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3章 有個學妹有個學弟
尤允怒火無處發泄,找了間酒吧坐了一會兒,這個時節、這個天氣,完全沒人來搭訕。
喝了些酒,打電話給小強,說:“……時間晚了,我回不去宿舍了……”小強:“那咋辦啊?我下去幫你一起叫門?”男生宿舍比女生晚一小時鎖門。
“……不行就不回去了吧……你出來不……”“行啊,咱倆上哪啊?要不陪你去上網啊?你等著,我穿衣服。”
直男の無敵,就是這麼真實。
尤允無語了幾秒鍾,趕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去朋友那住一晚吧。”
一個人開房休息了。
這種狀態,並不是說一定要找個人怎樣,是那種隱隱的有犯罪的邪念。
她也還隱隱的考慮過,如果真的有一個男人,陌生人也好、小強也好,脫下自己的風衣,看到里面的性感情趣裝,該如何解釋。
還好這個假設不成立了。
對著浴室的鏡子,看著自己“半裸”的身體、緊實的皮膚、誘人的曲线,不性感麼?
不完美麼?
突然有些好奇帽子床上的女人是什麼貨色。
•“你怎麼不睡覺?”天還沒亮,兩人的眼睛都瞪得溜圓。
“我想和你再多膩歪一會兒。”
小藍道。
帽子一笑,甚是疼愛:“說的像你以後都不來見我了一樣。”
“來,說不定還會經常來呢。”
說完鑽進了帽子的胸口。
帽子伸手在她耳邊後頸輕撫了下去,順著後背,滑膩的肌膚。
要知道人和人的皮膚是不一樣的,18歲22歲26歲的皮膚也是不一樣的。
所謂膚如凝脂,也就是眼前的女人在眼前的歲月。
“還疼麼?”“不疼了。”
“要來麼?”“不要了……”過了一會兒,小藍輕聲道:“帽子哥哥。”
“嗯?”“你再打打我屁股好不好。”
……•小藍走了,去和正牌男友久別重逢了。
小紅還在,在胖兒東那玩了一整晚的游戲沒睡。
帽子一下就猜到是“他”的女朋友回來了,勸小紅:“不要吊著張苦瓜臉啦,我都沒說難受。”
“你怎麼可能有我難受?”二人就誰更難受進行了深入辯論,都自覺不是第三者卻勝似第三者。
一次元的我~傾向於帽子,這就好比甜瓜苦瓜一起吃,結果就是甜瓜更甜苦瓜更苦。
不過也不好說,誰知道小紅陷的有多深呢?
•“帽哥,尤允學姐讓我不要告訴你她來過,你應該聽到了吧。聽到了就不算我說的了。”
帽子沒有正面回應,躊躇滿志的問胖兒東:“你知道為什麼抗日戰爭,我們國人民一直處於劣勢麼?”“為啥啊?帽哥?”“還不就是因為有你這種叛徒帶路黨。吃里扒外的狗東西。不說替你爹我站好最後一班崗,竟然還好意思和我說:(尖著嗓子)黃軍托你帶個話……”一邊噴,一邊疼愛著胖兒東的天靈蓋。
胖兒東腦子確實轉的慢,疼過了才反應過來皇軍說的是尤允。
好奇問道:“帽哥,你要怎麼挽回尤允姐啊。”帽子放下手中的書,道:“我給你講一個我剛看的故事。”
“好嘞。”
小板凳端起。
“話說衛國有個丑男,雖然丑,但男的和他呆久了就不想走,女的和他呆久了就像嫁給他,後來國君和他呆了一段時間,甚至想把王位讓給他。你猜因為啥?……因為他不在乎……通過這個故事,你學到了啥?”“我學到了啥?我也很丑,我能成為那個丑男!”帽子恨不得罵他一萬句傻逼:“不對,再想!”“哦~我懂了,你的意思是,你不在乎尤允姐?”胖兒東一副大徹大悟的樣子。
要把帽子氣瘋:“你他娘的真是,天下腦殘一石,你獨占八斗……是要裝成不在乎,你個臭傻逼!!”•突然有人敲門,竟然說曹操尤允就到了,帽子也沒料到尤允第二天就上門來,有些懵逼。
對方倒是很從容,往沙發一坐,道:“有個事兒想找你幫忙。”
“說。”
“我一個學妹現在很麻煩,能不能幫忙救一下她。”
“她怎麼了?”“高利貸找她追債,滿世界打電話,快要社死了。”
“幫不了!”“你都不問問情況嗎?就幫不了?”尤允火一下就上來了,進門之前反復叮囑自己要優雅、要高冷,結果三句話就破功。
反倒是帽子,悠悠的道:“這有啥好問的,校園貸,十有八九有裸照在人手里唄。不幫。”
帽子這幅樣子是真的氣人,尤允本來想噴他對不起自己還這麼理直氣壯。
可想想要說他哪里錯了,還確實說不出,當初是自己一再和他說不談戀愛只約會的,最多也就是解除約(炮)會(友)關系。
可偏偏對方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強行站上道德高點:“你就沒有一點同情心麼?”帽子嘆口氣,道:“不是不能幫,也不是沒有同情心,是沒有意義,孩子,你不是上帝。
你這回幫了她,她之後還會去借的。
不如讓她自己面對,痛苦越深,救贖才越徹底。”
“我保證,她不會再借了。”
“你拿什麼替別人保證。”
“拿我對她的了解。”
“那你之前了解到她會去裸貸麼?……算了算了”帽子覺得這女人簡直不可理喻,懶得跟她杠,轉身卻靈光一閃,道:“不如我們打個賭,怎麼樣?”“好啊!”尤允趾高氣昂的樣子:“她下次要是再去借,我就恢復和你約會關系。”
“啊?咱倆本來不就是約會關系麼?為啥要恢復啊?”省大裝傻第一名,尤允真心被氣的要吐血。
“不是啦!早就不是啦!”“哈哈。”
帽子心想逗她逗的差不多,道:“好,就依你。”
“一言為定。”
“她欠了多少錢?”“本來就六千塊,現在那幫人渣要十三萬。”
“十三萬,好多喲。”
帽子面露難色,轉身對胖兒東道:“東哥,下午和學姐約個時間去幫人把錢還了,晚一天就多損失幾千塊呢……”“好嘞!”胖兒東應。
“你就這解決辦法?”有些懵逼。
“是呀,就這辦法。”
帽子道:“欠債還錢,不天經地義麼,不然你想怎麼樣。”
“你哪來那麼多錢?”尤允最初是打算和帽子雲雨之後,順便說一下這個事兒,看看他有沒有辦法,畢竟之前心理學大會那次事件他看起來很有辦法的樣子。
如果不行就算了,畢竟大家還是學生,既不是警察又不是成功人士,更不是什麼大俠。
結果帽子……“怎麼了,咱們東哥家里有礦,不行麼?”一臉的欠揍。
“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哼!”起身就走。
看似瀟灑,心里隱隱覺得不妥,甚至愧疚。
知道沒道理讓人平白無故掏這麼多錢,可又不知如何是好。
她哪里知道,那是帽子和胖兒東之前繳獲的贓款。
樓下撞見二姐,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胖兒東小心翼翼問帽子道:“帽哥,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為啥你不是你幫了忙就讓尤允姐原諒你,而是要打賭她學妹下次再犯才那啥。那你這次是打算義務幫忙麼?……你肯定是有什麼深謀遠慮對不對?給我講講唄。”
這一瞬間,帽子突然想靜靜,覺得有點腦溢血,捂著額頭,閉著眼,心想:我tm什麼深謀遠慮啊,我純是被她給繞進去了。
人尤允明明台階都送到臉上了,結果自己一上頭、一裝逼,把自己人給玩沒了……真tm是近胖兒東者傻逼啊。
遷怒於無辜的胖兒東:“還不tm都怪你。”
胖兒東撓撓頭,心想,哪里怪我了,不過帽哥既然這樣說,那定有深意,“容我好好反思一下”。
“剛才下樓的女的是你炮友麼?”二姐問:“怎麼那麼沒禮貌啊。”
“前炮友,正在為失去我這塊美玉而焦灼。”
帽子荒腔走板的吟唱道:“你說女人奇不奇怪,明明很想讓我草她,還想讓我求她,哎,為什麼人總是不能和自己的本心好好的來一場大和解呢?……我親愛的胖兒東兄?你說這是為什麼呀為神魔?”胖兒東還沒蠢上天,聽出帽子話里藏著為人至理,似懂非懂,不懂就問:“帽哥,13萬啊,你真的不心疼啊?”“哎呀,反正不是咱們的錢,拿來做善事,良心更踏實……去吧去吧,再說我心要疼死了……哎呀媽呀……我的小心髒……”前一分鍾捂著胸口,後一分鍾踩著唱腔轉到二姐身前:“此番前來相見老友,所為何事呀?”“我有個學弟,遇到點麻煩,想找你幫個忙……”還沒說完,帽子拂袖而去:“不幫不幫,什麼鬼,你有個學弟,她有個學妹,我成啥了,怎麼啥事兒都找我。”
“那你幫她不幫我?”睿智的二姐。
“幫她有機會讓她給我當性奴,你說我從你身上能圖點啥?”其實這話說得有點後悔,二姐身上自然也有帽子想要的,這樣背著本意的說法,頗有些傷人。
二姐卻不慍不怒,道:“你不幫忙我就讓我們家妹妹不和你來往。”
非常的溫柔,一秒就慫了:“別別別,二姐,做人要留余地,我雖然力有不逮,但我認識一位大俠,平日里在學校扶危濟困,樂善好施,名叫東哥,你覺得讓他出手怎麼樣?”摟著二姐的肩膀搖晃。
臉接著湊上去:“你今天的香水真好聞。”
“我不管,反正我這個學弟的事情交給你們了……”緩緩的,把這個學弟的情況講了一遍。
•情況也很簡單,學弟被養魚了,還是個有男朋友的女生,叫楊詩屏。
成天跟學弟抱怨男朋友對她不好……“那麼我們能做點啥呢?給你學弟做做思想工作?”“我又不是沒做。”
二姐道:“主要我覺得這女人有問題。”
“女人我可太喜歡了。”
帽子打個哈哈:“為啥覺得有問題。”
“直覺唄,有男朋友還吊著別人,還能是什麼好東西。”
“你這aoe有點廣……施穎和陶奈同意麼?”“如果是她們,那我當然得雙標一下。”
什麼叫活的明白。
•很明顯,委托的真實內容,是查一下這個女人。
於是約了個時間,帶著胖兒東把這個學弟一頓審問,基本啥有用的也沒問出來,用帽子話講:“但凡腦子好使一點也不至於被人養魚。”
基本的信息還有有的,楊詩屏,20歲,政治學專業大二,男朋友在市郊上班,比較遠,每周末來看他……平時住校,但有個姐姐,有時候也會去姐姐家住。
根據這位哥提供的信息,帽子覺得周二周四去健身這里有問題,胖兒東翻筆記,讀道:“……周二周四必去健身,學弟騎車去送,但不讓接,說健身教練會順路帶她回來……帽哥,你咋看出有問題的?”“從二姐那繼承的直覺。”
•健身房在離學校第二近的商圈,帽子和胖兒東去蹲了一次,發現九點半關門,九點五十的樣子關了燈,十點半楊詩屏和所謂的健身教練從里面走出來。
“九點五十關燈,十點半才出來……”帽子念叨著。
“可能那個教練要洗個澡,收個店啥的……那個女的可能等一下教練呢。”
也不無道理,帽子沒說話,畢竟不可能無憑無據就“汙人清白”。
“上,胖兒東,去尾行,把那個B車牌號記下來。”
“好嘞。”
胖兒東像小乳豬出動,蹦蹦躂躂的就跟了上去。
帽子在遠處看著,心想這傻子,也跟的太近了。
再看那二人,沒拉手,也沒啥親密舉動,盯著女人的背影,個子挺高,有快170的樣子,一雙腿也不錯,步子被她走的挺性感,就是看不出這雙腿剛剛有沒有“運動過度”。
確是剛運動完,楊詩屏腳上還是訓練鞋,緊身的綠色瑜伽褲顯得下身尤為性感,上身套了件長長的連帽衛衣,把屁股遮了一半。
胖兒東眼神就比較專注了,全在漏出來的一半屁股上,圓潤的輪廓極是明顯,隨著步伐的微微震顫,隨著胯部的輕輕晃動,隨著衛衣下沿上上下下的遮與不遮,誘惑力max。
誘惑的胖兒東都忘了自己是來干啥的,一路跟到了健身教練的車前。
長發甩動,女人回頭,胖兒東才心覺糟糕,和楊詩屏對上一眼,趕忙走開了。
輪到楊詩屏看胖兒東的背影,皺了下眉,想:“這個,不是,集郵妹(劉雯晴)的那個……”•帽子把胖兒東好頓罵:“她要是不回頭,你都能直接懟上去了。”
誠懇認錯之後,胖兒東道:“我有個認識,帽哥……我覺得,她有養魚的資本……那身材有點頂不住,臉也可以的……要不是認識了你,我心甘情願被養魚……”“人家魚塘里不缺你這一條胖魚。”
“我就客觀的評價一下。”
“ 等我有機會,就讓小白來參考一下你的評價。”
“那不行啊帽哥,真愛的玩笑不能開啊……不過,她走路真的好會扭啊,你說她那是天生的還是故意的。”•
他們以為楊詩屏會跟著教練回家或者去開房,結果監控看到她竟然趕在鎖門之前老老實實的進了宿舍,頗有些失望。
“帽哥,你確定在健身房里有情況麼?”“不確定,就是感覺。”
胖兒東說:“那咱們是不是得去健身房實地踩一下點啊?”“是,但咱倆不能去。”
“為啥啊?”胖兒東這個階段正是主動性拉滿。
“你看咱倆像這麼健康的人麼?留在監控里一眼就看出你有問題。”
帽子一盆冷水。
“我尋思,像我這種腦子一熱辦卡的傻逼,應該也不少……那讓誰去?”說到了帽子心煩的點上,如果此時和尤允關系還正常,倒是可以讓尤允幫忙……躊躇間,胖兒東突然想到:“我有個同學,就是那個莉莉,她好像就在這個健身房兼職……”“去要資料,那還等啥,消防指示圖,上下班時間表,值班表,其他的,多多益善。”
末想胖兒東還真給要來了,通過小明讓莉莉幫忙,雖然莉莉已經辭職,但公司共享辦公資料的百度雲盤賬戶還沒退,也懶得找,直接把整個文件夾都分享給了胖兒東,里面真是要啥有啥。
二人耐下性子看這些材料,胖兒東發現周二周四都上班男性只有三人,其中一個的名字與跟蹤那晚看到的車牌號查到的名字一致,應該就是和楊詩屏一起出來的健身教練了。
然後在宣傳材料的文件夾里找到了這個肖姓教練的簡介、資料、社交賬號,突出一個應有盡有,都不用胖兒東順騰摸瓜的查了。
還有一些健身照,感嘆:“有點羨慕啊,帽哥,感覺他這一身肌肉加持,人都變帥了。
你說我要是練這麼一身塊兒,是不是也能吸引很多妹子?”
“別做夢了。難道你沒聽過一個說法?”
帽子道:“健身和化妝一樣,到一定高度之後,就只能吸引同性了。”
胖兒東只覺背後一陣寒意:“咦,還是不要了,我還是很珍惜自己的菊花的。”
“為什麼你首先想到的是被爆菊,而不是爆別人的菊,是不是說明你骨子里就有這方面的向往。”
“雖然我對自己對婦女的熱愛充滿信心,但還是好害怕你說的有道理哦。”
為了預防意外和扯皮,健身房一定會有獨立的監控室。
帽子發現這家健身房並沒有將辦公區和健身區打通,門分別在樓層走廊的不同地方,瞬間覺得事情簡單了。
這晚十點,確定楊詩屏在健身房還沒下來,帶著胖兒東摸上了樓。
提前叮囑胖兒東有最多二十分鍾的時間把需要的監控錄像考出來,還要把二人鬼鬼祟祟的紀錄給消火掉。
走廊的拐角留了一個即時的小監控,以防對方提前從健身房出來,直接拿鑰匙開辦公室(監控室在辦公室內)的門。
“帽哥,你怎麼連人家鑰匙都有了?”胖兒東一臉驚奇。
“哎,本來是喊大叉來開鎖的,結果這個逼直接把人鑰匙偷來配了一把,還把原來的給還回去了。”
胖兒東也是,持續驚嘆帽子和他的朋友都是什麼神仙。
科技發達的社會,也是隱私廉價的社會。
無處不在的攝像頭保護著各種社會強勢人群的利益,卻也在窺探著個體的一切。
帽子知道,利用這些始終是最便捷的方式,只要不留下證據。
可如果一切都按帽子預想的那麼順利,反而有些魔幻了。
確認好沒人,二人摸進監控室的,結果都有些傻眼,有幾個片區的監控竟然是關著的。
帽子還算冷靜,左右研究了一下,發現設備還熱。
對胖兒東道:“應該是剛被人關掉的。”
“那說明?”
“有人,故意,暫時性的,不想讓一個區域被錄下來。咱們先撤,留個竊聽的聽一下一會兒會不會有人來開機。”
心想得另尋他法,轉身要出門,卻被胖兒東給拉住了,非常小聲的對帽子道:“帽哥,你聽。”
指著一側的牆角。
二人順著響動來到牆邊,一高一矮的把耳朵貼到了牆上,只聽:……“啊~~啊~~~不要操我,不要操了……我有男朋友~啊嗚嗚”
“小變態,不讓草了還夾我夾的這麼緊……啊!我草!”
“不要插了,啊~~爽~~快拔出來,別插了,我有男朋友~”
“那你倒是松手啊,松手我好拔出來……”
“不要,別~~啊~……嗯嗯!”
“啊!~小騷逼,這麼想要還喊我別插,你男朋友知道你這麼變態麼?”
“不知道,啊~嗚啊~~他不知道~啊~不知道你給他戴綠帽子……用力~啊”
“還不夠用力麼?啊!……鞥?……要多用力?啊?把你草開……”
“不要~草開了他就知道了……啊,好爽~不要插了……快點……”
“我大不大?”
“大!大!你比他大多了,猛多了~啊啊啊啊~~”……•男女叫的肆無忌憚,把胖兒東驚的不要不要的,小聲對帽子道:“太敢了吧,帽哥,他們不怕被看到麼?”
“什麼不怕被看到?”
“(他們打炮)這個位置,離窗戶很近吧,而且就在二樓,不怕被行人看到麼?”胖兒東估麼著牆對面的方位,應該就在窗邊。
“物理的基礎光學知識啊,傻逼。”
帽子解釋道:“如果屋里比外面亮,外面就能看到屋里;如果房間里是黑的,外面看進去就只是一團黑,我們的眼睛是靠光的反射看東西的。
他們要是關了燈,樓下只能看到黑乎乎一片。”
學了這麼多年,胖兒東竟然在這種時候感受到了知識的作用。
嘆道:“那他們還挺會玩,安全又刺激。”
這句話好似提醒了帽子,抱著胖兒東腦袋親了一口:“看不出你還是個小天才呢。”
胖兒東——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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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和張教練互動的挺好的啊,要不要我喊他一起來操你?嗯?騷比?”
“不~要~~~我有男朋友,你們不要一起來操我,啊~~不要喊他一起插我~~……不要讓啊~讓啊他~插我下面……”汙言穢語,一句句隔著牆傳過來,不能說不堪入耳吧,怎麼也得是“還想再聽倆小時”。
“草,太騷了……要射了,射你里面了今天!”
“不要!!別射我里面,射我臉上,射我嘴里!啊~”……喘息聲……“每次都喊我射你嘴里,草,呵呵。”
“我”都幫你舔干淨了,還不滿意嗎?……剛才你射我嘴里的時候,拍了麼?”
“拍了。”
“手機給我。”
“又要給我刪了,每次喊我拍,又不讓我存。呵呵,為啥你自己可以存啊?”
“我露臉的視頻啊~,當然不能放你手機里。”
“那個,周四,我喊張教練晚點,和我們一起走。”
(有些試探的語氣)“不要,人家有男朋友……還想兩個人一起玩我……”•這健身區和辦公區的門雖然相隔甚遠,中間的牆卻連水泥都不是,隔音之差,二人連一句喘息都沒錯過。
帽子聽對面完事兒了,關掉錄音筆,拉著意猶末盡的胖兒東先跑路,竊聽也不用放了,走廊里看了眼健身房對面的外語培訓公司。
出了樓,更新一大口新鮮空氣,也沒把胖兒東的腦血壓降下來。
戀戀不舍的看著二樓健身房的落地玻璃,果然里面燈光全熄,黑黑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回去的路上,胖兒東反復品味那二位的叫床言語,越想越顛覆:“帽哥,你啪啪啪的時候,騷話也這麼離譜嗎?剛才他倆~喊那些,我咋感覺自己有點不懂呢?”
“別說你不懂,我他媽都不懂……世界這麼大,還有很多變態和怪癖等著你去看看呢。”
“幸虧我家小白是正常人。”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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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真快啊,我們認識半年了。”
沒錯,這是新一年的第一次和小紅在酒吧相遇。
看到小紅在,坐到她旁邊,不用打招呼,不用刻意拿捏表情,就時不時的,自然的,坐在一起聊聊天。
“我有點不開心。”
小紅轉過頭,露出一副努力想笑,卻夾著許多委屈和難過的表情。
“比哭還難看。”
帽子吐槽:“不就是男人麼,男人又怎麼你了。”
“你說,為什麼每個男人,都拼命的想把自己的那個地方,塞進女人的身體里呢?”
“就是的,真齷齪,我就不一樣,你親我一下我就滿足了……”
“我是認真問你誒~”
“思考這麼深奧的問題,你要不要考慮轉去哲學系?”
“做愛到底是個什麼感覺啊?”小紅的眼神不容回避。
帽子只好對答:“男人和女人感覺又不一樣,小藍會和你說的撒?”
“男人和女人又不一樣,小蘭說的和你肯定不一樣啊。”
喝了口飲料,悠悠自語道:“如果他想做愛,找她女朋友就好了呀…”帽子也不知道怎麼算安慰,扯著道:“生物本質上,男人可能確實……不過人類也確實是道德動物,所以很難講。”
“我知道你不道德。”
“我沒有在說我!”“那你說說你唄?講一下你最最享受的一次ML。”
想聽八卦的優先級確實高,帽子只好道:“我要是說了,你能就不要不高興了麼?”小紅把腦袋湊過來點頭,眼睛里閃滿了好奇的小星星。
“好吧,好多年前了,大二到大三的暑假,認識了一個妹子,在幾個同學租的一個房子里,當時所有人都在忙著做飯,我和她在房間……”
“當時你有女朋友麼?”小紅打斷問道。
“有!”帽子凶回去,接著道:“就,氣氛就不對了,然後就親上了,你懂的……那是我第一次,嗯…在那個…關系外……”
“劈腿,我懂,第一次出軌,不用說那麼文縐縐的,說細節。”
“你妹啊。”
帽子血壓都上來了:“她就把我,那個,哎呀,怎麼說,就蹲下幫我口,就,經歷了一會兒,你懂的,然後我受不了了,就去把門給關了,你們連門都不關???)然後,就,推到,讓她跪在床上,從後面,干正事,是吧。(打岔:是你妹。)中間他們飯做好了,來喊我們吃飯,然後就開始敲門,敲了好久,我還記得挺清楚,外面有人罵了一句‘草’,就不管我們了……後來完事兒了就大致收拾了一下,出去吃飯,和大家一起,就,後面都還挺自然的,哈哈哈……那是我第一次感覺,有那麼爽……”“為什麼?爽的點在哪里?”“就,那個皮膚,還有身體,胸啊、腿啊、屁股和腰啊,還有床上的表現力,還有那個環境,那種大膽……是一種整體的感覺,你懂麼?”似懂非懂,不可思議,且狐疑的表情:“你們,是第一次見面?”
“第二次吧。”
“是你第幾個?”
“emmm,睡過的麼?第二個,有性關系的對象吧。”
“我弱弱的問一句,她當時成年了麼?”
“啊?幾歲算成年?高三,成年了麼?”
“人渣!”想想那個女生,喝口酒,自言自語:“才高三就這麼會玩了。”
沒錯,帽子用自曝的方式成功讓小紅把自己的不開心拋到了腦後。
小紅:“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朋友啊?”
帽子:“巧了,不光有,還是你主動的,還把小蘭介紹給我,對我真好。”
小紅:“我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