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8章 蓋世英雄
至夜幕降臨,驅車到一個海邊小鎮。
陶奈調皮問道:“剩子哥?你打算帶我們吃什麼呀。”
“啊嗯…吃海鮮吧。到越南來肯定要吃海鮮撒。”剩子忍著肉痛,帶大家來到海邊的露天大排檔一條街。
引著進店坐下,獨自去和老板打招呼,看來確實是熟絡的。
“他不會帶我們吃黑店吧?”陶奈擔心道。
“反正他請客,你怕什麼。”施穎。
剩子回來問大家想吃啥盡管點,這里海鮮按人頭自助,酒水要另算錢。
大姐毫不客氣:“那先來兩箱啤酒。”至於吃什麼,自然是蝦蟹蚌貝,有啥點啥。
剩子含淚先交了人頭錢。
施穎還落井下石:“讓你掏錢可真不好意思。聽你在當地這麼好使,我以為是可以免單的呢。”
剩子也只得硬著頭皮道:“人家也是開門做生意,老板是說不收,我哪能不給呀,大家都不容易。”
“剩子哥可真仗義。”
“哪里哪里。”
折騰一天也是餓了,甩開腮幫子就是一頓猛吃。
有人請客~多麼歡樂,酒自然也沒少下,一提很快見底。
一支三人的小樂隊在餐廳的一側開始調試設備,想來一會兒要有表演,客人也越來越多,轉眼快要滿坐。
便此時,進來一群外國人,施穎隨眼掃去,心道不妙,回頭忙問:“帽子呢?”
“上廁所去了吧,咋了?”幾人隨著施穎眼神看去,也都發現了進店的正是白人胡子男Leo。
對方六人也看到了施穎,一邊互相通氣,一邊不停的看過來。
冤家路窄,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陶奈有些擔心:“三姐,他們不會為難我們吧?”
“我上哪知道。”但看對方面色,想是難以善終。
“你只拿了他褲子是吧?”二姐也有些憂慮。
“褲子里好像還有手機。”
“在哪呢?”
“還在車里呢,昨天甩那就沒管。”
剩子聽得是來了對頭,肯定也要問問:“怎麼了,那幾個白人是和你們有過節麼?”
陶奈焦急道:“是啊,他們不是好人,昨天要非禮我三姐,被我三姐跑掉了,還踹了他一腳……咋辦啊,剩子哥,你不是地頭蛇麼?叫幾個人來鎮鎮場子吧,不能讓他們欺負我們啊……”
都沒敢對上眼神,剩子瞧一眼那邊六人的身材,是真的有點虛,可美女都這樣說了,這逼還能不裝?
只得故作鎮定,道:“放心,有我在這,沒事兒。”說著掏出手機,假意要撥號碼。
內心慌得一匹,心想,媽的,這打給誰啊,報警吧,可是那幾個人還沒干啥呢啊,越南警察本來就不怎麼管事兒,而且還這個點兒了……皺著眉,按了幾個數字,又刪掉,正尷尬著,三個白人已經來到桌前。
Leo道:“You!Come!”
他們本來一直盯著女人們這邊,看剩子要打電話,果斷起身過來。
這伙人母語不是英語,但這簡單粗暴的活兒,也用不上什麼英語,拖著剩子就是一頓胖揍。
三個人在餐廳中間是拳打腳踢外加汙言穢語,雖然剩子也很結實,無奈比起這幾個白人小了不是一兩圈,既無還手之力也無還手之意。
滿場的食客和服務員都看呆了,無一人敢上來勸架。
打完把剩子丟到了圍欄外,喘著粗氣回到自己座位上,還互相擊掌慶祝,後就自顧自的又開始大吃大喝起來,像沒發生過一樣。
剩子在路邊掙扎了兩分鍾才爬起來,灰頭土臉的跑了。
對於這種好臉面的人物,說不定還要感謝這幾個人白人及時出手,不然拿著電話叫不來人那才叫更糗。
“真他媽沒用。”大姐說著,面色凝重。
“咋辦啊?他們會不會打我們啊,我不想挨打。”陶奈已然怕了。
“MD,傻逼帽子呢?”施穎咬著牙問:“不是把我們丟下跑了吧?”
“應該不會的。”二姐。
“不會啥呀,這都多長時間了,上八個廁所都夠了。”陶奈委屈著:“要不咱們快跑吧?”
二姐卻道:“怕不行,在這這麼多人看著,咱們又都是女生,他們應該不敢太放肆。出去了黑燈瞎火的,路上也沒幾個人,那個剩子走了,咱們又沒車,更危險了。說不定他們就在等我們出去,好跟上來呢。”
二姐還是冷靜的,可光冷靜,也還是沒有解決辦法。
“那先耗著吧。”大姐邊說,邊在桌子下面給帽子打語音,卻沒人接。
“死帽子,老娘回去就要和他絕交。”施穎憤道。
“罵也沒用啊,三姐。”吃不下去,坐著也難受,陶奈一邊斯螃蟹玩,一邊嘟嘟囔囔:“這種時候好希望有白馬王子來救我啊,身披啥啥啥啥,腳踩七色雲彩,朱茵那個台詞怎麼說的來著?……”
“做你的夢吧,帽子要能來解圍,我後門都可以讓他走。”
“我又沒說非得是帽子……”
話沒說完,Leo已經來到桌前,面色不善,道:“把我手機還我。(英文)”
施穎心想遭了,這混蛋的手機還和短褲一起躺在租來的車里呢,只搖了搖頭,眼神里除了畏懼,還有些許倔強。
二姐早看好旁邊有兩桌中國游客,此時事起,衝著那兩桌叫道:“麻煩幫我們報警,這幾個外國人不是好人。”
話沒說完,被Leo身邊的胖白人鉗住胳膊拉了過去。
眼看情勢不對,突然馬達聲大作,兩輛摩托車從馬路對面開了過來。
沒錯,確實就只是橫穿了一個四車道的馬路而已,但竟然直接開進了店里。
其中一輛噴塗彩漆的摩托後座上跳下一人,花褲衩、花背心,摘下花頭盔,露出一張笑臉,自然就是帽子了。
衝著白鬼子叫道:“呀呀呀呀,放開你的狗爪,爺爺我來救~人~啦。”
好丟臉啊!
為什麼每一次都這麼丟臉呀!!!
四女心中一般的想法,尤其後面兩桌還是中國人。
此時店里二十幾桌客人都放著食物看場中央的帽子,看他舉著個棍子,頂端撐著個沙灘褲,心想這人莫不是個傻子。
Leo認得那短褲是自己的,氣的指著帽子鼻子就要上來動粗。
帽子大吼一聲:“斯!道!破!stop!”舉起一個手機作勢就要往地下摔,Leo果然退回去兩步。
除了四姐妹,在場不少其他顧客也被帽子這chinglish口音給整笑。
他還沒打算完,看Leo反應心里有了底,便肆無忌憚的秀起了蹩腳英語,指著騎摩托車的眼睛小哥,道:“Do you know he? 你認識他嗎?”
Leo不明所以,搖搖頭。
不自覺的就配合上了帽子:“He is local gang leader.他是當地黑幫老大。”怕對方沒聽懂自己的“英語”,還補了個:“Godfather.噶的發的。教父。”說著又指著另一個摩托騎手--白衣女生,道:“Her big brother is police man. Police leader.她哥是警察,警察領導。”
“You should be afraid of them.你應該害怕他們。”
一通表演,Leo看著這兩個20出頭的男女,只明白一件事兒——眼前這個傻逼腦子百分百是有毛病。
一揮手,招呼身後五個兄弟就要上去揍人。
這時那白衣女生啟動摩托,陡然一個加速,在Leo面前來了個急刹。
接著四周馬達聲大作,摩托車一輛接著一輛開到了餐廳的圍欄外,且不熄火,不停的空擰油門,一時間馬達聲震天般響亮。
雖說這都只是些民用摩托,雖說騎車的也都只是些穿著背心拖鞋的越南小青年,可架不住人多呀,摩托有五六十輛,人有小一百。
Leo一下有些慌了。
帽子打算裝個逼,衝四姐妹眨個眼,十分大氣的轉身衝院外一揮手,然而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尷尬,撓頭傻笑,只得衝眼睛青年抱個拳,青年也沒說啥,和帽子一般衝外面揮了一下手,馬達聲瞬間全熄。
帽子還好意思在一邊演:“你看看,什麼叫帥。”話當然是說給四姐妹聽的,四人恨不得用白眼翻死他。
帽子上前,對Leo道:“If you go, I will give you your phone. If not, I will give it to policeman.”
老外當然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瞪了帽子一眼,接過電話走了。
外面的越南“騎士們”還跟著一頓吆喝,帽子等聽來,感覺應該沒啥特別,就是在罵街啦。
“怎麼樣?帥不帥?”帽子送去一臉得意,問道。
四女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無奈,回身摟住了眼鏡男,用中文,一字一字清晰吼道:“喊弟兄們,盡管吃!我請客!”這腔調,怎麼聽怎麼像葛優。
眼鏡男用越南語傳達給外面的小弟們,一陣震天的歡呼。
本來這麼一鬧,客人走了大半,老板掛了一副苦臉,轉頭聽這中國人要請這麼多人的客,才化愁為笑。
二姐搖頭鼓掌道:“可以可以,我們帽子就是大氣哈,敢一下請一百個人吃海鮮。”
帽子跳腳一驚:“意思是你們不打算和我AA?”
非常整齊的:“不打算。”
“有沒有點人性了,這是給你們解圍的花銷呀……做人怎麼能那麼小氣啊,你們行不行了……”羅里吧嗦的嗶嗶個沒完。
陶奈挽著施穎笑道:“我們本來就都是小氣的,只有三姐不小氣,三姐說,可以讓你走後門……啊!呀!三姐別掐我,三姐……”
原來帽子出恭的時候在店外見到Leo就知不好,第一時間聯系眼鏡男來幫忙。
那晚眼鏡男對他頗為愧疚,叮囑過他遇到麻煩張嘴即可。
二姐對帽子道:“你就不能早出現兩分鍾?我們都嚇死了!”
帽子:“那肯定是要關鍵時刻出場才帥呀,我在馬路對面看的也很著急,你說那幫混蛋也不早點作死……哎~哎哎哎~別掐別掐,你們這都什麼毛病……”
二姐:“帥你奶奶的,你上哪整的這麼丑一身衣服?”
帽子:“就在馬路對面啊,擺攤的賣的,等的無聊,我就買了一身……別掐了行不行!沒完了……”
二姐:“你怎麼知道他那手機里有不好的東西?”
帽子:“我不知道啊!”
二姐:“你不知道?”
帽子:“是啊,我又不懂西班牙語,我倒是按著他那個手印把密碼猜對了,但是里面一個字也看不懂。”
二姐:“那你就是詐他的?”
帽子:“不然呢。”
二姐:“你可真行。”
“對了,你怎麼在這兒也認識朋友啊?這些人怎麼回事?”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還沒介紹一下。”說著拉過眼睛青年,介紹道:“這位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堂堂正正正氣凜然的帥哥,就是我來的時候在道上幫qiang助jie過我的恩人啦!”他這麼一說,四女自然也就知道是搶劫他的那個人了。
“而這位一看就是天生一對兒的美女,那當然就是他的女朋友啦。”四女和這二人分別握手致意,用這老土的方式,頗有些搞笑。
聽他二人用中文打招呼,又有些驚奇。
要說這眼鏡男是什麼黑幫老大,更像是當地的小混混頭子。
愈發覺得帽子神奇,被搶劫能搶出個靠山來,也是沒誰了。
在場的小弟們看到這四個中國女人的美貌,早都心神不寧的,只是一時還不好意思,見老大和四女一一握了手,再也按捺不住,紛紛輪著上來敬酒。
音樂重又奏起,酒精飲料流水價搬的抬上來,從9點多一直hi到午夜,歡聲笑語,壓住過了幾條街,喝了多少、灑了多少、又吐了多少,難以數計。
越南人開心,中國人也開心,就是實在有點喝不下去了,二姐當先醉倒在桌上。
老板看了,怕請客的喝懵,於是客氣的上來問能不能先把賬結了,後面再喝的就算他送的。
這萬分痛苦的時刻,帽子捂著胸口把卡遞給老板:“就不要告訴我花了多少了,免得我肉疼。”忽然想到那個Leo的兜里好像還有東西,找到褲衩子掏出一個錢包來,從錢包里又搞出來張Visa。
拿給老板:“先試試這個!”老外的信用卡都不流行設密碼的,竟然真的能刷。
喜不自勝!
這下心頭大石落地,大吼一聲:“繼續喝!”回頭把卡和錢包交給了眼鏡男,告訴他:“誰的卡!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拿著吧!”
一直到大姐最後一個倒下,狂歡也到了散場的時候。
眼鏡男安排了幾個沒喝酒的兄弟送帽子等人回住處。
能扶著醉倒的美女進屋倒床,這幾人內心之雀躍就不用提了,離開時看門口帽子的眼神,滿滿都是內容,怎一個羨慕了得。
多麼美好的夜,多麼美好的結局。
為這結局,帽子硬是吊著一口氣沒有喝醉。
好事之前,復又從容下來。
淡定的去洗了個澡,而後倚著窗邊坐下,望著大海,自我陶醉,念道:無敵,是多麼的寂寞啊,東哥!
來之前都沒想過會有如此完美的機會。
老天爺真是太“不”公平了,哈哈哈!
掏出手機,搜了金庸的鹿鼎記出來,慢慢悠悠的回味了一遍韋小寶在揚州麗春院一床七女的劇情。
起身關燈脫衣,對著四副已然失去意識的美好肉體,叫一聲:“老婆們,我來了。”合身撲入花叢之中。
“今晚你們不陪我那是不行了,只不過你們都睡死不動,是誰陪誰也還不好說。”帽子趴在正中,大臂一橫,覆在四女身上,只覺四人胸口起起伏伏,好不可愛。
左手摸索,發覺些許平坦,自然是大姐;那最右邊的也沒有很大,就是二姐了。
心想不行,做人要嚴謹一些,手向下移,往腰、臀、腿上又仔細確認了一番。
至於中間左右二女,不用上手,光靠胳膊壓在女人胸口的質感觸感,便可知左邊是施穎,右邊是陶奈,畢竟和這倆更“熟”一些。
稍一偏頭,埋進施穎胸口,右手一縮,滑進陶奈的衣服里,一走上路,一走下路,口感手感,那幸福與滿足,盡在吃不下與抓不住里。
右腿順著放在陶奈的兩腿中間,左手也不閒著,從乳房順著小腹一路游走至花叢,在源頭處開始著手。
兩邊雙雙不自覺的發出喘息聲,尤其陶奈,還抬手放在了自己胸上,把帽子的手夾在了中間。
“看來你還是敏感的,之前挺能忍的嘛。”想畢,在陶奈的雙唇間輕輕一吻,感覺她竟然還微微回應。
享受了一會兒靜止的溫存,覺得不夠方便,起身一一把女人們的內衣扣子解開。
又從左至右將內褲褪下,只陶奈有輕微的反抗,到二姐這邊,和屁股比起來,內褲實在有些迷你,弄了兩下沒脫下來,心想您老人家竟然還是處女,我是不能趁你喝多了對你怎麼樣了,就不費事了。
於是放棄。
“你們三個可就逃不掉了!”想著施穎的下身剛剛已經被自己手指弄的愛液橫流了,便伏到她身上,扶著纖纖腰肢,細細的親吻女人的耳朵和脖子,用舌頭在皮膚上跳舞,一路走上高峰,貪婪的吸吮起乳頭。
就這麼一會兒,某個部位已然堅硬如鐵,死死抵在了女人同樣熾熱的部位上。
沒有阻隔的接觸,帽子閉上眼品位了幾秒這感覺,施穎也被頂的發出粗重的喘息。
午時已到,抬起女人雙腿,用臂彎架住,肉具對准花心,合身俯壓下去。
施穎似不自覺的“嗯哼~~”了出來,是啊,再如何濕潤,要把此般東西放進身體,也是要克服許多阻力的。
可這阻力並不是真的要阻止男女至樂,而是讓這過程更值得品位,讓滿足更加的滿足,帽子一點點體味著這感覺,直到完全被吞沒。
快感爬遍全身,才從嘴里吐出。
而後緩緩的完全的拔出,又插沒,反復三次,才開始有節奏的運動。
此時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看著身下近乎完美的女體,隨著動作起伏、喘息,是如此的可愛,當然比醒著的時候要可愛的多了。
再一看兩旁睡著的女人,都有待自己揮汗耕耘,快感如窗外海浪一般襲來,趕忙抵在最深處不動。
不自覺把頭埋在了陶奈的胸上,順勢啃食著,手卻在大姐的腿上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