓣,忽輕忽重地捏將起來。
女郎經不住挑逗,立刻張開了嘴、含住我伸進她口里的舌頭、狠命吮吸;喉中斷斷續續迸出嗯哼聲。
在狹小的機艙廁所里,我將她抱著、兩人一同轉身,讓她坐上馬桶座;自己靠住廁所的門,面向她站立。
美少婦這才仰起頭來、上身微微前傾、有點吃力的把窄裙往腰上拉高,直到黑色褲襪下的兩條大腿都暴露了出來。
然後,她一面伸手解開我的褲帶、拉下拉鏈、撈出陽具、握在溫暖的小手中套弄;一面睜著黑亮的大眼,朝我深深望著問:“喜不喜歡我?……”她呶嘴問的時候,我才看見她兩片原是薄薄的唇都已經被我吻得又紅又腫、惹人心疼的樣子;便微笑點頭說:“喜歡!……尤其你這幅想吃雞巴的模樣,還真是特別淫媚呢!”
“啊,是嗎?……我…最愛在廁所里,吸男人雞巴了!”
美少婦雙手捧著我挺舉的肉棍,浪蕩無比地嘆著說完,就引頸張口、以兩片紅唇含住龜頭;閉上眼睛,唧吱、唧吱地吮吸起來。
每吸一口,她還更張大嘴,吞下更多一截肉莖;用薄唇緊緊匝住,狠命地吸、吸到兩頰都凹陷了下去。
那銷魂的滋味,真難以形容!
我興奮地一手攬在她頸後,身體朝她臉上挺送、衝刺。
而往下瞧著時,只見這女郎一頭烏黑的秀發,都被振得飄舞起來;從她喉嚨里哼出陣陣嬌美的聲浪,也不絕於耳、動聽極了!
“吸得好,好舒服!……你真會吸雞巴啊,張太太!……”
(6)
啊~!
小青,我……
怎麼竟把她當成你了?……
被自己樂昏了頭、信口喊出的話嚇了一跳,驚呼不已;連忙托起她的臉,仔細看著。
而口中含著一根肉棒的女郎,仰頭睜開水汪汪的眸子,極其哀怨地瞧了我一眼,立刻又緊閉上;否認般地猛搖了一陣頭,才急忙吐出雞巴問我:“你…怎麼知道…人家先生姓張?…”
“啊~?!…你先生也姓張?…對不起!…我…弄錯了!”
女郎的兩頰本來羞得通紅,一見我慌得結結巴巴,反而笑出聲來:“好啦,不怪你。反正姓張的人太多了,你弄錯…卻倒也猜對了!那…你還要不要人家……張太太…吸你這只大雞巴呢?……”
被這也叫“張太太”的女郎搞得昏頭轉向;聽她這麼一講,我原先嚇著自己、幾乎要軟掉的肉棒,經她小手一搓,立刻又硬了起來。
她笑咪咪地伸出丁香小舌,舔吮了一陣我的龜頭、將濕濕的薄唇,貼在肉莖上“唧、唧、唧!”
的來回啄吻;然後才仰起頭、甩了甩被搞亂的秀發,淫蕩兮兮的瞄了一眼肉棒,瞟著我說:“啊喲~!你又長大了耶!…雞巴挺得好威風、好好看喔!”
“謝謝夸獎,真不敢當!……那~,張太太,你都是在廁所里…吸不同男人的雞巴嗎?”
“嗯!但我都是只吃雞巴,卻從來不跟他們接吻、或性交的喔!…不過,既然你已成了唯一的例外,看來我…只有暫時破戒了!”
“啊~!你…真的願為我破戒?”我驚訝不止地問。
(7)
“嗯~!…想…想肏我的…屄嗎?”
問著時,她又舔了一下龜頭;把屁股在馬桶上扭呀扭的、兩條腿子向外劈分,一直分到她黑色的窄裙全都擠到腰肚上,暴露出整個下體誘人的曲线。
“張太太”如此恬不知恥的問話和動作,令我難以置信。
可是她那幅迫切、渴望的表情,卻又性感到了極點;便連忙猛烈點頭應道:“還用問?當然是……”同時拉她從馬桶上站起來、一把摟住。
“非常想…肏你啊!”
急呼呼的答應時,兩手已掀起“張太太”的套頭上裝,看見她黑色胸罩下,耀眼、潔白如雪的腰肚肌膚;環抱過去,解了奶罩的搭扣,它就垮兮兮的、半落半掛在那兒。
我扶她轉身背對我、面朝馬桶和牆;她立刻會意地彎下腰、兩手撐在馬桶蓋上,把窄裙掩不住的圓臀向後拱舉、翹了起來。
“你…可要溫柔點哦!…你的雞巴…好大,人家會怕怕的耶!”
我不禁宛爾笑了,找到她窄裙腰扣松開、拉下臀後的裙子拉鏈,再連褲襪、三角褲、都一並剝了,讓它全都掛在她分開的兩條腿上。
刹時,“張太太”整個赤裸而誘人的下體,就這麼亮光光的、清清楚楚地呈在我眼前了!
“啊~!真美,真漂亮極了!……張太太,你屁股好可愛呀!來,把它再翹高些,讓我瞧瞧你底下、更迷人的…騷屄吧!……”
如我想像,“張太太”的整個陰戶都飽含淫水、晶瑩得發亮。
兩片又白、又肥的大陰唇,像蜜汁火腿般、夾著浸透漿液的嫩肉瓣兒;而夾在那曲折的肉瓣當中,一條細細的肉縫,更是令人暇思、引人垂涎。
禁不住誘惑,我吻到她豐臀上,又親又舔;同時將手指探進她的私處,在紅得發紫、卻柔軟無比的小陰唇瓣上,來回掃撥。
(8)
“啊喲喲~!你…太會玩了!玩得人家好受不了喔!…啊~~!”
在我挑逗之下,趴在馬桶蓋上的“張太太”,挺高了屁股,一會兒顫抖、一會兒旋搖,同時如鶯啼般、嬌浪地陣陣尖呼。
那香艷無比的模樣兒,真是教任何人見了都難以忍受!
我停下舔吻她的豐臀,改成在她嬌軀後面弓著身子的姿勢;手繞到她的胸前,捏揉乳房、輕掐奶頭;而陽具也嵌在她股溝當中,一前、一後的挺、拱。
“就愛玩你這個…性感小妖精啊!…來,再扭!扭你的騷屁股!”
“怎麼叫人家…妖精嘛?啊~~管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我貼到“張太太”背上,親她的肩、吻她的頸;聽見她夾在急喘和尖細的嬌啼中嘶喊:“哥哥!戳進去…肏我的屄嘛,求求你!”
當我的硬棒才剛插進她的桃源洞、還沒穩穩塞住陰道時,她就大呼一聲:“啊呀~!太好了!”
隨即迫切地向後挺送屁股;我沒准備好,雞巴滑了出來。
她尖聲叫著:“不~!!…”我也急喊:“別亂動,先讓我插進去呀!”
“…快!求你…快點!人家…急死了啦!”突然……
廁所外有人敲門:“喂!里面的,安靜點好嗎?別人還要睡哪!”
我一慌,就從這夢里醒了過來。
身旁坐著熟睡中的“張太太”,她上身歪倒、倚著我的臂膀、頭也靠在我肩上……
我想看看她究竟是不是你,但不敢弄醒她;只見落在玲瓏卻豐腴的胴體上,她因為讀著而睡著的那本小說,正是李昂的“暗夜”……
仁凱。
……………………
天哪!
方仁凱寫給我堂堂八頁的“信”,竟是篇教我簡直受不了的…黃色小說!
而且,而且他還壞死了、不把故事寫完;正到最緊張的關口、就那麼突然結束。
害得我像被挑逗到都快要高潮了,才發現那男人的雞巴跟本是個虛幻、抓不著、也看不見的東西!……
讓人家急得要命死了!
我躺在床上念的這封信,已經被發燙出汗的手抓得縐巴巴、散落在床畔。
我大大張開的腿子當中,也早就濕得不像話了!
可是我口干舌燥、又性亢奮得一塌糊塗;腦子里充塞著他描寫的、神魂顛倒的作愛情景,什麼思緒都被攪亂成一堆、只感到昏昏沉沉……
算了,什麼都別去想吧!反正明天、明天電話上,再跟他講清楚:以後寫情書,一定要把情節寫完整些,千萬別再這樣折磨人啊!
我濕淋淋的手指,再度插進燙得火辣辣的肉穴里,瘋了似的,抽、插、抽、插…
腦中浮現方仁凱在後面、扒開我屁股的景像。
當他終於把大熱棒塞入空虛無比的陰道、不顧我要求他對我溫柔;勇猛、有力地捅進、抽出時,我也忘了身處何時何地;以為自己就在飛機上的廁所里、“恬不知恥”的趴在馬桶蓋上、放浪形骸了!
轉身俯在床上,我把臀部朝天跪撐起來、振著腰、旋搖、扭甩屁股。
一面將手由底下伸到洞口,不斷揉搓那顆早就突硬的肉豆豆;一面感覺巨大的肉棒塞滿陰道、全身都脹得要爆炸的滋味。
“啊~,寶貝!肏我,肏我吧!……”我喊出了口。
“過癮吧!張太太?……”
“過癮……舒服死了!…寶貝,…哥~~!…你…你好會、好會玩喔!”
就像方仁凱信上寫的“女郎”、“美少婦”、“張太太”一樣,喊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好浪蕩、好淫賤;可是又忍不住那強烈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呼喚:“我愛死了!…愛死你…也愛死…大雞巴了!……”
“嗯,這才是我的好女人,性感的…小妖精啊!”方仁凱夸贊著。
“喔~~!Yes!喔~!…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小妖精!……好哥哥!你要我作什麼…我都肯!……只要你…肏我!肏死我!”
我自慰的手指愈搓愈快,那顆肉豆豆被揉得愈挺愈硬;身子里他那根劇烈抽插的巨棒,也在想像中脹得更粗、更大了……
“真浪,張太太!…你…就作我的…騷屄妹妹吧!”方仁凱一面戳一面低吼著。
“啊~!好…好!好哥哥啊!那你就肏死…妹妹的騷屄!…干死…騷屄妹妹吧!喔~~!……喔~!…天哪,我…我快來了……寶貝…哥~!!我……哎呀我的天哪!……我…Baby,Fuck me!……Fuck…Me~!!……I'mgonna come…now……Aaaahhhhaaaa!……Oh,God,I'm…Comminnnggg!……Aaaahhhhaaaa!!”
喊出高潮的當兒,我生怕女管家在臥室門外偷聽到,急忙緊咬住唇,禁不住拼命嗚咽、身子在床上翻騰、滾動……
“死了!…死了!…真要死了!”
……………………
第二天,我還在昏沉沉的睡夢中,被方仁凱打來的電話吵醒,問我收到信了嗎?
我嗔著罵他“好壞!”
、說信里的“性幻想”太侮辱人了!
叫他以後別再寫這種讓我覺得好那個、好不是滋味的東西。
方仁凱趕忙為他“冒犯”我而道歉,答應以後絕不再寫。
但我一聽到他說不寫,反而立刻又後悔了,急忙糾正自己的意思,說我不認為他“冒犯”了我。
只是不習慣自己被寫成這種樣子;像…
好那個、好性飢渴似的……
再說,我也不願意他因我不習慣,就不再把心里的話寫出來呀!
方仁凱仿佛聽出我的口氣、和心中的矛盾;就問我是不是他寫得太離譜、跟真正的我相差太遠了?
其實,我心里很害怕:害怕他看錯了我、或認為我是放蕩不羈的女人;可是也更怕他一眼看對、看穿了我,識破我總是在緊要關頭裝模作樣、掩飾自己的心虛,而盡講些口是心非的話……
我無法回答他,但又不曉得該如何解釋,只好咬住唇、沉默以對。
方仁凱看打不出迥響,便改了口氣:“或許因為我們只見過一面,對彼此印象有限;所以幻想的情景才不夠真實吧!如果見過幾次之後,可能幻想就比較逼真了,對不?……”
“就是嘛,唉!”我感嘆了一聲,也為自己找到下台階松一口氣。
仗著不知那兒來的勇氣,接著又問:“那…我們…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見面呢?”
“別焦急,我們很快就能再見的!”方仁凱肯定地說。
“真的嗎?……”
“嗯,一定,一定的!只要我們這段時間里,繼續密切連絡、增強信心……”
“哎喲~!講得像口號似的……知道了啦!……不過,那…你,你一定還會寫信給我、告訴我心里的話?……”我感覺到自己心中強烈的期盼。
“當然啦!會告訴你所有心里的話,只要你肯聽,也能習慣。”
“我肯,我肯!也會…習慣……”我好急、好急地猛點著頭。
從這封信、這通電話開始,我不但感情上更貼近方仁凱;而且在尚未真正看見、摸到他身體之前,只憑更多的電話傳情、和類似的“情書”性交,我的心也就像已經跟他上過床、作了愛似的;纏綿在綺麗的幻想中,和他如膠似漆、再也分不開了。
毫無疑問,我是真的愛上“現任男友”方仁凱火般的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