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香聽著蘇紅妹和林曉松在房間里做愛的聲音,她漸漸地感到體內騰然的升起一種難以忍受的欲火,這欲火只把她燃燒的渾身酥軟,如百蟲噬咬有一點奇癢無比。
慢慢地,慢慢地,她走回房間臥倒在床上;緩緩地,緩緩地,她把手放在自己陰戶上;輕輕地,輕輕地,她揉撫著那石榴籽兒一樣晶亮的陰核上;悄悄地,悄悄地,她發出了第一次自慰(手淫)第一聲銷魂蝕骨的,低低壓抑著的呻吟……
柳含香的手指在陰核上摩擦著,揉捏著,滑動著——動作時快時慢,時輕時重,時急時緩,一會兒像樂師彈奏著《萬馬奔騰》的曲子一樣激昂亢奮,一會兒像無知孩童亂撥古箏的細弦一樣,茫茫然的雜亂無章。
幾分鍾之後,柳含香只感到渾身亂顫,銷魂洞中更加的空蕩,只想需要一個男人的真家伙填滿她的身心。
她在一陣子如電流擊穿有一點快感中,在一遍遍無意識的低吟著文錚名字過程中,她強烈的感受到了蜜道收縮著,隨即而來的是一股股愛液噴濺出來,濕漉漉的弄髒了床單。
快感結束了,柳含香更加的空虛了,她猛然記起她是在呼喊文錚的名字而達到高潮的。
怎麼回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為什麼還在想著他?
我已經千萬次冷冰冰拒絕了他的乞求和原諒,為什麼還是這麼想他?
我柳含香真是個賤女人,為什麼想這種背信棄義的小人呢。
夜深人靜的時候,柳含香反反復復的想了又想,總是對文錚的樣子揮之不去,總是一次次的想起他們那一場場歡愛的時光。
難道他文錚真是為了保護我,才迫不得已跟梁爽結婚的嗎?
不可能,不可能的,文錚肯定是衝著梁爽父親的勢力才背叛自己,才高攀到政界當副局長的。
柳含香滿腹心事,心情矛盾又糾葛的想著文錚,終於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第二天的深夜,蘇紅妹又偷偷的跟林曉松野合去了,而柳含香被隔壁房間男女交歡的聲音,再次勾起了自慰的想法。
她昨天只是刺激陰蒂,並沒有實質性的用手指插入下體,今天她用手機上網查詢了一下女人自慰的資料,沒想到里面的名堂那麼多。
但是,柳含香知道經常性的自慰會上癮的,就像吞食鴉片一樣的上癮,她不敢全面深入的研究自慰的資料,就走馬觀花看了一下,發覺除了用圓柱形的小物件代替男人的那玩意之外,還可以用手指進去探索。
柳含香畢竟是個結過婚的人,又對於自身的生殖系統結構比較熟悉,她知道每個女人都有興奮點(G點)就在陰道口內部二厘米的上方位置,像五角錢的硬幣那麼大,如果用食指刺激一下,就會和觸摸陰蒂一樣達到想要的效果。
柳含香今晚洗干淨了手,堅決不去想文錚,就一心一意的自慰起來。
她分開兩片粉嫩的玉蚌,讓食指和中指一起緩緩地插了進去,抽動了幾下,一時沒有找到興奮點,就把手指抽了出來。
就在她抽出的那一刻,蜜道里頓時又空蕩蕩的,她無意識的呢喃著文錚的名字,繼續讓手指進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又喊起了男人的名字,她是那麼的恨他,恨他跟自己說好了要結婚的,為什麼突然變卦跟梁爽結婚了呢,也恨自己為了這個男人而和獄中的韓鋒離了婚。
柳含香在迷亂的情欲自慰中,終於找到了興奮點,她用指頭輕輕的摩挲了幾下,頓時感到渾身酥麻,蜜液溢流而出。
她記得韓鋒剛剛進監獄的時候,那時還沒有認識文錚,她就這麼一個人靠著自慰熬過了一個個的漫漫長夜,而今,因為文錚的背叛,她又一次迷戀上了自慰的感覺。
雖然弄來弄去還是沒有男人的真玩意弄起來舒服,可她也只有這麼自行解決。
柳含香弄得正舒服的時候,忽聽蘇紅妹進來了。
柳含香急忙裝模作樣的去睡覺,雖說是裝模作樣,可是,蘇紅妹跟林曉松偷情完後,卻還是注意到柳含香的不對勁。
“含香姐,你睡著了嗎?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學會自慰了?”
蘇紅妹搖晃著佯裝睡著的柳含香。
柳含香知道自己因為是一臉的潮紅才露餡的,就睜開眼睛說:“我早就會自慰了,哎,你干嘛去了?”
“為什麼要告訴你?”
“紅妹,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和林曉松……”
“含香姐,求你了,千萬別說出去,如果被我男人李偉志知道了,林曉松會沒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