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錚一見柳含香一副風騒放浪的模樣,知道女人要來高潮了,急忙快馬加鞭的猛烈衝撞著,歡呼著,像是衝進激流的大海中的弄潮兒一樣,迎接著那鋪天蓋地的溫柔和激情。
緊跟著,柳含香的雙手死死地摳進了男人肩胛骨的肉里,她渾身戰栗著,隨著她的潮噴而律動著,呻吟著,還有那喜極而泣的抽搐聲……
此時的文錚,在柳含香那潮噴的過程中,就像秋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一樣直落下來,終於和他的女人軟軟的抱在一起,強烈著感受著女人身體里面的收縮,蠕動。
三四天之後,許嘯銘再沒有找過柳含香的麻煩,柳含香以為自己已經陪睡了組織部長張全犇,許嘯銘從此就放過了自己,哪知,就在這天晚上,許嘯銘利用柳含香加班之便,把她喊進了辦公室。
柳含香一進老總的辦公室,看著衣冠楚楚的許嘯銘正在陰陰對著她發笑,就知道沒什麼好事。
果然不出所料,許嘯銘淫笑著說:“小柳,今晚陪我一晚上哦。”
“憑什麼陪你?我又不欠你的人情。”
“哦,你忘記了嗎,你能陪張部長睡覺,難道就不能陪我一晚上嗎?”
柳含香聽到這里,立馬就明白了,原來許嘯銘想利用她和張全犇之間的事兒要挾自己呀,雖然許嘯銘是老板,但柳含香此時也沒有必要跟他和顏悅色的說話了,她不卑不亢的說:“許總,如果沒有別的任何事情,我就回車間去了。”
“想走,你以為你能走的了嗎,如果你今晚敢出了我的辦公室,我就把你和張部長的視頻,貼在咱們廠里的宣傳欄上。”
“許總,你不要自以為是老板就欺人太甚,我也不妨告訴你,視屏里的女人根本就不是我。”
柳含香情急之下,使出了撒手鐧。
許嘯銘推推鼻梁上的眼鏡,不可思議的說:“什麼,不是你?好啊,你連張部長都敢騙,我真是小看了你!”
柳含香知道,因為只有她和許嘯銘知道,視頻里的女人是沒有拍攝到臉部的,就說:“反正視頻里的女人沒拍攝到臉部,隨你怎麼說,怎麼做吧,我無所謂!”
許嘯銘這個心機頗重的老狐狸,忽然再次陰陰的笑道:“是不是你,只有我最清楚,……哼,即使真不是又怎麼樣?這事兒是我一手安排的,你柳含香現在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啦,快給老子脫衣服,不然的話,我馬上就給皮副市長打電話,看他怎麼玩弄你這個騷女人!”
柳含香這下給逼急了,她抽身就想走,早有准備的許嘯銘一把將柳含香拽到沙發上,然後按住女人,皮笑肉不笑的說:“柳含香,其實我應該很感謝你的,就是你跟張部長睡了一晚上,我才有視頻的證據逼他就范,嘿嘿,你知道嗎,張全犇給我批了一份銀行貸款的條子,實際上我是不缺錢的,因為我有視頻在手,這些錢最終還是要張全犇還清的,說白了,是要政府還貸,嘿嘿嘿……”
“許嘯銘,你這個小人,你這樣做,會讓張部長恨我的,我一個弱女子怎麼能斗得過市委市政府的人?”
柳含香說到這里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理智開始變弱,開始崩潰,意識在不斷的模糊。
許嘯銘趁機撕開柳含香的衣服,女人那純白的文胸頓時暴露在色男人的眼前。
許嘯銘盯著柳含香胸前的一片潔白,那兒的一對高聳的美乳,隨著女人急促的呼吸而一起一伏的。
許嘯銘抓住戰機,很暴力的扯掉女人的紋胸,那對雪白的酥胸像兩只肥嫩的白鴿一樣,激情迸發,坦露無遺的飛彈了出來。
要想征服女人,必須從心理的意志上摧毀她,消磨她的抵抗力,進而達到目的。
四十多歲的許嘯銘也算得上是個風月老手,他掏出男人的那玩意,送到了柳含香的嘴邊,而他的一只手握住了女人的一只乳房。
此時的柳含香是喊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她像一個浮游在無邊無際大海上的人,快要游到岸邊的時候,卻因為精疲力盡而放棄了。
柳含香只不過掙扎了幾下,就軟軟的再也沒有反抗的力氣,許嘯銘得寸進尺的撫摸和送到她嘴邊的那玩意,已經讓這個女人的生理產生了一種想要的衝動。
她的理智是極不情願的,但她的生理需要卻是想要的,這會兒的生理需求已經占了上風,理智逐漸地迷失,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