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嘯銘強有力的撕開了柳含香的衣服,女人那豐滿飽圓的乳房,隨即就像兩只大白兔一樣的彈跳了出來。
許嘯銘淫邪的一笑,然後就去親吻女人的乳房,她柳含香是何許人也,憑著她的性格,除非是她自願獻身,否則的話,她勢必抱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態度,也要跟你拼個魚死網破。
這會兒,柳含香猛然的一抬頭,一張口,立馬咬住了許嘯銘的一只耳朵,就這麼一秒鍾的一刹那,許嘯銘突然哀嚎起來,他捂著流血的耳朵,大罵道:“你個臭女人怎麼咬人呢,哎吆,我滴媽呀,痛死我了。”
柳含香不緊不慢的整理好衣服,淡淡一笑道:“下次你敢再侵犯我,我可不像今天咬你一只耳朵那麼簡單的了,只要你敢對我起色心,我一定會踢爆你尿尿的家伙。”
許嘯銘痛得齜牙咧嘴的說:“柳含香,你給我等著,有機會我會讓你給我舔屁眼的。”
“等?還等什麼等!今天我柳含香也把話說直了,老娘我現在就走人,我不給你打工了。”
說著,柳含香就飄飄然的遠去了。
第二天,柳含香找到李明陽,說,李主任,謝謝你這次讓我重新回來工作,可是,從今天之後,我再也不會給許嘯銘打工了。
“小柳,你為什麼吵了老板的魷魚?怎麼回事?”
“李主任,還是你親自問問他吧,再會。”
柳含香說完,抬腳就走了。
柳含香這麼一走,可急壞了李明陽,他急忙到樓上找許嘯銘,誰知他人不在,一問才知道許嘯銘去了醫院,據說耳朵被人給咬了半個。
李明陽恍然大悟的想,原來是許嘯銘昨晚又打起了柳含香的主意,所以把柳含香惹急了,情急之下就把老板的耳朵給咬了。
可是,柳含香已經作好的自行離廠的打算,李明陽他留不住柳含香啊,最後,李明陽只得再次打電話給文錚。
文錚正在法院跟梁爽辦理離婚手續,一聽說柳含香要走,文錚也急了,可是自己暫時走不開,又沒有柳含香的手機號,沒辦法,他只得說:“明陽,你把柳含香的手機號碼給我。”
“什麼?你們關系那麼好,難道你沒有柳含香的手機號碼?”
“哎呀,你真囉嗦,快給我號碼吧。”
“嗯。好,我這就發給你。”
李明陽說完就把柳含香的手機號發給了文錚。文錚剛想打電話,梁爽噌地奪過手機,當場摔個四分五裂,元件崩飛。
文錚大聲的說:“梁爽,你是不是瘋了?”
“你才瘋了呢,你以為我答應跟你離婚,你就急不可待的給柳含香打電話啊,告訴你,即使你跟我離婚了,我也是不會放過你和柳含香的。”
梁爽陰冷的說。
文錚說:“你拿婚姻當兒戲,我跟你過個屁呀,現在離婚證也辦下來了,我和你已經沒有了任何關系,這個公安局副局長的位置我也拱手讓位了,你要是再敢為難柳含香的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我一個堂堂的市委書記千金,你能把我怎麼樣啊?我就是找人奸了柳含香,你最多也不過是脫了衣服,把我再弄爽個幾次而已。”
梁爽說完,放浪的大笑起來,笑完後,就立即撕了離婚證,然後開著蘭博基尼車箭一樣的衝出了法院。
文錚在地上撿起破碎的手機,找到手機卡,就急忙到外面買了部手機,這次慌忙給柳含香打電話。
“含香,你在哪里呢?我跟你說,你暫時先不要離開許嘯銘的公司。”
“哥們,你說話太晚了,我現在在汽車站,一個小時就開車了,怎麼,你要來送我?”
“哎呀,我說你這個傻妮啊,你怎麼那麼快就走了,好吧,好吧,你等等我,我這就去車站,不過,你在候車室留個心眼,以防梁爽對你暗下毒手。”
“梁爽為什麼要對我暗下毒手?”
“我們離婚了,剛剛辦理完手續,她揚言要找你的麻煩。”
“哎,文錚,你們兩口子離婚,梁爽她找我麻煩干嘛?”
“不說了,我這就去車站,你在那里別動,我開車去接你,咱們一塊回老家。”
“啊,不會吧,我們一起回老家?難道你也辭職了。”
“是的,那個副局長的位置我不做了,我是淨身出戶的……”
文錚說到這里,忽然發現身後面跟著幾個鬼鬼祟祟的家伙,或許是他們偷聽到了自己講話,只見一個家伙急忙打電話。
文錚一看不好,這家伙八成是請示梁爽,然後到車站找柳含香的麻煩去了,不行,我得趕到他們前面見到柳含香,否則的話,柳含香恐怕的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