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文錚離開成品倉,就給柳含香打了個電話,失望的告訴她,沒有找到李玉倩,卻發現邵林和鹿小曼在玩那事兒。
柳含香沒好生氣的說,你呀你個文錚,我讓你找李玉倩,你偷看人家干那事干啥啊?
文錚嘿嘿的說,我也是無意間看見的呀,要不,你出來吧,我們也好好玩玩。
“玩你個球呀,我們的事兒已經被人知道了,我哪有心思跟你那個,文錚,我跟你認真的說,從今天開始,我們不能再來往了,知道嗎?”
“為啥呀?”
“你說為啥呀,我柳含香這人很在乎名節的,你是個男人,可以不在乎這事兒,可我在乎呀!”
文錚聽了,沉默了一會兒,就說,那好吧,我們暫時先保持一段時間不見面吧。
二人掛了電話之後,文錚開著車出了廠區就往所住的小區里行駛,車子行駛到一處僻靜的路段之時,卻被五個手持鋼管的男人擋住了去路。
文錚借著車燈的光线,一眼瞅見這伙人手握的半截鋼管,只見那鋼管的一段都被削得尖尖的,如果這鋼管插進身體里,不出幾分鍾,身上的血液就會順著管口流干的。
在南金市這塊外來工活躍的地方,只有福建人才會用這種致人死地的凶器,也只有許嘯銘才能使喚這些人效命。
文錚不敢確定這些人是不是許嘯銘派來的,因為他今晚為了柳含香,幾個小時前和許嘯銘唇槍舌戰了一番,他不可能那麼快就找人報復自己,於是,就自報家門的試探著問了一句,哪知,其中一個家伙叫囂著說:“老子找的就是你,要想走的話,先留下一條胳膊再說。”
果然是許嘯銘派來截殺自己的,文錚知道多說無益,操起工具箱里的一把虎口扳手,無畏的跳下車迎了上去。
五個人立馬形成個半圓形,緊跟著揚起鋼管朝著文錚撲了上來。
好個文錚,揚起扳手,架住一根砸下來的鋼管,他閃電般的甩出一記鞭腿,正擊在另一人的胸口上,那家伙悶哼一聲,捂著胸口倒了下去。
與此同時,文錚反手一擊,一記老拳打在他架住手持鋼管那人的臉上,那人的身子歪斜了一下,不自主的退到了一邊。
這不過是四五秒鍾的時間,對方就有兩個人吃了虧。
但是,他們這伙人是有組織有預謀的,另外的三人,一個朝著文錚的轎車撲過去,看樣子是要砸車了,其余二人擋住文錚打斗起來。
文錚也是血肉之人,他沒有分身術,不可能既要阻擋那人砸車,又要應對面前的二人。
可是,面臨的情況已經容不得文錚多想,他突然急中生智,左手抽出腰間的皮帶,右手舞動虎口扳手,蹦躥起身子,以泰山壓頂之勢,急速的同時出擊。
就在這電光火花之間,這兩個人被文錚手里的皮帶和扳手擊中了,而文錚也吃了虧,被其中一人的鋼管戳到了肩頭。
就在此時,他聽到車頭一聲脆響,原來車頭是被一個家伙猛砸了一下。
文錚一愣神之際,地上躺著的一個家伙,拎起鋼管朝著文錚的小腿上就是一刺,文錚眼疾手快,他單腳跳起來,照著那家伙的腦袋就是一腳,那家伙再次倒在地上。
隨即,文錚朝著車子邊的那人衝去,人到之時,就是那人倒地之刻。
他一看自己的愛車被砸,心疼的要命,突然像一只發怒的獅子,揪起地上的這家伙,扭住他的一只胳膊,猛力的旋轉個360,只聽嘎巴一聲響,這人的胳膊當場給拗斷了。
“殺了他!”
其中一人從地上爬起來,大吼一聲,他們手中的鋼管齊齊刷刷向文錚投擲過來。
文錚他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只得揪住砸車的這人作擋箭牌,只聽嘭地一聲想,還伴著一個男人的慘叫,緊跟著,現場安靜下來。
原來,四根鋼管有兩個砸在車子上,另外兩根插在了“擋箭牌”的大腿上和肩頭上。
文錚暗想,只要不出人命就好。
想著之際,他丟下這人,忍住肩頭上的傷痛,大踏步的朝著那四個人走去,他們以為文錚會要了他們的命,一個個嚇得抱頭躥鼠,奪路而逃。
“回來!把他也帶走!”
文錚厲聲的喊道。
於是,四人有畏畏縮縮的回來了。文錚怒罵道:“他媽的,你們要是不想進公安局的話,就乖乖的跟我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是,是,許嘯銘。”
一個家伙嚅囁的回答道。
其中一人卻哈哈大笑著說:“姓文的,你不要以為你擺平了我們幾個,就相安無事了,告訴你,許嘯銘最近還會請更多的黑道殺手滅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