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2章 護士春色
花娟母親手術很順利,當她母親睜開眼睛看到陶明時感到很不舒適,似乎被他臉上的棱角刺傷了,那場地道風情,穿過煙波浩淼的歲月向她蹣跚的走來。
花娟的母親叫張潔,是名醫院的護士,身材均稱,天生麗質,是這座都市里數一數二的美女。
張潔衛校畢業後被分到人民醫院做護士,張潔本來就長的像花兒一樣的美麗,再加上潔白的護士的服飾,就更加光彩照人,靚麗非凡。
張潔成了未婚男人追求的偶像,用現在的話來講,她擁有著眾多的粉絲。
無論她到哪,都會引來人們熱辣辣的目光,和熱情的幫助。那個時候她像天使般的受到人們的歡迎,無論是男人還女人都喜歡跟她在一起。
張潔最大的優點就是她溫順的性格,跟誰都和得來,天天把微笑掛在臉上,美女的笑容就像美麗的景色春風拂面,玉樹生花。
張潔身材高挑,曲线迷人,有一雙迷人的杏眼,這一點花娟承傳下來了,她也有這麼一雙美麗的眼睛,然而張潔在找老公方面並沒有找到特別優秀的男人,往往美麗漂亮的女人都找不到好男人,也許這是漂亮女人們的劫數,那天張潔值班,在午夜時分來了一位急診,需要手術,她匆匆的來到手術室做術前的准備工作。
傷員是個小伙子,他在井下作業時放炮時被崩傷,有一塊煤穿進了腹部,外科劉大夫主刀這床手術,張潔等幾個女護士配合他,“張潔,你把他的陰毛刮了。”
劉大夫吩咐著,在這里主刀大夫就是絕對的權威。
張潔楞住了,她畢竟的個姑娘啊,怎麼能干這活呢?
雖然在學校里見過各種各樣的男人身體,但那都是在課堂上,而且都是圖片,真正面臨一個活生生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
“還楞著干啥?”
劉大夫有點不耐煩了,“抓緊時間,病人的生命要緊。”
劉大夫似乎看出來了她的尷尬,特意強調病人的生命。
張潔明白,雖然她護士職責不容她有半點遲疑。但她還是羞紅了臉,像五月的石榴一樣緋紅艷麗。
張潔硬著頭皮解開傷員的褲帶。腹部的血液已經凝固了,變成了血漬。在他往下扒他褲子的時候,他疼得呲牙咧嘴。
一片黑糊糊的雜亂無章的茅草之地,和那矗立的旗杆突兀的展現在她的眼前,她頓時心驚肉跳,呼吸變得粗重了起來。
她必須處理掉那黑黑的一片東西,這對於一個姑娘是多麼大的挑戰啊,她想到了自己神聖的職業,便毅然決然將手伸向女人的禁區,她不敢看那個人,心髒突突的直跳,就在她專心致志的工作時,那個東西不安份的聳立了起來,這使她一驚,拿著手術刀輕輕的在他那上面一磕,“老實點。”
這一磕不要緊,傷員液體噴薄而出,幸虧她帶口罩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事後每當她給傷員換藥時,時不時的臉會莫名的紅潤起來。
那個傷員叫,花靜雨,花靜雨每每看到張潔就會想到那天的事,他就會不自然起來。
那是張潔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體。她經常想起那驚心動魄的一幕,甚至晚上睡覺她都會想起花靜雨那種肮髒的丑陋的而又充滿誘惑的一噴。
一顆少女的心被他擾的心神不安,每當張潔給花靜雨換藥活輸液時,眼神總是躲躲閃閃的,十分尷尬。
“對不起,張大夫,”
花靜雨不安的說,此刻張潔剛給他輸上液,“那天,我不該那樣,其實我不是有意的,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啊。”
張潔立刻就羞紅了臉。
“別說了,我求你別說了好嗎?”
“我真的控制不住了,”
花靜雨仍然絮絮叨叨。
“我還是個處男……”
“你這人咋這樣?”
張潔氣憤的說,“這麼賴皮。”
張潔處理完花靜雨的傷口拂袖就走,從此以後張潔再給花靜雨輸液或上藥就有些發憷了。
但這是她的工作,剛參加工作的張潔,對自己的工作非常熱忱。
她不能因為個人的瑣事影響工作。
張潔還得跟花靜雨頻頻來往,因為他還沒有出院。
她還要為他服務下去,雖然張潔表面拒絕花靜雨,可是在她的內心深處,還是很微妙的,因為他那突兀的家伙時常在她的眼前閃爍,尤其是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她就會耳紅心跳的想起那個神秘的東西。
她有時感到自己很可恥,很下作,很不要臉,但這些都阻止不住她去想他。
“張護士,祝你護士節快樂。”
一天張潔在給花靜雨換藥,花靜雨竟然沒頭沒尾的冒出來這麼一句話,張潔忽然想起來了,今天是護士節。
她感激的衝花靜雨嫣然一笑,“謝謝你的祝福。”
“下班後我請你。”
花靜雨微笑著說,“我為你過節助興,好嗎?”
雖然花靜雨還沒有出院,但他的傷沒有大礙,幾乎是的醫院里泡。
張潔的臉莫名的紅了起來,在那個時代,還沒有男女在公開場合吃吃喝喝,花靜雨咋提出這麼個問題。
張潔在心理琢磨開來。但她沒有說去,也沒有說不去,只是默默的走開。
花靜雨見張潔沒有拒絕她,心情陡然美好了起來,他想在張潔下班前溜出醫院,在醫院後面有一家國營飯店很整潔,他想在那家國營飯店里請張潔。
花靜雨為這次邀請設計了很長時間,自從張潔看了他的身體,他就覺得吃虧了,他也想看到她的身體,因為他不能讓她白看,那天弄得他很尷尬,每每想起他就臉紅。
他早早的就來到醫院的門前,等待著張潔下班。
望著明媚的陽光,心情陡然舒展了開來。
醫院門前人頭攢動,摩肩接踵的,這里總是人滿為患似乎世上生病的人很多。
張潔身著一襲紅色的衣裙在醫院大門出現了,她是那麼的打眼,一出現花靜雨的眼睛就直了。他楞了一下,便慌忙的迎了上去。
“你下班了。我等你很長時間了。”
花靜雨說,“走,咱們去醫院後身那家國營飯店咋樣?”
他在征求她的意見。
張潔懵懂的用她那雙迷人的杏眼望著他,似乎不認識他似的。
“你說什麼?”
張潔眨巴著眼睛問。
“今天是護士節,我請你,咱們不是說好了嗎?”
花靜雨尷尬的笑了笑。
“這不合適吧。”
張潔說,“我一個姑娘跟你在一起吃飯會遭到風言風語的。”
“我是為了感激你,”
花靜雨說。
“再說今天是你的節日,平時我即使有報答你的心思,也沒有借口請你啊。我是用這個節日借花獻佛。”
其實花靜雨說的是真心話,他就是想借著這個節日跟張潔拉近彼此的距離,因為平時即使他想跟她靠近也找不出充分的理由。
張潔沉沒不語,不知道去好還是不去好,畢竟這些天的晚上,他都會進入她的夢境。
因為他那個家伙對於她太有衝擊力了,想到這她的臉就紅了起來。
“你現在真美,張護士。”
花靜雨說。
“走吧,來我幫你拿包,”
他過去就想拿她手里的包。
“不用,還我我拿著吧。”
張潔的話有點冷冰冰的。但這不影響花靜雨對她的熱情。
張潔被他糾纏不過才跟他坐在飯店里的,其實在她的內心里還是很渴望跟花靜雨在一起,因為那天的場景始終歷歷在目,永遠拂不去,甚至每天睡覺前都在想他,他就像是個魔鬼攫住了她。
有時她會覺得自己很可恥,竟然這麼不要臉,想著這麼肮髒的事。
“張潔,我敬你一杯,”
花靜雨端起了酒杯,張潔杯子里被花靜雨給斟滿了飲料,“祝你護士節快樂。”
“謝謝,”
雖然張潔在外表上對花靜雨保持的冷艷,但花靜雨的祝願她還是覺得很受用的。
“張潔,你是我見到女子里最美的一個,你不但容顏美麗,氣質也很美。這種氣質不是靠化妝能替代的。”
花靜雨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了起來。
“你別飄揚我了。”
張潔嫣然一笑,張潔終於有笑容了,這使花靜雨很開心。
“你笑起來簡直就是閉月羞花,你為啥這麼吝嗇笑容呢,”
花靜雨接著說。
“既然是美麗的東西何必隱瞞起來呢?”
“你真會說話,”
張潔乜斜著花靜雨,“我懷疑你是情場上的老手。不然咋這麼油腔滑調的。”
“其實我並不愛語音,”
花靜雨說,“今天跟你在一起高興。才超長發揮了起來。”
花靜雨摸出來一盒香煙,“你要不要來一支?”
“我不會抽煙。”
張潔莞爾一笑,張潔平時真的不愛語音,現在在花靜雨跟前也變的巧舌如簧了起來。
他們就這樣一言他一語的熟絡了開來。
飯後他們又在一起看了一場電影。
在漆黑的電影院里,花靜雨幾次試圖想摸摸她的手,都沒有勇氣放棄了,她怕她拒絕他。
他們身體離得那麼近,花靜雨都能嗅到她的體香了,她的體香是那麼的令人沉醉,是她的體香,不是她身上那濃郁的脂粉香。
就在花靜雨想入非非的時候,張潔的身體斜了過來,她那長長飄逸的秀發打在他的臉上,掠過一陣陣發香。
他的手在暗中探試。
他摸到了她那飄逸的長發,但她怕她知道,他不是摸,而是掐,他用他的拇指和食指掐著她的頭發,似乎這就是最大的猥褻了。
電影院里放的是啥電影,他一點都沒有看進去,也一點印象都沒有。
整個過程花靜雨都心驚肉跳的。後來他回憶起這件事仍然心有余悸。
但是花靜雨非常的高興,因為在電影院里不管用的啥方式他終於撫摸了張潔的頭發。即使的掐他也感到他是最幸福的人了。
自從請了張潔吃飯和看電影後,花靜雨幸福了好幾天,他每天都喜滋滋的,即使張潔仍然不拿正眼看他,但他的心已經開花了,他知道那是女孩的矜持和羞澀,她是在人們面前裝模作樣的給人們看的。
她的心早就歸屬於他了,要不然也不會跟他去看電影,那個時代一男一女走進了電影院,就基本確立了戀愛關系了,雖然誰都不沒說出來,但都心知肚明的。
那天不知道咋就提起了看電影,不知是誰提出來的,好像是張潔提出來,那時他們都喝了酒,雖然張潔只是少量的喝了點果酒,但果酒後來勁。
酒勁上來的張潔就有些興奮,對了,是她提出要看電影的。
花靜雨興高采烈的攜著她走進了電影院。
張潔跟花靜雨看電影後,心情就變得復雜了起來。
她再看花靜雨,就用另類的目光去看待他。
久而久之她就覺得花靜雨是個很不錯的男子,其實看一個人看慣了,就覺得他那兒都很帥。
按說花靜雨屬實長得很帥,一米八的大個子,眉清目秀,虎背熊腰是個標准的北方男子漢,只可惜他是個煤礦的采煤工。
就憑著張潔的美麗加之她的工作,找個有好工作的英俊男子還是不成問題的,可是命運偏偏捉弄人,竟然鬼使神差的使他們遭遇了。
那天張潔值班,花靜雨突然腹部激烈的疼痛了起來,他疼的大汗淋漓,不停的用頭撞牆,張潔慌忙的跑來,隨後大夫也跟了過來,給他做全身的檢查,也沒有發現病情,但花靜雨依然疼痛難忍,汗水濕透了衣背。
只好給他輸液,沒有更好的辦法。
最後花靜雨放了個響屁,卻好了,原來他是岔氣了。弄得大夫和張潔啼笑皆非。
當大夫離去時,張潔留了下來。
她陪著他輸液,花靜雨腹部不疼了,就抬起頭看張潔,就在他緩慢抬頭的那一瞬間,卻看到張潔白色護士服里光潔雪白的大腿,是那麼的驚艷,富有衝擊力,他頓時心猿意馬,喘息粗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