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倩畢竟年輕,身子也很靈巧,她立即低頭,巧妙的奪過了唐艷芝的那一巴掌。
唐艷芝回過身來再次來抓李玉倩的時候,李玉倩操起床頭櫃上的煙灰缸就想砸她,林曉松一見不好,急忙攔住了。
唐艷芝氣急敗壞的給會館老板打電話,老板急忙過來調解。
總之,來這里的女人都是找樂子的,事情弄大了傳出去的話,要是被孫景雲和張全犇知道了那還得了,於是,在會館老板的一番調教下,最後先讓林曉松繼續服侍唐艷芝,而李玉倩只能排在後面了。
兩個多小時後,林曉松服侍完了唐艷芝,就去找李玉倩,哪知李玉倩早就氣呼呼的走了。
無奈之下,林曉松就給李玉倩打電話,說,既然你不想在會館碰到唐艷芝,我就在我的出租房滿足你吧。
李玉倩問,你出租房住了幾個人?
林曉松說,只有兩個女人,不過沒關系,我剛剛跟他們合租沒幾天,也不知道她們是誰,更不知道她們叫什麼名字,當然,她們也不了解我的。
此時的李玉倩和林曉松還不知道出租房里住著的兩個女人是蘇紅妹和柳含香,就欣然同意了。
於是,林曉松晚上一下班就把李玉倩帶回了出租房,二人在房間里急不可待的搞了起來。
柳含香聽到這里,就說:“你帶李玉倩回來,其實我早就知道,那天晚上我沒有加班,所以就提前下班了。”
林曉松吃驚的說:“你知道我帶李玉倩回來?”
“是的,跟你說實話,實際上我和李玉倩從前是閨蜜,後來因為志不同道不合而分道揚鑣了。”
柳含香淡淡的說。
林曉松更加吃驚的說:“你們是閨蜜?”
“好了,我們不提這些了。”
柳含香很不情願的向林曉松提及她和李玉倩的事兒,最後,她又說,曉松,聽姐我的一句話,不要跟李玉倩來往了。
林曉松點點頭,忽然問:“含香姐,你對我當門僮的事兒怎麼看?是不是覺得我這人貪圖享樂?是不是還覺得我是個小賤男,小男人?”
柳含香想了想,說,人貴有自知之明,你能意識到自己干這行是不對,說明你還是良心未泯的,再說,你是因為家境不好,而你的女友因為錢而拋棄了你,所以你才走上這條道,姐姐我沒有什麼多談的,只是希望你能早一天離開會館,記住,你干這行最好不要讓蘇紅妹知道。
林曉松點點頭,剛想說話,忽聽見有人拿鑰匙開門的聲音,就說,是紅妹姐回來了,我去開門。
說著,林曉松就去開門。
下班晚歸的蘇紅妹一見林曉松開了門,發現柳含香也在房間里,就對柳含香打趣的說,含香姐,你們把門關得死死的,是不是沒干好事呀?
柳含香也笑著開玩笑道:“是呀,是呀,你要是羨慕的話,我就把曉松讓給你。”
本來不過是一句玩笑的話,但是蘇紅妹卻記在心里了,她心里暗自嘀咕道:“柳含香和林曉松真不會是那個了吧,不行,我晚上趁柳含香睡著的時候,也得跟林曉松快活快活。”
柳含香睡到凌晨一點多,被小便憋醒了,她就起身去了洗手間。
回來重新躺下的時候,忽然發現同房間住著的蘇紅妹不在床上,一摸她的被單還是熱乎乎的。
柳含香大惑不解的到了客廳來找蘇紅妹,卻聽見林曉松的房間里傳來蘇紅妹低聲的說話聲,柳含香十分好奇的湊近門邊一聽,原來是蘇紅妹正在挑逗林曉松。
蘇紅妹低聲的說:“曉松,你磨磨唧唧個什麼呀,快來吧,所謂人生得意須盡歡,咱們趁這會兒快及時行樂哦,如果你要是再不願意的話,我可要生氣了。”
“紅妹姐,萬一被含香姐聽見了怎麼辦?”
“現在都凌晨了,柳含香她早就睡著了。”
“紅妹姐,我都跟你說了,我是那種陪女人睡覺的門僮,根本配不上你的。”
柳含香聽到林曉松這麼一說,心中頓時十分的生氣,今天她和林曉松聊天的時候,還特意交代他,不要告訴蘇紅妹,他偏偏不聽。
柳含香暗想,像文錚那種成熟的男人靠不住,臉林曉松這種小男人也不靠譜,這個蘇紅妹也是太認真了,自己不過跟她開玩笑而已,她竟然信以為真的認為自己跟林曉松有那事,這不,蘇紅妹為了捷足先得,就立即瞞著自己找林曉松去了。
沒想到,男人靠不住,就連女人也靠不住,先是閨蜜李玉倩為了金錢,一次次出賣自己,現在,蘇紅妹為了享受肉體上的快感,也把自己撂到一邊去了。
就在柳含香在門邊感嘆人情世故多變遷的時候,房間內的林曉松和蘇紅妹已經進入實質性的交歡階段了,看來林曉松用了他平日里伺候富婆們的拿手技術,不然,蘇紅妹的浪叫淫聲為什麼一聲比一聲的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