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是李正強求李菱兒,李菱兒也不會殺阿香了,阿香的腿法奧妙無比,不逼著她把那腿法傳給自己,真是太可惜了。
王海、曹干把阿香帶進了刑室,先扒光衣物,再用內鋼外皮的腰銬、腕銬、足銬,把她銬了個結結實實,粉頸上也戴上同樣的頸銬,所有的鋼銬上,都連著數個拇指粗細的鈦E合金鋼環。
然後把手腕銬在腰上,雙足之間,銬了個鋼杠,令她叉開大腿,不能合攏,再把頸銬後面的鋼環,連上沉重的鋼鏈,鋼鏈的另一頭,連在刑室的鋼梁上向上拉起,叫阿香後腳跟離開地面,只能以足尖點地的站著。
王海獰笑著量了她的腳碼,轉身拿來一雙泡在清水中的濕鞋,那濕鞋全是正宗的生牛皮做的,鞋邦只到腳裸,鞋碼比她的腳小了一個碼,有十二厘米的高跟,鞋內全是鋼釘,釘尖不太尖,王海替阿香強行的穿上濕鞋,笑道:“等會兒干了,有你舒服的!嘿嘿!”
曹干拿了一個重型的口枷,捅進阿香嘴里,調動枷上的螺栓,把阿香的小嘴,強行撐開,兩人弄妥之後,伸手替她解開穴位。
阿香穴位一解開,立即手足亂動,腳上立即傳來鑽心的疼痛,瞪著一雙噴火的大眼睛,看著兩人。
曹干笑道:“別怨我們,要怨,就怨你自己,所謂想發財必倒運,你定是瓊瑤的書看多了,這天下哪有什麼真愛,全是利益交換,爾虞我詐!不勞而獲,麻雀變鳳凰的事,永遠都不可能發生!”
王海笑道:“也沒有金龜可釣,你以為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全是傻子啊!憑你這種長相、身段,若是面對現實,嫁個一般的平民,人家定會拿你當寶貝一般,可惜呀!”
曹干道:“可惜是小姐的身子丫環的命!既是馬家的小姐肯放你,對你來說,本是件極美的事,就算不嫁人,難道自己養不活自己嗎?”
王海笑道:“說到底就是想不勞而獲,若是自己謀生或是嫁個平民,生活定是清苦,你看她那樣,怎肯干心,大澤十六億的升斗小民,苦啊--!”
曹干忽然變臉道:“你個臭婊子,今天叫大爺我難看,一世的臉都叫你給丟盡了!”
用手上的皮鞭抬起她的下巴道:“看好了!這叫毒龍鞭,是用烏蟒的蟒皮做的,抽在身上舒爽無無!”
王海道:“你先打,打完了換我!”
曹干道:“堂主只叫打一百鞭子的!這一百鞭子,我全打了也不解恨!”
王海道:“堂主又不在,你盡管打,也不用記數,只要不打死就行!”
曹干道:“好--!”
“啪--!”的一聲,毒龍鞭狠狠的抽在阿香的粉背上,皮開血出。
可憐阿香,一念之差,跟著李正強回來,被兩人抽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打昏了就用鹽水澆醒,醒了再抽,阿香默記著數字,能記得的就有六百四十三鞭。
這一頓皮鞭,叫阿香徹底清醒,正在奄奄一息之時,迷迷糊糊中傳來一個老太婆的喝聲:“夠了!你們想打死她嗎?還不退下!”
阿香頭一歪,又昏了過去,迷迷糊糊中,似乎又回到了樓蘭城的孤兒院中,一大群沒爹沒娘的男女孤兒,擠在一起,這里沒有愛,沒有情,沒有親人的庇護,沒有人間的溫暖,每個孩子都膽顫心驚的看著那幾個凶神惡煞似的保育員。
這些孤兒院的工作人員,在人前表現的慈愛有加,騙取富人的捐款,人後對孤兒們動轍打罵、體罰、不給吃飯、抽耳光、罰跪、挨凍,花樣五花八門,不聽話的孩子很快就會被折磨至死,若是逢上荒年人多時,這些保育員就把一些體弱的嬰兒挑出來,先餓幾頓,然後在奶瓶子里打上洗衣粉,給這些嬰兒吃,吃了洗粉的嬰兒當場就會口鼻流血的死去。
一個三四歲的孩子能懂什麼?
不懂!
不懂就打,就不給飯吃,所以小小孩的死亡率特別高,大澤的風氣,又是重男輕女,孤兒院中,也是男少女多。
阿香編號是197號,天生的三靈柱,比一般的小孩子要聰明的多,二歲時,就知道討好那些保育員,只不過是為了少挨幾頓毒打和有一口熱飯吃。
但每次吃飯都吃不飽,望著空空的盤子,阿香含著湯匙在想,什麼時候能讓她吃個飽就好了,最好還能有點肉。
終於有一天,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在另一個漂亮的大美女的帶著下,把她和另一個小女孩挑出來帶走了,替她取名叫馬香兒,另一個小女孩取名叫馬飄兒。
這個帶走她的小女孩就是馬瑩菲,那個大美女是她的姑姑馬小玲,馬瑩菲面冷心熱,對自己貼身的四個侍女馬香兒、馬飄兒、馬小芳、馬小華非常的好,自己吃什麼,也給她們吃什麼,在外面若是有人欺負她們,馬瑩菲也會替她們出頭。
就算是她的哥哥,馬家的少主人馬雲飛,也不敢欺負她們四個,原因很簡單,馬雲飛弄不過他漂亮的妹妹。
跟在馬瑩菲身後,終於能吃到飽飯了,還有新衣服穿,在整個西北,沒有人敢欺負她們,小的時候,只是給小姐做玩伴,大了之後,也只是侍候小姐的飲食起居,馬瑩菲從來不會虧待她們。
後來又遇到了水臨楓,那是個想娶自己做老婆的男人,但家境貧寒,雖然對自己很好,但她有信心嫁個更好的人,過更好的生活!
馬瑩菲她是太了解了,若是自己真要嫁人,她是不會阻攔的。
卻想不到機關算盡太聰明,到頭來反落到這種境地,早知道如此,還不如老老實實的跟著馬瑩菲了。
朦朧中,水臨楓笑語盈盈的跑了進來,二話不說,把她放了下來,取下她的口枷,松了她的扣鎖,道:“阿香!我們雙修!你坐好了吐出內丹!”
阿香心中狂喜道:“臨楓!我知道我錯了,你還要我嗎?”
水臨楓嬉嬉笑道:“那是當然!你緩緩的吐納,先將內丹渡入我體中,運轉後,我再還吐給你!”
阿香點頭道:“好!”
水臨楓把她的內丹吸入體內後,閉目行了幾個大周天後,笑道:“阿香!你小狗式跪好,我從後面插你,你要把身心放松,先把真氣放出來,待你的真氣全部進入我體中後,我再從嘴里渡給你!”
阿香道:“臨楓!以前好像你教我的雙修方法,不是這樣的,應該是邊引邊渡啊!”
水臨楓笑道:“這個方法更好!以前那個我早已經不用了!快點吧!”
阿香依言轉過身去,小狗式跪好,一陣陣銷魂蕩魄的酥意傳來,阿香滯了個淋瀛盡致,真氣盡流入水臨楓體內,但牝戶中並沒有那種熟悉的感覺。
不由咦道:“臨楓!你的東西不對呀!”
後面的人影大笑著站了起來,道:“因為我跟本就不是那個臨楓!謝謝你的內丹真氣,可以讓我少修三十年!”
說罷轉身就走,阿香奇道:“臨楓你說什麼呀?咦!你上哪去!帶上我一齊走啊!”
“噼哩吧啦”一陣暴響響,阿香感到雙頰脹痛,剛一動,腳下更是生疼,視线漸漸清析起來,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跪伏在刑室的水泥地上,眼前出現李菱兒的臉,阿香心思一轉,已經明白,她給人催眠了,糊里糊塗的交出了自己辛苦修煉的內丹。
李菱兒笑道:“醒醒吧!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心中既有相好的男人,為什麼要負心忘義,跟著他來!”
說罷手一指,阿香看見李正強隱在牆角正想往外走,怒道:“李正強!你這個卑鄙的小人!你說話是放屁嗎?”
李正強見躲不掉,笑道:“帶你回來,本就為了你的一粒內丹,現在不但內丹到手,連同你的真氣,也一同渡給了我,我算是大功告成了,本想宰了你,但念你獻丹有功,就饒你一條賤命,留給菱兒姑娘發落吧!”
李菱兒接道:“李正強,連我也想痛打你一頓!得到她的內丹真氣之後,回去要按本姑娘教你的方法,慢慢引化開來,不出七日,定會修成先天道體。這內丹真氣在接引過程中,想不到折耗這樣大,真是可惜了,至於你這個世利的賤貨,本姑娘見你藝業不俗,就勉強留你做個貼身女侍吧!還不磕頭謝恩!咯咯!”
阿香掙扎著想站起來,聞言道:“我呸--!若是先前我心硬一點的話,就把你們幾個狗男女全宰了!你想收我做侍女,你自己去照照鏡子看看,佩是不佩?”
李菱兒笑的花枝亂顫道:“此一時彼一時也,現在你內丹真氣已去,已經是個俗體了,又受了重傷,識相的乖乖聽話,要不然,有你個妮子好受的呢!”
阿香感到腳上的鞋開始慢慢的干了,生牛皮把腳勒的動彈不得,鞋鞋內的鋼釘扎在雙腳的每一處,若是跪在地上不動就罷了,但若是想站起來和人動手,就扎的滿腳生疼。
李菱兒見她還不聽話,很輕易的連抽了她幾個耳光,嬉笑著道:“王海、曹干!熬鷹!”
王海笑道:“是該好好熬熬!嘿嘿!”
王海、曹干笑嘻嘻的上來按住阿香,把她的雙肘上環扣,從背後搭上扣緊,雙手腕扭到小蠻腰兩側,和腰上的環扣扣在一起。
兩條豐膩雪白的大腿根處的環扣,也是緊緊的搭扣在一起,腳裸處的環扣也如法炮制,阿香全身被固定的死死的,一點也動不了。
腳上的高跟釘鞋更是難受,阿香被兩人提著秀發,只能勉強站著,別人的手一碰就會倒。
王海又壞笑著拿了一根閃閃發亮的不鏽鋼鏈出來,那是真正的鋼鏈,沉甸甸的,一頭扣在阿香粉頸上狗項圈的中間最大的一個扣環上,一頭繞過鋼梁上的圓環,向下拉緊後鎖好。
可憐的阿香只能筆直的、勉強站在那里,想賴下身來,卻又被鋼鏈拉住粉頸,想站又跌跌晃晃的站不穩。
曹干拿了一個口球,隨手正反抽了她兩個耳光,強行的把她的小嘴捏開,塞了進去,從腦後勒緊皮扣。
阿香以為又會挨鞭子,哪知道王海、曹干弄好了之後,拍了拍她的屁股,跟在李菱兒的身後,嘻嘻笑著走了出去,順手把門關死,在外面鎖上了。
這間刑室,四面全是隔音的牆壁,沒有門窗,更沒有光亮,空氣是從地下的暗孔中靜靜的流過,阿香被關在里面,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不能做,連動也動不了。
沉悶、無聊,睡也不能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沉重的隔音鋼門被拉開,光线剌的阿香睜不開眼。
原來已經是第二天正午了,王海壞笑道:“吃飯了!”
阿香心中大喜,總算能放下來動一動了,誰知道,王海並沒有放下她的意思,卻從掛在牆上的各種刑具中,找出了根皮管。
這皮管兩頭有兩個小孔,上面連著一個漏斗。
王海走上來,抓住不能動彈的阿香,把一端的兩個小皮管從阿香的鼻子里插進去。
阿香嗆的眼睛水直流,卻又逃不開,躲不掉。
小皮管深入鼻孔插也後,王海把牛奶往另一端的漏斗里倒。
牛奶順著鼻孔往肚子里流,這哪里是吃飯啊!
阿香還以為會解下她來,大聲呼喝,逼她吃飯哩!
這都是些什麼人哪!
落到這些人手里,死也死不掉!
活著也是活受!
現在才知道,李菱兒說的“熬鷹”是什麼意思了。
兩杯牛奶灌完,王海轉身就走了,碰也沒碰她一下,對她的裸體視而不見。
牛奶灌下去不大一會工夫,阿香感到,那牛奶不單單是充飢那麼簡單,渾身感到燥熱不止,慢慢的整個身體的皮膚都感到熱熱的、脹脹的難受,特別是兩個奶子,脹的幾乎像要暴碎一般,潛意識中,急渴望一雙手上下撫摸,最好是最粗野男人的毛手,那一對奶子,恨不得被男人狠狠的揉捏,最好用針扎才舒服。
呼吸也慢慢變得急促,下面的牝戶里的蜜肉,如火般的燥熱,黏膩的牝肉不停的在蠕動,似乎想抓住什麼,可是什麼也抓不著,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空虛感,填滿了整個神精,淫水愛液,順著光滑的大腿往下潺潺的直流,地上已經是一大灘水漬。
第二天,換了曹干跑來,依然是從鼻孔里灌了牛奶,之後卻沒走,拿了一把竹尺,像是裁縫量衣服用的竹尺,不過要薄的多,由輕到重的在她身上到處虐打,從嘴巴子到奶頭、到牝戶、屁股,能抽到的地方都抽到了。
鞭痕累累的裸體上,又而滿了猩紅的尺印。
這次阿香不但不覺得疼痛,反而覺得出奇的舒服,雖然嘴被塞著,也能清析的聽到她發自內心深處的、極是亨受的舒爽呻呤。
下面牝戶就蠕動的更厲害了,更想抓住什麼東西。
渾身那種脹熱感被抽過後,也更厲害,潛意識里想被不停的抽打才快活。
曹干看差不多了,把竹尺放好,理也不理阿香,關門走了,也是連一個小指頭都沒碰她。
那牛奶中含有的藥物,不但有舒筋活血的奇效,讓久吊的人血液強行流通,還有春藥和傷藥的雙重功效,藥物的品種和量劑也是一天天的加重。
自始至終就是沒人問她一句話,直到七天後,大門被打開,李菱兒帶王海、曹干走了進來。
阿香七天來第一次被解了下來,表情呆呆的癱坐在地上!
恐懼的望著進來的三個人,現在她明確的知道,自己已經被打回俗體了,縱有武功,在這幾個人面前,也休想逃出去,只是不明白,他們為什麼不干脆殺了她。
“怎麼樣!想不想合做!”
李菱兒用帶著姑蘇腔的普通話問,聲音嗲嗲的,非常好聽。
“怎麼樣都行,只要不再折磨我!”
阿香語音生硬的回答,這幾天她想的太通了,不向強權低頭是不行的,與其這樣活受,不如依了她們就是。
李菱兒笑了起來:“我要你今生效忠本教,你可願意!”
阿香毫不猶豫的答道:“願意!有什麼不願意的!反正今生已經是賤命一條!”
李菱兒笑道:“那還願意不願意做我的侍女!”
阿香立即跪好,高聲道:“賤婢阿香,見過主人!求主人放過賤婢吧!”
李菱兒大笑,對王海道:“去!幫她脫掉所有刑具,帶去好好洗個澡,然後牽到我房間聽用!”
阿香求道:“主人!能不能讓幾個男人操操賤婢!賤婢難受死了!”
李菱兒一愣,旋轉反映過來,對王海道:“洗完之後,把她帶在大路上,這種鬼樣子,若是有人想操她,就隨便人家操,操夠了再牽回來!”
阿香雖感恥辱無比,然看到自己滿身的血汙鞭跡,可能還真沒有人會操她,但牝戶中的春藥發作的確是太厲害,若不渲瀉出去的話,就被憋死了,渾身的燥熱難受,不是人能忍受的,現在對她來說,不要說是人了,就是一條狗,只要能給她滿足,她也願意被操,一咬牙認了,乖乖跪趴在地上,如狗一樣的被王海牽了出去,其實她雙腳的皮全磨破了,就算拿她當人,叫她站起來走,她也走不了。
李菱兒對曹干道:“你也去吧!”
曹干低頭應了一聲,轉身走了。
刑室中只剩下李菱兒一人,她呆立了半晌,左手一揮,“化影成形”之下,出現了水臨楓雄壯如獅的身影,俊目含星,滿面笑容,伸手牽住她。
李菱兒低聲道:“今生若是能和你在一起,就算叛教,我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