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靠近,忽聽車廂中傳來喁喁私語,高桂嚇了一跳,剛才逆風沒有聽見,原來她們竟是沒睡!
高桂氣憤之至,躡手躡腳地靠近了車廂壁,他內功精湛,想要不發出聲音並不是很難。
只聽長平小聲說著阿珂幼年時的事情,聽得高桂幾乎以為她在交代後事。
長平問道:“阿珂,為師養了你十七年,你說真心話,你覺得為師待你如何?”
阿珂道:“師父待我很好啊!”
長平低聲笑道:“也不見得很好了,你小時候調皮不肯好好用功,我可沒少打你。”
阿珂道:“那是師父對阿珂要求嚴格。”
長平沉默了片刻,忽道:“你說,小寶這個孩子怎樣?”
聽到長平提及自己,心中登時懸了起來,他極想知道自己在阿珂心目中是怎麼樣的。
阿珂咯咯一笑,道:“他很好啊,比阿珂還小兩歲,但武功比阿珂強的太多了,不僅僅是武功好,而且體貼細心,懂得關心人,學識也不錯,會哄人開心,嗯,心地也好,比那個道貌岸然的鄭克爽強上百倍……”
高桂在車外險些手舞足蹈起來,心中歡喜,如同吃了兩斤蜂蜜落肚。
緊接著又聽阿珂道:“師父,他很不錯啦,他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胡說什麼!怎是好好待我?”
長平輕聲呵斥道。
車外的高桂懵了。
“師父,你想想,他對你可好得很呢,關懷無微不至,師父你想吃酸的,他就立刻去買梅子,師父想吃甜的,他馬上就送來棗子,我曾有一次聽他說,他……他說……他說當真心真意去愛一個人的時候,無論是什麼事,都能替她想到,師父你說,如果他不是喜歡上你了,怎會對你這麼好?”
高桂幾乎要抓狂了,怎麼回事,怎麼居然鬧出這樣的誤會出來!
我連圈叉英國小美人的機會都放棄掉,不就是為了阿珂你麼?
你怎麼說這種話,長平公主雖然美,但畢竟比自己大得多了,古人都結婚得早,長平她早成親的話,生也能生得出韋小寶了。
“唉……阿珂你還小,有些事還不懂,我的年紀都能做小寶的娘了,更何況為師已經遁入空門,這些事,想一想都是罪過,以後休要再提了。”
“師父……”
阿珂還待再說,長平道:“我這次打算去北京,找韃子皇帝說說話,如果僥幸為師沒死的話,便要歸隱了,你年紀尚輕,別跟著我耽誤了終身大事,小寶人雖滑頭了點,但你剛才說的那些,他確實是當之無愧,他其實心里放的不是為師,而是你……”
阿珂驚道:“怎會是我?”
“你別打斷我說話,我起初也瞧不出來,後來鄭公子出現,我便明白了,他雖年紀小,若論到心機深沉,別說是你這小丫頭,就連為師我也要甘拜下風,他接近我,十成之中有九成是為了你,好在他不是奸佞之人,將來為師無法照看你,小寶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
高桂聽到這話,心中不禁為自己剛才暗地里咒罵朱家的皇帝而懊悔不已,早知道長平公主對自己這麼好,還替我勸阿珂嫁給自己……
高桂心情激蕩,唏噓不已。
阿珂驚呼一聲,道:“怎麼是這樣?我不信,師父,我不要你照看,阿珂大了,能照顧師父你了。師父歸隱,阿珂也歸隱。”
長平呵責道:“孩子話!還說自己長大了,你說這話就是幼稚,還沒長大呢!為師這里有只玉蝴蝶,你貼身收好了,將來,你找到你親生母親就靠它了。”
阿珂驚道:“師父你說什麼?你說什麼親生母親?你不是說我是孤兒麼?”
長平苦笑一聲,道:“此事很難解釋,將來待我歸隱之前我自然會說給小寶聽,你若要找尋親生母親,便要問他了,你若不嫁給他,我叫小寶不跟你說。”
高桂在外面聽得心驚不已,長平居然把這事也說了出來,難道真的是在交待遺言麼?
心中既感激她撮合,又為她擔憂不已,腳下忽然踩到一塊碎石,咯地一聲響。
阿珂驚道:“是誰?”
長平笑道:“除了小寶這個頑皮猴子還能有誰?”
高桂見躲不過了,走到車廂處,尷尬一笑,道:“師太,阿珂,你們還沒睡麼?”
阿珂驚道:“你在這里做什麼?我和師父剛才說的話,你豈不是全聽去了?”
高桂見她面紅耳赤,羞得狠了,不忍她尷尬,迷茫道:“你和師太剛才說什麼了?你們說了很久麼?為什麼這麼晚還不睡?是不是蚊蚋太多?”
阿珂聽他這般說話,心中大定,慌道:“沒說什麼,是,是有很多蚊子,叮咬得睡不著。”
高桂道:“既然都睡不著,我給你們講故事吧,聽一聽就天亮了,好不好?”
阿珂和師父說了這麼久的話,睡意全消,也想再聽故事,眼睛瞧向師父,長平微笑道:“你們去講好了,我要睡一下。”
阿珂臉上一紅,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沒有師父相伴,她又怎肯去?轉頭向高桂道:“師父要睡,我也不聽啦。”
忽見高桂手中捏著一方色彩艷麗的手帕,笑道:“這手帕好生漂亮,是送給師父的,還是送給我的?給我瞧瞧。”
說著劈手便奪了過來。
高桂一個不留神,手帕被她搶去,“噗”地一聲,一股淡淡的香氣在車廂中彌漫開來。
高桂心下冰涼,那可是歡樂烈女吟啊!
對女人有效,對男人也同樣有效啊!
阿珂乍一聞到香氣,道:“好香的手帕,小寶你老實交待,這是從哪個女子那里拿來的?”
高桂叫苦不迭,本想用這手帕單獨去迷阿珂,誰知這一迷就迷了三個了,這怎麼是好。
“這手帕是我自己的,顏色是艷麗了些,不過,我是小孩嘛,無所謂的……”
過得片刻工夫,高桂便感覺小腹內熱烘烘的,心知不妙,這歡樂烈女吟只怕是藥性發作了!
“我感覺有點熱,師父你呢?”
阿珂扶著廂壁,她面目通紅,雙眸盈盈欲滴。
長平皺眉道:“本來還覺得涼,現下咱們一起擠在這狹小的地方,氣流不暢,自然是熱了,唉喲……眼下初秋了,怎麼這麼悶熱?”
高桂心中叫苦,獵雁卻獵了一窩,這可怎麼辦?
只是這一霎,藥力已如海浪涌起,全身發滾,猶如在蒸籠中被人蒸焙相似,丹田中一股熱氣急速上升,霎時間血脈賁張,情欲如潮,不可遏止,高桂暗叫,好霸道的藥力!
再向阿珂和長平瞧去,只見她們臉上已是香汗淋漓,長平雙頰如火,一雙眼水汪汪地瞧向自己,高桂心中一動,不可不可,怎能在長平公主面前做出這等事來,也不知能否用內功逼出這藥性!
想到這里,高桂沙啞著聲音道:“師太,恐怕咱們是中了毒了,你背過身來,我給你驅毒!”
長平靠在廂壁之上,全身懶洋洋的沒了半分氣力,對高桂的話恍若未聞,高桂一咬牙,登上車廂,將長平身子扳過,手掌貼於她背後,暗想,也不知能不能驅除這種“毒”長平軟洋洋的靠在他身上,左臂忽然勾住他脖子,驀地里手臂一緊,道:“你在做什麼?你靠得我這麼近做什麼?”
她手上全無力道,高桂輕輕掙脫,道:“師太,你不要說話,我馬上就……”
忽然想到,若是真給她驅除了藥性,她清醒過來,自己想要圈叉阿珂的美夢可就泡湯了!
正猶豫,只覺胸腹四肢、頭臉項頸,皆是滾燙,忽聽阿珂一聲嬌吟,雙目已是火辣辣地瞧向了自己,高桂見她霞生玉頰,神態嬌媚無倫,腦際轟然一震,心道,天啊,難道這就要開始了麼?
“小寶……我身上好熱,你熱不熱?”
阿珂櫻唇微張,小嘴微喘,一只手已伸向自己衣衫,片刻之後,阿珂已是香肩半露,外衫滑落。
高桂只覺心神激蕩,情不自禁地靠了上去,正要施展抓抓摸摸神功和抓奶龍爪手,背後一股大力傳來,高桂被掀翻在車廂之中,兩片櫻唇已重重地印了上來。
好香!
迷茫中,高桂僅有的一絲清明被徹底擊碎,這是長平公主啊!
下意識地,高桂伸手去推,卻正好摸到兩團柔軟,高桂腦際轟響,丹田下一團火熱直衝上來。
長平的接吻技巧生澀之極,但月光下,同樣美艷絕倫的俏臉更有一番銷魂蕩魄的誘人韻味。
高桂與大小雙兒她們日久纏綿,其接吻技巧早已非比尋常了。
他的舌頭已迅快地溜進長平的檀口,輕輕頂開她無力微閉的貝齒,勾出柔軟的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舔弄,同時還在長平兩片薄薄的香唇間甜美地輕觸淺吻著,口中還不住地吸吮著伊人芳香的玉液。
此時的長平公主已經是雙目迷離,不知人間何世,只懂得在喉嚨深處擠出幾聲“咿唔”嬌呤來助長高桂的惡勢力。
高桂寸土不讓地持續進攻著,同時不甘寂寞的雙手也加入了攻城掠地地肆虐中,不停地撫摩揉捏著她的纖腰細腹,沉醉其中的長平公主頓時渾身酥軟無力,那滋味猶如初涉愛河的少女被自己初戀情人愛撫一般,弄得她登時芳心迷醉、咿唔連聲,深深迷醉在高桂那深情的熱吻及貪婪的愛撫中。
高桂眼見得長平公主渾然忘我地任由他火熱舌尖在其檀口中恣意逗弄,粉嫩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應,更是志得意滿,情欲高漲。
他不斷地吮吸吞噬著她吐露過來的香液瓊漿,卻使得自己的喉中反而愈發飢渴了,故而更加不住地向她香唇急著索取,直到兩人都透不過氣為止!
兩個墜入情欲當中的男女在對方身體之上不停地撫摩著,阿珂卻是早已情難自已,強勁的藥力讓她全身慵懶無力,靠在一邊,皎潔而清冷的月色襯托得她更美得勝過鮮花,一顆風情萬種的臻首微側斜倚,纖弱的脖頸天鵝絨般柔美細致,她迷茫地瞧著師父和高桂兩個人摟在一起,那羞人的一幕,令她全身仿佛著了火一般,男女之欲,人之天性,歡樂烈女吟能夠激發人人有生俱來的情欲,使之變本加厲,難以自制,阿珂自然也難逃此理,身上的衣衫已成累贅,伸手輕解羅衣,不多時,阿珂那象牙一般光滑潔白的肌膚於衣袂飛揚、羅衫掩隱間,裸露的光滑美麗的嬌軀上,肌膚欺霜賽雪,腰肢纖細,圓潤挺翹的豐臀,玉腿筆直修長,一只玉手,已伸向那一抹幽深桃源……
而此時,長平公主那成熟完美的嬌軀已完全暴露在高桂的眼中,光滑細膩的觸感和因情動而熾熱的體溫不斷地刺激著高桂的欲望,高桂的雙手用力地在柔如絲緞、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膚上揉搓著,嘴巴則不停地吮吸著那對高聳飽滿、觸之彈手的晶瑩雙峰。
靈巧的舌頭蛇一般地舔弄著雪峰之巔那嬌嫩誘人的殷紅兩點,不時還用牙齒輕輕的嚙咬一下,令早已意亂情迷、完全無力推拒的長平公主敏感的嬌軀頓時陷入了陣陣的顫抖和痙攣中。
長平公主平坦的小腹上沒有半點多余的脂肪,在圓潤的肚臍兩側向內收出兩條曲线,讓柳腰越發顯得纖細,接著又以稍大的幅度外擴成兩條同樣珠圓玉潤的美腿。
腿間一片稀稀疏疏的芳草地,中間兩片粉嫩的蜜唇正在隨著她的呼吸一張一翕,似乎在迫切地呼喚高桂的到來。
高桂那不安份的魔爪從她香肩撫摸到酥胸,再到小腹和玉腿,中間還似有似無地輕輕觸碰著她的最隱秘地帶,惹得長平公主口中的輕聲呻吟仙樂一般不止。
“啊……”
一聲痛喊,高桂早已挺起的男性欲望,深深地進入了她那醉人的夢想桃源,兩人最原始最狂野的動作和肉體摩擦的聲音在黑夜中蕩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