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3章 先斬後奏
由於倉促,張潔並沒有穿外衣,她只是把白大掛穿在身上,白大掛里面是精美的乳罩和內褲。
在白大掛里若隱若現,並且在扣與扣接壤處,裸露出一條雪白的縫隙,那是張潔細膩光潔的膚色,花靜雨目瞪口呆,怔怔的張著嘴巴望著這意外的春色……
張潔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春色乍泄,依然鎮靜自如的跟他交談,隨著她身體的律動那白皙的膚色更加鮮活了起來。似乎有意勾引。有意招搖。
此時房間里就花靜雨和張潔,花靜雨望著眼前這位性感的女人,心猿意馬。喘息沉重了起來。
“那天你為什麼請我?”
張潔胸無城府的問。
“因為我愛你。”
花靜雨說。
張潔當時臉就紅了。在那個時代沒有人敢這麼大膽的表達愛情的。
其實張潔心里非常感動。女人都喜歡男人說我愛你,即使有的時候明明知道這句話是假的,但也喜歡聽。
“張潔,你現在就像一朵盛開的花。”
花靜雨贊揚道。
“是最美麗的時刻。”
“你再油腔滑調我就不理你了,”
張潔佯裝生氣的撅起紅嘟嘟的小嘴。非常嫵媚,醉人。
花靜雨簡直看呆了,張潔太美了。
他躺在床上看到她那醉人的春色,陡然產生了強烈的衝動,他不顧自己還在輸液,起身抱著張潔,張潔荷花般的香氣撲鼻而來,使花靜雨沉醉。
花靜雨貪婪的嗅著。
似乎要把她吞噬似的。
張潔做夢也沒有想到,花靜雨會這麼大膽,她不停的扭動身體掙扎著。但她突然看到花靜雨手上的針管。說。
“你不要命了,快松手。”
張潔有些著急了。
“你比生命還重要。”
花靜雨並不放手,依然緊緊的抱著她。
這時張潔看到了針管里鮮紅的血,知道他在回血。她驚恐的說,“你躺下,血管里都回血了。”
“你陪我躺下我就躺下。”
花靜雨很賴皮的說。
“你不要這麼磨人好不好?”
張潔都急出了汗。額頭上有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趕緊躺下,回血重要。”
“你不陪我躺下,我就不躺下。”
花靜雨固執的說。
現在花靜雨的情況是在輸液的過程中,由於血管不通暢,導致血液不循環,部分血管堵塞,這樣長期下去病人很危險。
“別鬧了,這不是鬧著玩的,你快放開我,躺下,這成何體統。”
張潔急得差一點哭了,她哀求的望著他。
“今天你不陪我躺下,我就死給你看,因為我愛你,為你死我心甘情願。”
花靜雨執著的說。
“你真賴皮,”
張潔無奈順著他的摟著躺了下來。
花靜雨也躺了下來,他胳膊上的針管立即恢復了原貌,血順著針管流進了他的體內,這個細節是張潔觀察到的,因為她始終注視著他胳膊上的針管變化。
花靜雨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但是他並不滿足,貪婪的吻著張潔,剛開始張潔是拒絕的,頭來回的動彈躲避,當花靜雨把他那溫熱的舌頭強行的進入她的口中時。
她便接受了他,並且由被動變成了主動。
跟他狂吻了起來。
花靜雨的手伸進了她的護士服里,那堅挺的乳房和那毛絨絨的下身,使他熱血沸騰了起來。
在花靜雨的撫摸下,張潔的身體也在變化,女性荷爾蒙在劇烈的增多。她主動的打開舒展的身體,接納花靜雨那威猛的將軍。
兩個相愛的人簡直就是瘋子,他們在花靜雨輸液的情況下,鏖戰了起來。
在激烈的關頭,花靜雨拽下了輸液管,專心致志的做愛。
被里兩個鴛鴦亂滾。
提刀跨馬,殺得丟盔卸甲,狼籍一片,病房里的床單,濺上鮮紅的血印。
像一朵盛開的玫瑰,驚艷絢麗。
當完事時,張潔看到褥單上的鮮血,非常慌亂,她扯下床單,就去了衛生間,她想快點把它洗出來,這要是被人們看到,那還了得。
它一邊洗床單,一邊品位著剛才的幸福。
臉頰發熱了起來。
就這樣張潔跟花靜雨相愛了起來,這在醫院里引起了軒然大波,就憑張潔這麼美麗的女子,咋搞個花靜雨這樣的男人,真是匪夷所思。
醫護人員再看張潔的目光就有了異樣,張潔也成了她同事們談論的焦點。
人們都不理解有著好工作而且美麗漂亮的張潔為啥喜歡上了一個煤黑子?由於花靜雨在煤礦井下工作,所以被人們稱之為煤黑子。
他們的交往引起張潔父母的反對。然而張潔的心早就歸屬於花靜雨了。父母的反對並不能扭轉她那顆痴情的心。
他們經常在花前月下,幽會,做愛。
一個新的生命在他們快樂的肉欲中誕生了,張潔懷孕了,現在急需解決的問題就是給肚子里的孩子找個爹,使他名正言順起來,然而孩子他爹是現成的,就是張潔的父母不同意。
張潔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張潔的母親終於發現了這個隱私。
“是誰的。”
那天張潔上夜班回家,家里就母親自己在家,母親問,“啥?”
張潔懵懂的看著母親。
母親向她肚子努努嘴巴,“誰的?”
張潔忽然明白了,臉一紅,低著頭囁嚅的說,“花靜雨的。”
“你咋這麼不爭氣。”
母親氣得在地上團團轉。
張潔一聲不吭的任母親數落。
“就你一個護士,還有希望成為大夫,而且要摸樣有摸樣,找啥樣條件的男人找不到,偏偏找個采煤郎。”
“他愛我,他懂情調。”
張潔犟嘴的說。
“煤黑子懂個屁。”
張潔的母親簡直是被她給氣瘋了,竟然說了粗話。
張潔的母親是一名教師,她的父親是校長,一個很有層次的家庭,怎麼能容下一個井下工人呢?
“采煤郎咋的了。”
張潔反駁的說。
“采煤郎也是國家的棟梁。行行出狀元。采煤郎也有勞模和英雄。”
“有一首打油詩咋說的來的。”
張潔母親突然想起用來取笑挖苦采煤郎的詩。
她竟然當著女兒的面背誦起來:有女不嫁采煤郎,三天兩夜守空房。
有朝一日回家轉。
這頓暴×也難搪。
“庸俗,”
張潔氣得白了母親一眼。
“媽你這麼有文化修養的人咋能說出這麼肮髒的詩呢?”
張潔母親也跟到意外,她怎能當著女兒念這樣的詩呢。不由的吐了一下舌頭。看來張潔真的把她給氣蒙了。
晚上張潔父親回來,張潔已經上班去了。
“老頭子不好了。”
張潔母親驚慌失措的說。
張潔父親嚇了一大跳,問“咋的了?”
“張潔懷孕了。”
“啥。”
張潔父親一驚,這一驚非同小可,要知道在那個年代,一個姑娘要是懷孕,簡直是十惡不赦,張潔父親驚愕的望著張潔母親。
“這是真的嗎?”
他有些不相信。
張母凝重的點了點頭。問,“咋辦啊?”
“你問她了嗎?孩子是誰的?”
張父緊張的問。
“是那個煤黑的。”
張母沒有好氣的說。
張父忽然想起了張潔搞對象的事。
“就是張潔處的那個男朋友?”
“是的。”
張母點了點頭。
“不如讓他們結婚算了,一笑遮百丑。”
張母說,“只有這樣了。沒有別的辦法嗎?”
張父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