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臨楓味嘻笑道:“我有什麼鬼心思,叫您老給瞧出來了?”
薛科笑道:“你是想叫我先解了禁制,給你拿在手上才放心,小鬼頭,年紀不大,做事卻是這樣的鬼頭鬼腦!”
水臨楓笑道:“若這東西是我搶的,我自是相信,但是您老自己拿出來,嘿嘿--!若是您給我看時是真的,轉過身又拿個假的,嘿嘿--!”
薛科笑道:“就沒見過你這種娃,也好!我就解了禁制,想來你也不是那種拿了東西就跑的痞子!”
說罷果然解了禁制,擺在桌上,水臨楓從桌上拿起天狼眼,這次感覺又有不同,看了又看,戀戀不舍的放下道:“什麼事呀!您老請說!”
薛科不笑了,正色道:“我家這三十年,被吳家搞的焦頭爛額,家不像家,犬子薛武無能,堂堂的一個少爵主,反被個婆娘騎在頭上作威作福!”
水臨楓笑道:“這怪不得他,這事得怨您老,少給他日幾個美女,多給他宰幾個人,就包管沒有這麼膿包了!”
薛科擺了擺手道:“不是這麼說,我家給這個婆娘一搞,散盡了兵將,連日常的保安工作,也要依靠他吳家的死士,花錢從保安公司招的保安,嚇嚇小賊或許還可以,但是要說臨危敢拚命的,卻沒有一個!”
水臨楓笑道:“那是當然!保安公司的保安,主要是維護秩序,可沒有義務替你殺人!若想殺人,就要找殺手組織請人了!”
薛科道:“現在薛城的祖宅,全是吳家的人,犬子很少和那個駝子性交,那駝子雖是奇丑,性欲卻是極強,犬子既是不能滿足她,她就在薛家祖宅中養了不少男畜玩弄,把個諾大的薛王府搞的烏煙瘴氣!”
水臨楓笑道:“薛老頭此事倒是生猛強橫,竟然敢和那個左駝交配,生下個惡鬼般的薛猛來,想我輩好色中人,真是望塵莫及!佩服呀!佩服!”
薛科無奈的看著水臨楓道:“小哥兒!麻煩你聽老朽說話專心點,不要總是七扯八拉的!”
水臨楓笑道:“我是想到老薛生猛,有感而發而已,或是換做我,就算給那個遍體惡臭婦人碰一下,也要三天泡在水里洗,若要性交,我吐--!她想也不要想!”
薛科微笑道:“你倒是實話實說,卻不知當年的情況,哪個男人願和這種惡臭的婦人交配,實在是不得已啊!”
水臨楓道:“什麼不得已?死就是了!老子寧願死!也不會叫這種東西碰一下!”
薛科愣了一下道:“小哥兒倒是暴烈!唉--!想我薛家世代養尊處優慣了,所生子孫,哪有小哥兒這般的漢子!”
搖了搖手,又嘆了一口氣道:“我們父子這些年來雖無奈她何,卻是忍辱負重,暗暗的收集了吳家潛伏在我家的人的名單。薛城的祖宅內,更無一個薛家的人,薛家避開那個婦人在外面經營的產業,也有不少是那婦人通過各種手段,硬塞進來的。薛家兵將,也在吳家家主的示意下,漸漸的遭到遣散,對外,我們名為三萬精兵,實際上,現在的薛家軍,只不過是陳家的三個守備師,一萬多人而已,這一萬人,也沒有一個能聽我們父子號令的。”
水臨楓笑道:“吳矮子家最會做一石二吊的事的,既替吳舜找到如意郎君,又不動一刀一槍的,遣散了大澤悍勇善戰的薛家軍,削除了陳家皇帝的一個心頭隱患,怎麼不把你家的田產湖泊和銀行里的巨款也一並奪了啊!”
薛科道:“吳舜早動了十幾年的念頭了,幸虧老朽咬死了不松口,關鍵時候,下狠心,不再撥給吳舜掌控的薛家軍一分錢,而且斬釘截鐵的宣布,除非老朽不在了,否則,薛家的財政大權,永遠都不會松手!”
水臨楓道:“吳舜難道就算了,她就沒來硬來!”
薛科道:“怎麼沒來,無奈老朽就是不依,寧願錢財爛在銀行里,也誓不改口!”
水臨楓同情的望望須發皆白的老薛科,想想薛家這三十年,天天在吳舜的淫威下掙命,也頗為不易。
不由笑道:“聽你說的這般慘烈,我幫你,再拿你東西是不是不太好?”
薛科笑道:“古來寶劍贈英雄!這天狼眼今後留在你手中,比留在薛家手中用處更大,若老夫所料不差,小哥兒將來定是一個翻江倒海的豪傑!”
水臨楓笑道:“老頭兒不用給小子戴高帽,要我幫什麼忙就直說,反正您想付報酬,也不用繞了,快點說出來,我去辦就是了!後院還有一大票美女,蹶著屁股等著我去打炮哩!”
老薛科聞言,從屁股底下,拿出早已經准備好的兩本厚厚的軟抄本,想了又想,只遞過來一本,水臨楓拿在手上,打開一看,全是人員資料名單。
薛科冷聲道:“薛城祖宅里的大小人等,麻煩小哥兒幫老朽全部清剿干淨,不留一人,這軟抄上的人員,全是坐實了的吳家的親信間諜,也麻煩哥兒幫忙清剿!”
水臨楓把本子拿在手上,眼珠轉了又轉笑道:“那一本呢?不會是您老在外外鬼混嫖妓的紀錄吧?”
薛科笑道:“哪能呢?這本軟抄上的一百多人,我們還沒調查清楚,不能確定是不是吳家的人,老朽想暫時壓一壓!”
水臨楓大笑起來,道:“什麼清楚不清楚的,既記在了您老的本子上,自有可疑之處,調查個球,宰了再說!你拿過來,我替您老一並解決干淨!還有!這本子上只有人名,具體資料也太簡單了吧!你個老頭,既是叫我殺人,麻煩你說細一點!”
薛科手上的本子被水臨楓一把搶過,愣愣的道:“哥兒好重的殺氣!這些人的具體資料,全在我的電腦里,等過一會兒去我書房看,老朽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水臨楓叫道:“也太夸張了吧?就拿這麼個破眼出來,怎麼會有這許多事?”
薛科道:“這可是家傳至寶,整個大陸也不會有第二個,若是行兵打仗,有了這個天狼眼,你的炮火豈不是天下無敵?就算不打仗,這天狼眼有透視功能,平時有空時,偷看哪家妹妹洗澡也是要得的啊!”
水臨楓笑道:“這倒也是!等有空時,我就偷看薛芳洗澡!”
薛科跳了起來道:“該死!看來只能叫芳兒少洗幾次澡了!天呀!這麼熱的天,不會捂出蚤子吧!”
水臨楓大笑,半晌方道:“老頭兒,逗你玩的呢!你家的薛芳。奶子屁股還沒發育好呢!我才不會閒的發霉,偷看她那個黃毛丫頭呢!什麼事!快說!”
薛科道:“這就好!我是想讓你走後留下了三五十個高手來,住在我家護衛!”
水臨楓笑道:“我沒人,要人找老項去!”
薛科道:“你個小子!悶誰呢?項燕那邊,我早問過,明明白白的知道,確是你的人!就別再裝了!”
水臨楓笑道:“算了!半夜摘笳子還饒個老的呢!但您老倒是說清楚,三十才是五十人啊!”
薛科笑道:“五十人最好,但至少也要三十人,湊一個排吧!”
水臨楓笑道:“這是附加條件吧!有沒有附加報酬噢?”
薛科笑道:“老朽用天狼眼,發現你在金鼎中養了不少人,這樣好了,以後若是你生活物資上有需要,我們家可以提供你個市場最低價!”
水臨楓道:“老鬼!精的要死!算了!就當我做好事得了!不過留在你家的一個排,所有的日常開銷,就由你家供給!”
薛科笑道:“那是自然的事,還有?”
水臨楓跳腳道:“若是想沾你個老頭一點點光,還真是難!”
薛科道:“只是小事!不必跳腳!還有我家現購武器的話,手續申靖起來麻煩的很,大澤政府更不會撥給我家最新式的兵器,我問過項燕,他說好不容易搞來一個野戰師的最新裝備,一下全讓你騙走了,不消說,武器也得給我家留些才好!”
水臨楓吁了一口氣,道:“即留下了兵,武器自會配足,但薛老頭!你也不必這種小農意識,除了我留下的貼心高手外,諾大的薛王府外圍還是個真空,你別告訴我說你家就B點大的地方!”
薛科無奈的道:“怎麼會!我家占地近千畝,就算把你的人全留下,也是不夠啊!若想真正防御起來,至少要二三千人喲!”
水臨楓笑道:“大皇帝不是削了你家的兵了嗎?實際上你家也沒兵,我給你出個主意!你即刻讓薛武,到最近的岳家軍防地張顯部,把文書印信全部交割給他,並請求派兵保護,他家既收了你家的兵,沒有理由不派兵的。同時我帶人,殺光薛城王府的所有人,再分頭行事,把名單上的人全宰了,死的人表面上看,全是你薛家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家確實到了不派兵護衛不可的地步,你再叫老薛去岳家軍駐地交涉,我就不信他不派兵。岳家軍出動,全是大澤的稅款,自不必費你家私人的一分錢,這樣豈不是又省錢又省力又省心,到時只要我這三十人護住內院,出行時帶幾個人做保鏢即可,外圍大量的警戒工作,全讓岳老頭去操心。等吳矮子反應過來他死了姑媽,再想叫諜訊司的人來搔撓時,薛城已盡是岳家的兵將,岳老頭也不是省油的燈,若是在他的防地有皇貴被殺,他家怎麼也脫不了干系的,到時薛城可能就沒有什麼閒雜人等了。外來的生人,可能才到城門口就被發現,沒等進你家的大門,就先和岳家的正規軍干上了!”
薛科笑道:“小狐狸!你倒想的周到!妙計!就照這麼辦!你那三十名高手手,何時交給我,現在這座別院,就要立即防護起來!”
水臨楓笑道:“立即!對了!我們去辦事,交通工具你得提供給我們!”
薛科笑道:“那是自然,我早准備好了一批早已被竊的好車……”
一老一少,嘻嘻哈哈的說了二三個小時,水臨楓臨走時,拿起了桌上的天狼眼,滴血認物後,如薛科般的收在眉心印堂穴中,那是人類遠古時代,第三眼的所在位置。
收入體內的天狼眼,功用和拿在手上比劃,又不可同日而語,水臨楓默念禁咒之後,意識之下,沒有能隱藏住的東西,天氣靈氣的運轉也看的清清楚楚,後院雙簫正站在金鼎旁認真的工作,那金鼎所擺位置,在天狼眼下,並不是太好。
水臨楓立即和老薛科回到後院,先從鼎中喚出丑金剛韓沙,命他帶一個排的刀鋒戰士,跟著老薛科,以後負責他家的安全。
又把金鼎重新放了一個位置,就是青徐城大青山的天地之氣的氣眼中,正好也在後院的一角,當初這座別院起宅時,就得過高明陰陽師的封算。
金鼎一放入氣眼,大青山的靈氣立即呈百倍千倍的匯集過來,源源不斷的注入金鼎,大青山是整個青徐城的靈氣所在,有了大青山,才會有今天的青徐城。
大簫獸道:“主人!照這種吸法,不但此處的天地之氣,恐怕連此處人類的生氣,也會一並吸入鼎內,鼎內的天地之氣和人類的生氣必會空前充盈,再祭煉法器來,必將會更加事半倍!”
水臨楓大笑起來,分摟住大、小簫獸的細腰,道:“你們兩個,這幾天沒事,繼續幫我煉制靈器,我帶大隊人馬出去辦事。去--!把徐瑩喚出來,抽兩鞭子玩玩!”
徐瑩一落地,立即就跪伏下來,水臨楓忽然想到“九天玄女”張錦華來,草草的抽了徐瑩幾下屁股後,就坐了下來,雙簫分侍左右,低下頭來,含住水臨楓的兩個乳頭舔吸,水臨楓叉開雙腿,徐瑩立即爬進了腿檔中,小心的掏出雞巴,張口就含。
白羽妖翎李小冉、浪語飛精陳冰冰,跪在大、小簫獸下首,不緊不慢的幫水臨楓敲著大腿。
左右兩邊還有六名艷美的牝獸分跪在地上,准備等待主人吩咐。
張錦華的鮮血,早被徐瑩滴進魔體再生金卷,此時從金鼎最底層的刑獄空間被放出來後,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渾身披鎖戴鏈,一雙媚眼狠狠的看著水臨楓。
水臨楓此時天狼眼在身,立即就看出了她的修為,笑呵呵的道:“張錦華!你個騷貨,竟然敢有意隱瞞你的修為,你說你是通天道體,卻原來是通天法體之身!丹田中一顆深青色的內丹,我說的對是不對?”
張錦華狠聲道:“你才是騷貨!隱瞞了又怎樣,有本事就殺了老娘!你個小賊!若果是英雄,就放開老娘,堂堂正正的決勝負!”
水臨楓笑道:“決不得!你個妖精,比我整整高了七個品次,和你公開決勝負,我是壽星公上吊--活膩了還是怎麼著?”
一指左右跪侍著的六名艷獸道:“你們幾個起來,把她吊起來,給我打!”
張錦華修道之人,被打的皮開肉綻,卻尢自不屈,只用一雙媚眼,怨毒的死盯著水臨楓。
旁邊替水臨楓敲腿的白羽妖翎李小冉道:“主人!您老的刑訊手段,實在不怎麼樣啊!這樣她不疼的!”
小簫獸也道:“就是!皮鞭是雖好熬的一種刑法,咬咬牙也就過去了,以前我和大簫獸也常挨鞭子,只是剛開始時疼,多抽幾下就適應了,也沒什麼感覺了!”
水臨楓道:“那還能怎麼樣?我又沒有在牢里做過行刑手,大、小簫獸的淫具、刑具倒是祭煉了不少,可是大多數我見也沒見過,哪知道怎麼用?”
陳冰冰騷笑道:“我記得和我們同來的,有兩個東西廠的高手,一個是東廠的叫剝皮太保劉定超,一個是西廠的叫碎刀校尉田廣松,不知道主人認不認識他們?”
水臨楓笑道:“那三百多人,我哪能一個一個的認識,就算知道姓名,也不知道來歷啊!”
大簫獸臉上變色道:“主人!我認得,這兩個人出身刑探局,後又在死牢里干過,最善刑訊之事,我和小簫獸曾給他們整治過,端的是慘無人道,既叫我們傷筋斷骨,又叫我們生不如死,只得伏首貼耳的馴服,之後任吳矮子玩弄,再不敢反抗!”
水臨楓笑道:“還有這樣的人?也罷!大簫獸,你去鼎中看看,他們兩個在不在!”
大簫獸應了聲,不一會兒,帶了兩個人來。水臨楓抬頭一看,只見是一個肉滾滾的黑矮胖子,另一個長的卻是瘦瘦條條,有如竹竿一般。
兩人站在近前,叉手施禮,那個黑矮胖子就是剝皮太保劉定超,那個瘦長子就是碎刀校尉田廣松了,水臨楓笑道:“你們兩個,一個矮冬瓜,一個瘦竹竿,有甚本事,能進東西廠?”
白書記妖翎李小冉在旁騷笑道:“主人有所不知,他們兩個除了有一套刑訊逼供的本事,無人能及外,手底下的藝業也自不俗,槍法也好,來諜訊司之前,在大澤警界,是出了名的硬手,曾得到過大皇帝的親自表彰,不管對人、對已,都有鐵一般的心腸,很是不好惹!”
笑嬉嬉的黑矮胖子劉定超道:“只因我二人,常奉大人令,刑訊活剝辦事不力的婊子,定是無意中剝了神機軍師朱武那個老鬼的相好,因此遭了他的恨,這次尋了個借口,把我們倆人編在了必死組,去迎戰鑿齒兵團!”
水臨楓笑道:“不是這話,我記起來了,嘿嘿!”
水臨楓記起來了,當時剛抓住九天玄女張錦華,自己又不會洗剝,催殘她的意志,曾順口吩咐朱武,找兩個熟翻刑訊的好手來用,想來就是這兩個家伙了,心里想的事,嘴上卻不說出來。