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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2章 袁涵的新階段

不應期——帽子的故事 李浩凌 11851 2024-03-03 22:05

  劉雯晴回到宿舍,何書和楊詩屏已坐在她床下等著了。

  見劉進屋,楊詩屏罵道:“臭婊子可算回來了,要把老娘餓死了。”何書上去摟她,劉雯晴趕忙示意不行:“別別別,腿軟。”

  “臥槽,幾個人,把你干成這樣?”楊詩屏道。

  “四個。”劉雯晴撿最近的椅子坐下。

  何書嘴都驚圓了,臉上摻雜著著急、不滿加可惜,道:“你不帶我不帶我,吃獨食你個壞女人。”

  劉雯晴反駁道:“我沒叫你?你自己說要去教你的古箏賺外快。”

  “那你也沒說可以4P啊。”(其實是5P)

  “你去了就不是1對4,就是1對2了。這個女人心黑的一匹,每次都要先吃熱乎的。”楊詩屏插道。

  “用不著,我不像你有男朋友撒。啦啦啦自由多麼可貴。”劉。

  “呵,男朋友並不能阻止我吸人好麼?”

  三人一邊嘴上開車,一邊出門去吃火鍋。

  二人不是劉的室友,在劉雯晴宿舍已經等的久了,屬實餓了。

  三人完全把躺在床上的劉雯晴的室友當成空氣。

  這宿舍本是四人,有兩人都因為受不了劉雯晴而搬走了。

  余下一個老實人。

  “有沒有質量好的,介紹給我。”何書還在為錯過這次機會而可惜。

  “就一個人size還可以,其他的一般。”劉轉而問:“吳昭呢?”

  楊詩屏:“懶妹兒懶癌發作了,愛吃不吃了。”

  扯出來這題外話,三女都是省大大三的學生,留給後面故事。

  回到帽子這邊,面對面和蘇瀾揮著小手,叫一個依依不舍。

  你以為前夜的事情會讓女生害羞?

  也許會讓女生在不懂他們的男生面前表現的害羞吧。

  小紅和胖兒東受不了,各自先走了,胖兒東覺得要不是大庭廣眾的,他倆能抱在一起親上。

  最神奇的是,大姐愛上帽子和胖兒東這個家了,紋絲不動坐在那打游戲,要不是胖兒東問她想吃啥,她就好像沒見到有人進來一樣:“想吃辣的。”

  帽子見無事做,發信息讓袁涵來,起身上了六樓炮房。

  不得不說,這女老師還從未拒絕帽子任何指示。

  “對,吐出來…舔兩圈,不用太快……含進去,深一點……可以用手握著……牙牙牙…”袁涵有些笨拙,帽子還是很耐心的調教口交的技術。

  他帶著袁涵在那方面的進度太快,以至順序有些錯亂。

  帽子坐在沙發上,撫摸著袁涵的頭,就像對待一只小貓,示意她繼續。

  自己則拿起手機,隨手刷著聊天記錄,想著自己身邊女人的情況。

  Gee應該是找到新伴了。

  施穎,關系應該差不多到位了,就是不能急。

  陶奈的話,其實是個被動的女生,打開方式有點怪,搞的尷尬,需要捅破那層窗戶紙。

  蘇瀾,看著簡單又感覺不那麼簡單,邊走邊看把。

  小紅呢,現在的關系挺好。

  尤允,很有味道,需要個水到渠成的機會。

  二姐,emmm。

  阿竹,……直接心情不好了。

  放下手機,看袁涵嘴里含著自己的陽具,眼睛抬起向男人看著,顯然想問是不是可以停了。

  是啊,帽子也知道自己的東西對她的小嘴巴來說有些粗大了。

  抬著她下巴說道:“你算是個極品,你怕是得知道一下。”

  “為啥。”袁涵一下就臉紅了,平胸的緣故,她一直覺得自己身材不好。

  “因為你身體和神經都太敏感了。”說罷,帽子把女人的身體抬了起來,讓她趴在自己腿上,屁股撅起,拿過潤滑劑,滴在女人的菊花上,伴隨著冰涼的觸感猛烈的收縮,光這輕輕一下都能讓袁涵尖叫一聲。

  她有預感,咬牙忍耐,看不到發生什麼太讓人緊張,只能感覺到冰涼的東西一點一點的頂在自己的肛門,身體跟著一點一點從緊張到放松。

  即便如此,進入體內時,身體還是忍不住狂抖。

  帽子讓她緩了一會,把肛塞拔出來,又換了一個稍微粗點的東西,重復之後,又換了一樣東西。

  這回一個東西很輕易的進入了袁涵的後庭,但很快發覺不對,怎麼還有一個,身體忽然緊張,回過神來,已經不知道進去了幾個東西。

  “是什麼啊?”她起身,只看到身下有一條线和一個環。

  淫蕩極了。

  帽子卻不告訴她:“裙子穿上,內褲不用了,咱們出門。”

  “啊?”袁涵傻了:“不做……”不做愛麼,這四個字差點就從羞恥的閘門里跑了出來。

  拍拍自己的腦袋,自己的思想啊,怎麼這麼亂七八糟了。

  “帶路。”

  “去哪?”袁涵問。

  “去你辦公室。”

  “啊!?不要吧。”嘴上不情願,還是被動的順從了,辦公室,光想想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強壓著劇烈的心跳,對門衛道:“張大爺,我上去下辦公室。”

  “這麼晚啊,袁老師。”

  “白天有個表格弄錯了,我帶著學生來趕快改一下,領導要用,你呆著吧,我自己上去。”這表演還算自然了。

  看著熟悉的辦公室,袁涵也不知道自己算是個什麼心情,帽子從後面掀起裙子,她本能的去擋,哪里擋得住。

  被帽子推倒在一張辦公桌上,從後面就插了進來。

  菊花里已經塞滿東西的緣故,陰門入口稍有些阻滯,待帽子開始抽插,小巧的女人身體直接就受不了了。

  “這是他媽什麼神仙快感啊。”帶著後庭的滿實感,和日常做愛完全不是一個感覺。

  嗯~~~嗯~~~嗯,她全部的能量都用來控制自己的叫聲,身體完全交了出去。

  “這是小趙的辦公桌,我竟然在上面做愛,我竟然在,竟然在她這被男人亂捅,我……我的天呐……”

  連續的刺激突然中斷,帽子把肉棒拔了出來,女人的悶聲充滿了委屈。

  下一秒帽子拉住了身下的金屬環,袁涵暗覺不秒,快感已經上頭,他竟然把里面的東西拔了出來,連續的張縮刺激,她感覺自己差點就泄出來了。

  看地上東西才知道那是六七顆用繩子穿起來的玻璃珠,尺寸不小。

  帽子扶起她的屁股,用肉槍對准了菊花,磨蹭幾下,袁涵知道,末日就要來了。

  堅實有力的頂入,要說完全不疼,是不可能的,畢竟是第一次。

  但因為擴肛足夠充分,只有一成是裂痛,剩下九成都是快感,奇妙的快感,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和前面的洞完全不同的,神奇的快感。

  袁涵感覺自己口水都要被干出來了。

  做了一會,帽子把她抬到另一張平桌上放在上面,雙腿抬起,下身完全暴露在帽子面前。

  高度剛好,帽子直接插入,這一次插十幾下,帽子就把陽具從後庭抽出來,插入陰道,之後又換回後庭,兩個洞輪流反復抽插,快感交織變換。

  不巧,這正是這間辦公室唯一一個男老師的辦公桌,“我被爆菊了,我後面被男人艹了,被大JB艹了,還是在我的辦公室,還是在張老師的桌子上,我,我太淫蕩了…………”現在的她還不足以把這樣的話用嘴說出來,精神的緊張和肉體的刺激下,她到了,更高的高潮。

  攤在地上久久站不起身。

  收拾,下樓,走到路口。帽子問道:“我送你回去。”

  “我想睡你那。”

  “睡我那干啥?”帽子明知故問,他本來不打算繼續,畢竟不是那種能懟穿鐵板的處男,並不急於想榨干自己。

  袁涵明白帽子在戲弄,順從道:“我還想做。”

  帽子不滿意:“不懂,重說。”

  “我還想讓你操我……”剛才的不能叫出聲,讓她有一股難吐的惡氣在身體里。

  帽子心滿意足,二人便在六樓睡了一晚。

  雲雨過後,帽子問袁涵:“今天喜歡麼?”

  “嗯……”

  “最喜歡哪個?”

  “……,你把那串東西拔出來那下……那下我都不行了……”

  次日上班,只要一抬頭,袁涵腦子里就是前晚在面前桌子上自己被艹的畫面,弄的她無心工作,早早的跑了。

  而張老師還在猜自己桌子上那幾根頭發是哪個女老師的。

  陳星安果然聯系胖兒東了,說謝晶晶已經和他談了,心結也解開了。

  胖兒東好奇:“那你怎麼打算的啊?不分手麼?”

  陳星安驚訝:“為啥分手啊?不分啊。”

  胖兒東:“你能接受?”

  陳星安:“我也想過,實話跟你說,要是她劈腿個男的那我肯定接受不了,但不知道為啥,和女的我就覺得沒啥,還感覺挺刺激的。”

  經驗不夠豐富的胖兒東懵逼了,他問帽子:“你說,這人啥毛病?”

  “不是他啥毛病,很多男的都和他一樣,女的也一樣,就像腐女喜歡看男男一起,有的女生覺得自己的BF和男的搞就不算出軌,不會吃醋。人就是對性別有很多先天的成見。一男一女的關系制度本來就是人類發明出來的。最正常也被汙名的最厲害。”帽子給胖兒東上了一課,不過此時的胖兒東能領會的還很有限。

  “人的心理真神奇。”

  “就是神奇我這心理學才需要有人搞……”

  話被電話打斷,竟然是謝晶晶:“我是謝晶晶,你知道我是誰,陳星安都跟我說了,能和你們見個面麼?還有你那個朋友。”

  胖兒東問帽子:“這人(陳星安)不守規矩啊,說好的保密,怎麼轉身就叛變了。” “人的嘴能信就怪了,我早就說,這種事有第一個就tm肯定得有下一個,讓她過來吧,這個女的不好忽悠。”帽子道。

  謝晶晶是自己來的:“我想拜托你們一件事。”

  “我們不是私家偵探。”帽子。

  “錢不是問題。”

  “我們真能力有限。”帽子。

  “是姚婧姐的事情。”

  “你先說說吧。”變臉。

  ……………………………………………………

  胖兒東和帽子坐在沙發上聽謝晶晶講事情,真有點接案子的感覺,瞬間感覺自己挺酷,情不自禁就傻笑起來。

  “姚婧姐吧好像一直有個心結,她一直不怎麼開心就是因為這個事情,有次喝酒她講給我聽了,不過她可能不記得自己講過。就是她上高中的時候,她高二,和一個高三的學姐好了,那是她初戀。後來因為她不小心情書讓老師發現了,就連累了那個女生,那個女生的家長當時就把她給轉學了,高中畢業也不讓她上大學,就那種半軟禁著,不給出門,不給用手機,還送去精神病院治療同性戀。姚婧姐之後再也沒機會和她聯系,連句對不起都沒機會說,因為這個事就一直內疚的不行。”謝晶晶說的很清楚。

  “所以那個女的家里應該挺有權勢的吧。”帽子問道。

  “沒錯。”

  “那女的現在怎麼樣了?”

  “據說等姚婧姐來上大學半年之後,他們才讓那個女的出門,後來給她送去一家店當收銀,早上送去晚上接走,沒有自由。

  姚婧姐每周五都坐高鐵回去偷偷看她一眼,但不敢和她見面,怕,怕又連累了她……對了姚婧姐家是A市的。”A市是本省的一個地級市,離省會高鐵只有二十多分鍾。

  “管不了,能力有限。”帽子拒絕的干脆。

  “管不了還是不想管?”姚晶晶不悅。

  “不想管。”帽子道:“而且當事人不行動,你一個第三者不應該去攪和她的事情。”

  “好吧。”畢竟求人,也不能強迫人家,謝晶晶只好離開。

  他覺得沒必要提醒帽子這種人保密。

  “帽哥帽哥,真的有這麼沒人性的父母麼?”胖兒東是不理解的。

  “天底下是真的有人愛面子勝過愛子女的,子女對他們來說,就是面子而已,見多了就知道了。”

  “夜跑是個很健康的項目。我是不是應該嘗試一下?”帽子賤兮兮的給尤允發信息。

  “然而你不像一個健康的人。”尤允是笑著回的信息。

  “你不了解,我要為自己正名。”配了個賤兮兮的表情包。

  “晚上八點。”

  歐耶,機會果然是要爭取來的。

  待時間快到,帽子換了裝備准備出門,胖兒東見狀,驚到:“帽哥你要去跑步?”

  “你有什麼疑問麼?”

  “等我,我也要去,說著也去換了衣服跟著。”

  “你說你湊個啥勁的熱鬧呢。”帽子無語。

  “為了走上人生巔峰,得時刻追隨你的步伐。”結果到了才發現,帽子是和妹子約好了跑,瞬間感覺自己多余,另外心想難怪帽哥心血來潮要運動。

  帽子見了尤允,直接道:“你跑完了打算干啥?” “洗澡學習睡覺。”

  “不如約個會?”帽子道。胖兒東心中感慨,這也太直接了。

  “別把你累死了再說吧。”尤允不留情面,他們都不覺得帽子是運動男孩。

  “那我要是沒累死,咱們約個會呀?”就一個死皮賴臉。

  “我要跑5公里,你一男的,怎麼不得來個8公里。”說著就跑走了。

  前面20米,胖兒東覺得神清氣爽,結果沒到300米他就不行了,倒在了500米的地方。

  帽子跑的很輕松,畢竟堅持晨練是有效果的,尤允有些意外,但等他跑完了8公里,尤允已經不知去向了。

  只好自己把手機上的距離截圖發給了尤允:“約會喲。”

  慢走了一段,找到死在路上的胖兒東,准備回去。

  走著走著,見一個女生坐在校園的長椅上哭泣。

  這事並不少見,大學是戀愛的天堂,戀愛的四年里,時常有女生在校園的角落里哭泣的,因為他們可能不願被宿舍的同學見到。

  胖兒東卻一直看著那女生,甚至停下看了一會,喊道:“楊妙學姐?”

  “你咋了,學姐?”

  女生抬了下頭,又低下,忍住啜泣,道:“和你沒關系。”似乎有些厭惡。

  胖兒東當然也能感受到,站了一下,只好走了,帽子拍他道:“人家失戀了唄,還能咋了,傻逼~”

  “不是啊,我覺得她不是那種失戀了會哭的人。”

  “誰啊?”帽子問道。

  “我女神,入學時候接我的學姐……”

  帽子第一次見胖兒東回應的時候心不在焉,嘲諷道:“你的性幻想對象吧?”

  不料胖兒東轉身跑了回去,蹲在楊妙廟前,道:“學姐,你要是遇到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的,我…可能那啥點,但我那個朋友很厲害的,說不定能幫上忙…”一廂情願的說話,拿出手機,用短信把處理陳星安案子時候的新號碼發給了楊妙,說來可悲,他甚至沒有楊妙的微信。

  說完走了。

  帽子又回頭看了一眼。

  心想:胖兒東的女神麼?第13章 介入姚婧+新階段2

  和蘇瀾的每日互動給了帽子一種類似談戀愛的感覺,讓他好不適應。

  周一晚上去酒吧坐坐,卻沒見小紅。

  把手機上能聊的女生都聊了一圈,問到施穎在干啥,直接收到一條:“在做愛”。

  像吃了一口蒼蠅。

  他知道這女人是故意扎他的,所以才不去計較真假,畢竟別人女朋友,還是收起那點可憐的占有欲。

  她希望帽子能主動點,帽子哪里會不懂呢。

  微信二姐問他:“最近是不是另結新歡了?”

  他回:“哪里哪里,只是小忙了一下。”

  “那忙完了麼?”

  “忙完了,約麼?”

  “最近都是課。”

  “那我和你去上課吧!”

  “……”二姐。

  帽子還真去了,他也不知道這上的是啥課,反正是和電影有關的。

  班上同學不時回頭看他,他們驚訝於這四個女人竟然會帶一個男生來上課,畢竟整體素質最高也最裝逼的一個寢室。

  帽子本來坐的是施穎的位置,喊施穎:“坐我腿上”。

  挨了一巴掌:“滾去和二姐坐,我要睡覺。”

  上課總是讓人犯困,困的二姐沒工夫和帽子閒扯,於是帽子東瞅瞅西望望,先是看到了教室另一端的姚婧,心想,我怎麼忘了這女的和二姐是一個班的。

  之後眼神就定在了前排的阿竹身上,他始終忘不了之前的露水情緣,不多的對話加上肉體的交融,讓他直覺這是個好女孩,雖然沒啥證據。

  至於什麼是好,他也沒有定義,至少不是守身如玉才算好女孩。

  而阿竹自然也看到了教室里帽子的存在,心跳已不能自己,即便事情已經隔了大半學期。

  時時閉上眼睛,或者看到什麼、聽到什麼,就會召喚出和這個男人的肉體與情感記憶。

  夜里想起然後不自覺地觸摸自己的敏感部位,下身陣陣收縮,竟成常事。

  單純因為性麼?

  她不覺得。

  而這個男人教室的出現,再次擾亂了她,心跳的,感覺乳房都在顫。

  “我要和他談談。”一個念頭閃過,活個三世,也許都只有這一次勇氣。

  突然,講台上老師道:“那位同學,回答一下我問題。”

  還醒著的同學齊刷刷的循著老師的目光往後看,被點到的竟然是帽子,也難怪,所有人都低著頭,只有他一個人傻愣愣的仰著腦袋往前看,老師自然要點他。

  不過他倒不慌,直接應道:“不好意思老師,您的問題是什麼?”

  哪有學生被點到了敢這樣問老師的,結果他從容的連老師都一下沒反應過來有什麼不妥,張口道:“你印象最深的電影……”

  “美國往事。”老師還沒說完,他就應了。

  女老師翻了個白眼,繼續道:“……哪個鏡頭讓你有忘不了的印象,為什麼?”

  他一聽,樂了,竟然先小聲對旁邊的二姐來了句:“這問題我能答呀,嘿嘿。”然後高聲道:“就是男女主小的時候,男主偷看女主跳芭蕾那段,我去,女主一轉過來,我當時就覺得我圓滿了。”全場哄堂大笑,老師都氣樂了。

  課間,阿竹鼓足了勇氣向教授後面走去,二姐看她樣子,一下就反應過來她是來找帽子的,帽子自然也理會到了。

  可就在他二人間距不足3米的時候,一個人懟到了帽子臉前:“你什麼意思?”

  竟然是姚婧,帽子完全抓不著頭腦。

  她又對帽子身邊的二姐道:“什麼意思,姚師格,你帶他來惡心我是麼?”

  二姐也懵了,問帽子:“你們認識?”

  帽子一副小兒麻痹的表情:“不認識,嗯,但是,她欠我一個謝謝沒說。”

  二姐無奈,對姚婧道:“你怕是誤會什麼了。”一貫的坦然。

  姚婧吃人的火氣,對二人道:“有什麼就桌面上來,少在背地里嚼舌頭,整那些見不得人的事。”說完走了。

  帽子和二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頭上全是問號。

  同時:“什麼鬼喲。”

  帽子:“你和她不對付?”

  二姐:“軍訓的時候有點誤會,都一年多了。你怎麼認識她?”

  帽子:“參加活動,沒說過話。”

  施穎在後面道:“她就是個神經病,(你們)那麼認真。”

  陶奈補充:“幸虧大姐逃課沒來,不然肯定要打起來。”

  帽子突然想到謝晶晶找他們求助姚婧的事情,恍然大悟,心道:我竟然忘了姚婧是個拉拉(女同性戀),她應該在學校沒出櫃,所以二姐他們都不知道,所以她看我和二姐他們在一塊,誤會我會把她是同性戀的事情傳出去。

  加上她以前初戀的經歷,對這種事情特別敏感,所以……一拍大腿,想通了。

  上課鈴響,而阿竹已經不見了,又一次錯過,帽子咬牙切齒,“媽的,壞老子好事”。

  心想,臭拉拉的破事,我還tm就管上了。

  “所以,你是有什麼魔法麼?”二姐問帽子。

  “你是指我萬人迷麼?沒有魔法,就是天生的。”日常不要臉。

  “我是說我們三兒。”

  “她怎麼?”

  “感覺她和你那啥之後,性格都比以前好了,也是神奇。”

  “哈?”帽子看看自己下半身:“我還有這功能,看來以後要收費了……那你要不要也試試,試用可以免費。”

  “我性格已經夠好了,謝謝。”二姐充滿了無奈。

  不過施穎的變化是真的,自己的性事被另外三個姐妹知曉,他整個人一下子坦然不少。

  這三個女人是無比重要的人,對施穎來說是毋庸置疑的,余下只消克服掉些許的攀比和嫉妒。

  另一邊有了兩次偷吃的經歷之後,連和男友的關系都變得好些了,因為她突然覺得自己更獨立了。

  自不用說好的性愛給身心帶來的益處。

  “快鎖門了,你去找羅梟?”陶奈問。

  “我去找帽子。”是帽子主動的,她沒說出來,也不用刻意說了。

  帽子喜歡她今天的內衣,除了鋼圈以外,是軟軟的紗布,將重重的果實托起,面對男人的手,這樣的內衣顯然已經不是在保護乳房,而是助紂為虐。

  讓帽子都舍不得給脫下,輕輕一撥就露出粉紅的櫻桃,任人吸吮。

  施穎的奶子實在是太完美了,連著身材都給人一種苗條的豐滿感,加上和平日大相徑庭的床上的狂野,二人水乳交融,上下翻滾,說不上誰主動些。

  自此,二人關系打破了最後的壁障,進入了一種兩廂情願的對等狀態,對於施穎這種被動著渴望主導權的女孩,是很不容易了。

  至於表現,就是當帽子把碩物從洞穴中拔出來拿到女人身上的時候,她握住了它套動,任其射在了自己的下巴和胸膛。

  不再有刻意。

  帽子用手指劃了一些精液在她臉上,安心的躺下歇一會,因為他也不需要再刻意的施展男人的威風。

  心想:之後袁老師能分到的,可能要少一點了。

  施穎穿上衣服坐到大姐的身後,一邊吃橘子,一邊看她打游戲。

  沒錯,大姐和胖兒東都知道剛才發生什麼,也聽到了。

  而這個女人現在就坐自己旁邊,搞的胖兒東心猿意馬,不停失誤。

  大姐怒道:“你能好好打副本還是讓我好好打你。”

  胖兒東委屈的“哦”。

  心想:你打我我也是沒意見的,可能還很喜歡。

  施穎看了半天,還是發現不了哪里好玩,道:“你們好好玩吧。”就走了。

  不一會兒隔壁又傳來放肆的叫床聲。

  大姐掃了一眼胖兒東,拽過了電競耳麥甩給胖兒東:“你戴上,不許聽,我倆語音交流。”

  胖兒東心態要炸了。

  這一晚帽子手就沒離開這對奶子,天亮大姐喊施穎去上課的時候帽子還捏著,吐槽道:“年輕人,不知道節制一點。”

  “好啦,知道啦,去上課就幫我點名。”沒來得及回身就被帽子壓在身下又艹了半個小時。

  走的時候對胖兒東說:“你知道要是說出去的後果吧。”

  害的胖兒東又把全家老小搬出來發了一圈誓。

  然後再默默給全家老小道歉,發誓不會把他們賣了的。

  周五,帽子、胖兒東連同謝晶晶一起上了高鐵,去往A市。

  他們並沒有尾隨姚婧。

  “所以你知道姚婧會去哪,是麼?”帽子問。

  “是的。”謝晶晶解釋:“因為之前我和姚婧玩一個APP,能看到對方的位置,然後有的時候她會忘記關,或者軟件在後台開著,我就看到她每周五都會去這個地方……”說著指了出來。

  帽子一看,地圖上看,不過是賣漢堡的快餐店而已。

  胖兒東還是好奇,問謝晶晶:“所以你和你男朋友沒事了麼。你之後和……姚婧還會有來往麼?”他其實想問,你之後還會和劈腿其他女生麼。

  “沒事了,他挺好的,只要我不和男的,然後讓他知道,他說都能接受。呵呵。”

  這女人笑的太無邪,胖兒東簡直醉:這世界太刺激,怪我太單純。

  三人來到目的地附近街角。

  “所以姚婧那個初戀就在這家店當收銀麼?”說著從胖兒東那拿過望遠鏡,遠遠看到姚婧一個人坐在店里窗邊的座位,一身黑灰,日常性冷淡系的打扮,氣質和這種十元漢堡店實在是不搭。

  另外望遠鏡並不夸張,如果有需要,可以從胖兒東那兒掏出個無人機來,不過得提前准備。

  “不對,應該不是在那個店里。”帽子道。

  “你真是個聰明人呢。”謝晶晶笑著說。

  “我謝謝你喲。”

  聽的胖兒東懵逼:“帽哥,給我解釋一下唄。”

  “她來這應該有兩種可能撒,一是這家店是他們以前的共同回憶,他每周來緬懷一下,這種可能很小,緬懷偶爾就夠了,看那個女人的樣子,就算高中時候,應該也不會留什麼回憶在這種店。那麼第二種可能呢,就是她每周來看看自己初戀,如果初戀君也在那個店里,那麼他們勢必要照面或者說話,按謝女士的說法,那家人還在控制著自己女兒,見面肯定會給人帶來麻煩,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她坐在那能看到初戀小姐,卻不會和初戀小姐見面。”

  “Bingo。”謝晶晶。

  “臥槽,帽哥,你是真帽爾摩斯啊,我可以做你的東生麼?(福爾摩斯和華生)”

  帽子長嘆一口氣:“我也希望你能追到一個瑪麗呀,但看你不爭氣的樣子,還繼續在注孤生的路上勇往直前呢。”

  把謝晶晶逗樂了,道:“我越來越發現你有意思了。”

  “要和我搞黃色麼?別問,問就是不搞,怕你男朋友來捅我。”

  “好,不搞,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呢?”

  “怎麼辦?看我深入虎穴。”中二的一逼。

  胖兒東心想,你倒是經常深入別人小穴,當著謝晶晶的面,沒好說出來。

  於是帽子真的去旁邊店里買了一頂帽子戴上了,改變了一下走路的姿勢,朝快餐廳的街對面去了。

  他估算著姚婧目光可及,有差不多四五家店鋪。

  先排除兩個,又覺不會是飯店,那麼是超市還是面包店呢?

  進了超市看一眼,覺得不像,買了包煙又去了面包店。

  結果一眼就看到了三個收銀中的其中一個,因為整個店里六個服務員只有這一個是完完全全的素顏,面色也極差,短發和人很不配。

  他買了不少面包點心,這樣結賬可以多結一會,看她工牌上寫著王若佟,打包收錢,手有些微微的顫抖(抑郁症的症狀),心生憐憫之情。

  出來之後,和兩人交流了情況,在街角一直等到快八點,王若佟下班,被一輛尾號666的奧迪接走。

  “咱們怎麼辦?”謝晶晶問。

  “撤吧。”

  “姚婧姐還沒走呢。”

  “不管那個婆娘。”

  “哦。”謝晶晶跟上。

  見帽子找了家店買了個廉價的墨鏡,然後又找了家還沒關門的花店,給王若佟訂了一個禮拜的花,每天一捧,留了店家的電話和收款二維碼,三人趕末班的火車回學校了。

  謝晶晶覺得這男人好生果斷:“你有計劃啦?”

  “不太有,先看看吧,說不定能想出好主意。”帽子心里清楚的很,解鈴還須系鈴人,自己三人都只是外人,哪里能解決問題。

  之後一周,王若佟每天都會受到一大捧花,不僅她自己一頭霧水,連派人盯著和接送她的官員父母也很懵。

  檢查過那些花和卡片,並沒什麼異樣,還找到了那家花店,店家按帽子吩咐說是有人在线訂的。

  回來發現大姐沒在房間打游戲,胖兒東心里有點空落落的。

  因為這是個有業務的周末,車展,賺錢的時候,大姐還是能離開游戲一會的。

  上官傑,姚師格,施穎出門之前發現要拿的東西有點多。

  “不如喊帽子來當苦力。”施穎道。

  於是二姐打電話,不接。

  大姐打給胖兒東,胖兒東說:“帽哥不在。”

  大姐也很果斷,給你二十分鍾,打個車到我們樓下,陪我們去參加車展,說完直接掛了。

  胖兒東頹廢的周末瞬間激活,單反,望遠鏡,各種。

  畢竟車展是個什麼地方,懂的都懂,展的除了車還有腿和奶子。

  那上官傑的腿和施穎的胸都是此物只應天上有的級別。

  除此之外,各路美女,應接不暇,胖兒東要死也肯定是死於口水流干。

  三姐妹各換了展商的衣服,胖兒東眼珠子都快出來了,大姐一巴掌拍在天靈蓋:“不許盯著看。”跟著反手一手一巴掌:“也不許看別人。”

  胖兒東:“我可太難了。”

  晚上一起吃飯,胖兒東問:“為啥陶奈不和你們一起。”

  二姐:“這種事,她都不來的。”

  大姐:“別說,就算她來,估計也沒有她能穿得下的衣服。(指胸太大)”

  施穎:“嗯,她來就沒有我們什麼事了,一半的老色痞鏡頭都得對著她。”

  ……聽他們聊來聊去,發現好像這三個女人也不知道陶奈為啥不參加。

  兩天的車展,他可太充實了,海綿體都充實的不行。

  跟著這三個女人,別的男人看他的眼神叫一個羨慕、嫉妒、不可思議。

  心道:帽哥,你虧大了。

  心里還是真誠感恩帽子的。

  第二天主辦方給施穎的衣服是胸前開叉快到腹部的,兩個肉球內側幾乎清晰可見,心想著回去share給帽子,畢竟遠觀和褻玩是不一樣的體驗。

  至於大姐那兩條腿,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自己私藏了。

  帽子虧了麼?也許眼睛虧了,但下半身絕對沒有。

  這絕對是袁涵永生難忘的一個學期,而這個學期還遠沒有結束。

  不長的時間里,被一個學生開了三洞,而人生各種初體驗,還在繼續不停的被解鎖。

  “今天可能會粗魯一點哦。”

  光聽到粗魯這個詞,都能產生隱隱的興奮。

  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還是從前那個自己麼?

  樣貌還是一樣的甜美,可人呢?

  她按著帽子的吩咐,將衣服一件件脫下,直至全裸。

  帽子將一個眼罩給她戴上,不會輕易掉落那種,然後將她雙手反縛在一起,吊在一個鐵架子上。

  然後將雙腳綁在一根金屬管上,中間留了些距離,這樣雙腿就無法合攏了。

  帽子操作並不熟練,笑道:“不好意思,我也是現學現賣。”這樣整個女體就被用一個雙腿打直、分開加彎腰的姿勢固定在了金屬架上。

  當然這些設備都是從屠書記哪里繳來的。

  帽子本想將一個口水球塞在袁涵嘴里,AV里常見的那種,突然看到一個桶狀的東西,也有一根帶子。

  研究了一下,發現功能類似,更粗大些,相當於把一個圓柱塞在嘴里,兩頭柔軟中間硬,外壁很薄但很堅固,有防咬的功能的強制張口器,應該是國外買的好貨。

  於是將這個東西塞進了袁涵嘴里,從腦後扣上。

  “這就是SM麼。”她聽說過,在小說里看到過,在電影里掃見過,但從沒試過,也沒想過自己會有經歷的一天。

  嘴巴張大的不適感在恢復。

  突然間屁股挨了一巴掌,響聲清脆,本來她叫的應該也震耳,可叫不出來,臉一下子就充血通紅。

  Spanking,大多數女人都愛死打屁股了,帽子用手拍了幾下,換成了馬尾鞭,從上到下甩在肉臀上,又從下到上打在袁涵的陰戶。

  動作幅度很大,力道卻不重,很多人誤以為SM是很血腥暴力的活動,但其實大多數時候並不是以打痛為目的的,當然也有少部分人渴望疼痛的感覺。

  袁涵感受著不規律的抽打,每一下都極大的刺激著他的腦神經。

  人的五感,當其中一項被剝奪的時候,另外四項就會相應的加強,這也是為什麼會有眼罩這種工具。

  未知,觸感,恥辱,快樂。

  矛盾無時無刻不衝擊著她的內心,“我竟然被這樣玩弄……”“再重一點……”一根長長的東西就著潤滑劑撥開肉壁塞進了身體,又一跟東西緩緩塞進了菊花,她看不到,只能感覺,感覺自己像玩具一樣被玩弄。

  忽然痛感襲腦,馬尾辮換成了皮拍,一下下清脆的抽打著。

  她覺得自己像條狗,而這想法引來下身嚴重的縮緊,腿卻怎麼也合不上。

  突然最大的刺激來了,下身的東西竟然激烈的震蕩起來,一長串的悶叫。

  帽子放下鞭子,來到她面前,把頭拽了起來,將八分硬的肉棒緩緩的插進開口器里,對身下的女人說:“忍著點,可能會有點難受。”試探的開始插她的咽喉,他知道她會有很強的嘔吐感,所以見她反應激烈的時候就停一會,畢竟真正的深喉是艱難的過程,而帽子的陽物對袁涵的小嘴巴來說,有些勉為其難了。

  但這一次帽子沒打算能使用憐香惜玉,他一直插到袁涵的臉部肌肉兩度抽筋,再也無法繼續,才將她從鐵架上放下來。

  解開腦後開口器的扣子,解開腳上的繩子,任她躺在自己滿地的口水上,久久緩不過來,身體里的假雞巴還在不停震動。

  帽子沒有來扶,她躺了好一會兒,待恢復了一些力氣,才去沙發上找帽子,可手還被綁著,雙腿發軟,倒在了帽子腿邊,她本來想埋怨帽子的,至少撒個嬌(雖然自己爽的不行),不料帽子拽著她的頭發就將男人的肉棒又塞進了她嘴里,猛力的抽插,想反抗,沒余地,自己的頭就好像男人的自慰器,沒多久,男人終於噴渤了,第一發射在她喉嚨的最深處,帽子瞬間起身,將剩余的濃精全都射在了她的身上。

  袁涵真的沒力氣起來了,就地躺著,帽子用腳抹勻了射在她身上的精液,塗在她臉上,甚至頭發上,還踩了兩下,她也無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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