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辦公室里的權欲與誘惑:紅商

第一卷 第18章 下流的審訊

  一張震驚全礦的大字報引起了軒然大波。

  彭川衛成了焦點人物。

  無論他到哪兒人們都對著他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孔礦長的威信掃地,他的種種劣跡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

  緊接著彭川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沒有得到劉書記授權的情況下,又寫了幾張針對孔礦長生活作風問題等諸多的大字報。

  當然在他寫完後都拿到劉書記跟前,得到劉書記認可的情況下,才粘貼了出去。

  在彭川衛的鼓惑下,人們自發的喊出打倒孔礦長的口號。

  揪出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孔慶夢,孔礦長的真名叫孔慶夢。

  工人們自發的組織造反隊,人們一至推選彭川衛為造反隊的司令。

  彭川衛搖身一變又成了司令。

  他身著綠色的軍裝耀武揚威起來。

  每次開批斗大會彭川衛都要上台講話,以前他上台講話很緊張,有些結巴,經歷的場面多了,他便講的洪亮有力,也不結巴了。

  每次講話會使用游刃有余的語音。

  “把走資派孔慶夢帶上來。”

  彭差衛一身戎裝端坐在主席台上,對著麥克風發號施令。

  孔慶夢被倆個民兵押上了台,他頭上戴著高帽,高帽上寫著,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胸前掛著一個牌子,那上面以同樣的罪狀醒目的寫著孔礦長的名字。

  孔礦長也失去了從前的威風了,對於他曾經不屑一顧的彭川衛也畢恭畢敬的。看來權力對於一個人是多麼重要。失去它就失去了尊嚴。

  從那一刻起。彭川衛真正的懂得權力的重要。他曾暗暗發誓,將來一定要有權。

  經過對孔礦長的批斗。

  提升了彭川衛的知名度,劉書記很賞識彭川衛。

  提撥他為革命委員會副主任,主任由劉書記兼。

  下設民兵連。

  其實自從孔礦長被拉下台後,劉書記就成了礦上一把手了,他書記兼礦長,再兼革命委員會主任就有些強弩之末了,他把革委會這塊交給了他信任的彭川衛管理。

  其實彭川衛成了名副其實的革命委員會主任這一神聖的職務。

  彭川衛下管民兵連,連長姓張,非常威武,但在他面前卻總是抵眉順眼的,對於彭川衛必恭必敬,無論吩咐啥樣的任務,張連長都能完成。

  “彭主任,我抓住一對破鞋。”

  張連長來到彭川衛的辦公室,向他匯報他的新成績。

  “坐,慢慢的說。”

  彭川衛端坐在辦公桌前,居高臨下的說。

  張連長坐在沙發里,掏出煙,抽出一支恭恭敬敬的遞給彭川衛,一臉諂笑的給他點上。

  “是這麼回事,”

  他盡量的把語言放慢,想讓彭川衛渴望下面的內容。

  彭川衛吸了一口煙,焦急的等待著他的下文。

  “主任,在咱這兒有個廢棄的防空洞,你知道嗎?”

  彭川衛想了想。說。

  “沒有印象,咋的了?”

  “這對狗男女居然在防空洞里搞破鞋。”

  張連長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得意洋洋的說,“他們干的正熱火朝天的時候。被我一舉抓獲了。”

  “是嗎?”

  彭川衛神色透露出來興奮的光芒。

  張連長貼進彭川衛的身邊,對他耳語道,“那個女的很有姿色,主任你要不要……”

  “胡說。”

  張連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彭川衛給打斷了。

  “我是主任,咋能做這種事情,小張,以後你的語言要注意影響,你也的名干部,並且你很有潛力,又這麼能干,我心里有數。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言談舉止。”

  “是的是的。”

  張連長點頭哈腰的說。

  “那還不是全靠您的栽培和信任,我會好好的工作,不辜負您對我的期望。”

  “這件事你看著處理吧,有啥處理不了的我來處理。”

  彭川衛意味的問,“那個女的在哪工作?”

  “醫院,”

  張連長慌忙說,“他倆都是醫院的。”

  “在醫院工作的一定很有氣質。”

  彭川衛說。

  “只可惜他們做這種事。”

  張連張頭腦子活泛,彭川衛經常提起被抓獲的那個女人,張連長就明白一二。他順著彭川衛的話題說,“那當然了。醫院護士能不靚嗎?”

  “她是醫院護士?”

  彭川衛問。

  “是啊。”

  張連長說,“要不你審那個女人,我審那個男人?”

  “好的。”

  彭川衛說。

  “那就這麼定了。”

  張連長站立起來,“我去帶人。”

  “去吧。”

  彭川衛向張連長擺擺手。

  張連長風風火火的出去之後,彭川衛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

  他除了跟自己女人做過這件事外還沒跟過別的女人做過,他早就想嘗嘗出了自己老婆以外的女人是啥滋味,只因為他是干部,不敢輕舉妄動。

  怕丟了烏紗帽,這烏紗帽來的可不容易,不能因為女人弄丟了烏紗帽,那樣就不劃算了。

  其實彭川衛早就看上了工會干事王薇了。

  王薇雖然人到中年,但風韻猶存,曲线迷人,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

  非常性感。

  彭川衛甚至跟老婆做愛時都在想著王薇,把老婆當成王薇,等完事之後打開燈,瞥到老婆那粗糙的身體,又使他黯然神傷,女人跟女人是不一樣的,是想。

  他一個堂堂的革委會主任,竟然連個美麗的女人都沒有,真他媽的遺憾。

  他經常在心理嘀咕著,但他不敢流露出來。

  彭川衛的老婆來自農村,其實彭川衛以前也是農村的,那時彭川衛家跟他老婆許艷花家在一個生產隊。

  他們上學時還是同學。

  可以說是青梅竹馬。

  兩小無猜,他們經常在一起玩耍。

  忘記了性別。

  直到他們進入了青春期,才相互接觸感到羞澀,尤其是許艷花,到了十六歲發育的非常旺盛。

  非滿的乳房,高聳了起來,似乎要把衣衫撐破。

  臀部也在悄悄的變化,微微的上翹和圓潤了開來。

  修長的大腿性感迷人。

  皮膚也變的白皙細膩了起來,再跟彭川衛見面就莫名的羞澀開來。

  臉色紅潤,十分嫵媚。

  彭川衛迷上了嬌美如花的許艷花。

  經媒人介紹,他們結婚生子,可他們真正在在一起過上日子,做了柴米夫妻後,許艷花的身體漸漸失去了從前的風韻。

  彭川衛對她也慢慢失去了興趣。後來他們經遠處親戚引見來到現在這座煤礦,就這樣生存下來。

  “篤篤”才傳來輕微的敲門聲。

  “請進。”

  彭川衛端坐的正位置上。

  “報告,主任,搞破鞋的女人,我把她帶來了。”

  張連長押著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走了進來。

  女人低垂著頭。長長的頭發散落在肩上。

  “主任,這個女人頑固不化,交給您審了。我回去了。”

  張連長知趣的退出房間。隨後沒有忘了把門輕輕的關上。

  雖然女人沒有打扮,但從她的身材上看,女人很性感,也很美。

  女人戰戰兢兢的站著。從散落的頭發的縫隙中凝視著彭川衛。

  “坐下。”

  彭川衛辦公桌前放著一個小凳,這是他們審訊犯人預備的,女人渾身一顫,慌張的坐在那個小凳上。

  兩手絞在一起,緊張的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聽覺變得異常的敏感起來。

  “抬起頭來。”

  彭川衛命令道。

  女人不情願的揚起了頭,在她揚起頭那一瞬間,故意將長長的秀發向後面一甩。美麗的臉頰像太陽似的破雲而出。光彩照人。

  彭川衛望著眼前的女人砰然心動,但他是主任,不應該失去他的威信。所以他一本正經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捋捋頭發,低聲的說。

  “張潔。”

  “知道為什麼把你帶到這里來嗎?”

  彭川未仍然一臉嚴肅的問。

  張潔垂下頭,一聲不吭。

  “回答我的話。”

  彭川衛聲音洪亮的說。氣勢咄咄逼人。

  張潔緊張到了無以復加的地部,她不知道說啥,依然沉默不語。

  “你咋不說話,”

  彭川衛站了起來,向她這兒踱了過來。

  張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彭川衛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的通通聲音,好像踩在她的心上,使她的心狂亂不止。

  疼痛難忍,她痛苦的蹙起了眉。

  “你要老實交待你所犯下的罪行。”

  彭川衛在張潔身邊踱著步,一股迷人的芳香飄入彭川衛的鼻端,他為之一爽。

  “我跟林大夫真的啥也沒做。”

  張潔不想承認這件事,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讓人抓個現行還不承認,”

  彭川衛拿出來一支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很流氓的將煙霧吐在張潔的臉上,煙霧在張潔的頭發間和臉頰旁徘徊,十分驚艷。

  煙霧中的女人飄飄渺渺,若隱若現中非常美麗。彭川衛被眼前這幅畫迷醉了。

  “我只是覺得天氣熱,就跟林大夫去了防空洞去避暑。”

  張潔狡辯的說。

  “沒想到卻被那小孩遇上了。”

  “你知道嗎?”

  彭川衛板著臉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啥也沒做,坦白啥。”

  張潔似乎來了勇氣。

  “你這是什麼態度?”

  彭川衛說,“也就是我有耐性這麼審問你,換了別人,早就給你使刑罰了。”

  張潔揚起頭,用好看的眼睛望著他。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我看你是個嬌滴滴的女人。”

  彭川衛憐香惜玉的說,“就沒想給你用刑。你想想比你堅強的好漢有都是。最後咋樣,還得在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拳下俯首稱臣。”

  張潔心里防线在崩潰,她不知該不該交代,這可是一件非常呵磣的事,以後還咋做人啊,她還有女兒,對於女兒她有何顏面為人之母,她絕望到了極致。

  “還是交代了吧,”

  彭川衛將他那有力的大手壓在張潔的香肩上,張潔一驚,躲閃著他的大手。

  不能承認,張潔在心里告戒自己,他們都是用坦白從寬來誘惑你,當你一旦交代了罪行。就有理由懲罰你了。

  “主任,我真的啥也沒做啊。”

  這是進屋後張潔第一次叫他主任。她眼巴巴的望著彭川衛,似乎求得他的寬恕。

  “不會吧,群眾眼睛是亮的,決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彭川衛慷慨激昂的說。

  “我咋說呢。”

  張潔有些急噪,“我咋說,你才能相信呢?”

  張潔說。

  “說真話。”

  彭川衛說,“只有真話才能讓我相信。”

  “我跟林大夫真的沒那事,”

  張潔繼續辯解道。

  “再說,就是有也用不著這麼興師動眾的破壞個人隱私啊。”

  “這是作風問題。”

  彭川衛說。

  “啥,個人隱私?”

  張潔說。

  “你們這樣搞,我以後咋見人啊。”

  “你都做了這呵磣事,還害怕沒臉見人?”

  彭川衛說。

  “我才沒做呢!”

  張潔說。

  “那你們去防空洞干啥?”

  彭川衛問。

  “我說了。避暑。”

  張潔說。

  “那麼黑暗僻靜的地方,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在一起會有好事?”

  彭川衛推理似的說。

  “男人女人就不興在一起了?”

  張潔反問道,“在一起就干那事,你不要把人想得這麼齷齪。”

  “是我審訊你還是你審訊我?”

  彭川衛勃然大怒。

  “你把褲子脫了,讓我檢查檢查就知道了。”

  張潔沒有想到彭川衛會想出這麼個損招來。她花容失色。臉羞得通紅。不知如何是好。

  “脫啊。”

  彭川衛命令的道。語氣里沒有一絲動搖。非常堅決。

  張潔望著彭川衛不知是脫還是不脫。懵懂的發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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