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不應期——帽子的故事

第三卷 第19章 遺天下大憾

  幸福有些過頭,帽子抽出武器,讓槍管冷卻一下。

  自然的換到邊上,跪到側躺的上官傑腿間,抬著濕漉漉的陽具摩擦著女生的花瓣。

  抱著修長的左腿,緩緩從側面塞入今夜第二個穴內,看到她緊抓了一下被子,回饋簡直不要太滿足,果斷一波一波的把力量送進女人身體。

  他知道這個姿勢插的特別深,反而每下都有意的頂到盡頭,頂出一聲聲不自然的哼喘,女人身體隨著力量舒張,像是抗拒,又像是在配合。

  帽子俯下身去,吻上官傑下巴和面頰,忽然感覺到面部的肌肉隨著自己的用力咬緊了一下,仔細觀察她眼皮,心中暗笑道:“原來你是裝睡的……哼,我就說…平時那麼能喝,怎麼可能醉這麼徹底……”惡作劇心起,把大姐的左腿抬起來抗到肩上,一邊猛力的抽插,一邊把整條腿壓到了女人的臉旁邊,親吻腳踝和小腿。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姿勢,全仗著大姐的舞蹈底子。

  一頓猛攻,維持了足有十分鍾的高速打樁,像是要把早晨的不爽全部報復回來一樣。

  如此姿勢、如此的“辛勞”,卻永遠草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不過話說回來,大姐何嘗不是一整天都覺得身體怪怪的,直到此刻,直到帽子把第一波的濃液盡數滿射在套套里,才隨著大肢的抖動舒爽了下來。

  帽子喘了會兒氣,猶豫了一下,沒有戳破大姐,而是在她脖子上狠狠的種了顆草莓。

  一個人在黑暗里壞笑差點出聲。

  陶奈如何能逃過帽子的魔爪,幾乎沒有休息就趴到了她身上。

  又有什麼比火辣肉欲的身體更能幫男人重新站起,尤其這對平躺都不見頹伏的雙峰。

  帽子雖然已不知捏過多少下這對寶物,可對它的熱情卻絲毫不減,真的可以、更願意摸上一輩子。

  他喜歡看這雙乳房隨著下身的運作而劇烈抖動,於是同樣每一下都盡可能做到最大的幅度,一口氣就是幾十下,水聲滋滋到浪聲潺潺,陶奈的嘴里竟然發出呻吟聲來:“啊~~哎唔~~~不要………啊~不行……好爽……”手不自覺的亂放。

  之前幾次和陶奈滾床單,可沒聽過她如此叫床,看來都是硬忍下去的。

  夜已不再安靜,帽子更不再收斂,全力施為,一時間水聲、拍打聲、喘息、呻吟聲,混成一片。

  陶奈兩腿亂顫,洞穴時松時緊,除了進攻,帽子哪還顧得著其他,動作不斷波及兩旁的施穎和姚師格。

  張手捏住了施穎的奶子,順勢朝她玉唇吻去,沒想到剛要接觸,被施穎側頭躲過,接著吃了她一個耳光。

  這一下可把什麼都打散了。

  “原來你也沒睡著啊。”帽子想了一下,覺得她並不是方才醒了,而是本就沒醉死。

  於是也沒說什麼,把弟弟從陶奈身體里取了出來。

  清理了身體,跑到一邊,摟著二姐的胴體,膩歪兩下,見了周公。

  施穎扇他嘴巴,是因為嫌棄他親了別人又來親自己,帽子卻絲毫不care原因,反正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施穎了。

  只是事後想起,悔恨不已,這麼好機會竟然沒能盡興如意,按他本來想法,怎麼不得在每人的洞里來上兩發,怎麼不得把每一寸肌膚都品嘗一遍,怎麼不得……說不得,應該是要輪番轟炸,把女人們疊到一起,下面的洞里來兩下,上面的洞里來三下,戰斗到天亮……只能感嘆人力有時而窮,這一天確實太累了。

  在海水里折騰是極消耗體力的,在女人的水簾洞里更是不遑多讓。

  抱著二姐的手自然也不會老實,最好的年紀的女人的最好的身體,指尖觸摸的彈性與滑膩,他一路便宜占將下來,在四副身體上竟沒摸到一處贅肉。

  亦是讓人感嘆老天之不公,偏愛此四女,竟把缺陷都給了他人。

  次日早午,按幾女衣衫不整的樣子,本該好好互相嘲弄一番。

  卻一個比一個安靜。

  大姐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知道施穎醒了,強裝鎮定。

  施穎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卻不知道大姐也醒著,強裝鎮定。

  陶奈就很糾結了,醒來發現身上無比凌亂,內衣在肚子上,內褲不見了蹤影,手不自覺的摸了下小肚子,感受到自己身體不對,瞬間明白是昨晚帽子趁自己喝醉干的好事。

  剛想扯著嗓門找帽子算賬,大姐和施穎都一副好鎮定的樣子。

  心想:難道他只對我下手了?

  那這要是聲張出來不是自取其辱麼?

  只得硬生生的把委屈咽到肚子里。

  “等著讓我找到機會的!等著!”帽子是疼醒的。賊tm疼。

  因為二姐醒來時,先是覺得有個東西抵著她的屁股,硬邦邦的好不難受;然後發現一只手捏著自己的咪咪,另一只手摟著自己脖子,讓二人緊緊的貼在一起。

  掙扎了幾下叫不醒,反手在他的東西上狠狠掰了一把。

  也隨另外三人一樣故作鎮定,心里卻想:“天呐,男人的東西怎麼那麼硬。真的好大,怪嚇人的……”一邊想著,一邊把內衣扣上。

  飯桌上,對著簡單的吐司和雞蛋,帽子一如既往的滑稽:“呀!好豐盛的早餐啊!”

  四女各懷心事,竟無一人有閒心開口罵他。

  峴港就這樣結束了,有些荒誕,有些許淫亂,還有些遺憾,上了去胡志明的飛機。

  遺憾隨著時間越放越大,大到帽子一連幾天的唉聲嘆氣。

  “tmd那天晚上怎麼會那麼累呢,怎麼會就那麼睡了呢,怎麼就只只只來了兩發呢?不應該啊!不像我啊……”恨自己為啥不再堅持一下,怎麼不來個一百發。

  一開始大家都懶得搭理他,後實在受不了,施穎罵道:“你是家里有人去世了嗎?”

  “是家人生我養我,可我關鍵時刻不爭氣呀。”一副哭腔就往二姐身上倒。

  是多麼想重現那晚一床四女的幸福啊,可惜住處換成了酒店,四女住兩間,他一個人單獨一間。

  什麼叫欲求而不得,越想、越感覺路走遠了。

  他奶奶的,偏偏四個女人的旅游項目開始變得健康無比,逛街、購物、游景點、做按摩,開個黃腔的由頭都找不到。

  “不行,怨天尤人不是老子風格。”帽子心想:“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啊!”不得不說,泡妞也得發揮一下大慶(石油)精神。

  便琢磨著那晚的關鍵是啥,那必須是酒精啊。

  酒可真是好東西!

  趁大家逛商場,挨個湊過去問:“陶同學,晚上喝酒去呀?”

  “神經病。”

  “施同學,晚上喝酒去呀?”

  “滾。”

  “二姐,要不要去喝酒?”

  “這種事兒,不是應該問大姐麼?”

  “大姐……”

  “別和我說話?”

  “咋啦?”看大姐不理他,就上去拍彩虹屁:“大姐,你這個項圈很好看啊~”

  “項你妹的圈,項圈,你才是狗。”

  “那這個叫啥?……誒誒,別掐,別……”

  “這叫choker,頸帶。”

  “好的好的,記住了……”帽子一邊揉胸口:“就是有點寬了,你戴個細點的肯定更性感。”

  “廢話,我不知道嗎?還不是你在老娘脖子上搞的(草莓)……”

  “行行行,我錯了,能不能求你們別掐了,都紫了好幾塊了……”

  買一鼻子灰,還送兩塊淤青,回頭看陶奈在猶豫要不要再買一雙鞋,心想女人們都想不開,明明都是一個√,在國內和在越南買又有啥區別,還要背一路。

  想到背一路,發覺不妙,tmd他們買還不是要老子背?

  趕忙上去要阻止。

  這時候陶奈說道:“要不還是別買了,箱子裝不下了。”帽子狠松了口氣。

  卻又聽她對施穎說:“那要不我再買個箱子?還可以再裝點別的。”帽子一聽:我日?

  神馬?

  這不是要我命?

  那必須要阻止。

  小聲對陶奈道:“鞋可以買,箱子還是算了吧,要不?”

  “咋的?你不願意幫我拖嗎?”

  “我願意,我再願意也只有兩只手呀,是不?”

  “我知道了,你不願意,好的。”說完就走了。

  帽子見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幾步跟上去,道:“那個~那天晚上,你叫床了。”

  嚇得陶奈脊椎都抻直了,趕忙看下四周,見另外三女沒有聽到,揪著帽子問道:“你小點聲不行麼?我叫啥了?”

  帽子擺出一副銷魂的表情,學者陶奈的樣子半真半假的:“你叫:『啊~不要~啊~好爽~啊~小澤呢……等一下,我男朋友呢?……啊~~輕點……』……別掐別,你們咋一個個都掐順手了,這是問問題的態度麼……”

  “我不信,陶奈踩一腳帽子,走開了。”掩不住的臉紅心跳,氣鼓鼓又羞的樣子,反而可愛。

  越想越覺得帽子學那兩下有點像自己能叫出來的,因為之前兩次都忍著,臉更紅了。

  恨極,暗道:“死帽子。”硬著頭皮回去問他:“我問你,那個……他們三個聽到了麼?”

  帽子一聽就樂了,計謀奏效:“嗯,當時是沒聽到的,不過……”

  “我不買箱子了,你把我鞋裝回去,哼!”

  “遵命,我用脖子給你垮回去……哎呦……”又紫了一塊,這些人對帽子那是敞開心扉、毫無保留,次次都下狠手。

  “這是啥鞋啊,“跳男”?”帽子看著大姐手里的鞋問道。

  大姐愣了一下,等明白過來他指的是自己手里的AJ,直接爆氣了:“跳尼瑪的男啊,你TMD能不能閉嘴!!”大姐從此再也無法直視AJ的Jumpman這個單詞。

  本以為這天又沒戲了,垂頭喪氣時突然峰回路轉,聽姐妹們商量要去蹦迪。

  ……………………………………………………

  “要不算了,也不知道哪家Bar靠譜,萬一去了家黑店……”

  二姐還沒說完,帽子趕忙插口:“別啊,我知道啊。”秒去信息給蔡蔡:胡志明蹦迪哪家強。

  蔡蔡回的也快:“不澤bar,我們今晚要去?來一起嗨麼?”帽子沒急著回。

  要真說心懷不軌,帽子目的性也沒那麼強;要說他在耍猴活躍氣氛,可能更像一點,只是各女不買他賬。

  集體生活中逗比這個角色,也不是誰都能演好的。

  陶奈忽道:“怎麼感覺沒有小彤和胖兒東,像少了點啥。”

  “好像確實。”

  帽子用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搖頭道:“少了些真切的低級趣味。”

  眾人一品,還挺有道理。嘴里仍是不屑。

  “看來還是不能又當爹又當媽。”

  “你嘟囔啥呢?”

  “我說你們很美。”

  “說對了!”說完又去逛了一圈化妝品,女人們的手上身上早被各種香味混的分辨不出,便拉帽子來當試香紙,前前後後噴了個七葷八素,每根手指味道都不同。

  “我腳還沒用過,你們也可以往我腳上噴……等我把鞋脫了……為啥不讓用腳……誒,別!掐!!!了!”

  “你給我老實點!”

  於是“老實的”帽子干脆直接被畫了個妝,就是左右不怎麼對稱,臉部不同部位粉底的顏色都不同,睫毛膏都上了。

  女人們想著妝都化了,不如直接給帽子換身行頭,就又上樓買衣服。

  可四女沒有給男生買衣服的經驗,都發現男款的衣服實在是太單一了,失敗告終。

  大姐:“你們男的除了T恤就沒有別的衣服了麼?”

  帽子:“你問我?你得問服裝品牌啊!”

  大姐:“要不給你整身女裝吧?”

  帽子:“別別別。怕了你們了。”帽子想去把妝洗了,眾女也不攔他,只輕輕一句:“水是洗不掉的喲。”

  “只會花。”“哈哈哈。”

  不能再崩潰。“那幫我卸一下好不好?”已然很誠懇了。

  施穎也很通情達理:“你先求我呀。”

  “求求你了,少奶奶。”

  “嗯,可以,但我不想幫。”

  “……你太萌了……”

  作者:李浩凌

  只能頂著一臉怪異的妝容去酒吧。

  而女人們笑的最整齊和開懷的,就是聽到保安對帽子說:“Gay bar is over there. (gay吧在對面)”

  人氣旺盛的酒吧總是有各樣的活動,他們剛巧趕上面具之夜,只要戴面具入場,門票就半價。

  帽子求之不得,恨不得帶個頭套,遮上整張臉,果斷掏錢買了個面具。

  女人們卻不願意。

  “我長這麼好看,為什麼要戴面具。”聽就知道是施穎說話,其他人也同意。

  於是四女寧願全價票入場,還鄙視了一波帽子,順便把帽子新買的面具也給扔了。

  有苦無處訴說。

  酒吧確實是好酒吧,十點過已然人聲鼎沸,正中一張巨幕,下面是DJ台,不少客人在DJ台下的平台上跳舞,再下面才是攢動的人群。

  原本只聽聞越南的美女DJ“厲害”,親見才知是真,五雙眼睛一下就被吸了過去。

  只見那女人穿一件紅色的寬肩無袖短款上衣,彩色燈光不停打在她潔白的小腹上,衣服的正中開出一條縫來,漏出兩顆混元的內側半球。

  DJ高舉了手臂隨音樂搖晃,兩個巨球隨身體搖晃,帽子的眼珠子隨著兩顆球搖晃,晃的人都暈了。

  大姐見了也是羨慕的,喔大了嘴,拉著陶奈:“你上去,你上去跳,可以和他甩個五五開。”

  “我不行不行,她那都要甩飛了,我可沒那麼垂。三姐,讓三姐試試。”

  “去你妹的,你才垂,你全家都垂,小賤人……”

  “我是說你動感,哎呀三姐……”

  這種話題帽子最喜歡了:“施穎一點都不垂,我證明。”

  “用得著你!?哪都有你!!!”說著就是一下,帽子又疼了好久。

  拿了酒,喊幫找個桌子,工作人員卻說沒有。

  那就喊帽子去找桌子,帽子自是不能說找不到。

  小費一遞,待遇立馬不同。

  四女非常滿意,但謝謝是肯定不會說的。

  巨大的喧鬧中,大部分人當然是盯著台上DJ和舞動的人群,剩下附近的目光,則被這四個女人妥妥的全部吸引了來。

  場內基本都戴了面具,偏這四人沒戴,又是如此的美貌,且又聚在一起。

  儼然成為焦點。

  而漸漸的,焦點自然而然就轉移到了帽子身上,羨慕?

  懷疑?

  紳士們不理解:這四個美女為什麼會和這種怪咖男一起。

  女人們超習慣“老紳士”的目光,個個都很從容;我們的帽子咋受得了:“讓我戴個面具吧,求求了。”

  “不行。”

  就算沒人認識自己,這老臉也夠遭不住的。

  此時一個男的端著酒杯路過,竟然停步在帽子旁邊直直的瞅著帽子看,一看粉紅超短褲和緊身小背心就知道這人肯定是gay,那也沒有這麼盯著人看的啊。

  看的帽子精神崩潰,衝那人叫道:“Im not gay. 我不是男同。”

  那人卻一臉張大大似的表情:“你穿的這麼土,怎麼可能是gay。我就是看你睫毛和眉毛畫的挺漂亮的。”還TM是個中國人,帽子整個人都不好了。

  四女是真的笑的腰都直不起來。

  陶奈:“左邊眉毛是我畫的。”

  二姐:“右邊是我畫的。”

  施穎:“睫毛是我弄的。”

  大姐:“眼线是我搞的。”

  粉紅小短褲:“畫的真好。”

  女人們:“謝謝。”

  見他們干起杯來,帽子是實實在在受不了了,獨自鑽進人群里,把位置讓給了小短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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