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64章 新的網友
陶明想要用做愛的方式感動花娟,從而使她花娟,從而使她留了下來,於是他非常認真的細膩的做了起來,花娟也在刻意的認真的做著,想在這最後的一次表現自己,讓陶明時刻想著這一夜,因而他們都在不急者過早的進入,用體育人士的語言,這叫熱身,陶明用他那溫熱的舌頭游走到她那綻放的花蕊時,花娟發出驚心動魄的呻吟,這種聲音聽起來似乎同很痛苦,但細細的品味似乎又很幸福,這種聲音介乎於幸福和痛苦之間。
陶明認真細致的在花娟的桃花園里邀游。
望著這美麗的風景和這醉人的花香,陶明迷失了,他像一個迷路的孩子找不到方向,他只知道這里的風景太美妙了,使他流連忘返。
貪婪的在那飄滿花香的玫瑰門里進進出出,花娟在陶明的愛撫下,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聲,這種聲音強烈的刺激了陶明,他的下身脹得要要命,就要崩潰了,他換忙的抬起頭來,也不再考慮花娟是不是已經進入了狀態。
匆匆忙忙的進入她的身體,因為他再不進入就要不行了,也許會在她的身體之外崩盤,那樣就使貪明很沒有面子,然而即使陶明一再想好好的表現自己,可是當他剛剛進入花娟的身體,下身就像決坻的大海,一瀉千里,潰不成軍。
陶明經過最後的掙扎癱軟在花娟身上,想要再努力的一下,可是他的身體像退潮的海浪,再也興風不起來了。
“就這兩下子。”
花娟諷刺著說。
“陶明咱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就沒有長勁過。是不是我不好,使你對我不感興趣?”
“不是。”
陶明忙解釋著說。
“是我不行,這不怪你,你是個好女人。”
“陶明,以後咱們分手了,你會想我嗎?”
花娟撫著他溫熱的胸脯問。、“我不想讓你離開我,我喜歡你跟我生活在一起,我的生活中不能沒有你。”
陶明有點激動的說,同時將花娟緊緊的摟在懷里。似乎怕花娟跑了似的。
“世界上沒有不散的宴會。”
花娟在陶明的懷里溫情款款的說。
“曲終人散,這是人生的謝幕。”
他們一直躺在地毯,沒有上床,他們是在地毯上完成他們認為最莊嚴的的程序的,現在他們依然溫情款款的在毯上傾訴衷腸。
“花娟今天咱倆開誠布公的水說說自己的想法和打算。你為啥這麼急著離開我?”
陶明望著房頂上的吊燈問,“是不是你離開我還有更好的幸福等著你?”
“那到沒有,陶明我跟你說的話都是坦城的,”
花娟站起身子向衛生間走去。她邊走邊說。
“你放心沒有第二個男人再等著我。”
陶明怔怔的躺在地探上發呆,他拿過香煙,居然在臥室里抽了起來。
“武礦長,咱們出國考察人們的護照下來了,”
劉主任來到礦長室,把出國人們的護照娜了出來。
“你看看沒落下誰吧?”
武斗拿過護照,認真的看了起來,很滿意的點點頭,說。
“劉主任,你真能干,這次出國回來我就提撥你為生活礦長。”
“謝謝礦長的栽培,我會更好的工作的。”
劉主任諂媚的一笑,說。
“武礦長,你做好准備後來的飛機。”
“好的。”
武斗微笑著說。
“武礦長,有一句話,不知道我該說不該說。”
劉主任小心翼翼的問。
武斗一楞,然後微笑著說,“請將。”
“其實出國不帶這些女人為好。出國帶這些女人很不方便的。”
劉主任說,“為啥?”
武斗不解的問。
“外面好玩的東西多著呢。”
劉主任曖昧的說。
“啥樣的女人都有,何必帶些女人呢,她們會影響你在外面的艷遇。到時候你就該後悔帶這些女人了。”
“那你不早說,”
武斗有點埋怨的說。
“我看你領她們的心切,所以沒敢跟你說,”
劉主任嬉皮笑臉的說。 “外國,也有妓女,還有人妖,如果,你帶這些女人,咋跟外國女人搞啊。”
這時武斗才有些後悔,劉主任說的對,如果他帶這些女人就相當帶了警察,有她們嚴密的把守,還想在外面風流,簡直就是做夢。
“武礦長,你沒出過國你不知道,以前出國的人都帶太太去,結果去了他們後悔死了,”
劉主任繼續說,“外國風情的女子,他們連多看幾眼,太太們都會不滿,我不知道你帶的這些女人都跟你是啥關系,如果是情人關系,我奉勸你還是不帶她們為好,省得到時候礙手礙腳的。”
“劉主任看來你對這個方面很有經驗啊?”
武斗皮笑肉不笑的說。
“我交易比較廣而已,”
劉主任微微的一笑說,“我那有你礦長經驗多啊,這全礦的女人都是你的,你想要誰要誰啊,”
“劉主任,你竟瞎扯,”
武斗說。
“你以為我是皇上啊,隨便風流。”
武斗把煙遞給劉主任,自己也點燃一支。接著說,“劉主任有情人嗎?”
“我那敢啊,我跟你的身份不同。”
劉主任慢條斯理的抽著煙,說。
“我那感造次啊,如果我在外面容情人,我老婆還不要了我的命。”
“哈哈,有這麼嚴重嗎?”
武斗問,“你想我要權沒權要錢沒錢,誰會跟我啊,”
劉主任說,“你別看我小名是個主任,其實我清楚,我啥也不是,即不管經濟,也沒有啥實權,不過是名子好聽而已,現在都是啥社會了,沒有錢誰理你啊,不像你武礦長財大氣粗的,到那都好使。”
“你馬上就是副礦長了,我也讓你好使一下。”
武斗說完哈哈的笑了起來,他也覺得他的話含義豐富。
“謝謝,武礦長,我會終身的感激你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替你頂著,這些年來我就盼著自己能在上一步,謝謝你給我這次機會。我一定要好好把握住,以後我就在你的鞍前馬下效力。不辜負你對我的期待。”
劉主任講得栩栩如生,聲情並茂,使武斗非常的為之動容。
“我明天就把你任命的事拿到早上的生產會議上去,盡快的早點的讓大伙通過。你早一天當上副礦長,你就早一天的塌實,”
武斗動情的說,“我說的對嗎?現在你的任命沒有下。你的心就跟著長草似的。”
“武礦長,你說的太對了。還是你了解我,要不你咋能當礦長呢?”
劉主任討好的說。
“領導就是領導,會揣摩人的心。”
武斗被劉主任說得飄飄然的,其實有的時候好聽的話,比啥都管用,最美的贊揚比最美的歌聲都好聽。使人聽著非常受用。
“武礦長,跟你扯遠了,”
劉主任把話題打住,說,“我就不耽誤,你寶貴的時間了,我告辭了,我這個人這一點不好,遇上知心發人,屁股就沉不願意動彈,你看一晃我在你這兒耽誤了,一個多小時,這一個多小時,你竟聽我磨叨了,浪費了你的寶貴時間。”
“沒事,我挺喜歡你的,喜歡一個人就想對他傾訴心里的話,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武斗喝了一口水,說。
“你別走,中午了。咱倆去外面吃頓飯去,我做東。”
“還是我請吧。礦長能跟我在一起吃飯,我請都請不來,怎能讓你請啊。”
劉主任一聽武斗想跟他去吃飯,他高興的手舞足蹈起來。
“我請你吃飯是礦上的錢,也不是我自己掏錢。”
武斗很真誠的說。
“就這麼定了,走咱倆現在就去。”
“我想今天是升官的日子,我應該主動的張羅一下。”
劉主任汗顏的說。
“你就讓我有個表現的機會好嗎?礦長大人?”
“走吧。到時候再說。”
武斗打電話,要了車,就跟劉主任下樓去了。
花娟從陶明的房子里搬了出來,她想找個安靜的環境,穩定下來,現在租房子非常不好租,房價比金子漲得都快。
但花娟還是堅持搬出去,陶明的所有的努力都付之東流了。
花娟搬進了一家小區,他是暫時租的房子。
新買的房子還沒有下來,她現在最忙的去電信把寬帶連上,她不能沒有電腦。
電腦已經是她生活的一部分了。
花娟如願以償把寬帶裝上了,現在好了花娟不用對陶明的牽掛了,回到家吃完飯就上網,網絡全新的世界,使花娟充實起來。
花娟先把網號掛上,然後她打開了百度,把羅馬,和多倫多還有溫哥華等這些城市在百度的引擎里挨個的搜索一遍,因為她馬上就要去這幾個國家了,她想提前了解一下這幾個國家的情況。
她先在百度輸入了羅馬。然後在百度搜索起來,這時她電腦音響發出滴滴的聲音,緊接著就有一個男人的頭像晃了起來。
花娟用鼠標點開那個閃爍的頭像,是一個陌生的網名,這個男人的網名叫,彩旗飄飄,一看就知道不是啥好人,花娟是這麼理解的。
現在網名千奇百怪叫啥的都有,有的人名子叫的邪乎,人不一定那樣,這在網上是屢見不鮮,網友都希望有個很響亮的名字,花娟也不例外,她也經常來回換著網名,為的就是吸引別人的眼球,上網就是為了聊天的,如果上網沒人跟你聊,那多沒面子,所以網友都十分客氣。
花娟沒有理彩旗飄飄。而是在看羅馬這座美麗的城市。這座意大利的古城,以它的古色古香來吸引著世界的游客。
彩旗飄飄的頭像又晃動了起來,並且電腦音響傳來滴滴的聲音,花娟無奈的點開這個晃動的頭像。
“朋友,咋不理我,你在干啥?”
花娟還用那個潮起潮落的網名,給他回了話,她覺得再不理他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便給彩旗飄飄打過去一行字,“你的這個名字我不喜歡,你是不是換一個網名?”
彩旗飄飄“我說的你咋不理我呢?原來的為了這個名字,叫啥名不一樣啊,名子只是一個人的代號。再出了網名那有真的,不都是假名嗎?但是在網絡中網友就能接受,這要是在現實生活中,說啥人們都不會認可的。”
、潮起潮落:“你說的有道理。網絡跟現實就是不一樣,所以有那麼多的人想上網呢?”
花娟覺得彩旗飄飄說的有一定的道理。看來她小看了彩旗飄飄。
彩旗飄飄:“你的網名也很有意思,潮起潮落,你一定在婚姻上或事業上遭遇到啥坎坷,不然你不能叫這個名字。我說的對嗎?”
潮起潮落:“就算你說的對吧,我想問問你,你咋叫這麼一個怪怪的名字?”
彩旗飄飄:“喜歡,那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像彩旗一樣的,多多益善啊。”
潮起潮落:“你以為女人多了是好事啊,女人多了有女人多的苦惱。你沒有情人吧,所以你這麼渴望有個情人是吧?”
彩旗飄飄:“是啊,我做夢都希望自己有個情人。可是沒有女人愛我啊。”
潮起潮落:“你有老婆嗎?”
彩旗飄飄:“有啊,不過我跟她的關系不好,我們經常吵架,把以前所有的感情都吵沒了。你說這樣的生活還有啥意思啊。”
潮起潮落:“你是男人,你就謙讓著她,夫妻間那有那麼多的是是非非,相互理解相互溝通,就少了彼此的誤解,和睦是一個家的最大的財富,這個家就是你們倆個人再能攥錢,要是相互之捐各揣心腹事,這個家也發達不來。”
彩旗飄飄:“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有的時候不是溝通的那麼簡單,是思想問題和觀念的問題,比如我上網,她不上網,她從電視媒體的瞎白唬,認為上網的沒有好人,什麼網友見面啊,一夜情等等都是片面宣傳,惡意炒作,可是他信,我一上網她就跟我生氣,不是摔盆就是摔碗的,你說這樣的女人那有一點素質啊。”
潮起潮落:“啥事都不能太偏頗了,其實上網的人,絕大多數多是好人,也有少數的壞人利用網絡進行犯罪的,但那終歸是少數人所為之,現在電視媒體也是瞎宣傳,只要網絡上發生一起案子,就將整個網絡給打擊一片,給那些網盲們對網絡產生不好的印象,因為他們不上網,有的人不會上網,只能道聽途說,似乎網絡是一個洪水猛獸,粘不得。於是,那些沒上過網的人們,對網絡是沒有好印象的,他們完全是聽之任之。其實網絡是一個非常好的平台,不會上網的人就等於文盲。二十一世紀是個高速發展的時代,沒有了網絡真的非常可怕,網絡能讓各種信息都非常快捷的傳遞著,不上網會丟掉很多有價值的信息的。”
彩旗飄飄:“你真有素質,我算遇上了知音,”
接著彩旗飄飄給花娟發過來一對英俊漂亮的男女握手的QQ表情,上面有一行字,認識你真高興。
潮起潮落:“謝謝,你是從事那行事業的?你多大了?”
彩旗飄飄:“你是警察啊。在查戶口呢?哈哈。”
潮起潮落:“我只是隨便問問,你不願意說拉倒。”
彩旗飄飄:“生氣了,”
潮起潮落:“沒有,我咋那麼的好生氣,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你不告訴我就算了,算我沒有問,其實我問你這些也是無意思的,順便問的,”
彩旗飄飄:“我逗你呢。我是詩人,所以不好意識說。”
潮起潮落:“詩人?很不錯啊,還是個藝術家,你一定非常熱愛生活,我說的對嗎?”
彩旗飄飄:“啥藝術家,這年頭詩人都不行了,生活在人生的夾縫里,很失意啊,記得有一句話咋說的,叫做餓死詩人。”
潮起潮落:“你可別這麼說,你這麼說就是自己看不起自己,我認為世界上真有藝術的永恒的,我是非常尊重你們這些藝術家的。”
彩旗飄飄:“謝謝你這麼尊重藝術,請問你是做什麼的?”
潮起潮落:“我在一個企業做財會工作。”
彩旗飄飄:“白領階層,佩服,你的收入很高吧,認識你非常高興,”
潮起潮落:“我也很高興能認識一位詩人。平時我只是在報紙和雜志上看到詩,沒想到我的網友里還有一位詩人。”
彩旗飄飄:“在日常生活中,詩人跟普通的人一樣,你別看我是個詩人,我老婆她一點都瞧不起我,因為我沒權沒錢,就會寫幾首破詩,我倆沒有共同的語言,幾乎沒天都不說幾句話,說話就吵架,似乎不吵架就沒有話題似的,這種生活我過夠了。真想跟她離婚。夫妻倆人到了天天在撕對方的傷口,這樣的夫妻還有啥意思。”
潮起潮落:“她是不是更年期到了,對了我忘問你了,你是不是很大歲數了,不然當不了詩人。”
彩旗飄飄:“你以為詩人都很大歲數了,都是老古董是不是?我是青年詩人。”
潮起潮落:“你太有才了,你不會跟我是同嶺人吧,”
彩旗飄飄:“你多大了?”
潮起潮落:快三十了,老老了。
女人一過這個年齡該老的快了,真想留駐青春年華,這是每個女人理想。
對了咱們能不能視頻,看看你這個詩人的風采。
彩旗飄飄:“行啊,”
然後就發過來了視頻,花娟點了接受,視頻在慢慢的穩定,最後停了下來。
視頻里出來一個滿臉大胡子的男人,這個男人似曾相時,但花娟看著這的滿嘴巴,甚至連嘴巴都看不到的男人,花娟想起了個故事,她鱉不住撲哧一聲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