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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七卷 第3章 澗瓠香

大地風雲傳 水臨楓 5357 2024-03-03 22:50

  浩蕩的雁蕩湖邊,永和莊大門中,岳正陽的車門被跑上來的仆人打開,岳正陽鑽出車子,手一動,跟著出來的是兩名一絲不掛的極品美畜,都戴著母狗項圈,手足腰肢,環銬齊全,四肢著地,扭著肥碩的粉股,跟在他身後爬出車門。

  皇貴家的仆人保安,對這種情景是見怪不怪,岳家的牝畜園里,已經收了三十多條母狗牝畜,他的正妻也不會管他這些事,岳家管理牝畜的另有其人,她是岳劍鋒老頭以前寵養的母畜,名叫春奴。

  春奴今年也有四十歲了,本來像她這樣年老色衰的牝畜,早就被處理掉了,但是她機靈乖巧的緊,處處討岳家父子的喜愛,更加上口技超一流,在年輕做母獸時,就主動幫著岳老頭管理其她的母獸,因此獲得岳老兒的寵愛,把她送到“精性堂”培訓了三個月,回來後,升為賤妾,做淫侍獸用,專門幫岳家管理這些美獸牝畜。

  岳正陽進門來就問管家道:“大帥在哪里?”

  管家道:“正有後花園的流水軒!”

  岳正陽一抖手上狗鏈道:“你們兩個,爬的太慢,站起來隨我快走!”

  張雪、顧娟也是識趣,立即站了起來,挺著酥胸,跟著就走,她們知道如今身為母狗,沒得到主人允許,是不能用任何東西遮住姻體的。

  岳正陽只是叫她們站起來快走,並沒有叫她們做其他的事,若是害羞用手遮掩私處的話,一定會惹的主人不開心,主人若是不開心,那她們就慘了!

  流水軒中,崆峒掌門花影舞,用道門的手法,已經替阿香解除了契約,見她資質不錯,願收她做個記名的弟子,東瀛各國,可不在乎她這一身的紋身。

  岳正陽見到阿香,也是愣了一下,笑道:“阿香!幾日不見,你不在馬瑩菲身邊好好侍候,卻弄成這種鬼樣子,到底出了什麼事!”

  阿香見岳正陽進來,忙想找衣物穿上,岳劍鋒笑道:“不必慌張!你現在這種樣子,穿不穿還不是差不多,正陽!若是你覺得她這一身紋身有趣,不如就留在身邊做個玩物吧!”

  岳正陽笑道:“馬瑩菲那個妮子,可不好惹!我新收了兩只母狗,真是想玩時,就把她們也紋上紋身,還不是一樣的耍玩?何必要去招惹馬家的妮子?”

  阿香也是認識張雪、顧娟的,但不是很熟,而且張雪、顧娟兩個比阿香知道的還要多,招的也詳盡。

  岳劍鋒笑著對岳正陽道:“既是這兩只母狗心甘情願的侍奉你,你就留著玩罷!她們的身份,料想也不可能太高,交與春奴,好好調訓,不是項上戴著項圈,就能做好母狗的!阿香已經和馬家脫離了關系,若是你想要,也拿去玩罷!崆峒掌門那里,還有不少從東瀛帶來的美女,若是有意,也去挑幾個!”

  岳正陽道:“阿香既然已是自由身,這次又擒賊有功,就放她吧!若真沒地方去,我倒是可以收她做個賤妾之類!花掌門住在天雷山莊,我不去也罷,看到項老黑我就有氣!既然是高手,還整天扮豬吃老虎,惡心!”

  花影舞接道:“項爵主是高手?少帥說笑了!他的修為萬不及您!雖說是先天道體,但明顯的是被人為植入外丹外致,決不他自己修成的!”

  岳正陽苦笑道:“項景瑜那廝,在萬人面前,輕易的就贏了我,這還能有假?”

  花景舞道:“大昭聯堂的田中信榮,三個月前,受到項景瑜的折辱,回到東瀛後,將受辱之事傳出,來前我也以為項爵主如何了得,但聞名不如見面,見面卻是失望之極,項景瑜決不是田中口中說的那個人!”

  岳劍鋒正色道:“這般說來,項景瑜的事大是奇怪,平日在南天,他幾乎就是足不出戶,唔--!我想起來了,雲嬌似乎知道些內情,這次拉斯法拉的大賽,雲嬌讓我全買項家勝出,這中間定有內情,可惜那丫頭跑出國去了,否則叫來一問便知!”

  岳正陽道:“老爺子!家中可有大賽錄像?”

  岳劍鋒拍腿道:“對呀!雲嬌把項景瑜每場參賽的情況都錄了下來,有事沒事的一個人欣賞,我看她是對姓項的有意吧!”

  花影舞道:“不妨拿出來看看!”

  岳劍鋒立即帶了眾人,去岳雲嬌的雲逸雅築,喚來丫頭,找到岳雲嬌的大賽錄像,一齊坐下來觀看。

  張雪、顧娟兩條母狗,自有人牽了去,收到牝院中調訓,阿香猶豫著也跟了過來。

  錄像是項景瑜最後和陳家的決賽那場,花景舞只看得片刻,就笑道:“場中這人,決不項爵主!”

  岳劍鋒不久前,也見過項景瑜,此時心中存疑,再看錄像時,也點頭道:“不錯!只是頭臉和姓項的一般,身材神態相去甚遠!”

  阿香暗呼了一聲,心中已經明白,她和水臨楓有肌膚之親,只從遠遠的幾個影像,就肯定,大戰陳步雷的,就是水臨楓,更無旁人,怪不得一個暑假都見不到水臨楓呢?

  原來如此!

  阿香不經一事,不長一智,雖心里明白是水臨楓搞鬼,也不當著岳家父子面前說出來,這種對人有利,於已無關的事,少說出來為妙。

  岳劍鋒眯著眼道:“這樣說來,項景瑜這小子另外還有暗棋,小小年紀,可不簡單,正陽!別整天象傻老帽似的,沒事跟人家多學著點!”

  岳正陽跳了起來道:“我猜出來了,定是姓項的病貓,用李代桃僵之計,另找他人,替他參加了比賽,贏了大筆的錢財!卑鄙!無恥!只是他們的易容術也太強了吧!大賽那麼多容易高手,也沒看出來!”

  花景舞笑道:“根本就不是什麼易容術,而是一種極高明的整容術,直接找個臉形和他相近的,整容假扮,大賽組委會的易容高手,又怎會認的出來,但既是整容術,那個人想恢復原貌可就難了!我猜想!這個人定是項爵主的一張王牌,輕易不會拿出來,賢父子想找到這個人也簡單,只須暗令軍方密探,留意一個和項景瑜一模一樣的長大漢子就行了!”

  阿香卻是暗暗奇怪,水臨楓回來時,明明見過她,並不是項景瑜的樣子,到底他又用什麼古靈精怪的法子,蒙騙過關,也實在叫人好奇!

  岳劍鋒道:“正陽!這事你立即吩咐下去,多知道點事,對我們來說,並不是件壞事,姓項的小子鬼頭鬼腦,這次對付京畿來的人,還裝做一副驚恐不安的樣子,我看實則已是智珠在握,只是做出樣子來,想讓我們先出手而已,哼--!”

  岳正陽咧嘴道:“扮豬吃老虎,裝瘋賣傻,這是他的老花樣了!以後就不靈了,我會叫人好好注意他的一舉一動的!老爺子!我想問一下,那個佛仙教的聖姑怎麼辦?”

  岳劍鋒道:“想辦法撬開她的嘴!讓她把佛仙教的底細和盤托出,還是那句話,我們多知道一些事情,總沒有壞處!”

  岳正陽道:“好!我這就前去!”

  岳劍鋒道:“慢著!你個毛孩子,怎麼說走就走?若說問起口供來,你得去把岳充帶上,依我以往經驗,是凡邪教,都有一套迷惑眾生的方法,教中死硬骨干分子,口供可沒那麼好問!”

  岳正陽披嘴道:“切--!老爺子您又多慮了!顧娟、張雪兩個,初時不也是高呼教主萬壽無疆嗎?只是艾名楊扎了她一竹簽,小李子還沒動手哩,她就乖乖的招了個詳盡!還做了我的美女狗。可惜兩個人只是普通教徒,所知不多。那個什麼聖姑,也只是個花信年華的婊子,我看用不了幾道大刑,她也定會成我的美女狗的,您就等著吧!說不定不到吃晚飯,我就把她像狗一般的牽了回來!”

  說罷,轉身說走了。岳劍鋒想想也是,一個小女人,怎受得了許多大刑,就由他去了!

  主刑室足有一百多平方米大小,各種刑具一應齊全,中間的主梁上,吊著一個柳眉鳳目的絕色女子,四肢被鋼銬銬在刑架上,身著月白色道袍,烏亮的秀發高高盤起,斜插著一根碧綠的簪子,左邊道袍的長袖在打斗時,被撕了下來,露出白如羊脂似的藕臂,皮扶滑膩,姻體上不時散發出一陣陣好聞的肉香。

  只是螓首低垂,鳳目緊閉,好像失去了知覺,身段容貌,不下於馬瑩菲,比起張雪、顧娟兩只母狗來,自不是同日而語!

  岳正陽咽了一口唾液道:“怎麼搞的?我不在時,有人私自刑訊過她嗎?”

  李維龍和艾名揚一起跑了上來,立正行了一個軍禮道:“沒有!”

  岳正陽道皺眉道:“那怎麼沒有聲音,沒有圖像的!像死了一般!”

  李維龍笑道:“這個小妞潑辣的緊,將她吊起來時,又出手打傷了我們兩個軍士,末將出手,連點了她十幾個穴位,這才安靜下來!當然所點穴位中,也包括昏睡穴在內!”

  岳正陽道:“那還怎麼刑訊!快解了穴位吧!”

  李維龍道:“是!”上去就想解李菱兒的穴位。

  艾名揚上前笑道:“且慢!少帥!其余人犯,我們已經問了個七七八八,全是從江東省北部、臨海省等地,臨時湊拼來的佛仙教積極分子,跟在這個李菱兒後面,想開壇立派,大撈油水的,也沒動什麼刑,就招了個干干淨淨,只不過是一群江湖騙子而已!所謂的兩個護法曹干、王海,我們已經派人查過了,原來是北河省的兩個老農民,習了一些武藝,在當地吃喝扒拿,混不下去了,這才投到佛仙教下,一是想混吃混喝,二也想跟在這個李菱兒後面,卡些油水,沾點便宜,兩個鼠輩而已!少帥!不如放他們一條生路吧!女的充拿軍妓,男的充做苦力,那個王海、曹干也頗有些武道功底,不如強訓後收做超級戰士吧!”

  王海、曹干兩個老滑頭,刻意的隱瞞了自己的武道修為,兩人在一起幾十年,早就想到了有朝一日,若是倒霉被官府抓到後,敢說什麼,怎麼說,都是蓄謀已久的事,如今說出來,就像真的似的,並無一絲一毫的破綻。

  岳正陽道:“超級戰士的事,我自回來後,千挑萬選的,弄死了許多人,才選出十四個,而真正說起來,只有呂鋒、藏霸兩個才是合格的,兩人入訓前,就是少林高手。沒有武道修為基礎的想把他們訓練成超級戰士,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也好!把他們兩個老混混叉上來,我再問問!反正我依先前的主意,都要處死,既如此,若是真心降服,能訓成超級戰士那是最好,訓不成死了也沒關系!其他的人,除你們兩個看聽美女外,也如此篩一遍,不要浪費了資源才好!”

  李維龍、艾名揚應了一聲,吩咐把兩個老賊帶了上來,兩個老賊看似年輕,實則已有六十多歲,所謂人老成精,早就買通北河省的官府,做了個假身份,口供也是差不多,神態眼神扮的更像。

  岳、李、艾三人畢竟年輕,又沒有在社會底層混過,哪知江湖上的勾當,岳正陽做事更是“想當然”主觀性太強,客觀性太差,下面的人又看他是少帥,很多事都哄著他去玩,並沒有不開眼的人和他去較真抬杠,一切都順風順水慣了的。

  曹干、王海兩個,一見到岳正陽,立刻就跪在了地上,鼻子一把眼淚一把的,連說自己愚昧無知,一時犯混,加入了佛仙教,今被少帥點化,頓感痛心疾首,從今以後,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願替少帥牽馬執蹬,做任何事情,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岳正陽大笑,隨便問了一些事,這兩個人都是搶著說,唯恐落後,只是岳正陽問到的事他們說了,沒有問到的嗎?就……嘿嘿嘿!

  岳正陽問了半天,大致是“搞明白”了,這兩個人有奶就是娘,並無一絲一豪的信念,臉一翻,叫人把兩個老王八蛋帶了下去,送往魔鬼訓練營強訓,若能是撐下來,再留做他用。

  曹干、王海一面磕頭感謝,一面暗暗的互相使了一個眼色,慶幸逃過了大劫,所謂的“魔鬼訓練營”是對一般人而言的,對兩個修至玄天道體的老混混來說,就是小菜一蝶了。

  李維龍已經把李菱兒的穴位解開,假公濟私的,隔著道袍,捏弄著她的奶頭,把她弄醒,調了一種半黃半白的“化功散”捏開她的小嘴,強行灌了下去。

  李菱兒一被灌下散劑,姻體中立即起了變化,李菱兒瞪大媚目,怒道:“該死的!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李維龍笑道:“白色的自然是化功散,黃色的嗎?嘿嘿嘿!那是澗瓠香,不會功效相抵了吧!”

  李菱兒的道袍下的奶粒已經硬了起來,風流洞中也漸漸的越來越濕潤,呼吸一聲比一聲緊迫,桃花臉漲的通紅,咬牙道:“卑鄙!”

  岳正陽的自尊心在曹干、王海那里得最大的滿足,自認為天下沒有他辦不成的事,大笑著帶著艾名揚等一干軍士,走到李菱兒面前,捏著她的下巴道:“妖女!招了吧!若是表現好,我收你做個賤妾也說不定!”

  李菱兒將頭一甩,掙開捏住下巴的手,一口香沫,如天女散花般的唾在岳正陽的臉上,恨聲道:“佛仙教成歲!李教主萬歲!本聖姑替天傳教!你這個凡夫俗子,竟然冒犯天顏,定會受到天遣!”

  岳正陽臉色立時變了,尷尬的擦掉臉上的唾沫,喝道:“妖女!死到臨頭,還恁的嘴硬!看來不給你一點顏色塗塗臉,你是不會乖的!”

  正反抽了她兩個響亮的耳光。

  艾名揚道:“少帥!不用生氣,不如把她剝光了耍耍吧!”

  李維龍接道:“是啊!剝光了就狠不起來了!”

  岳正陽臉色一霽,笑道:“說的也是!”

  說罷,動手就撕開她的道袍,只見李菱兒里面只戴了一個半杯型的性感大紅色紋胸,道袍向下撕落處,出現了一條極性感的大紅色丁字小內褲,堪堪只遮住毛絨絨的倒三角地帶。

  李維龍大笑道:“奶大腰細毛毛多,天生的淫蕩騷貨,沒有男人的滋潤是不行的,沒事傳什麼鳥道?不如去做小姐得了!”

  艾名場一雙眼睛只盯著她高聳入雲的雙峰發愣,嘆息道:“漬漬漬!這奶頭紅撲撲的,真像熟透了的櫻桃,一對奶子,就像兩個特小鳳西瓜一般,看起來就又香又美,真是令人垂涎欲滴哪!咳咕--!垂涎欲滴!”

  李菱兒怒道:“你們這群無恥的狗!不准碰我!”

  岳正陽見她雙頰盡赤,妖喘吁吁,一臉發情的樣子,知道是方才李維龍做了手腳,正合他心意,大笑著用手指一彈她顫悠悠的奶頭,引得奶波洶涌,笑道:“就是要好好碰碰你!你待怎樣!趁早招了吧!免得屁股受苦!”

  李菱兒頭一扭,怒道:“做夢!”

  岳正陽揉捏著她彈力十足的小西瓜道:“你可要想好了!若是嘴硬,給他們弄殘的話,我就不會再收你了!”

  李菱兒道:“岳正陽!有種的放我下來比試比試,若是你贏了,我李菱兒隨便你處置,你想收我做美女犬,李菱兒也心甘情願,這樣弄我,算哪門子的英雄好漢!”

  岳正陽正要說話,艾名揚小聲的耳語道:“少帥!單挑起來,您還真不是這個小妖精的對手,不理她!打到她服就是了!”

  岳正陽臉色變了又變,終於忍下了逞英雄的衝動,慍怒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賤貨,我看你能挨幾道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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