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駿不自覺地一窒,不知道這個關玲想到了了什麼鬼點子,這樣性感妖艷地出現在他的面前時想做什麼。
只是頃刻間,關玲已經站在了他的面拼了,唐駿登時站了起來了,朝著後邊退去了,結果沒有想到還沒有退,就已經到了牆根了,身體貼著牆根。
關玲的身體揍了上來,身上散發著濃郁的香味兒,香味兒令人沉浸其中,有一種暈眩的感覺。
唐駿在這樣的香味的籠罩下,整個人不自覺地大腦一陣空白,眼前好像沒有了什麼畫面了,只剩下了一副曼妙的風景在表演著。
他只覺得有一只手若無骨的手慢慢地探入了他的胸日,在胸日向上向下滑著,那只手細膩溫柔,在他的胸日劃過的時候的沒一個動作都是帶著一種說不清楚的嫵媚和魅惑,令得他渾身不自覺地打了一個顫栗。
唐駿萬萬沒有想到關玲會明目張膽地來這樣一招,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該怎麼做了,雖然他在心中想過要遲早征服這個女人的,要讓這個女人在自己的身下承歡的,但是,卻也沒有想到會這樣的快,只是一轉身的時間,這個女人就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而且,還是這樣一副嫵媚妖燒的姿態,這是他吃了這麼多年的飯都沒有遇到過的事情。
關玲肆無忌憚地在唐駿的胸日上拂過,慢慢地往下滑,一點點地在唐駿那健美的腹肌上撫過,那男人的富有力量的結實的肌肉在這只柔弱無骨的手的撫摸下綻放出了無窮無盡的力量感,表現的更加美妙了。
關玲根本就不相信唐駿敢對自己怎麼樣,在她的眼中唐駿就只是姐姐的手下的一條聽話的狗而已,既然這樣聽話的狗千部聽她的話,那麼,她就要好好地戲弄一下這個男人,讓這個男人知道她的厲害,她就不相信這個男人敢把她怎麼樣。
經過了各種嘗試之後,關玲的手更加的肆無忌憚了,在唐駿的身體上游走著,一只手將唐駿的襯衫的紐扣都已經解開了,將這貼附在唐駿的健碩的身體上的襯衫退去,那允滿力量的肌肉就出現在了她的眼拼了,這古銅色的肌膚讓她有一種迷惑的感覺。
幾乎都快要被這樣的健碩和膚色給吸引住了,忘記了自己在這里是要戲弄這個男人了,幾乎要假戲真做了。
不過,她嘴角浮現出了一抹魅惑的笑容之後,腦袋之中變得清晰了,她的動作做得更加徹底,直接探入了那個男人的禁地,在那里運動了起來。
而那一張性感妖燒的紅唇一點點地貼在了這令她有一種氛氯的古銅色的,靈巧的舌頭在這上邊一點一點地留下了她的味道,留下了她的痕跡。
唐駿被關玲這樣堵在了牆根,加上這樣極具魅惑地挑釁之後,他的身體已經起了劇烈的反應了,在關玲的手下運動的那杆旗杆已經腫脹到了極點了,再這樣下去就要釋放出來了。
而他的身體之中猶如有一種烈焰在燃燒著。
這個關玲跟關琪有完全不同,關琪帶著那樣的一種霸道和冷酷,而關玲則不同,關玲宛若一條靈蛇,她能夠嗅到男人最難以把持的地方,利用自己的優勢在這里下功夫,在男人的那些最難以把持的地方下功夫,將一點徹底的放大,一點點地放大,直到讓男人無法把持住自己為止。
唐駿的身體已經開始出現了本能的動作了,一點點地開始迎合關玲的這樣的挑釁了,但是,他的腦海之中還在極力地抗拒著,他必須讓自己保持最後一點點的清醒,不能讓自己沉入這樣的放縱之中。
對一些人他是可以不需要去克制的,但是,對於某一些人的時候,卻不能放縱,必須得把持,這是他的原則,關玲跟關琪這樣的親密,他不能對關玲下手,他也已經看出來了這個關玲會這樣的肆無忌憚,完全是看出了自己不敢把她怎麼樣的,而她這樣地做,完全是要報復,報復他對她的阻攔。
這個女人可真是陰險啊。
不過,唐駿還有一個原則到忍無可忍的時候,那就不必再忍。
這個關玲已經徹底的突破了他的底线了,他的本能已經徹底的衝破了他的理智了,那麼,就無需再強迫自己堅守原則了。
唐駿猛地將關玲扯入了自己的懷中。
力道之大,幾乎要將關玲融入自己的身體之中一樣。
徹底爆發出來了那種男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