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2章 梁丹結+打賭
雖然帽子一天pi事兒一堆,不過正事兒也沒落下。
到星巴克找個角落,遠遠的看著二姐和梁丹的會面,強忍著耐心聽他們聊了一個來小時,中間梁丹哭了兩次。
走之前梁丹問姚師格:“你那個朋友……靠得住麼?”她當然不相信一個在校的學生能有本事解決這樣的事情,只是實在沒有其他選擇而已。
好在二姐給了一個比較聰明的回答:“他認識一個很厲害的朋友(東哥:嗯?)。”梁丹走後,二姐換到帽子跟前坐,問道:“你都聽到了?”
“聽到了啊。”帽子道:“明明十五分鍾就說完了,非要叨叨一小時,浪費老子耳細胞。”
“那你都聽到了啥?”二姐掌握的與帽子的溝通技巧,就是只說自己關心的,不理他的抱怨。
“兩個重點,重點1:你老說別人沾上我就倒霉,雖然我也這麼覺得,但這回破案了吧,我可不認識什麼苗博士,梁丹嫂子,明明就是靠近你所以才倒霉的……啊!!!”帽子突然鬼畜:“不要踩我腳指頭,後面還要辦案啊,瘸子怎麼幫你干活?”二姐氣鼓鼓,強忍著不噴他:“重點2是什麼?”
“重點2是,被人搞了這麼多次,pi都要給操開花了也沒想著反抗……小混蛋要借兩千塊錢,她就坐不住了,你不覺得……呵呵,很有意思麼?”的確,帽子不說,二姐可能只會聚焦在梁丹嫂子的可憐和無助,亦或者是姚亮的綠帽癖,被帽子一說,竟無可反駁。
只好說:“那你打算怎麼處理?”
“報警唄。”
姚師格一驚:“你不是聽到了……他們害怕事情被曝光,在本地呆不下去。”
“那個小飛還不是就抓准了他們不敢報警,所以才要報警。”
“你是不是故意跟我過不去?”二姐急了:“報了警然後呢?拘留,再放出來?然後打官司?怎麼舉證?那個混蛋還沒成年,判能判多久?他…他們要是報復呢?……事情要是鬧大了,我哥我嫂子的工作咋辦?……”
帽子還是第一次見二姐真著急,有些想笑,優雅的喝一口咖啡:“所以要有技術的報警。
誒,姚師格,你跟我說,這個姚亮和你到底啥關系?”
“我不說!”
“那我要是幫他們把問題解決了,你告訴我唄。”
“怎麼叫有技術的報警?”
“怎麼,想學呀?拜師費先交一下……還是你想入伙?你知道我們團隊挺齷齪的,你要不要先和我齷齪一下……”
“我遲早被你氣死……手拿開,別摸我屁股!”數日後,看著二姐走過來的身影,帽子的笑容和春天的太陽一樣暖,說道:“你遲到了!”
“估計你會遲到五分鍾,所以我遲到了十分鍾。”帽子又笑笑,打量二姐的穿著和妝容:“你今天真好看。”
“你給我閉嘴。”不知道為啥,聽帽子夸獎,只會讓自己渾身難受,盡管,這話聽起來挺真誠的。
動感胖兒東顛著跑來,叫道:“不好了帽哥,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雖然很急,但對胖子來說,高強度運動之後,喘氣第一,喘了一分鍾:“出事兒了,出事兒了帽哥,宿舍搬了一個新室友進來。”
“切~”帽子不屑道:“我曉得,剛才打了個照面,感覺不是很友好。”
“你們打招呼了?”胖兒東。
“沒有。”帽子。
“沒打招呼就能看出來?帽哥真神人也。
我巨熱情的歡迎這個逼的到來,結果他問我說:‘你是傻逼吧?’雖然這個事兒大家都這麼說,我也不否認,但是吧……”
“他眼光還挺准,直接就看穿你本質。”帽子笑道:“說說你是怎麼露怯的。”胖兒東可謂十分生氣了,咬牙道:“我草,帽哥,咱看破不說破,你還是我爹!”屬於用最硬氣的口吻說最慫的話,把二姐給逗笑了。
繼續道:“我必須給他介紹一下咱們宿舍情況啊,我就指著你那屋說:這屋,住的是咱們學校十里八村兒唯一的神(語氣表情,相當到位),需要獻上你最大的敬意,他既是我爹,又是我哥,還是我師父。
我還說:雖然你小子個挺高,長得也挺帥,也一表人才的,但根據這個先來後到,輩分還是得在我後面,你是喊我師兄啊~二哥啊~或者大哥也行。”
“然後他說啥?”二姐笑問。
“他問我是不是找打,還說我是傻逼。”胖兒東。
“行了,那小子滿臉不高興,可能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吧,比如失戀了啥的。
回頭你查一下。”帽子轉頭叮囑二姐:“聽到沒,來新舍友了,你拿著我們鑰匙,別老說進就進,男生寢室,多不雅……輕點輕點輕點……”聽帽子讓查查,胖兒東自是開心的不行:“得嘞!”這新室友,名叫劉箴。
會面是為了姚亮和梁丹的事情,距離梁丹找二姐求助只過了不到一周。
聽帽子說要解決這事兒,二姐有些詫異:“這麼快就搞定了?”“又沒啥難度。”帽子邊走,又補充道:“東哥大顯神威。”聽到夸獎,胖兒東當然開心,至於過程,畢竟不是偵探小說,就不詳述了。
帽子帶著兩人先是打車,然後在一個巷子里七繞八繞的,最後進了一個名叫“狗肉館”的狗肉館。
老板娘問他們吃啥,帽子只說找老陳,就往屋里走。
店是破舊的老住宅改的,不知道幾戶連在一起,老到水泥地都不平了,二姐哪里來過這樣的蒼蠅館子,鞋跟有些踩不穩當,硬著頭皮往里跟。
進到最里見到一老、一中年兩個警察坐在一個小圓桌旁,桌上一個小火鍋,還有菜飯煙酒。
帽子扯凳子就坐下,打招呼道:“好久不見啊,陳警官。”兩個警察都一臉詫異,年輕點的看向老同事,發現他表情平靜里帶著點復雜,顯然是認識的。
房間太小,站著實在是太尷尬,二姐和胖兒東只得左右各自坐下。
看那老警官從鍋里夾了口肉放進嘴里,邊嚼邊道:“從哪來,滾回哪兒去。”帽子不理會,直接說道:“是我一個朋友的朋友的老婆被幾個末成年強奸、下藥、拍裸照、勒索……”老陳看了看胖兒東,又看了會兒姚師格,繼續吃喝,道:“直接去派出所報案。”“呵呵,報案能解決,我就不來麻煩您了撒。
我去查了一下,這幾個混蛋在職高念書,壞事兒基本是干盡了,校園暴力,十幾個人打兩個女生,光視頻就有二十來分鍾,還拿煙頭給男同學烙疤……他們還在色情網站上直播那個淫亂節目賺錢,一群小男孩和小女孩……而且,而且,他們視頻里還有在教室強奸女同學的……”帽子從胖兒東那拿過破舊手機,調出視頻推到老陳面前,頓了一頓,續道:“想收拾他們肯定是出於私心,在你看來,我也不是個什麼好人,但就算光看看這些被他們毀了的小孩,就沒~有人處理這些混蛋,真就沒有人管他們,也沒有人敢報案,(帽子敲敲桌子)好好一個小女孩就這麼讓他們給糟蹋了……我知道你最心疼小孩兒了,你孫女兒也上學了吧?……現在有困難這兩口子都是事業單位的,一個在高校,一個在文化口,好好一個家庭,末來生兒育女……沒人幫他們一把眼瞅著就朝著家破人亡去了……”帽子還沒說完,被老陳打斷:“你少給我在這假惺惺的裝了……”瞪帽子一眼:“你可以滾了。”胖兒東心里一咯噔,帽子卻是一喜,按著姚師格大腿站起,衝她點了個頭,拉著胖兒東往外走。
二姐心知意思是讓自己留下,聽老陳又對帽子道:“你別以為法律拿你沒辦法,蹲里邊的不是你,你就了不起了,你敢有一點事兒,我保證讓你第一時間就進去,我退休了也一樣。”說真的,現場氣氛很僵硬,胖兒東脖頸子都出汗了。
只有帽子笑的出來:“我這不就…老老實實的念個書,往後混個文憑,找個工作。”突然對另一警官道:“還沒請教警官您貴姓?”本來看戲,有點突然,中年人反應道:“哦,我也姓陳。”“打擾了,小陳警官。”說完離去,留二姐在里面。
二姐把自己知道的和梁丹口述的內容原原本本的轉述給了陳警官。
他耐心聽完,把帽子留在桌上的舊手機收了起來。
姚師格不敢多話,輕輕的謝了,問警察自己還需要交代些什麼。
老陳抬下下巴,道:“去吧,回去好好上學。”停頓了一下,補充道:“聽叔叔一句話,離剛才那個人遠點。”姚師格點頭相應,若有所思。
找到帽子,和胖兒東一起環形拷問帽子的過去,哪里撬得動他嘴。
帽子說老陳是個極為罕見的有正義感的警官,所以快退休了都還在一线,他沒說不,事情就算基本解決了。
二姐見識了老陳莊重的氣場,也覺得靠譜。
帽子看她沒多大反應,大聲問道:“姚師格同學,你是不是覺得我就理所應當義務幫你干活?”
一聽這話,二姐閃開一個身位,道:“不要吃我豆腐……別摸我屁股,我也不會陪你睡的。”
胖兒東:“嘿嘿嘿。”
“我有一個要求,你必須得答應。”帽子道:“讓你梁丹嫂子好好想一下,她自己的人生,她想要什麼樣的生活,能不能接受她老公的癖好……”
二姐聽他這麼說,竟然莫名有些感動,莫名覺得他形象有些高大,就是……“為什麼你說話的時候要把手放在我腰上?”
聽了整個事情,小陳警官喝著酒念叨著:“陳哥,你說這真是什麼人都有哈,這綠帽癖可真是……呵呵……你說,讓這種有綠帽癖和那些願意亂搞的女同志組一對兒,那不是?正好?各取所需了……”
話被老陳打斷:“你打住,不要打那個歪歪腸子,不老老實實的結婚生孩子,維護家庭,遲早都要出事兒,你救都救不過來,還往那上面想?”
老陳今年58了,思想自然老派,小陳嘴上和著,心里深不以為然。
果然,沒過多久,“以小飛為首的青少年犯罪團伙”落網了,查明了這些末成年的家世並沒有什麼大背景之後,主流媒體報道了一輪,多項案件中,並不包含梁丹和姚亮的事情。
二姐很感激帽子,也不知道如何報答,只好在心里給了他一個免死金牌,心想下回他要是干了什麼惡心事兒,就原諒他一次。
梁丹也很感謝“東哥”,包了八千塊的紅包,二姐說東哥很難見到(感覺自己中二的要死),收下代為轉交了。
三人一起給老陳所在的分局匿名送了面錦旗,剩下七千九存進了賬上。
還認真的感謝了胖兒東,雖然取證主要是他出力,但二姐清楚,認識老陳的人際關系才是關鍵。
看帽子一天嬉皮笑臉的樣子,搖頭心想:真是個明明很熟,卻就是看不透的男人。
作者:李浩凌回到當天,回到宿舍,新室友(劉箴)依然垮著個批臉,不過看到挺大個美女(二姐)跟著帽子進了房間,還是有些詫異。
又想,這有什麼了,老子女朋友……想到這里,一陣心絞痛。
更難受了。
二姐從沒對某個人過去那麼好奇過,或者她還太年輕,同齡人都還沒什麼過去。
追著帽子左問右問:“你是個混蛋的話,為什麼老陳不抓你?”
“因為他相信程序正義。”
“程序正義他還願意幫這種忙?”二姐費解。
“你咋那麼單純呢?”帽子不耐煩:“人的原則從來都不是固定的,比起程序,他更關心青少年。”說著看看手機,看到小藍發來的消息:爸爸,我要和男朋友去看電影,晚上不回學校了,你要提前找我不?
這消息有意思極了,心情瞬間轉好,回復:我找你和你出去有啥關系。
小藍:那個……我怕和他在一塊兒的時候,你萬一要找我,我過不來,像上次一樣……這無異於和帽子說,我要和男朋友約會去了,怕你想操我的時候我來不了,你要不要提前干我一次?
女孩子,真是有意思的生物,帽子想著,回復:來我這,六樓。
小藍去過一次頂樓,輕車熟路;通往小藍小腹內部的路徑,帽子也是再熟悉不過。
日到興奮處,帽子捏著小藍的嘴巴,兩根手指放在嘴里,問道:“你再說一遍,你為啥問我要不要提前找你?”“我……呃嗯…我怕你找~找我……我來不了……”
“你再說一遍?說實話?”小藍哪有腦子組織語言,憑著殘存的思考能力,知道帽子對她的答案不滿意,叫道:“我怕我怕……啊~~~怕你……哼嗯……你想捅(我)……過嗚過不來……”
帽子似乎還不滿意,在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復問道:“給我好好說!為啥……”說著,把沾滿小藍口水的一根手指狠狠的塞進了後庭里,手指清晰的感受著一瞬間的緊致,又一瞬間猛然的緊縮,實在太緊了,一大半來自隔著薄薄一層嫩肉的陰道內肉棒的擠壓。
“啊~啊啊~啊啊啊~~啊……”顯然嚇到了小藍,叫聲一聲大過一聲。
“是不是想讓我像上回那麼干你?”
“是的……是的……”小藍亂抓著床單,腦子和嘴形成直連:“我就喜歡你像上次那麼粗暴(的干我)……”
帽子心滿意足,把小巧白嫩的女體放平,從正面插進去,命令道:“把腿打開點……再打開點,讓我射你最里面。”哪里會有什麼異議,小藍全力架開,讓男人感受不到一點來自雙腿的阻礙,幾乎全是女孩的體內承受了衝力,幾乎沒有流失,力量最大程度的轉換成神經元上的刺激。
其實射到深處和雙腿打開又有什麼關系,以帽子的長度,足夠他噴在女孩的子宮上,不管用什麼姿勢。
當肉棒足夠粗長,陰道足夠緊貼,男人足夠堅硬,女人的注意全在下體,是能夠感受到陰莖的每一下抽動的,甚至能感受到液體噴射在肉壁上。
讓小藍久久不能平復。
帽子興趣不減,拿支記號筆,在小蘭的胸前寫起字來,一樣的沒有一點反抗。
到帽子說:“非要凶你,你才說實話。”
“我沒有不說實話。”小藍委屈:“我只是沒想過那種話要怎麼說出來。”
“你現在知道了?”
“嗯,嘿嘿,你上次真的好粗魯啊,好像被你真的強奸了一樣。”
小藍等他寫完:“爸爸我好像你的玩具哦,感覺都要被你捅穿了……”不得不說,小藍下身是真的緊,可能是剛歷人事的關系。
這麼一會兒了,還沒有一滴精液流出來。
帽子想起一個道具,去取了來。
是一條淡紫色的內褲,小藍一看不明所以,但看到里面時,驚的不知道說啥。
原來是條雙塞的情趣內褲,窄窄處前後各有一根陰莖狀的凸起,是干什麼用的顯而易見。
帽子令道:“你不許動,我給你穿。”
“可是……可是你的東西還在里面啊。”
“就是要把精液塞在里面。”說著,已經把前面的一個塞了進去:“你就帶著我的東西去約會吧。”借助些潤滑劑,後面的也塞了進去。
實在有夠惡趣味的。
事已至此,小藍還能說啥。
只感覺前後都滿滿的,一種怪怪的感覺。
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幾下,設計上很好很緊,完全不會掉下來。
就是走路姿勢有點不對,像只被穿了褲子的貓咪。
至於“那種感覺”,不能說完全沒有。
“爸爸,你真的好壞呀。”除此,帽子把六樓的鑰匙給了小藍一把,告訴她樓下來了新室友,可能會不方便,這里她隨時可以來。
“我來這里干什麼?只會被你欺負!”嘟嘟嘴。
小藍又遲到了,小情侶吃了飯直接衝進電影院。
沒有人會忍心對小藍發脾氣的,前提是不知道她的下身剛剛經歷了什麼,和正在經歷什麼。
好在小藍穿的有領子的衣服,不會怕胸前的字被男友看到,下身是裙子,就沒那麼好過了。
電影看到一半,借口去洗手間,在廁所緩緩把兩根東西從身體里拔出來,由於內褲太緊加之不太熟練,拔後面的時候,剛剛前面拿出來的又縮回去一截,感覺像被人插了一下,渾身都是一緊,好容易兩個都弄出來,脫下直接丟進了紙簍里。
用濕巾處理了下身,主要是流出來的帽子的東西,沒有內褲,只能掛空檔繼續看電影。
侯振勇感覺今天小藍的臉一直紅撲撲的,問她是不是感冒了。
小藍說沒有,只是開心,心髒嚇的砰砰的跳。
她拉著侯振勇去逛優衣庫,拿了一堆衣服進去試,中間趁侯不注意,夾了包內褲。
試衣間外,侯振勇神游四方,心想“優衣庫試衣間”,前兩年不是有對情侶在里面啪啪啪拍視頻火了來著?
想著此刻要是自己和女友同處試衣間內……想著想著,想著得趕快把女友的生米煮成熟飯才行,不然各種淫邪場面都只能是空想。
試衣間內,小藍第一時間把內褲扯開穿上,緩了一大口氣。
這麼私密聖潔的地方,還是要有保護才行,不然總感覺怪危險的。
隨後脫下衣服,看鏡子里半裸的上身,“母”字的一橫正劃過自己右邊的乳頭,“狗”的一“口”剛好圈在左邊乳頭外。
獨自對著鏡子撅撅嘴。
穿好胸衣,套了個打底衫,把一件長袖真絲白襯衫穿在外面,下面是一條黑色緊身牛仔。
確定隔壁沒人,把內褲的包裝袋丟了過去。
心中一片罪孽,自我安慰道:我本來不買衣服的,一下買你們四件,這條內褲就當時送我的吧,反正你們成本很低,血賺不虧……我下回再來照顧你們生意就是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總不能當著男友的面去買內褲換上。
出來侯振勇發現自己女友換了全身的衣服,完全變了模樣,從可愛系變成了有些颯颯的樣子,問她為啥,小藍說:“晚上裙子有點涼,就買條褲子,本來穿的衣服和褲子不搭,順便一起買了。”非常講道理。
侯振勇心想著:說買就直接買一堆新的,這八百多塊花的也太隨意了,都不猶豫一下的。
默默站在一旁等著小藍獨自結賬。
小蘭問他喜歡下午的可愛風,還是現在這一身。
侯說喜歡可愛的,小藍強顏歡笑。
胖兒東:“帽哥,那女的來找我了。”帽子:“哪個女的?好好說話!”
胖兒東:“就是上回,上回咱們幫她還錢哪個,尤允學姐的那個學妹。”
“充實”的生活,讓帽子差點把尤允這事兒都給忘了。
“啊?找你干什麼?不會是?當然是?借錢吧?”
“帽哥你真他媽的屌,算命的都沒有你瞎。”胖兒東語言失調:“不是,我是說你比算命的還瞎……還准還准……你看我這嘴,這回好了,你可以和尤允學姐破鏡重圓了!”
“什麼就破鏡了,我tm強烈建議你去重新去學學初中語文……”尤允和帽子打賭,這個學妹如果再借錢,尤允就和帽子恢復“關系”,為此,特意把“東哥”的聯系方式留給了學妹)帽子倒是一點都不意外,把尤允喊了過來,酸言酸語的幾番數落,尤允回應寥寥,只問:“這次她借多少?”
胖兒東有點瑟瑟,道:“八千。”
“這八千算我問你們借的,先給她吧,回頭我還給你們。”尤允又對帽子道:“下次我不會再管她了,你說的對,我輸了。”看著這個“女強人”突然服軟,帽子竟有點憐惜。
撫著他後背,溫柔道:“不忙,不如咱們再繼續賭一把?怎麼樣?”“什麼意思?怎麼賭?”尤允問。
按往時,能和尤允恢復“你來我往”的關系自是求之不得,恨不得當場就得把褲子脫下來。
可此時,他和小藍打的正火熱,人一旦有了本錢,就總會有邪念想賭點更大的。
常人往往輸的底褲都沒了,不過帽子自信沒人比自己更懂人性,於是說道:“你覺得,如果這時候‘東哥’對她說:‘你陪我睡一覺,我給你一萬。’她會不會接受?”(胖兒東小手搓搓:還有這好事兒?)
“不會!”尤允瞪著帽子,斬釘截鐵。
在她看來,在錢上墮落,和在性上墮落,是兩碼事。
她還是選擇相信學妹,某種程度上。
帽子道:“那好,如果她有骨氣不接受,就算你贏,我幫她還錢,咱們畢業之前,我給你當狗;如果她願意和東哥睡,我贏,咱們畢業之前,我說啥你都得聽。”
“當狗”和“聽話”其實沒啥區別,只是帽子語言上玩的小把戲罷了,連胖兒東都聽得出來,內心os:怎麼感覺左右你都血賺啊,帽哥你又忽悠老實人。
主要胖兒東覺得,給性感大方的尤允當狗沒啥不好,求之不得。
尤允想了一會兒,道:“好,現在就回她!”氣勢如虹。
“一言為定!”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