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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官們,大家好!
下面發的這一篇,接近26000字,內容全是之前寫《我的母親和舅媽》時,構思好、記下來、卻沒用上的素材。
最近,有很多朋友問我,能否干脆也把《我的母親和舅媽》也完結了。
說實話,我曾經也有過這個想法,但現在實在工作太忙,加上自己寫作技巧水漲船高,本人對自己文章的要求也越來越苛刻,往往寫個幾百字,都會翻來覆去地改個半天……
鑒於這種情況,我只好婉拒某些朋友們的要求了,實在抱歉。
扯遠了……
關於今天發的這篇,我只能說:字數多,肉戲足,喜歡熟女綠母的朋友們,一定看得極爽!
另外,有些看官說我文筆好,但劇情上不下功夫。
在此,我必須承認,確實如此。
比如說今天這篇,便會完完全全的“同人作品”,劇情邏輯上,大家也沒必要太過於較真,就當作是我為《我的母親和舅媽》這部作品,做得大雜燴式的結局吧!
喜歡我作品和行文風格的朋友,切記多多回復,多多交流!說真的,綠母題材下現在即將走向高峰。只要大家的支持,我才會繼續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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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八日下午,XX號貨輪正式出港。
上了船後,船員們見到我媽媽,各個歡呼雀躍,奔走相告。船長也趁機自夸,說自己說到做到,沒有他辦不成的事!
我媽媽心里清楚,今天是登船第一日,自己少不了被人一番暴肏……
這幫如狼似虎的船員們,不輪流把我媽媽肏上個幾天幾夜的,他們哪里可能罷休?!
想到此,從家里出門前,我媽媽還特地打扮得花枝招展,換上了一身性感著裝。
媽媽幻想著,自己頭幾天讓這些船員們好好發泄一下,男人們都滿足了,後面的日子,或許會稍輕松一些。
晚飯後,我回到甲板上,准備散散步,吹吹海風。
沒想到,此時幾個船員正把我媽媽吊在桅杆上,一個個鬼喊鬼叫著,肆意凌虐著我可憐的母親。
我媽媽腿上穿著肉色吊帶襪,足踏一雙十厘米高的高跟鞋,除此之外,她全身上下一絲不掛。
我走過去時,母親正雙手高舉過頭頂,被人從後面狠狠地肏著屁眼。
船員的雞巴很粗,肏地我媽媽直腸粘膜不斷往外翻,母親平時緊窄的屁眼,好像一朵小菊花,此時卻被龜頭殘忍地頂開撐大,變成了一個黑乎乎的肉洞。
見我來了,那名正在肏我媽媽屁眼的船員似乎有些緊張,好像還准備把雞巴從我媽媽的後庭里拔出來。
我見狀,連忙擺擺手,讓他不用在意、放輕松,並請他繼續用力日我媽的屁眼,無需憐香惜玉。
借此機會,我又向其他人表明,這次我把自己母親帶上船,就是拿我媽媽給各位船員大哥當肉便器使的,只要不把我媽媽的身子弄壞,她身上那幾個騷肉洞各位隨便肏,不要客氣!
聽完我這番話,船員們心情更加“美麗”了,紛紛給我遞煙、遞酒。
而我媽媽則有些表情悲憤,她雙眼楚楚可憐地盯著我,正准備開口申訴,不料旁邊另一個船員趁機從褲襠里掏出陽具,一把塞進了我媽媽的櫻桃小口中。
我媽媽不敢怠慢,趕緊閉著雙眼一絲不苟地吮吸著那人的陽具來,喉嚨里還不斷發出“咕嚕咕嚕”的吞吐聲。
後面肏屁眼的那名船員瞧我媽媽吃雞巴吃得這麼香,揚手在我媽媽渾圓的大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啪”的一聲十分響亮、清脆。
“怎麼樣,你這騷貨老娘可真耐操啊!平時你小子也沒少拿她尋開心吧?!”
問這話的,是船上的廚子,我接過他遞來的啤酒,卻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徑直走向母親,用手捏住我母親左邊的大乳房,搓扁揉圓,最後揪住她的奶頭往外一拉,說道:“這兩個奶子我早就玩膩了!這不,拿出來讓大伙兒一起弄弄。”
話音未落,只聽我媽媽一聲慘叫,胸前一對豪乳劇烈顫抖了幾下,原來是那名船員達到高潮,在我媽媽的直腸里爆漿了……
不等我母親屁眼里的白色精液流干淨,另一名船員就迫不及待地騎上她的大屁股,將自己的雞巴插入了我媽媽的陰道里。
陰莖在我母親的肉屄內大力抽送的同時,這名船員還一只手摸在我媽媽的會陰處,並不斷用手指去揉捻我母親敏感的陰核。
這一舉動很快就刺激得我母親淫聲大作,“嗚嗚啊啊”叫喚個不停。
母親酥骨誘人的呻吟聲,反而更加增強了船員的性奮,那人的陽具越肏越猛,越猛越肏,最後他干脆用健壯的胳膊分別撐住我母親的大腿根部,然後像給小孩子把尿那樣,將我母親直接叉開雙腿抱在空中,讓其他船員盡情欣賞他用雞巴猛干我媽媽小肉穴的模樣。
看來這家伙玩女人的經驗十分豐富。
大約過了近半個小時,那名船員就這樣抱著我媽媽,上上下下地套弄肉棒,足足肏了好幾百下,他才終於在我母親體內射精。
被人內射完後的母親,整個人體力不支,一下子便躺倒在了甲板上。
這時候,另外幾個還沒肏過我媽的船員便圍過來,他們解開綁在我母親手上的麻繩,正准備把她拖進船艙底層,再輪流奸汙一回。
不巧,水手長突然出現,說今天第一日登船,命所有人五分鍾內到飯廳開會。
海上與陸地一樣,船上的等級也很森嚴,船員們必須聽上級的話。接到水手長指令後,幾名船員便丟下我赤身裸體的媽媽,紛紛去飯廳開會了。
我見大家都走了,甲板上除了我們母子倆外,空無一人,於是便把母親抬回船艙,讓她稍作休息片刻。
很顯然,會議結束後,母親又會迎來一場新的性愛狂歡。
第二天早上,船上各級人員都在忙碌著。
對於他們來說,每天上午是事情最多的時間段,各種繁瑣的數字測量、文字報告,以及對船身關鍵部位的檢查,每個人都在默默地在工作著,無論他只是一名普通船員,或是高高在上的船長不過對於我們母子倆,尤其是對於我母親來說,船員們最忙碌的時候,便是她最清閒的時候。
母親見船員們都無暇“顧及”她,便提議讓我陪她去船艙外面,吃點早飯,順便看看海景。
我笑著問她,您昨晚在甲板上待了好幾個小時,難道沒看到海景嗎?
母親知道我這是在戲弄她,紅著小臉,淡淡說了一句:“昨天在甲板上……眼前除了男人的那個,我什麼都沒看見……”
接著,母親便不搭理我了。
午飯前,船上所有人在飯廳集合,船長瞧大家都在,便站在一個台子上(因為船長很矮,五短身材),向大家喊話:“兄弟們,昨天晚上開會,該說的我都說了,但今天我還要再補充幾句,因為昨天還有倆人缺席。”
船長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這次出港,大家都知道,與以往最大的不同,便是我們貨輪上來了兩名貴客。這兩名貴客,是母子倆,他們不是這艘貨船上的職員,但他們倆無私奉獻的高尚精神,卻勝似我們這些船員!”
說到這,飯廳里響起了一陣鼓掌聲,以及夾雜在中間的幾聲訕笑。
“下面,就有請兩位貴客做一下自我介紹!再次鼓掌!”
船長講完話後,自然是輪到了我。
我一步走上台前,壓了壓手,示意大家不用再鼓掌了。
接著,我笑嘻嘻地說道:“各位早上好!我的名字,無關緊要,大家只要記住我是個好心人便可!我今年19歲,下面站著的那位女士,是我媽媽,親生母親哦!她今年42歲,怎麼樣?看起來不像吧?你看那奶子翹的,還有那屁股,嘖嘖……”
說到這,大家紛紛朝我母親望去,我媽媽羞得耳根發熱,腦袋垂得低低。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們對我也沒啥興趣,下面就讓我們的女主角——我媽媽來做自我介紹吧!”
話音剛落,鼓掌聲、口哨聲、哄鬧聲,響徹了整個飯廳!
在眾人的要求下,母親被迫與船長一樣,站在那個高高的台子上講話。
今天,母親渾身上下,只穿一件大號風衣,空曠的外套里,母親既沒戴胸罩,也沒穿內褲。
不過,母親照例穿著絲襪與高跟鞋,黑色的透明連褲襪將母親豐滿的美腿包得緊緊,不過,絲襪的襠部卻被我挖了一個大洞,正好讓母親暴露出她淫靡的整個陰部。
並且,就在來飯廳集合前,我還特地往母親的陰道里塞了一個電動陽具。
電動陽具開足最大功率,深深地插在我母親的膣口里,只有手柄處的一小部分留在肉穴洞口。
母親在全場數十個男人的狼叫聲中,畏畏縮縮地走上了演講台。
她首先向大家鞠了個躬,然後語氣顫抖地說道:“大家好,我……我叫馮慧芳,我是一名初中英語老師,今天,很高興能夠有機會,與大家一起……一起出海,今後的日子里,我一定盡自己的綿薄之力,為……為大伙兒提供滿意的服務……”
由於內心極度緊張,母親踩著“恨天高”,在台上站得筆直。
她一邊柔聲細語地講話,眼神卻不敢直視前方,倒不是因為我母親不尊重別人,而是底下有些不害臊的船員們,此時已經解開皮帶,當眾對著我媽媽打起了手槍。
媽媽不願意看這些人的丑態,便故意把頭微微扭向一側。
……
“啊!不要!”
說著說著,母親正講到一半,突然,只聽“啪嗒”一聲——那支電動陽具從母親的褲襠中滑落下來,母親嘴里輕喊著“不要!不要!”
,同時竭力想用雙腿將其夾住。
但無濟於事,電動陽具瞬間便摔落在了地板上,塑料的龜頭“嗡嗡嗡”地還在飛速旋轉著,上面布滿了晶瑩透亮的汁水,看來我母親的陰道壁正大量分泌著淫液。
眾人我母親騷屄里時時刻刻都插著“陽具”,全場再次爆發出一陣哄笑。
之後的數日,除了正常的工作時間外,船員們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奸汙、玩弄我媽媽上。
從白天到晚上,十幾個小時里,我媽媽被整艘貨輪的男人們用盡各種方法凌辱、淫樂。
漸漸地,母親開始有些體力不支,每晚被船員們放回後,她都苦苦央求我說,自己快吃不消了,再這樣下去,母親要被這幫如狼似虎的家伙給活活肏死!
於是,為了自己以後的利益著想,我便與船長等領導們商量,列出了一個“時間表”來,按日期與人頭分配,合理規劃我母親為船員們提供性服務的時間。
一個月後,在印度洋上航行了數千海里的貨輪,終於駛向了它第一個補給站。
中午,艷陽高照,映著藍天白雲,不遠處青綠色的陸地隱約可見。
此時,我在水手長的臥室內,欣賞他這幾年收集的幾百部AV。
我母親則在一旁,她正披頭散發地坐在水手長的大腿上,賣力地上上下下跳動著,母親胸前那兩顆巨大雪白的乳房,隨著她自身的節奏,也跟著上上下下劇烈甩動。
水手長雞巴捅在我母親的陰道里,龜頭插得很深,都快頂到我母親的小肚皮處。
幾分鍾後,水手長開始加速挺動腰部,我母親的淫叫聲也愈加狂亂。
很快,我母親的身子便猛得一陣接著一陣的亂抖起來,兩只被肉色絲襪包裹著的小嫩足,因為受到極大的刺激,繃得筆直,掛在腳尖上的高跟皮鞋,一時沒穿穩,“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此同時,媽媽胯間的肉屄也突然縮緊起來,使得水手長更加賣力的抽插猛干……
下了船後,船員們紛紛作鳥獸散,開始四處瞎逛。
船上的廚子,除了平日給大家做飯外,他還要負責在每個補給點采購。
登陸之前,廚子想出了一個好玩的點子:他把我媽媽全身上下的衣服統統扒光,然後給我媽媽戴上一個皮制頭套,只在鼻孔和嘴巴處開兩個洞,用來給我媽媽呼吸、透氣。
最後,他又把我媽媽裝進一個鐵籠子里,然後用小板車推下了貨輪。
接著,我本打算跟在廚子後面,看一看他到底想如何拿我母親淫樂。
但可惜的是,船長不允許我下船,因為根據法律規定,我並沒有到此地的簽證……
真是可惜。
幾個鍾頭後,采購補給的時間結束了,船員們陸續回到了貨輪上。所有人在甲板上集合,因為船長要點名。
過了半天,仍未見我母親和那個廚子的身影,我有些驚詫,於是便爬到桅杆上觀望。
我一手扶著桅杆,一手拿著望遠鏡,視线在沿岸上掃了半天,終於,在一小撮人群中,我看見了那個廚子。
此時,廚子手中拿著一疊貌似鈔票的東西,正認真清點著,頭也不抬。
在他身旁,站著至少六、七個島民,這些島民應該都是當地人,他們均為男性,個個長得黑不溜秋,又矮又瘦,好像沒進化完全的野人一般。
視线再往右移一點,我忽然又看見一個男性島民,他裸著黑黝黝的瘦骨嶙峋的背,直挺挺地站在沙灘上,他的腳下,正跪著一個體態豐盈、肌膚勝雪的躶體女人。
很顯然,躶體女人正在給這位島民口交,雖然她腦袋上還套著一個頭套,但從躶體女人被島民巨大的陽物塞得鼓脹不堪的嘴巴便可得知。
不用猜,這個躶體女人一定是我媽媽了。
正當我媽媽賣力地給一個島民吹著喇叭,不遠處另一個島民,趁著廚子專心致志地在點錢,他鬼鬼祟祟地溜到了我媽媽身子後面,然後就見他掏出陽具,對准我媽媽襠部的肉屄,噗嗤一下,便輕松插了進去。
我媽媽被這突如其來的插入嚇了一跳,她身子一抖,差點沒把口中的雞巴給吐出來。
那個島民為了不讓點錢的廚子發現,抓緊一分一秒享用我母親的美妙胴體。
他瘋子般地搖頭晃腦著,雞巴飛快地在我媽媽的小騷逼里來來回回抽送。
通過望遠鏡,我看見他直徑嚇人的龜頭,每次插進我媽媽的陰道時,都捅得我媽媽整個人往前傾,從陰道里拔出時,又粘掛著數條白色濃稠的淫液。
看來此前已有幾個島民在我媽媽的屄泡里射了子孫液。
晚上,因為白天剛剛進行完采購,貨輪上一時物資充沛,於是船長決定,讓大家都敞開肚皮大吃大喝一頓。
我和三五個關系要好的船員,撇開其他眾人,從儲藏室拿了許多新鮮玩意兒,在甲板上燒烤。
當然,席間還有我作為肉玩具的媽媽作陪。
我們幾個人圍坐成一團,一邊吃烤肉,一邊讓我媽媽在中間跳舞——准確地說,是讓我媽媽穿著情趣內衣在中間跳脫衣舞。
我媽媽穿著一件紅色漁網連身衣,腳上穿著大紅色高跟鞋,雙手還被我上了一副鐵手銬。
年過四十的母親,身材依舊豐滿肥熟,無比的誘人,但她的肢體動作,卻明顯有些笨拙。
再加上即使年輕時,我母親也沒怎麼跳過舞,此時此刻,在一雙雙男人色眼的注視下,我母親只能竭力地扭動上身,好讓自己胸前那兩顆大乳房劇烈搖晃起來;時不時地,我母親還會做一些類似高抬腿的動作,讓船員們可以清楚地看見她的下體私處。
後來,不知是誰帶的頭,船員們開始輪流與我媽媽共舞。
他們一個接著一個上去,摟著我媽媽的腰,親著我媽媽的小嘴唇,一邊跳舞,一邊還讓我媽媽雙手握著他們的陽具套弄。
我媽媽幫他們打飛機的同時,那些船員就把手伸進她的陰道里亂扣亂挖,撕扯她的陰毛。
這樣一搞,我媽媽哪能吃得消,本來穿著高跟鞋,戴著手銬,我媽媽的舞步就萬分艱難,現在她的下體又被男人的手指捅進捅出著,往往還沒跳幾下,我媽媽就身子一沉,踉踉蹌蹌地直往下坐……
期間,我不斷地聽到有的船員對我大喊:“你娘咋這麼騷,還沒弄幾下,逼里就濕透了!”
跳了大約半小時,我媽媽已經被人指奸到高潮數次,淫水順著她的大腿根流了一地;同時,我媽媽也用手幫幾個船員打出了精液。
船員們的精液射在我媽媽的手掌心上,黏糊糊的,白白一灘。
我媽媽不等他們吩咐,主動抬起胳膊,伸出舌頭,去舔手掌心上的精液。
很快,我媽媽的嘴唇就變得濕滑透亮,嘴角還不斷有精液往外滲。
後面幾個船員,見我媽媽吃精液吃得如此淫蕩、陶醉,便惡作劇般地故意射到烤肉上,讓我媽媽去吃蘸著精液的肉。
我媽媽不敢不從,只好乖乖照吃。
男人的精液本來就很腥臭,再加上半熟的烤肉,我媽媽皺著眉頭,勉強吃下去幾塊,就實在無法忍受,哇哇哇地狂吐起來。
船員們見狀,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十分可樂。
跳舞跳累了,酒肉也吃飽了,船員們便開始輪奸我媽媽。
船員們往往是一個負責肏我媽媽的肉屄或是屁眼,另一個則讓我媽媽給他口交,等前面肏肉穴的船員射了,他就把已經濕潤勃起的雞巴從我媽媽嘴里拔出,接前面船員的班,肏我媽媽的騷屄。
有些船員體力不支,還沒等到正式肏到我媽媽的小肉屄,他們就在我媽媽給他們吹喇叭時,直接就射精了,精液灌得我媽媽滿嘴都是。
為此,大伙兒還想到一個助興的方法:誰的雞巴不夠硬挺,直接在我媽媽嘴里射精的,就得罰酒三杯,不得推脫!
後來,在船員們的紛紛鼓動下,他們一邊玩弄著我媽媽,一邊又要我給他們講故事,當然,故事主人公自然是我媽媽:……
想當年,我還在上學的時候,平時只要學校一放假,除了在家與母親做愛肏屄,我最喜歡干的事情,就是和媽媽倆人去外省旅游玩。
無論去哪玩,我們母子倆都有三條規矩:第一條,我們不報旅行團;第二條,不去一些大城市大都市;第三條,除了必要的車票錢外,只帶少量現金。
說到這里,船員們中有些人懂了,有些人還摸不著頭腦,他們問我:“不跟旅行團,還不帶足夠的錢,這行程該怎麼玩?”
呵呵,其實很簡單,我告訴那些反應慢的船員,就舉個去年我們到某個西南小城游玩的例子吧。
第一天。
我們母子倆下了火車從車站里出來後,直接就在附近找一家價格最便宜的小旅館給住下。
整理好行李,再稍微休息一下,我和媽媽便會去周圍小轉一會兒,順便吃頓飽飯。
吃完飯回到賓館後,接下來,我一般會在房間里和我媽媽小“玩”一會兒,讓她給我吹吹喇叭或是打個飛機之類的,有時候我也會把母親衣服剝光按在床上干上一炮,算是給她潤潤穴,松松乳。
大約到了晚上9點鍾以後,我便會讓母親換上一套挑逗而暴露的情趣內衣,再穿上性感的絲襪和高跟鞋,自己則獨自離開旅館去外面招徠些“生意”……
呵呵,說到這兒,各位看官們應該都豁然開朗了吧!
沒錯,我這就是去給我媽媽拉嫖客!讓那些陌生男人來肏她的老騷屄,捏她的大肥奶!而得來的嫖資呢,則正好作為我們本次出來玩的旅費。
由於在這樣的小城市里,治安一般都十分的不到位,而火車站附近,又往往都是些魚龍混雜的流動人口。
因此我和我媽媽既不用擔心安全問題,也不用擔心在附近拉不到嫖客。
那天,我在外面隨便晃悠了一會兒,就拉到了兩個四十多歲,正准備坐明早頭班車返鄉的農民工。
這兩人不知道是哪來的,說著一口難懂的方言,跟我磨磨嘰嘰了老半天,最後才談攏價格:一人五十塊,只打一炮,但方式任意。
我讓他們先付了嫖資,然後才一起回去旅館。
到了旅館的房間後,穿著一身紫色開胸式透明連衣裙的母親,正躺在床上無精打采的看著電視。
見到我帶回來了兩個又老又丑,身上還散發著難聞氣味的民工客人時,她不禁皺了皺眉頭,從床上爬起來後,她又蹬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在跟我使著什麼眼色。
我沒理會她,只是將兩個老民工往母親身前一推,冷冷地說到:“這倆位點了一人一炮,限時半個鍾頭,您好好招待他們吧,我先出去了。”
“啥子玩意兒?還限時半個鍾?之前咋沒這樣說?”其中一個民工似乎很不滿意。
“半個小時你們一炮還打不完?呵呵,行了,您先玩著,回頭時間不夠再說!好不?”
兩個民工此時已經迫不及待了,他們嘴里罵罵咧咧的讓我先出去吧,有事回頭再商量。
我不屑的搖了搖頭,苦笑著慢步走出了房間。
臨走關門的時候,我看見了母親正被迫用胳膊佝僂著倆人的粗脖子,胸前扯開著一個大口,穿著肉色絲襪的大腿也被舉得很高很開,正和這倆個臭民工來來回回的一個個親著嘴。
走出去沒多久,我便聽到了一陣持續不斷的“噓……噓……噓……”的吮吸聲,想必是我媽媽正賣力地給他們吹著喇叭呢。
接著沒過一會兒,我又聽見我媽媽“嗯啊……”的一聲尖叫,以及有節奏的“撲哧……撲哧……”的肉與肉撞擊聲。
我知道里面有人已經開始用雞巴干起我媽媽肥美的緊肉穴來了,於是我又故意將耳朵貼在門板上,雖然不能看見屋里的情況,但光用耳朵聽一聽母親那令人性欲大漲的銷魂呻吟聲,自己褲襠里的肉棒就已不知不覺的挺立了起來。
我媽媽在里面一會兒“嗯嗯……嗯嗯……”的叫喚個不停,一會兒又“啊啊啊……”的厲聲高叫著,再加上床板“卟吱卟吱”的劇烈搖晃聲……
看來這兩個老民工之前沒有吹牛,他們的身子骨果然是夠強夠壯。
要知道,這麼多年來“閱人無數”的我媽媽,不知道已被多少根大小不同、粗細不同、長短不同的各種陰莖給狠狠操過、插過、猛干過。
因此我媽媽對男人的雞巴早已了如指掌,她自己下體的承受力也十分的強大,像今天這樣不斷地大聲浪叫、瘋狂呻吟的情景,幾乎算是多年未遇到的了。
那天晚上,我就這樣一個人站在旅館的房間外面,一邊愛撫著自己早已勃起的陽具,一邊豎起耳朵傾聽著我媽媽美妙風騷的叫床聲,等啊等,摸啊摸,大約過了四十多分鍾的樣子,屋里那倆個農民工才提著褲子,一臉心滿意足的樂呵呵的走了出來。
之後因為我媽媽說她身子實在太累,陰道口又有點出血,因此我便沒有再去外面繼續拉皮條,而是與母親一起睡下休息了。
第二天。
我拿著昨晚僅僅賺來的一百元錢,帶著我媽媽先是在旅店隔壁的面館吃了碗牛肉面,接著就打車去了當地的著名景點游山玩水了起來。
雖然上午玩的項目是去爬山,但我還是我媽媽穿上了雙十厘米高的尖頭高跟鞋,以及一身清涼的藏青色吊帶連衣短裙。
從山底徒步登上山頂,再從山頂徒步走回山下,我們母子倆足足花了三個多鍾頭的時間。
坐在山下的涼亭里休息時,我是口干舌燥,渾身酥軟無力,而我媽媽更是累的連再多走五米路的勁都沒有了。
我拿出錢包大概翻了一下,發現早上吃飯、打車,再加上之前在山腰買了兩瓶礦泉水的錢,此時此刻,我們身上僅僅就剩下了三個硬幣。
沒辦法,在這大山腳下可是“掙”不到半分錢的,怎麼著也得先回旅店才有“錢途”啊……
呵呵,看官們不用擔心,在下心中早有妙計。
“起來吧!媽!在這干坐著怎麼行,走,跟我回旅店去。”我拍了拍母親的屁股,淡定的說道。
我媽媽依舊是瞪那雙水靈水靈的大眼睛,有點似懂非懂地看著我,不過她終歸還是沒廢什麼話,只是默默的起身跟著我去附近找出租車了。
上了出租車後,我和母親並沒有司機多交談什麼,只是一言不發的坐在車上看著沿途隨風而逝的一段段景色。
半個小時後,出租車即將到達我們所住的小旅館了。
於是我便突然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地告訴前面的司機:我們是從外地來的流動人口,此時已經是身無分文,也沒攜帶任何有效證件,司機師傅您要麼把我們母子倆送到派出所去蹲幾天局子,要麼就跟我們一起回旅館,讓我媽媽用“五星級服務”伺候您睡上一覺,就算做這次車費了。
當時那個司機聽完我這話,先是一個急刹車驚了一跳,隨後想了想,估計也覺得送我們去派出所對他毫無利處,於是就嘟嚷了聲“老子是真他媽的倒霉”,隨後便發動車子,繼續開向去了我們住處。
根據母親後來的敘述,那天在旅館的客房里,我媽媽先是給這位“好心的”的哥在浴缸里做了次水療——用沾滿了沐浴乳的柔軟大奶子給他從腳根到脖子,來來回回胸推兩次;然後用水衝干淨泡沫後,再用舌尖全身上下的細細舔舐一遍;最後,自然是精彩紛呈的毒龍鑽、360度吹蕭、美人69式,以及所有嫖客們都愛玩的“顏射洗面奶”……
水療完畢後,我媽媽便換上了由那位的哥師傅親自挑選的一套性感制服絲襪。
接著,他又命令我媽媽躺到床上,將襠部的絲襪撕扯開,然後再向兩邊大大的叉開雙腿,並自己用手指扒開自己的肉穴門戶,聲稱是要“仔細的觀察並研究下四十歲女人的生殖器狀況”……
這位的哥將腦袋埋在我媽媽的陰戶里,對著她的小穴手口並用、又舔又插的玩弄了老半天,才正式提槍直入,用陽具猛肏起母親的肉洞來。
令我和母親之前都沒預料到的是,這個男人雖然雞巴長的挺壯實,動作也夠大夠粗暴,但在母親溫熱潮濕的水簾洞里還沒堅持到5分鍾,就早早的繳械投降了……
母親用嘴為他簡單的清理完了龜頭上殘存的精液後,就立馬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後一邊強顏歡笑著連聲道謝,一邊急切的趕緊把他給送出了旅館。
再次回到房間後,我隨即就一把將母親的裙子給扯了下來,看著她沒穿內褲的下身濕漉漉的,淫靡的美穴正微微張著小嘴,再瞧我媽媽臉上那一臉緋紅的羞澀模樣。
我頓時就明白了之前這個開出租車的早泄男,已經將她的性欲給火熱的挑撥了起來,但卻沒有讓她得到最終的滿足,現在我媽媽必定是正期待著我來和她翻雲覆雨、大干一場,完成那未盡的任務。
於是我之後什麼話也沒多說,直接就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接著再將母親重重的撲到在床上,“劈劈……啪啪……”的一邊抽打她肥嫩的屁股,一邊用大肉棒好好的“教訓”了這個騷婦一通。
那天下午,我和我媽媽原計劃是去周邊的幾條購物街逛一逛,但因為身上就已經只剩三個硬幣了,因此不得不留在旅館里“做生意”掙錢——我當龜公去外面跑大街、拉皮條,我媽媽在房間里做婊子給嫖客玩。
從下午一點多鍾到晚上六點半,足足五個多鍾頭的時間里,我媽媽連飯都沒吃上一口,就一直赤裸裸的光著身子躺在旅館里的雙人床上,來來往往被大約7 、8個男人正操反肏的凌辱玩弄了大半天。
最後,當我拿著母親用她美麗但卻不再寶貴的性感肉體,辛苦賺來的那伍佰元嫖資時,我不禁心里又泛起了一陣酸楚,於是便十分關懷的問她肚子是不是早就很餓了。
“嗯……是很餓……兒子,帶媽吃點東西去吧,咱這下有錢了!”
我媽媽的聲音雖然已經有點虛弱,但卻仍然難掩她心中此時那股如釋重負的快樂心情。
是啊!這一下午過來,母親的胃里除了那些變態嫖客們的精液與尿液,早已是空空如也了!
晚飯,我們母子倆就在旅館附近的一家小飯店隨便點了幾個菜,第三天。
臨近10點,我依然賴在床上睡大覺,不肯起床,而我媽媽則起了個大早,一番簡單的梳妝打扮後,她便跨著個小包出門給我買早飯去了。
可沒想到的是,足足過了兩個多鍾頭後,我媽媽卻依然還沒把早飯“買回來”。
“怎麼出去這麼久才回來?是不是跟誰約炮去了?”
我媽媽先是低著頭不答,只是把手中的包子、油條、豆漿一股腦地遞給我,並叫我趕緊起床,先把早飯給吃了。
不過再我的不斷追問下,她終究還是瞞不了的,於是母親就讓我一邊好好吃早飯,一邊把事情的原委經過詳細講給了我聽:原來,媽媽早上去出去買早飯的時候,碰巧遇到城管剛剛巡邏結束,街上賣早點的小販都已經推車回家了,只剩一個在路邊賣豆漿油條的中年師傅在那收攤。
更巧的是,那個賣豆漿油條的中年師傅,又是昨天來小旅館里玩弄過她的一個嫖客。
當時街上已經沒其他賣早點的小販了,於是母親只好硬著頭皮去找他。
這個師傅一眼就認出了我媽媽,於是便耍起無賴,死活不肯把早點賣給母親,除非我媽媽答應他一個要求——就是陪他回家干上一炮,爽完後不僅賣她早點,嫖資還一分錢的不少的照付!
我媽媽考慮了一下,心想:這人家住離這兒不遠,應該沒啥危險;而且昨天這家伙也沒搞幾分鍾,一看就是個快槍手。
思前想後一番,我媽媽便答應了他。
來到那人家中,媽媽看他一副髒兮兮的模樣,本想讓他先洗個澡,自己也少受點罪,但想到小旅館里,自己兒子還沒吃上飯。
於是媽媽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直接往地上一跪,待那人解開了皮帶,我媽媽便開始為他吹起了喇叭。
一般來說,客人們最喜歡的就是性交前,讓我媽媽給他們口交,甚至是毒龍。
有的嫖客很不講究,不願意洗澡,雞巴又臭又髒,令人犯惡心。
但我媽媽很有“職業道德”,從來不嫌棄,無論什麼髒屌臭雞,她都能面不改色地張口含進去。
前幾天,我媽媽甚至還為了多出來的區區一百塊錢嫖資,為某個客人舔了五分鍾的屁眼,並當場喝了他的剛剛撒出來的尿。
……
“給我含深點!不然老子可不付錢……”
我媽媽已將他的大半根雞巴吞進了嘴里,陰毛都快插進了我媽媽的鼻孔,可那人仍然一臉的滿意。
我媽媽拿他沒辦法,只好一次又一次地為他深喉。
母親的口腔被那人的雞巴塞得滿滿,每一次他把龜頭深深捅進我母親的喉嚨里,母親都會小臉漲得通紅,喘不過氣來的同時,還會劇烈地咳嗽。
但即使看見我母親在咳嗽,那人也毫不憐香惜玉,仍一直用雞巴頂在我母親的櫻桃小嘴里,來來回回,大幅度地抽插個不停。
過了一會兒,開始有白色的唾沫從我媽媽的嘴角流出,順著她光滑的粉頸,一直滴在媽媽隨著身體顫抖而此起彼伏著的大乳房上。
……
故事講完後,船員們都覺得意猶未盡,有些人甚至一邊聽我講故事,一邊就精關把持不住,十幾秒便在我媽媽的屄洞里射了。
那天夜里,船員們還想讓我繼續再講一些,最好在此次貨輪到港之前,我能把我媽媽過去被各種男人玩弄、凌辱的艷史,通通都倒出來,詳細說一遍。
直到凌晨時分,我們一群人在我媽媽身上玩盡了各種花樣,排盡了精囊里所有液體,連熄燈哨都響了兩次,船員們才個個趁興而歸。
……
兩個月後,終於從貨輪上回家,我拖著疲憊不堪的母親,讓她在家好好休息幾天,以恢復體力。
第二天早上,我實在閒的沒事,便撇下母親一人在家,去縣里某高中找我舅媽。
舅媽今年34歲,在學校里負責教英語,她長相甜美,身材妖嬈,是個名副其實的美少婦。
舅媽比我母親要年輕幾歲,但與我媽媽一樣,倆人都姿色絕倫,令許多男人垂涎。
舅媽也擁有一對令人咋舌的豪放巨乳,而且奶頭更挺更翹;另外,和我媽媽的噴水騷屄相比,舅媽的肉屄要更嫩更緊一點,而且肏到高潮的時候,她的小肉屄還會夾人。
十三歲那年,我和幾個同學強奸了我母親;第二年,母親基本已經淪為我個人的性奴隸;十五歲,在母親的精心安排下,我成功誘奸了我舅媽;十七歲的時候,我考上大學,每次從學校放假回家,我都會和母親和舅媽雙飛,徹夜地做愛、玩性游戲。
後來,大概我二十歲左右,舅舅出了嚴重車禍,意外身亡。自從舅舅去世後,舅媽作為一個無兒無女的寡婦,便搬到我家與我和母親同住。
家里有了媽媽和舅媽這兩個美熟婦後,我幾乎夜夜笙歌,精盡人疲,每天不是把雞巴插在我媽媽的嘴里,就是正在狂插我舅媽的肉穴或是屁眼……
瘋狂的三人行持續了半年多,我終於有些吃不消,我便突發奇想,想到了拿媽媽和舅媽倆人的肉體去賺錢。
果然,效果相當之好,半年不到的時間里,我就賺了個盆滿缽滿:為了安全起見,剛開始,我並沒有大張旗鼓地搞,只先邀了幾個關系好的哥們兒來家中聚餐。
席間,除了豐盛的菜肴和各種好酒外,自然少不了漂亮女人的助興——我早早地便讓母親和舅媽換上各式各樣的性感服飾,然後輪流陪我那幾個哥們喝酒、劃拳、唱歌,飯局過半時,我還強行給母親和舅媽喂了烈性春藥,致使她們倆主動脫光了全身衣服,一邊扭著大屁股、晃著肥奶子跳艷舞給我幾個哥們看,一邊還爭先恐後地扒著我哥們兒的褲子,要給他們吹喇叭……
最後,大約到了凌晨兩三點,幾個哥們均已在我母親和舅媽的身上發泄完了淫欲,此時基本上大家的酒也都醒了。
看著床上我母親和舅媽一絲不掛地躺在那,倆人雪白粉嫩的胴體上布滿了牙印、巴掌印,下身的小穴更是陰毛濕亂、被肏弄的一塌糊塗……
此時,我那幾個哥們兒終於意識到,自己竟然肏了好朋友的親生母親與舅媽,真是後果不堪設想!
隨著腦中一陣陣後悔與負罪感襲來,他們臉上都有些掛不住了。
瞧他們一個個嚇得面面相覷的樣子,我知道自己妙計已成。
於是,我便先好言好語地安撫了這幾個哥們兒,告訴他們事已至此,也別太往心里去了,只要以後能夠助我一臂之力即可。
哥們兒幾個聽了,自然是個個點頭如搗蒜,只要能得到我的原諒,讓他們幾個做什麼都行。
接著,一切水到渠成,我把准備了許久的計劃詳細說了一遍,給他們每個人都下達了任務,讓他們幫助我用我媽媽和舅媽的肉體賺錢……
扯遠了,回到前面說的:到了學校後,學生們正在廣場上做早操,我放眼望去,在人群中看了好幾圈,都不見舅媽的身影。
這時候,有個熟識的男教師看到了我,便笑呵呵地走過來打招呼——這個男教師姓黃,三十歲出頭,給高一學生教數學的。
無論校門內外,黃老師都是聲名遠播,因為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色鬼。
平時手頭上一有點閒錢,這家伙就會去嫖妓、洗三溫暖,自然而然地,我媽和我舅媽也都跟他上過床,甚至有一次他還雙飛了我媽和舅媽這兩個老婊子。
時隔兩個月,今日再次見到我,黃老師滿臉都洋溢起興奮之情,如此這般的開心,倒不是因為他和我有什麼交情,而是見到了我,就意味著我媽媽也回來了。
半年多沒嘗到我媽媽這塊肥肉,黃老師一定都快饞死了!
和黃老師簡單寒暄了一番,我客套地邀請他周末去我家里玩我媽媽,給他打八折;黃老師聽了很開心,便告訴我我舅媽此時正在食堂里。
來到食堂大廳,黃老師沒騙我,舅媽果然人在此處。
不過,舅媽卻被關在了一個大鐵籠子里。
我走近一瞧,發現舅媽還閉著眼睛,好像在睡覺。
雖然整個人躺在地上,但與大多數女教師一樣,舅媽仍穿著一身整潔的黑色職業套裝,腿上穿著肉色絲襪,但高跟鞋卻只剩下了一只。
隔著鐵籠上的欄杆,我輕輕敲了幾下,“鐺鐺鐺”,舅媽漸漸醒了過來。
當舅媽疲倦地起身時,我又注意到,舅媽細長的脖子上竟然還戴了一個紅色的狼狗圈。
“舅媽,你怎麼在這?”
舅媽勉強睜開雙眼,看到是我,自己的親侄兒,她先是一愣,然後再看看周圍這個大鐵籠子,舅媽頓時便語無倫次起來:“你……我……我怎麼在這,我不……我也不知道……”
“是啊,你怎麼被人關進籠子里啦,舅媽?”
“我……我記不得了,這是在食堂里嗎?侄兒,你……你趕快想辦法……”
“好好好,你別慌……”
我安慰著舅媽,“舅媽,你好好回憶回憶,昨晚是不是又和哪個男人上床了?我估計是那個肏你的男人惡作劇,把你關進籠子里,當畜生一樣使壞!”
“我……好像……我……昨晚好像不止一個男人……”
舅媽皺著柳葉眉,努力地回憶著她昨晚的性經歷。
“哎呦!有東西……好……好痛!”
說著說著,舅媽突然痛苦地捂住下身,好像那里有個異物一樣。
舅媽打開雙腿一看,果然,她裙子里只穿了一條肉色絲襪,襠部還破了一個大洞,再往里一瞧,舅媽下體的肉穴里竟然還插著一根粗黃瓜……
“哈哈!舅媽,你什麼時候被人剃了個白虎呀?”
除了那根深深插在我舅媽陰道里的黃瓜外,我還注意到了另一處——舅媽的陰毛竟然都被刮得干干淨淨,飽滿的陰阜上光禿禿的,不見一絲陰毛。
“好啦,侄兒……別說這個啦,快來幫幫舅媽!”
舅媽紅著小臉,要求我幫她把黃瓜從陰道里拔出來。
我點點頭,讓舅媽再把雙腿打開點,然後我通過鐵籠的縫隙把手伸過去,夠到那根黃瓜的末端後,不費吹灰之力,“噗嗤”一下,我就將那根黃瓜抽了出來。
沒想到,黃瓜剛一被拔出來,舅媽的小騷屄就像開閘泄洪的水壩一樣,開始大量地往外冒東西,各種白花花的、粘稠的液體從舅媽紅通通的肉穴口噴涌而出,流淌了足足半分鍾,才差不多排泄干淨。
“舅媽,你昨晚到底被多少男人肏了啊?下面怎麼流這麼多水?”
“都……都說了……我記不得啦……”
舅媽仍舊迷迷糊糊的,根本想不起來自己是如何進的這個鐵籠。
我看她一臉憔悴的樣子,肉穴又腫的像個小饅頭,料想昨晚與我舅媽媾和過的男人,人數應該不少於七八個吧!
“好吧,不說了,咱們這就回家。”
說完,我便打開鐵籠上方的拉鎖,然後揪著舅媽的頭發,直接將她從鐵籠內往上猛拽。
舅媽一頭棕色的大波浪卷發,被我拉扯地生疼,她不禁雙手捂住俏臉,“哇哇哇”地直叫痛;我聽得嫌煩,便假裝警告舅媽:“閉嘴!再叫,我就再把你關進去!”
舅媽被我這麼一恐嚇,隨即就乖乖安靜下來……
把舅媽“救出牢籠”後,我們一起走出學校食堂,此時正好學生們已經做完早操,正在排隊回教室,看來很快就要上第一節課了。
於是我問舅媽,今天上午她有沒有課?
舅媽搖搖頭,說沒有,但是她得去一趟體育組。
我又問她,舅媽你一個英語老師,去體育組做啥?
舅媽聽了,一下子就低頭不語起來。
看舅媽這副有苦難言的模樣,我大概猜得十有八九,便笑著調戲舅媽,這一大早的,是不是又去送屄給男人肏啊?
舅媽一聽我這話,小臉“刷”地就紅了半邊,雙腿還不自覺地夾緊了一下。
幾秒鍾後,舅媽小聲小語地告訴我說:體育組練田徑的教練,也是個大色鬼,一直想上她,但舅媽卻從來都是嚴詞拒絕。
但前幾天,這田徑教練不知從哪兒弄來了一堆我舅媽的性愛裸照,然後,像許多其他上過我舅媽的男人一樣,田徑教練便以那些裸照作威脅,找了個中間人傳話,要求我舅媽今天上午去他那兒“談心”;如果舅媽不來,他就把那些裸照貼到校園宣傳欄上去。
“裸照?他怎麼會拿到你的裸照?!”
我問舅媽。
其他的我一律不care,但“裸照”這一點,卻令我整個人都緊張起來。
因為平日里,我常常給我母親和舅媽拍得一些裸照、色情照,甚至是性愛視頻。
但為了保險起見,我一向都將它們嚴格保管,秘密收藏在某個一地方。
前來索要那些照片、視頻的人數不勝數,但我只給了幾個關系極好、交往多年、信任度極高的家伙,一小部分拷貝……
按理說,舅媽的裸照是絕不會輕易泄露的。
“快說呀!他怎麼會有你的裸照?”
我語氣強烈地逼問舅媽。舅媽瞧我如此激動,不禁有些緊張,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說她也不是很清楚,但那些照片上的人,絕對是舅媽自己。
“那中間人呢?中間人是誰?”
我突然反應過來,還有個傳話的中間人,我料想,此人可能不會僅負責傳個話,里面一定還有貓膩。
“是……就是那個體育老師啊,你認識的。”
“哦!唉……是他啊……好吧,舅媽,我明白了!”
現在,我剛剛緊張地要死、心里懸著的那塊大石頭,終於平穩落地了:唉,這個體育老師,不算外人,是我一個極要好的鐵哥們兒;當初,我也給了他一份我母親和舅媽的裸照;這一回,想必是那位田徑教練給了不少好處,讓他鋌而走險,忘了哥們當時的千叮嚀萬囑咐,把我舅媽的一部分裸照供了出去。
為什麼我對“裸照”這件事如此敏感、易激動呢?
其實是有歷史原因的:前幾年,政府突然令公安局掃黃,我便拋下有教師工作的舅媽,帶著我親媽去南方的東莞賣淫。
結果到了東莞,我們娘倆兒人生地不熟,一時半會兒根本找不到“場子”。
最後沒辦法,只好和一個破敗小區的破舊公寓的房東,簽了賣身契,他包我們母子倆吃住,還給提成,但我母親必須一直在他的公寓里,出賣自己肉體,不得外出,也不許找其他的工作。
否則都算我們母子倆違約。
後來干了半年多,我和母親都有些受不了了,錢也幾乎沒賺多少,於是我們母子倆便鐵了心要走人。
不過與房東的合約未到期,要想全身而退,我和媽媽必須得想出一個完美計劃。
但悲劇的是,或許我母親注定逃不過在此地賣肉為奴的命運:正當母親為離開之事苦思辦法,左右為難之時,可惡的房東竟然故意走漏風聲,在外面想許多常來的嫖客散播消息,說我媽媽萌生了離開的念頭,過不了幾天就要離開這座城市。
小區附近的那些色男人們,一聽到這個消息,立馬聯合起來。他們哪兒舍得我媽媽這個廉價的精液公交車就這樣“開走”?!
為了牢牢控制住我媽媽這個肥美多汁的熟肉玩具,這幫家伙強迫我媽媽拍了許多淫穢裸照,以及一些極其變態凌辱的錄像帶。
最後,他們把那些照片、錄影之類的,統統制成相冊和光盤,免費分發給那些經常來玩弄我媽媽的“熟人”們,或是以低價賣給小區外面的陌生男人。
這一招果然好使。
媽媽在得知自己的裸照、性愛錄像等全部泄露後,徹底受制於人。
媽媽不僅不敢再提離開的事,反而弄巧成拙,在進行正常的賣淫活動的同時,媽媽還被逼給任何一個手持她裸照的嫖客減免嫖資……
關於媽媽的那些淫穢裸照,作為她親生兒子的我,也有幸目睹過一些:其中有一張,是他們把我媽媽挾持到保安室里拍的照片。
照片中,背景是一面白牆,正中間站著我媽媽,她披頭散發著,全身一絲不掛,只有腳上穿一雙棕色的長筒皮靴;我媽媽雙腿向兩邊大大分開,吃力地蹲著馬步,她臉色蒼白,表情看起來異常的痛苦、難受。
再看我媽媽的下半身,正蹲著一個穿著制服的保安,那人手握著一根黑色警棍,把手部分露在外面,而警棍另一頭則深深地插進了我媽媽的陰道內,又粗又長的警棍大半根完全沒在我媽媽的肉穴里,令人看得好不恐怖!
除此之外,不知是誰出的餿主意,竟然有人把我媽媽的淫穢照制作成海報,貼在社區內的各個男廁所。
這些海報尺度極大,各式圖案花樣應有盡有:有一張海報,我媽媽穿著情趣內衣,坐在沙發上,她一邊閉著眼睛自瀆,一邊自己用手指扒開兩片陰唇,讓拍攝者對她的小穴內部進行寫真。
另一張海報,我媽媽被三個男人包圍,她滿臉緋紅地雙膝跪地,用小嘴同時含住三根粗壯的陽具,旁邊的拍攝者則對她的臉部進行特寫。
還有一張海報,我媽媽被人用麻繩捆起來,吊在房梁上,她的乳頭和陰毛被鐵夾子分別夾住,原本潔白光滑的玉體上,滴慢了紅艷艷的油蠟……
當然,像這種殘酷的SM照片,我媽媽拍得並不多,畢竟她的身子還得用來賣淫賺錢,可不能壞了“原材料”。
男廁所牆壁上的海報,幾乎每周都會更新,漸漸地,我媽媽便艷名遠播了。
附近的乞丐盲流們也由此得到福利,那些貼著我媽媽淫穢海報的男廁所,成為了這幫人打手槍的最佳場所。
此後,我們家的大門也從來不關,任君入內。
男人們只要想,隨時隨地,都可以來我家,付一些定金,然後將我媽媽領走,帶到他們想去的地方;或是直接扯下我媽媽的裙子,撕開她連褲襪的襠部,直接將陽具插入,享用我媽媽緊窄的騷屄。
為了能夠隨時隨地的方便男人們滿足獸欲,我媽媽漸漸養成了不穿內衣的習慣。
無論出門在外,還是回到家中,我媽媽都不再戴胸罩、穿內褲了。
母親的衣服往往非常簡便,上半身套一件外套或短袖,下半身只穿各種短裙和絲襪。
後來,又應房東的要求,我母親在小區內走動時,只穿一件透明的白襯衫,紐扣只准扣到一半,透過襯衫,母親兩圈暗褐色的乳暈清晰可見;或者,讓我母親下半身穿一條肉色連褲襪,不穿褲子,也不穿裙子,褲襪的襠部還剪開了一個大洞,母親老遠處走來,都能看見她褲襠處一簇黑黑的陰毛。
更有甚者,好幾次,我還看見母親光著身子在陽台曬衣服。
我家本來就住一樓,陽台外面便是小區的廣場。
每次母親赤裸裸地去曬衣服時,陽台外面的廣場上,便會迅速圍過來一圈男人,男人們叼著煙,交頭接耳著,目光全部色迷迷地盯在我媽媽下懸的乳房或高蹶的肥臀上。
剛開始,我媽媽還害羞的不行,還會竭力用手捂住自己的胸部,後來隨著圍觀她赤裸胴體的男人越來越多,母親漸漸也就認命了。
每次曬衣服時,我媽媽都是面無表情,任由那些男人們嬉笑鬼叫,她只管晾曬自己手中的衣服。
看著陽台上一絲不掛的母親,挺著一對高聳的乳房,扭胯搖臀著,在眾人眼皮底下走來走去。
我突然感到一絲淒涼,再看看周圍這個破舊落敗的小區,那些說著難懂方言的外鄉人,這時候,我終於忍不住自問:母親已經41歲了,這樣的日子也該到頭了吧……
當晚,我就趁房東熟睡時,偷偷潛進他的房間,然後用鐵棍將這個殺千刀的房東暴打了一頓;第二天,房東拖著幾乎殘廢的雙腿,在地板上一邊爬行,一邊求我送他去醫院。
可我沒多瞧他哪怕一眼,就帶著我母親離開了。
臨走時,我們還卷走了這個房東的好幾萬現金,以做報復。
……
又扯遠了,再回到舅媽這兒……
上午,舅媽赴約去體育組,與那位田徑教練“談心”,我陪她一起去的。
同時出現在體育組的,還有學校其他幾位老師。
這里必須說明一下:前些年,通過我的精心安排,舅媽一直以來都是她們學校幾個男教師固定的性玩物。
因此即使在校園里,我舅媽都有十分規律的“性生活”。
……
星期二,物理老師會在中午午休的時候,把舅媽帶到辦公室,扒光她的衣服,用絲襪塞住她的小嘴,再讓舅媽跪在地上,給她戴上項圈,然後像遛狗一樣的在辦公室里遛我舅媽玩。
有時候,物理老師也會在男廁所里讓我舅媽給他口交,或是舔舐他的肛門什麼的,直到他把精液噴的我舅媽滿臉都是,才會放我舅媽回班休息。
星期三,有一個教師有特殊性癖好,喜歡在玩弄我舅媽時,讓她穿上各式各樣的情趣內衣。
這變態男教師,從外地調職調過來的,他身材高大,但長相卻相當猥瑣……
我至今還記得,某次,這男教師花了好幾百塊,讓我舅媽穿上白襯衫、藍裙子的水手服,扮清純女學生的同時,卻還讓我舅媽濃妝艷抹,燙一頭大波浪卷發,再穿上成熟女人才穿的肉色連褲襪和白色高跟鞋……
舅媽這副不倫不類的打扮,卻讓這男教師極度興奮。
星期四,下午有一節體育課,我們班的體育老師是一個退役的足球運動員,身高一米八五,體重一百九十斤。
上課的時候,他一般是讓全班學生自由活動,但卻唯獨把舅媽帶到器材室里“補考”。
聽班里的幾個男生說,他們看見體育老師讓舅媽脫光衣服,全身上下只穿條粉紅色的小內褲,然後給她測試跳繩。
眾所周知,舅媽的奶子本來就又大又挺,而且彈性十足,因此當舅媽赤裸著身子在那跳繩時,她那兩只肉坨坨的大奶子就會上上下下不斷劇烈跳動,令人看的血脈噴張,不禁想一把撲上去捉住舅媽的碩乳大咬一口。
星期五,舅媽仍然屬於體育老師,畢竟他是我的好哥們嘛!
通常,體育老師會在星期五那天,“測試”我舅媽做跳馬。
但我舅媽實在不是一塊體育運動的料,總是不及格,於是“好心”的體育老師就幫助舅媽訓練——通常,體育老師會光著身子躺在墊子上,足足有20公分長的大雞巴翹得高高的,然後他便讓舅媽坐在自己的雞巴上,並告訴舅媽假裝他就是“木馬”,要像騎木馬一樣的騎在他的陽具上,努力訓練,不准有任何松懈。
舅媽明白體育老師就是想肏她的小穴,但她沒有辦法,必須得聽老師們的話,於是只好無可奈何地自己用手撥開兩片肥厚的陰唇,再讓體育老師粗大的龜頭捅進陰道里。
“噗嗤”一聲,隨著舅媽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上,體育老師那根毛驢般長度的陰莖便全根沒入進了舅媽的小肉穴里。
隨後體育老師又拍拍舅媽的大屁股,示意她可以開始“練習”了……
體育老師的陽具實在太長太粗了,舅媽在他身上的每次跳動、套弄他的雞巴,都覺得十分辛苦,不一會兒就累得我舅媽滿頭大汗了。
……
中午從體育組出來,我問舅媽,和那田徑教練“談心”談得如何?
舅媽害羞地說,這個教練也是個變態狂,不僅次次射精都要她吞下肚,還不顧舅媽的強烈反對,硬是肏了一次她的屁眼,到現在她的菊花還火辣辣的呢!
我聽罷,不禁笑了笑,又問,那這教練一共肏了你幾次呢?
舅媽皺著眉頭想了想,最後豎起蘭花指,說“大概四五次吧。”
我有些驚訝,沒想到短短片刻,這位田徑教練就能肏我舅媽肏這麼多回,看來也是個會玩的家伙。
接著,即將走到教室門口時,舅媽突然跟我說,她今天不想上班了,太累了!
昨晚她被一群男人輪奸了一宿,今天剛從鐵籠子里放出來,又被一個身強體壯的練體育的變態給肏了,實在身心俱疲……
說著說著,舅媽嘆了口氣,她把玉手搭在我的肩頭,又似撒嬌、又似懇求地說:“侄兒,帶舅媽回家吧,舅媽要好好歇幾天。”
我原本打算著,下午在學校找幾個熟識的男教師,再叫一些抽煙打架的壞學生,然後把舅媽帶去某個空曠的教室,大伙輪流上群P我舅媽一頓,好好發泄發泄,畢竟我已經兩個月沒肏到舅媽這個騷貨了。
不過轉念一想:自打昨天從貨輪上回來,舅媽和我母親還一直未見到面呢。
與大多數中國家庭不同,我媽媽和我舅媽倆人,雖然沒有直接的血緣關系,但兩個女人感情還算不錯,極偶爾時,才會為了我爭風吃醋,比如說晚上誰跟我做愛,做完愛後誰與我同床,諸如此類的問題。
但總體而言,我母親與舅媽,是我平生見過的關系最好、最和諧的妯娌倆了。
究其原因,可能還是因為我這個“小丈夫”吧。
再者,我母親與舅媽倆人,常常被迫在同一張床上、被同一伙男人扒光、玩弄、輪奸,甚至還會表演香艷的“躶體女同秀”。
可謂除了共侍一夫的姐妹情,我母親與舅媽還有著深厚的“革命情誼”。
……
“好,舅媽,那咱們先回去吧,我媽也在家休息呢,你正好陪陪她。”
我答應了舅媽,倆人走出校門,開心地摟著、抱著,手牽著手步行回家,心情一片光明。
可走在路上,有的行人瞧我和舅媽歲數差挺多,不像一代人,但摟在一起的姿態,卻又十分曖昧、親密。
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竟然一臉鄙夷相,在我們背後指指點點,說著一些令人厭煩的惡言惡語。
我和舅媽懶得搭理這些俗人,繼續卿卿我我,倆人不僅手牽著手走路,時不時地還親個嘴、打個啵,故意惡心那些傻逼路人。
十分鍾後,我和舅媽走到了家門口。
這時候,我發現自家的防盜門大開,里面的屋門也半掩著,難道是我臨走前忘記關門了?不對呀,明明記得自己當時有關門,而且還上了鎖。
正當我覺得有些蹊蹺時,忽然一陣尖利的女人淫叫聲從屋內傳來。我一聽這聲音,太熟悉不過了,是我母親。
接著我輕輕推開大門,走進去一瞧:天哪!我家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多人?這是在開集體大會嗎!我不禁驚訝地有些失常……
此時,我家那塊面積不足二十平米的客廳里,滿滿當當地站著七八個男人,地板上、沙發上又坐躺著至少四五個男人,而且各個都是相貌奇丑,油光滿面的中年大叔。
再看客廳中央,有一塊巨大的破油布,我母親赤條條地躺在上面,與三個同樣一絲不掛地男人一起,正在激烈地群交。
其中一個男人坐在我媽媽臀部下面,正賣力地挺動腰部,狠肏著我母親的肉穴;另一個男人雙手捏著我媽媽的巨乳,從後面快速地干著她的屁眼;還有一個男人則站在我母親正前方,他叉著腰,挺著啤酒肚,雞巴則深深地插在我媽媽的喉嚨里,讓我母親給他吹喇叭……
眼前這一片熱鬧景象,著實讓我十分震驚,十分興奮,進而又讓我十分生氣。
雖然看他們肏我母親,我看得很爽,雞巴也不知不覺地硬了,但這些色膽包天的家伙,竟敢未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闖入我家輪奸我母親,實在是罪不可恕。
“喂!你們他媽的想找死啊?”
我朝客廳大吼了一聲。
這時候,屋內一眾男人意識到我回家了,又看我一副怒火中燒、雙目圓睜的樣子,他們紛紛嚇得不敢作聲,每個人都面面相覷著,至於那三個正在享受我媽媽的肉洞的家伙,更是立刻就將自己的雞巴拔了出來。
我母親也隨後被他們推到了旁邊。
正當場面有些尷尬,一個謝頂的矮瘦男人站出來打圓場:“嘿嘿,小伙子,先別動怒嘛!你瞧,我們這幫人也不是外人啊,都是你老娘的『故交舊友』了。”
我母親聽他說出如此無恥下流的話,臉上寫滿了厭惡之情,可終究又想不出什麼話來辯駁。
接著,謝頂男又一邊滿臉賠笑著,一邊繼續說道,“今天嘛,確實是我們幾個老弟兄不厚道,沒事先跟你打個招呼,實在太抱歉!但你也理解一下嘛,你把你老娘帶上那艘破船,一去就是兩個多月沒回來……”
我母親皺起眉頭,“呸”地一聲,說他真是恬不知恥,玩弄、侮辱別人的媽媽,好像自己還有理似得!
這時候,又有幾個男人跳出來插嘴:“是啊,小伙子,我們已經憋了兩個月沒肏你老娘啦,真要把人憋壞啊!你舅媽雖然一直在家,但她又總是跟那些教書的混在一起,我們根本逮不住機會啊!”
一直默默站在我身邊的舅媽,一聽這話,有些不樂意了,她氣得面紅耳赤地說:“你這個沒心沒肺的老家伙,真是睜著眼說瞎話,這兩個月我可沒少讓你們快活!”
說罷,舅媽又翹起蘭花指,在客廳里點了一圈的將:“你、你、你,還有你,你們自己說,這兩個月一共跟我開了幾次房?”
那幾個被我舅媽點將的男人,只是尷尬地笑了笑,卻不見他們開口澄清。
“好了,好了!全都給我閉嘴!”
母親瞧我一言九鼎地模樣,十分威嚴,雖然她赤裸著身子,在眾目睽睽之下,但母親心中卻十分欣慰,覺得自己兒子還是很爭氣,很心疼她的。
而我臉上仍然怒氣未消,心里也在盤算一個極妙的點子。
“那……小伙子,你說吧,今天這事兒咱們怎麼了?”
謝頂男很清楚,自己雖然人多勢眾,但畢竟理虧,而我更是絕不好惹的人物,於是他便代表其他所有男人,向我示弱發聲。
見此情景,我心中暗自慶幸著,看來這幫老色鬼們已經做好了被我痛宰一頓的准備。
半晌,我冷冷地說道:“每個人兩千塊,馬上就給現金,沒錢的畫押立借條!”
一陣鴉雀無聲之後,男人們開始垂頭喪氣地各自找錢包。
不過,他們中有的人卻十分不樂意,說自己剛剛才到,還沒來得及親上我媽媽一口,這不明不白地就交二千塊大洋,實在有些憋屈。
我心中思忖一番,想想他們的話也不無道理,於是就說:“好吧,我限你們兩小時,弄完之後趕緊滾蛋!”
說罷,我又將身邊的舅媽往前一推,“這算是我給你們的額外福利,以後可別說我不厚道。”
說完這兩句話,我母親和舅媽這兩個可憐的女人,頓時都傻了眼,她們雙腿發軟地癱倒在地……
真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親生兒子/侄兒,不僅利用她們狠狠敲了一筆竹杠,還順勢就把自己推向了火坑,讓一幫如狼似虎、又丑又老的惡心男人玩弄她們的身體。
緊接著,客廳里的男人們一陣歡呼雀躍,全然忘記了那忍痛割肉的兩千塊。
男人們一擁而上,先是把我舅媽的衣服全部扒光,然後又把我媽媽拖拽過來,命令我母親和舅媽倆人,雙手抱頭,並排跪在地上。
隨後,男人們就脫了褲子,輪流站在我母親和舅媽面前,讓她們吹簫。
頓時,客廳里就響起了一片“嘖嘖嘖”的吞吐聲。
別看這幫中年男人,個個挺著一啤酒肚,大腹便便的,今天狀態還真是好,他們長短不一的雞巴,很快就在我母親和舅媽高超的口技下,被吹得又高又勃起;我在一旁干看著,也挺無聊,於是就趁人不多的時候,也過去玩一玩母親,揉揉她的大奶子,捏捏她的肥屁股;待媽媽這邊的男人擁擠了,我又去舅媽那邊,讓她用手給我打飛機。
那些雞巴已經被吹硬的男人,知道時間緊迫,便排起了一個長隊,准備輪流肏我媽媽和舅媽的小穴或屁眼。
我媽媽之前已被幾個男人弄過一回,她的陰道壁里一直分泌著大量的淫水,未曾間斷過。
因此當我母親撅起大屁股,彎下小蠻腰,男人們不費力地就將雞巴一插到底,在我母親濕滑的小騷穴里進進出出、盡情享樂。
不過我舅媽可慘了,她一上來就被男人們輪流插嘴巴,還沒來得及“熱身”,有的男人就已經開始蠢蠢欲動,想用雞巴肏她的小穴和屁眼了……
“唔,很好,用舌尖,再含深一點!”
母親和舅媽頷首搖頭著,賣力吞吐著嘴中的肉棒,小臉漲得紅通通的,可男人們似乎還不滿意,他們一直擺弄、指揮著我母親和舅媽,甚至連龜頭上肮髒的包皮內側,都要求我母親和舅媽用舌尖翻開,仔細舔舐干淨。
享受吹簫服務的男人爽夠了,便和下面肏屄的男人調換身位,他們控制著射精的時間,不斷地替換,讓我母親和舅媽無時無刻地,都在用小嘴給他們吹簫吮陽,用小穴或屁眼吃雞吞棍。
整整兩個鍾頭,我母親和舅媽都沒休息片刻,一直被男人們輪番猛肏著。
在此過程中,沒人知道我母親和舅媽性高潮了多少次,被男人們內射、顏射、口射了多少回,我只知道,媽媽和舅媽身上全是白花花的精液,又粘又滑;四只雪白肥碩的豪乳,在她們胸前一起一伏,紅腫的乳頭上全是男人們的牙齒印。
末了,已經被性快感衝昏了頭腦的我,又傻乎乎地提議,讓我母親和舅媽倆人,表演我最愛看的“熟女同性戀秀”:兩個肥熟豐滿的美麗女人,赤裸裸地摟抱在一起,她們伸出靈巧的小舌,與對方的交織纏繞著,再挺起胸膛,讓四只碩大渾圓的乳房相互摩擦、擠壓,乳尖對准乳尖。
表演到激情處,妯娌倆甚至還將手伸向對方的下體,毫不留情地揉捏、搓弄對方充血的陰蒂,或是伸出玉指,倆人互捅對方的陰道……
當天晚上,母親和舅媽倆早早就上床了,沒有和我多說一句話,與二十多根肉棒的精液橫飛的車輪大戰,讓她倆身心俱疲;再加上,我此前自私自利的行為,讓母親和舅媽十分失望,呵呵,看來今晚這兩個美肉娘是真生氣了,根本不想搭理我嘛!
幾天之後,我和媽媽與舅媽三人的關系逐漸緩和,這時候,又發生了一件怪事:我爸爸竟然找上門來了。
說起我爸爸,這個不折不扣的王八蛋,我們家現在這番混亂景象,幾乎全是他一手造成。
回憶小時候,我還在上小學,父親因為聚眾賭博被抓,再次進了監獄,那已經是他十年來第三次坐牢了……
這次聚賭,法院重判了父親三年監禁。
由於父親的關系,小時候,家里的日子一直過的很艱難。
我印象中,父親總是抱怨沒錢,而母親則總是愁眉苦臉。
一肚子的怨氣與無力,使得我父母倆人的感情每況愈下,到後來,因為經濟狀況極度拮據,父親甚至我母親給出賣了。
有一次,母親不慎打碎了一個湯匙,父親就把她暴揍了一頓。
我戰戰兢兢地躲在房間里,雙手捂著耳朵,不敢,也不忍聽見門外女人嚎啕的哭喊聲。
結果,家庭暴力之後,父親還不罷休。
因為父親欠賭債,又經常跑路,母親最後只能賭債肉償,自打我記事起,我母親就常常與各色各樣的陌生男人上床,當然都是被迫性交。
她一度想與父親離婚,不過為了年幼的我,母親還是忍辱負重地留下來,一直過著這種令她無論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都無比煎熬的黑暗日子。
直到後來我長大成人,結識了一幫能打能鬧的好兄弟,我們家才逐漸好轉。但作為代價,母親也自然而然地成為了我和那幫兄弟們的性奴。
想想父親那些令人咬牙切齒的壞毛病,最令人無法容忍的就是賭博了,父親每次在外面輸錢輸到精光,或是欠了一屁股債時,他便會把他的那些債主們領回家,然後當著他們的面,把我媽媽渾身上下的衣服給扒個精光,用內褲或是絲襪堵住小嘴,接著再用麻繩將她像捆粽子似的牢牢捆起來,高舉著一條白大腿吊在屋梁上……
接下來的事情不用我說,各位也能大概猜出個一二了。
也因此,自打上幼兒園時,我就已經開始自己一個人上學、放學,晚上一個人吃飯、看電視。
因為我爸從來不管我,也不給我錢,而母親幾乎每隔一兩天就會在家里被父親帶來的陌生男人扒光衣服,肆意的強奸玩弄,或是被他們帶到其他地方去逍遙快活,變著法子的凌辱折磨她。
這樣一來,我自然得早早就要學會獨立,學會自力更生。
父親似乎從沒把母親當做過他的妻子,不僅沒有任何的關心和呵護,反而還把母親的肉體當做一個可以解決所有問題的完美工具在使用。
除了讓我媽媽陪他那幫債主們上床肏屄、玩各種性游戲外,父親只要一遇到什麼棘手事情,首先想到的便是讓我媽媽用那對大奶和肥屄去“解決”。
如今,父親已經出獄快兩年了,但他幾乎從不關心我們母子倆的生活,我們父子倆一共也就見過兩次面。
至於我舅媽,父親雖然口中不說,但聽外面混的地痞流氓們說,我爸爸一直對我舅媽垂涎三尺,早就打起了色心。
有一次,我和母親與舅媽在家玩“三人行”,我甚至還開玩笑地說過,想讓我舅媽去陪我父親睡一夜。
舅媽聽我這麼一說,頓時嚇得不知所措,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老大,其實舅媽心里還擔心,怕哪天我真把她賣給了我父親,不說別的,我母親肯定會或多或少地吃醋。
但那一次,母親當下就表態了,她一邊舔著我的陽具,一邊氣憤地說,我爸爸就是個慫包,是個沒種的男人,如果我舅媽跟這樣的男人睡覺,還不如隨便在街上找了乞丐,免費跟要飯花子打一次炮呢!
說完這番話,母親仍有些氣難消,她一口吐出我的陽具,張開雙腿跨坐上來,然後母親便發了瘋似地快速跳動著,她還主動抓住我的手,讓我去捏爆她那一對大奶子。
舅媽在旁邊看得有些尷尬,沒料到我媽媽竟反應如此激烈,於是舅媽就低頭去舔我的睾丸,以刺激我的陽具,配合我媽媽在上面的跳動。
在大幅度地性交動作下,我媽媽的大小陰唇像兩朵綻放的肉花,不斷地朝外大大翻開。
不一會兒,我媽媽的肉屄里突然射出一大股晶亮的淫水,全打在了我舅媽的臉上,甚至還弄濕了舅媽的秀發……
舅媽被我母親的淫水射了一臉,但她卻二話沒說,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一絲異樣。
顯然,舅媽能感受到我母親心中的苦,作為妯娌倆,更作為自己侄兒的“大小老婆”,舅媽打心底里,對我母親還是感情深厚的。
……
今日,父親突然登門拜訪,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
他這次來找我們,不管是圖謀不軌,亦或果真有事相求,我心中暗暗起誓,一律不予答應!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舅媽正在廚房里准備午飯,母親則正撅著大屁股、趴在沙發上,被我從後面狠狠地操著肉穴。
“舅媽,去開一下門!”
聽到我的聲音,舅媽便放下手中的活,准備先回房間穿好衣服,再去開門——根據我的規定,在家中,母親和舅媽必須時時刻刻光著身子,腳上可以穿一雙高跟鞋,但身上一律不准穿任何衣服,連絲襪和情趣內衣都不行。
否則,一旦母親和舅媽倆違反了這條規定,我就會在大街上隨便拉十幾個陌生男人,讓這些家伙輪奸母親和舅媽一天一夜,以示懲罰。
不是我過於嚴苛,而是我心里明白,如果沒有感情基礎,我也許一輩子都肏不到像我母親和舅媽這樣的大美人;但光有感情基礎,沒有雷霆手段,沒有重典重刑,我就勢必不能牢牢控制住母親和舅媽這兩個大騷貨。
今天上午,閒著無聊,我便賞了母親一條肉色連褲襪、一件透明小背心,以增加情趣,讓母親在客廳里一邊陪我看電視,一邊讓我肏屄、給我吹簫;下午,我准備吃過飯後,帶舅媽去公園里打野戰,順便讓舅媽去服務一下幾個年過古稀的老爺爺,他們都是我下象棋的棋友……
因此上午在家,舅媽只需要做做家務、燒燒飯,自然沒必要穿衣服了,“喂!不准穿衣服,直接裸著去!快點!”
我又朝舅媽吼了一聲。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
舅媽深深地嘆了口氣,無可奈何,只好打消了回屋穿衣服的念頭。
隨後,舅媽繼續全身一絲不掛,她踩著八公分高的高跟鞋,“噠噠噠”地快步走到門口。
將防盜門打開了一個小縫後,舅媽側著身子,竭力躲在門板背後,生怕外面的陌生人看見她的躶體。
可舅媽沒想到,外面敲門的這位,哪里是什麼陌生人:“嘿,弟妹,是我啊!我兒子在不?”
舅媽一聽這聲音,有點熟悉,再伸出腦袋一看:喲!
這不是姐夫嘛?
這個禽獸不如的混賬東西怎麼來了……
不過,心里雖然極度厭惡此人,但他畢竟是自己侄兒的親爸,舅媽還是懂得禮節的,她面帶微笑地問我爸:“姐夫,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父親一聽我舅媽跟他打招呼,還有些不適應,趕忙恭敬地說:“你好,你好……弟妹你好!”
“額……是有什麼事嗎?”
“哎!也沒啥事兒,就是來看看兒子。”
之前聽到敲門聲,我還以為是收水電費的,便急急忙忙將陽具從媽媽的陰道內滑出,以免節外生枝;但一聽說話聲音,與舅媽對話的竟然是我父親……
此時,正在沙發上提著褲子的我,便突發奇想,准備故意羞辱父親一頓。
這時候,母親剛剛從沙發上站起來,正在往上提著連褲襪,我二話不說,將母親一把推倒沙發上,然後再次扒下她的連褲襪,挺起雞巴,對准母親仍濕漉漉的肉屄,龜頭往前一頂,繼續“撲哧撲哧”地猛肏起來。
“讓他進來吧!”
我吩咐舅媽道。
……
時隔一年之久,父親再次踏進了我家的大門。今天,父親看起來氣色不錯,他提著一個小皮包,穿著一身廉價西裝,皮鞋擦得鋥亮。
一進屋後,即使我父親這樣的人渣,也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到了。
畢竟,任何男人看見自己的親生兒子與自己的老婆做愛,都會驚得目瞪口呆吧。
再看看給自己開門的弟妹,親生兒子的舅媽,滿臉紅暈地站在那,衣服脫得精光光,一絲不掛著……
此時,父親的心髒“撲通撲通”直跳,但喉嚨里卻發不出聲來。
雖然對於我和媽媽、舅媽三人亂倫的事,父親早有耳聞,可今天親眼目睹後,他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舅媽看見我父親,自然也十分害羞,畢竟她還赤裸著身子。
舅媽竭力地用手捂住自己身上的敏感三點,但一個人終究只有兩只手,因此她往往剛捂住小穴,奶頭就露了出來;再急忙去捂住奶頭,下面黑漆漆的小穴又露了出來。
最後,還是我打破了尷尬。我一邊加大力度地操著母親的肉穴,一邊冷言冷語地問父親:“呵呵,我還以為是誰呢……你來我們家干啥?”
“我……我想找你……找你談點事兒。”
父親結結巴巴的,不敢直視我和我母親。
“跟你有啥好談的?趕緊走吧!”
這時候,沒有任何前兆的,父親忽然就動怒了,不知道是因為我攆他走,還是因為我操他老婆。
他怒目圓睜地看著我,惡狠狠地吼道:“小畜生,趕緊把你娘放開!不然老子收拾你!”
“嘿嘿,你還想教育我?!”
受到父親的“威脅”後,我不禁覺得有些哭笑不得,在我自己家中,他竟然還敢“威脅”我!
接著,我不僅沒有放開我母親,反而一邊繼續狠操她的肉穴,一邊揚起手,“啪”得一聲重重打在母親的大屁股上,母親也順勢“啊啊啊”地尖叫了起來。
“怎麼?心疼你老婆啦?”
我語氣挑釁地問我父親。
“唉……”
父親無奈地搖搖頭,知道自己已經無力與我爭鋒。
……
十分鍾後,剛剛的小衝突已經收尾,我和父親面對面地坐在茶幾前——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想,不如聽聽這禽獸不如的家伙,此次登門拜訪到底所為何事。
“行,有啥事你趕緊說唄。”
我放松地背靠在沙發上,頭揚得老高,讓母親與舅媽倆人跪在地上給我舔雞巴。
父親見我態度總算有些緩和,便從他那小皮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然後恭敬地遞給我看;我實在懶得讀那些白紙黑字,便不耐煩地嚷嚷:“有什麼事直接說,別整這些虛的!”
“好好好……”
父親不敢再惹我不高興,便口頭上跟我詳細解釋起來:事實上,父親這次回家,是來給我帶好消息的。
原來半年前,父親認識了幾個在本地開飯店的狐朋狗友,這些小老板們雖不算大富大貴,但因為飯店生意一直很好,他們手頭上都有些小錢,各個家里都有幾套房、幾部車。
可偏偏又因為飯店的生意不錯,他們便時常受到本地黑社會們的騷擾,比如說吃飯不給錢,免費拿幾百塊的好煙好酒,甚至調戲女服務員和老板娘……
這個月,小老板們實在忍無可忍了,因為不僅上述那些種種劣跡,黑社會還開始管他們要保護費了。
父親這次來找我,就是代表那些小老板們,向我求助。
他們知道我和我父親的關系,更十分清楚我在本市的人脈、資源、手段,於是他們就想依傍我,希望我能為他們提供保護傘,對抗那些黑社會們。
作為報酬,小老板們許諾,每個月給我現金十萬塊,並且還有其他好處。
聽父親陳述完大概,我閉著眼睛思考了起來,順便一揮手,讓母親和舅媽先回房間休息。
……
十分鍾後……
“這樣吧,你先回去,我考慮考慮。”
我並沒有急著答應下來,因為此事的水深水淺,我心里還沒有個數;父親看我已經表態,也不多廢話,他扔下一個厚厚的信封,便起身走了。
待父親出門後,我從沙發上直起身子,將那信封拆開來一看:喲,出手還挺大方,一共五萬塊錢。
信封後面還附了一張字條,寫著短短幾行字,大意就是“小小心意,請望笑納”之類的廢話。
……
父親那些狐朋狗友的事,可以暫時放一放。但今天下午與幾位老爺爺的約定,我可千萬不能遲到嘍!
吃過飯後,大約一點鍾左右,我媽媽已經換好衣服,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在我的要求下,媽媽今天穿得極其性感暴露:一套酒紅色的連體式情趣內衣,布料最透明的那種;薄薄的紗裙,裙擺剛剛齊屄,完全遮不住我媽媽的大白屁股;胸部沒有罩杯,也沒有任何抹胸,媽媽的大半個乳房以及整個乳頭都露在外面。
另一邊,舅媽卻仍然在磨蹭著。
有選擇恐懼症的舅媽,赤著三寸小美腳,在客廳里踱來踱去,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卻始終拿不定主意,該穿哪雙高跟鞋才好。
最後我終於不耐煩了,大聲吼了她幾次,舅媽這才下定決心,她走到陽台上,收了一條剛剛洗好晾干的肉色連褲襪,帶白色花邊的那種,又在鞋櫃里挑出一雙細跟足足有15厘米高,尖頭上還鑲著假鑽石的紫色高跟鞋……
當著我和我母親倆人的面,舅媽換上了這些性感十足的絲襪和高跟鞋,穿戴整齊好後,她還照著鏡子走了一段貓步。
我母親看舅媽在鏡子前顯擺,一副愛臭美的模樣,便故意拿她開玩笑:“呸!穿得這麼美、這麼騷,看等下那些老頭子不干死你!”
……
下午兩點整,我帶著母親和舅媽准時赴約。
此時公園里幾乎沒人,連打掃衛生的清潔工都下班了。
這樣最好,人越少、越僻靜的地方,我們越能放開地玩。
平日里我和幾位老爺爺下象棋的地方,就在不遠處的湖邊。
我左手摟著母親的香肩,右手攬著舅媽的小蠻腰,慢慢踱步走過去。
到了湖邊,幾位老爺爺已經等候多時了,他們看到我終於出現,身邊還帶了兩個性感漂亮的美熟女,紛紛激動地站起身來,向我點頭哈腰地打招呼。
接著,我先指著右邊的舅媽,對幾位老人說,這就是我那天給你們看的照片上的女人,她是我舅媽,是一名英語老師;然後我又指著左邊的媽媽,繼續說道,這是我的親生母親,今年42歲了,她也是個大騷貨,平時天天吃男人的雞巴,尤其是上了年紀的老雞巴!
母親聽我如此介紹她,頓時小臉就“刷”得紅到了脖子根,她還狠狠地翻了我一記白眼,示意我不要亂說話。
“我哪有亂說話?怎麼啦,老媽,你還想裝純呢?”
我故意調戲母親。
“嘿嘿,沒有亂說話嘛!俗話說得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說這話的,是其中一個老爺爺,他姓王,是這幫老家伙中的頭頭。
待他說完那句著名“諺語”,其他幾個老爺爺也紛紛點頭稱是,贊賞他“說得好,說得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