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殘酷的蹂躪
張潔沒有想到這個外表一本正經的彭主任,竟然讓她脫褲子。豈有此理。
“快點。”
彭川衛似乎有些不耐煩了。神情嚴肅的說。
“你這是耍流氓。”
張潔不屈的說。
“我這是檢查,看看你有沒有性行為。”
彭川衛強詞奪理的說。
“我憑啥讓你檢查?”
張潔似乎來的勇氣。反問道。
“我是革委會主任,有權檢查。”
彭川衛一板一眼的說。
張潔渾身一抖。難道革委會主任就有這個特權嗎?
這時,傳來的敲門聲。
“報告。”
張連長沒有進入彭川衛的辦公室在門外就很嘹亮的喊道,這是規矩,到領導的辦公室時都要喊報告。
“請進,”
彭川衛命令道,彭川衛的辦公室門並沒有閂上。
張連長推開門,一臉媚笑的走了進來。
“有事嗎?”
彭差衛乜斜著張連長。似乎在給張潔看,讓她看看他的下屬對他是多麼的畢恭畢敬。
“是的……”
張連長答道,又看了看張潔,似乎這件事與張潔有關。
“說吧,啥事?”
彭川衛繼續擺著官架子。
“這個……”
張連長欲言又止。望著彭川衛不知該不該說。
“說吧無妨。”
彭川衛看了看張潔,張潔垂著頭,搓著手,十分慌亂的坐在矮凳上,有些暗淡的眼睛東張西望著。
“林大夫已經招了。這是他招供的材料。”
張連長把厚厚的一份材料遞給彭川衛,彭川衛接過材料。向張連長揮揮手,暗示他下去。
張連長知趣的退了下去。
彭川衛點燃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認真的看了起來。
材料寫的很細,以及林大夫跟張潔做愛的各種細節都寫得淋漓盡致。使彭川衛欲望大動,下身悄悄的在胯下翹起。
張潔聽說林大夫已經招了他倆的事,心里一驚似乎世界末日就要降臨了,她知道將要等待她的是啥樣的懲罰。
彭川衛被材料里男女做愛的細節所刺激,下身膨脹起來。
彭川衛定睛的凝視著張潔,雖然張潔沒有打扮和上裝,但依然美麗性感,她身著一件白色的確良村衫,豐滿的乳房曼妙的腰肢不安份的凸現出來。
深藍色的褲子掩蓋不住臀部迷人的風情。
彭川衛簡直看呆了。
他將手伸進張潔的衣衫里。
張潔一驚,慌亂中扇了彭川衛一個響亮的耳光,不知道她那來的勇氣,打過之後,她才感到驚呀,也許是心理反應,不管出自啥原因,反正張潔打了的大名鼎鼎的革命委員會的主任。
彭川衛捂著麻穌穌的臉,非常惱火。
“來人,把這個破鞋給我游街。”
張潔脖子上掛著破鞋被游了街,她羞愧難當。
游過街後,彭川衛並沒有放過張潔,而是把她關押的民兵指揮部,那時民兵指揮部相當於現在的看守所,但那時沒有人權,被關押的民兵指揮部里的人,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其實民兵指揮部是個臨時機構。
張潔被關在一個黑暗潮濕的號子里,她披頭散發,心力交瘁的忍受這種非人性的屈辱和煎熬。
天色慢慢的黑了起來,張潔所在的號子里漆黑一片,好在這個號子里沒有別的被羈押人員,就她自己,免去了頗多的折磨,她曾經聽彭川衛說過,犯人對犯人的折磨是非常殘忍的。
張潔覺得自己倒霉透了,干這種事的人海了,為什麼她卻要遭到這種沒人性的待遇。
她屬實沒臉見人了,真不想活了,可是死也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
彭川衛想吃張潔的豆腐,沒承想她竟然敢打他,頓時惱羞成怒,命令手下的人把張潔拉出去游街,自從他當上革委會主任以來,還沒有人敢跟他對付,別說打他了,他要殺殺張潔的威風,彭川衛覺得張潔很剛烈,他就喜歡這種性格的女人,玩起來刺激,他想先折磨張潔,等把她的棱角磨沒了,她自然就能跟他上床。
他是個老謀深算的男人,不光在政治舞台上算計,在女人身上也得算計。
彭川衛把張潔關押了兩天,認為她的傲氣已經被他折磨盡了,便決定晚上夜審張潔,彭川衛琢磨用那個時間段來審張潔好,其實夜審是很講究的,得抓好時間,對犯人有一種震懾力。
最好定在後半夜,此時夜深人靜,犯人也沒有心理准備,或許正在睡夢里,突然被押來夜審,他們會非常恐懼的,彭川衛讓張連長給弄來酒菜,他要培養好情緒,這個娘們居然敢打我,一定是個夠味的女人。
他要好好的訓服她。
男人就是征服女人的。
能把這個女人訓服了是他的願望,現在他是春風滿面,正是得意的時候,別說一個女人了,他連一個女人都征服不了,還有啥顏面當這個主任啊。
彭川衛在心里琢磨著。
張連長拎著好菜好酒走了進來。
“主任。今晚不回家了?”
張連長將手里佳肴放在辦公桌上,找出酒杯,擦洗開來,“是不是有一項重大的任務?”
他們民兵指揮部,經常有突如其來的任務,不回家是經常的。
“小張啊。先坐下喝酒,”
彭川衛叼著煙。
“聽我慢慢說。”
“彭主任,就好。”
張連長收拾好飯菜坐在彭川衛的對過,給彭川衛斟了滿滿一杯酒,恭敬的端了過去。
“主任,您請。”
“小張啊,我想夜審張潔。”
彭川衛喝了一口酒,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說。
張連長一楞,但他馬上就明白了,“主任這里的一切還不是你說了算,你想干啥你就干啥,我堅決支持你。”
“小張。你有政治前途,以後你跟我好好干,你會前途無量的。”
彭川衛用筷子夾了一口豬頭肉。一本正經的說。
“謝謝,主任對我厚望,來主任,我敬你一杯,”
張連長端起來酒杯“主任只要用得著我的,就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辭。”
彭川衛眯著眼睛笑著。
“小張,你不錯,我很欣賞你。”
“主任,有事你吱聲。有的時候你不好出面的事,只要跟我說一聲,我立馬給你搞定,你跟我不要藏著液著,竟管吱聲好了。”
張連長慷慨的說。
彭川衛考慮是不是把對張潔使的手段和盤托出?
他覺得張連長可以委以重任,但他又很慎重的考慮,這件事最好不讓人知道好,實在他自己辦不了的情況下,才能跟張連長合作,他先不動聲色的看著事態的發展。
“來,喝酒,小張。”
彭川衛舉起了酒杯,想轉移話題。
張連長心想堂堂的革委會主任給他敬酒,他真是萬分的榮幸,一激動,將滿滿的一杯酒干了。
“好酒量。”
彭川衛贊嘆的說。
“來,再喝一杯,”
彭川衛拿起酒瓶子要給張連長倒酒,張連長受寵若驚的慌張的站立起來。
“我自己來,怎好麻煩您呢。”
“沒關系,你是我的愛將嗎?”
彭川衛執意要給張連長倒酒,張連長拗不過,只好讓彭川衛倒了,如果再堅持就太假了。
他們一直喝到午夜。
“小張,你把張潔給我帶來,我要對她夜審。”
酒氣微酣的彭川衛吩咐道。
“是。”
張連長風風火火的走了,彭川衛的心緊張了起來,面對張潔是來軟的還是來硬的?
張潔很快就被張連長押了進來,張連長甚至給她戴了手銬。張潔戰戰兢兢的站在地兒瑟瑟發抖。
“主任,人給你帶來了,”
張連長說。
“我到外面等,有事喊我。”
說完他也不等彭川衛的回答便溜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彭川衛和張潔,而且張潔還戴著手銬。
“游街的滋味咋樣?”
彭川衛意味深長的笑了。
張潔白了他一眼。滿臉都是怒氣和不屑。
“跟我對抗沒有你好果子吃,知道嗎?”
彭川衛打著酒咯。
張潔一聲不吭,垂著頭。飄逸的長發遮住她半邊臉,十分妖媚。
雖然張潔好幾天沒有洗頭,但她的頭發依然油亮潤澤。曼妙的身體依然風情萬種的彰顯出來。
彭川衛直勾勾的盯住張潔韻味十足的身子想入非非。
張潔並沒有坐下,彭川衛也沒有讓她坐下。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雙眼睛充滿了恐懼和慌亂。
彭川衛不急著直奔想要好好的玩弄她,讓她俯首稱臣。
“你累了吧,坐下吧。”
張潔四周望望,沒有任何東西可坐,只有一張床,她屬實站乏了,搭著床邊坐了下來。
彭川衛湊了過來。也挨著她坐了下來,張潔防范的挪了挪身子。
彭川衛將手搭在張潔的肩頭,張潔一驚,慌忙的站了起來。
彭川衛就有些不高興了。陰沉的臉,說。
“你是不是挺喜歡游街?”
張潔不語,但神色有些慌亂,被彭川衛捕捉到了。
“你要想不遭受皮肉之苦,就得乖乖的聽我的。”
彭川衛警告著說。
張潔依然不搭理他,使他威風掃地,語言使去了威懾力。
彭川衛湊了過來,抽冷的抱著了張潔,使張潔的身體離開了地面,張潔尖叫著,被彭川衛摔在床上。
張潔想從床上起來,但她戴著手銬,控制了她的自由,她使不出來力氣。
“來人啊。耍流氓了,”
張潔歇斯底里的喊著。
彭川衛捂著她的嘴巴,她不停的來回扭動著。
彭川衛沒有想到張潔會是如此的剛烈。
他強行的撕開她那白色的確良村衫,一對碩大雪白的乳房呈現在他面前,那時的女人都不戴乳罩,如果戴乳罩彭川衛不會這麼快就得逞。
張潔雖然手被手銬銬上,但她沒有停止掙扎。
彭川衛發現這個女人很不好上,他情急之下喊來了一直在門外守侯的張連長,張連長將張潔雙手銬在床頭的鐵筋上,這是一張鐵床,然後他曖昧衝彭川衛一笑,“主任您慢用。”
張連長退了出去。
張潔在床上扭動著身體掙扎著,“放開我,你們這群無賴,流氓。”
彭川衛把張潔控制下來後,並不急著把她拿下,他叼著煙欣賞著她那香艷的乳房。
張潔雙手被銬在床上,兩條腿不停的蹬踹,彭川衛往下撕扯著張潔的衣服,張潔一寸寸的美好的春光泄了出來。非常驚艷。
彭川衛張著嘴巴,直勾勾的盯著張潔雪白性感的身體。
他頓時衝動了起來,下身堅硬如鐵,他向張潔撲了過來,就在他的身體剛跟張潔挨上時,張潔一腳將他登在地兒,他疼的呲牙咧嘴,“好,你個臭娘們,不給你點厲害,你他媽的不認識我。”
彭川衛赤裸的身子在抽屜里拿出來警棍,來到床上,“試試這個咋樣?”
“不,不……”
張潔恐懼的說,她知道警棍的厲害。
彭川衛皮笑肉不笑的將警棍觸到張潔的紅色的乳暈上,張潔感到透骨的寒冷。她的上牙跟下牙直打架。渾身瑟瑟發抖起來。
彭川衛按了一下警棍上的摁紐,張潔一聲尖叫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