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7章 且墮
朱老師淪陷的很徹底,一百平方的房子不是混亂兩個字能形容的。
汗水雜著各種體液濕透了床單,馬琬操著陽具向隆起小丘下的肉穴瘋狂進攻,也不知是第幾個回合。
“你現在懷著寶寶做,等以後生了,抱著寶寶和我們做。哈哈。”
“哈啊……怕生了……沒機會了……哈啊啊啊昂……嗚嗚嗯……”
小杜在一旁把肉棒塞回朱老師嘴里,一手使勁抓她奶子:“砸沒有奶呢?”
老北用女人手擼自己棒棒,道:“你食不食傻?沒生哪來的奶?”
“我也以為生之前就有呢。”馬琬問道:“到時候給我喝兩口!”
“我也要。”
“我也想嘗嘗。”
“到嗷嗷……時候給……呃哼……你們輪著……啊啊……喝呃呃……”從午後一直干到天徹底黑,朱媛當真已是魂不著體。
怕是少有孕婦有這般運動量。
“朱老師你這姓就講理的,哈哈,正好叫母豬老師。”
“咱們差不多得去吃口飯了,餓死了。”馬琬道。
朱媛卻拉著宋斯劍的話兒,明顯舍不得。
突然,電話聲響,朱媛拿起,房間瞬間安靜:“喂?嗯嗯……老公……我~沒干啥啊?……呃嗯……哼……拖地,還得洗呃衣服……不干活,躺都躺累呃呃呃……累了……沒有……衣服有點多……”顯然,馬琬不想讓她安靜的接這個電話。
“你還得多久?……啊?半小時?你不是……我呃……不是半夜麼?……好,你路上注意安全……唔嗯……”
掛了電話,朱媛掙扎道:“別…別弄了……我老公要回來了,啊……”
於是眾人有意離去,開始穿衣收拾,然而朱媛看宋斯劍的表情,大家懂得都懂。
馬琬索性仗義道:“你倆放心在這玩吧,我去給你拖住你老公,放心,至少倆小時。走走走……”
朱媛急忙叫道:“你別……你別對我老公做啥!”
“放心,我還能吃了他?你倆繼續吧,不用著急,肯定拖住。”說著,帶著另外三人走了。
屋內剩下尷尬二人,朱媛勉強起身,道:“正好我還有事想和你說……你等我一下,我先洗一下。”自是要洗去男人留在身上的痕跡。
宋斯劍干脆跟進去幫她洗,朱媛自然歡喜,就著淋浴,道:“我是覺得,嗯…有點對不起袁老師。”
畢竟和袁涵的“朋友”們睡了:“我……不會影響你們關系吧?”
“不會,你放心吧。”宋斯劍。
“你倆年紀輕輕又男才女貌的,要是能成,可別讓我給耽誤了。”
二人都是臉上一紅,宋斯劍忙道:“不會,我配不上袁老師。”
“咋可能配不上,你配誰不都夠了,就是小袁有男朋友了,是個警察,看她很踏實的樣子,可能就算喜歡你,也不會表現出來。可能也不敢跟你怎麼樣。”
朱媛還覺得自己分析很對呢。
二人洗完,宋斯劍:“我對你和你老公也挺愧疚的,抱歉,我那些朋友太……太那個了。”
朱媛道:“也不用,哎,我之前一共只和兩個男人做過,一個是前男友,一個是現在老公,加一起可能都沒有你大。”
人在喜歡的或太高端的對象面前,往往有主動的義務,坐在床邊,拿起巨棒含了進去。
“我去戴套。”宋斯劍。
朱媛卻拉住了他:“別戴了,他們得戴,你就不用了。沒事,反正不會懷孕。”
這一炮堪堪四十分鍾,草的朱老師小腹發熱發麻。宋斯劍動作越來越緩,道:“我有點不敢插了。”
“我也有點害怕。”
朱媛道:“你下面太大了,我要是沒懷孕就好了。”
二人都沒什麼相關知識,都怕對小孩太不好。
緩緩,朱媛鼓起勇氣:“你還沒到……要不你試試我後面。”
“你可以麼?”
“我不知道,我沒試過,你輕點。”
再輕,朱媛也是受不了的,物理上被草的菊花綻放,草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十分爽,二十分的痛。
卻依舊很滿足,用身後的洞穴承接了喜歡的男孩滾燙的精液。
溫存了一會兒,二人打起精神開始收拾房間。
“其實我之前,年紀小的時候就幻想能和像你這麼帥的男孩子一起玩,哎,想不到小孩都快掉出來了,變黃臉婆了,竟然實現了。真是還得謝謝小袁老師……你要是去我們學校呀,別說那些老師,我學生們都肯定喜歡死你了……對了,你在巴黎學什麼?”
“國際關系和東亞研究。”
“嗯嗯,挺好的。等你有空了真的來講講。”
男主人進屋時,床單在洗衣機里轉,床上東西都已換了,地拖了桌子擦了,人在浴室洗澡。
“說了多少次了你懷孕了就別操勞了。”老公不知道她是被運動。
“不多動一動,我不成傻子了麼。你不是說半小時麼?這都快十點怎麼才回來。”朱媛明知故問。
“我想和你說呢,我快到樓下,結果遇上幾個小年輕的富二代,喝了酒,把咱家車給刮了。”
“啊??”
“嗯,然後還不讓我報警,不讓找保險公司,私了還不行,還非要拉我去喝一頓給我道歉。硬給我抬車上了,完事給了我三萬塊錢。”
“咱們車沒事吧。”
“咱們就前臉刮壞了,花不了幾個錢;他們那個是好車,門凹進去一截,修車得錢了。我還怕我得掏錢呢,硬塞給我三萬,被人撞一下這還賺了一筆,一群神經病,這真是什麼人都有,有錢沒處花了……”他叨叨著把事情說清,突然注意妻子額頭有汗:“你是不把活兒都干了。”
朱媛超緊張:“超累。”內心:但還想要……
事前
朱媛:最近有空沒?再一起吃個飯啊。
馬琬:朱老師是想要吃飯啊?還是想要小劍啊?
朱媛:你們上次淨亂來,都沒好好說上兩句話。
馬琬:主要難得小劍回國,我們兄弟幾個睡覺都睡一塊兒,宋小劍不能走,你想見他,就得見我們一起。
朱媛:就你壞心眼子多。
馬琬:什麼叫壞心眼子多?
馬琬:最近可忙了,你不知道。
朱媛:你們除了玩,還有什麼可忙的。
馬琬:那是我,不是小劍,哈哈哈,最近朋友收了個M,我們一起幫忙調教。
馬琬:這種活兒,特別需要宋小劍,天賦異稟,天生神器。
馬琬:帶人螺旋升天,無敵。
朱媛:你最會臭貧,我明後天都在家沒事,安排個時間吃個飯。
馬琬:那我回頭告你時間,朱老師注意休息,保存好體力。
袁涵內心不見得比小周好過。
既然不選擇回頭,就注定走的更決絕些,帶著傷心和莫名的怨氣。
讓小蒙的朋友先把自己送回家一趟,然後聽話的穿了那件淡綠色的連身短裙,光腿,沒穿內衣也沒穿內褲。
甚至有那麼股衝動想對小蒙說三個字。
見面在一個郊外餐廳天台,隨便吃兩口,又開車去之前那個洗浴中心。
當然袁涵不知道哪是哪,沒那個方向感,也不關心,只覺得今天的轎車格外的大。
她不問,小蒙逼都沒處裝,只能按喇叭。
這洗浴中心在省城算是天花板了,地下車庫有兩層。
一女四男上電梯,刷卡直接按了12摟。
這里7摟以下是對外開放的,8到12摟需要刷卡才行。
結果-1樓又上來兩人,電梯基本站滿了。
封閉空間,袁涵身體極度不適,她比男人們都矮,真空站在中間,就感覺自己和裸體也沒什麼區別,乳頭和衣服摩擦的極敏感,硬挺挺的立正。
後悔怎麼沒有貼乳貼,關鍵平時也不會真空出門,一時自然想不起來。
就這時,突然一只手從裙後摸到了她腿縫中間,忍不住輕呼了一聲,兩個陌生男人回頭看了一眼,然後禮貌的轉了回去。
當然是小蒙,他可沒什麼禮貌,捏著兩瓣翅膀不住揉捏,水自然擠了出來。
兩個男人在二樓下電梯,關門的瞬間,袁涵實在受不了叫了出來,也沒辦法去管門外能不能聽見了。
“你先別……嗯嗯……”
“我就要。”
說著,拿掉她的包,直接把裙子從頭頂拽了下來。
“啊!不行……有人……”她知道每一層樓都有可能開門進人,嚇得渾身發抖,捂著胸口想蹲下,但被人提著。
身體迅速燃燒,因為她壓根不認識小蒙另外三個朋友,眼下情況就和全裸站在充滿陌生人的電梯里毫無差別。
巨大巨大的羞恥感充滿腦干,是她最怕,也最刺激的感覺。
小蒙不管那個,一把把她拉到後面,對著金色的鏡面,道:“來吧,沒事。”
說著,插入了早已吞吐熱浪的肉穴,前後推搡起來。
然而電梯也已經到了12樓。
小蒙意猶未盡,對其他人道:“來,再坐一趟……”至於同行幾人說了什麼,袁涵已經聽不見了,腦海中各種聲音猶似奔雷,身體狂顫,快感好似海浪。
這可比在女裝店還嚇人多了,隨時都有可能徹底曝光呀。
而明明危險,自己也許承受不來,又無能為力的感覺,最衝擊袁涵。
果然,在-1樓,門再次開了。“這個往下的……”“哦,那按錯了。”
-2樓再停:“哥們,坐那邊那兩個電梯呀……嗯,謝謝啊……”
兩撥人也許看到了里面發生了什麼,也許沒看到,都不重要,袁涵不知道。
她到了,天崩地裂的到了。
一股接著一股的高潮中,電梯再次停在了3樓。
這回沒人阻攔,似乎有兩人,還是三人,不清楚。
可怕的是,袁涵被提起,然後被其中一個人插了進去。
理智防线徹底決堤,叫聲隨電梯回蕩在每個樓層,和著連續的高潮把陌生男人夾得物理上欲仙欲死,差點沒一起倒在電梯里。
“……我竟然在公共場合全裸……還被陌生人給操了……”
朋友A:“我草,你這妹子太生猛了……嚇著老子了……”
朋友B:“外邊應該都聽見了吧?……”
朋友C:“嗯,會不會有人報警,哈哈哈哈,有沒有那種得兒逼?……”
直到進入套房,袁涵才發現剛才插入自己的陌生人其實是大肚,而大肚的女友正站在一旁。
朱老師5P結束的同時,袁老師的5p正開始。
原本是打算大家一個一個輪著來的,可袁涵就是有那種魅力,就像西西里島的瑪蓮娜一樣,讓男人們圍繞在她身邊不舍離開。
她原本就是做好准備來墮落的,加上連續兩次神級高潮加持,幾乎徹底放開了。
而放開了的袁涵有多瘋狂,開口就是高音:“……呃啊啊啊……操死我……啊啊~~……啊~……操……我~使勁……喔呃呃啊……嗯~~~~~啊……”
勾人的腰臀比,波浪的肉臀,最緊致的肉穴,震天的叫聲,極度放縱的女人,肉體跟著肉體回蕩,輪番榨取著男人們的精液。
小蒙還沒見過這樣的袁涵:“你這比喝多了還喝多了。”
對大肚:“安總還是牛逼呀,我才借給他一天就給我調教這麼好。”
拍著袁涵尚且紅腫的屁股:“老安怎麼草的你。”
“他……啊喔喔……打我屁股……各種……嗯嗯……”
“你喜歡麼?”
“喜歡……啊…”
“然後呢?”
“他讓我接……嗯額……接我男朋友電話……”
“你接了麼?”
“接了~啊……”
“然後呢?”
“然後他讓我……從額……樓上看下面……讓我看……啊啊……我男朋友……操我……”“他還……呃說……說找很多陌生人一起……操我……啊啊……不行了……啊……”
之前沒說出的淫話,這一夜全說了。有很多難受,於是也獲得了更多快樂。
趙斯蒙:“你暑假沒安排吧?”
袁涵:“沒有,怎麼?”
趙斯蒙:“我送你去跟安沃,就安總,上學去吧。”
袁涵:“學什麼?”
趙斯蒙:“你看你這態度!學聽話,學怎麼好好當個M。”
袁涵:“你對我,就一點占有欲都沒有麼?”
趙斯蒙:“怎麼能這麼說呢?我覺得我在你身上越來越沉迷了。”
袁涵哪里會信:“那好唄,你要送我就去唄。”帶著火氣答應了。
趙斯蒙、宋斯劍、馬琬三人來到了省城最大的酒吧蹦迪。
袁涵才離開四天,小蒙就感覺有點空虛,於是約著兩人來找點樂子。
“媽的,老子中了袁老師的毒。”
馬琬勸解:“別想了,好好喝酒不行麼,舞池里不全是妹子。”
宋斯劍:“真的,袁老師確實有魔力。”
趙斯蒙:“我就說吧,你個瞎逼不識貨。”
馬琬:“那能怎麼辦,你給送走的,你再給人薅回來?”
趙斯蒙對女人上頭,就沒超過過三天,心想夠一個禮拜再說吧。
於是安心喝酒,馬琬提議點陪酒妹子,他拒絕了,將到一點,指著散台叫道:“那三個妹子不錯誒。”
馬琬:“是不錯,我他媽看了半天了。去吧,皮卡劍。”
高中時候泡妞就是派宋斯劍出馬,基本無往而不利,很快三個年輕女孩一人一個的坐在了身邊。
最漂亮且身材最好的女生自然跟著宋斯劍,且叫她小美;次一點點的戴了眼鏡,便且叫眼鏡;另一個純走成熟路线的坐在馬琬旁邊,且叫小波。
三對男女玩到塊三點,才准備離去。
出來後,宋斯劍對小美指著小蒙道:“一會兒你跟他車。”
小美有些不可思議:“你不是開玩笑吧。”這樣搞,女生十個怕有十個是要生氣的。
宋斯劍抱住小美,在耳邊道:“你放心,不騙你的,一會兒見。”
好在他帥,說話比較有分量,妹子也是看人發火兒。
看小劍扶著眼鏡和馬琬說:“咱們四個叫個代駕。”
先走了。
留下小美和小蒙:“等下人把我車開過來。”
“你不叫代駕麼?”小美冷冷道。
“我車叫不了代駕,叫了就沒地兒坐了。”
果然,帥哥沒有騙她,馬達轟鳴聲讓人沒法生氣,小美坐進了蘭博基尼。確認了一下牌子,問小蒙:“你車多少錢。”
小蒙:“三百。”
心覺也還好。
小蒙:“英鎊。”
內心MMP:說話能不能不大喘氣……非要裝個逼……
雖然腦子里還是想著帥哥,小美還是和趙斯蒙干柴烈火了。
人生誰沒浪過一次呢,高檔小區的私人車庫,獻上了自己真正意義的第一次一夜情。
二人隨便整理了一番衣服,踏著木地板的樓梯上樓,便聽到滿屋子雌雄交配之聲。
像忍受了巨大的痛苦,又透露著巨大的渴求。
見人更是被驚呆,竟然被兩個男人同時在插,醉酒的女孩像三明治一樣被夾在中間,猶似風中孤葉,翩翩不能抗力。
嘴里叫著:“啊!……不行了,不行……啊喔……要死……啊啊……啊……不行了……”
刷新了小美三觀,起先懷疑她被兩根棒子一起插進了穴里,那不得插壞了?
後來才意識是雙洞被開。
心想:我天,眼鏡這麼放得開的麼?……
還是喝醉了?……
天,她屁股這麼大的,之前沒發現。
混亂中,又被趙斯蒙干了一次。
都沒怎麼停,宋斯劍掛著滿身白的細膩的肌肉換了過來,見到真槍的刹那,激動急轉直下成害怕:“不行不行不行,你這什麼呀!……放不進去的……”
然後還是接受了。
為了讓自己少些痛苦,也減少些恐懼,主動選擇在上面。
算是非常努力了,然而也無法全坐下去,只能吃掉一半多點,感覺洞都被撐開了,退些緩緩,又感覺肉都被帶著外翻:“你輕點~輕點,要弄壞了……”迷惑於眼鏡同學剛剛是怎麼fully接受這麼大一根東西放開了抽插的。
區區半小時,整個人已虛脫的動不得身。
一覺睡到中午,誰都緩不過來,曠掉了整整一天的課,熬到晚上天黑才走。
偌大個別墅,除了人,什麼都有,包括卸妝化妝的,倒也不愁吃的。
三個男人不見,只能自行打車離開。
想想微信都沒加,真是純純的一夜情,被人干了一晚上,自然自覺吃虧。
不過幸虧有個男的夠帥,且車子夠好。
至於這奇幻一夜的內容,尺度太大,三人都不敢回想,完全接受不了。
眼鏡喝多了,被男人三洞齊開,有她墊底,小美和小波也就心態還好。
往後誰也不提,就當沒發生過。
話說袁老師上了飛機才發現自己是頭等艙,然後看到座位上的中年男人(安沃)渾身一緊,忐忑的坐到了旁邊。
二人無話,到很快起飛,飛機進入平流層,空姐過來沉下身問二人要喝什麼。
袁涵沒好意思問有什麼,要了杯果汁,然後驚奇的發現,安沃的手竟然在空姐的脖子上來回摩挲。
驚的忘了裝傻。
“別…先別。”空姐試圖抗拒。
安沃卻說:“沒事,她是我朋友。”說來也奇怪,頭等艙只有他二人。
空姐明顯的臉紅了,道:“那別在這,還是…不太好。”
於是,袁涵眼睜睜的看著安沃起身,推著黑絲空姐一起進了飛機上的廁所。
這都行麼?
袁涵真是開了眼了。
控制不住自己幻想單薄的廁所里正發生什麼,抽離些心思,又覺得在八千多米的高空上做愛,還挺刺激的。
臉皮物理上的本來就薄,自知肯定紅了。
待見二人出來,安沃淡定如常,空姐衣著整齊,帶著緊張的鎮定,回身去倒了橙汁,送到袁涵手上~讓人覺得好不怪異,尤其是有那麼一下吞咽的動作。
“你想要麼?”
“啊?”袁涵嚇了一跳,趕忙:“不!不不不~不用了。”
“那我們商量一下之後的計劃吧。”安沃道。
袁涵不懂,道:“怎麼商量。”
“你告訴我,你都有什麼是不能接受的,我不會強迫你去做。那麼除此之外呢,在這一個月結束之前,其他所有的事情你都要絕對服從,不然我會狠狠的懲罰你。所以你得現在就想好,我記下來。”
“嗯……怎麼想?”袁涵糾結道:“不能讓我流血,不能太疼,不能……不能不能後面……”
“不能肛交是麼?”
“嗯。”
“那可以用東西插進去麼。”
“額……餓……吧……”
“還有什麼?我都不懂,不知道呀。”
於是,安沃竟然拿出來一個單子給她看,道:“這上面也不是全部,所以你還是好好想想,後面不可能再說這不行那不行的。”
袁涵一邊心跳一邊看,心想:這也太專業了,還打印出來了……
3P、群P、強奸……
捆綁、滴蠟、瘙癢……
都有過了,天,我還真…
都干了啥……
“穿刺不行!還有,這個窒息是什麼,不是要把我勒死吧。”
“當然不是,穿刺你說了不見血了。”
袁涵仔仔細細的過了一遍,把不能接受的一一圈了出來,比如:極限擴肛擴陰、贓物入體、聖物聖水……
“從下飛機,你就要開始聽話了。”
安沃道:“你跟我的話~半途是沒有一般的安全詞的,你告訴我一個詞,是你想好了決定要退出的時候用,這個你懂吧?”
當然懂,從帽子那學過,於是袁涵也沒太想,沿用了之前的“日心說”。
飛機經昆明到大理,風花雪月、地高天低、山海相夾的聖地。
這一行,因為失戀和自己的擰巴想透透氣?
脫離人際關系出來旅游散心?
生氣趙斯蒙送自己“外出”?
還是在這條路上放飛自我?
自各有些原因,但其中比例多少,袁涵想不清楚。
她已基本接受了自己不是一個普通女人,但又還沒完全接受。
如果她學過那些強調通過體驗去做自我認同的學者們的理論,比如茱蒂絲巴特勒,可能心態會好些吧。
這種純靠精神意志探索自我,還是太勇敢了一些,可稱一句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