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個縱情色欲的花花公子,性對他來說是否大於一切?
連基本的良知也可以埋沒。
哥哥的話令我很失望,共處了十六年的兄長竟然是比我所認識的更卑劣。
說實話楊羚我並不是太擔心,雖然認識幾天,但我確信她是一個有原則的女孩子,不會輕易被哥哥迷惑。
反過來我是替小茜感到難過,從哥哥的連交換也可以說出口的話,她亳無疑問是被玩弄了。
我沉著氣問道:“你對小茜,到底有沒真心過?”
哥哥反問我說:“你有見過你的哥,幾個月也不找其他女人嗎?”
哥哥的意思,是他的確曾對小茜動情,事實上我亦不曾看過他如此收心養性,但就如每一個過去的玩伴一樣,終是會有厭倦的一天。
我想繼續跟哥哥理論,可這時玩得興高采烈的兩個女孩跑到我們方向:“嗄嗄手有點累了,你們男生來接力。”
小茜和楊羚在這里我也不好再說,只有接著她們手上的風箏线,心里想著無論如何一定不能讓哥哥得逞。
這一放風箏大慨玩了兩個小時,大家便盡興而歸地再找其他樂子,到山下小徑租了幾台單車,享受另外一種運動的樂趣。
“小明來追我喲!”楊羚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面。我踏著明顯太小的單車從後跟著:“怎麼你總愛要人追?”
“美女當然要追了,你想什麼不用做,便投懷送抱嗎?”旁邊的小茜冷嘲熱諷,我想問是否踩了你的尾巴,老是看我不順眼。
騎完單車已經是晚上六點,大家到木屋煮飯,木屋雖簡陋,煮食工具還是一應俱全。
這種家庭細務女孩子比較熟手,小茜和楊羚一人負責一樣,不致於色香味美,總算不是難吃。
“這個味道很新奇,是什麼東西?”
“是蘇格蘭最常吃的哈奇斯,但這里沒什麼材炓,只是隨便煮煮。”
楊羚笑著說,哥哥贊揚道:“想不到小綿羊不但漂亮,也煮得一手好菜,果然是入得廚房,出得廳堂,上得。”
哥哥還沒說完,我和小茜已經一起盯著他不許他說葷笑話,可楊羚還不知道的好奇問道:“華哥你還沒說完,最後一句讓我來猜,是不是上得課堂?”
“哈哈哈,小綿羊好聰明,不就是上得課堂,果然智慧與美貎並重。”
楊羚被贊得心花怒放,笑逐顏開,我和小茜沒有話說,羚羊太純,早晚給牛魔王吃了也不自知。
“哈嗤!”
在吃飯期間楊羚打了幾聲噴嚏,哥哥關心地從背包拿出感冒藥:“怎麼了?是不是傷風了?昨天在外面吹了一晚冷風,作感冒了吧?我帶了點藥來,要不要吃一點?”
“謝謝華哥。”楊羚拿紙巾抹抹鼻頭把藥接過,哥哥也跟小茜說:“你昨天睡得不好,也吃一點有備無患吧?”
“嗯,我的頭好像有點痛。”
小茜也是一同把藥吞下。
之後大家收拾好桌子上吃完的晚餐,哥哥跟小店借來一台唱KTV的機器,大家一起唱歌作樂。
“來,哥兒先和小唱一首‘兄如手足’!”
哥哥心情大好,拉著我一起跟他唱,我雖然不滿他今早的話,但還是一同嗌破喉嚨的唱這歌頌手足情深的激情歌曲。
“好,安哥!”楊羚品格善良,就是連演唱者自知五音不全她也拍手叫好,小茜雖然聽得毛管直豎,還是給我們勇氣獎的拍手。
男生唱完女生表演,好好兩個中國人,選的都是英文歌,我和哥哥沒幾句聽懂,只好欣賞美女們隨著節奏搖著的胸脯和屁股。
“哈哈,今晚好開心唷。”在音樂的薰陶下大家愈見興奮,歌曲一首接一首沒有停下,玩得忘形時,哥哥還教她們玩擲骰子。
“我們不喝酒的!”小茜有過酒後失身的經歷,對酒甚為戒心,楊羚才十五歲,更是滴酒不沾,哥哥早料到的說:“誰說喝酒?當然是可樂。”
汽水多喝了變肥,也是懲罰的一種,女孩們接受下來,拿出一打汽水,喝到肚子漲也還沒有停。
“我不行了,要上廁所,肚子里都是糖了。”小茜第一個投降,楊羚昨晚在外面挨了一個晚上,也甚感疲憊:“我也累了,想早點睡。”
“那今晚。”
哥哥面露淫笑,小茜想也不想把楊羚拉著自己房間:“你們不用想,不會再抽牌,小羚跟我睡!”
哥哥也不強求,作一個隨便你們的表情。
他收拾東西把KTV歸還小店,來時兩位女生已經沐浴更衣,房里休息。
之後我倆輪流洗澡,到我洗完後哥哥在鄰床盤算,看到我進來奸猾笑道:“喂,烤豬和烤羊可以吃了。”
我看他今天一天正常,以為早上的話只是隨便說說,此時舊事重提,不禁生氣道:“你還在說這種事?”
“拜托,孤男寡女到海島旅行,不好好干過痛快也沒意思吧?她們願意跟我們來,便即是願意給我們干,你怎麼到現在還不明白?”
“會有這種想法的便只有你一個!”我動氣道:“而且小羚也一定不會肯做這種事!”
“嘿嘿,都睡得那麼死了,到她不肯嗎?明天醒來米已成炊,又有我們什麼辦法?”
哥哥淫笑道,我驚覺她們剛才吃的感冒藥:“睡得那麼死?你給她們吃的不是感冒藥?”
哥哥聳聳肩道:“都差不多啦,是放松心情,好好睡一覺的特效藥,再做點運動出一身汗,效果便更好了。”
“你這個人渣。”
我對哥哥的惡行咬牙切齒,哥哥全沒動氣說:“我今早跟你說的話還沒理解嗎?豬小妹也好小綿羊也好,都不會是我和你的老婆,早晚有天會離我們而去,你何必看得那麼重?”
“我不會聽你這些胡謅,反正一定不能做這種事!”
我破口大罵,哥哥看不起人的道:“你這小子,還是那麼正義,你不喜歡小茜嗎?你不想干她嗎?”
“我我是喜歡小茜,所以才不許你這樣對她!”
“呵,喜歡小茜,那小綿羊呢?你現在可是她的男朋友啊?”
哥哥揚起眉毛質問我,我垂下頭說:“小羚我一樣喜歡,但現在是尊重的那種喜歡,我昨天跟她說了,在大家確認自己的心意前,是不會做出越軌的事。”
“哦,原來昨天真的沒打處女炮?難怪這種緊張,還是不想吃虧給我。”
哥哥仍是一臉從容態度:“那好吧,我答應你小綿羊我可以不碰,留給你這正印男友開苞,但豬小妹你還是很有興趣吧?別說哥哥不給你好牌,我現在過去跟小茜做愛,做到一半你過來接棒。”
“你說什麼?”
“不要這個表情,我也只是為了滿足小一個心願,你暗戀小茜這麼久,得不到心,得一下人也是好吧?”
我對哥哥的提議感到茫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小茜是你女朋友,你要我對她做這樣的事,還可以說愛她嗎?”
“我就是愛她,愛得她連一個森林也可以不要,但結果她令我太失望了。”
哥哥怨恨道:“我對她不好嗎?還要跟你藕斷絲連,她當我是傻啊,不知道你倆總是眉來眼去,昨天告訴你那些事有什麼居心?裝可憐嗎?還不是得牛想馬,想兄通吃,這種賤人你還要為她設想?”
我明白小茜把真相告訴我一事是觸怒了哥哥,替其求情道:“哥哥你誤會了,小茜也是一時衝動才衝口而出,你別要怪她。”
“一時衝動?分明是裝成受害人,你不用說我也猜到她一定是哭著跟你說,把自己說成好像給我迷奸一樣吧!”
我答不出話來,哥哥知道自己沒有猜錯,態度更是憤慨:“所以就說她根本不是什麼好貨,在想離間我兩兄的感情,這種女人你還需要同情嗎?”
“哥,我知道她處理這事做得不好,也知道你很生氣,但請原諒小茜。我認識她三年,知道她是好女孩,不會故意離間我們,你就原諒她一次好嗎?”
“嘿,總之這口氣我是咽不下去,這個綠茶婊也不會要了,但踢走之前還是要好好教訓,你不上她我自然會找其他人上,要她知道收觀音兵,是需要負出代價的。”
我是被完全嚇怕了,不想同學受到這種報復,跪下來給哥哥道歉:“哥,別這樣,不要這樣對小茜,我代她向你叩頭認錯,你不要傷害她好嗎?”
哥哥一副看不起人的表情:“哼,瞧你一副沒用相,連這種事也要跪地,男兒膝下有黃金,我對有你這種感到羞恥!”
“你盡管罵我,用來我發泄你的憤怒,但不要傷害小茜,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看到她傷心。”
我走投無路,盡力為小茜求情,哥哥冷笑道:“你替她叩頭認錯?你憑什麼了?只是連說一聲喜歡她也沒膽承認的沒用鬼,如果當日我問你時你說對她有意思,我根本不會碰這個女人,到現在才哭哭啼啼還有什麼意義?”
“我也很後悔,我後悔自己沒有面對自己的感情,但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我只希望她可以得到幸福,希望哥哥你可以好好對她。”
我早知恨錯難返。
哥哥絕情道:“我不說了這個女人我不會要,如果你不嫌吃哥哥的二手飯,便拿去用吧!”
“我不會嫌!經過這段時間,我知道最喜歡的還是小茜,如果她願意接受我,我是很想跟她一起!”
我心情激動,第一次說出自己的心情。
哥哥卑視般道:“白痴,有個漂亮的處女小綿羊不要,找個破鞋子豬妹。”
“我知道這很對小羚不起,我會對她說清楚,希望她可以原諒我。”
哥哥再也不想跟我說下去,不耐煩道:“既然你為了豬妹可以不要小綿羊,那她跟誰睡也沒權管吧?我現在就過去先干小茜,再干小羚,看你又奈我什麼何。”
“哥不要這樣好嗎?”
說到這里,我忍不住哭出淚來,哥哥冷冷道:“流馬尿嗎?喜歡一個人只靠裝慘是沒用的,由始至終你也沒有為任何人盡過力,只眼白白看著她們一個又一個被干上,到最後還要扮成正人君子,其實是最下流的一個!”
“哥。”
我一直跪著沒有起來,哥哥輕蔑道:“不跟你說了,我去干炮,你就在這里跪一個晚上,好好反省自己有多沒用吧。”
哥哥沒理我的向鄰房走去,我顧不了什麼,衝上去的攔著他,哥哥煩躁說:“怎麼了?小茜現在還是我的女友,我去干自己的女友不行啊?干到一半就告訴她你給飛了,現在就只是一個給男人操的發泄工具!”
“哥不要!不要這樣對小茜!”
“什麼不要?我告訴你,小茜就只是一個碧池,一個我牛華要干、便隨時張腿給我干的臭婊子!”
“我不許你這樣說她!”
我忍不住了,聽到小茜被侮辱,拳頭不由自用力揮在兄長臉上,哥哥受我一拳怒火更盛,也就還擊的在我腹部勐轟一下:“好小子,夠膽打親大哥?”
“嗚!嗚!”
我倆互相揮拳扭作一團,大家高度相約,哥哥體魄比我好,打起來便更占上風,我被毆過片體鱗傷,也牢牢捉著他不讓他過去鄰房:“不要我不會讓你傷害她們。”
“嗄嗄好小子這麼能挨打,為了一個婊子兄相殘,老媽在天也看不起我們。”
哥哥甩不開我喘著粗氣,我死不放手說:“小小茜不是不是婊子。”
“呼,好吧,放開手,我答應不會對她怎樣,你這麼愛豬妹,便拿去吧。”
哥哥沒我辦法的拉開我捉著他的手,喘著氣從地上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語帶埋怨道:“你這草泥馬到底有多能忍,挑釁了幾個月,才終於等到這一拳。”
“等這一拳?”
我以為自已聽錯的抬起頭,哥哥哼著道:“哥兒不就告訴你,喜歡一個人單憑口講沒用的,被欺負到頭上便要為她揮拳,這才是一個可以保護妻子女友的男子漢。”
“哥哥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哥哥沒有理我,轉頭對門口說:“這樣的答桉你滿意沒有?豬妹!”
我茫然望向門外,只見兩個女孩並靠一起,小茜以手掩臉,眼淚流滿臉龐。
“小茜小羚你們怎會。”我不相信的問道,哥哥沒好氣說:“都說牆壁這樣薄,說句話也聽得見,聽到這樣又吵又打,誰也會過來看看吧?”
“但她們不是喝了你的迷魂藥?”
“迷魂藥?拜托,我男神牛華是那種需要下藥的男人嗎?想給我干的女人由北角排隊到北京,都應接不暇了,還要用藥麼?”
哥哥從背包拿出藥粉:“剛才那些真是感冒藥,吃了是會有點眼困,但也不會睡死。”
“那真的是感冒藥。”
我還是沒完全了解,哥哥拍拍那滿臉是淚的女孩說:“怎樣?豬妹,我那從不出手的小為了你動粗了,你便看著華哥的面子,原諒他過去的木頭吧。”
“原諒我?”
我想不到自己是要給原諒的一個,哥哥點頭說:“當然了,如果不是為了小,我牛華會肯哽這種豬妹嗎?哎,對不起小茜,華哥只是實話實說,你知道我人比較率直。”
“哥。”我是完全呆住了,這是怎麼一事?
“對,這都是為了成全呆馬和笨豬的苦肉計啦,媽的,居然要本少爺搞這麼久,簡直是失敗!”哥哥滿口怨言道。
“苦肉計。”
接下來,哥哥解釋了這段時間自己所做的一切。
“那天在家里看到小茜,我不知多興奮,心想吃草的馬小終於吃葷了。可是看你倆一個小青頭,一個老處女,大家不肯承認喜歡對方,只怕再來十年八載也成不了事,於是向小茜獻計,給你們一點刺激,說我要追求她,如果阿明是喜歡你的,一定會公開豬妹是她的菜。”
小茜垂著頭,這事和大家所知的一樣,哥哥繼續說:“後來馬小沒反應,我再下重藥,說要干她了,誰知還是沒制止,這一下是完全傷了豬妹的心,她甚至說對你完全死心了,以後也不會再理馬小。我知道玩大了,本打算加速你們發展,誰知道變成弄巧成拙,原本萌芽的戀情給我拔苖助長的拉死了。我有責任把事情補救來,於是我找老頭子幫忙,說他快要病死,想在臨終前見我的女朋友。”
“你的意思是,連爸爸的重病也是假的?”哥哥的生父牛展雖然跟我沒有血緣,但我還一直叫他爸爸。
哥哥輕佻的說:“那老不死當然沒病,還不知多神氣,說至少要多玩二十年女人。”
我佩服他倆果然是父子,哥哥解釋道:“我這樣做是為了借醉跟小茜發生關系,讓她在米已成炊下變成我的女朋友,然後再安排小綿羊接近馬小,來構成一個互相有另一半的四角關系。”
“小羚你也是哥哥的安排?”
我正奇怪怎麼會忽然被天使看上,時間還這麼巧,楊羚搖頭道:“沒有,華哥跟我表姐說你跟小茜分了,鼓勵我去認識你,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哥哥點頭說:“小怡早說小綿羊很欣賞馬小那挑糞不偷吃的笨實,於是下重藥慫恿她動出擊,說來那騷貨還要用干三炮為條件才肯幫我,他媽的真是好一個淫婦。”
我不明問道:“但哥哥你做這種事,有什麼目的?”
哥哥十分自豪道:“嘿,這就是牛華泡女的至高境界,苦戀!吃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想愛一個人而不能愛便會特別想愛,你跟豬妹太熟了,過份熟稔的友情不一定可以變成愛情,只有狠狠給拆散,才會知道對方的重要。”
說著哥哥握著拳頭道:“世界上最高層次的愛情,都是由相愛卻不能愛而產生,就像羅密歐與茱麗葉,楊乃武與小白菜什麼的。”
“楊乃武與小白菜?”
我莫名其妙,抹著淚的小茜在我旁邊道:“我想他應該是說梁山伯與祝英台。”
哥哥滿有經驗道:“兩個人的相處就好像空氣,每天吸著不覺什麼,到失去了,才知道原來是一刻也不能缺少。”
“這。”
我想不到哥哥這陣子做的事都是為了我。
哥哥滿意地向小茜問道:“那一切明白了吧?小豬妹,馬小為了你,連小綿羊也不要,應該沒有話說了吧?”
小茜滿臉通紅的垂下頭,我抱歉跟楊羚說:“對不起,小羚。”
楊羚微笑搖頭:“沒事,從第一天看到你們說話,我便知道自己會失戀,不過也蠻不錯喔,這是很好的體驗。”
“哈哈,小綿羊不是池中物,配小馬太可惜了,還是要我牛華才配得上。”
哥哥輕佻地抱著楊羚的肩,女孩立刻把他推開:“華哥請你莊重點。”
“什麼?小綿羊你不是暗戀我才幫忙的嗎?”
哥哥不相信自己的男神魅力遭受拒絕,楊羚正色的說:“對不起,我完全是為了小明和小茜,對你這種好色的男人,我是最討厭!”
“最討厭我?你沒看到我為了成全小三個月沒打炮,是赤膽忠肝嗎?”哥哥瞪大眼問道。
“你這種是荒淫無恥,下流賤格。”楊羚不留情地數落著,我和小茜贊嘆她終於有形容貼切的成語了。
“不會吧?”
在哥哥還沒接受被拒絕的打擊同時,小茜難以啟齒的問:“那華哥你說一切是設計,那那天我們睡酒店是不是真的?”
哥哥點頭道:“那當然是假的,我好歹是哥哥,又怎會偷吃婦的處女那麼沒人性,要吃也待你們好過後才補槍吧,色狼也有色狼的原則。”
小茜一聽自己還是處女之身驚喜不已,但還是疑惑道:“你沒有?但那天我明明痛得好像火燒一樣?”
“是辣椒油!”
“辣椒油?”
“對,我把辣椒油塗在你下體,當然像火燒一樣了,不過不愧是豬妹,連自己還是不是處女也不知道,世上之蠢,舍你其誰。”
哥哥笑得開朗,小茜滿面通紅的嚷著道:“人家怎知道,以為失過很多次處女嗎?”
不過失而復得的喜悅還是叫人歡喜,小茜繼續帶著期盼問道:“那脫光衣服,和塗辣椒油都是找其他人幫忙嗎?”
哥哥臉不紅氣不喘道:“這種重勞動當然由本少爺親自動手,替婦檢查身體也是哥哥的責任,就連小屄也是親手翻開把辣椒油塗進去。我好歹是個色狼,不討點便宜還對得住自己嗎?”
“嘩,被看光了,阿明你還會要我嗎?”
小茜一聽噩耗,傷心得伏在我肩上痛哭,我安慰她其實已經很好,能與牛華睡一晚而全身而退的,世上就只朱茜一個了。
真相大白,我知道是怪錯了哥哥,也感謝他的苦心,但仍有一件事不明白,那天喝醉了,明明聽他和小茜在鄰房做愛,哥哥一聽,又是哈哈大笑:“那個是我學校的苟姑娘,那段時間為了演戲幾星期沒炮干,大炮難受得要命,想著小醉了可以偷打一炮,立刻叫她來消火,想不到還是給聽到了,不過你真差勁,連是否小茜叫床也聽不出,還說愛她!”
小茜亦是十分不滿的盯著我,拜托,我根本沒聽過你叫床,分不出來很正常啊。
“那小子,最後一次機會,你要超班小綿羊,還是蠢貨豬妹?”
哥哥最後一次問我,我望著楊羚抱歉地點頭,女孩不介意的笑了一笑,美得有如下凡天使。
“那你呢,豬妹,要我男神牛華,還是木頭小馬?”
“我要馬!一世也要馬,不要牛!”小茜死也不肯放開我。
“那沒有問題了吧?哥兒可以幫的就這樣多,以後要靠你們自己做化了,不過我覺得其實是有點多余,誰也知道學生時代的戀愛不會有結果,早晚還是會分手。我今次只是自己挖的坑自己填,做男人應做的事而己。”
我牢牢抱著小茜,發誓以後不會放開這個女孩,會有結果的,我們一定會結果的。
“剛才有沒打痛你,我的小兄?”哥哥伸出手來,我接過兄長強壯的手,感激搖頭:“沒有,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是我先出手,哥哥。”
“算了吧,誰叫我答應過媽媽,會好好照顧我的。”哥哥向我打個眼色,我想媽媽在天之靈看到,一定會感到安慰。
謝謝你,哥哥,謝謝你,小羚。你們都是神,是我和小茜的愛神。
這個晚上,我體驗到人類間三種偉大的情感,愛情,友情,和親情。
事過境遷,我和小茜真正交往了,過去以同學相牽的手,今天變成甜蜜愛侶不願放開。
我自問對小茜是抱著真心誠意,對男女間的事從沒多想,但三個月後,卻莫名其妙被她捉了上床。
“做、做愛?”我幾乎嗆死。
“殊,這麼大聲,想給我爸媽聽到嗎?”
小茜邊罵邊羞著說:“我想了很久,華哥這個人那麼好色,那天跟我睡了一個晚上,沒可能什麼不做的,也許什麼辣椒油才是騙我。”
我為兄長辯護道:“哥哥一片苦心你還不相信他?牛華要干女人根本不用說謊吧?”
然後又好奇問道:“那時候你們交往時哥哥經常說去你家干炮,原來是什麼也沒做的嗎?”
小茜臉紅罵道:“當然沒有!誰會在自己的家做這種事?”
“誰會?但我們現在……”
“別扯開話題,我還是覺得不安心,不如阿明你插一點進來試試,如果碰到還有處女膜,不就證明他是說真話?”小茜終於說出真正目的。
“那好吧。”我無奈掏出從一聽到要試、便一直硬著的雞巴。
“好大……”小茜掩起臉頰,我不好意思問:“是嗎?有沒哥哥的大?”
小茜用力捏我耳朵:“你在試我嗎?我沒看過怎知道!別說了,快點來!”
“哦、哦……”
有干過處女的男生都知道,碰到處女膜便中止這種超高難度的事,對初學者來說根本很難做到,結果這天我一捅到底,而痛得嗚嘩大叫的小茜亦把我罵過半死。
是血,很可怕的大量出血。
“呀,痛、痛死了,快拿出來!”
“拿出來?形勢大好啊?”
“我警告你立刻拿出來!”
牛華是色狼,但還是一個愛護的色狼。
大家都破了童子身,性交便成了情侶之間生活的一部份,做愛的滋味對熱戀中的男女還是十分美好。
那作為一個未成年少女,把男友帶家上床自然有問題,偶爾小茜會當個壞女孩,騙家人去女同學家里睡,其實是去了我家做那夫妻的情事。
“嗯輕一點阿明你這樣太深了噢噢噢。”
經過三個月下來的抽插,小茜已經懂得享受,甚至學會叫床,我殊了一聲,提示她鄰房有人,女孩立刻掩著小嘴。
“噢噢輕點好好深。”
再一插,還是忍不住呻吟,我提點道:“別做聲,哥哥在旁邊睡。”
小茜好奇問道:“對了,以前你不總說華哥每天都帶女孩子來睡,怎麼我一次都沒遇上?”
我解釋道:“哥哥說要認真追求小羚,但小羚最討厭好色男孩,說給觀察期也可以,但要哥哥完全戒掉和其他女人鬼溷的壞習慣才會考慮。”
“這麼認真?那要觀察到什麼時候?”我豎起三根手指道:“到她成年,即是還有三年。”
“三年?你哥哥不是要郁死了?”
小茜不敢相信精力旺盛的蠻牛也有嗚金收炮的一天,我點頭說:“那以小羚的條件,為她扎起大炮也是值得,所以你也別太大聲以免刺激到哥哥。小羚這麼好,我希望她可以成為我的大嫂。”
“哼,小羚這麼好,你一定很後悔選我不選她了吧?”小茜不滿說。
“拜托,你還可以吃她的醋?她可是我倆的大恩人,沒有她可能我們現在還一個打飛機,一個在打飛碟。”
小茜覺得有理道:“也是,她和華哥是我們的恩人,要好好報答。那你輕一點,我們小心點做噢噢噢這一下好深。”
“還說小心點,叫得這樣風騷?”小茜無辜的道:“那真是好舒服,人家忍不住嘛,總叫我小心,你小心不行嗎?”
“這種事很難小心吧,何況小屄那麼窄。”
“噢又來了這下好再用力點好爽耶。”
“碰!”
在我們插得正起勁之際,旁邊突然傳來一聲被拳頭用力轟向牆邊的聲音,哥哥破口大罵道:“喂,現在幾點了?不知道擾人清夢,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嗎?”
我和小茜互相望了對方一眼,雖說是恩人,也有把快樂建築在別人身上的壞心眼,禁不住再用力搖床,“嘰哩嘰哩。”
的響過不停,鄰房人繼續狂罵:“我靠,還要搖得這麼凶,就不知道有人在扎炮。媽的,你這小沒良心,哥兒為你找老婆,你這小子來恩將仇報了。”
我和小茜聽得一起掩嘴偷笑,更是用力的干:“嘰哩嘰哩嘰哩嘰哩。”
“喂,夠了沒有?有沒需要干一個晚上啊?有那麼飢渴嗎?他媽的我明天不把你這小好好教訓我以後不叫牛華!”
“嘰哩嘰哩嘰哩嘰哩嘰哩嘰哩嘰哩嘰哩嘰哩嘰哩嘰哩嘰哩嘰哩嘰哩嘰哩。”
“靠!我受夠了好嘛!”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