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正陽問道:“這次抓捕,她們有沒有反抗?”
艾名揚跟在他身後,回道:“稟少帥!有!而且反抗的厲害,很不配合,我們的人死了一百四十二名,傷了四十五名!”
岳正陽大驚道:“死了一百四十二個!怎麼這麼多,這些佛仙教的妖人有重武器嗎?”
艾名揚道:“沒有!她們連槍也沒帶,死的這一百四十二人,全是為首的妖女,放出的兩條青龍所至!”
岳正陽愕然道:“她也和瑩菲小姐一般,也會放龍?”
艾名揚道:“她放的龍和馬家小姐不一樣,是一種用道符召來的幻龍,威力遠不及馬家的小姐!前後出現只的五、六分鍾,若是馬家的神龍,可能我們兩個營的戰士,全得了帳!這次幸虧阿香幫忙,教我們用高壓水龍,破了她的妖法,要不然死傷更多!”
岳正陽道:“這個妖女怕水嗎?”
艾名揚道:“不怕!但是她在高壓水龍頭的衝刷下,身上所帶的道符、毒粉等等妖物,全部被水浸濕,無法發揮效用!這才被我們擒住!此外,這個妖女的武功還很高強,連斃了我們幾個人!”
岳正陽笑到:“長的漂亮嗎?”
艾名揚道:“長的還真不錯!起先她是戴著面具被擒的,押來時幾個軍士好奇,想看她長的怎麼樣,動手去揭她的面具,結果反被她藏在面具下的毒針所傷!”
岳正陽道:“是凡邪教,行事都十分詭異,不足為奇!對了!李維龍叫來了嗎?”
艾名揚道:“回少帥,李維龍早來了,正在里面審問一干從犯哩!”
岳正陽道:“很好!我們先去看看小李子審出了什麼東西!”
李維龍和艾名揚現在是岳正陽的左膀右臂,兩人事事賣力,為了不讓這些邪教的人竄供,李、艾二人吩咐軍士,把這佛仙教的人都單獨隔開關著。
李維龍明為審訓,實為取樂,他可不認為李菱兒在廣場傳教,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知道李菱兒要等岳正陽前來才能問供,但其余十七人,倒是可以先問問的。
這個小子,不挑男教徒審問,來回走了幾圈,眼珠兒一轉,落在了幾個女教徒身上,這次隨李菱兒來南天傳教的女教徒,個個都很漂亮,李維龍手指一伸,指著一名最漂亮的女教徒道:“來人!把她拖出來!”
這名女教徒被關在單獨的鐵籠中,聞言大驚,先鋒團的戰士,和艾、李二人都很熟,聞言知道有樂子了,早搶出兩個人,打開牢門,低頭鑽了進去,捉到了四處亂跑的漂亮女教徒,把她連拖帶拽的拉了出來。
那名女教徒掙扎道:“放開我!你們想干什麼?”
李維龍道:“把她架到刑室,吊起來再說!”
軍區大牢共有十數間刑室,設備最全的大刑室,現在正吊著李菱兒,李維龍其實也不想問出什麼!
只是見她生的漂亮,找個借口把她剝光了玩弄玩弄而已。
兩個戰士笑嘻嘻的把她手腳扣鎖在刑室的鋼銬上,那個漂亮女信徒呈“大”字形,雙手雙腳叉得開開的站在刑室中央。
李維龍走上前去,在她姻體上上下其手,低聲在她耳邊笑道:“小騷貨!自一見你時,就想上你!現在你已經落在我手,要死要活!”
這名佛仙教徒,正是傳教開場時,兩個身穿白色絲衣的美女之一,性感的絲衣,將她全身上下,裹的胸乳怒突,屁溝畢現。
李維龍就是看中了她這套行頭,並不急著把她剝光,用手捏起她的小嘴就親,那名佛仙教女信徒厭惡的甩過頭去。
旁邊兩個當兵的大笑道:“李長官,這個妮子不甩你哩!要不要我們幫忙?”
李維龍抽了她兩個耳光,氣道:“不識抬舉的東西!給我打!”
一個當兵的笑道:“這樣的美女,若是沒頭沒臉的蠻抽一頓,實在是無趣的緊,不如我們慢慢的弄她?”
李維龍亦回過神來,笑道:“也是!若是不小心打死,還真是無趣的緊!我先上,你們兩個跟著就來,先打她一頓肉棍吧!”
兩個當兵的笑道:“吊著不好日!不如把她放下來,摁在皮凳上操!她身上的這套衣物還真性感,只要撕開三點,就可辦事,就不要全剝光了吧!”
李維龍大笑道:“正合我意!”
兩個當兵把牆角的皮凳抬了過來,這種皮凳,是專為玩弄女犯而設計的,高低正好是女犯跪著的高度,女犯分開雙腿,跪在皮凳前趴著,屁股向後高高撅著,前後有鎖,把她的雙手、後背、細腰、大腿根、腳裸全鎖上。
剛弄好,岳正陽進來了,問道:“問出什麼了嗎?”
李維龍道:“嘴緊的很,什麼也不說,不打不行!”
岳正陽笑道:“穿得太性感了,條子也不錯嘛!”
李維龍道:“還有一個騷貨,與她穿的一般,也是個極品的美人兒,少帥也要提出來問嗎?”
岳正陽道:“一並提出來吧!若是善加調教,弄幾條美女狗出來也不錯!”
艾名揚道:“就怕被邪教薰壞了腦子,調不出來了!”
岳正陽道:“叫她們多吃點苦,只要不弄死弄殘,應該是可以調出來的,若是弄殘的話,我也不要了,直接帶去喂狼狗就是!”
李維龍已經叫人把另一名穿著同樣性感的佛仙教女信徒帶了過來,艾名揚道:“不如先打她們一頓肉棍吧!”
岳正陽道:“把她們兩個並排鎖在皮凳上,我上完之後,你們輪流上吧!”
李維龍道:“這兩個騷貨,牝毛濃密,奶大腰細,天生就是兩個蜜壺,只有我們幾個上,她們兩個東西不但不怕,可能心里歡喜還來不及哩!需多叫幾個人,狠抽一頓才好!”
岳正陽笑道:“不必!此一輪只不過是讓大家解個饞而已,玩夠了再剝光了上大刑,不怕她們不招!”
後來的名信徒望著刑室中的各種刑具,悲叫道:“求少帥慈悲,賤婢招了!”
先來另一名女信徒怒道:“軟骨頭!沒出息!”
那名信徒道:“教主還不是玩弄我們的身體,若得侍奉少帥,豈不比跟著那個教主有福氣!”
岳正陽笑道:“只是招供還不行!我要你做美女犬!你可願意?”
那名信徒道:“美女犬、美女馬,什麼都行!只求少帥放過賤婢吧?”
岳正陽笑道:“我的寶貝正難受,先耍過這輪再說吧!”
那名信徒道:“賤婢願意侍奉少帥和各位爺!”
艾名揚笑道:“少帥!既然如此,把她解下來,讓大伙好好玩玩!”
岳正陽笑道:“好!”
李維龍道:“少帥!當心有詐,日是日,不要叫她口交,若是她耍詐,把你的寶貝一口咬了,豈不糟糕?”
岳正陽道:“小李子說的也有理!”
那名女信徒被解下後,跪在岳正陽面前道:“賤婢名叫張雪,她叫顧娟,求少帥也放了她吧!張雪媚眼看了一眼李維龍,小心的道:“這位長官說笑了,奴婢怎敢咬少帥的寶貝,求少帥賞與奴婢吃吧!若是吃的不好!少帥再責罰不遲!”
跪鎖在皮凳上的顧娟怒道:“下賤的東西!你自說你的狗名,不要提到我!教主萬歲!顧娟決不會叛教!”
李維龍蹬了她一個屁股,道:“待會兒用竹簽扎進奶子時,我看你還嘴硬!最好不要曲服,若是像這個張雪一樣,就沒樂子尋了!”
張雪已經爬到岳正陽面前,熟練的張開小嘴,小心的將岳正陽的雞巴含進小嘴里,細心的舔著龜頭前的馬眼,媚眼上翻,注意觀察著岳正陽的表情。
見岳正陽舒服的頭向後仰,更不猶豫,立即把整條雞巴含進小嘴里,大口大口的吞吸起來,五分鍾後,小心的抬頭道:“主人!不如先插顧娟吧!那妮子牝道沒經剌激,緊的很,操起來舒服,等主人滯過了,小犬再幫主人舔起來,慢慢的操小犬可好!”
岳正陽撫摸著她的秀發道:“很好!來人!去找一套美女犬用具來!”
挺著雞巴,走到顧娟後面,抬槍就捅,顧娟大叫,但她非是處子,雖然疼極,還是被岳正陽強插了進去,岳正陽感到雞巴果然被緊緊包住,不由大爽,張雪道:“主人!狠狠的抽她幾個屁股,她吃痛,定然夾的更緊!”
岳正陽道:“艾名揚!替我打!”
艾名揚上前,更不猶豫,拿起皮帶,狠狠的抽在顧娟的粉背上,顧娟吃痛,牝穴果然夾的更緊,岳正陽幾不能抽插。
顧娟痛極大罵道:“張雪!你這個賤貨!你助紂為虐,你不得好死!”
岳正陽道:“吵死了!來人!用口勒勒住她的嘴!”
張雪跪爬在水泥地上,仰起俏臉,賤笑道:“主人!讓我去抽她幾個耳刮子可好?”
岳正陽大笑道:“見風使舵的小騷貨!去吧!下手輕點!別把她的牙打下來!”
張雪如狗般的爬到顧娟面前,跪立了起來,偷瞟了一眼李維龍幾個人,發現幾個大男人都在注意看真人表演,根本就不在意她,更何況幾個人都是岳正陽的部下,不自然的全站在岳正陽身後,距離就拉的遠些了。
張雪一手微微抬起顧娟的下巴,低聲在她耳邊道:“顧娟!熬刑無益,記得來時,我們兩個私下說的話嗎?”
同時另一只手“啪、啪--!”
狠抽了她兩個耳光,抽的顧娟嘴角的血都流了出來,顧娟兩眼放光,看著張雪,微點了一下頭。破口又罵道:“你個爛B的丫頭,好毒的手!”
張雪抬手又要抽,岳正陽在後面邊抽插邊道:“住手!我已經知道你真心歸順了,爬到這邊來,小李子,給她扣上項圈,皮銬、戴上眼罩,安上狗尾聽用!”
張雪放下雙手,低下頭去,小聲道:“熬一兩樣刑,做個樣子後就依言行事,我去做狗去了!”
說罷轉身向李維龍那邊爬了過去。
李維龍手上拿著一條粗寬而精致的項圈,笑道:“既是母狗,怎麼不叫兩聲聽聽!”
張雪抬起笑臉,媚聲“汪汪--!”的大叫了幾聲,眾人一齊大笑。
艾名揚直等岳正陽打著寒顫滯爽了之後,才小聲道:“少帥!邪教妖逆,不可大意,還是慎重一些好,別著了她們的道!”
岳正陽道:“只不過是一些娘們,老頭子太過緊張,小題大做,這些蠢貨,能搞出什麼花樣,難道還敢造反不成?你是未老先衰,怎麼會和老頭子一樣的囉嗦?”
李維龍邊替張雪扣上項圈和手、足、腰等處的皮銬,邊笑道:“少帥言之有理,真是敢造反的話,也擋不住岳家的大軍,假道士!你就別疑神疑鬼的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弄妥後一抖手上的鏈子,道:“爬兩圈看看!”
張雪夸張的搖著雪股上插的狗尾,滿室爬了起來。
岳正陽叫人端過一張太師椅來坐了,見張雪樣子太過下賤,笑道:“行了!小李子!別捉弄她了,看她奴顏婢膝、討好買乖的樣子,定是嚇的不輕!讓她過來吧!替我吹簫!你們自去玩那個吧!”
艾名揚雖是小心,但美女當前,也不干落後,丟開思緒,笑嘻嘻的和李維龍及兩個軍士猜拳定先後,這樣一個極品的美女,屁股朝天被扣鎖住,大張著肉牝,不操白不操,操了也是白操!
傻子才不上哩!
一個小時過後,連同張雪在內,都給五個人輪了個遍,張雪自是訓服,被岳正陽牽住狗鏈,跪在他的腳邊。
兩名軍士揪住顧娟的秀發,把她提了起來,架在刑架上,依然“大“字形扣好,顧娟驚慌的道:“你們想怎麼樣?”
艾名揚笑道:“不想怎麼樣!”
李維龍猜拳又輸給了艾名揚,所以只好先讓艾名揚上前問訊,氣乎乎和帶人在旁邊做幫手。
這時接口道:“我說姑娘!你看你是正真的女中豪傑呀!一定要頂住呀!只不過是用竹簽扎扎奶頭而已,不是很疼的,咬咬牙就過去了!”
顧娟道:“多謝提醒!我一定撐得住!”
李維龍笑道:“這就好!嘿嘿!”
艾名揚怒道:“小李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維龍道:“也沒什麼意思!這些嬌滴滴的大美女,哪見過什麼世面,對大澤的的各種酷刑,更是聞所未聞,若是第一輪就頂不住肯招了,就輪不到我問了,豈不是無趣的緊!所以我事先給她提個醒,要她撐住了,好輪到我玩而已!假道士!這有什麼不對嗎?”
岳正陽撫摸著張雪的粉背,在一旁笑道:“假道士問訊,小李子不准插嘴!”
艾名揚氣道:“你說要扎奶子,我就偏不扎!”
拿起五寸長、綠豆精細的竹簽來,冷不防的剌進了顧娟雪樣的大臂肌肉里,血淋淋的從後面直透了出來。
顧娟疼的冷汗流了出來,螓首、四肢直動,姻體上的各種扣鎖,隨著她的亂動,發出清脆的響聲。
李維龍又道:“少帥!我又要插嘴了!這個假道士,根本就不會用刑嗎?他那麼快就剌穿了那騷貨的大臂,效果差的一米!”
艾名揚怒道:“不是說不讓你多嘴嗎?”
李維龍道:“我看你實在是累堆,才好心指點你一下,沒收你的學費,算是便宜你的了。剌穿她的姻體時,要一點一點的慢慢剌進去,效果才好,若如你那般猛扎猛剌,搞不好會把她弄死耶!若是把她弄死,我就沒的耍的了!”
顧娟額頭全是冷汗,此時方回過一口氣來,嘶聲道:“住手!我招了!我招了還不行嗎?求你們放了我吧!我知道的什麼都說!”
艾名揚怒道:“才剌了一根竹簽就招了?不行!不准招!再讓我剌兩根玩玩!”
說罷右手拿起一根竹簽、左手托住她的奶子就要剌。
顧娟聲淚俱下,悲求道:“住手--!少帥!少帥!求您可憐憐賤婢吧!不要讓他再剌了,我願招供!我願終生做您的母狗,就饒了賤婢一回吧!”
張雪也道:“主人!顧娟既是肯招,就饒了她吧!若是把她弄殘,主人留著也沒意思喲!”
岳正陽大笑道:“我就知道,所謂的佛仙教,只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難成大器,既如此!老艾!把她放下來,扣上狗具,聽候召喚!”
李維龍嘆氣道:“我說嗎!這些花不溜丟的大美女是經不起折磨的,無趣!無趣之極!”
岳正陽笑道:“小李子!既是你感到無趣,不如去提兩個彪悍、耐折磨的男信徒出來,任你發落可好?”
李維龍雙手直搖道:“屬下又不是同性戀,若是提審男信徒,不如回軍營操練去了!美女搞起來才好玩嗎?男人有什麼搞頭?”
岳正陽道:“既是如此,我們就多提幾個漂亮女信徒問問,問完後識相的就收做牝畜,不識相或是生的丑的,就和那些男信徒一道,直接槍斃得了!”
李維龍挑起大拇指笑道:“少帥英明!屬下為少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岳正陽笑道:“審問幾個女犯而已,用不著赴湯蹈火那麼夸張,而且還有樂子可尋,不必在我面前賣狗皮膏藥!”
艾名揚解下顧娟,顧娟這下聽話了,乖乖的跪在他面前,求他替她戴上狗項圈和一應鏈且扣鎖,艾名揚牽著她的狗鏈,走到岳正陽面前道:“須把她們兩個賤人分開問訊,若是口供不對,就是在使詐,那時再事刑訊!”
岳正陽道:“好!李維龍你去問張雪小母狗口供,艾名揚就問顧娟小母狗的,若有不對,帶上來用烙鐵侍候!”
兩條母狗被李、艾兩人他別帶到一間刑室問話,一個小時多後,先後被牽了回來,岳正陽已經叫人燒好了十幾塊烙鐵等候。
李、艾兩人牽著兩條母狗上前,一五一十把問的口供全說了出來,前後並無多少出入,招的情況大差不差,反正就那麼回事。
岳正陽摸著下巴沉呤道:“看來這兩條母狗,果是不堪用刑,不敢隱瞞,招了實情,只是她們在佛仙教中,地位太低,知道的實在也不多。這些不上檔次的消息,可能無法滿足我家老頭子的好奇心,小李子!你去叫專事刑訊的高手來,去問她們所謂南天分壇的兩個護法鐵腕吳鈎王海、冷劍塞星曹干。其余男女人犯,招與不招,一律處死,若是你們看中哪個漂亮女信徒,就由你們留下下做牝獸,玩膩之後,送到軍營做軍妓。最好先問出些眉目來,心中有些底後,再去問她們的南天壇主,教主李福通的小老婆、香姬聖姑李菱兒,我先回去一下,看看她們和阿香說的是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