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內,女教師一手握著皮包的挎帶,兩條白生生的美腿筆直並攏,抬頭平視前方。
電梯內燈光比走廊明亮許多,景儷雪白的身體白得耀眼。
四周明亮的金屬板像鏡子一樣,從不同角度映出她美艷的側影。
幾個人圍著光屁股的電梯美女左看右看,大飽眼福。
景儷的屁股又圓又翹,並攏的腿間露出一點縫隙,能看到腹下紅艷的花瓣。
從正面看,景儷雪乳高聳,乳頭翹起,腹下白軟的陰阜鼓起,覆著一層烏亮的毛發。
景儷挎包的姿勢一如平時,但這會兒光著身子站在電梯里,比在床上更淫艷誘人。
旁邊的學生都穿著衣服,圍著她的光屁股評頭論足,景儷羞顏難收,還要作出沒聽到的樣子。
蘇毓琳忽然輕笑一聲,“老師下面濕了呢。”
蔡雞彎腰看了看,“哈,都流到大腿上了。”
巴山說:“老師!彎腰,亮出來讓我們看看!”
在學生的逼迫下,景儷弓下腰,撅起雪白的大屁股,兩手伸到臀後,把屁股朝兩邊掰開。
白生生的臀肉間,紅艷艷的性器像盛開的鮮花般綻開,花瓣濕淋淋散發出妖艷的光澤。
巴山揉著胯下,粗聲說:“受不了了,我要干老師!”
“叮”,電梯終於到達頂樓。
景儷撅著屁股,大腿內側已經淌滿亮晶晶的液體,巴山從背後摟住景儷,用力把陽具頂進她濕透的雪臀里。
景儷低叫一聲,兩腿頓時軟了。
巴山一手從女教師肋下伸出,攥住她一只豐乳,一邊挺動著下體向前邁步。
景儷弓著腰,屁股貼在巴山腹下,大腿並緊,在他的挺動下,分開的小腿一點點向前邁步。
巴山身材魁偉,景儷不得不抬起屁股,走動時失去重心的身體一搖一晃,引得眾人不住發笑。
蘇毓琳掩口笑著說:“景儷老師,你的樣子好奇怪。到底是怎麼了?”
景儷紅著臉沒有作聲。
曲鳴說:“問你呢。”
景儷羞窘地說:“老師在被巴山同學肏……”
蘇毓琳說:“好玩嗎?”
景儷點了點頭。
蘇毓琳笑說:“老師臉紅的樣子好可愛。大屌哥的肉棒插在老師屄屄里面,是不是很舒服?”
“是……”
蘇毓琳“格格”笑了兩聲,“一會兒,我服侍主人的時候,你來給我舔好不好?”
景儷偷眼看向曲鳴,見他唇角帶著絲嘲諷的冷笑,像是看笑話的表情,只好低聲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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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位置偏僻,紅狼酒吧的生意一般,每天下午五點開始營業,黎明以前結束,因為為巴山老爸那邊的警方關系,也沒有人來找麻煩。
打理酒吧的仍是阿黃和他的幾個手下,溫怡雖然還是名義上的老板,但始終沒有機會踏出酒吧一步,等於是被變相軟禁。
曲鳴對經營沒有興趣,蔡雞和巴山也興趣不大,於是把酒吧大多事情都扔給蘇毓琳去處理。
蔡雞和巴山都覺得老大太便宜姓蘇的妞了,因為她惹出多少事,結果她過來讓老大一搞,竟然就這麼算了,合著巴山的意思,至少也得把她廢了。
蘇毓琳平時冷冷的不跟人說話,但到了床上如同換了一個人,那種妖淫入骨的內媚卻讓人淫興盡發。
蘇毓琳用心侍候了兩晚,巴山那點氣也就煙銷雲散了。
蔡雞私下贊嘆說:姓蘇的妞,裝條尾巴就是活的狐狸精。
蘇毓琳回來的第一天,溫怡就對她說了自己的計劃,但無論她怎樣苦勸,蘇毓琳都沒答應跟她一起悄悄逃離酒吧。
溫怡的確是怕了曲鳴,作為一個成年女子,溫怡不得不為自己的明天考慮。
她已經年過三十,韶華轉眼即逝。
如果在曲鳴手里再折磨幾年,她就兩手空空一無所有。
“你既然不願走,我也不勉強你。但你要幫我個忙,給我找一輛車。”
“怡姐,來酒吧的有不少都是你以前的老客人,怎麼不找他們幫忙?我還是連自己都養活不了的學生,怎麼能找來車。”
溫怡不願說自己參與殺人的證據在曲鳴手里,找客人幫忙,萬一泄漏出去會引來麻煩。
“那些客人有幾個真心的?性命交關的事,找他們我信不過。”
蘇毓琳認真說:“怡姐,我勸你不要走。”
“不走?即使不死這里,兩年一過,我也老了,那時候比死還慘。”
“一年,再等一年好不好?”
“為什麼?”
蘇毓琳沒有說話。
“我一天都等不及了。趁現在還有一些姿色,我還能找個地方生活,再拖下去,到時就是讓我走,我也走不了。別忘了,怡姐已經三十五了。”
“你不是一直說自己三十嗎?”
溫怡笑罵了一聲,“少說兩歲有什麼要緊的。小琳,幫幫我。”
蘇毓琳想了一會兒,“你想過沒有——萬一沒有走掉,被他們發現了……”
溫怡打了個寒噤,“別咒我。”
“你打算怎麼走?”
溫怡振作精神,“要走只能是白天,明天他不在,店里只有那個傻大個和阿黃,上午十點左右,我從側門去車庫,你把車停在那里。”
蘇毓琳想了良久,“太倉促了。怡姐,給我兩天時間,我來幫你。”
溫怡從抽屜的夾層里拿出張卡,“這是怡姐所有的身家了,你千萬幫我准備好車……怡姐的性命都在你手里,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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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很快過去,濱大的學生陸續返校。
有方德才幫忙,巴山重新注冊回到學校。
新學期課程也作了相應調整,景儷的課程全部被安排在商管系一年級,每周增加到四次,其他班級的授課都被取消,好像是專門安排給曲鳴上課似的。
大四學生陸續進入畢業前的教育實習,通過曲鳴的關系,蘇毓琳如願獲得了一個留校名額,在工商學院擔任實習助理。
楊芸繼續在文學院讀大二,與周東華閃電分手,轉投曲鳴的懷抱,使她成為緋聞的中心。
楊芸變得沉默寡言,一下課就匆匆離開,很少與同學交流。
偶爾有人問起她現在的男朋友是不是曲鳴,楊芸總是一言不發。
何瓊在背後說,楊芸肯定是被曲鳴玩過又拋棄了。但楊芸在學校人緣一向很好,沒有人忍心去揭她傷疤。
除了楊芸,還有一個人不認可她與曲鳴的關系。那就是曲鳴。原因很簡單:楊芸是一只破鞋。
但學校有一半人都這樣說,讓曲鳴很煩。
這天下午,他到籃球館練球。訓練室的房門半開著,里面傳來一個男生的聲音。
“夾緊!再用點力!”
楊芸趴在訓練室的皮墊上,短短的學生裙被扒到了腳上,一個頭發剪得亂糟糟,小流氓似的男生抱著她屁股正干得使勁。
“老大。”烏鴉連忙站起來,笑著說:“這小妞屄里面熱乎乎的,插起來好舒服。”
楊芸滿臉都是汗,發絲零亂沾在頰上,兩乳鼓鼓脹脹垂在胸前,腿間淌滿淫液,連皮革上也淌了一灘。
“可以啊,一個人把她搞成這樣。”看楊芸的樣子,像被七八個人搞過。
烏鴉嘿嘿笑著,沒說他前面對楊芸的淫玩,“對了老大,這妞奶水越來越足了。”
烏鴉拉起了楊芸,兩手抓住她一只飽滿的乳房用力一擠,擠出一股白色的奶汁。楊芸像只布娃娃,木然側過臉。
曲鳴問:“烏鴉,你有沒有女朋友?”
烏鴉抓了抓腦袋,“還沒有。”
“那我給你找個女朋友。楊芸,你以後就是烏鴉的女朋友,別人的女朋友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烏鴉喜出望外,怎麼也想不到這樣的好事會落到自己頭上,一迭聲地說:“謝謝老大!謝謝老大!”
曲鳴對楊芸說:“聽到了嗎?”
即使是紅狼社這種爛人成堆的地方,烏鴉也是最爛的,要體格沒體格,要能力沒能力,長得猥瑣,還有些心理變態,最喜歡用下流手段來玩弄她。
“知道了。”
“還不叫老公?”
楊芸對烏鴉小聲說:“老公……”
烏鴉笑逐顏開,“哎,老婆。”
“往後你們就是一對。烏鴉,接著干你馬子。”曲鳴呯的關上門。
無緣無故白得了一個校花,烏鴉興奮地撲到楊芸身上,用力干了起來。楊芸躺在他身下,眼圈越來越紅,終於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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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濱大校門,周東華心底就傳來一陣抽痛。
一個假期的訓練使他膚色看上去深了一些,整個人也更加強壯。
他已經辦理了退學手續,原本不打算再回來,但這里有剛鋒、陳勁,還有他校隊的兄弟,至少告個別吧。
周東華呼了口氣,把行車袋背在肩上,大步走進校園。
他在大聯盟球隊試訓的情況很好,不出意外的話,下周他就能與球隊簽約,拿到一份對新人來說足夠優惠的合同。
然後,他將把一切拋在腦後,開始新的生活。
剛鋒、陳勁,還有幾名隊員在門口接他,大家都嘻嘻哈哈地與他打招呼,似乎那場比賽並不存在。至於楊芸的名字,更沒有一個人想起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周東華和曲鳴之間糾纏的楊芸,居然會成為烏鴉的女朋友,公然在校園里出雙入對。
濱大學生驚呼看不懂之余,紛紛把楊芸和烏鴉評為濱大最不般配的“情侶”,同時把認錯情敵的周東華列為第一冤大頭。
有人說,楊芸移情別戀的對像本來就是烏鴉,曲鳴只不過是替小弟出頭。
但這種說法沒有多少人相信。
更多的說法是,曲鳴玩夠了楊芸,轉手把她扔給自己的小弟。
更有人說,楊芸是籃球社集體淫亂的女主角,整個籃球隊的男生都上過她,名義上是誰的女朋友根本無所謂。
這些事情,周東華還是不知道為好。
但有些事情,曾經的當事人終究是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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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不到兩周,發生了一件讓曲鳴暴怒的事情。
溫怡失蹤了。
溫怡失蹤的時候,他們都在學校,酒吧里只有阿黃和他的手下。
阿黃賭咒發誓,自己絕不知情——那天他一覺睡到中午,醒來才發現溫怡不見了。
酒吧大門仍舊鎖著,天知道她怎麼走的。
溫怡不僅卷走了所有現金、存款,更重要的是放著許晶屍體的地坑有被打開過的痕跡,很可能她先拍下了里面的照片,然後才離開。
曲鳴雖然惱怒,但想在這個一億三千萬人口的大都市里,尋找一個刻意躲藏起來的女人,根本不可能。
蘇毓琳安慰說:“她即使逃走,也不敢再露面,你就當她不存在,不用多想了。”
曲鳴卻明白,她手里的證據很可能是一枚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把他炸得粉身碎骨。
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即處理掉屍體,消除所有的痕跡。
但剛做好就毀掉,實在可惜。
曲鳴冷著臉沒有回答。
蘇毓琳擁著曲鳴說道:“這麼不開心,我來陪你玩游戲吧。你瞧,我剛紋了身,來做女犯好不好?”
緊張了一個星期之後,溫怡始終沒有消息,曲鳴漸漸放下心來,也許真如蘇毓琳說的,溫怡永遠不會再露面。畢竟她也殺過人,手上沾過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緊接著又發生了一件事:烏鴉被人打成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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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四處骨折,包括顱骨。嘖嘖,這簡直是謀殺。”
病床上烏鴉全身包著繃帶,吊著一條腿,打了石膏,已經昏迷了兩個小時。胖狗和紅狼社幾名擠在房間里,等著蔡雞來拿主意。
“怎麼打成了這樣了?”蔡雞轉過頭,看見楊芸白著臉坐在一邊。
烏鴉白撿了楊芸當女友,恨不得讓全校人都知道。
看個電影也要拉上楊芸出去招搖。
在影廳里他也不老實,大庭廣眾之下,就摟著楊芸又親又摸。
後面有人看不過去,敲椅子讓他安靜些,烏鴉越發起勁,摟著楊芸說:“我這馬子又漂亮又聽話,怎麼著?是不是眼饞了?”
烏鴉的囂張驚動了後面一個男生。
周東華平時一看電影就犯困,這天剛回濱大,他卻一個人悄悄來到影廳,目睹了昔日女友被別人摟在懷里的一幕。
周東華打定主意跟曾經的事一刀兩段,冷著臉站起來離開。
也許是扭頭時看到了周東華,烏鴉更上勁了,“我的馬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干你屁事!老婆,來吹個喇叭讓他們看看。”
烏鴉抓著楊芸的頭發,把她按到自己胯下,隔著褲子在她臉上亂蹭。楊芸羞窘地側開臉,接著“啪”的挨了一個耳光。
那個高大的男生只走了兩步,聽到這聲脆響,忽然轉身,猛虎一樣跳過三排座椅,劈手抓住烏鴉胸口。沒等烏鴉反應過來,已經被人按在地上。
後面的事就簡單了,失去理智的周東華放手把烏鴉暴打一通。
醫院診斷,烏鴉兩根肋骨、右腿骨折,顱骨開放性骨折,體表大面積軟組織挫傷,送來時幾乎測不到血壓,屬於突發性休克,經搶救脫離生命危險,還需要進一步住院觀察。
“雞哥,這事兒不能這麼算了!”紅狼社的球員們情緒激憤。
曲鳴跟周東華的恩怨盡人皆知,蔡雞說:“你們說怎麼辦?”
“烏鴉搞自己的馬子,關姓周的屁事。把人打成這樣,當我們紅狼社的兄弟不存在啊。雞哥,你一句話,我們這會兒就去找姓周的!”
蔡雞摘了眼鏡,捏著鼻梁想了半天,然後說:“就是搞自己馬子也要看地方吧,當著周東華的面亂搞,不是找死嗎?”
大伙沒想到蔡雞會替周東華說話,頓時吵成一片。
“好了!”蔡雞抬起手,止住眾人。
“我們籃球社是學校的合法團體,不能作違法的事情。為了一個女生找人打架……”蔡雞搖了搖頭,“我們是不能作的。”
“雞哥!烏鴉這頓打就白挨了!?”
“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到了,不是一般斗毆。”
蔡雞慢條斯理地說:“周東華下手這麼狠,明顯是想要烏鴉的命。這不是打架,是蓄意謀殺。我們要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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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毓琳坐在沙發上,翹起手指,無聊地審視著,帶著天生媚意的鳳目不時瞟向曲鳴。
曲鳴聽了一會兒,然後說:“那就報警吧。”
“老大,”蔡雞在電話里提醒說:“這樣一來,我們就把姓周的得罪到死處了。”
曲鳴當然明白,“最多能判幾年?”
“七年吧。不過烏鴉沒傷那麼重。”
“看看能判幾年。”
“那我問問大屌的老爸。”
曲鳴關掉手機,蘇毓琳問:“怎麼了?”
“烏鴉被周東華打了,蔡雞准備報警。”
“報警?”蘇毓琳覺得有點可笑,然後看著曲鳴,漸漸明白過來。
曲鳴慢慢摸著鼻子,“沒錯。是報警。”
他們都明白,一旦周東華傷害罪名成立,被判實刑,即使只有半年,他的前途也都毀了。
大聯盟不會接受一個有犯罪前科的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