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錚看到謝靈這麼猴急猴急的樣子,就說,現在李明陽還在梁爽那里,你這會兒怎麼就不擔心了呀?難道你一點兒也不吃醋?
“還不是你來了嗎,你一來我心里就踏實多了,再說,梁爽是你老婆,你都不吃醋,我吃李明陽的哪門子醋呀。”
“梁爽她是我狗屁老婆啊,早就離婚拜拜了?”
謝靈一聽,驚叫了一聲,身子也停了下來,她忙問,你和梁爽離婚了?
“嗯。”
文錚老老實實的說。
謝靈望著文錚說:“我以為警察抓你,是梁爽知道你和柳含香的事情敗露了呢,原來是這樣啊。”
“其實,事情的實質性是一回事,我是為了柳含香而娶了梁爽,現在也是為了柳含香而跟梁爽離婚的。”
文錚說著,加大力度的在女人的里面衝撞起來。
三十幾歲的謝靈正處於性需要的高潮期,還是那句老話,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種年齡段的女人一旦發起情來,絕不亞於發情期的母狗,此時的謝靈是三十如狼又如虎,文錚二三十下就把謝靈搗鼓的浪里浪氣的淫叫。
她顫聲的說:“好弟弟,操我,我要你更猛烈些,快來吧,我受不了了。”
文錚粗喘著說,我已經夠猛的了,你還怎樣讓更猛呀。
謝靈只說兩個字:後插。
隨即就翻身起來翹起了大屁股,然後抽出床頭邊褲子上的皮帶,讓文錚束縛在她那柔軟的腰間。
文錚給她勒好皮帶,不解的說,老領導,你這是干啥呀?
“你抓住皮帶,做起來的時候,你就會像騎馬一樣,知道嗎,這就是你騎馬的韁繩。”
謝靈用渾圓的雪臀蹭著男人的根物,急急的說道。
文錚一聽樂壞了,咦,不錯,這個玩法新鮮刺激,於是,他就抓住皮帶,下身猛然的一挺,那杆粗槍就進入了女人的體內,緊跟著,他一手揚起,在女人的玉臀上啪啪啪地拍打著,另抓住腰帶的手,不停的往後勒動著,如此動作看上去,就像威武的騎士在草原上揚鞭躍馬,急速的奔馳一樣。
本來,如果不用皮帶,男人可以把雙手卡住女人的腰側,借著朝後拉的力度朝前猛衝,現在,女人的腰間多了一根皮帶,男人抓住皮帶,會更加有力的往前衝。
此時,文錚的每次撞擊,他的根物都是全根沒入的,在每一次撞擊的那一刻,文錚十分明顯的感覺到他的根物,很爽很爽的頂在了女人的子宮口那兒。
突然,謝靈的體內噴涌出一股股的熱浪,那熱浪猛然間噴灑在男人的蘑菇頭上,文錚舒爽的一激靈,他的小腹一緊,口中大叫了一聲,也終於丟盔卸甲了。
第二天,文錚在去找梁爽的路上,他給柳含香打了個電話。
兩個人簡短的說了幾句,最後,柳含香說:“文錚,你還是別去了,回來吧,我怕你這麼一去再也不會回到我身邊了。”
文錚說:“你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而且,我要活著回來,等我回去了,咱立即就結婚,再也不過那些偷偷摸摸的日子了。”
柳含香拗不過男人,只得說:“那好吧,我就在這家賓館等你,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們就什麼時候一起回去結婚,好嗎?”
文錚帶著堅定的語氣,說,放心,我沒事的,一定可以救了李明陽,一定可以讓公安局的人撤銷通緝令,一定能夠回去跟你結婚的。
等文錚那邊一掛電話,柳含香就哭了起來。
柳含香每次都是這樣,只要一遇到難事兒,她就急的哭出來,一旦哭過之後,就會雨過天晴的開始考慮事情了。
在她的眼里始終認為,眼淚是釋放自己的情感壓抑的東西,只要哭過之後,她馬上就會恢復人前的自己,顯得依然的是那麼堅強,對於生活依舊是那麼的充滿向往。
就這樣,柳含香在賓館里一連等了文錚三天,可是文錚還沒有回來,於是,柳含香又等了二天,可是文錚還是沒有回來,這下柳含香發慌了,難道文錚他出事了?
偏偏湊巧的是她姐柳含春打來電話,說原來和試婚的那個侯來思,經常性的求她說情,意思是只要柳含香答應能跟他結婚,不管柳含香提出什麼要求,他都會答應的。
柳含香從他姐的話音里聽了出來,她姐現在和侯來思是站在統一戰线,可是,文錚沒有回來,自己不能走呀。
於是,柳含香又等了十來天,還是不見文錚回來,柳含香擔心極了,難道文錚真的出事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