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珂雖已被歡樂烈女吟激發出強烈的情欲,但近距離親眼目睹如此淫靡的場面還是讓她羞得幾乎逃走,只不過兩條玉腿卻是不聽使喚,別說逃了,就連站起都做不到,眼看著師父被高桂弄得死去活來,又無比享受的模樣,下身早已濕透,不經意間,素手碰到蜜穴,嬌軀一顫,渾身一陣戰栗,那粘滑的液體,沾濕了手指,幾乎沒有多少阻礙,手指便進入了下體。
“嗯……”
阿珂緊咬銀牙,一股舒服至極的感覺自下身蕩漾開來,這是阿珂從未體味過的,一雙緊繃的玉腿不自覺地分開兩邊,褻褲之上沾滿露水,貼在身上冰冰涼涼,很不舒服,阿珂將褻褲褪至膝蓋,手指在肉嘟嘟的蜜穴上來回撫動。
這時,師父和高桂已交換了上下體位,一聲聲蕩人心魄的呻吟自師父口中發出。
“不要了,我……我就要死了!小寶,你饒了我吧!你……你不要停下,你再用些力……啊……”
長平手指緊緊地抓住高桂的手臂,似是央求,又不忍松開,蜂腰迎合著高桂扭動起來,眼睛緊閉著,美艷的臉上充滿著陶醉和迷離。
“嗯……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我真的要死了……我要……”
長平發出一聲響亮的呻吟,用力將高桂推開,全身戰栗著扭了幾扭,一股粘膩的乳白色液體順著蜜穴直噴了出來,隨即四肢癱軟,香汗四溢,躺在車中再也動不了了。
高桂瞧著長平公主嬌軟無骨的動人胴體,下身依舊昂揚。
阿珂鳳眸迷離間,忽然一眼瞥見高桂下身的驕傲,登時羞不可仰,適才師父在高桂的擺布之下,那種欲仙欲死的情狀令她又驚又羞,忽然,高桂一只手已經摸到了她滑若凝脂的小腿之上,阿珂嬌軀一顫,驚呼了一聲。
只見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貝齒細露,水汪閃亮的雙眸隱隱含著幾分羞澀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氣息,混合著純潔優雅、性感冶艷的氣質。
高桂暗暗贊嘆,果然不愧是“江南八艷”之一陳圓圓的女兒。
她那烏黑亮麗的秀發因為玉簪的松脫,隨意地垂下幾縷青絲,月色下,於風中微微搖擺,襯著潔白瑩潤的嬌顏,平添了幾分嬌俏嫵媚的魅力。
手漸漸上移,在她的玉腿間摩挲起來,阿珂雙目似水波流涌,被高桂侵襲到的地方骨軟筋酥,在高桂的逐漸推移逗弄下,芬芳檀口中嬌喘吁吁,那含情未露,銷魂誘人的眼神,讓高桂幾乎熔化,手下忽然摸到那片芳草萋萋之地,飽滿的小穴,濕潤的感覺,令高桂心中亂跳。
“啊……”
急促的驚叫,阿珂被那種奇異的酥麻異癢之感弄得戰栗起來,體內深處漫涌著陣陣暖流……
高桂再不遲疑,碩大的小高桂頂在她嬌嫩的下體稍稍停滯了一秒,雙臂扶住阿珂嬌柔得只堪盈盈一握的纖滑細腰,輕輕一挺……
“嗯……”
阿珂白皙修長的手指深深地抓進高桂臂膀上的肌肉里,發出一聲淒婉嫵媚的呻吟。
“好了,是不是疼?”
“嗯。”
“馬上就不疼了。”
高桂雖已被歡樂烈女吟控制了情欲,但靈台之間還是有著一絲清明,下身停了下來,張口吮吸著阿珂半露的一邊小山峰。
畢竟是自幼習武之人,阿珂在短暫的微微刺痛後,很快便恢復了,隨著她的腰身輕扭,高桂這才一路深入,直入花心。
阿珂嬌軀輕顫,芳心欲醉,那火熱鮮明的新奇刺激早已衝淡了破瓜之時些微的疼痛,似乎還稍稍減輕了渾身酸癢酥麻的難捺感覺,但敏感的玉體似乎還不滿足,悄悄地挺腰迎合起來……
新鮮的刺激感從下體深處一路蔓延,瞬間傳遍渾身冰肌玉骨直透芳心腦海,那是一種叫人欲罷不能的快感,阿珂只感到在這種令人心兒狂跳的快感刺激下芳心一陣陣緊張痙攣般的輕顫連連,嬌喘吁吁……
徹夜的風流,高桂在征服了阿珂之後,長平早已從起初的嬌慵無力中恢復過來,初嘗個中滋味的長平顯露出她這個年紀的欲求不滿,和高桂再次征戰。
三十歲,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情欲最為旺盛的年紀,若非高桂天生擁有兩個丹田,體質特異,只怕便要招架不住,長平在經過三次靈欲的巔峰後,終於沉沉睡去。
這春藥雖然是不論男女皆可,但畢竟主要是針對女子而制,高桂的男子體質首先恢復過來,瞧著車廂內的凌亂,那男女相互交合留下的淫靡氣味在狹窄的車廂中彌漫,高桂驚出了一身冷汗,瞧著兩個一絲不掛的美女正在酣睡,高桂暗暗叫苦,長平藥效過去之後,哪能不知道是自己搞的鬼!
以她的脾氣,以她前朝公主和現下出家人的身份,只怕一掌打死自己還算是輕的了。
想到這個,高桂急忙穿好衣物,七手八腳地給長平和阿珂各自穿好衣衫,打掃戰場之後,高桂躡手躡腳地從車上爬下,來到早已熄滅的篝火旁躺下,瞧了瞧遠處的車夫,昨晚徹夜激戰,那車夫居然睡得跟豬似的,一點反應也沒有。
此時,天邊露出一絲光亮,高桂豎著耳朵聽車廂中的動靜,久久無聲無息,高桂心中七上八下,想要趕緊逃命去,心中又實在舍不得放下阿珂,一會兒擔心長平醒來發現端倪,一怒之下將自己斃了,一會兒又怕阿珂知道昨晚自己對她所做的,會再也不理睬自己,直想得昏昏欲睡,直到天已大亮,忽然聽到馬嘶之聲,猛地驚醒,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見車夫正在遠處拾柴生火,急忙爬了起來,沒見到長平和阿珂,高桂忽然胸中一震,她們是還沒睡醒,還是已經走了?
高桂急忙向馬車走去,車夫忽然叫道:“公子,你醒了?早上的時候,師太和那位姑娘已經走了,師太說,讓你以後都不要找她們了,還叫我送你回京城……”
高桂如遭雷擊,全身冰涼,向馬車奔去,掀開轎簾子,里面空空如也,早已人去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