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0章 夜店風波
帽子、二姐、胖兒東、小白四人衝開了服務員的攔阻,一股腦扎進了VIP2包房。
屋內一眾年輕男女十余人目光齊刷刷的射來,這些人大多圍在一個大桌旁,還在蹦迪的也漸漸停下,目光里充滿不友善。
二姐摸到牆上又開了一盞燈,也沒有亮很多就是了,帽子掃了一圈,發現阿竹果真靠在沙發上,顯然已經不省人事,但衣服齊整,沒有被非禮的痕跡,松下一大口氣,見她旁邊暈著另一個女人的頭發顯然已經有些凌亂了。
帽子就好像換了一張臉,擠出一副極盡諂媚、市井的笑容,頂著音樂大聲道:“對不起對不起,各位大哥,我朋友喝多了走錯了,打擾你們了,我帶她回去哈,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說著就要去沙發上扶阿竹。
一個身材明顯比帽子大一圈的漢子擋在了中間,對帽子道:“這位美女也是我們楊哥的朋友。”
“誰讓你們進來了?”另一個紋身男凶道:“來,把保安喊過來。”
這就很難辦了,帽子看一眼桌上七七八八的東西,更覺不妙,心知報警肯定不行;想一下己方配置,一大群女人,武斗肯定也沒戲了,那要如何脫身呢?
不動聲色,向人群中一個瘦子走了兩步,堆笑道:“楊哥,真是對不住,她喝太多了,求求您行個方便。”已然很低聲下氣了。
這一求,不光二姐和小白,連屋里其他人都誤以為這慫愣子認識楊哥。
“你誰啊?”楊哥開口,很不耐煩,也有點迷惑。
帽子其實並不認識他,只是看出這人是屋內最有power的一個,腦子里閃過七八個人名,決定還是不要報出來,只道:“我就一個學生,您高抬貴手。”
話還沒說完,被一個人衝起兩步踹出去兩米,摔在了地上,胖兒東要去扶,結果看到剛才的壯漢從桌上拿起一個酒瓶,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迎面衝上去,吼一聲“WOC”,施展一招肉團飛踹,踹在壯漢腰間,可本來要砸在帽子頭上的一瓶,結結實實的呼在了胖兒東頭上。
而且,這不是一般的啤酒瓶,而是紅酒瓶,硬實的多。
瞬間鮮血橫流,對方卻沒有放過的意思,兩個人圍著胖兒東一頓拳打腳踢。
這一幕正好被上官傑帶來的眾人進屋看到,接著又是好幾個保安擠進來,整個房間頓時擁擠無比。
帽子起身沒去拉毆打胖兒東的混蛋,而是仍舊一副小人笑容,對楊哥道:“楊哥,你看,打擾你們嗨了,真是對不住啊,麻煩你放一馬唄。”說實話,這一瞬間,小白有點看不起帽子,二姐都覺得憋屈。
那楊哥沒講話,嘴角抽動兩下,看了看進來的一眾女人,剛要講話,被身邊一個人拉住,這人臉上竟和帽子當下表情八九不離十,不是別人,正是上周才正面“結交”的薛超。
胖兒東剛才沒看見,帽子見了卻沒做聲。
薛超在楊哥耳邊小聲幾句,二人目光一起看過來,帽子察覺到他二人看的並不是自己,而是身後人群里。
接著薛超站了出來,假惺惺笑道:“哎呦,真是太巧了,這才一個禮拜就又遇上了。你說怎麼能這麼巧呢?”
帽子也只好答道:“是啊,我運氣太好了。”
“是你太愛管閒事了。”薛超似乎要代楊哥來處理這事:“你看,現在弄這麼尷尬,還影響我們聚會了,咋整啊。而且我上禮拜是不是和你說了,下回要是碰上,人情你得雙倍還回來,對不?”
帽子唯唯諾諾點頭。
薛超於是道:“不如你先給我們楊哥跪一個,先道個歉。”
後面女生都忍不了了,結果帽子說跪就要跪,只是又被薛超拉住了:“還是別了,你跪又不值錢,大家都是男人,我也不好讓你太沒尊嚴。哈哈哈,但是咱們都得有個台階下你說是不?”
“是是。”
“那這樣吧。”薛超去桌上倒了滿半大杯洋酒,然後從桌上胡亂撿東西往杯子里加,各種藥片,粉末,竟然還有像番茄醬一樣的東西,看的帽子一顆心涼到了腳後跟。
薛超又弄了幾根煙把被子里的東西攪了攪,端給帽子,道:“這樣,你把這杯酒一口干了,咱們就當沒事發生,行不?這可都是值錢東西,你可別浪費咯。”
“不行啊。”二姐上來要攔帽子,被帽子伸手按了回去。
薛超拿起手機,對著帽子拍起了視頻,邊拍邊道:“這玩意都是你自己帶來的是吧?”
“是。我自己帶來的。”帽子道。
“那是你自己要喝的吧。”
“沒錯。”說完,就真一口干掉了杯中液體固體,毫不猶豫。
對方男女看帽子動作,竟發出一陣喝彩。
帽子放下杯子說了句“謝謝”轉身就往外走,大步如飛。
二姐一路跟上。
大姐和兩個男生扶了阿竹,小白扶著胖兒東,一眾人迅速離開了。
馬路邊上使勁扣嗓子,勉強吐出來一些。
又上輛出租,帽子報了地址,接著二姐上車,衝司機道:“去醫院。”
司機迷惑:“到底去哪?”
“回家!”帽子大叫一聲,司機道這人喝多了,也不接茬,往省大開去。
帽子伏在二姐肩頭,耳語道:“酒里有毒品,不能去醫院,會出事的。”二姐急的眼看就要哭了,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哭,捏著帽子的手捏的緊緊的。
帽子身體已經開始有些反應,不過他安慰二姐的方式也很粗暴,就是使勁捏二姐的胸。
不得不說,還挺管用。
下車帽子已經開始產生幻覺,挺起一股信念,上樓不斷撞牆和欄杆,二姐扶也扶不住,好在樓層不高,進門倒在了地上。
“怎麼辦,你得怎麼辦啊?”二姐慌亂中腔調已略顯委屈,聽帽子道:“水,熱水,多弄。”趕忙起身去燒。
“你不會死吧?”二姐手都是抖的,是真的害怕出什麼事情。
“死之前你要不要安慰我一下,哈哈。”帽子自己有分寸,撐著道:“死不了,放心,就是得熬一熬了。”之後實在沒法再講話了。
不過夠讓二姐放心了。
很快,胖兒東,大姐,施穎,陶奈,小白陸續回來,才把帽子弄到沙發上,二姐介紹了情況,大伙也松口氣。
小白在藥店買了一堆東西回來,道:“我學過簡單的護理,讓我來幫你處理傷口。”胖兒東自然求之不得,傻呵呵的坐著。
小白用熱毛巾幫胖兒東擦了臉,清理了鼻血,剪掉了傷口附近的一些頭發,仔細一處處檢查胖兒東頭頂傷口里有沒有玻璃留下。
女人呼出的香氣吹在胖兒東臉上,讓人飄飄欲仙,白皙的皮膚,不過一寸之距,一邊吹著傷口,一邊溫柔安撫:“你剛才還挺勇敢……忍一下哈,不疼……”胖兒東覺得,這一酒瓶子挨的,血賺!
“這下我沒法拍你腦袋了。”上官傑說道。
誰料小白竟然開口:“哎呀,大姐你對人溫柔點嘛。”
胖兒東憨憨的幾乎笑出了聲,說道:“小白好溫柔哦。”
大姐也就沒說話了,帽子聽在耳朵里,暗罵胖兒東傻的冒泡,沒力氣罵人,留著力氣喝了兩大口水。
女人多了難免嘰喳,說起了剛才的事情,大多沒什麼營養,只有許多憤怒,氣不打一出來。
“幸好帽子來的還算及時。不然阿竹出點啥事,可真是沒法處理。”施穎道。
“萬幸吧。”小白嘆道。
“我他媽就想不通怎麼那麼寸。”二姐突然拔高一度音調:“那個人上周才和帽子有過過節……”沒等說完,帽子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竄了起了,抱住了二姐,也打斷了她發言,眾人一起起身扶住,接著帽子左磕右碰的進了房間,一邊走一邊脫衣服。
到此為止,他真的撐不住了,主觀世界里幻覺的比重已經將客觀的理智侵蝕了一半,重力失衡,分不清哪里是上,哪里是下,渾身燥熱無比,胃里翻滾不停。
“不會出事吧?”陶奈有點著急。
“他說酒里有毒品,不讓去醫院。”二姐道:“輪流看著他點吧,他剛才但是說沒事。”
“可別掛了,不然我們都有責任。”大姐很真實,也很直接。
“所以那杯酒里到底有什麼啊?”施穎問出重點中的重點。
據事後回憶,帽子說,應該有偉哥、果醬、冰毒、搖頭丸,毒品里還摻著一定量的致幻劑,來了個五毒俱全,幸虧沒有海洛因,不過光純純的一杯洋酒,也夠要命了,且別說那些不干淨的東西。
而這些東西有一個共同點,就是牽連著原始欲望,光好一點的冰毒,就能讓人硬上一天一夜,連續做愛十小時,別說還有偉哥和果醬。
帽子的世界里,閃過一個個真實不真實的女人,有些甚至飛在頭上,觸手可及。
下身幾欲裂開。
二姐再查看帽子時,他已經一絲不掛,在床上來回翻滾,不禁又擔心起來,而帽子身下那根幾乎可以頂到肚臍的巨物,簡直嚇的二姐頭暈。
她不知道怎麼描述,支支吾吾半天,鼓起勇氣道:“他命根子感覺要炸了一樣。”
“啊!”驚呼之後,除了小白以外的幾個女人輪流去看了一遍,都覺得嚇人的不行。
“他平時有這麼大麼?”施穎問陶奈。
陶奈一臉委屈:“我哪好意思仔細看。我不知道,應該問你吧?”
“我也沒仔細看過。”施穎打了謊,不過她確實分辨不清差別。
原以為這個男人是二姐的姘頭,小白在旁聽了,才知原來這幾個人都和此男有染,心覺不可思議。
“不會是春藥吧?”施穎猜著。
“亂七八糟不少東西,說不准,幸虧他吐了一些。”二姐一臉愁容。
“你們看過天龍八部麼?”胖兒東突然問:“就里邊段譽和木婉清被下了那個陰陽和合散。”更神奇的是她還記得藥的名字。
大姐差點就又是一巴掌,被小白攔住了。
“要真是那種藥可咋整?”小白順著問道:“難道還得……?”
“陪床?解毒?”大姐。
左一言右一語的,也沒啥建設性意見。
小白心里不踏實,提議道:“我去看看阿竹吧。”因為阿竹昏迷著,上官傑組織大家把阿竹安頓在一家靠譜的酒店才來的。
大姐看看胖兒東,胖兒東道:“我沒事了,我在這看著帽哥。”於是大姐道:“那我去門口開個房睡覺,回頭來換班,有事給我打電話。”
“那我留下來照顧帽子吧。”誰也沒想到,陶奈竟然會勇敢的這樣提議,按道理就算她想,也不會說出來。
幾人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給她臉看紅了。
姐姐們心有懷疑,又不確定,更不會說破。
現在這個情況,就是不知道帽子有多大危險,本來都非常擔心帽子會出事,二姐本也義不容辭留下,這下卻道:“那有事你一會打電話。”留出了空間。
拿包一起離開,心想也許是帽子幫她要回照片的恩情吧,誰知道呢。
轉眼只剩陶奈和胖兒東在客廳里。
陶奈對胖兒東就沒啥好臉色了:“滾去睡覺。”
“哦。”
作者:李浩凌“我前輩子造了什麼孽啊。”陶奈站到帽子床邊,看著掙扎翻滾的帽子,合十道:“那個,你……你……你……你……你需要我麼……”不知道自己臉上有沒有四十度。
而事後想來,最後悔的,就是穿著衣服去了帽子床邊。
那一身衣服她後來都沒有再穿過,而內衣直接是被扯爛的。
帽子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如果一個人精神和肉體已經不在一個世界,還談什麼意志力呢。
可愛與肉欲雙修的女神,此刻猶如猛獸口中的小雞。
沒有前戲,從強行被貫入的劇痛,到風暴一般襲來過激的快感,再到自覺難以為繼。
第一個姿勢帽子就如餓狼一般狂懟了四十分鍾,還啃嗜著奶嫩的肌膚,瘋狂揉捏著陶奈特有的珍奇巨物。
“我要被草死了麼?”陶奈升起這般想法。
好在帽子突然把她翻了過來,讓她趴在床上,熱穴只空了一秒鍾,就又被塞滿,一下下頂進身體深處,感覺打樁機都沒這般猛烈。
下身越來越熱,越來越脹,“啊……啊……”的淫叫聲聲都是被帽子真真的艹出來的,毫不作偽。
月昭窗明,胖兒東聽著隔壁潮起浪聲來,難免要行簫手中,可兩度已耽然,浪聲卻不見止,只起起伏伏一浪打一浪。
胖兒東看窗外,長嘆一口氣:“難為你了,帽哥,我永遠的神。”
真一個,春色太癲狂,玉唇忒忒張,川流不息形萬狀,嬌軀幾要斷在陽柱上。
所以“藥物”有多迷人,要知道正常狀況下,女性的性能力是遠遠超過男性的,男人所謂的把女人艹趴多數不過是可憐的男性自尊而已。
而當下,陶奈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神奇的一天。
上官傑、姚師格和施穎開了個套房,周末,一般房間都滿了。
凌晨三點多,施穎悄悄的離開了酒店,心情不算復雜,畢竟心里做好了准備。
敲開房門,問胖兒東:“他怎麼樣了。”
胖兒東有些尷尬:“emm,你聽嘛。”其實此時陶奈已經有氣叫不出了,傳出來的是一下下的哼唧聲。
“你去睡覺吧。”施穎對胖兒東道,說完進了帽子房間。
還是有點被嚇到了,帽子站在地上按著陶奈的雙腿一下下深深的頂入女人的身體,一雙波波隨之劇烈晃動。
她自己有實戰經歷,卻沒見過他人實戰的現場版,血壓一下就上來了。
陶奈幾乎是用求生的眼神看過來,沙啞著說:“啊~ 三姐,救救我,受不了了。”這時候也沒什麼矜持羞恥一說了,快三個小時不停的猛衝,換誰也夠嗆。
施穎深呼吸一口氣,道:“咱倆就誰也別笑誰了,你等一下吧。”說完,一件件細致的脫掉了自己的衣裳,整齊的擺在了桌上。
露出一副完美的身軀,完美的臉,完美的乳房,完美的比例,完美的线條,完美的皮膚,老天真的是很眷顧施穎了,給她這樣一副好身體,那麼帽子就更是被上天祝福了的。
這樣一幅身體在眼前,就算是動物也會撲上來的,而帽子此刻是猛獸,把胴體撲倒,侵入了她的身體。
陶奈終於得救,她看著帽子開始侵犯施穎,從她角度,正好可以看清陰莖在陰道口的一下下進出,肉唇翻出來一些,又被慢慢的塞回去,香艷可欲,叫聲攝魂。
可惜她實在沒法動了,兩個多小時極盡猛烈的性愛,讓她連喝水的力氣都沒了,施穎在叫聲中勉力問她:“他一直沒停麼?一直沒到麼?”想告訴她到了一次,但一直沒停,沒力氣張嘴,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