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65章 聊天室里的視頻的男人
彩旗飄飄從視頻里一出來。
花娟就似曾相識。
而且他那濃密的連毛胡子使花娟想起了個非常了笑的笑話。
彩旗飄飄的胡子太重了,現在蓄胡子的男人很少。
別說留這麼長的胡子的人了。
潮起潮落:“你真像個藝術家。”
彩旗飄飄;“你真漂亮,美女,認識真榮幸。”
潮起潮落:“謝謝。看到你這一臉的大胡子,我想起一個笑話。這個笑話太搞笑了。”
彩旗飄飄:“不會是罵我的吧,說出來看。”
潮起潮落:“還是不說了,對了能把你的真實名字告訴我嗎?你的筆名也行。”
彩旗飄飄:“我就知道你說的笑話是罵我的,所以你不敢說了是不是?其實也沒啥一個笑話而已。你不說我也知道這個笑話。”
潮起潮落:“你說說看,是不是跟我的笑話一樣。如果是那咱們真有緣。”
彩旗飄飄拿起了耳麥。對著花娟說了起來。
“用語音,不打字了好嗎?”
花娟看到他戴上了耳麥,便也戴上了耳麥。
“你好,聽道了嗎?”
彩旗飄飄,說。
“聽到了。你聽到了我的聲音嗎?”
花娟。說。
“恩,你老婆呢?”
彩其飄飄,說,“出去了。你老公呢?你也是自己在家?”
花娟說。
“是啊。你都寫過啥詩?能讓我欣賞一下嗎?”
彩旗飄飄:“我寫那破詩有啥好看的。還是聊聊你跟我吧,你的婚姻幸福嗎?你老公愛不愛你?”
花娟說。
“我沒有老公。單身。你天天上網嗎?”
彩旗飄飄說。
“你這麼漂亮,為啥單身,咋不找一個?”
花娟說。
“單身跟漂亮不漂亮沒有關系。我喜歡單身,不喜歡家的束縛。像你似的上網還得通過老婆允許,不然就吵架,我願意啥時候上網。就啥時候上。沒有人干涉。”
彩旗飄飄:“是啊。這婚姻輕易別走進去,走進去就拔不出來,比如我吧,這已經死了的愛情的婚姻,還要為它守侯。不知道何年是頭。這對於熱愛生活的我是一種戕害。”
花娟說。
“這句話不應該我說。但我還是說了,既然都這樣了,還不如離了,你倆在一起對誰都不幸福,不快樂,何必硬拴在一起呢,都什麼社會了,離婚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啊,再說,這是一個享受生活快樂的時代,你們就這麼耗下去,也是浪費生命的一種,我不贊成。”
彩旗飄飄:“可是,她不離,她說她離不開我,讓我就死了這份心,就是干耗著,也要耗到死。我是沒戲了。”
花娟說。
“她咋這麼卑鄙,這種女人真是難找,她不離你也可以離啊,現在夫妻只要有一方面提出離婚的法院也受理。”
彩旗飄飄:“問題是她不想離,我這人你不知道,還很善良,只要她在我面前露出那可憐樣我還真的受年了。上來那氣人的勁,我恨不得殺了她。”
花娟說:“那我就沒辦法了,對了。你看看我,咋還勸起別人離婚了起來。換個話提吧。嗨,你說的笑話還沒給我說呢。”
彩旗飄飄說:“不好講,有點葷,這樣吧,你把你手機號碼給我,我用手機短信的方式給你發過去。”
花娟說:“不給,咱們還沒到給手機號碼的時候。到的時候。不用你說就會給你的”彩旗飄飄說:“一個手機號碼弄得這麼神秘。我的手機號碼是。139……歡迎你騷擾。”
彩旗飄飄到是把他的手機號碼告訴了花娟。這使花娟很尷尬。
花娟說。
“你放心,我不能騷擾你,再說你還是個怕老婆的男人,我不想讓你們夫妻因為我而打架。”
彩旗飄飄強調說:“我才不怕老婆呢,我只是不跟她一般見識,給個電話好嗎?”
花娟說:“不給,我說了想你你的時候,不用你吱聲。”
彩旗飄飄說,“那我等到多久,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
現在花娟看彩旗飄飄順過眼去了,不像剛看到他時,他滿嘴的大胡子把他嚇了嚇了一大跳。
花娟說;“啥事都有等待的過程。這個規則我想你是懂的。”
彩旗飄飄:“可是我太想知道你的手機號碼了。你怕打擾的花,我只給你發短信,不給你打電話行嗎?”
花娟說:“我很方便,不怕你給我打電話。只是咱們還不熟悉,我的電話咋能給不熟悉的人呢?”
“現在不是熟悉了嗎?”
彩旗飄飄問。
“你也看到我的人了,你也認識我了,咋還能說咱們不熟悉呢?”
花娟說,“我連你叫啥名字都不知道。這咋能說熟悉呢?”
彩旗飄飄說:“你還沒有告訴我的名字呢。我到現在只知道你的網名。連你的真名都不敢告訴我。我能給你電話嗎?”
彩旗飄飄淡淡的一笑,很挺有魅力。這是花娟感覺。
“原來你是為了這個,再說了你也沒問我叫啥名字,我不能上趕的把我名字給你吧。”
花娟說:“你真會嬌狡辯,不愧是寫詩的,”
彩旗飄飄說:“我叫於連。”
“於連?”
花娟一楞。說。
“你不會是《紅與黑》上的於連吧?那個於連可是個情種。”
彩旗飄飄莞而一笑,說:“我那有那個於連那樣浪漫啊?即使我想也沒這個膽啊。”
花娟說;“那個於連很遭女人們喜歡,其實女人們還是喜歡這個於連的,雖然他的悲劇性的人物。可是他那寧可不要生命也要愛情。這一點就會在女人中產生了共鳴。”
彩旗飄飄附和著說:“是啊。女人都喜歡愛情,這在世界名著中體現出來的,不論那部名著都離不開愛情,愛情使作品更加鮮活起來,真有愛情才是世界上永恒的話題。”
“你說的對,”
花娟說。
“人的一生就是為情而活著,如果愛情死了,人也就是行屍走肉了。”
彩旗飄飄說:“你說的對,人生就是為情而活著,像我就是行屍走肉,整在跟自己不喜歡的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你說這是什麼滋味?”
“這是你人格的軟弱,這不能怪誰?”
花娟說。
“像你這樣的婚姻在,國內有許多。寧可倆個人像仇人似的也不離婚,也在監堅守著這樣毫無生機的婚姻。”
彩旗飄飄問:“你說,愛情最長的時間有多久?”
“十來年吧,”
花娟說。
“不過我說不好。也許很有更長的,但我沒有遇上,我也不能妄加評論。”
“沒事的。就咱倆說怕啥的,我也不能把你上綱上現啊。”
彩旗飄飄說,“就是咱倆私自討論的話題。對了。你現在可以把你的手機號碼給我了嗎?”
花娟說:“你咋還惦記著這件事。手機號碼這麼重要嗎?你可以在網上找我。”
“當然重要。”
彩旗飄飄說:“你不在线的時候,我可以給你發短信提示你上线,再說了,平時想你了,也會給你發幾條短信的。”
花娟說。
“看來你是別有用心啊。那更不能給你了,你想用手機這個方便的渠道勾引我,是不是?”
“不是。”
彩旗飄飄說:“我是想用手機短信來溫暖你,讓你每天都感到。有一個男人的牽掛你,關懷著你。”
“謝謝,不用了,”
花娟說。
“你是關懷有用嗎?那只是鏡花水月。麒麟小說 我所需要的你給不了我。”
“我能給你。”
彩旗飄飄說。
“我真的能給你,在孤獨的時候,我會讓手機短信給你安慰。在你快樂的時候,手機短信同樣會給你送和一份祝福。”
“這種毫無意義的客套我不要。”
花娟有些直率的說。
“我所要的是你給不到了。”
“你說,你想要啥?”
彩旗飄飄問。
“我想要婚姻,這是女人最大的情結,你能給我嗎?”
花娟其實是在將他,她根本不了解他,怎能跟他談得上這麼嚴肅的大事:婚姻呢?
花娟沒有想到,她這個貌似玩笑的話會給她以後的生活帶來麻煩,這是後話,暫時放一放。
“我能,你等著,我一定給你婚姻。”
彩旗飄飄說。
“只是時間的問題。”
“你不能,因為你有家,你有老婆。”
花娟說。
“而且你是個軟弱的男人。不可能離婚,所以你的承諾,只是泡影。”
“你放心,只要你欣賞我,我就會給你想要的一切的。”
彩旗飄飄說。
“你捏更我信誓旦旦的。”
花娟說。
“我是只在乎結果的那種女人。”
這時候電腦的音響又響起了滴滴的聲音,顯然是有網友在找她說話,花娟用鼠標晃了一下,網號就下來了,她一看是狂風。便點開了。
狂風;“你好,在忙啥呢,是不是在聊天?”
“有網友找你?”
彩旗飄飄問。
“是啊。”
花娟說。
“這個網友我倆聊的挺好。”
“你還沒有給我電話啊,”
彩旗飄飄固執的說。
花娟無奈,只好把電話號碼告訴了彩旗飄飄。這時花娟就看到彩旗飄飄在鼓搗手機,她趁著這個機會便跟狂風聊了起來。
潮起潮落;“你在那上網?”
狂風:“在家里。你那,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咱倆有好幾天沒聊天了。我都想你了。也不知道你的電話,如果知道你的電話給你打個電話就方便了。對了你要了我手機號碼,你一次也沒給我打過,我天天等夜夜盼,真是望穿秋水啊。”
這時,花娟手機響了一下,是手機短信的提示音,她剛想去拿手機。彩旗飄飄的聲音在她的耳麥里傳了過來。
“看到我給你發的短信了嗎?”
“沒看。”
花娟說。
“不過,我聽到了手機響了一下。是你發的短信?”
“是啊,就是那個笑話。”
彩旗飄飄說。
“你看了包准把你的大牙笑掉了。”
“那就不看。我的牙挺金貴的。”
花娟風趣的說。
“看一條短信掉個牙不劃算。”
“沒事,掉了我給你鑲幾顆金的。”
彩旗飄飄說。
“現在有錢人都鑲金牙。挺時尚的,也挺前衛的。”
“去你的。缺德。”
花娟撒嬌的說。
“以後不理你了,你不說好話。”
“生氣了。”
彩旗飄飄說。
“這樣你好給我留個表現的機會,如果你不讓我給你鑲金牙,我咋表現啊。”
“死鬼,你還會不會說別的了。”
花娟嗔怪的道。
“就知道鑲牙,你是牙醫啊你,鑲你個頭,傻帽。”
這時電腦音響滴滴聲響得猛烈,花娟知道那是狂風在跟她說話,她又匆匆的打開他跟狂風的聊天框。
狂風:“咋的了,咋不說話。你再跟誰聊天,是不是幽有了新的網友,把我忘了。”
潮起潮落:“沒有啊,我在找資料。我那有新網友啊。”
“你在跟誰聊天,我聽到了你在打鍵盤的聲音。”
彩旗飄飄問。
花娟說:“你是警察啊,咋的我跟別人聊天你也管。汗。”
“我沒管啊。”
彩旗飄飄說。
“我只是問問。我那這這個權利,聊天我你的自由。豈能我管得了?”
花娟覺得同時跟倆個男人聊天挺有趣。
她就喜歡捉弄這樣的酸溜溜的男人,彩旗飄飄也太好吃醋了,我跟他啥關系也不是,他居然還管我,真是的,世界上啥樣的人都有。
“咱們換個話題。”
耳麥里又傳來了彩旗飄飄的聲音。
“如果我真的沒有家,沒有老婆你會嫁給我嗎?”
“你咋問這麼愚蠢的問題?”
花娟有些不高興的說。
“婚姻講究的是緣分,有緣千里來相聚,沒緣對面不相逢,這就是婚姻,這是自古留下來的真理。”
“我能問問你,你以前的老公是干啥的嗎?”
彩旗飄飄小心翼翼的問。
“你問這個干啥,這跟你有關系嗎?”
花娟搶白他的說。
“有,淡然有。”
彩旗飄飄說。
“如果咱們結婚了,我還不知道你是離婚的還是……”
彩旗飄飄不好意思說出那兩個字,怕花娟惱怒。
“寡婦對嗎?”
花娟把那兩個彩旗飄飄不好意思說出來的字,她給說出來了。
“我是過去對於你這麼重要嗎?”
“你別誤會,我只是想知道。”
彩旗飄飄慌忙解釋的說。
“我這是關心你。”
“我發現你是個小心眼的男人,”
花娟說,“我不喜歡小心眼的男人,男人就應該大度,看你的外表,你很男人,但在你的內心里還是很女人的。”
“朋友,你誤解我了。”
彩旗飄飄慌忙解釋說。他不想讓花娟留下這種印象。這種印象對他太不利了。
“我沒有要管你的那種願望。只是在乎你。”
“你就瞎編吧,”
花娟淡淡的一笑,說。
“你以為我好唬是嗎?”
這時候狂風也過來添亂,他把視頻發了過來,花娟從來沒有跟狂風視頻過,他看她不理他,因為花娟已經被音響耳麥里傳來的滴滴聲塞滿了,這種聲音跟他一直視頻的彩旗飄飄也聽得到,所以彩旗飄飄經常問花娟。
因而狂風發過來了視頻。
花娟慌忙的把狂風發過來的視頻關了,可是過了一小會兒。狂風又發過來了視頻。花娟又把他的視頻請求拒絕了,這使狂風很窩火。
“接啊。”
潮起潮落:“不行,忙著呢。”
狂風:“你在忙啥?”
潮起潮落:“找資料,過幾天我就要出國了,我想過早的了解一下這些國家的情況和風情。”
狂風:“你要出國,恭喜了。”
潮起潮落;“謝謝。”
狂風:“你經常出國嗎?這次去那個國?”
潮起潮落:“我這是第一次出國。去意大利,加拿大。”
狂風:“都是不錯的國家。”
“你有啥喜好。”
花娟的耳麥里又響起了彩旗飄飄的聲音。
“對了,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叫花娟。”
花娟坦誠的說。她看看視頻框里的男人問。
“你的胡子是故意留的。還是天生就這麼重?”
“故意留的。”
隨著彩旗飄飄的說話的聲音同時傳過來的還有滴滴的聲音,花娟知道,這是狂風在跟她說話。
花娟手忙腳亂的急著給狂風回復了信息。
“花娟,你別累著。”
彩旗飄飄開始叫她的名字了。
“你累著了我該心疼了。”
“去,於連。”
花娟溫柔的一笑,說。
“對了,我以後管你叫於連行嗎?”
“當然行啊。”
於連說,“那以後咱們就相互叫對方的名字好嗎?”
花娟說。
“好啊,於連。”
於連答應著。
“哦。”
這時,花娟從視頻里看到走進來一個女人,女人進來就嚷,“好啊趁我不在家,你跟那個小騷×視頻,我讓你視頻。”
女人的聲音是通過花娟的耳麥傳了過來,緊接著,就聽到轟的一聲,花娟眼前的視頻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