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自從與大華通商來往後,草原上近年來掀起了一陣大華熱,那些中原的物事緊俏得很,而且大華方面林三的推波助瀾之下,有意派遣了許多有識之士,遠赴草原深處,在那異鄉的土地上積極傳播讀書的種子,意為教化。
雖然明知潛移默化才是最防不勝防的侵襲,可是玉珈對林三的愛,讓這種行為理所當然地持續下去,當局者迷,而對於普通牧民來說,這舉動也是毀譽參半的。
新舊文化的衝擊之下,才讓那天降軍崛起,有了反抗玉珈的名頭。
祿東贊是最先看出問題的人,他本身對於中原文化的涉獵極深,所以才知道這種潤物細無聲的改變才是對突厥人最致命的打擊,一旦經過幾代人的改變之後,原本吃飯睡覺都能騎著馬的這些突厥人被用這種方式下馬,跑不起來的突厥人,那就如瘸子一般,一旦再與大華交惡,兩國相爭,此消彼長之下,突厥子民只能淪為屠刀下的羔羊。
作為國師,他心系的是突厥的未來。
作為老師,他心疼的是玉珈的痴情。
只是看在眼里的,是林三那越發虛偽的作態了,玉珈為他誕下了小可汗,都還沒幾年,已像是守生寡一般。
兩人一年到頭沒幾天能見著面,所以祿東贊很生氣,這也是他借著外力組建起天降軍的原因,為的就是在最後時刻,能夠扭轉干坤。
祿東贊之所以願意和右王聯手,掀起內斗,除了圖索佐的目的單純,只要玉珈,比較好控制,最大的原因,是有一個人的牽线搭橋和出謀劃策,那位智計尤勝自己的奇人,當初密見時對他描繪的那勝極一時的突厥盛世,是千年未有的壯闊,疆域之大,名聲之響,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注定將萬世留名。
這是祿東贊所無法拒絕的,而且那奇人的心思他雖然看不透,但是內心卻是有種極為玄妙的感覺,不得不信。
所以他將要豪賭一場,賭那看似盛世太平的大華即將大亂,賭這突厥的格局將翻天復地,原本最難解決的是,一旦他們兵變成功,汗位的名正言順問題,這時候來的那安狐狸,就像是打瞌睡來了枕頭一般,哪怕她的名聲並不值得有多可信,他依然得乖乖上鈎,只要等來的薩爾木,一切都不是問題。
在去見玉珈的路上,祿東贊想了很多很多,直到那位他最自豪的學生看見他後,露出一抹發自肺腑的真誠笑意,如那初升的旭日般暖人心扉,看得他心神恍惚。
玉珈見老師來了,沒有那金刀可汗的威嚴,笑容可親道:“老師,你來了,玉珈有些問題,想請教老師好久了。”
祿東贊問道:“可汗,所為何事?”
玉珈淺笑道:“老師如此見外?已經把玉珈當外人了嗎?玉珈和老師也好久沒見了,我們邊走邊聊?”
祿東贊心中有些感動,看來這學生還是很尊師重道。便隨著玉珈一路在皇帳前閒庭信步。
玉珈問道:“老師,玉珈有一事相求。”
祿東贊驚疑道:“玉珈,什麼事?”
玉珈道:“玉珈想請老師你教珈兒讀書,珈兒要開始識字了。”
祿東贊還以為玉珈有什麼緊要事,殊不知只是這樣一個請求,笑道:“我道是什麼難事,不過是教小可汗讀書識字,莫說是我,便是其他人也能勝任了。”
玉珈搖頭輕笑道:“試問我突厥還有誰比老師您更有資格勝任,既然是可汗,當然是要最好的老師輔導。”
祿東贊欣慰道:“要教導可汗,我當然不會推辭,不過,玉珈你本就是我最聰明的學生,而且作為母親,不是由你親自教導最合適嗎?”
玉珈道:“教書和教人,是兩碼事,就怕我一心疼起來,對他不夠嚴厲,那才是害了他,而且,我還有事需要出去一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玉珈擔心會耽誤了珈兒的時間。”
祿東贊問道:“大汗要去哪里?”
玉珈俏臉微紅道:“窩老攻,他已好久不曾回來了,哼,也不知道又在哪里快活,既然他忘了這妻兒,那就我去找他好了。”
草原上最水靈的美人兒,尊貴的金刀可汗- 玉珈,如今卻是要外出尋那風流快活都忘了回家的男人,一副寂寞怨婦的神態,便是看著她一路成長的祿東贊也要憐惜。
祿東贊神色凝重道:“玉珈,林三那風流性子,想必你早已了然,而且,你的身份,要去大華,還是不妥的,雖然如今我們和大華是正常邦交,但是大華人的狡猾,我早已領教多次,若是有什麼意外,後患無窮啊。”
玉珈輕笑道:“老師你大可放心,我這次去大華,除了要找窩老攻,還有一事,那就是要接回薩爾木,既然現在大華與我突厥和好,便不能再扣下薩爾木,我親自去接,想必不會有意外,我相信,大華人雖然狡猾,但是也能審時度勢的。”
祿東贊知道,要改變玉珈決定好的事情,殊不容易。
而且在他的心中正不停盤算,莫非這是天助我也?
世事哪有這般巧合?
見祿東贊沉默不語,玉珈以為他在擔心自己的安危,安慰道:“老師盡管放心吧,我既然准備去大華,那自有我的萬全安排,而且我這次出訪,是正式知會,無論從禮節上還是道義上,大華都應該負責我的行程安全,否則,那也太失禮了。”
話已至此,祿東贊唯有苦笑道:“既然可汗你已經安排好了,那我就不多過問了,放心,你出訪大華這段時間,就由我來主持政事吧。”玉珈點頭道:“那就有勞老師了。”
玉珈對於祿東贊的信任,來自於老師和學生的情分,同時也有對局勢的掌控,在玉珈看來,祿東贊已經是位極人臣,在突厥也是一人之下而已,便是兒子珈珈林,現在作為他的學生,見面也要行師生禮節,除了這汗位,已是權力的巔峰。
以玉珈的思維,祿東贊已經是不可能有覬覦汗位的想法,便是換一個可汗,也絕對不會有比她更放權的人選,而且想要成為可汗,除了實力,更要講究血統。
祿東贊前腳才剛和安碧如達成了交易,後腳就等到了玉珈的計劃,如若玉珈沒有透露她要去接回薩爾木的舉動,也許這次的大華之行將會有不少的驚喜等著。
祿東贊為人謹慎,一切都得謀定而後動。
當與玉珈告別離開了的皇帳後,他卻是沒有回府上,而是小心翼翼地提防有人監視,再秘密布置。
玉珈的出訪大華當然需要准備充足,而且讓祿東贊心緒不寧的是,他已秘密安插了許多眼线在玉珈身邊,卻是現在才知道這回事,而且玉珈早已派人送國書到大華,居然連他都能瞞過去了,所以祿東贊得重新審視,將一切都要盡在掌握中。
祿東贊雖然沒回去,卻沒有忘記還有個不得不招呼好的朋友安魔女正在做客,若是自己離開時間過長,怕是一不留神,府上的人或許就會倒戈,安魔女魅惑人心的手段可是如雷貫耳,他不想終日提心跳膽地防備著不知什麼時候身邊的人就會在背後捅上一刀。
所以吩咐了一名貼身侍從回去要安置好貴客。
那侍從緊遵祿東贊的話,在進府之上,先用一根細針扎進腳底,所以沒走一步都疼痛不止,卻是要咬牙忍住,進去之後,每遇到一人,都要求對方同樣作為,然後審問半天,確定了沒有被那安碧如的媚術迷惑後,才繼續擴大排查,因為疼痛能讓人保持清醒,是對媚術極為有效的方法,卻不能亂扎,得講究方法,也不知道國師大人為何會如此清楚,反正照著做准沒錯。
當那侍從看到那騷浪的安大美女與幾個同僚玩得正歡,身上的肉洞都被肉棍填滿,一身媚肉在幾人的合力衝刺下不停嬌顫,安碧如那含住肉棍的嘴里發出誘人的呻吟浪叫,他暗自心驚,那騷浪女人也太厲害了,府上的男人平均下來每人至少干了她三遍,而她卻像一頭性欲深不見底的雌獸一般樂在其中,就如永遠都喂不飽的欲女一般,還在接受同僚們的獸欲發泄,不停在她身上馳騁。
安碧如媚眼如絲,專注地用嘴穴深喉套弄侍奉著一根尺寸不少的雞巴。
原本精致的妝容因為長時間操干,額頭上的汗水已將那眼影都化去大半,幾乎已是素顏朝天。
然而褪去艷妝的安碧如,那含住雞巴的樣子依舊妖艷無比,那飢渴的眼神就足以迷倒眾生。
那幾個正在享用美人嬌軀的男子,看那眼神就已經是明顯中了邪,眼里只有那安碧如那身淫肉媚體,臉色都開始蒼白起來了,可是胯下挺動抽插肉洞的幅度卻依舊生猛,青筋暴現的雞巴怒頂在安碧如前後二穴之中,將她夾在中間不讓動彈,一個大手死死抱住白皙的豐滿肥臀,黝黑的手指陷在臀肉里,胯間在不斷向上頂插。
另外那個趴在她後背之上,雙手繞前兜在那對碩大如吊鍾的大奶上不停揉捏,雙腿半蹲,正打樁一般從上而下狠插嬌嫩的後庭菊穴之中。
被兩根肉棍上下圍攻前後肉洞的豐臀隨著起伏晃動,安碧如蛇腰在不斷媚扭,配合著肉棍以不同的角度頂插到最深處。
蜜穴和後庭在抽插的間隙不斷濺出白濁,三人的胯間都是一片狼藉不堪,每當男人的胯下抽離豐臀時總會拉出不少白絲。
那個在安碧如嘴穴含弄的侍奉下的突厥男子已到噴發邊緣,雙手抱住她的後腦盡情地往那雞巴上猛套,似要用雞巴頂穿喉嚨一般,只是這都是妄想而已,安碧如經歷過的大風大浪恐怕連她自己都記不清,朱唇緊啜那抽插在嘴里的雞巴,媚眼挑逗似的望向那正嚎叫著將精液噴發到嘴里的突厥男人。
當射精已經結束後,緊啜的朱唇卻並沒有松開,檀口中的肉舌以舌尖正在鑽刺那大張的馬眼,男人已是爽到口齒打顫,雙眼一黑,直挺著向後倒去。
安狐狸見那男子的雞巴再怎麼挑逗都不可阻止地疲軟下去,整個人也是暈死過去,臉色蒼白如紙,雙唇干裂,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後,才肯罷休,用玉指刮著唇邊的白濁入口,浪叫道:“死鬼真沒用,剛才還說要干死姐姐呐,等姐姐還以為能有多厲害,才射了四次就不行了,你們兩個可別學他那般沒用,哦,對,繼續大力點,姐姐受得住,啊,死相,怎麼你也在射了,姐姐還沒玩夠,不准停,不准拔出來,繼續干姐姐的小穴,哦~~”
那在門口看了許久的侍從內心真在糾結,這個大華的美人是真夠騷的,那小穴和屁眼都是百干不厭,只是這架勢,根本就不是在被輪奸,是她在不斷榨干那些兄弟們啊!
這時嘴穴空虛的安碧如正在張望尋找下一個獵物,看到了在門口的那人,以為他是看呆了,對他拋起媚眼道:“小弟弟,我記得你是祿東贊身邊的人吧,你已經回來了,那他想必也回來了嘛,哦~~我說話的時候你們別停下嘛,繼續動,姐姐還癢著呢,嗯~~你快去找你們的國師大人過來啊,姐姐我~~哦~~這幾下不錯,插得夠深~~嗯啊~~還是說你先來給姐姐玩玩爽一下?”
侍從看著安碧如的媚態,不自禁地咽了兩口後,才艱難地忍住撲上去用肉棍塞滿那張小嘴的衝動,正色道:“安~~安教主,國師大人有令,他今日有事抽身不得,命我帶你去見右王大人,國師大人說,他手下的人,怕是不夠安教主盡興了,但是右王大人那邊,可是有我突厥最勇猛的勇士,定會讓安教主滿意的。”
安碧如白了一眼道:“祿東贊當我安碧如是什麼人了?就以為我只要是男人都要,人盡可夫的騷婊子嗎?哼,你給我回他,看人真准呐,呵呵,哦~~死相~~你們的國師大人要把姐姐趕走了,還不快點再射兩發給姐姐嗎?過了這村可沒這店呐,哦對~~繼續快點~~不要停~~一口氣干到射出來~~哦啊~~別耽誤姐姐去找樂子哦~~”
在那侍從煎熬地看戲下,肉洞中的上下兩根雞巴連續飛快地抽插不停,直到那兩人分別哀嚎著將精液都射入到肉洞深處,卵蛋里的存貨都清空了,才累極地趴躺著,安碧如被夾在中間,享受著內射入體的愉悅許久後,才拱了拱身就靈活地鑽出了二人的包夾之下。
床上躺下的三人死狗一般,除了呼吸的起伏之外一動不動。
安碧如走下床後,扭了扭脖子的關節,舒展身體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那動人的曲线體態,讓人過目難忘。
胯下從蜜穴和後庭處流出的白漿順著修長緊實的大腿流下,極為淫靡。
安碧如對那侍從媚笑道:“真忍得住不來姐姐這里再爽一下嘛?”侍從微微搖頭道:“國師大人有命,得馬上送安教主過去,怕耽誤了安教主的享受。”
安碧如媚眼輕咪道:“可是你的小弟弟卻是不舍得嘛,你看,它都在抗議了。”侍從苦笑道:“安教主這麼美麗的身體,是男人都頂不住的,不過軍命難違,也是沒有辦法,還請安教主隨我走吧。”
安狐狸瞪了他一眼道:“急什麼,好歹也等姐姐先穿好衣服嘛。”侍從唯有耐著性子等那安狐狸一件件地穿上那散落在地的衣衫,只是心中在不斷暗罵,這騷貨穿個衣服都像是在發騷求干似的,分明就在勾引我,要不是國師大人教我在這腳底藏針,我早就忍不住撲上去把這騷蹄子身上的肉洞都干個遍了。
等安狐狸穿戴好之後,對那侍從給了個贊許的目光道:“不錯嘛,還真能忍住沒有撲上來把姐姐摁在地上干個痛快,嗯,祿東贊馭下的本事還不錯,走吧,姐姐這就去找圖索佐吃飯去,見一見你們這右王,到底是如何的威名赫赫。”
侍從帶著安碧如離去後沒多久,就有一隊拿著武器的突厥士兵闖了進來,將那三個還在呼呼大睡的男子直接綁下後,丟到府上的秘獄中,等候國師大人的審問。
一個時辰後,在克牧爾城以南的一處廣闊的平原上,正是右王圖索佐的領地,一個戴著獨眼套的魁梧男子正騎著一匹神駿非凡的黑色大馬,傲立在此。
看著由遠及近駛來的馬車,男子眼神凌厲,手扯馬韁,頓時黑馬嘶鳴一聲後,加速衝向那馬車,直到雙方快要對撞時,黑馬在主人的鞭策下衝勢不減,眼看就要馬頭對馬頭撞上時,那駕駛馬車的侍從才急扯韁繩,將馬頭微微改變方向,雙方擦身而過。
但是黑馬的主人那只碩大的手掌一把拽住車廂,暴喝一聲,借著黑馬前衝之勢,那孔武有力的大手竟然將馬車的車廂都掀翻,向後倒去。
這時車廂中一個曼妙的身影飛出,飄然落在那受驚的馬上,然後雙腿一夾,頓時讓原來拉動馬車的那白馬安分下來。
女人看都沒看一眼那被拋出跌落在旁的侍從,扭頭對那黑馬主人道:“右王這待客之道,小女子領教了。”
黑馬上的正是突厥右王圖索佐,他掀翻了馬車後,就掉轉了馬頭,看著那個容姿極美的大華女人,臉沉如水,咪著眼道:“安碧如,我這里不歡迎你,你對玉珈做過的事,我看在祿東贊和你的合作份上,沒有帶人來,已經是最大的客氣了,不要不知好歹,不然,我將讓你嘗嘗,我突厥兒郎們的勇猛,聽說你那大華武功很厲害,但是我的人也是悍不畏死的,只要我一聲令下,你便是躲到天涯海角,都要追殺到底。”
安碧如譏笑道:“突厥人的勇猛?我才領教過不少呢,正好,那就看看你那手下的人,或者是你,是不是真的夠猛呐,呵呵~~來嘛,追上姐姐試試?”說畢便是策馬前奔,只是那前進的方向,卻是那片帳篷之處。
圖索佐冷哼一聲,便策馬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