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嘯銘踢了陳子清一腳,怒喝一聲:“滾!”
於是,陳子清急忙像狗一樣的爬走了。
這時,許嘯銘馬上換作一副滿面笑容的樣子,說,小柳,這下你總該相信我了吧。
其實,這是許嘯銘和陳子清合演的一場雙簧戲。
原來,在柳含香沒有來這里之前,許嘯銘原本想利誘廠花蘭紫燕為己所用,但是蘭紫燕只是個涉世不深的女孩子,純純的她沒有取悅男人的潛能,不像三十歲左右已婚的女人,處於性欲的旺盛期,而且擁有多次的交歡經驗,又懂得主動挑逗男人。
為此,許嘯銘只得把廠里幾個稍有姿色的女人挑選出來,然後進行威逼利誘,秘密培訓,最後再逐個的帶她們出入官商兩界的上流場合。
陳子清的女人就是其中的一個利誘者。
許嘯銘這麼做,有他的道理。
他一是想利用美色,性賄賂官員,從而做些偷稅漏稅,走私等非法勾當,二是想給商業上的競爭對手設計下套,達到排擠同行,敲詐勒索等非法目的。
自從柳含香來了之後,許嘯銘一眼就相中了這個女人的美貌,成熟,風韻。
他既想得到柳含香,日後又想利用柳含香跟官商兩界搞外交關系,讓她成為一朵名副其實的交際花。
然而,柳含香不僅有沉魚落雁之貌,心智也相當的成熟,所以很難下手。
因此,他們不得不步步設計,跟陳子清合演一場雙簧戲利誘柳含香,進而達到博取她的信任。
這個時候的柳含香,她一時哪里知道他們的下三濫手段,就信以為真的說:“許總,真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我今天說的有對不住您的地方,還望您不要介意哦。”
許嘯銘心中一陣的得意,嘿嘿,只要柳含香向他邁出一小步,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這個斯文敗類急忙說:“小柳,剛才我說到想和你發展關系,不知你有什麼想法?”
“許總,不好意思,我目前沒有打算跟任何男人談情說愛。”
“為什麼?難道我的條件達不到你的要求,還是你還在想著你那獄中的男人?”
柳含香搖搖頭,只說,許總,你誤解我的意思了,說實話,我真的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許嘯銘一看正面交鋒占不了便宜,就采取了迂回路线。
他馬上就呵呵大笑著說:“小柳,你我萍水相逢,也算是有緣份,雖然我的老板和職工關系,但出了這個廠門,我們就是朋友,是不是?我看這樣吧,今天我就依照朋友的身份請你吃頓飯,你總得給我一個面子吧。”
就是因為許嘯銘是老板,柳含香才不好意思拒絕,再怎麼說,自己給他打工,老板請客吃飯,哪有灰了他面子的道理。
許嘯銘擔心柳含香不去,又急忙補充道:“我聽說你和文錚李玉倩都是校友,又是老鄉,要不這樣,我把他們兩個也喊過去,怎麼樣?”
柳含香一聽到他要讓文錚也過去,想到今晚上她和文錚的約定,心中十分的清楚,這事兒不能讓文錚知道,也不能讓李玉倩知道她要和老板一起出去。
於是,她就急忙說:“許總,還是我們兩個人一起吃飯吧,不過,你要答應我,要低調,不要張揚,萬一被廠里人知道了,我就會惹上了不必要的麻煩。”
許嘯銘一聽,心中暗暗的興奮異常,淫心大發,哈哈,這個柳含香中計了,只要她能跟自己吃飯,那我就有辦法把她帶進賓館里的房間,那樣的話,我只要略施小計,她就會乖乖的為我服務。
原來,陳子清偷偷告訴許嘯銘,說他從李玉倩那里了解到,柳含香是個極其愛面子要尊嚴的女人,為了能夠對得起她獄中的男人和孩子,她和廠區里的任何一個男人都保持著距離,以免跟男職工生出個滿廠風雨來。
許嘯銘用了一個欲擒故縱之計,很輕松的讓柳含香答應跟自己單獨出去吃飯,這個道貌岸然的斯文敗類,一時間暗暗的喜不自勝起來。
他急忙說:“那好,那好,一個小時後我在恒運大酒店等你,到時聯系,到時聯系啊!”
柳含香微微一笑後,就走出了辦公室。
柳含香一走,許嘯銘禁不住的握著男人的命根子,浮想聯翩,閉目意淫起來。
一個小時之後,柳含香悄悄的來到了恒運大酒店,一時不見許嘯銘的蹤影,她剛想打電話問一下,文錚忽然打來電話,激動萬分的說:“含香,你幾點來我這里啊,我把你的專用牙刷,毛巾等生活用品都買好了,你快來吧,我等不急了。”
柳含香小聲的說:“親愛的文錚,你買我的生活用品干嘛呀,我只會在你那里睡一夜,又沒有打算跟你長久生活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