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1章 奇妙夜
一戰又是兩個多小時,施穎本以為不過做愛而已,又不是沒做過,又不是沒和這個大鳥的混蛋亂過,可這回真想錯了,這簡直是生奸。
從沒體驗過如此猛烈的性愛,以後可能也不會,感覺每一下都狠狠撞在子宮上,每一下都觸發那種特別奇怪的感覺,恨自己屁股沒有更肥一點,好幫忙緩解一下體內承受的頂撞。
覺得帽子無神的眼神有些恐怖,轉過去看床腳的陶奈,睡的像只豬,兩大只桃子疊在床上。
快感還是有的,只是過於猛烈、密集、緊湊了,超出了負荷。
突然覺得之前和帽子的性愛對方好像是有意在呵護自己,又想到自己男友、前男友,不知不覺中,手腳不斷發熱,漸感酥麻,之後整個小腹內都一片酥麻,一股神奇的感覺衝上腦干,不像上次性高潮一樣跌宕,是一種持續的攀升,身體不斷收縮,不由得發出長聲低叫。
這叫聲,未體驗過的人只能自行腦補了,胖兒東有幸聽了一回,一邊絕望的看著天花板,大腦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幸福還是折磨。
這是比陰道高潮更稀有的子宮高潮,是一般人的性知識盲區了。
施穎一邊享受著,一邊抵御著過量的快感和大腿的酸麻。
恐怖的是,這打樁機竟像個永動機,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
直到施穎實在撐不住了,努力想要推開這個男人,帽子才從濕穴中拔出了通紅腫脹的肉具,轉過去又插進了陶奈的洞里。
“啊~~~~”又是一聲低鳴。
巫山的雲雨……不對,暴風雨有點持久。
施穎看手機已經五點半了,突然聽帽子說了句:“對不起啊。”
不說還好,說了反而有點羞恥。
幾個小時的折磨,帽子的幻覺漸漸消失,開始恢復了些理智,不過弟弟並沒有恢復,依舊極度亢奮。
帽子把陶奈擺正,躺在施穎身邊,一龍二風,這才恢復了該有的樣子。
也不管那麼多,胡亂的撫摸親吻兩個女人的身體,含著這一人的舌頭,卻插著另一人的肉穴,兩穴交換著出入,精液愛液混而織之,叫聲亦是此起彼伏。
這雙飛的經歷對兩個女生來說雖然有些過於淫蕩,可輪流分攤了帽子的能量,反而不至於過於辛苦,對三人都好。
尤其是陶奈,睡的迷迷糊糊的,甚至都忘記了之前的痛楚。
此時,城市另一處酒店的房間里,阿竹終於醒了。
小白在用毛巾給她擦臉,溫水刺激下,恢復了意識,只覺頭痛欲裂。
“這是哪?”
“哎呀,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沒事哈,我們都擔心死了。”小白邊說著,邊群發微信告訴大家阿竹沒事了。
“怎麼回事。”阿竹見一個男同學在酒店椅子上坐著睡著了。
“這個說起來還挺神奇……”小白先讓阿竹喝水,慢慢把前一晚的經歷講了給阿竹聽。
“所以是帽子救了我?”阿竹大致聽完,問道:“那他現在有事麼?”
“他自己說沒事,二姐他們在那邊照看他,應該還好吧。你記得昨天怎麼回事麼?你怎麼會昏過去被那些人給帶走的?”小白問。
“我們去看看他吧。”阿竹心里滿是愧疚,至於細節,她實在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昏過去的了,最後的記憶也是要去上廁所。
“你可省省吧,姐姐,這才幾點,你自己還沒管好呢。”
阿竹又躺了一會,反而睡不著了,腦子里都是帽子和胖兒東安全。
熬到七點過,小白實在拗不過她,一起下樓喝了碗粥,打車回學校去了。
小白帶路來到帽子住處,好死不死施穎進門的時候沒有把外門帶死,只是虛掩著,小白一拉就開了。
“鼓掌”的聲音沒有勸住兩人,到帽子門前,一副春宮直映眼前。
只見一個女人躺在床上,另一個女人跪趴在她身上,抱著下面女人,兩對巨乳緊貼在一起,身後一個男人還在猛烈的用下體撞擊身前的女人,眼神射來,正和阿竹雙眼對上。
阿竹轉身就走,小白驚訝的愣了兩秒,追阿竹去了。
“這這這,太……”小白不知道說啥。
“別說了。”阿竹。
“下面那個人胸好大,好像是陶奈吧?”
阿竹停步轉身:“我讓你別說了!”竟然對小白吼了一句,自己也愣住,說了句:“對不起。”回宿舍去了。
小白傻了,她看到阿竹臉上的淚痕,雖然沒有表情,但看得出很傷心樣子,自言自語:“什麼情況,你不認識那個帽子吧?”這個阿竹最好的閨蜜,並不知道阿竹和帽子的魚水之情,更不知道各自內心戲多。
還好施穎和陶奈沒有看到阿竹來過,他們元神都快被帽子耗盡了。
這他媽多麼神奇的一晚,再進來就是二姐和大姐了,進屋時,帽子還在陶奈的身體里戰斗,看到二姐進屋,想要捂臉,可表情都不受控制了,何況胳膊,嘴巴半張著,一副要被日暈的小母狗樣子。
施穎想起床去拿衣服,被帽子一把按住,腰間馬達一般的衝刺,猛地一頂,拔了出來,起身第一下射飛了出去,濺到了陶奈的臉上,站在床上,余下的七八下均勻的射到了兩個女人的乳房上。
擠出最後一滴精液,帽子倒在床上,喘粗氣去了。
這一幕正正被姚師格和上官傑看全了,一屋的尷尬到了極點。
兩個裸女想遮掩一下,還是放棄,沒力了。
二姐清清腦子,道:“你們先歇會,我們在客廳等你倆。”
她往外走,結果上官傑沒挪動腿,二姐只好回身把她拽出去。
被男人干的站不起來是什麼概念,施穎顧不得那麼多了,發微信:“二姐,扶我去洗澡,好不好。”
二姐也是無奈,她本來坐在那滿腦子都是“竟然是這樣”的畫面。
伺候兩個妹妹洗了澡,穿了衣服,大姐使喚胖兒東去買早餐,等的過程中,四個人坐在沙發上,叫一個尷尬。
尤其陶奈的衣服,還不如不穿,看著像被不知道多少人強奸過的。
總不能一直尷尬下去,二姐道:“行啦,你們也是為了,嗯…為了救人…”這話說出來好不別扭:“咱們就誰都不許笑……”
還沒說完,大姐就笑噴了。
但凡還有點力氣,陶奈和施穎都能衝上來撕了她,此時只能使用絕望的眼神。
笑完感覺自己不厚道,找補道:“沒事沒事,我仍然是咱們中間經驗最豐富的。”
“那能一樣麼,你進去試試那個,種馬好不好。”陶奈真覺得自己委屈的不行。
結果大姐又憋不住笑了,邊笑還邊道:“不行,我沒在別人面前試過,也沒被人射臉上過。”
絕望+N。
其實笑笑也沒什麼不好,緩解了不少。
大姐:“行啦,多大點兒事,體驗一把嗑藥種狗而已。”
陶奈:“我再也不想體驗了?”
大姐:“怎麼滴,種豬不爽麼?”
施穎:“爽你妹,爽過~了,你懂麼,過了,老娘胸都要變形了。”
陶奈:“對對對,現在還疼呢。”
二姐:“……你還好意思對……”
這都什麼事啊,帽子躺在床上,仍然亢奮。
突然發覺不妙,他忘記了,袁涵還被綁在樓上呢。
趕緊套上衣服直衝六樓。
此時袁老師已經被綁在床上不能動超過十個小時,這是種什麼樣的折磨,光忍住不上廁所這一點,就足夠挑戰人的極限。
她想了很多,要打帽子一頓,要狠狠的踢他的弟弟,要和他絕交,甚至要報警,可以一想到要和警察說這些事情,心里又慫了。
胸中憋滿一口惡氣。
終於等到帽子開門,馬不停的給她松綁,不停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昨晚出了點事,我……”
剛松了袁涵一只手就挨了一嘴巴,嘴上也沒閒著,瘋狂咒罵帽子:“臭傻逼,把老娘一個人丟在這,你是不是人,多大的事不能先把我放開,你媽的……”罵著罵著就哭了,越哭越覺得委屈,用解放出來的手腳對帽子一頓拳打腳踢,也不管什麼重點部位,打的自己都疼的不行,邊哭邊出房間穿衣服准備走人。
“我沒騙你,是真的出事了,我被人算計了……”帽子還跟在後面不停解釋,不過藥力之下,嘴上有點不怎麼靈光。
袁涵哪里肯聽,換誰都一定氣不過的。
帽子見軟的不管用,心想要是讓她走了,以後想解開誤會恐怕不容易,估計很難再見。
也不管那麼多,上前抱住,把衣服穿差不多的袁涵硬是給按到了地上,袁涵拼命掙扎咒罵抵抗,可畢竟女人身軀嬌小,力量有限。
帽子身上藥力沒過,仍然是一柱擎天的狀態,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扯下沒穿好的裙子,內褲襠部是兩條繩,扒都不用扒開,直接插進去,一塞到底。
袁涵直拍地板。
要說女人的花心深處是多麼滿足的歸宿,回到溫暖潮濕的蜜穴,感覺不要太好,一股電流直刺腦干。
不管袁涵如何反抗,按住就是一頓猛艹。
一直艹到徹底無力反抗,給她體驗了一把真正的強奸,爽到骨頭里。
事後,袁涵在地上癱了好一會兒,帽子也癱在一旁。
空氣安靜,二人沒有講話。
過一會兒袁涵起身想走,重新穿衣服,怎料剛要穿好,帽子起身給她抱了起來,丟在床上,按住了又是一炮兒。
“我真是被這個男人打敗了。”心中又是無奈,又是期待。
好在是個周日,沒耽誤什麼事情。
夾著男人的精液,一瘸一拐的下樓,打車回家去了。
無數條消息和來電也懶得看了。
出租車上,她怕把裙子弄髒,故意往上提了一截,露出絲襪的吊袋,司機不小心看到,自是心猿意馬。
淫水弄髒了座位,司機後來看到,還停車去後座上好好聞了一聞。
到家門口,發現兩個警察在那,門也被打開了。
心一下提到嗓子眼,腿差點沒撐住,心想:查我和帽子的事情?
書記的事情?
結果馮文宏從屋里出來,一副焦急的樣子,看到袁涵趕緊跑過來,如釋重負的樣子,道:“我從昨晚給你打電話就沒人接,消息也不回,我以為你出事了,早上你還不接,我就報警了。”
袁涵一聽火冒三丈:“你是不是有病?我為啥要接你電話?”他本來對馮老師還算客氣,昨晚一股火正沒處發泄,看到自己家門被人隨便撬開,再加上本來對這個馮老師的厭惡,一時間難以抑制:“我不接電話你就報警撬我家房門?有沒有點尊重了?”
馮老師一下憋住了。
民警在一旁勸到:“他也是擔心你安全,消消氣消消氣。”
“人家警力資源就讓你這麼浪費的?……”袁涵不依不饒,勉強對民警還算客氣,在手續上簽字留了電話之後,把門摔上了。
馮文宏老臉一陣青白,民警也無奈,道:“你女朋友火氣很大呀?”
“同事,同事。”馮勉強答著。
袁涵急著關門進屋是因為,她感覺一滴液體從陰部順著大腿慢慢流下,已經流到絲襪上了,她自是不敢查看,也不知道明不明顯,會不會被看到,自然不想多糾纏。
晚上,收到有人加自己微信,通過之後那人主動打招呼道:袁老師您好,我是今天的辦案民警小周(微笑)。
對方顯然是手機號添加的,袁涵回道:上午麻煩你了,還有什麼事麼。
小周:沒有沒有,就想和袁老師認識一下,交個朋友。
這什麼意思,正常人都懂,女人呢,一般也都不會一開始就明確拒絕。
只不過這會兒她心想:老娘被人綁了十個小時,還被人艹了個七葷八素的,暫時先沒精神搭理你。
美好的午後,涉事全員床上補覺,夢卻各自不同。便是青春了。
周日晚,集合點名,大階梯教室里,人文社會學院的學生都在等待一個新的傳奇的身影。
傳媒學院傳說中身材最好的頂級美女給胖兒東送早餐,替胖兒東出手打架,四級考試送安全套上講台,考試中打呼嚕。
一場考試讓胖兒東成了學院的超級話題人物。
而安全套對男生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有性生活啊。
除了胖兒東本班的同學,其他專業的學生已把這人形象訛傳上了天,有人說他是省大吳彥祖(帥),有人說他是當代中國卡西莫多(丑),萬眾期待之下,這個叫胖兒東的男人卻神龍不見首尾,更增一層光環。
事後睡了一天兩夜,醒來瘋狂喝水。
這真是一個神奇的晚上,對帽子來說也是爽透了,強制愉悅,真一夜七次郎,而且他這七次含金量可大多了,從女人,到時長,到質量。
然而你以為這真的好麼。
有些東西對腦的損傷是不可逆的,已經發生了,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還好他腦子本來比別人好使一些。
比較讓人在意的是,那天之後,帽子發現,自己的小弟弟,不硬了,是真的,不硬了。
然而更悲催的是,偏偏這時候,桃花還擋不住了。
蘇瀾:我想來找你睡。
帽子:最近有點忙……
Gee:Lets chill(來搞)
帽子:¥%……*(*()&*%……&%*(
竟然連一個半年前見最後一面的炮友都突然發來條消息:請我吃飯麼?
帽子:最近有點麻煩,之後吧。
尤允:怎麼最近都不找我了?
帽子:我有難言之隱。
尤允:什麼難言之隱啊,和我說說。
帽子:老子屌壞了。。。
尤允:我只有有個學妹遇到麻煩,想找你幫忙。
帽子:……
尤允:去看看男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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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他那個,射里面了麼?”
陶奈:“兩次……”生無可戀。“你呢,三姐?”
施穎本來不想說,翻個白眼:“一樣。”
二姐:“那你們要不要吃藥哦。”
“要。”異口同聲。
施穎:“下午讓他去買。”
二姐:“算了,我去給你們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