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昨晚很遲才睡,第二天醒來時卻精神奕奕,在玉佩貼的心口以及小腹丹田處,隱隱感覺到兩團活潑潑的熱流。
我心下暗喜,看來我比那個阿爾漢強多了,他修煉的脈輪秘法被彩蝶蠱擊潰,身體也受到重創。
而我不但戰勝了彩蝶蠱,且安然無恙。
我微信宮玉傾說了情況,宮玉傾沒回復,估計還在睡覺。
走出房間看見媽媽已經在廚房忙碌,身上穿著一套白色粉碎花睡衣,正打著雞蛋,白皙的手指將一雙筷子甩得啪啪作響。
我走近前問道:“媽,早飯吃啥?”
“蒸雞蛋、肉包配牛奶。”
媽媽的聲音平緩,波浪長發半干半濕,看來剛剛洗過澡。
側面看上去,沐浴後的媽媽俏麗的容顏如晨曦嬌花,美艷絕倫。
媽媽的氣色不錯啊,是因為巨債消失,還是因為昨晚被雨露滋潤?
“還愣著干什麼?快點刷牙去。”媽媽扭過臉來,奇怪地看著我。
“哦……”看著媽媽晶瑩的眸子,不知怎地我卻有些慌張,是因為剛剛聯想到她昨晚上妖嬈裸體的緣故?
三下兩下洗臉刷牙畢,走到客廳倒了杯熱水喝著。媽媽已經將蛋和包子放在爐子上蒸了,她走出廚房問我道:“小風,還有沒有衣服要洗的?”
“昨晚換的衣服我都扔在洗衣機里了,還沒洗。”媽媽交待要節約水電,每天的衣服要一起洗,至於內褲要分開洗啥的就沒那麼講究了。
“嗯……”媽媽從房間里拿了一些衣服走向陽台洗衣機。這些衣服里面有沒有媽媽的黑色蕾絲內褲?晚上回來看陽台晾曬的衣服就知道了。
我收拾完書包拿著電吹風出來。
媽媽正在客廳擺放餐具,微微前傾的身子,寬大的睡衣向前蕩著,即使這樣也遮不住她胸前的傲然雙峰。
我湊上前道:“媽,你頭發沒干,我幫你吹下。”
媽媽停下動作瞅著我,眉眼里都是笑容,輕快地道:“喲,乖兒子長大了,懂得心疼媽媽了。”
我有些羞臊,是不是覺得將要失去媽媽的愛,才覺得要加倍珍惜?
媽媽將頭梳遞給我,坐在椅子上將頭往一邊微微側著,一頭黑發披散下來,她的微笑像清晨透過樹葉的陽光,充滿著生機和希望。
我用梳子撥起媽媽的頭發,認真地吹著,媽媽沒有說話,也沒有糾正我笨拙的動作,微閉著眼享受著這溫馨的親情,彎彎的嘴角,長長的睫毛,嬌艷的苹果肌,此刻的媽媽美得讓人心醉。
時間仿佛凝固了,客廳里只有電吹風呼呼的聲響。
過了一會,媽媽摸了摸發梢道:“可以了小風,已經吹干了。”我哦了一聲,不舍地關了吹風機。
媽媽站起身來摸著我的後腦勺,將她的前額輕輕抵在我的額頭上,柔聲道:“謝謝你小風,媽媽很喜歡。”
媽媽馨香溫熱的氣息撲面向我涌來,我的心怦怦跳著,好想親一下媽媽的臉啊。
直到媽媽放開我,我也沒敢湊上去親媽媽,我的內心深處在害怕著什麼?
我對媽媽已經不是單純的孺慕之情了嗎?
在飯桌上我仍回味著剛才媽媽的氣息,有點神不守舍。
“小風,你好好上學,債務的事不要擔心,宮阿姨借錢給我們先度過難關,她的錢我們今後可以慢慢還。”忽聽媽媽對我說道。
雖然媽媽在騙我,但我知道她是一片好心,生怕我心理上背上太重的包袱。
“真的?”我裝出欣喜的模樣,道:“那是不是可以叫爸爸從國外回來了?”
“嗯,可能還不行。”
媽媽道:“畢竟這筆錢我們還是要還給宮阿姨,你爸的這份高薪工作來之不易,再看看吧。”
媽媽低著頭,應該有些愧疚。
送我出門上學時,媽媽輕聲道:“小風,我會打電話給你爸,征求他的意見,問他願不願意回來工作。”
彩蝶蠱的誘惑在潛移默化地改變著媽媽,但媽媽強大的內心依然沒有放棄潛意識里的抵抗,只是這抵抗好像越來越弱了。
我要不要告訴爸爸真實情況?
爸爸知道後,會不會跟媽媽離婚?
即使他諒解媽媽的所作所為,也沒辦法對付彩蝶蠱。
想了想還是決定先不告訴爸爸。
在學校里見到了孔幼基,有股想揍他的衝動,都是這家伙介紹襄蠻才讓媽媽陷入這個地步。
但是看他毫無心機的模樣,好像他對這件事一無所知。
我不想驚動襄蠻,只能強忍下這口氣。
中午查看了下微信,宮玉傾已經回復:“你沒事就好。感覺彩蝶蠱還在小腹處,但是好像弱了很多,希望小風加把勁,徹底把它從我的體內清除出去。”
“姐姐,那就今晚我過去再接再厲大戰彩蝶蠱?”我回道。
“你吃得消嗎?”這次宮玉傾很快就回復了。
“不要問男人這種問題。”微信上我說話也大膽了起來。
“那就來吧,讓姐看看你有多男人。”宮玉傾回道:“晚上你call我,我開車去接你,坐車進來就不會被小區保安看到。”
“姐姐,你……你今天能不能穿絲襪?”
“呸,小壞蛋,戀足癖,惡心!”
宮玉傾這是啥意思?我有點訕訕然。
“姐有幾十雙高跟鞋,你喜歡我穿什麼樣的?”過了一會宮玉傾道。
我大喜過望,寫道:“魚嘴高跟那種。”
“好哇,感情你就想把我當成你媽!”宮玉傾道。
“沒,冤枉啊,我實在想不出其它什麼款式。”
“哼哼哼,不相信!”
宮玉傾道:“等著吧,姐姐穿一雙跟高九厘米的女王靴,將你的小雞雞踩在腳底下碾啊碾,再硬的鐵杵也要磨成針……”後面加了幾個惡狠狠的表情符。
我不由得胯下一緊……
回到家我先去陽台收衣服,看到了媽媽昨晚錄像中的黑色蕾絲內褲,還好,媽媽並沒有將內褲也送給襄蠻,我摸了摸蕾絲內褲的襠處,想象自己正在摸著媽媽下陰,暗罵自己猥瑣,收了衣服回到房間。
媽媽六點左右到家了。
吃晚飯時,我有些心猿意馬,一會想著媽媽今晚會不會又去襄蠻那里,一會又想著和宮玉傾滾床單的事。
昨晚有點豬八戒吃人參果,今晚一定要好好品嘗一下這個熟女的味道。
飯桌上媽媽也沒怎麼說話,有時候還發著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想到宮玉傾對我說的,被種下彩蝶蠱的女性,性欲會變得很旺盛。
宮玉傾的情況稍微好些,雖然像中了烈性春藥般離不開襄博南,但知道真相後,內心深處會排斥他,會想方設法除去蠱蟲,渴望恢復自由。
而媽媽則不同,她體內的木蘭青鳳蠱是蠱中之後,是一個外號“千蠱千面”大巫的絕響之作,據說在性欲、敏感度、惑心等方面都有奇異的功效,會使媽媽不知不覺地喜歡上襄蠻,誤以為這是真愛,久而久之身心都將淪落。
我心里暗暗擔心,一定要抓緊時間掌握破解彩蝶蠱的方法了。目前只能用親情感化媽媽,希望能稍微挽救她的本心。
在飯桌上我不斷找一些話題跟媽媽聊天,問道:“媽,你今天跟爸爸聯系上了嗎?”
媽媽道:“嗯,今天問了你爸,他說還是想再做一段,這樣可以早日還清我們家的債務。”
媽媽到底有沒有跟爸爸打電話呢?
不得而知,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並沒有跟爸爸說借條已經燒掉的事實。
吃飯的時候媽媽進屋去接了一個電話,她把門關上了,聽不到她在里面說什麼。
當媽媽出來時,眉頭微皺,顯得有些心事。
七點多的時候,媽媽照例又開車出去,剛才那個電話估計是襄蠻打的,媽媽又去他那了嗎?
我迫切想知道答案,媽媽一出門,我就打了個電話給宮姐讓她來接我。
怕萬一媽媽提前回來看我不在家擔心,我留了張紙條寫出去跑步,這個借口很拙劣,但媽媽提前回來的可能性也不大,將就著去吧。
站在街邊等著宮姐的車時,心里有種很不真實的感覺,昨晚這個時候我還是個愣頭青般的少年,然而一個晚上讓我的人生發生了巨大的轉變,我親眼看到媽媽的裸體,還看到女神般的媽媽被粗鄙的襄蠻數次玩弄,而我也邁出了從少年到一個真正男人的重要一步。
要不要向宮姐要昨晚媽媽全裸做愛的錄像?
她會不會笑我戀母?
想到媽媽胸前那對顫巍巍白膩膩的肥物,我心癢難搔,不管了,呆會就向她拷貝。
今晚會不會再次看到媽媽的裸身?
我到底是想看媽媽和襄蠻上床還是不想看到啊?
肯定不想看到!我猛地搖頭,把變態的念頭驅逐出腦海。
宮玉傾的瑪莎拉蒂像藍色的暗夜精靈,悄然滑到我眼前,我打開車門,只見宮玉傾身披一襲藍色輕衫,隱約透出里面的紫色文胸。
一條深藍色的蛇皮腰帶將她的柔腰緊緊束住,一雙藍色網襪讓她的長腿閃著誘人的光澤,腳蹬一雙綁帶露趾高跟,趾尖透明的薄絲下面,塗著藍色甲油的趾甲像倒映著藍天的湖光。
這莫非是傳說中的藍色妖姬?!
我被驚艷得口干舌燥,只見宮玉傾輕啟香唇哼道:“風……哥……”拉長的鼻音媚到骨子里,一下子撩起了我的欲念。
我一身運動套裝,站在車門外頗有點局促,宮玉傾看出了我的不安,伸手將我牽進副駕,輕笑道:“傻小子,看呆啦!”
想到昨晚我粗暴地甩了如此可心的玉人幾記耳光,我心生愧疚,伸手摸著她的臉龐,深情道:“姐姐,這里還疼嗎?”
宮玉傾的眼睛起了一層霧,她捂著我的手,將臉頰緊貼著我的手掌心,輕聲道:“小風,今晚要好好疼姐姐……”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柔情,說來奇怪,跟宮玉傾才認識了不到一天,我跟她之間就沒有了陌生感,只覺得十分親近,難道因為她是我的初夜女人?
快到別墅區時,宮玉傾提醒我低下身子,免得被保安看到,萬一他們告訴襄博南或者襄蠻知道就不好了。
我應了一聲,側身橫躺在手刹的位置,趴在宮玉傾的腿上。
佳人的大腿壓在椅墊上顯得分外腴美,隨著踩油門和刹車的轉換,流线形的腿肌在藍色網襪下起伏不定,像海水里穿梭的魚。
我呼吸急促,伸出舌頭探入網眼,舔著她凝脂一般光滑的大腿。
“壞人,就知道欺負人家!”宮玉傾帶著磁性的聲音:“好癢啊……你舔得人家都濕了……”這魅惑人的妖精!
車子開入車庫,由於宮玉傾要拉手刹,我才不得不地離開她的腿。宮玉傾嘴角掛著淺笑:“小色狼,別著急,時間還長著呢。”
我坐直身子,自嘲道:“剛才保安要是看見你這個大美女身邊坐著一個土里土氣的小伙子,一定以為我是吃軟飯的。”
“你哪里是吃軟飯,明明就是吃硬飯的。”宮玉傾媚眼一勾,伸手按在我的胯下,那里早已挺得硬邦邦的了。
我尷尬地縮著下身,宮玉傾笑得花枝亂顫:“小樣,看你還敢不敢非禮姐姐!”
走到門口時,宮玉傾想換上拖鞋,我大著膽子道:“姐,別換,就穿這雙。”
“哼,還沒看夠啊!”
宮玉傾白了我一眼,不過她還是依了我,在入門毯上蹭干淨鞋底,就走進屋子。
走了幾步她忍不住笑道:“在家里穿著高跟鞋走來走去,感覺好奇怪。”
我跟在她的身後,欣賞著她走樓梯時動人的身姿。
這雙系帶高跟的鞋底較窄,而且不是後包式的,滑嫩的足跟時不時歪出鞋幫,調皮地背著主人偷偷地挑逗我,真想上去摸一把。
宮玉傾善解人意地先帶我到監控室,屏幕上襄蠻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撥電話,媽媽並不在房間里。
襄蠻用的是免提撥號,響了很久沒人接聽,直到出現“您所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
“媽的,臭婊子,敢耍我!”襄蠻焦躁地罵著,狠狠地按著電話再一次撥打。
我跟宮玉傾對視了一眼,都猜到他十有八九是在給我媽媽打電話,宮玉傾坐在我身邊,將我的右手握在她的手心里。
兩三次之後,電話終於接通了,襄蠻氣急敗壞地道:“你怎麼不接電話!”
“對不起,蠻弟。”電話那頭傳來媽媽的聲音。
媽媽的聲音帶著疲憊,襄蠻喘了幾口粗氣讓自己平復下來,道:“姐姐,你剛才不是答應我,今晚會過來的嗎?”
“對不起,那時候我在家中,內心很矛盾,又怕我的情緒影響到小風,所以只好先答應了。”
“你現在在哪里?我過去找你。”
“不要,蠻弟,我還沒想好怎麼面對你,不知道為什麼,在你身邊,我一次又一次地做出無法原諒自己的事!”媽媽情緒有些激動。
“姐姐,不要抗拒自己內心最真實的念頭。”
“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什麼!今天我給小風他爸去電話時,聽到他疲倦的聲音,想著他孤身一人在異鄉辛苦工作,而我卻背著他做出這種事,那一刻我真想……”媽媽說不下去了。
“姐姐你冷靜點,千萬別想不開……”
聽到媽媽這麼難過,我的心一下子揪緊了,宮玉傾察覺到我的不安,靠過來將我摟在懷里。
“前兩次我瞞著他,還能說是怕他知道了真相傷心難過;而今天,明明借條已經沒有了,小風又那麼期盼,我完全可以用一種委婉的方式讓他先回來,可我卻沒有!”
媽媽激動地道:“前些日子我對他日思夜想,而這幾天我驚恐地發現,我竟隱隱不想讓他這麼快回來!我怎麼會墮落成這樣?”
媽媽泣道。
“不是的姐姐,你不要這樣想,或許你只是需要一個更堅實的臂膀來保護你!”襄蠻好容易憋出一句話來安慰媽媽。
“不貞就是不貞,沒有那麼多借口,我已經丟失了自己最為寶貴的驕傲。”媽媽淒然道。
“姐姐你告訴我在哪里?我們先冷靜下來,找個地方喝喝茶聊一聊也好。”
“不用了,你還是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
“好好,姐姐你答應我千萬別做傻事……”
“嗯,不會的,這世上還有我牽掛的人。”說完媽媽掛斷了電話。
聽到媽媽說的話,我在宮玉傾懷中難過得差點掉下眼淚。宮玉傾輕輕撫摸著我的頭道:“小風,你媽媽還在堅守,你應該為她感到驕傲。”
我無聲地點了點頭。
“你要不要回去等你媽媽?免得她回家看不到你擔心?”宮玉傾道。
雖然現在我很想陪在媽媽身邊,但我又能做些什麼呢?
我想了想道:“不,媽媽艱苦爭取來的時間我不能浪費。既然有了眉目,我要盡快摸索出破解彩蝶蠱的方法去拯救她!”
“這才是我喜歡的小風。不過小風,你真的准備用這種方法來救你媽嗎?”宮玉傾問道。
“我還能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媽媽被襄蠻一直霸占下去吧?”
“我跟你一樣,不想看到你媽媽被襄蠻控制。”
宮玉傾道:“你知道嗎,當初一見到你媽,我就有種很奇怪的念頭,我好像……好像十分依戀著她,有種要保護她,又想被她呵護的感覺。”
“你不會是個蕾絲邊吧?”我嚇了一跳。
“不是,絕對不是,我只對你媽媽有這種感覺。而且我相信你媽媽對我也有同樣的感覺,要不然也不會那麼容易信任我,被我欺騙。”
宮玉傾苦笑道:“你媽媽受辱時,不可置信地看著我,那一刻我心如刀割,有種想在你媽媽面前自刎的衝動。”
我感受道胸前玉佩傳來的溫熱,若有所思。
忽聽屏幕上的襄蠻撥通了一個電話,只聽他道:“爸,你不是說這回在我和陸盈波身上用的是蠱後嗎?我前後也上了她好幾次,每次都在她體內射精喂蠱,怎麼她到現在還沒徹底服從我?”
“內射了幾次?每次都有看到彩蝶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陰冷低沉的聲音。
“第一次種蠱後,我又射了她八次,後面每次將她弄到高潮都會看到彩蝶。”
“那就沒問題,襄氏家族的相女之術從來沒有出過錯,對付陸盈波這樣堅貞的女子,只有用蠱後才能降服,她到這地步還能隱忍,也證明她確實值得我們用蠱後。”
電話那頭道:“剛開始你不要吝嗇元陽,適當送一些到她體內,在滋養她的同時,也讓她看你順眼些。”
“嘿嘿,這沒問題,我的元陽每次都補得她滿臉紅潮。”
襄蠻猥瑣地笑道:“不過現在我每天憋得很難受啊,上了她之後,我對其他女人都提不起什麼性趣了,怎麼辦?”
“臭小子,她是萬中無一的內媚之相,今後有你享受的。你就知足吧,多點耐心。”那邊掛斷了電話。
這對父子在對話中肆無忌憚地談論媽媽,真是可惡啊!他們到底有什麼陰謀?無論如何我都要從他們的魔爪下救出媽媽!
“難道還要用錄像來威脅她?我不會這麼銼吧?”襄蠻自言自語地苦笑道。
對了,錄像!這倒是個隱患,我道:“姐姐,襄蠻手里還有我媽媽的錄像,能不能刪除掉?”
“可以,襄蠻是個電腦盲,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輕易被我的人侵入他的監控系統了。”
宮玉傾道:“但是我們現在不能這樣做,否則會打草驚蛇。等時機成熟了,我們再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還是姐姐考慮周全。”我點了點頭,很不好意思地道:“姐姐,能不能……能不能將那些錄像拷貝一份給我?”
“哼,果然,你果然也是個戀母癖!”宮玉傾狠狠地擰著我的耳朵。
“姐姐,輕些……輕些……”我連連求饒道:“你怎麼說也啊?還有誰是?”
“不告訴你!”宮玉傾嗔道。
“你不說我也知道,就是你的兒子襄蠻對不對?”我爬了起來,對宮玉傾笑道:“說不定你在被阿爾漢操的時候,他就躲在一旁偷看!”
宮玉傾瞪著我,臉紅得像塊大紅布。
“啊哈,被我說中了吧!”我得意地道:“說不定他的硬盤里面還有你和阿爾漢苟合的錄像,時不時拿出來欣賞,順便擼上一發!”
宮玉傾被我氣得呼呼直喘,高聳的胸脯上下起伏著,突然她轉了轉眼珠,放松了身子輕笑道:“我知道了,小風,你是怕配不上我,才一個勁地貶低我,是不是?”
她咬著下唇,吃吃笑道:“阿爾漢的柔功一流,可以跟我解鎖很多姿勢,你行嗎?”
我妒火中燒,剛想反駁幾句,卻冷不防被宮玉傾一把推倒在沙發上。
我有點發懵,宮玉傾真的生氣了?
只見她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里滿是冷漠。
糟糕,我剛才的話是不是傷到她了?
忙起身准備向她解釋,剛撐起身子,宮玉傾突然抬起左腳,蹬在我的胸膛上!
宮玉傾抵在我胸前的鞋尖用勁並不大,但卻十分堅決,執著地將我往下壓。
菲拉格慕大牌獨特的略帶復古的交叉綁帶設計、性感的鏤空鞋面,完美地勾勒出宮玉傾高跟女王的氣質。
玉足上繃緊的藍色細網眼絲襪讓我心搖神馳,空有一身氣力使不出,一點一點地被宮玉傾踩回沙發上。
我低頭痴迷地看著胸口,宮玉傾的玉足被高跟鞋襯托出的曲线,像一條流暢的奶油滑雪台,趾尖透明的絲襪下,大拇趾傲嬌地翹著,好像在輕蔑地看著我。
鞋靚、絲靚、腳更靚,藝術品般完美的結合。
“臭小子,你服不服!”宮玉傾厲聲道。
“我拜倒在姐姐的天足腳下啦!”
“果然戀母的十有八九是戀足癖。”宮玉傾啐了一聲。
“如果男人都不戀足,那你買幾十雙高跟鞋干嘛?”我大膽地摸著她的絲足道:“姐,啥時候讓我參觀一下你的鞋櫃?”
“不讓你看,人家要保持神秘感。”宮玉傾羞紅著臉道:“有些品牌的款式我都不敢穿上街,只敢在家里自己欣賞一下。”
“嘿嘿,以後就多了我這個觀眾咯?不許穿給別的男人看!”
“呸……想得美!”
想到宮玉傾玉足穿上各式各樣高跟鞋的不同嬌態,我內心火熱,我一定要獨占她的玉足!
伸手解開鞋子的藍色系帶,冷艷的絲足被解除了武裝,玲瓏的鞋只剩一根帶子掛在腳趾根處,鞋底鞋跟垂下來放蕩地搖曳著。
宮玉傾翹起腳趾,努力不讓鞋子掉下來,我一仰頭叼住了她翹得最高的大拇趾。
宮玉傾噢地驚叫了一聲,大趾在我齒間倔強地攪動著,趾尖的絲襪磨著我的舌尖麻酥酥的。
我不敢用勁咬,宮玉傾腳趾扭了兩下擺脫了我唇舌的糾纏,笑道:“你屬小狗,把人家的腳當蹄子啃!”
說著將沾滿我口水的腳趾在我胸前的衣服上蹭了又蹭。
“你就是個騷蹄子!”我摸著她的美足道:“姐姐,那個印度佬阿爾漢有沒跪舔你的腳?”
宮玉傾掩嘴笑道:“你這人,我早把阿爾漢放下了,你的心里還老裝著阿爾漢。”
“喲呵,看不出姐姐你還是個得道高僧啊?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布施肉身的歡喜女菩薩,到底和他解鎖了什麼淫蕩的姿勢!”
說著我起身便去抱她。
宮玉傾扭腰躲過,勾勾手指頭笑道:“到姐姐房間來,讓我看看你的大劈叉有沒他的三分樣。”
,也不系鞋帶,就這樣趿拉著被解開系帶的高跟鞋走出門,將個肥臀扭得風情萬種,這個小浪蹄子!
我翻身而起,追了出去。
宮玉傾將我引到主臥,牽著我的手走到大床邊,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小風,姐姐不想在監控旁邊和你做愛,那樣你的心中會總掛念著你媽媽。今天晚上,姐姐要你的心里只有我一個,可以嗎?”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宮玉傾美眸神采綻放,紅唇輕顫迎了上來。繼我的童身之後,我的初吻也獻給了妖冶美艷的宮姐姐。
後面的做愛因為要認真對付彩蝶蠱,這可是能否將媽媽和宮玉傾解救出苦海的關鍵,所以我們倆都很慎重。
相互脫光了身子裸裎相對,我很迷戀宮玉傾的身體,恨不得從頭到腳親個遍,只摸個沒夠。
宮玉傾捧著我的臉道:“小風,你初經性事,一不小心丟了元精後面可能陽氣就弱了。姐姐和你來日方長,只要你徹底驅除了彩蝶蠱,姐姐就是你一個人的,到時候,隨便你怎麼玩都可以。”
“連你老公襄博南都不讓碰?”
“當然不讓,所以就看小風你的本事咯。”宮玉傾媚眼一拋,纖手捉住了我的大雞雞。我知道我是個菜鳥,忍耐力有限,還是乖乖地進洞吧。
宮玉傾生怕我再次被子蠱噴出的陰氣侵襲,將事先准備的人參片讓我含在嘴里,引導我再次進入她的身子,她用兩個枕頭墊高頭部,我們跟性愛教學似得,密切地觀察著彩蝶紋身。
等到宮玉傾左下腹的彩蝶變色時,我先發制人,猛烈抽插了幾下,一汩汩凶猛的精液炮彈般射入宮玉傾體內。
射精後陰莖有軟下去的跡象,我抵在宮玉傾的密洞內,盡量不讓縮小的陽具滑出,這一次射精感覺很玄妙,仿佛有一顆意念種子隨著我的精液進入宮玉傾的陰道深處,就像一個放飛的風箏,而無形的线頭就在我的丹田處牽著。
經過一段長長的旅程,驀地種子來到一個巨大的宮殿,我心中生起一種明悟,這就是宮玉傾的子宮啊。
種子在宮殿內愉快地暢游,突然我『看到』了一只丑陋的蟾蜍正盤踞在宮殿一角,說『看到』或者不確切,因為種子和蟾蜍都是一股只能相互感應到『氣團』。
這只蟾蜍正驚恐地看著我翱翔的種子,不斷地吐出一絲絲陰氣力圖對抗,這些陰氣比昨晚攻擊時已經弱了很多,種子旋轉飛舞著,輕松地將陰氣繞幾圈變成蠶繭狀後傳出,再被我馬眼吸入傳給丹田,化為自身的氣團旋渦。
在不斷的攻擊化解過程中,我領悟到這只蟾蜍噴出的陰氣,應該就是它平常所采的宮玉傾的陰元,如果懂得化解吸收,就是采陰補陽的大補之物;如果不懂得如何應對,就會反被陰氣所傷。
明白這個道理,我的種子氣團盡情吸納著陰元,化為人形,猛踢著蟾蜍的肚皮,踢得它滿地打滾,狂吐陰氣,直到最後陰氣越來越弱,再也吐不出什麼來,四腳朝天委頓在子宮角落。
一時半會我也不知道該怎樣消滅它,只好隨它攤著肚皮涼快去。
種子小人雙腿一蹬飄了起來,在宮玉傾溫暖的子宮之中徜徉,驀地看到剛才一起進來的無數精子大軍朝更深處的一個洞口游去,那是宮玉傾的輸卵管吧,里面可能有她的卵子,嘻嘻,說不定還能跟宮玉傾生個娃?
不過種子暫無意去和她的卵子結合,就在蟾蜍的附近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安了家。
我想起傳說中魔師龐斑憑上古“道心種魔”心法,在自己所愛戀的靳冰雲體內種下魔種,以靳冰雲為爐,當靳冰雲和風行烈交好時,在她體內苦守熊熊妒火,煉化風行烈這副大藥錘煉本心,最終練成魔功。
而現在宮玉傾子宮內這個縮小了無數倍的我,是道胎還是魔種?
真是太奇妙了。
睜開眼時正遇上宮玉傾關切而又帶點痛苦的眼神,“小風,我肚子里面怎麼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亂動?發生了什麼事?”
“姐姐,我找到它了。”我興奮地道。
宮玉傾瞪大了眼睛。
跟宮玉傾詳細描述了在她子宮內的“見聞”,宮玉傾聽後半晌說不出話來,過了良久才喃喃地道:“我的體內果然有這麼一個東西,這麼多年了,它像一個跗骨之俎,讓我寢食不安。”
“姐姐你放心,我的種子在里面監視它的動靜,讓它吸不了你的元陰,看它怎麼活!”
“肚子啊肚子,可委屈你了,老毒物還沒走,又來了個小魔王。”宮玉傾摸著自己的肚皮道。
“哈哈……”我跟宮玉傾對視一眼,忍不住笑出聲來,擊敗彩蝶蠱終於邁出重要的一步!
“大功告成,親個嘴兒!”我抱住宮玉傾,和她擁吻親昵了好一陣才停歇下來,雙雙仰面躺倒在床上大口地喘著氣。
“襄博南肯定還會再來,到時候我該怎麼辦?”宮玉傾道。
“嗯,如果他來了,你就假意逢迎他,我在里面觀察一下他的母蠱和子蠱是怎麼溝通的。”
“他害了人家那麼多年,人家不想跟他做了。”宮玉傾面有懼色:“而且我擔心一看到他,又會被他迷惑。”
“別擔心,有我在怕啥!”我大包大攬地道。
“哼,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想把人家當做試驗品,練熟了本領好去救你媽,對不對?”宮玉傾道。
我被說中了心事,只能嘿嘿傻笑。
“小沒心肝的,枉姐姐這麼疼你!”宮玉傾氣鼓鼓地伸手推我。
我哪能讓她推開,急忙抱住她千哄萬哄,宮玉傾掙了幾下就被我捏住奶頭揉得渾身發軟。
我趁機又上了她一次,此時我精元充沛,陽氣渡入宮玉傾體內,我的種子像沐浴在陽光中,不斷壯大。
宮玉傾被我陽氣滋潤得嬌哼不已:“弟弟,姐姐的肚子像泡在溫泉里面暖暖的,好舒服哩……”
“是我的小魔種在親你的子宮……”
宮玉傾咯咯笑道:“孫悟空跑到鐵扇公主的肚子里,你倒好,跑到人家子宮里去了。你以後會不會用種子控制人家?”
“只有得不到女人的心,才會想用控制女人子宮性欲這麼拙劣的手段,”我趴在宮玉傾耳邊,咬著她晶瑩剔透的耳珠道:“姐姐,我得到你的心了嗎?”
宮玉傾渾身發軟,再度向我送上香唇。
良久,宮玉傾摸著我的臉道:“小風,後面怎麼做,由你自己選擇,姐姐不會再多說什麼了。你下定決心就不要後悔,無論怎樣,姐姐都支持你。”
我知道她在說救媽媽的事,感激地點了點頭。
“我早點送你回去,最好在你媽媽之前到家。”宮玉傾道。
“好的,姐姐。”我道:“你先躺著別動,我下床試一下能不能還感應到種子。”
經過試驗,我發覺在離開宮玉傾的大約三米之內,我都能感應得到種子,三米之外就失去聯系。
如果把種子比喻成我的風箏,那這個風箏的线只有三米長,超過這個距離種子好像就自行隱身消失,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不知道今後隨著我丹田氣團的壯大,這個距離會不會延長?
“還好有三米,到時候我在隔壁房間就行,不用在床底下看襄博南上你了。”
“你還是躲在床底下吧,這樣我做起來更刺激些。”
“你這個小淫婦,吃我一棒!”我撲上去抓她的奶子,宮玉傾嬌笑著縮成一團。
時間不早了,雖然很舍不得對方,我們還是沒有嬉戲太久,匆忙穿好衣服,宮玉傾就開車送我回家了。
回到家時,媽媽還沒到家,估計她怕我起疑心吧,真不知道媽媽在哪里一個人獨自徘徊。
在宮玉傾身上已經證明我的種子可以克制彩蝶蠱,這可能跟我胸前神秘的九心合歡佩有關。
我暗自高興,終於有希望將媽媽從黑暗的深淵中救出來了!
但是不知道該怎麼跟媽媽提這件事,總不能向媽媽道明一切,然後跟媽媽說:“媽,讓我將種子射入你的子宮內?”
那會迎來不可預知的後果。
即便媽媽相信我說的話,但是在沉淪欲海與亂倫之間,她肯定不會選擇後者。
最好是媽媽在無意識中我將種子射入她的體內,消滅她體內的彩蝶蠱,讓媽媽在不知不覺中恢復自我。
宮玉傾正設法搞一些無色無味的迷藥,目前還沒搞到手,這些迷藥或多或少對身體會有一些損害,劑量要控制得很好才行。
而且我的種子到底能有幾個還是個未知數,如果只能有一個,我還得考慮怎麼才能回收宮玉傾體內的種子。
雖然時間緊迫,困難重重,但無論怎樣,我都要嘗試一下。
周二晚上,媽媽仍然出去了,這天晚上,我在家里寫作業,聽宮玉傾傳來的消息,媽媽並沒有去襄蠻那里,我的心稍微安了一些。
周三晚上媽媽回到家時,面帶疲憊。
媽媽單位的工作很忙,緝私工作一向很緊張,前面兩個晚上要在外面偽裝兼職,還要耗費精力抵抗著子蠱誘發的情欲,實在有些心力交瘁了。
我只能盡量多幫媽媽做一些家務,除了炒菜我不擅長,其他洗碗擦桌我都搶著做了。
飯後媽媽又要出去,我實在忍不住了,對媽媽道:“媽,你今天這麼累,就不要去兼職了,在家休息一天吧。”
媽媽遲疑了一下,我又勸道:“不是說宮阿姨已經墊付了那筆款嗎?我看把這個兼職的工作辭了吧,媽你別太拼了。”
“兼職的事我考慮一下,今晚先請個假在家里休息,謝謝小風關心媽媽。”媽媽柔聲道,然後回房間換家居服去了。
我松了口氣,今天又問了宮玉傾,她說迷藥過一兩天才能到,真是急人啊。
我回自己房間做作業,媽媽在客廳看電視,怕影響我將聲音開得很小。我作業快做完出去時,發現媽媽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長大後很少看到媽媽睡著的模樣,身著白底碎花家居服的媽媽安恬婉約,只是眉頭微微蹙著,估計體內的子蠱還在折磨著她,看得我一陣心疼。
我去打了一盆熱水,端了一把小凳子坐在媽媽跟前,今晚我要好好伺候一下媽媽。
輕輕地脫去媽媽的棉拖鞋,媽媽穿著一雙白色短襪,玉足溫軟可人,完全褪去了那天晚上穿著黑絲的性感。
我托著媽媽的足,貼在我的臉上,媽媽白色的棉襪、柔柔的腳啊,如春天里飄灑的細雨,觸碰到了我內心深處最柔軟的那一點……
空谷芝蘭般純潔善良的媽媽啊,我決不能讓你被毒蛇般卑鄙的襄蠻霸占!
輕輕地褪去媽媽的白棉襪,露出媽媽的如霜玉足,晶瑩的趾甲潔白無瑕,俏生生含笑望著我,像剛出閨閣的少女。
我偷偷地湊上去親了一口,生怕媽媽醒來看到,捧著媽媽的一雙蓮足,浸入溫熱的水中。
為了讓媽媽泡得舒服點,盆子里的水溫度比較高。
媽媽的足被熱水包圍,微微縮了一下,“噢……”媽媽發出一聲悠長的鼻音醒了過來,我抬起頭,正對上媽媽清澈深邃的眼眸。
“媽媽,我看你最近這麼勞累,想給你泡個腳,讓你放松一下。”我大方地道。此刻我的內心毫無雜質,有的只是對媽媽深深的愛。
“乖兒子,媽媽好高興。”媽媽眉眼彎彎,滿心歡喜地看著我。
《亂欲利嫻莊》里的喬元洗腳功夫了得,能把他媽王希蓉洗到性欲勃發,我可沒他那本事。
看著媽媽的雪足被泡紅了,我用手輕輕地揉搓著媽媽柔嫩的肌膚,心里就感到一種靜逸的滿足。
泡了一會,媽媽輕聲道:“可以了小風,把擦腳毛巾給我吧。”
“做事做到底,我來擦。”我用毛巾細心地擦干媽媽的一根根腳趾和腳趾縫間的水,媽媽的腳趾頭像風中的蒲公英,輕輕地顫著。
收拾完畢,我回到課題鞥,看到媽媽俏臉微紅,將腳縮到臀後。
媽媽伸臂示意我坐到她身邊,我投入媽媽的懷中抱住了她,滿足地深吸了口氣道:“最喜歡抱著媽媽了。”
媽媽在我額頭上親了一口,道:“嗯,媽媽也最喜歡抱著我的寶貝兒子。”
媽媽身上氤氳的氣息,輕柔恬靜,令人沉醉,真想一直這樣抱著媽媽啊。
良久,媽媽拍了拍我的背道:“好了寶貝,快點把作業做完,早點睡覺。”
我不舍地離開媽媽的懷抱,媽媽道:“我先去休息了,前兩天晚上有些失眠,今天晚上乖兒子給我洗腳,一定能睡個好覺了。”
“媽,我多學一些按摩手法,今後每天晚上給你洗腳。”
媽媽輕笑道:“媽也很想啊,但是舍不得你花那麼多時間,等你放假了再多陪陪媽媽吧。”
“好吧,晚安媽媽,我去做作業了。”
“晚安寶貝,早點睡。”
周四晚上,媽媽在單位加班,仍然沒有去襄蠻那里。
我暗地里為媽媽加油,希望媽媽能挺住,一定要等我先插入她。
想著又覺得怪怪的,有種莫名的不踏實感,我真的要以拯救的名義迷奸媽媽?
就在這天晚上,我近距離觀察襄博南上了宮玉傾,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躲在隔壁的房間,並沒有躲在床底下。
雖然他們是法律上的夫妻,但是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摟抱抽插,心里還是不好受。
在這個過程中,我大約搞懂了母蠱和子蠱之間的關系,母蠱通過男性龜頭馬眼噴出氣息呼喚子蠱,子蠱噴吐出陰元回哺母蠱,估計這股陰元對母蠱是大補之物,對其他普通的男人則是一支冷箭。
我估計母蠱可以將吸納的陰元轉換成陽氣輸送給主人施蠱者,施蠱者相當於利用一對蠱蟲來采陰補陽。
比較麻煩的是,宮玉傾體內的魔種,在失去我的控制後自動進入胎息狀態,從而導致本已衰弱不堪的子蠱又能重新吸取宮玉傾的陰元。
襄博南應該察覺出了陰元不足,但他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最近精神不好?多吃點東西補補吧。”說完就走了。
襄博南前腳剛走,後腳我就上了宮玉傾的床,宮玉傾驚叫一聲,拉過被子將自己蓋住。
“姐姐,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前後在兩個不同的男人面前光著身子,感覺很奇怪。”
“呵呵,現在知道害羞啦,剛才明知道我在隔壁,還叫得那麼大聲!”
“壞蛋,不許你亂說!”
宮玉傾大羞著捶了我幾下道:“你是不清楚彩蝶蠱的威力,人家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雖然平時很討厭他,但母蠱對子蠱的影響力太大了,我在他面前真的只想著屈服。不過這次我感覺他對我的控制明顯弱了很多。”
“真的?那太好了!”我高興地道:“你知道嗎姐姐,襄博南就是利用母蠱控制子蠱的特性,來采補你的陰元。”
宮玉傾問明了情況後淒然道:“這麼多年的夫妻,原來他只是把我當作采補的鼎爐,哪一天采補干了,他就會把我棄若敝履。”
“姐姐,別怕,這不還有我嗎。襄博南不舍得渡陽氣給你,我來渡啊。”
“姐姐幸好遇上了你!”宮玉傾趴在我的胸口柔聲道:“這樣做你會不會傷身體啊?”
“不會,不是還有你的陰元回饋給我嗎?我們這樣陰陽互補雙修,陰生陽,陽生陰生生不息才是正道。襄博南單方面的攫取是涸澤而漁,對女人的身體損害極大。”
“難怪最近幾年我精神越來越差,我就猜到是他這破蠱搞的鬼!”宮玉傾咬牙恨恨地道:“小風,你能不能馬上將這子蠱從我體內清除出去?”
“我還不知道怎麼消滅它,而且我一感應不到種子,它又重新開始吸取你的陰元。”
“這可怎麼辦?”宮玉傾著急道。
“讓它吸,只要我在襄博南之前進入將陰元采走,再回補元陽給你就沒事。”我道。
“那你要每天都來,做個勤勞的小蜜蜂來采蜜!”宮玉傾說罷咯咯笑出聲來。
“好啊,采花大盜來啦!”
“哎呀,你干嘛!”
我手腳並用,游魚般潛入宮玉傾被窩里,宮玉傾忙亂地夾緊雙腿抵御我的侵襲,我的膝蓋已經牢牢地卡入她的胯下,大腿往上一頂,濕漉漉滑膩膩的幾片唇無處可逃,被我逮了個正著。
我快意地摩擦著,掀開宮玉傾身上的被子壓上她的身子,另一條腿也侵入其中,蠻橫地分開她的雙腿,宮玉傾的陰門大開,眼看著便要被我插入,她慌忙道:“弟弟,別,姐姐還沒洗身子,你不嫌髒啊。”
“不怕,我可是百毒不侵,而且我要跟襄博南的子孫比比看誰先游到,跟你的卵子交配。”
“弟弟,你學壞了……”宮玉傾呻吟一聲,無力地攤開雙腿,被我陽具破開陰唇,直搗而入。
雲收雨歇,宮玉傾溫順地趴在我的胸口,我道:“姐姐,進入你後,我能更清晰地覺察到子蠱,它比上次已經小了好幾圈,我相信多來幾次,它就完蛋啦。”
宮玉傾喜道:“太好!要不然身體里有這樣一個怪物,總覺得不安。”
“襄家用蠱不知道害了多少良家女子,如果我的實力越來越強,一定要摧毀襄氏家族邪惡的彩蝶會。”我恨恨地道。
這幾天隨著宮玉傾跟我的交往深入,她跟我說了不少秘密。
我開始以為襄博南利用襄蠻控制媽媽,是想讓媽媽幫他們走私。
宮玉傾告訴我,襄家早過了利用走私賺錢的階段,現在以他們的關系網,沒必要做走私販毒這樣明顯違法犯罪的事。
襄氏家族有個神秘的彩蝶會,用彩蝶蠱控制貞潔的少婦人妻,以供那些有特殊癖好的權貴享用,從而營造一張巨大的關系網。
現在還不知道襄博南襄蠻父子向媽媽施蠱是為了滿足他們的淫欲,還是為了控制媽媽向權貴提供性服務,無論是哪種,都罪無可赦。
“彩蝶會勢力龐大,只憑你一杆大槍可遠遠不夠。”宮玉傾打趣道。
“唉,真是不甘心這些惡人橫行。”我頗感無奈。
“他們襄家雖然家大業大,但也沒辦法為所欲為。我們宮家自保不成問題,到時候再想辦法對付他們。”
“對了,姐姐,迷藥的事情怎樣了?”
“托人要了一種叫什麼F5的,不過據說這藥喝了會有失憶現象,對腦神經有損傷,可不敢給你媽用。姐姐又托人去找一種副作用沒那麼大的藥了。”
“好吧,麻煩姐姐盡快搞到。”
“嗯,我這邊一定加緊。”
星期五,放學時我收到了媽媽的微信:“小風,媽媽今晚有應酬,你自己吃飯吧,冰箱里有餃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馬上給宮玉傾去了個電話。
“小風,我剛想找你。小蠻今晚跟稅務領導有個飯局,他讓你媽媽一起來給他充場面,你媽媽為了還他的人情,已經答應了。”宮玉傾道。
“只是吃飯嗎?”我心里有些不安。
“不知道飯後還有什麼安排。另外藥水已經搞到了,我現在就去接你一起吃飯,順便我們商量一下對策。”
“好的,我等你。”
來到宮玉傾家里,宮玉傾向我詳細說明了這種名叫Y9的新一代藥水,無色無味,副作用是嗜睡與頭暈。
Y9還配有肛門給藥的解藥,越早打入解藥副作用越小。
飯後,我既想回家等媽媽,又怕媽媽被襄蠻帶到他家,於是決定先跟媽媽打個電話探個虛實。
“媽,你吃完飯了嗎?”
“還沒呢,怎麼了?”電話那邊傳來媽媽銀鈴般的聲音,周圍的聲音比較雜亂,應該是在飯桌上。
“沒什麼,有幾道數學題不會做,想問下你。”我道:“媽你幾點回來啊?”
“嗯,沒那麼快,飯後可能會去唱歌。媽明天再跟你一起做題,你不用等我,早點睡吧。”
通話畢,我跟宮玉傾對視一眼,心里都覺得有些不妙。
事到如今只有走險招,宮玉傾帶我進入襄蠻的別墅,她簡單介紹了一下樓層的各個居室,按照商定的計劃,將迷藥倒入襄蠻的水杯中。
今晚我們的主要目的,是如果襄蠻把媽媽帶回來,先迷翻襄蠻後再見機行事。
襄蠻主臥外面的陽台就是我的藏身之處。
我們把窗簾拉開一點,陽台門關上,但是鎖保持開著的狀態。
一切安排妥當後,宮玉傾叮囑我萬一被發現,就直接打電話給她,讓她過來救我。
隨著別墅里的燈一盞盞關掉,整個別墅又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昏暗的路燈照在外牆上,影影綽綽。
我無聊地蹲在陽台等著,既希望媽媽不跟襄蠻回來,又隱約有點希望他們一起進來。
宮姐姐應該已經在對面的別墅看著這邊,想到宮玉傾,我心下稍微安了一些,還好有她幫忙,否則我可一點辦法都沒有。
蹲了一會,腿都蹲麻了,心想他們應該沒那麼快回來,就站起身來活動一下。
直到九點多,口袋里的手機傳來振動,是宮玉傾發的信號,襄蠻回來了!
媽媽會不會跟他一起呢?
我蹲在窗台下心跳加快,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尿有些急,只能憋著了。
一樓傳來了關門的聲音,襄蠻進來了!
我緊張起來,連呼吸都放輕了。
十幾吸之後,臥室的門開了,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放開我……小蠻,我不要到這來,我要回家……”
是媽媽!平時字正腔圓的聲音,此刻竟變得含糊不清。
“這里也是你的家嘛,再說你喝成這樣,回家被兒子看到了怎麼辦?”襄蠻道。
房間里的燈亮了,我下意識地又蹲低了幾公分。
“不要,這里才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在翠湖小區。”
翠湖小區是我原來的家,早賣了還債,看來媽媽今晚喝多了。
“翠湖小區早就賣掉了,姐姐你忘記了?這里才是你的家,你看這張大床,紅色的床單,絲綢的被面,我們摟在一起睡覺,姐姐還記得吧?”
“沒有這回事!你不是我老公,我不能跟你一起睡!”媽媽潛意識里仍抵觸她已經出軌的事實。
“這床有助於你恢復記憶,姐姐你躺上去就知道了。”
襄蠻忽悠著,兩人腳步凌亂地走了進來,媽媽高跟鞋散亂的“篤……篤”敲擊木地板的聲音越來越近,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別抱得那麼緊……”媽媽不耐煩地道:“氣都喘不過來了。”
心癢難搔,我很想看到媽媽此刻是副什麼模樣,小心翼翼地從窗口下探出一點頭來,從窗簾縫中可以看到屋內的情景。
媽媽今天身上穿著一件灰色的風衣,臉頰紅撲撲的,雙眼迷離。
襄蠻比媽媽矮了將近半個頭,他左臂摟著媽媽,五指張開緊緊地按在媽媽的側乳上,媽媽的胸本來就大,被他這麼箍著,難怪連呼吸都不暢了。
“不抱這麼緊,我怕姐姐你站不穩啊,這就到了。”襄蠻像哄小孩似的將媽媽扶到床沿坐好。
媽媽用手臂撐著床邊,身子還左搖右晃的,她皺著眉頭道:“你出去,我要換衣服睡覺了。”
“好,好,我這就走,你自己一個人沒問題吧?”襄蠻道。
“不要你管……”媽媽嘟囔了一句,說著就自顧自地脫起衣服來,風衣脫得掉在地上也不知道,晃悠悠地將上身脫得只剩下一件黑蕾絲文胸。
酒後的媽媽也不覺得冷,她解開了腰帶,將褲子褪到小腿處,胡亂踢了兩下沒踢掉,媽媽也沒管,雙手伸到背後開始解奶罩扣子。
襄蠻並沒有走,而是躲在房間門外偷看,他邪惡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媽媽的胸脯。
現在沒空理會他,因為我也瞪大了眼睛,生怕錯過了親眼目睹媽媽的露乳美景。這近在咫尺的偷窺,比上次在監控里看到的要刺激一百倍!
不過媽媽的手指摸來摸去,始終解不開奶罩扣子,看來是醉得很厲害,真是急人啊。
“要不要我來幫你解開?”這香艷的一幕把襄蠻給吸引過來了。
媽媽抬頭看見襄蠻,生氣地推著他,道:“不要……你怎麼還沒走啊,我要睡覺了!快走,不要被小風看到……”媽媽醉得已經分不清楚這在哪里了。
即使媽媽醉成這樣,心里還想著兒子,讓窗外老想著偷窺她胸前玉兔的我有些羞愧。
媽媽此刻哪里還有什麼勁,根本推不動襄蠻,她的玉體上只剩下蕾絲胸罩跟三角褲,襄蠻雙眼放光,一邊假意答應著,一邊道:“好好,我馬上就走,把你被子蓋好我就走,別著涼了啊。”
說著他上前不由分說扒下媽媽已經半脫的褲子,然後將媽媽抱了起來。
“哎呀……”媽媽猝不及防被抱起,失去重心,雙臂揮舞了一下兜住襄蠻的脖子保持平衡,她著惱道:“你干嘛!快放我下來!”
襄蠻不理媽媽的抗議,將媽媽抱到床上放下,掀開被子,蓋在媽媽身上,俯下身在媽媽櫻唇上響亮地親了一口,道:“老婆,好好睡,我走了啊。”
媽媽還來不及抗議被強吻,襄蠻已經走開了。
“啪”的一聲,整個房間暗了下來。
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了,腦子里留下的只有剛才媽媽粉光致致的嬌軀,以及襄蠻強抱、強吻媽媽那令人心酸的場面。
沒有聽到襄蠻開關門的聲音,他一定還在屋內,這家伙打的是欲擒故縱的主意!他估計覺得半醉的媽媽不好下手,要等她睡熟了再進來偷奸!
不知道他們喝了我和宮玉傾在客廳里面留下的加料礦泉水沒有?
如果襄蠻沒喝水,難道就這樣看著這個丑陋的家伙再一次強奸媽媽?
即使他喝了礦泉水,萬一量不夠怎麼辦?
而且我沒有想到在這種場合用迷藥,跟宮玉傾挑選的是副作用最小,同時也是起效時間最慢的Y9,能不能起作用心里一點底都沒有。
我阿Q著安慰自己,反正媽媽已經被他睡過了,我今晚的主要任務應該是找機會將魔種射入媽媽體內。
“盈盈老婆,大波老婆……”房間內仍然是黑暗的,門口傳來了襄蠻的聲音。
襄蠻在投石問路?沒有反應,看來媽媽已經睡熟了。
“啪”的一聲,燈光再一次亮了起來。
過了幾秒鍾,看到媽媽沒有醒來的跡象,襄蠻這才淫笑著走了進來,自言自語地道:“今晚運氣不錯,第一次吃醉雞老婆啊。”
狗日的襄蠻,他竟然將媽媽形容為醉雞!
“老婆,平常你對我那麼嚴肅,幾次三番叫你過來被你無情地拒絕,現在還不是任我玩?”襄蠻看著睡熟的媽媽戲弄道。
他將一副遮光眼罩套在媽媽的雙眼上,這樣媽媽就不會被房間的強光給刺激醒了,這小子看來早有准備。
媽媽的雙眼被一塊大大的黑眼罩蒙住,眼罩下是酡紅的臉頰,雙唇微張,雲鬢散亂,嬌艷的臉龐帶著一種淒迷的美。
襄蠻咽了口唾沫,輕輕地拉開媽媽身上的被子,熟睡中的媽媽輕哼了一聲,像嬰兒一樣縮起了身子。
襄蠻連忙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過了幾秒,見媽媽沒有動靜,襄蠻才繼續掀開了被子,將媽媽的身軀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
一套黑色蕾絲內衣將媽媽的皮膚襯托得分外雪白,脖子和胸口處因為酒精的作用也紅撲撲的,顯得分外性感。
“嘖嘖,美人,真是大美人,這個聖女迷情粉雖然沒有挑逗起美人的情欲,卻讓我玩一玩睡美人,也很不錯!”
原來媽媽被下了迷幻藥!
難怪媽媽一貫不酗酒卻醉成這樣!
即使媽媽體內被種下了子蠱,襄蠻仍搞不定媽媽,還要用迷幻藥才敢上她,真是個無恥的懦夫!
襄蠻從櫃子里拎出一副情趣手銬,似乎想把媽媽銬住,想了想又放棄了,道:“還是放開來玩更爽些。”
“美人,我來幫你解奶罩囉。”
襄蠻將媽媽推得側了個身,媽媽身體軟軟的任他施為,玉背上繃緊的奶罩扣子被解開了,看著襄蠻熟練的手法,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大白兔,出來玩囉!”襄蠻將媽媽的奶罩從她的手臂中脫了下來。
此刻媽媽的上半身已經是不著寸縷,但是襄蠻剛好遮住了我的視线,他背對著我,雙手在媽媽胸前摸捏著,媽媽醉得很厲害,連上半身被人剝光了都不知道,她的乳頭已經被襄蠻隨意把玩,而我卻什麼也看不到,心像貓抓似得難熬。
只聽襄蠻道:“大老婆,平常不肯抱著我喂奶,今晚來個哺乳抱。”
說著他將媽媽翻過身扶了起來,靠在床背上坐著,並用一床被子抵在媽媽身側,讓她不至於滑倒。
熟睡中的媽媽毫無反應,任憑他擺弄,雙臂大張著袒露著白得晃眼的胸脯,以一個半坐半躺的姿勢斜靠在床背和被子之間,斜對著窗戶這邊。
因為襄蠻的動作,我才終於看到了媽媽胸前的兩點櫻紅!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們,媽媽的乳頭在雪堆般的胸脯上晃來晃去,在燈光下睜得滾圓,像兩顆惺忪的大眼睛,她們是否看到了窗外的我飢渴的眼神?
我雙目一滯,媽媽乳頭迷茫無助的神態好熟悉,讓我想起了曾經有一次跟同學打架後,媽媽看著我的眼神,既有責備,又帶著難過與失望。
仿佛在對我說:“小風,你怎麼能這樣做?”
媽媽是在責怪我沒乖乖地在家里念書嗎?
我內心羞慚,但是我當看到媽媽的一顆乳頭順從地落入襄蠻口中時,怒火蹭地就上來了,我瞪著血紅的眼睛,心道:媽媽,這不能怪我!
這都是你的錯,如果聽我的話,媽媽你這會應該在家里涓涓教導幫我解題,哪里會落得現在這個樣子,被一個野男人迷翻了放倒在床上,晃蕩著一對光溜溜的大肥乳任人擺布!
憑什麼襄蠻可以又摸又吸,我卻不能看!
我為自己的偷窺行徑找到了借口,越發肆無忌憚地盯著媽媽在襄蠻指縫間不時露出的奶頭,相比於媽媽白花花的胸脯,我還是更著迷於頂上那兩片深沉的乳暈。
媽媽的一邊乳頭落入襄蠻口中,另一邊肥嘟嘟的乳頭被襄蠻的中指和食指用V字形頂著,向上昂了一下後被襄蠻的手掌覆蓋,媽的,這下兩點都看不到了。
我恨襄蠻!
他躺在媽媽懷里,有著比我高出萬倍的福利!
襄蠻以一個奶娃的姿勢蜷縮媽媽的懷里,將媽媽的雙臂搭成一個摟著他的姿勢。
媽媽即使半坐著,身材仍十分頎長,此刻白膩寬廣的胸脯中,懷抱著一個黑矮猥瑣的大男娃,就像一個被小惡魔褻瀆的聖母,令人心痛。
“嘖嘖,大老婆的乳頭就是好玩,每次把你的乳頭舔到勃起,都相當有成就感。”
襄蠻吐出媽媽濕噠噠的乳頭,我才能重新看到我的寶貝,媽媽褐色的乳暈上,沾滿了口水,有些已經滲入毛孔,讓媽媽乳暈的色澤更深了些。
“好美,讓我先拍幾張照。”襄蠻拿著自拍器,拍了幾張他和媽媽乳頭的親密合影。
媽媽仍然戴著那副羞恥的黑眼罩,長發散落,她被迷得很沉,嘴角都流出了一絲口水。
襄蠻戲謔地道:“老婆,流口水啦,讓我幫你舔干淨。”
說罷他抬起身,親了親媽媽半張的唇,順便舔著媽媽嘴邊的口水。
褻弄了一陣,他翻身起來,到櫃子里拿出一個單反機站在床邊從各個角度拍著媽媽僅著內褲的裸照。
“嘿嘿,這比監控的錄像畫面給勁多了,平時千防萬防我拍照,現在還不是讓我拍個夠!”
“現在開始拍大美人的光屁股照!”襄蠻將相機放在一邊,上前開始剝媽媽的三角褲。
媽媽的臀部大而厚實,將三角褲緊緊地壓著,襄蠻一邊吃力地向上抬著媽媽的大屁股,一邊往下拉著媽媽的內褲。
因為他怕弄醒媽媽,不敢使太大力氣,所以沒有成功。
“老婆,要做愛了,別把內褲弄髒,抬一下大屁屁啊。”忽聽襄蠻在跟媽媽說話。
睡夢中的媽媽居然無意識地抬高了一下臀部,襄蠻就勢輕輕一抬一拉,就將媽媽的三角褲脫到臀尖下,媽媽下體的最後一道雄關就這麼輕易被破解了。
這是怎麼回事?媽媽被襄蠻睡了幾次,就習慣被他脫褲子了嗎?
襄蠻耐心地將媽媽的三角褲從她的大長腿上一路剝到腳尖脫掉,至此媽媽被脫得一絲不掛,大白羊般的躶體就這樣暴露在兩個少年眼前。
只不過,襄蠻馬上就可以享用這具絕美的肉體,而我只能望梅止渴。
我已經顧不上憤懣了,緊緊地盯著媽媽的神秘三角區,從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媽媽郁郁蔥蔥的陰毛,像一團黑色的火焰向上升騰,也點燃了我內心深處的黑火。
我想進入媽媽的黑森林里去尋幽探密,但是這片沃土現在卻是屬於襄蠻的戰利品。
襄蠻的頭蓋了上去,擋住了我的視线,繼媽媽的白乳房之後,媽媽私密的陰毛也淪陷在襄蠻的臭嘴之下。
睡夢中的媽媽抬起一邊大腿,想保護什麼,但是又軟軟地放下了,被春藥迷醉的媽媽已經無法保護自己領地的私密。
襄蠻舔媽媽陰毛的時間比舔乳頭的時間還要長,舔得那麼用力,一點不怕媽媽醒來。
或許是媽媽的陰部太誘人了,讓他放松了警惕。
他像一條狗似的伸出長而寬的舌頭,不斷流下的口水將媽媽的陰毛區弄得泥濘不堪,媽媽的萋萋芳草匍匐著成片倒下。
但是我知道媽媽胯間的熱量,將很快將這片肥沃的芳草地烘干,屆時這叢不屈的陰毛,又將在風中自由地飄舞,再度向我們展示母親雌性私處的勃勃生機!
襄蠻抬起頭時,舌頭還伸在外面,他從舌尖上拈下一根彎曲的陰毛,嘿嘿笑了笑,將這根黝黑的陰毛放在媽媽雪白的肚皮上。
他得意地用手壓摸著媽媽被舔得柔順的陰毛,似乎在欣賞著他在媽媽身體上留下的一幅水墨名畫,然後他俯下頭去,像蛇信般的舌頭噝噝伸出,鑽入媽媽胯下。
媽媽的雙腿張開,襄蠻的頭在她的胯間上下起伏著,發出“哧溜哧溜”小狗舔食的響聲。
睡夢中的媽媽眉頭緊皺,表情嚴肅,一點也不知道她的秘洞正在被一匹惡狼侵襲,只是偶爾會發出一聲悶哼,不知道被舔到哪里,間或動一下大腿,然後又無奈軟軟地攤開。
等襄蠻心滿意足地抬起身時,我看見媽媽胯間的大陰唇敞開著,已經遮掩不住媽媽慘遭蹂躪的私處。
襄蠻單手拿著相機,另一邊短肥的手指粗魯地再度探入媽媽私處,連小陰唇也一塊扒開,相機咔咔咔地拍著媽媽陰戶特寫。
襄蠻可能覺得自己的手指橫在中間礙事,又或者是一只手拿不穩單反,他竟然雙腿伸入媽媽胯下,撐開了媽媽大腿,然後用肮髒的腳趾代替他的手指,一左一右扣住了媽媽陰部大小四瓣唇,騰出雙手拿著相機拍照,我看到他將相機放得很低,從媽媽胯下往上拍,媽媽是半坐著的,估計陰部和臉蛋被同時攝入鏡頭。
媽媽的小陰唇很滑,好幾次從襄蠻的腳趾下滑脫,襄蠻調整下姿勢,用腳趾緊緊鉗住媽媽嬌嫩的大小陰唇,媽媽的陰唇像被釘在了恥辱架上動彈不得,紅艷艷的陰戶從來沒有這樣無遮無擋地暴露在閃光燈下。
“偷拍確實過癮啊,比操逼還興奮。”
襄蠻拍了個夠,騰出右腳,用長著黑毛的拇趾往媽媽的陰部中間捅了幾下,出來時上面沾了一些液體,不知道捅到了哪里,我不敢去想。
“嘿嘿,都這麼濕了,我要抓緊干!”
襄蠻得意地笑著,將媽媽翻了個身,屁股朝上,開始拍背面。
媽媽磨盤大的屁股像靜默的山丘,無聲地控訴著男人迷奸盜攝的罪惡。
襄蠻拍了幾張,用手指撐開媽媽的臀溝,將相機貼得很近,估計用微距拍媽媽菊門的特寫。
“盈盈老婆,總有一天要雞奸了你。”他將中指插入媽媽的肛門,變態地湊到鼻子下面聞了聞笑道:“陸大美人,你的屎好臭啊。”
平日里慈祥端莊的媽媽,居然被人這樣褻玩自己的屁眼,連肛門內的屎粒都被掏出來了。這見鬼的迷藥,真是害人!
襄蠻再猥瑣,也不敢嘗媽媽的屎,他下床用濕紙巾擦干淨手指,好像想起了什麼,從抽屜拿出一套印章印泥,“准備以久的東西終於派上用場啦。”
襄蠻得意地道。
他爬上床,取出兩個巴掌大的印章,哈了口氣,蘸滿了印泥,對准媽媽的兩瓣肥臀,將印章高高舉起。
隨著“啪啪”兩聲,媽媽肥白的臀肌,在水波般的蕩漾中,被蓋上了兩方鮮紅的大印。
我看到了媽媽左股上的紅色刻印:“盈盈是襄蠻的愛奴”,右邊的看不到,估計也是羞恥的話。這變態的襄蠻,我真想剁了他!
“嘿嘿,平常對我擺臭臉,現在蓋上奴隸章,大屁股就屬於我的了!”
襄蠻輕輕摸著媽媽臀上的紅字,突然拿起一把戒尺,“啪啪”地拍打著媽媽美麗肥熟的大屁股。
媽媽原本威嚴的碩股,被一左一右蓋上紅字,在襄蠻粗魯的拍打下顫抖著,光潔的雪臀上泛起條條紅印。
媽媽可能被打疼了,在睡夢中發出幾聲痛苦的悶哼,卻還是沒有醒來,白屁股被蓋上紅章接受責罰,媽媽就像日本黑暗幕府時期被大名蓄養的美尻妖姬。
襄蠻拍打了十幾下,又假惺惺地道:“乖老婆,屁股拍疼了吧,讓哥親親。”說罷湊上去伸出舌頭舔著媽媽艷臀上的那些紅印子。
我感到深深的無力,睡夢中的媽媽被咂乳,舔陰,捅肛,拍股諸般褻玩,並且這些還都被襄蠻拍照錄像,媽媽要是醒來知道她的臀部上被蓋上性奴章,不知道要怎麼悲憤。
為了證明這蓋上章的屁股是媽媽本人的,襄蠻還將趴著的媽媽給露了個側臉,又拍了幾張照後道:“不行了,再玩下去都要射出來了。”
說罷急匆匆地脫掉衣服,露出他丑陋的大肉棒,龜腦瓜棱,青筋暴跳,怎麼看怎麼丑,這次離得近,我暗中比較了一下,我的比他長一截,但是他的卻要比我粗幾圈,跟個棒槌似的。
要插入媽媽了嗎?我緊咬著下唇,心里不斷衝突著。
一個聲音:“媽媽被褻玩你看著不動,現在媽媽就要被插入了,你還不上去阻止?破門而入,將襄蠻打倒啊!然後上了媽媽,將她帶回家,一樣可以拯救她!”
另外一個聲音:“再等一會,或許他的藥效馬上就要發作了呢?”
“難道就這樣看著這根丑陋的陰莖插入媽媽的肥屄?”
“都這樣了,不在乎這一次吧?現在衝進去跟襄蠻搏斗,後果難料……”
我的內心激烈的斗爭著,許多場景電光閃石般出現:
在我旁邊輔導我功課,米黃色睡衣下媽媽溫柔高聳的胸部;床上昏睡的媽媽被翻來覆去擺弄姿勢,白膩胸脯上晃蕩的兩只肥乳;
我幫媽媽吹頭發時媽媽微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酡紅的嬌靨;床上媽媽屁股被扒開,露出深色的股溝,襄蠻邪惡的中指插入媽媽的菊門摳出屎粒;
我幫媽媽洗腳時抬頭看到媽媽微笑深邃的眼眸;媽媽嬌嫩的大小陰唇被長著黑毛的腳趾無情地左右扒開鉗住;
我和媽媽在沙發上深情相擁,母子二人內心寧靜;媽媽暄軟的屁股被蓋上恥辱的紅色性奴章……
一幕幕對比強烈的畫面在我的腦海里閃現。
溫婉多情、高貴端莊的媽媽在我的眼前被這樣褻玩,此刻媽媽即將被襄蠻插入奸汙,媽媽的豐乳在哀嚎,屁眼在哭泣!
我居然還在忍,夏臨風你真是枉為人子!
我抬起手“啪”地給了自己一記耳光,站起身便要推門而入,狗日的襄蠻,放開我媽媽!
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