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暢對一名豹組美女說道:“去!把南天市的地圖拿來!”
轉身笑道:“也不急在這幾分鍾!先看了地圖,計劃好了再跑!”
陸離嘆道:“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呀!我們都老了!”
鄭爽接過地圖,打開掛在牆上,笑道:“前輩不必如此感慨!你們看,我們可以從這、這、還有這,分成三路,從水下悄悄過去,然後在這會合,留下斷後的人手,再從這過大江,那六千只鴨子向西、向北猛衝時,岳家軍必會追擊,到時我們趁亂就走!”
舒暢道:“只要大部分人到預定地點會合,不必清點人數,停留不得,立即過江!少數掉隊的人,只能聽天由命了!”
陸離道:“好!”
男虎組又有人來報道:“岳家兵將又縮小包圍圈了!怎麼辦?”
陸離道:“再去看!”
言畢,命錦衣衛的三十個低級首領進來,命他們分成數十個組,帶六千名錦衣衛,從西、北方向,呈扇形突圍,距離不要太大,速度要快,過江後在大勝關會合!”
眾錦衣衛領命去了,陸離又迅速集合剩下的三千名不到的真正高手,組成三組,先悄悄潛到水下,只待錦衣衛的鴨子們把水攪混,再趁機出去。
陸離為了自己能夠全身而退,特命雙豹帶了那一千二百名的超級戰士,從左邊先走,那一千二百名所謂的超級戰士,全是美女,身材相貌,無可挑剔,更是被改變了基因,動起手來,能以一敵百,是大澤皇帝多年來密秘培植的成功新人種,智商雖然極高,但全無人類社會經驗可言,凡事只聽命令,不論其他。
這一千二百名超級戰士,身體中有龜和海豚的基因,被制做的天生就會龜息,水下游動速度也是快極,只是龜息不同於道門的先天胎息,先天胎息無論多久,在水中都不必露出頭首來換氣,而龜息就不同了,頂多半個小時、四十五分鍾,就得露出頭首來換氣。
陸離讓雙豹帶著她們,一來是指揮她們,二來是甩開不可靠因素,三來是讓她們撓敵,掩護自己安全突圍,四來就是怛忌雙豹,小小年紀就足智多謀,玄天真體已成,假以時日,說不定自己也不是她們中任何一個的對手。
命巴山虎張冀、博命虎王禁,帶著一千二百名錦衣衛和東西兩廠,剩下的武道修為稍次的高手,從西側突圍,男虎本有三個首領,穿雲虎夏候峰,護送趙家的老二趙承天去了北方,插翅虎被水臨楓宰了,剩下的只有巴山虎張冀了,博命虎王禁,卻是後來補充進來的,藝業也自不凡。
陸離自己帶銀羽仙羅阮佩君、凌飄元君陸瀟瀟、千面桃花南宮春以及李伯昭、慧心、李笑風、雷仲濟等一等一的武道名宿,帶著豹組、虎組以及東西兩廠的頂極武道高手六百余人,從中間的五台山山谷間,經百步坡,抄最近的一條路突圍。
南宮春以為憑雙豹的機靈,定不會答應,出乎意料的是雙豹只是對望了一眼後,相視一笑,叉手行禮,應了個“是--!”
張冀和王博也是對看一眼,低低的罵了一聲,卻是無可奈何,也應了聲“是--!”
同雙豹一齊走了下去,集合隊伍,准備先行突圍不表。
六千只錦衣衛、東西兩廠的鴨子,已經活跺亂跳的、鬧哄哄的登上快艇,呈散花形,悴不及防中衝了出去。
西、北兩面的精兵,早得到李維龍的軍令,外亂內緊,這些鴨子只衝開了外圍數百米的距離,就衝不出去了,岳家部隊的快艇開處,在玄武湖上,留出了好大的一塊開闊水面,數萬只自動步槍,黑壓壓的對著這些鴨子,後面被衝開的部隊,也速度奇快的收縮了回來,架好了槍炮。
像是方才故意被他們衝開一般。
錦衣衛所有的探子,都出身軍警,一見這種陣式,一齊大叫道:“不好!我們上當了!”
李維龍用內力大笑道:“死鴨子!哪里跑!開火!”
早已埋伏在四面高處的步兵炮、迫擊炮、山炮、榴彈炮,如暴雨似的蓋下來,四面合圍的軍隊,架起了數百條的重機槍攢射,天空中,武裝直升機,像雨前的蜻蜓一般,密密的排滿了天空,機載的三十毫米機關炮彈,無情的撒了下來。
六千錦衣衛一衝出營地,圍在東、南兩面的快艇,全部衝向了西、北面,陸離笑道:“小岳畢竟乳臭未干,上當了!此時不走,更等何時!”
舒暢、鄭爽帶著只穿三點的一千二百名超級戰士,當先下水,魚似的從東面突圍,剛下水,就被兩個靈仙林嫣紅、蘇秀兒接住,用意識流傳聲道:“舒暢、鄭爽!快帶著人,跟我們走!”
下水的眾人,身上都有瑩光管,彎成手鐲,戴在手上,便於相互接引,雙豹的這隊美女,全戴著紅色瑩光管,聞言點了下頭,跟著林嫣紅、蘇秀兒,悄悄的向東游出五、六百米後,被早已等候在一處樓房平台上的白羽妖翎李小冉帶人接住。
一千二百名超級戰士,只聽命令,沒有獨立思維,在雙豹的命令下,全都束手就擒,乖乖的被紫姬吸入葫蘆,做為第一批戰利品,被送入了金鼎中。
李小冉在衝鋒艇上恭手妖笑道:“見過兩位首長!”
舒暢笑道:“死妮子!主人呢!”
李小冉道:“主人在一個好地方等著你們兩個哩!快隨我來吧!”
二女登上李小冉的衝鋒艇,向東北的紫龍山如飛而去。
西側的突圍的張翼、王禁兩人就慘了,這隊的高手,全配著綠色的瑩光管,有些人會水,而有些人不會,只能在水下行走,動作甚是緩慢,拖泥帶水的在水中走了不足百米,就被三千蛙人部隊,四面合圍,用潛水步槍趕到鼓樓的涵洞里,堵住了涵洞的兩個出口,不急不忙的用槍,對著瑩光管的亮光,一一剿殺。
屍身被藍姬用葫蘆收走,並無一個漏網。
陸離聽了半天,笑道:“除了那些鴨子子們喊殺聲震天外,東側沒有聲音,想來小岳也沒想到我們有人會往東面跑,西面的動靜也不大,想來是張翼、王禁,遇到了小股阻擊,問題也不大,看來小岳果無用兵經驗!”
正說著話,隱隱有重炮聲響起,南宮春急道:“不好!小岳手辣的很,怕有人藏在這里偷機,竟然用重炮轟我們,要不分良賤,殺個盡絕!”
李伯昭道:“快走吧!否則真來不急了!”
陸離笑道:“好!戴上藍色的瑩光管,雷仲濟、謝客帶人在前面開路,陸瀟瀟、阮佩君在兩側,南宮春斷後,下水!”
南宮春嘲笑道:“還是四聖之一哩!這樣怕死!”
陸離道:“賤人!你做死麼?貧道這是正常行軍,你懂個屁!”
阮佩君道:“小心一點也是好的,不過暢兒她們那邊,並無一點動靜,料來自是安全!”
又有數枚炮彈打在賓館不遠處的水中。
南宮春笑道:“這個小岳,比起他老子來,差的太遠,怎麼幾炮都打到水里了!”
謝客道:“笨婆娘!這是試射!知道嗎!你們不走,我先走也!”
說罷,第一個跳下了水去。
眾人不敢怠慢,也各自下水,妄想逃出升天。
水臨楓是地頭龍,對南天的地形熟的不成再熟,又有內线消息,陸離等人,就像白痴一般的一撥撥的跟著送死。
陸離等人在南大對街的“中大大廈”落腳,原因無他,只因一是地處市中心,便於吃喝玩樂、出行方便,二是附近有數所大學、中學、賓館等等,便於手下人居住。
水臨楓、艾名揚、李維龍都在南大上學,陸離在他們學校門口和他們三個玩心眼,豈不是找死?
向南不遠,就是百步坡,沒有大水時,百步坡下是一個四叉路口,四面全是高地,把諾大一塊空地,夾在當中,預設伏擊陸離的地點,就在百步坡下。
東西兩路已經差不多了。
北、西兩面的探子,也無一漏網,開玩笑,二萬對六千,既是岳家的嫡系精兵,武器、地形又無一不占優勢,更是有備打無備,殺起來,理應比屠羊還容易。
然而並非如此,這些錦衣衛的高手,全是從大澤各個部隊和和警隊中千挑萬選出來的高手,臨危拚命,李維龍又得到水臨楓令,不受降、不受俘!
事際上,這些公、母鴨子們也棍氣的很,竟然沒有一個投降。
錦衣衛的探子,至所以這麼棍氣,是因為他們久居權力斗爭異常激烈的京畿城,本能的認為,岳家這麼做,決不會留下活口,就算投降,也會被槍斃,不如死的英雄些!
事後李維龍清點兵將,全剿這六千錦衣衛,在占盡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下,岳家軍精銳竟然死了九千四百多人,傷了三四千人。
伏擊巴山虎張冀的水上水下六千人,雖設下埋伏,把他們堵在涵洞中,但也死了大半,原來張冀等人也不傻子,見不對頭,悄悄解下手腕上的瑩光管往外衝,殺死了不少兵將。
陸離這隊,雖然只有六百多人,但是卻有一萬多精兵中的精兵在等他們,其中包括岳家悍勇的五千先鋒團,兩百多名驍騎營高手,下水的三千人全配了最先進的潛水鏡和水衣水套,最新式的遠紅外线水下步槍,封死了沿街各個店鋪的進口和各個大小巷口,由艾名揚率領,不惜任何代價,勿必全殲。
百步坡這外地勢頗低,四面全是小山,平日里普通的暴雨,都會造成大面積的積水,這次大水受災更重,積水有七八米深,水質渾濁,四處山坡的水全向這里流,沿街少有民房,若是遭到襲擊,很難找到像樣的掩體,進行有效的防御,舒暢、鄭爽一時“大意”忘記告訴他們了。
南宮春雖久居南天城,但平時住在岳家,很少能自由出來,不太在意南天城內,大大小小的街街巷巷,以雙豹的機靈,被派往東面走時,竟然並沒有怨言,本就心里起疑,奉命斷後,反而正合她意,若是情況大變,完全可以撇開眾人,獨自逃生。
陸離憑靈識,可以發現,沿途還是有不少岳家兵將,荷槍實彈的在周圍警戒,若是平日里,陸離哪把這些傻大兵放在眼中,可是今天不同了,他不習水性,呆鳥似的用胎息的方法,沉在水底行走,速度比烏龜還慢,走出去不遠,後面又有大口徑的炮彈,落了下來,雖然水中隔章效果良好,可是他還是感到震耳欲聾。
一過五台山體育館,就進入深水區了,斷後的南宮春就感到情況不對了,她產自西江省,自小水性黯熟,游魚般的跟在最後,隱隱發現,一些便於藏身的樓道、巷口,都被人為的用兒臂粗細的鐵柵欄攔住了。
後面馬達聲響,一排快艇並排攆了上來,在她們的後面,下了同樣的鐵柵欄,把後面的一條街都封死了,欄邊迅速的用大電鑽,在附近的樓房牆上,打下巨眼,用粗大的螺栓,固定住了攔街鐵柵。
南宮春暗叫不好,轉身脫離了大隊,想獨自一個人逃生,剛游出不遠,水底忽然伸出一雙手來,抓住她的雙腿,就往一個打開蓋子的窖井里拖!
“見鬼!這場大水來的突然,是哪個無事癆,吃飽了飯沒事做,沉到七八米深的水中,把窖井蓋扒開的!”
急想掙時,水中那雙手像是鐵鉗般的勒住她纖細的足腕。
“水鬼--!”
南宮春恐懼的想叫,另一個黑影過來,從側里伸出一根镔鐵棍,一聲悶響,搗在了她的頂門穴上,南宮春意似不信的瞪著面前這個黑影看,在這南天城內,會有她認不識的高手,公然襲擊她的頂門,但不信也得信,頭一昏,立即被點了穴道,抱出了水面。
這兩個東西,正是修煉了三千年的十二個穿山鯪鯉甲中的兩個,洞宵子和洞雲子,跟在南宮春身後很久了,見她想跑,這才現身擒了她。
一出水面,立即就被候在水面上空的紫姬收了。
陸離烏龜似的在水底慢行,倒不他心定氣閒,有大將風度,而是想快也快不起來,身邊全是北方的武道名宿,也同他一般,傻龜似的在水里慢吞吞的行走,阮佩君和陸瀟瀟全是產自巴山蜀水,水性精熟,此時隊形早亂了,下到水中時,再不分左隊右隊、前隊後隊,而是會水的游在一起,不會水的走在一起,早帶著會水的人,遠遠的游到前面去了,快到清涼山時,壞了,前面水中全是兒臂粗細的鐵柵欄,封住了水路。
阮佩君一碰身邊的陸瀟瀟,兩人合作已有百年,早就心意想通,知道中了埋伏,一齊竄出水面,就想逃跑,山梁各處高地,早有上百條的自動步槍在等著她們,兩人雖道法精深,子彈難傷,但在彈雨下,想衝開道路,也不可能,先後又被打落水中。
水下跟來的人,悴不及防下,已經有人中槍了,大股的血水冒了上來,一張張軍用尼龍巨網,從武裝直升機上撒了下來,像網魚似的網住這些大澤的高手名宿,四周的排槍跟著響起,一片片的血花,暴雨般的飄了下來。
“該死!岳家的小王八蛋,根本就沒想留下活口!”
阮佩君在水里大罵。
陸瀟瀟道:“別罵了!快想辦法組織人手,衝出去再說!”
陸離走在水中,猛然發現走在前面的人,捂住腳掌,倒了下去,跟著股股血水,冒了上來,上面的岳家兵將,見到有血冒了出來,一齊用深水炸彈,雨點似的往下面丟。
陸離腳上一痛,也踩到了水底的東西上,抬起腳來一看,差點就罵了出來,只見穿過腳掌的,是一支烏沉沉的精鋼釘子,釘尖有筷子粗細,一寸多長,根部有一個平底托子,上輕下重,保證鐵釘從水面撒下時,釘尖都能朝上,幸好下在水中,不好淬毒,否則已經是死人了。
既已經被發現,再偷偷摸摸,就沒有意義了,當下一按手中的信號管,一道赤焰,夾著異嘯,衝天而起。“拼了--!”
前後兩路的的高手,收到信號,一齊冒出水面,拚死博殺,就算殺不出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黃泉路上好做伴。
艾名揚見到那衝天而起的信號彈,同樣也命人吹起了衝鋒號,一萬多精兵,密密壓壓的衝到水邊,有計劃的三只槍為一組,只要看見水中有人竄出,就一齊掃射。
可憐這些高手,空有一身的本領,被人壓在水中,只有挨打的份,然盡管如此,還是有不少人衝上了岸來。
四周的炮手,根據直升飛機上傳來的精確方位,集中炮火,對著象陸離一類步槍難傷的修真高手猛轟。
一排炮彈,罩在陸離身周開花,轟起了一個大浪,把剛剛爬上岸不久的陸離,又轟下了水去,未幾陸離的屍體飄了上來,被早已等候的藍姬收去。
兵書雲“殺敵一萬,自損三千”可是全殲大澤中央派來的這八千人,岳家軍最悍勇的嫡系部隊,竟然死了一萬六千多人,還是在占對優勢的情況下,若不是這場突如其來的大水,岳家軍休想擋住陸離這八千人。
岳正陽倒吸了一口涼氣,半晌方道:“幸虧沒讓他們走脫,若是中央再派這樣的精銳來,我們就完了!”
大澤皇帝陳國榮。實際上是不可能再派出第二支這樣的精銳的,此次為得到東南以項、岳兩家為首的敵國財富,是下了血本的。
艾名揚道:“少帥,當兵本來就是准備隨時捐軀的,死了也不奇怪,再招就是!”
李維龍道:“但是此事千萬不可對外宣揚!”
岳正陽道:“特使團被我們全殲了,想不宣揚也不行啊!”
艾名揚笑道:“我有一個笨辦法!這次參加圍剿的,全是岳家嫡系的部隊,嘴巴都緊的很,不會有人對外面亂說,另一方面,我們可以找人假扮特使,掩人耳目,待以後再想其他辦法,讓他們在合適的地方消失,比如陳家軍的駐防區域內!”
岳正陽道:“法子雖笨點,但現在大亂,也不是不行!這事你去辦吧!我得騰出身子來,給我老子辦喪事!”
李維龍道:“這麼多人,難免會有人無意中滯密,不如這樣,少帥可命這些岳家兵將,分付各處軍事要塞,一來是以防滯密,二來是養精畜銳,防備有人圖謀不軌,至於城中亂七八糟的俗事,還有兩萬城防部隊和數萬刑警、保安部隊,吩咐他們去辦就是了!”
岳正陽道:“維龍!你有所不知!這南天城的守備師長,是老頭子那一輩的人,不大買我的帳!此時恐怕調不動他!”
艾名揚小聲道:“事急已!少帥千萬要把江南的南天城、江北的合州城,兩座大城的守備師長控制好,以防不測!若是這時有人反水,那岳家就再也掌控不到兵權了,現在我們實力大損,就算實力不損,這連天的大水,若是有岳家的舊將,知道大帥不在了,提兵自立,我們還真沒辦法!”
岳正陽道:“你當本帥是傻子嗎?劉高、吉青、梁興、張顯都是老爺子提撥上來的,對我都是陽奉陰為,事關大局的江南江北兩座大城的城守,也是依老買老!”
李維龍小聲道:“這次大帥突遭不測,就是我們手太軟,給人家搶先下了手去!若是我們先動手,管他三七十一,趁大水混亂時,先調重兵把陸老不死的這些人滅了,哪有現在的窘境?”
岳正陽咬牙道:“這事也怪我家老頭子!思前想後的婆婆媽媽,這才叫人占了先手!你們兩個足智多謀,正是我的左膀右臂,我看你們說的一點沒錯,現在情況亂七八糟,岳家真正的精兵,萬萬不能亂動,這表面上的事,還是讓地方部隊去辦才好!我看這樣,名揚拿著我的手令,急去江北,去接合州守備師長之職,維龍也拿我的手令,接下這南天守備師長之職,並且允許你們兩個,再擴軍一萬,名為師長,實為集團軍長,迅速組成兩個精銳的集團軍,替我守住江南江北的這扇大門!以防有變。”
李維龍抓抓頭道:“少帥!這樣不好吧!在沒有任何原因的情況下,忽然替換南天、合州兩個重要的守備師長……”
岳正陽怒道:“怎麼沒有原因?今早我的好朋友,大澤首相的長子姬重,悄悄的給我傳信,說是南天、合州兩個守備師長,其實是陳家的人,要我在大亂時節,千萬當心,別給人在背後捅一刀!”
艾名揚道:“怎麼會!具我所知!這兩個人一直是在澤東南任職,並沒有在陳家軍隊中呆過!而且年輕時,是大帥的警衛營長,這個消息……”
岳正陽道:“非常時期,不能猶豫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和姬重,相交多年,又沒有厲害關系,他一個文官,怎麼敢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