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6章 願舍
兩人手拉手下到餐廳,活像一對兒情侶,坐也是比肩而坐。馬琬手機玩到無聊:“你倆還能再慢一點?”
袁涵一張小臉紅透大半,不想也不敢理他。
看著二人吃飯,趙斯蒙道:“今晚上和我們一塊兒,別回去了,正好也好久沒見了,我都想你了。”
“一塊兒”是什麼“一塊兒”,袁涵耳朵里,趙斯蒙的標點符號都是帶顏色的,啐道:“你會想我就怪了,想也是……變態的……不行才……”這話說不利索,怎麼說自己都吃虧。
突然宋斯劍道:“那個事兒我覺得還是得和袁老師說一下。”
“和她又沒啥關系,你至於……”馬琬無奈道。
“還是有關系吧,怎麼也是通過她才……”宋斯劍辯道。
“行叭,他說就說吧。”趙斯蒙勸:“小劍老實人,你讓他憋著他也難受。”
“什麼事兒?”袁涵心咚咚跳,首先感覺就不是什麼好事兒,其次感覺事兒不在小。
她看著宋斯劍,聽他略有些木訥吐口:“那個,我們和……那個……朱老師……”
“朱老師怎麼了?”還沒完全反應過來。
馬琬嫌宋斯劍嘴笨,干脆替他說道:“我們把朱老師,你那個同事,給上了!”
“神媽!!!???”
“你們???!!!”
袁涵火蹭一下就上來了,蹦起來叫道:“你們還是人麼??你們瘋了吧!那是我同事啊!你們怎麼能!……人家是個孕婦啊!她都快七個月了!她她……她有老公呀!!!……你們……”一時間無法消化現實,從哪個角度都無法接受他們對朱媛下手,這幾個變態瘋狂的男人。
趙斯蒙忙甩鍋:“你別瞪我,可沒我事,我對孕婦沒興趣,是他倆還有小杜。”
想看宋斯劍,又不敢,然而宋斯劍也愧疚:“對不起啊……確實不太合適……”
馬琬搶話:“也不能都怪我們吧,你同事多喜歡小劍的,你又不是看不出來。”
袁涵有些委屈,又還有些強硬:“什麼意思……?”
宋斯劍:“就,也不完全是我們主動的吧……就我們就又約了頓飯,然後馬琬就把她給推了。”
馬琬:“我推歸我推,她實際還是想讓你上她……我們屬於配菜,幫忙熱身的。”
袁涵哭了,之前發生那麼多事兒她都沒哭,這回真哭了:“你們有沒有人性了,人家肚子都那麼大了,萬一小孩被你們搞出……怎麼辦……被她老公發現怎麼辦?你們把人弄的家破人亡怎麼辦?”
想到朱媛的老公是師大後勤的老師,平時對自己還不錯,又想到朱媛是因為自己才認識了這群混蛋,愧疚無以復加。
趙斯蒙笑嘻嘻看戲,宋斯劍花了好頓功夫才把袁涵哄好一點:“你們給我發誓,以後不許再見她!也不許碰她!”
趙斯蒙:“大家都是成年人,這都自願的,你咋還管著別人了。”
袁涵暴氣:“我不管!你們給我發誓!”
馬琬:“小劍發誓了,萬一朱老師想小劍想的受不了怎麼辦?”
袁涵暴兩顆氣:“少廢話!不發誓我不會原諒你們的!”如果這也算威脅的話。
宋斯劍拽她道:“這樣,我發誓,只要朱老師不找我們,我們絕對不主動聯系她,行麼?做不到被車撞死。”
袁涵才算安靜點,在餐廳員工們的余光下。
袁涵:“她……她沒事吧……你們沒把人怎麼樣吧?”
“我們能把人怎麼樣?”馬琬無限費解:“有事!!她tm爽到小便失禁,我草!”
宋斯劍:“朱老師不讓我們告訴你。”
此話一出,袁涵才想起自己聲譽,忙問:“那…那那……那那那……她不知道我和你們……吧?”
宋斯劍:“不知道。”
馬琬:“哎呀!我們什麼都沒說!怎麼可能賣了你!”
袁涵放心了一點,不過不管他們怎麼說,還是不敢也不願相信朱老師是自願的。
於是袁涵看到了馬琬手機里的照片,朱媛全裸著仰躺在凌亂不堪的床單上,隆起的小腹上部整整齊齊的擺著六個用過的套子,裝滿精液的。
其中一只黑色的特大,顯然是宋斯劍的。
下身一塌糊塗,嘴角、鬢發也是不明液體,表情似笑非笑,眼神似是在看鏡頭,又不聚焦。
顯然是才從雲端下來,哪能看出一點被強迫的痕跡。
袁涵三觀的每日碎裂:朱姐真的是這樣的女人麼?她這麼放得開的?懷著孩子還……
可想想如果身邊人知道自己的這些“經歷”,會相信自己是自願的麼?
既然自己藏的這麼深,別人為什麼就不行呢?
也許大家都很善於偽裝罷了。
好好一個中午,身體和精神就已被雙雙掏空,接下來發生什麼,似乎也不那麼重要了。
她倒是想縮在宋斯劍的懷里,一來還在生氣,二來畢竟自己是趙斯蒙的女人……
或者說趙斯蒙是自己的主人,所以只能守在趙的懷里。
一縮就是一下午,也不怎麼應話。
什麼能讓一個人忘記眼前的煩心,必須是原始的快樂。
於是剛入晚間,趙斯蒙就拉著她進房間一頓雲雨。
余韻消散時,小蒙握著他的東西,把最後一滴也要擠進女人的嘴里。
袁涵在下面接著,含著白稠稠的精液問他:“你是不是要和別人說你草過大學老師?”
“我炫耀也是說我草過世界上最好的逼。”小蒙一臉的壞笑。
袁涵道:“為什麼話從你嘴里出來都那麼變態。”
小蒙下床喝水,又抽口電子煙,回來道:“有兩個事,一個是今晚除了我們幾個還有一朋友。”
袁涵有些麻木,幾個人一起的話,多一個少一個又有什麼分別,生了一下午氣,都不知道繼續生氣有什麼意義,便道:“你和我說是什麼意思。”
知道自己也沒什麼反對的余地。
“他是你參加活動那次和你上過,然後回去就忘不了你了。”小蒙道:“我是問你怕見人不,要不給你戴個眼罩?”
提到那次腦殘的行為,袁涵還是會無地自容,連忙躲進被子,眼罩自然說要。
至於第二件事:“你不是說你後天要去上海學習麼?幫我帶個東西給一個老板。乖。”
袁涵:……
除了宋斯劍的尺寸和肌肉能讓女人明顯感受出差別,其余都差不太多。
再次找回被男人、被生殖器圍繞的感覺,壞心情逐漸驅散,進入到沒什麼心情,但不能自己的狀態。
跟著趙斯蒙玩樂的好處是,除了能滿足放縱的心性,他找的場地也都不錯,可以容她放聲嘶叫。
單純的叫,她還沒有學會淫欲的對答。
蒙眼可以更好的放開身體,黑暗中感受肮髒生殖器侮辱下~肉體間的張力和壓抑不住的快樂。
一個男人氣喘吁吁的離開她的身體,耳聽得小蒙問他:“咋樣,張哥,還是那個味兒麼?”
原來剛剛……那個人,就是他新找來的朋友。聽那人道:“太是了,他媽你從哪找的姑娘,整的我都對女人有新認識了。”
小蒙:“哈哈,什麼新認識。”
張哥:“以前看女人,那不就是看臉看身材,看胸看屁股。我這第一回知道什麼叫看感覺。”
小蒙:“啥感覺,夾的感覺麼?”
張哥:“不光是,還真是,說不太上來,就對味兒。唉,書念的不好,話都說不明白。”
小蒙:“你可別,你不是文職麼之前?你還說不上來。”
張哥:“狗屁個文職,和他們警校那幫酒蒙子比是文職,拿出去就是屁。”
我有那麼好麼?
袁涵心想。
對臉,她可能還有些自信,然而胸和身高一直是她自卑的點,如今在床上被各種男人瘋狂夸贊,袁涵一時間也搞不清自己定位了。
其實所謂感覺,就是獲得的反饋刺激,就像手指按壓好鍵盤按鍵~會獲得柔美的回彈一樣;同理,叫床聲也好,肉穴張縮也好,都是男人在女人身上傾注熱情與力量的所得。
他們耕耘,然後也需要這種反饋來滿足精神上的快樂,而能夠從袁涵身上獲得的反饋是全面的、極致的,每插下去一下在女體上呈現出的抖動、震顫、甚至緊張、抽搐,都是如此的絲滑自然,別人學也學不來,做不得偽的。
讓男人收盡真正的肉欲。
歸根結底,是袁涵也快樂,而袁涵本純真。
“所以,是因為‘這個’別人才喜歡我麼?小劍、小蒙……Ric、Nut、甚至是……”
小蒙突然換話題:“我上次和你說那個事兒,姓周那個朋友,你是不給我忘了?張哥。”
張哥:“沒忘啊,XX分局XX所的周子琪麼,調的河西XX局,調令應該都到了呀。”
小蒙:“副科是吧?”
張哥:“我倒是想給他提正處,制度不允許呀。”
小蒙:“在省城張X跟別人講制度!你要點臉行麼?”
二人哈哈笑作一團。
床上袁涵聽到小周的名字,渾身都是一震,平滑肌猛縮,把馬琬給夾射了。
腦中閃過:所以,這算是交易麼?
不!
不!
我本來就是自願的。
想到自願和這麼多男人亂性,心中一陣難受,可想到小周因此升職,又莫名好受許多。
小蒙沒提提拔周警官的事和床上的女人有關,袁涵也沒開口問,做成不知道也不關心的樣子。她似乎多學會了些大人的默契。
出發上海前馮文宏來當面道歉,然而袁涵愈發不害怕了,似乎沒大所謂:“你也不用道歉了,反正道不道歉你腦子里不就是這些淫穢廢料麼,你願意意淫我是蕩婦,沒關系的,你就淫嘛。一會兒我朋友來接我,你要不要一起,來看看我們干啥?”
其實也沒干啥,小蒙和小劍把她送上了高鐵。
地鐵最有上海大城市的氣息,人與人的緊張。
現在這個年代,什麼樣的文件不是一個快遞或閃送就能搞定,非要有人親自去送,小蒙沒說,袁涵似也有數。
不開口的默契。
她看著車廂里的眾生,想著自己說不好又要被陌生人入侵,過程是那麼的簡單:我脫掉,打開自己,他脫掉,然後進來……
坐在座位上,看面前男人褲子好近,褲襠里的東西離自己不過三四十公分而已,如果一個陌生男人可以進,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進入自己,那眼前這人、四周這些人又有什麼不行?
想著想著,就有些濕了。
如果人可以選擇一個超能力,袁涵希望是可以讓自己的意識飛走:老聽說什麼和自己和解,可我真的那麼淫蕩的話,我怎麼和解啊?……
在一座大廈的樓下撥通小蒙給的電話,然後等著對方派人下來接自己。
這天袁涵穿了A字半身短裙和薄薄的黑絲,她也不懂自己為什麼要這樣穿,許是知道可能將要發生什麼,許是就算穿褲子也違抗不了什麼,搞不好還弄的一地雞毛。
突然又來電話,袁涵以為接自己的人都找不見白紗衫和紅裙子,微微有氣,拿起來發現是小周打來的,心髒咚咚掛上了五檔。
那晚他離開,相隔不算長,但袁涵經歷了好多,感覺已好久,忐忑的接起,道一聲“喂”,聽對面熟悉而一向溫柔的語音:對不起啊小涵,那天我太衝動了,我冷靜了好長時間,給自己辯解的話就不說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咱們好好談談。
袁涵強抑著委屈和憤怒:我現在在上海,等我回去再說吧。
然而小周竟道:我知道你在上海,我來找你了,你告訴我你在哪,我去找你唄?
心中五味雜陳,不可言說,然而一衝動,還是告訴了小周:我在XX路XX路。
小周狂喜:你等我,我打車過去。
袁涵:你先到了的話,你等我一下。
“都什麼和什麼呀。”
談過戀愛都知道,最怕就是兩個人理解不一樣,袁涵愧疚於自己隱藏的墮落,以為二人已經分手了,而小周竟然只是氣她撒謊,一個人去冷靜了一段時間。
“哎,我為什麼要讓他來呀……可是他為了我都追到上海來了,難道不見他麼?……算了,等見面說清楚了就好了,反正我配不上他……”
想著想著,接人的壯漢已在面前,袁涵猶豫了一下:“一會他來找我,我還要上去麼?”
可想到小蒙千叮嚀萬囑咐要親手交給什麼安總,一咬牙還是跟著上樓了,35層。
見面是個蓄著胡須的男人,不算高,滿眼的銳利,一股子中年男人的魅力。袁涵不敢直視他,遞過文件,道:“您收好,我還有事,您忙著。”
男人直接拉住了她:“小蒙說,把你也借給我一晚。”
“什麼!!!!”
袁涵恨不得撕了趙斯蒙,情緒退散,只剩下生氣了,料到了可能會是這種情況,可“借”這個詞也太……
推諉道:“不行,我約了人來找我,你別別別那個好不好……”
然而男人哪里會聽這種話,碩大的辦公室里,全是充滿磁性的嗓音:“門已經鎖了,這里很安全,你怎麼出聲外面都不會聽到。”
三推兩推就推不動了,主要袁涵不想裝,也不想把自己弄得亂糟糟。長舒一口氣,仰頭看天,做好准備忍受將要發生的事。
然而這個男人和其他人不一樣,欣賞袁涵就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件等高的人體雕塑一樣,似是在聞,又似是用胡渣刺激嫰頸;似是在看,又似有些沉迷。
沒有表現出一絲的飢渴,只是類似把玩一樣,從頭發到指甲。
然後不慌不忙的除去袁涵的衣物,整齊疊放在一邊。
如此精致的過程袁涵可沒見過,都沒有讓人抵抗的氛圍,十顆指尖游走於皮膚各處,十顆指腹送去整身酥麻。
撫摸太讓人沉迷了,血氣隨著兩個手掌上涌,急促的呼吸下,精神逐漸進入里世界。
都已是這種狀態,女人竟然還在靠自己的雙腿站著。
鞋子、絲襪、內褲尚且還在,那個位置越貼身,越讓人不舒服。
終於,他拽著袁涵走了幾步,到了一個半高台前,袁涵進來時看到了這個東西,沒加留意,不知道這三個半圓的木板是干什麼的,此時被男人壓著俯了下去,雙腕和脖子正好放在半圓里,另一片板子一扣,就鎖住了。
原來是個類似古代軋頭一樣的設備,把袁涵鎖成撅臀的姿勢,胸腹有托處,不會很辛苦。
“是什麼變態會在辦公室里放這種東西呀!?”
下一步,男人拖來旁邊的移動櫃子,從里面拿出了一個馬尾辮,放在袁涵面前晃晃,讓她看見。
她當然知道這東西是用來干嘛的,羞恥的神經再度激上一個台階。
只覺鞭尾末端在自己背上輕輕游走,讓人又癢又舒服又害怕。
隨著臀部的第一下擊打,渾身猛的一震,開啟了今夜的正餐。
原來完全不痛的,雖然不痛,但那感覺實在是讓人無法面對。
隨後各種樣的鞭子一個個祭出,展示在袁涵面前,然後招呼在肉肉的屁股上,後面有些更像條或板,痛感隨之逐漸上升,叫聲回蕩在整個房間,似乎就能突破連片的落地窗~飛翔在上海的夜空上,袁涵的欲望。
手掌也是其中一環,不光招呼了肉臀,還撕開了絲襪,剪開了內褲,淫水肉眼可見的下流,袁涵的臉跟著上半身都燒成通紅。
她知道自己喜歡打屁股,帽子時期就知道,但沒想過這東西可以這麼專業,這麼復雜,這麼爽的。
她對痛的耐受力向來可以,而對快感是如此的敏感,強抑著還是忍不住晃動著屁股。
微有節奏的,直到男人問她:“爽麼?”
才打亂了節奏。
袁涵咬牙不答,那人就堅持繼續問,不徐不急的,一會兒打的好些,問一下就凌亂些。
繼續不答,男人又拿出一個高級的膚質仿真倒模,在穴口來回刺激,如此拉扯,一直到菊花受威脅,她才大叫一聲:“那里不可以。”
想來私密處一直暴露給人,是多麼羞恥呀。
那人沒往里塞,雖然已濕的不似旱地,繼續用難以抗拒的磁音問她:“喜歡打屁股麼?”
“喜歡……”袁涵第一次正面回答了這種問話。
堤口一開,再無法收拾:“……喜歡……爽……啊……啊~~啊……爽……真的爽……嗚嗯……嗚啊……很爽……很喜歡………………想要……想要……想要……進來……真的想要……嗯嗯嗯嗯啊……嗚臥啊……進……操我……”
隨著真實肉棒貫入,世界如此圓滿,再起的叫聲是如此的放肆:“……好爽……額啊啊……好爽……好……啊……不行……啊啊啊……求……好…不要…不行…插……再……啊啊……”沒人知道她想表達什麼,還能再表達出些什麼。
可惜男人只插了三五十下,就拔出去了,身體的空虛讓她脫口而出:“……別出……”然後是想死。
男人走去看袁涵的包,原來是電話在震,拿到她面前,道:“接吧。”
這人是不是有病,袁涵想罵娘,叫道:“不解,先不接。”
誰料男人道:“我接了,你說話。”
說著,把電話放在了袁涵耳邊。
她也只能用這麼詭異的姿勢聽電話,小周的聲音真的讓人一秒下頭:喂,我到這了,不著急哈,我就看你沒回我……
我在這個十字路口等你,你慢慢的……
嗯,一會兒見。
“你男朋友?”
見不答,他把袁涵連著這個架子一起推到了落地窗邊,袁涵臉貼著玻璃,下面的“小螞蟻”一清二楚。
“能看清哪個是你男朋友麼?”
袁涵心態崩了,精神世界也快崩了,被刺激崩。快感一波又一波,高潮一次又一次。
……
“不插你菊花,放個小東西進去,插著更爽。”
隨後是三個串起的小珠子進入直腸……事後,連著的四顆小珠子進入了陰道。袁涵早已爽的一塌糊塗,沒有一點抗拒的余地。
整理好形象,擺正雙腿,袁涵下樓,忐忑著去見小周。
到大堂門口時,事前的壯漢追了上來:“袁小姐,等一下。”
他來到面前,附身在袁涵耳邊道:“老板吩咐有個事……”突然,手速閃電一般,伸進了袁涵的裙下,把還在袁涵體內兩個洞里的珠子一下扯了出來。
袁涵嚇出嘹亮的尖叫,當著保安的面癱倒在地。
沒想到那壯漢竟頭也不回的走了,袁涵只能自己站起來,重新整理平復。
氣是真氣,刺激也是真刺激。
肉體快樂的情緒隨著小周的出現而退散,繼承的是愧疚和溫馨,人沒哭,但眼淚在流。
一把抱住了小周的胳膊,向不知何方走去。
這樣比較有安全感,強壯的手臂……
另外雖然小周不會,還是有些擔心裙下的邋遢被發現。
小周不算太傻,話題沒糾結二人的不愉快,只說來時高鐵上吵鬧的孩子,然後自己的工作:“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升職了,給我升了副處……走了狗屎運了,XX局的網絡安全科要一個警校畢業的有入室盜竊經驗的,空的位置正好是個副科,就把我給提了……就是離你家和你上班地方遠了……”
“……咱們和好吧,好好的,你不要生我氣了,上回是我不對……”溫柔的小周甚至都沒讓袁涵說以後別再騙他,把水流到膝蓋的袁涵哭成個淚人。
“我們就在這附近住吧。開會的酒店是和別的老師一間。”
二人便就地開了房間。
她沒管小周吃沒吃飯,只想快點進去房間。
讓小周先洗,然後把自己洗到最干淨,裹著浴巾關燈,不敢看他,道:“今天讓我來,你一下都不要動。”
此時她屁股紅的發腫,小周在後面是一定會看到的。
袁涵脫去小周的內褲,跪在雙腿間,含住站立的肉棒,黑暗中看著小周的雙眼,用她目前所學所會的技術,獻給“男友”最好的服務。
經歷這許多,袁涵的口技已不差,小周哪里受得了口交時四目相對的刺激,這段時間的小別也讓他欲望爆棚,一沒忍住,就射了袁涵一嘴,想拿出來,但袁涵不肯,硬生生把超大量的精液都吃進了嘴里。
抬頭深吸一口氣,張嘴望著小周。
“別人的精液我都吃了,他的我也得吃才行。”
小周瘋狂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的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太…沒忍住……”
袁涵只是按住他,幽怨道:“說了你別動。”
然後跨在男人身上,用手和肉肉的陰唇讓半醒的肉棒精神起來,去到該去的地方。
袁涵幾乎可以說從沒在床上主動過,這一次生生在上面把小周吸出了兩次。
疲憊而溫馨的抱在一起,聽小周肚子叫,心疼道:“我想讓你吃飯,但我不想你起來。”
“那我先不起來,反正餓不死,咱們就抱著。”
突然發覺,她好喜歡這個男人,且是自己的男人,只有他算得上是真正自己的。
可突然,過往重要的男人一個個出現在腦海里:我難道不喜歡宋斯劍麼?
騙不了自己,想到那張臉、那身肉、那根巨大的東西:當然是喜歡的……
那小蒙呢?
那個勁兒、那股壞笑,也是喜歡的……
之前RIC和NUT呢?
當時也是喜歡的……
那帽子呢?
那時候,不能說沒什麼特殊的感覺吧……
說到“那時”,突然想起本科時候:我還對前男友說過一輩子只喜歡他呢……
我,根本就是在騙人……
哎,女人,是女人都這樣?
還是我太渣了?……
所以我到底喜歡誰?
難道還可以都喜歡麼?……
想到這里,突然覺得被人真心喜歡像是一種負擔,發病了一樣突然問小周:“我問你個問題耗。你不用擔心,我不會生氣的,我是說,你會不會有一點點介意,我不是處女。”
小周覺得,二人相處就應該真誠以待,於是大膽道:“不能說一點都不介意吧~”你也不能說他犯錯了,只能說最好不要對女人太有信心。
他接著道:“不過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我們都不提了,咱們就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袁涵沒有回答,而是勉力爬起,再次去吸吮肉棒,然後坐進身體。
內心:對不起!
是我配不上你,一直都是,一直一直都是!
謝謝你不問我發生了什麼,因為我不能對你撒謊……
其實我願意只要你想,你就可以來操我,不管以後我們是什麼關系。
可惜不行,因為那樣,你就知道我是什麼樣的女人了,我不想讓你知道……
我…
只能今晚多給你一點!
第二天,小周獨自在床上醒來,只看到微信里得消息:我們分手吧,我是認真的,以後不要見面了……
我太喜歡你了,所以我們沒有辦法在一起的。
你也不要找我,就當是為了我好。
——曾經和現在最最最愛你得小涵。
小周砸了酒店的電視,然後賠了錢。回去和兄弟們喝了幾天的大酒。
袁涵這邊,回到省城主動給趙斯蒙打了電話,對面很親熱:“回來啦,親愛的,直接來找我吧,我派人去接你。”
“我想要宋小劍。”帶著傷心氣,袁涵也不客氣。
“小劍可能不行,小劍最近太忙了。”
“她在忙啥?”
“忙大學女老師…大學懷孕女老師的性生活,忙著干你同事。哈哈哈哈。”趙斯蒙笑道:“你先過來,你在車站麼?……”
袁涵內心肯定是震驚的,但暫時沒多余的情緒管別人的事情。她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