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香憤憤的說:“我不是說過了嗎,十天之後我自然會主動找你和許總的,你為什麼要提前告訴許總啊!”
陳子清急忙說:“小柳,這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可是現在許總要見你,你總得給我個話,我好向許總交差呀!小柳,看在我是你經理的情份上,求你去一趟吧。”
柳含香暗想,陳子清畢竟是部門經理,自己還犯不著惹毛了他,不如先去許嘯銘那里,這大白天的,相信老板是不敢把自己怎麼樣的。
想到這,柳含香就說:“陳經理,我可以去見許總,但我要把丑話說在前面,如果他膽敢犯我的話,我就會抬腳走人的,還有,你們用女色利誘官爺們的視頻,我也會給你們曝光的。”
“柳含香,你在嚇唬我還是威脅我呀?”
陳子清陰陽怪氣的說。
柳含香冷笑了一聲說:“陳經理說哪里話呢,我柳含香雖然出身卑微,也很需要錢,但我有我的最後底线,只要你們想存心不良,圖謀不軌,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利!”
“小柳,你別生氣,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復雜,哦,我先掛了電話,再見。”
柳含香一聽陳子清慌忙掛了電話,禁不住的輕笑起來,因為她忽然發覺陳子清原來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
幾分鍾後,柳含香就去辦公樓上找許嘯銘去了。
她路過業務部辦公室的時候,看見李玉倩正和陳子清交談著什麼。柳含香心中頓時咯噔一下,難道李玉倩又要向陳子清出賣自己的情報嗎?
此時的柳含香越來越意識到閨蜜的真正含義了,原來,最了解你過去的人,她(他)們才是最可怕的,當很多人想挖掘你的曾經時,她(他)們就成了你最危險的敵人。
柳含香想到她和李玉倩那段曾經形影不離,互訴衷腸的學生時代,心里難受極了。
沒想到時過境遷,十年的時間竟然李玉倩變成了這樣的一個女人。
柳含香敲開了許嘯銘辦公室的門就進去了,她第一次終於看清了面前的這個中年男人。
只見他一臉清瘦,戴著鍍金邊框眼鏡,長相儒雅,斯斯文文的看起來起來不像是個商人,反而倒像一位博學多識的大學教授。
那天晚上,他偷窺柳含香洗澡,而後被柳含香發覺,後來,柳含香問詢了李玉倩,她才知道宿舍對面的那個房間,就是許嘯銘的不經常留宿的臥室。
此後,柳含香雖說對這個斯文敗類就有了戒心,但她哪里想到許嘯銘在她第一天進廠,早就對她暗暗伺窺,蠢蠢欲動了。
“哦,小柳來了,快請坐。”
許嘯銘一見柳含香進來,習慣性的推了推眼鏡框架,貌似一臉溫和的說。
柳含香謝過之後,就坐了下來。
這時,許嘯銘看起來很是關心的問起了她的一臉情況,柳含香都一一照答了。
許嘯銘把話題繞了個圈子之後,眼鏡片後面的淫色目光,開始頻頻地掃射著女人那高聳飽滿的乳峰。
柳含香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就明知故問的說:“許總,不知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許嘯銘馬上端正嚴肅的表情,不緊不慢的說:“小柳,我想讓你做我助理的想法,陳子清應該跟你說了吧。”
柳含香覺得沒必要拐彎抹角的討好許嘯銘,就單刀直入的說:“多謝許總對我的厚愛和賞識,陳經理他都跟我說了,不過,陳經理給我看色誘市政府官員的視頻,這是怎麼回事?他還說你想讓我當你的地下情人,這又是怎麼回事?許總,實不相瞞,要不是他想讓我干那種勾當,我早就答應做你的助理了。”
許嘯銘忽然瞪著眼睛,故作驚訝的說:“什麼!竟然有這等事?小柳,我非常欣賞的你的美貌和人品,因此,我的確有意想和你發展情人關系,如果我們合適的話,將來我就帶你回台灣生活,但是,我沒有想過利用你色誘官場上的人呀?”
柳含香聽了他的話,也感到十分的意外,色誘官員既然不是許嘯銘的主意,難道他陳子清敢擅自做主嗎?
不待柳含香說話,許嘯銘看上去十分惱怒的給陳子清打了個電話。
陳子清很快就進來了,許嘯銘抬手上去就給了陳子清兩記耳光,高聲罵道:“我什麼時候讓小柳去勾引那些臭當官的人了,陳子清,我問你,你是不是想存心毀壞我的名譽啊!”
陳子清被許嘯銘兩個耳光抽得眼冒金星,就差點滿地找牙了。
他捂著腮幫子急忙說:“許總,這都是我的錯,是我個人的主意,許總,對不起,我對不起您和小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