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談之下,李正強很好騙,輕易的答應她,若是肯將陳歡兒、陳樂兒兩個漂亮女孩送給他做侍妾,他可以游說他家的父親,加入佛仙教,並許以錢財。
陳巧雲大喜,當即答應了他的要求,尋了個時機,和他一起回到了陽澄湖,李正強的老子似乎腦子更不好使,在接收了她作為禮物送上去的、更漂亮的陳小霞之後,在兒子的竄綴下,竟然也答應加入佛仙教。
佛仙教姑蘇的錦鏽堂從此而壯大,陳巧雲為了教中大義著想,甘願讓出堂主之位,退居副堂主之職。
佛仙教有了陽澄湖這塊穩定的基地之後,在李家的庇護下,只一兩年間,就發展成一個大堂,李家父子唯利是圖,陳巧雲感到倒不難控制,佛仙教主在接受了李家父子的忠心發誓後,把錦鏽堂正式更名為姑蘇堂,以李富仁為堂主,陳巧雲為副堂主,王海、曹干為護法。
在李正強的要求下,為使教務更好的發展壯大,動用了佛仙教在澤東南的關系,捐錢為李富仁謀了個鄉長。
李正強可也真敢弄,在姑蘇堂成立沒幾天,就指使鐵腕吳鈎王海,冷劍寒星曹干,連劫了陽澄湖附近的幾個大戶,得手後,就在在自家躲避,並就著這個由頭,明正言順的招了三十幾名高手,明說是護院,實則是發展聖教姑蘇堂,還把王海、曹干聘為護院總教習。
李正強在這三年里,在佛仙教的庇護下,在姑蘇城中,連開了幾家大酒店,壟斷了陽澄陽的各種水產,對於竟爭對手,果斷的派王海、曹干,帶人去滅門。
王海、曹干已經是玄天道體的境界,在姑蘇黑道上,根本就沒有對手,李正強這個小子,一點也不像姑蘇男人的性格,一般的姑蘇男人,吵上半天,也不會動手,而李正強根本就不和人吵罵,笑嘻嘻的上去就一刀。
更是暗通項家的項莊,用從姑蘇抓來的絕色美女,換外地的美女,在姑蘇開娛樂場所,日進斗金。
這三年來,原本姑蘇的大戶和黑道幫派,全給李正經強假手佛仙教,鏟除的干干淨淨,他李家,在姑蘇黑道上已是只手遮天,若是再弄到姑蘇守備師長的官面身份,那他在姑蘇,幾乎就是無人能治了。
李正強見到李菱兒,巴結的幫她拉開座椅,沏茶倒水,議事之前,眾人高呼教主萬壽無疆,李正強表現的比所有的人都虔誠,這令從總壇來的李菱兒很是滿意,認為李正強忠心愛教,是個好苗子,值得花力氣培養。
聽說阿香有內丹,李菱兒也感到吃驚,不過既是李正強先提出來要,她面皮薄,不好再爭,答應用法術,叫阿香把內丹自己乖乖的渡給他。
陳巧雲的內丹早已破碎,這些天來身體一天比一天差,自知時日無多,宣布了由總壇派來的李菱兒,繼任她的副堂主之職,並且命王海、曹干,當場向李菱兒這個新主人行禮。
南天的事,李正強拍著胸脯說,可以不當姑蘇的守備師長,讓他去,為教主效勞,萬死不辭,李富仁沒意見,陳巧雲深知掌握軍權的重要性,堅決不同意,李菱兒年輕,不知道該辦怎麼好,當場就撥了李福通的秘密手機號碼請示。
李福通豈能放棄這種掌握大澤軍權的機會,若是由教中的人擔任一城的最高武職,那就是可以說兵不血刃,輕易的控制了姑蘇這塊富庶之地,而且若是教中其他地方的人犯事,也有地方躲。
李正強的事,他已經從靈鷲寺的靈鷲羅漢慧信那里知道了,還准備通過李正強這個姑蘇守備師長,名正言順的幫他訓練護教大軍哩!
更何況,他認為李正強雖忠心可嘉,然蠱惑人心這種事,他去也不合適,佛仙教起事在即,更需好一支訓練有素的精兵。
電話里,嚴厲的批評了李正強的魯莽行為,命他老老實實的呆在家里,准備接任姑蘇的守備師長,切不可暴露身份,上任後,立即更換守備師的武器,密密的輪訓護教大軍。
至於南天城那里,慧信經營了多年,只要派一個能在明處出現的人就行,李福通決定,由李菱兒,帶著王海、曹干並二十名姑蘇堂得力的人過去,發展教務,但慧信必竟是出家人,諸事不方便,若是在南天城的民間,有處落腳的地方就更妙了!”
李正強忙接道:“我倒有一個人,在紫龍山的皇貴區做保安,姓名身世不詳,倒是可以利用!”
李福通氣道:“真是嘴上無毛,做事不牢的小鬼!姓名身世不詳,不是和沒說一樣,又怎麼能知道,他能忠心效忠本教?”
李正強笑道:“教主莫急,聽我來說,是這麼一回事,這次我從南天城回來,順手帶回來一個勢利的丫頭,她是馬家小姐貼身的侍女,名叫阿香,住在紫龍山皇貴區最高處的鳳棲閣,和她同往的只有馬家的小姐,和一個保安,那個保安對她有意,一廂情願的把自己的內丹渡給了她。那個保安,我朦朧間也見過一面,異常的彪悍,既能修成內丹,其他的本事,定也是不小,而只能靠做保安混飯吃,出身一定不高,具體的情況,等我請菱兒小姐治服了阿香,自會清清楚楚!”
李福通笑道:“若是這樣,自是最好!鳳棲閣占地甚廣,住百兒八十個人也看不出來,若是能把這人拉進來,我們就把南天的分堂,設在鳳棲閣,讓那小子竄綴馬家的小姐,賣些燒火做飯的丫環,到時就把李菱兒等人滲進去,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李菱兒聽令!現命你為南天分堂的堂主,王海、曹干為護法,處理完了姑蘇的事後,帶著那個阿香,既刻去南天傳教,找到那個小子後,若是可能,盡量拉他加入本教,必要時,可以不擇手段!”
李菱兒知道“不擇手段”是怎麼回事,對付一個男人,最好的手段不是拳頭,而是美女的奶子,心下了然,和其他兩人一道,齊齊應了一聲。
李福通掛斷了電話,眾人又計議收伏阿香的事,按計劃由李菱兒、陳小霞假扮侍女,在晚餐時先去招呼阿香,王海、曹干帶人等在門口,隨時准備拿人,李家父子故意出去轉了一圈,晚餐時姍姍來遲,大門外站著王海、曹干並八個精干的教徒,四人使了個眼色。
李家父子走進門來,只見阿香果然被李菱兒故意讓在了主人的位子上吃飯,對面坐著李老太婆,雖不認識阿香,然陳小霞的身份她是知道的,知道是被老爺收的寵妾,大戶人家的家主,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她是不會管家主這種事的。
晚飯前,陳小霞稟明主母,說:阿香說她自己是少主人定下的正妻,聽說是西北馬家的,李老太婆大驚,西北馬家?
西北馬家歷代只有一個女孩兒,嬌貴無比,聽說已經許給了太陽皇族吳家的長公子,諜訊司在大陸臭名昭著,可不是他小小的李家能得罪起的。
這個前幾天老爺帶來的名叫李菱兒的美女,聽說是兒子在外面新收的妾,她也懶的管小孩子的事,他李家家大業大,兒子多收一女人,少收一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件事,現在李菱兒和陳小霞一同,分立在這名自稱是西北馬家少女的後面。
若果真是馬家的千金,真是天大的禍事了,但在父子兩個沒回來前,她也不想問陳小霞和李菱兒兩個賤妾,想當然的認為就是問了,她倆個身為賤妾,也不一定說的清楚。
李老爹看了阿香一眼,臉色一沉,怒道:“是誰讓你坐在這里的,真是無法無天!來人!拖下去,先抽一百鞭子再說!”
阿香驚的張大了嘴巴,眼睛睜的溜圓,望向李正強!
李正強卻不看她,喚立在旁邊侍候的陳歡兒道:“去--!拿兩瓶冰啤出來,再把今年新上的螃蟹,挑幾只肥大的母的蒸了,好了就端上來!”
門外站立的王海、曹干聽見招喚,立即跑了進來,伸手就去抓阿香的肩頭,阿香不服,站起來雙肩一晃,掙開兩個人的手道:“李正強!你說句話!”
李正強愣道:“我說話?說什麼啊!”
阿香道:“告訴他們!我是你未來的正妻!”
李老太婆急道:“住手!老頭子!聽你的小狐狸精說,她可是西北馬家的,切莫動手,否則就有禍事了!”
李富仁道:“她是西北馬家的不錯,可是現在已經和馬家解除了關系,我自調教下人,犯著馬家什麼事了!”
李老太婆跳腳道:“那就更不能亂來了,老頭子你說話小心點,她畢竟是馬家的小姐,就算和馬家大帥有點誤會,你也不能拿她當下人嚇!天下哪有父母不疼子女的,馬家的女孩兒,歷代以來嬌貴無比,若是今天傷著她,馬家大帥肯定不會善罷干休!再說,我聽說馬家的小姐,早已許給了吳家的長公子,諜訊司又豈是我們這種人家能得罪起的!正強!你個臭小子!不是老娘說你!采花也要看主人不是!馬家的小姐你也敢惹!弄不好滿門都要受你的連累!哎喲--!你可害死我們家了!”
李富仁笑道:“這都是哪跟哪的事噢!看你家兒子的那個吊樣!會泡上馬家的千金?做夢吧!這個賤婢名叫阿香,是馬家小姐的貼身丫環,自願跟著正強,已經和馬家解除了契約,現在是我們李家的奴婢!”
阿香驚道:“奴婢?不可能!李正強!你不是答應我,娶我做正妻的嗎?”
李富仁哼了一聲道:“無知!我李家堂堂的士家,怎麼公弄個奴婢做兒媳,來人啦!給我拖下去打!”
李老太婆坐了回去,笑道:“原來如此!陳小霞這個小狐狸精是怎麼聽的,害得老娘虛驚一場!”
陳小霞聞聽主母說她,忙跪下道:“我和菱兒聽的清清楚楚,她說她是西北馬家的,又沒說是小姐是丫頭,都怪賤婢愚蠢,想當然的以為少主帶回的,定是小姐,不會是丫頭!”
李富仁心疼的把她拉起來道:“小親親!這哪能怪你!都是這個不懂規舉的賤貸,說話大喘氣!關你和菱兒什麼事了?”
回頭對王海、曹干喝道:“還愣著干什麼!拖下去!叫她知道知道規舉!打完了,交給陳媽,好好調訓!”
王海、曹干應了一聲,五指齊張,又去抓阿香,阿香覺得眼前天昏地轉,兩眼直冒凶光,想不到自己千方百計的跳來跳去,到頭來還是個奴婢,血往上涌,悲憤的大叫一聲,身形滴溜溜一轉,避開兩人的一抓,跳上桌子,“砰砰--!”
兩聲,把李家老頭老太,踢了個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
大罵道:“李正強!你不是人,害死我了!今天我和你拼了!”
邊說邊向李正強猛撲過去,人未至,勁風已到。
李正強槍林彈雨見慣,見不對頭,一個倒翻,早逃到了李菱兒的身後,低聲自語道:“我不是人!我是神!李姑娘!小可的性命就在你身上了!”
李菱兒被李正強硬推在前面,做擋箭牌,電光火石間的連接了阿香六掌十八式,記記狠手,招招拚命,雖修為比阿香高了一個品次,但悴不急防下,酥胸粉腿,也挨了兩記重的,不由動了真火,嬌喝道:“王海!曹干!你們兩個,先帶李家兩個老的出去,這里我來應付!”
阿香自得了水臨楓給她的內丹,又有鳳棲閣的靈氣,在馬瑩菲不在的這兩個月,大著膽子跑到閣頂的陣中修煉,道行一日千里,又沒有馬家女人先天上的封印,自己人又聰明,現在已經是玄天道體之身,和雙桃的修為一般,比舊主人馬瑩菲,也只低得一個品次,但真正交起手來,玄天道體、玄天真體沒有太大的界限,玄天道體的人,完會可以憑經驗、招式等等,斃了玄天真體的人。
這個李菱兒,和馬瑩菲一般,也是玄天真體的修為,天生的四靈柱,聰明非常,是佛仙教聖母滴水觀音周玄霜精心調教的護教弟子,是從九品白蓮花中修煉出來的妙人兒,一個月前出關,還沒有遇到對手。
然阿香用的是馬家的“風飄飛雪掌”、“回風舞柳步”本就精妙無比,自得水臨楓指點後,更是精熟,有如是馬家的上代仙姑嫡傳的一般。
兩女就在這大廳之中,斗了個難分難解,李正強早躲在暗處看熱鬧,王海、曹干架走兩個老不死的後,站在旁邊,想抽冷子暗算,卻被李菱兒喝止,一心想趁英雌,制伏阿香。
阿香斗到激烈處,偷眼瞟向門窗,心中大喜,忽然身法一變,卻是水臨楓師門中的“七星盤龍腿”這種腿法,比艾名揚的無影腿還要詭秘霸道,水臨楓對自已的師門,從來是諱秘不談,平時和人交手,很少用起師門的功夫。
當日一時高興,又想娶了阿香,就教了阿香三式,此時阿香忽然用起“七星盤龍腿”李菱兒哪里認得。
“砰--”的一聲,被阿香踢了個倒栽蔥,已是被踢中穴位,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王海、曹干見不對頭,急搶了上來,阿香料到兩人定會上來,早算好了方位,又是兩記“七星盤龍腿”踢出,“砰砰--!”
兩聲,把兩人踢倒在地,大小瞪小眼的目瞪口呆。
門外八名教中高手早看的明白,一聲喊,全衝了進來,阿香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見眾教徒想仗人多取勝,披披小嘴,喝道:“找死!”
雙手一翻,變戲法似的從身上摸出兩張符來,小嘴里念念有詞,雙手一錯,燃化了道符,喝道:“雙龍出海!疾--!”
符灰散處,兩條青龍長呤了一聲,直向眾人衝去,門外壯漢齊齊驚道:“不好!她也會仙法!”
青龍速度快極,凌空中一絞,八名護教高手頓時身體暴碎,血肉橫飛,阿香被濺的一身的血,愣在當地。
她從來沒殺過人,這兩張符是水臨楓去拉斯法拉參賽之時,怕她一人留在鳳棲閣有危險,臨行前用心畫給她防身的,水臨楓畫符,從來就不挑時辰,隨用隨畫,可是這兩張道符,是水臨楓規規舉舉的按道門的正宗法則,在靈地靈時靈刻畫的,非同小可。
水臨楓殺人如割雞,哪會愛護他人的性命,只要燃化此符,不要說這八名蠢漢,就是修為比他自己的還高的道門全真,也會一齊了帳。
阿香含憤出手,料不到這符如此厲害,看見滿地的血汙碎肉,心情上承受不了,躲在暗處的李正強,是上過戰場的人,死人見慣,哪會在乎這種小場面。
抬頭一看,阿香不偏不倚的正站在廳中出口處的機關下,機不可失,立即悄悄的啟動了廳中的機關,一張大網,兜頭罩了下來,把阿香網了個整子。
大網是用最先進的技術制成的尼龍編織的,根根都有拇指粗細,就算一頭大象,也休想掙得開,機關網住獵物後,立即收緊往上拉,緊繃的尼龍繩,把阿香的粉肉,一塊一塊的勒的突了出來。
躲在一旁的陳歡兒、陳樂兒在阿香中伏的同時,一齊發動,手中蓄勢很久的暗器鐵蓮子,也穿過網眼打了出去,瞬間連中阿香幾個穴位。
李正強暗算得手,把嘴向旁邊的陳小霞一歪,從偏門溜了出去,陳小霞會意,忙上前解開李菱兒的穴位,滾在一邊,這都是說是遲那時快的事。
兩條青龍連殺了八個人,直衝上天空後,龍呤一聲,又轉過頭來衝了下去。
阿香穴位雖被制,靈力還在,啞穴又未被制,氣憤的大喝道:“左前方!給我殺!”
李菱兒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也是左右手急動,也燃起了蕆在身上的道符!
符灰急散處,也是兩條青龍,迎頭衝了上去,同時急喝道:“陳小霞!別躲著!快出來,封了那賤人的泥丸靈穴!”
天空中,阿香的兩條青龍,已經把李菱兒的兩條青龍抓的粉碎,正要再次衝下來時,陳小霞已經飛身躍上房梁,按李菱兒的指示,急用道符封了阿香的泥丸靈穴,泥丸靈穴被封,阿香的靈力頓時就沒了,兩條青龍得不到指示,在天空中張牙舞爪了十幾分鍾後,終於慢慢隱去形影,飄散沒了。
李菱兒長噓了一口氣,抹著臉上的冷汗恨道:“想不到只不過是馬家的一個丫環,就這樣的厲害,要是馬家小姐親來,今天我們所有的人,一個都跑不掉,非命喪當場不可,驅魔龍族馬家,果然名不虛傳!”
阿香罵道:“你們這些卑鄙的狗,快放了我!”
李菱兒笑道:“報歉!不能放你!本想明正言順的擒了你,但是你這個潑婢太過厲害,不得不出此下策,真是太對不起了!”
說著解開了地上躺著的王海、曹干的穴位,兩人滿臉慚愧,站了起來,伸手就想打阿香,李菱兒喝道:“住手!把她帶下去,慢慢的整治!”
阿香不服道:“有本事把本小姐放下來,用這樣的陰謀詭計,算得什麼?下流--!”
李菱兒笑道:“上流下流,贏了就是第一流!放你下來?放你下來屠光我們嗎?本小姐可沒那麼傻!既是已經被擒住了,你就認命吧!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